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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逐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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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惟墨下了班来到小书店,就见李时弓着身子窝在门口的书桌旁,一脸兴趣缺缺的可怜样。
  “怎么了?今天好像兴致不高啊。”陈惟墨俯□看了看屏幕,三国杀的网页还开着,李时的胜率下降了一半。
  “嗯……”李时怏怏的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拉陈惟墨在自己旁边坐下来,顺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靠在陈惟墨的肩上。
  “不就是输了几把,又不是什么大事,当初你在校刊上投稿不还被退回了好几次。”
  “不是输了,是叫人给骂了……”李时叹了口气,“不就是个游戏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明明是他们不对,忠臣帮着反贼杀我,我都还没说什么呢,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骂了一通……”
  陈惟墨拍了拍李时的头,正准备说点啥顺顺毛,却被李时打断了。
  “骂完就算了,小爷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在网配圈混了五六年,没少听人骂,可是他们也太过分了,我到哪个房间就跟到哪个房间,然后就组团杀我啊组团杀!一边杀还一边人身攻击……你说我到底是哪儿惹着他们了……”
  陈惟墨趁着李时说话的工夫默默的扫了几眼对话栏,暗自记下了那几个嘴巴不干净的非主流ID。
  “哼,说我不会玩,小爷我还不玩了呢!”沉浸在吐槽模式中的李时以中二病少年的口吻结束了不算短的抱怨,目光一闪,被陈惟墨带来的画着大大的“M”的纸口袋吸引过去。
  陈惟墨想,要是能轻易地被这种小事打倒,那他也就不是那个我行我素的李时了。
  打开口袋,在李时期待的目光中拿出里面的盒子和佐餐酱递过去,“20块的麦乐鸡,这回够你吃了吧。”
  接过食物,李时算是彻底抛开了刚刚的郁闷心情,叼着鸡块模模糊糊的嘟囔着“就知道惟墨你对我好!”
  陪李时关了店门,陈惟墨回家打开电脑,难得的刷开三国杀的网页。陈惟墨对游戏并没多大兴趣,只是当初寝室里的兄弟挺沉迷,死活要拉自己下水,而陈惟墨不爱玩也不是因为不会,只是见多了被杀了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低等玩家觉得很无聊罢了。
  稍稍了解陈惟墨的人都知道,他虽然表面看上去温和有礼,实际上主意正着呢,不小心惹着他的都没什么好果子吃,换句话说,这孩子记仇!
  于是,在这个普通又不普通的夜晚,陈惟墨集结了当年他寝室里的那几个游戏大手,一边把欺负了李时的那几个不留口德的玩家杀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一边借着教师的职业病不带一个脏字的把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第 19 章

  十九、
  这转眼间就到了“十一”,陈惟墨趁着小长假拉着李时逛游乐场、看电影、下馆子……总之一切能想到的情人间会做的事情都做了。
  李时抱着半桶爆米花,看着陈惟墨远去的背影,满意的转身上楼。以前上学的时候,假期就等于关在家里写作业,后来毕业了,就成天窝在书店里,想开店门就开,不想开就回楼上睡觉,压根就没什么假期的概念,这还是李时第一次觉得假期什么的果然是个好东西。
  开了电脑,又有两三个剧赶着全国人民同庆的日子发了,李时转了陈惟墨的宣传微博,又去顶了个贴,道了声晚安就爬上床抱着棉被睡觉去了。
  这美好的一天本来就要安安稳稳的过去了,眼看着挂钟的指针一步一步朝着十二点迈进,李时突然觉得难受起来,撑起身子刚挪到卫生间就吐了个昏天黑地,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悲催的李时不但上吐下泻到差点儿脱水,还吐了口血出来,虽说应该只是嗓子划破了带出的血,但看着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惊悚的。
  等李时瘫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了,连点儿胃液都没剩下,乐观的想着“这回胃里没啥东西了,总不会再吐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春卷正决定好好睡一觉,却觉得浑身都酸疼酸疼的,怎么躺都不舒服,最后只好蜷成一团窝在墙角,死死的闭上眼,打算强制入眠。
  虽然李时家临街,但大半夜的路上也没什么车了,倒是刚入了秋,夜风刮起来没有了夏天时的温柔。屋子里很静很静,只能听到挂钟里齿轮转动的声音,李时还是疼的睡不着,在心里一下一下数着秒针转动的声音。疼,这是李时现在脑子里唯一的词。
  “疼……”李时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微弱□,以前从来都不理解为什么医院里的病人总是哼唧着什么,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果然叫出来会觉得舒服一点儿,连疼痛都随着一声声的□缩小到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恍恍惚惚不知又过了多久,李时看着漆黑的屋子,突然就哭了,没骨气的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克制不住的想给陈惟墨打电话。三点多,才凌晨三点多,李时握着手机看了半天,还是没拨过去。
  终于熬到街上开始陆陆续续有货车经过的声音,天也开始渐渐由墨蓝变白,李时实在是疼得难受,迷迷糊糊的就拿着捂热了的手机给陈惟墨打了过去。
  “滴——滴——滴——”
  电话响了五六声,还是没人接,李时握着手机蜷在被窝里,莫名的就觉得委屈,当听到陈惟墨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时,李时又不争气的流下眼泪来。
  人说生病的人是最脆弱的,看来还真没错,小时候做错了事被家长揍都没哭过的李时这一病却哭了两次。
  “唔,小时?”
  “惟墨……”
  “怎么了?”陈惟墨听到李时略带哭腔的虚弱声音被吓了一跳。
  “惟墨,我疼……”
  “哪里疼?是病了还是伤了?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吃药了没有?”陈惟墨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陈惟墨挂了电话随手抓起一件外套就往外跑,还好住的地方离李时家并不远,不到十分钟就跑到了。来不及喘口气,陈惟墨就敲响了李时家的门,印象中李时家并不大,从卧室到门口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儿,可这都过了一分多钟了,屋里还是没反应,只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倒地的声音。
  陈惟墨有些着急,也不管什么扰民不扰民了,不停的捶着门,正准备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的时候,门终于开了,李时半睁着眼,面色惨白,睡衣就那么随意的套着,扣子开了好几颗。
  “惟墨,我想你……”李时扑到陈惟墨身上把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惟墨,我疼……”
  “不怕,我在呢,乖……”陈惟墨把李时抱回卧室,帮他扣好睡衣的扣子,又用棉被好好裹住,摸了摸李时的额头,“家里有体温计吗?”
  “应该在旁边书房的柜子里,太久不用,记不太清了。”
  李时从小虽说不上身强体健,但也很少得病,最多也就感冒过那么几次,家里连些常用药都没有,连体温计都是那年上学时赶上非典学校发的。
  陈惟墨找来体温计给李时夹上,趁着空档又去烧了一壶热水,回来一看李时已经烧到了快39度。
  “小时,起来,我们去医院。”
  “我不要去……一动就头晕,好难受……”
  “家里没有药了,再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还是去医院看看,打一针就好了,乖。”
  “不要去,不要打针,我一定是因为没睡好才难受的,一定是的,我睡一会儿就好了,真的。”李时虽然很少生病,但他知道自己晕针,小学还是初中的时候学校集体打疫苗,针头还没碰到皮肤呢李时就直挺挺的晕过去了,就因为这事儿还被同学笑话了好久,他才不要再陈惟墨面前也那么丢脸!李时说着就往被子里躲,怎么叫也不出来,陈惟墨拗不过他,只好妥协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除了头晕,还有什么症状?”
  “昨天半夜突然就觉得难受,吐了好多次,然后就觉得浑身都酸疼酸疼的……”
  陈惟墨听了又心疼又生气,“昨晚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你就这么挺了整整一个晚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太晚了,不想打扰你……我以为自己能挺过去的……”李时躲在被子里,只露出含着雾气的眼睛,陈惟墨坐在床边,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李时轻轻扯了扯陈惟墨的袖子,“惟墨,我疼……你帮我按按身子好不好?”
  陈惟墨叹了口气,把手伸进被子里,让李时侧过身,一下一下慢慢按着李时的背。
  “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是不是?”
  “嗯……”
  “下回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事就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
  “这个力度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
  “嗯……”
  陈惟墨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即缓解了肌肉酸痛的感觉,又不会让人觉得疼。按完了后背,又按了会儿腿,李时觉得舒服多了,迷迷糊糊的就要闭上眼,陈惟墨抽出手,刚把被子掖好,就见李时伸出手拽着自己的袖子。
  “惟墨,你上来陪陪我好不好……抱着我……好不好……”
  陈惟墨愣了愣,最终还是脱了外套,钻到李时的被子里轻轻抱住他。
  “睡吧,醒了就好了……”
  


☆、第 20 章

  二十、
  李时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有点儿晕,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了。早上太难受没注意,现在李时看着陈惟墨上披西服外套下穿睡裤坐在一旁可怜巴巴的吸着泡面样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噗,惟墨,你怎么穿成这样!”
  “你还说,早上接到你电话的时候差点儿吓死我,衣服都没敢换就跑来了,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儿。”陈惟墨无奈。“那个,你先借我条裤子,家里除了泡面居然什么都没有了,我去买点儿米回来给你熬粥喝。”
  陈惟墨比李时稍稍高那么一点儿,穿着李时翻出的裤子虽然不太合身,但总比穿着睡裤上街强。
  李时把钥匙给了陈惟墨,看着他出门的背影,脑子突然就空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恍惚间还听到开门声,感到陈惟墨的手又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被那个温柔的声音叫起来。
  “小时,先起来,把粥喝了,你烧还没退,一会儿我们去医院。”
  李时睡了一天也饿了,本来听见有粥喝很想努力的爬起来,可是一听说一会儿要去医院,就立马改了方向,闹别扭似的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
  “我不要去医院,早上都说好了不去医院的!”
  “不去病怎么好?这么拖着你多难受。”
  “我不管,难受就难受,反正我不去医院,不去不去不去!”
  陈惟墨听着李时从被子里传来的嗡嗡的声音一脸无奈,他从来都不知道生病的李时会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赖。
  “好好好,不去医院,那你先出来,把粥喝了总行了吧……”
  “唔……”李时把脑袋稍稍往外钻出了一些,只露出两只眼睛,“只吃饭,不去医院,你说的!”
  “嗯,不去医院,只吃饭……”
  李时这才乖乖出来喝了粥,又灌了一大杯热水,晕晕乎乎满足的躺下准备与棉被君再战。
  陈惟墨收拾了屋子刷了碗,轻唤了几声“小时”,见李时没什么反应,才帮他换了身衣服,打横抱着就往外走。
  李时朦朦胧胧间觉得自己好像浮了起来,明明腿脚都没动,身子却好像在移动似的。习惯性的抓了抓被子却只抓到一只胳膊的李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猛地一睁眼,只见自己正被陈惟墨环抱着坐在出租车里。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陈惟墨不语。
  李时渐渐回过味儿来,“不会、不会是要去医院吧?!”
  陈惟墨还是沉默着,李时看看车窗外的路,明显就是去市医院的啊!
  “陈惟墨你个大骗子!你说只吃饭不去医院的!”眼看着车就要停了,李时开始不安分的挣扎起来。
  “见笑,我弟弟从小就不爱去医院。”陈惟墨安抚的摸了摸李时的头,对憋笑的司机解释到。
  “哎,没事儿没事儿,我家孩子以前也是,一去医院就闹腾。”
  “我才不是他弟弟,停车啊司机大叔,他这是在拐卖人口!快停车!停车!不然大叔你就成帮凶了!”李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汪汪的看向司机。
  “哎,你这孩子,好好,这就停了。”
  司机大叔没撒谎,车果然在下一秒就停了,只不过是正正好好停在了医院门口而已。
  这回轮到李时把着车门死活不肯下车了,陈惟墨叹了口气,强抱着李时下了车,拖着他就往医院大门走,李时的拗劲也上来了,死活就是不动地方。陈惟墨脸一黑,抱起李时就进了医院。
  大概是赶上了流行病的高发期,即使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医院挂号的人还是不少,李时被陈惟墨抱的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第一次对他冷下脸来的陈惟墨,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道:“你放我下来吧……”
  陈惟墨看着李时委委屈屈的样子,脸色缓和了很多,把李时放在一旁的长椅上看他坐好,又不放心的嘱咐着:“我去挂急诊,你在这儿乖乖等我,别想着跑,不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这个你抱着,别再冻着。”
  李时接过陈惟墨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热水袋愣了愣,那小热水袋也就手掌大,还是几年前父亲给母亲买来捂手的,后来爹娘回南方养老,除了衣服什么都没带过去,这东西也不知道陈惟墨是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
  等陈惟墨挂完号回来,李时手里的热水袋也凉的差不多了,陈惟墨接过热水袋,随意的往大衣兜里一揣,一边给李时捂着手,一边带他往诊室走。
  被生气版陈惟墨镇住的李时一路乖乖的跟着走,可是看着诊室越来越近,感觉消毒水的味道越来越浓,李时不禁又生出几分退意。
  “我说,惟墨啊,你看,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如咱们回家吧?”
  陈惟墨回过头,朝李时笑了笑,“小时,别逼我生气。”
  李时看着那笑突然浑身一冷,低了头在心中默默吐槽“亏我以前还觉得这家伙温柔,其实这明明就是不折不扣的腹黑吧!”
  趁着在诊室外的长椅上坐着等着叫号的间隙,李时仍然不死心的磨着陈惟墨。
  “惟墨啊,你看我都乖乖的来了,要不咱打个商量?”
  “嗯?”陈惟墨不解。
  “那个,就是,就……我能不能只吃药,不打针啊……什么药都好,多苦都没事儿,哪怕让我直接嚼黄连呢,就是千万别让我去打针好不好?”
  “为什么?”
  “不、不为什么!”
  一阵沉默后。
  “小时……”
  “嗯?”
  “你不会是晕针吧?”
  李时别扭的扭过头,“晕针不行啊!”
  


☆、第 21 章

  二十一、
  给李时看病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大夫,简单问了下症状,就唰唰唰下笔开了单子。
  “不用担心,不是啥大毛病,一般的肠胃感冒,吃点药、多休息就好了。”
  谢过老大夫,在去取药的路上李时把自己骂了一百遍“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明明都不用打针的,非要自己扯出晕针的事儿!真是蠢爆了!”
  陈惟墨取完药回过头就对上了李时那一脸纠结的表情,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都不打针了,怎么还这么纠结?”
  李时一脸憋屈的瞪了陈惟墨一眼,不说话。
  “好啦,别纠结了,晕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藏着掖着,真把身体耽误了怎么办?”
  “可是,很丢脸啊,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什么的……”李时小声嘟囔着。
  “小时,”陈惟墨扶正李时的双肩,和他对视“没什么好丢脸的,在我面前你想怎样都可以,大哭、狂笑甚至撒娇闹脾气都没问题,只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知道吗?看见你早上开门时的样子我都快疯了,还好这次只是普通的胃肠感冒,要是你真出了点儿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就算是不为我想,那你爸妈怎么办?”
  “我、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啊,你生气的样子比我们当年那个秃头教授都吓人……”
  “我只是太着急了,下次不会了。”
  “嗯……”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虽然在药物作用下,李时已经不那么难受了,但还是有点儿晕晕乎乎的,整个十一假期基本上也就在床上度过了。
  陈惟墨不放心李时一个人,在看过病的第二天就搬了东西住进李时家里,又买了好些米啊面啊菜啊什么的,每顿饭换着样的做,把李时这靠泡面为生的胃都养刁了。
  十一假期的最后一个晚上,李时和陈惟墨依旧盖着棉被纯聊天。
  “惟墨,说起来,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刚认识的时候还真就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推销保险的,再之后也就一直没问过。
  “我?回我们高中教历史了。”
  “这么说惟墨你是老师?”还是个重点中学的老师,还是个不用带班的科任老师,羡慕啊!
  “嗯,倒是小时你,我以为你也会回来当老师的。”
  “我是想啊,可是教师资格证一直拿不下来,都说我情商低,真是……”李时深深的遗憾着。
  “好啦,别乱想了,现在这样当个小老板不是也挺好,不用想我似的,天天还担心着迟到扣工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乐得自在嘛。”
  第二天一早,当陈惟墨已经做好早饭赶去学校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李时才悠悠的打着呵欠起了身。
  刷完牙洗完脸吃完了陈惟墨准备的早饭,已经九点多了,李时活动了□体,神清气爽的下楼去开店门。
  小书店的客源大多是学生,既然已经错过了早上卖报纸的好时机,现下也没什么人,李时想着昨晚的谈话,心血来潮的把大学时那本教育心理学的书翻了出来。
  当陈惟墨提着午餐推开店门时,李时正捧着书看的起劲儿。
  “在看什么,《心理学》?”
  “嗯……”拖着长长的尾音,李时抬起头,露出一脸的不解。
  “怎么了?看不懂?”
  “哪能,好歹也是我学过的教材啊……”
  “那怎么一脸疑惑的样子?”
  “话说惟墨啊,你还记得‘小鸡啄米’实验吗?”
  “科勒的那个?有点儿印象,怎么了?”
  科勒让小鸡在深浅不同的两种灰色纸下面找食物,而食物总是放在深灰色的那张纸下面,当小鸡学会了只有在深灰色的纸下才能找到食物后,把浅色的纸换成黑色的纸,再让小鸡寻找食物。实验结果表明,70%的小鸡会在黑色纸下面找食物,而科勒也因此提出关系转换学说。
  “可是,如果换做是我的话,还是会去深灰色的纸下找食物啊……这实验绝对有问题!是吧?”
  陈惟墨本想告诉李时,他的想法比较靠近相同要素说,但看着那张迷迷糊糊的脸,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实验有没有问题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
  “什么事?”
  “你是一只傻小鸡啊!”
  认真求解的李时听到这个结论不禁想要炸毛,无奈现在他是三次元的李时不是二次元的惜时,面对着真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炸毛”这一技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只好扭过头,一边装作看书,一边嘟囔着“给我个键盘啊!快给我个键盘!”
  陈惟墨看着李时纠结的样子终于发了善心,想到当初不知听谁说“用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幸福做注解”,便壮士断腕一般拍了拍李时的肩,一脸严肃的说:“别郁闷了,其实……当初我也是想你这么想的……”
  “惟墨……”李时抬起头对上陈惟墨的双眼,表情是无比的感动与真诚,当陈惟墨以为李时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李时却忽然想起什么了似的转过头,拿着手机摆弄了几下。
  没一会儿陈惟墨的手机就响了,拿出一看,是李时发来的短信——“原来你也是傻小鸡!咦嘻嘻嘻嘻!”
  


☆、第 22 章

  二十二、
  这十一假期一过,学生们除了寒假也就没什么盼头了,但这不是重点,对于一众自觉苦逼的孩子们来说,最悲催的是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考试。
  李时脱离高中已久,早就记不大清被月考期中考压迫的感觉了,但看着这几日陈惟墨加班加点、挑灯夜战的出卷子、校正答案也替他觉得累,顺便小小的庆幸了一下还好自己没跳入“教师”这个看上去很美的大火坑,好吧,虽然是想跳没跳成。
  似乎每个学生都有这样的通病,越是到紧张的时候就越不想干正经事,所以越是临近考试,光顾李时小书店的学生们就越多。
  因为忙着准备期中考试,陈惟墨中午也就留在学校食堂吃饭,顺便和其他老师商讨一下考试事宜,毕竟是第一次真正的零距离接接手中考试,为了对学生们负责,无论如何总是要认真对待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个新上岗的,总要趁此机会多积累一些经验。
  这一日,被万众学生党们画圈圈诅咒的期中考试终于结束了,李时听着店里的小姑娘们谈论着考试题,不时有一两句“这题惟墨哥之前讲过”之类的冒出来,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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