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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妹的白莲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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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勾唇笑了笑,“第一句,昨晚的话我没办法不当真,第二句,无论你相不相信,我喜欢你。”
他的话音一落,贺易之毫不迟疑,抬脚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温寻眼前。
温寻在原地站了良久,自嘲地掀了掀嘴唇,眼里含了很久的水光终于顺着眼角落了下来。身旁不断有汽车呼啸而过,他不禁想刚才从旁边过去的是不是就是贺易之的车,他现在坐在车里又在想着什么呢?是觉得终于把他甩脱了很快意,还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总之不会有舍不得。
是啊,他当初从H市离开的时候就那么干脆,连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留,将所有都斩断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他死皮赖脸的缠上来,说不定他现在和言怀瑾已经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他是真的决心要离开他了,才提出的分手,可笑他当时还觉得贺易之无理取闹,分手之后没人管他倒来得逍遥。
可是最后放不下的那个却成了他,原本以为会马上回头的那个人,却是最决绝的那个。
他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手里握着手机,鬼使神差的就拨了出去,直到反应过来,他才发现自己不自觉间就打开了贺易之的号码。
急忙手忙脚乱地按掉,也不知道究竟拨通没有,贺易之有没有看到,心里此刻又是怎样在想,是不是觉得他十分的不讲信用厚脸皮,前一刻还信誓旦旦,后一刻就阳奉阴违。
呵,在贺易之心里,他的形象想来一直都是这样,贯会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嘴里说出的话没有一句可信。所以贺易之才对他现在的态度抱着那么大的怀疑么?无论他说什么,都觉得他是别有目的的,没有一丝真心在里面——即便是他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给他看了。
温寻手指无意识的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一遍一遍地看着上面的那个名字,手指细细的在上面摩挲着,像是隔着屏幕,触摸着那个已经无法触及的人的脸,温柔而缱绻。
迎面而来的风卷走了脸上最后一丝水痕,只余下一线寒凉,还有肌肤上的紧绷感,让他的心里愈发的压抑,像是心里住了一只猛兽,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撼动着关押它的牢笼,叫嚣着要冲出来。
他缓缓地吸进了一口凉气,将内心生出的暴戾尽数压下去,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没关系,他在心里反复地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贺易之还没有爱上别人,他就还是有机会的,这一辈子还很长很长,他有着余下的几十年,去求得贺易之的原谅,一切并不是毫无希望。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但以贺易之这个固执的性子,加上他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哥哥姐姐,怕是真的让他连贺易之的面都见不着了。
回到酒店,想找温爸讨几句安慰来着,结果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里面吱一声,他满腹狐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今天好像没什么事啊,怎么不在,跑哪里去了?
眉头一动,温寻就给他妈打了一个电话,像这种可以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事怎么可以不通风报信呢?大家都要在这个时候不爽快一下,才能让他心里平衡嘛。这样做纯粹就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去的,因为温爸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即便是打死温寻他也不相信他老爸会出去干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让温爸被批…斗一下而已。
但是没想到的是,温妈妈的电话也没人接,温寻在心里无语了一下,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要么是他老爸相思难耐回去了,要么就是老妈放心不下飞来了。总而言之,都是到他这个刚刚失恋的人面前来秀恩爱的,得,给别人添堵不成,倒又给自己在心口塞了一团棉花进去。
他心里正是杂乱无章,什么事情放进去都能搅成一团乱麻,躺到床上去睡觉,心里又实在是堵得慌,把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翻来翻去也不知道要打给谁。知道他和贺易之之前那些事儿的,除了他那些酒肉朋友,就只有白涟了,但是他的电话偏偏打不通,而白嵘,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直接就被温寻给拉进黑名单里了。
翻来翻去,就只剩下了一个人,还是贺易之的朋友,而且还喜欢贺易之,怎么看都不适合打给他。他和贺易之吹了,那个人应该是最高兴的人之一,现在告诉他,无异于是自己送上门去给别人嘲笑。
但是他不知怎的,就把那个号码给拨出去了。
这是现在唯一能和他说说贺易之的人了,而且,他之前和贺易之的关系那么好,甚至与贺易之相识在前,比他更了解贺易之,虽然他实在是很不想承认这一点。
宋书阳估计对会接到他的电话这件事,也感到有些玄幻,所有接通时的语气还有些不确定,“温寻?”
温寻颇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声,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宋书阳的确是被他惊了一下,拿起手机的时候再三确认之后才接通了,温少爷的电话他存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它出现在手机上,当然,他也并不想接到就是了。此时他也没什么好气,“温少爷有事么?”
温寻伸手在玻璃窗上划拉了两下,“易之不愿意见我了。”说出这句话来,温寻竟觉得很是轻松,一点也没有之前他想象的那样,在情敌面前示弱的不甘,现在他只想要和别人聊一聊与贺易之相关的事,好让心口的疼痛不那么锥心,对于电话那头交流的对象,竟然也觉得没那么在乎了。
是情敌又怎么样,他反倒和宋书阳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来了,都是被贺易之严词拒绝过的人,而且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和贺易之相识多年的好友。
宋书阳一点也不奇怪,要是贺易之愿意理温寻他才要惊讶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显然对温寻的电话十分的不感兴趣。
温寻却是如同被打开了话篓子,倒豆子似的,把这些天来的事情跟他说了,却一点也没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反而越说越心塞,直到最后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宋书阳也没有不耐烦,一声不吭地听他说完了,直到温寻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他要是不这样做我才奇怪呢。易之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便是你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会回头的,你得到这样的回应已经算是轻的了,”他苦笑了一下,想起之前贺易之毫不犹豫与他断绝往来的果决,心里暗想,易之还是没能放下这个人啊,不然无论温寻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休想贺易之再跟他说一句话。
他那样固执的人,当初说要和温寻在一起,便能狠下心来几年不回京城,要是真的对温寻断了一切念想,他敢保证,温寻连贺易之的影子都摸不着,更别提追上去死缠烂打了。
温寻半晌无言,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又像是看着那个泛着水雾的名字。
两个本该是相看两相厌的男人,此时却奇异地找到了平衡点,心平气和地讲起了电话。但话题无非离不开那个人,一个说他们之前在国外读书的事情,另一头的人听得认真,一边在心里暗暗咬牙,喉咙里都要喷出火来,然后不甘落后地开始讲两个人同居之后的事情,宋书阳也恨得咬牙切齿,最后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讲到手中的电话开始发烫,最后发出了超负荷的警告声,没电了。
两个已经奔三的男人各自朝对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然后一致地挂了电话,在心里暗骂对方嘚瑟,对对方的恶感却是下降了三分。
有时候,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啊啊啊:
温寻(抓住猫脖子使劲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道真的要我和媳妇儿死也不见吗?!!!!我要杀了你这只蠢猫!”
阿邈:“咳咳……喵死了谁来写剧本?”
温寻(咆哮):“我自己!对,就是这样,我要掐死你!”
掐了一会儿,温寻(抓狂+一脸卧槽):“靠,你的脖子在哪儿?!”
阿邈(╮(╯▽╰)╭):“自己找啊喵~”
温寻:“靠,死肥猫!快给我圆回来啊圆回来!不然我就拿你做叉烧包!”
阿邈(抠鼻):“骚包还差不多……”
☆、结局
自从上次那个电话之后,温寻和宋书阳两个原本水火不容的人莫名的就成了半是朋友的关系,有事没事,打个电话互损一下,也算是工作之余的逗趣。
贺易之果然说话算话,此后无论温家做什么,他都没有再去过,但凡是与他合作的案子,全部都是贺行之出面。贺行之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本来就黑得不成样儿了,还因为贺易之的关系对他特别照顾,总之不让讨到一分好处。
但是温寻还是乐意和他谈,哪怕是到贺易之公司的楼下望一眼也好,有时还可以上去到会议室里谈,温寻觉得也很知足了。
这样就好了。
直到后来温家把温寻认回去,他才隔着人群,远远地看了贺易之一眼,就那一眼,他却觉得,这么些日子加起来都比不上今晚。
就像是心里突然绽开了一朵幽静的花,香味直从心里满溢出来,满室生香。
贺易之还和以前一样,即便面前站的是长辈,也吝于给予一个笑,但是态度却是恭敬的,让人无法对他生出什么不满来。
温寻端着酒杯往旁边的柱子后面一闪,躲开了贺易之扫过来的目光,等到发觉自己下意识之间做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忍不住靠着柱子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像是个猥琐的偷…窥…狂一样。
这和他之前的生活简直截然不同,他现在想起之前和贺易之在一起的日子,都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大梦,那时的贺易之只是他的臆想,而现实中的对他避如蛇蝎的贺易之才是真正的贺易之,而他,只是个爱慕不得而心生癫狂的人。
他浅浅地抿了一口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才转了出去,要是再不出去,恐怕老爸又要到处找了。
但一出去,他就下意识地开始找贺易之的身影,找到之后,又害怕他再看到自己,仓促地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准备出去之后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应该是刚才酒喝多了,头脑有些不清醒了。
但一转身 ,他就看到了身后的贺易之,愣住了。
贺易之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也愣了一下,转身就想走。
温寻下意识地伸了下手,但是还没碰到贺易之就垂了下去,紧紧地握住了西装的下摆。
贺易之顿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夸张了,是自己跑到人家面前来,又摆出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委实有些过分。
他迟疑了一下,转身对温寻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了一下,“恭喜。”
温寻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在说被爷爷承认的事情,他弯了弯嘴唇,桃花眼跟着弯起来,月牙一般,“谢谢,这句话应该跟我爸说才对,他高兴得都要找不着北了。”
贺易之无言,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温寻手指一抽,想要抬手阻止他,又强行忍住了,半晌才局促道:“少喝点。”
贺易之一顿,看着手里空了的杯子,点了点头。
温寻抿了抿嘴唇,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扰得他心虚=绪也跟着紊乱起来,越是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他越发的局促不安起来,最后说了一声“失陪”,仓惶地逃开了。一回到房间里面,却又懊恼得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哪怕是不说什么,多看他两眼也是好的啊。
他整个身子都靠在门上,仰着头长吐了一口气,懊恼地在门上砸了一下。整天都想着要见他,真正见到了却又连跟他说话都不敢,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才转身拉开了房门,回到了大厅里。
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在人群中搜寻,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的心一下落了下去,简直想掐死自己,这次之后,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他一眼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温寻都跟失了魂似的,无精打采的,连绅士风度也不讲了,将上前来搭话的小姐们无视了个彻底。
虽然近来关于温少爷喜欢贺六公子的传言沸沸扬扬,而且在H市的时候,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但是嘛,这样的青年才俊,谁都会想要幻想一下的,万一自己就是那个特殊的人了呢?
总之温寻身边莺莺燕燕络绎不绝,惹得他更加的心烦,总算体会到了一次当初贺易之的心情。
真是不提也罢。
温寻是准备在京城扎根了,贺家的弟控们就心焦了,温寻留在这里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求得贺易之回心转意嘛,要他们说,像温寻这种罪行,就是在贺家门口跪到死也不值得原谅,但是他们这么想,不代表贺易之会这么想。联想之前贺易之为了他不管不顾的决绝,他们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把贺易之和温寻彻底给隔绝了。
但贺易之毕竟是个人,而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藏起来的东西,不其然地在某个酒店啊什么的碰上,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把他再送去国外吧,自己又觉得舍不得,好不容易才回来了。最后也只有整天神神叨叨地监视温寻的行踪,绝不让他靠近贺易之百米之内,只要是温寻在的地方,绝对不让贺易之踏进去。
折腾了半天,最后贺易之实在忍无可忍了,严词告诉他们自己和温寻已经不可能了,才算完。
但是嘛,不折腾贺易之,他们可以去折腾温寻嘛,也不用亲身上阵,只把贺易之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都添油加醋地说了出去,然后“一个不小心”,就“传进了”温寻的耳朵里,至于温少爷是不是伤心的问题,那就不是他们可以负责的了。
总之,最开始的时候,温寻过得十分的苦逼,不但要拒绝爷爷家的亲戚塞给他的姑娘,还要一边咬牙切齿地嚼醋缸,直到京中传出了温家小少爷要结婚的消息。
他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消化了一下,想了想,温家小少爷特码的不就是他自己吗?他什么时候要结婚了,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温寻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第一反应是抓了手机就要跟贺易之解释,但是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他自己给按掉了,解释了又怎么样呢,他又不在乎。
他撇了撇嘴,说不定连电话都不会接。
又坐了回去,看着手机发呆,最后把电话打给了温爸,温爸也是一头雾水,听那动静,估计是跟他妈不知在哪儿玩呢,他都听见他妈…的大嗓门了。
温寻十分嫌弃的挂了电话,他爹妈现在是越来越腻歪了,简直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故意做给他这个单身狗看的,既然老爸都不知道,那难道是爷爷那里传出去的?
他烦躁地理了一下头发,把电话打去了温老爷子那里,也不等老人家说话,“噼里啪啦”的一通对贺易之的告白宣言的倒了过去,说完也不给他爷爷反应的时间,“我这辈子就认他这一个媳妇儿了,绝对不会娶别人了,所以您最好让那个什么……那个谁,趁早死心,除了跟贺易之,我绝对不会结婚的!”
说完“啪嗒”就把电话挂了,把手机扔到办公桌上,觉得心口的气一下顺了。
他的婚事,他老爸都还没急呢,这些人就跟他娶不着了一样,他不结婚难道碍着谁了么?是妨碍了世界和平,还是不利于中美建交啊。整天说来说去的,温家的门槛都要踩平了。
只要一提婚事他就想起当初贺易之公司楼下的盛况,想到贺易之可能也要在这种压迫下另娶他人,他就觉得心里跟塞了块石头进去似的,差点要闷死过去。
但是现在贺易之防他就跟防狼一样,根本连他的影子都见不着,也让他越来越绝望。有时候,温寻想起之前的事情,会想,或许他和贺易之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可能以后贺易之不再在乎他了,会泰然自若的出现在他面前,或许会把他的妻子或者爱人带到他面前来,或许在某一天,他会收到一张大红的请帖,上面另一个陌生的名字和贺易之并排在一起,他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带着幸福的笑容,与别人成为一家人,或许他会和别人躺到同一张床上,会细心地了解别人的喜好,每天做饭给他吃,每天亮着灯等他回家,或者会是另一个她,为贺易之做这些事,然后他们一直到老。
再也没有他的任何事,或许贺易之在和别人谈论到他的时候,只会淡然的说上一句,哦,他啊,不是很熟。
然后一笑而过。
温寻握紧了椅子的扶手,将头靠到椅背上,心里像是有细密的针一遍一遍地碾压,戳出无数细小的针孔,缓缓地渗出了血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待了多久,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大力地推开,来人一步跨进来,拎着他的衣领,几乎要把他提起来,“你要结婚?”
温寻正在伤春悲秋中,还没回过神来呢,被眼前的人弄得有些懵,“什么?”
言怀瑾一把把他扔在椅子上,抬手想要揍他,不知道怎么的,又把手收回去了,在办公室里气得直转圈,“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温寻一愣,“没有啊。”
言怀瑾更生气了,一把将今天的报纸扔到他办公桌上,上面斗大的字,写着温家小公子与某某千金订婚,下面还跟着一张暧昧的照片。
温寻盯着看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拍了照,而且,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姑娘?
言怀瑾怒不可遏,气得直跳脚,“那这是什么?”
温寻抬头看他,满脸无辜,“我也不知情,可能是我爷爷弄的,也有可能是别人故意放出的消息,我连这姑娘是谁都不知道。”
言怀瑾狐疑地看着他,温寻心头生出几分微妙感,他这样子,活像是抓老公外遇的正室,若这个人是贺易之,那他一定开心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给忘了,但是这个人是之前被他视作情敌的言怀瑾,这种心情,颇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的表情十分真诚,言怀瑾半信半疑,伸手在他办公桌上捞起那张报纸,趾高气扬地转身出去了,将门摔得震天响。
温寻在里面怔愣了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心里不由生出了一丝希望,但是又不敢相信,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就这么忐忑了一下午,他满怀着希望下了楼,甚至还神经兮兮地在公司大厅里等到了晚上,无视了所有员工带着探测的目光,最后失望了开车回了温家大宅。
他有些无精打采,只想开回去好好地睡一觉,不然都对不起他今晚在门口站了俩小时的腿。
开进大门的时候,窗外黑影一闪,温寻本来半眯不眯的眼睛霎时瞪大了,缓缓地倒了回去,看清了窗外是什么的时候,简直十分的想骂娘。
特码的是谁在这里放了一个玩偶熊?
要不是觉得在门口上演碎…尸十分的有失形象,他真想把这只熊给撕了。温寻气呼呼地下车把可怜的熊先生塞进了车后座,等回去之后再泄愤。
等到车停到院子里的时候,温寻并没有再抱希望,杀气满满地把熊拖了出来,转身就看到了倚在白色雕花柱子上的贺易之。
手上抓着的熊一松,落到了地上,贺易之抬眼看着他,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熊先生,勾了勾唇,凤眼微弯,炫花了他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哈哈哈:
温寻(腆着脸):“媳妇儿,这是原谅我了吧?是吧?是吧?一定是的吧?”
贺易之(不耐烦):“唔……”
温寻(泪流满面):“是吧!你就说一句话!”
贺易之(拧眉):“……”
温寻(眼泪汪汪):“给个准话儿,是不是?”
贺易之(烦不胜烦):“不是!”
温寻:“呜呜呜,你之前明明说是的!”
阿邈(甩尾巴幸灾乐祸):“谁叫你得寸进尺啊喵~╮(╯▽╰)╭”
温寻:“不要……媳妇儿,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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