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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妹的白莲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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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是该为哥姐对自己的信心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被他们卖了而感到愤懑。
也罢,反正他在外面躲了这么多年的清闲,现在给他们顶一顶包也是应该的。
贺易之忙得连家也来不及回,整天脑子里转的都是公司,每次都是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温寻自然就被挤到了犄角旮旯里,连想都没想起来过。
而贺易之的久无动静,终于让温寻坐不住了。
他正准备再厚着脸皮去一次京城,并暗自决定这次无论贺易之怎么对他都要咬牙忍下,白家却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白家的老爷子病逝了。
温家和白家也算世交,不然以白涟那种养在深闺人不识的状态,他是不可能会认识他的,单是他和白家大少爷的交情就不算浅。
现在白家老爷子死了,他的葬礼温寻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本来温寻心里还有些懊恼和沮丧,但令他大喜过望的是,贺易之竟然也跟着贺家的老爷子来了。
虽然言怀瑾也跟着来了,而且和贺易之举止过密,但是也无法遏止他心里的愉悦。
在贺易之来的当天,他便打探清楚了贺易之的行踪,然后开着车上门去了。
令他心情有些复杂的是,贺易之之前的房子竟然还没有卖掉,这次他来就是住在那里。再一次将车停在楼下,温寻心里五味杂陈。
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他们刚刚分手,他送一个小男孩回来,但是却在楼下后悔了,没有跟人上去,停在这里抽了很久的烟。
现在与那时的心绪却又有不同,那时是刚刚分手,觉得贺易之在无理取闹,以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看待贺易之对他的感情;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现在这段感情中,他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个人,因为他还不想放贺易之走,贺易之却极有可能已经有了新欢。
在贺易之和他提分手的时候,甚至是出国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到一点慌乱过,因为他觉得那时的贺易之还是他的东西,只要他稍微的低一下头,贺易之就能回来。但现在他和贺易之中间却插…进了一个言怀瑾,这让他生出了无尽的危机感,仿佛自己只要这么一松手,贺易之就成了别人的了。
这让他觉得万分的难受,恨不能立刻就将贺易之绑在自己身边,好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他甚至还开始设想,要是他当时没有答应分手,或是对贺易之的态度不那么生硬,那时贺易之那么喜欢他,只要他肯说上一句服软的话,他一定不会走得那么干脆。
温寻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当时就把贺易之介绍给白涟认识又怎样了呢,其实他对白涟也没那么喜欢啊。
或许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总是会觉得更珍贵一些,反而忽视了自己身边更值得珍视的东西。
他到现在才真正理解了贺易之走后,宋书阳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来都没有对贺易之有过认真地心思,所以从来就没有把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过,对于白涟的事情更是藏着、掖着,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现在想来,那可不就是亏心事么?瞒着自己真正的的男朋友,去参加暗恋的人的生日晚会,而且还深夜才归家。归根到底,他那时心里也觉得自己是对不起贺易之的吧,所以才那么心虚,甚至连自己去了都不敢大大方方的告诉他,反而遮遮掩掩的说是去和朋友喝酒了。
也难怪贺易之当时那么生气,他想,要是贺易之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瞒着他去和言怀瑾约会,他一定反应比贺易之强烈百倍。
他自己都没有对贺易之有交付真心的意思,那么贺易之为什么就要对他死心塌地的呢?况且他们已经分手了,是他温寻自己亲口同意的,现在贺易之要交什么朋友,他温寻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呢?
就算是他现在真的和言怀瑾在一起了,他也没有去阻止的权力。
温寻坐在贺易之的楼下,觉得自己突然丧失了上去敲门的勇气。
原先的理直气壮,现在全都变成了内心的忐忑和不安,一点一点的敲打着他的心,让他越发的难受起来。
他不可抑制的想象着贺易之和别人牵手的画面,和别人拥抱的画面,和别人接吻的画面,甚至是……
温寻紧紧地握住拳头,只要这么一想,他便觉得心里的嫉妒快要随着血液从身体里喷发出来,顺着四肢百骸直达心脏,绞得一阵涩涩的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车门踏了下去,正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怔住了的贺易之。
温寻看着他也怔住了。
心脏在那时仿佛都停掉了一拍,然后疯狂的在胸腔里跳动起来,好似要顺着节奏从那里蹦出来。
贺易之眉头微微动了动,转身当作没有看到他一般,径直往前面走。
温寻立刻条件反射般地跟了上去,张了张嘴想要和他打个招呼,却发现满腹的话都卡在了喉咙,不知要从哪里说起。
好像,从哪里说都显得很虚伪。
他看着贺易之冷漠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颓丧。
明明才分开没有多久,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一般,竟生出了些许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贪念地看着贺易之,心里一遍一遍的回想刚才自己看到的样子,眉眼还是一点也没变,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却觉得好像比之前瘦了。
略微有些苍白。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将贺易之的脸记得那么清晰,甚至连他眼角美好的弧度都能细腻地描绘出来。分明还是之前的那张脸,他却觉得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变了,而他再也寻不回来。
贺易之也不管他是不是跟在自己身后,挺直着身板走在前面,目光不偏不斜。
温寻甚至可以想象出他现在是什么神色,一定是板着一张脸,凤眼略微上挑,眼眸黑黑的,像是被浓墨晕染出来的一般,斜眼看人的时候总显得很傲慢。他当初就是被贺易之那样一副神态吸引住了的,他那时骄傲得就像是一只仰着下巴的孔雀,也美丽得像是华丽绚烂的孔雀。
而和他在一起的几年,他的那些傲慢竟像是慢慢被他磨光了一般,在他面前总是显得很温驯,一点也没有人前的尖锐模样。
现在他又做回了骄傲的王子,因为离开了他。
温寻心里越发难受,也觉得越发的难以开口。
贺易之到小区里边的超市里买了包烟,淡定的继续往回走,把跟在身后的温寻当做了空气。
温寻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垂着头跟在他身后走。
他现在无比地想回去扁言怀瑾一顿,什么时候要抽烟不好,非要现在抽,还打发他下来买,居然就这么流年不利,正好遇见了这个瘟神。
现在这个时候人很少,电梯很快就到了,贺易之正准备把门关上,他身后的温寻就跟一阵轻烟儿似的飘进来了。
贺易之伸出去摁按钮的手顿了一下,然后重重的按在了开门的那颗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的问道,颇有些不耐烦。
温寻就当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情绪来,笑得十分温和,“也没什么,就是好久没有见过贺老爷子了,想来问候一下他老人家。”
贺易之冷着脸,脸上情绪全都掩在不动声色的面皮下,“天色有些晚了,承温少爷吉言,我会转告爷爷的,请温少爷先回去吧。”没等温寻再说什么,他又说道:“恕易之不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啦啦啦:
温寻(抱住贺易之大腿):“不,亲爱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贺易之(…_…):“放手!”
温寻(〒_〒):“不,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贺易之(木着脸):“嗯,可以放手了吧?”
温寻(转抱毛茸茸的肥猫腿):“不行,这场戏跳过!!!!”
阿邈(拔回自己的腿,摊手):“大家都很期待这场戏的,不要垂死挣扎了嘛喵……”
温寻:“呜呜呜……”
昨天晚上码得太急,好多错别字orz……
☆、挽留
温寻看着他的侧脸,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赶人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他很想告诉贺易之,他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他,发自心底的。也想跟他保证,以后会真心的待他,绝对不会再想以前那样混账了。
但贺易之冷淡的侧脸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哽在喉咙口,堵得心口都开始生疼。
贺易之按在按钮上的手指一直没有松开过,指尖用力到有些泛白,电梯的门一直敞开着。外面的声控灯已经熄灭了,在电梯里明亮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像是黑洞洞的深渊,一旦踏出去就是万劫不复。
温寻的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一步也抬不起来,想要开口解释却也做不到,只有保持沉默,听到自己心如擂鼓。
和温寻在一起了几年,别的倒是没有,单是耐心这一条,贺易之便要胜过温寻太多。他的手指一直停在那里,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手指的僵硬,和胳膊抬久了发出的抗议。
温寻终于沉不住气了,伸手把贺易之的手按了下来,死死地握在了手里。
除了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沉不住气的好像都是他。
贺易之不动声色地往外抽了抽,没有抽动,他面无表情地掐了温寻一把,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温寻收回手,觉得有些尴尬,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轻轻地咳了一声,“咳,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说完他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分手之后的渣男的直视感是怎么回事?
贺易之把手插…进裤兜,直直地看着前方,“还行。”
温寻紧张地握了握手,“嗯,那就好。”
贺易之没有再说话。
温寻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撇贺易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之前他和贺易之之间也没有什么交流,贺易之通常很忙,而他也没有刻意去关注过他,偶尔的交流无非是贺易之打电话问他是否回去,做了晚饭要回去吃吗?或者正在超市,要不要吃什么。
除此之外,他们二人也就床笫之间才会说上几句话了,通常都是他咄咄相逼,贺易之隐忍着,咬着被角眼尾通红。
而现在与贺易之面对面,他竟张口结舌,在一起了这么多年,连贺易之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他在脑子里搜寻着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贺易之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很耳熟的铃声,听得温寻心头一动。这几年他换了几次手机,用的都是这个铃声,虽然在他面前的时候,贺易之很少接别人的电话,但几年下来,就算是音乐白痴也耳熟能详了。
贺易之顺手摸出来,“嗯”了两声,“马上就上来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来。
但温寻的心情却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刚才惊鸿一瞥,他看到了贺易之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言怀瑾。
他竟然住在他的家里!
温寻心头的怒气就像烈火,“腾”的一下升起来,将理智烧作了飞灰。他一把将贺易之按到电梯一侧,神情狰狞恍如厉鬼,“是言怀瑾?”
贺易之在墙上撞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皱眉,“放手!”
温寻将全身压在他的身上,咬牙问道:“你和言怀瑾真的在一起了?”
贺易之面色一变,终于显出了怒色,抬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他妈给我放手!”
温寻吃痛,手上加大了力气,将膝盖抵在他的腿上,嘴唇几乎要压上他的唇,“他住在你家里?”
贺易之身高与他相若,只是长年待在办公室里,并不像温寻那样在健身室里练出来的一身肌肉,但此时真的生了心火,一把将他推开,“与你无关。”
温寻几乎要目眦欲裂,眼睛都红了,口不择言道:“呵,你和他在一起贺老爷子都没说什么吗?还这么放任你和他住在一起?”
贺易之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转身摁开电梯门就准备从另一个电梯上去。
温寻一把拉住他,变本加厉地将他压在电梯一侧,凑上去就想亲他。
贺易之,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生气过,扬手就给了温寻一巴掌。“温少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要留谁在我家里,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至于我爷爷是否同意,那也不用你温少爷来过问,这是我们家的事。请回吧。”
温寻心头的火气突然就降了下去,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也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脑子里却越发的清醒。
他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对不起。”
贺易之冷着脸就要往外走,温寻拉了下他的手,又立刻跟被烫了一般放开,“你不要走!我……呼,等我说完再走好吗?”
贺易之面无表情地按开电梯走了出去,很快就传来了“叮”的一声,外面走廊的灯也跟着亮起来,显得十分的空旷。
温寻的心里也跟着变得空洞洞的,感觉像有凉风丝丝的透过去,吹得全身都凉了。
电梯门缓缓地闭合,将外面的灯光一点一点地挡在外面,就像是他心里的希望,被贺易之一点一点的,细细掐灭。
他在电梯里立了许久,把刚才贺易之说的话在心里满满地咀嚼,一遍一遍,像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一般。
直到电梯门再一次打开,门口的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眼中带了些其他的情绪。这个电梯刚才就停在这里,这个人不走待在里面做什么?
立刻,光鲜亮丽的温公子就被人以打量变态的目光扫了一遍,然后急匆匆地退了一步,按旁边的电梯去了。
温寻此刻却对那个人的目光没有做出一点反应,直到电梯门再一次自动关上,他才跟电量不足的机器人一般,缓缓地挪动了一步。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车里,他抬头看了看贺易之的窗户,灯光明亮,闪得他几乎要流出泪来。
车里黑漆漆的,他突然觉得一个人其实真的很孤独,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旁边车座上的手机闪烁了一下,然后疯狂地震动起来,铃声震耳欲聋。
他皱紧了眉头,被吵得头疼,本来准备拿过来按掉,却发现是温妈妈的电话。手机落在了这里,在他跟在贺易之身后到回来这段时间,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
自从在京城铩羽而归之后,他都是住在温家大宅里面的,现在还没有回去,也难怪她会担心。
温寻心里突然一软,想起了以前半夜贺易之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吧,一个人在家里久等不来,担心不已地打了电话,却被自己不耐烦地挂断。
他那时正泡在温柔乡里,哪里知道有人为了他连觉也睡不好。
“妈,”他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语气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
温妈妈明显被吓了一下,关切地问道:“儿子啊,没事儿吧?”
温寻现在满脑子都是贺易之,对于温妈妈仿佛是见了神经病的语气并没有在意,“我马上就回来了,不用担心。我只是……只是出来转了转。”
温妈妈显然和他没有在一条脑回路上,“哦,回来啊。我只是想让你明天给我顺路带一屉邹记的灌汤包,还是他家的比较好吃,比咱家里还地道,记得啊。”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温寻默了半晌,觉得刚才平息下去的火气隐隐有上涨的趋势,闹了半天,给他打了这么多个电话,就为了一屉包子?难道她英俊潇洒的儿子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还比不上明天一口一个的包子吗?
温寻刚才就被言怀瑾的事给气了个半死,现在几乎要被他妈气成全死。
不过以他当初的花花名声,也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只是温少爷正处于伤春悲秋,忆景伤情的时候,就被温妈妈无情地打破了幻想,也是挺愁的。
温寻气呼呼地开车回了大宅子,心想要吃自己叫老爸买去,失恋呢没心情去买包子。
温妈妈半夜悄悄地打开了温寻的房门,伸了头进来看了他一会儿,才悄悄地又掩门出去了,神神秘秘地凑到温爸爸耳边说:“看来这次是认真的了。”
温爸爸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地问:“什么认真的?”
温妈妈气呼呼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就是贺家的那个的小公子呀!”
温爸爸勉强睁了睁眼睛,迟钝了半晌,才“哦”了一声。
温妈妈恨恨的又拍了他一下,“说咱们儿子的终身大事呢,你给我认真一点!”
“嗯嗯嗯,认真认真,”温爸爸无奈的把眼睛又睁大了一点,但明显只是在敷衍,恐怕连温妈妈在说什么都没有弄清楚。
果然,等温妈妈瞪了他半晌之后,他才跟诈尸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温妈妈得意洋洋,哼,终于被惊到了吧。
温爸爸何止被惊倒了,简直就是晴天一个霹雳,“贺家那个小娃子不是跟言家的那个……那什么吗?”
温妈妈也被惊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是说贺六跟咱们家寻寻在一起好多年了吗?”
两个信息不对等的家长互相瞪视了许久,觉得放养孩子这个政策实在是有些失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嘿嘿嘿:
温爸(横眉立目):“怎么回事?”
温寻(望天):“……”
阿邈(凉凉的告状):“把媳妇儿弄丢了呗……”
温爸爸:“啧,出息……”
温寻(欲哭无泪):“麻蛋,我知道错了啊……”
☆、不对
温寻被贺易之严辞拒绝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弄得两个家长很想逼供,看着他又觉得自己是在虐待儿子,有些下不去手。
对于二老的纠结,温寻完全没有感受到,只在家里颓废了两天,去吊唁白家老爷子的时候,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地去了。
平日里一个个都在外面忙得团团转的白家小辈都回来了,但灵堂上真正主事的却是身为长孙的白嵘。
没有人对这种场面表示意外,因为白家的第二代并没有出众的继承人,包括白嵘的父亲,全是些斗鸡走狗的纨绔,人人皆说白老爷子一世英名,却没料到出了这么几个儿子,这打下来的基业怕是要被败光。
直到出了一个白嵘,从小就颇有几分白家老爷子年轻时的果决,一直深得白老爷子的心。所以白嵘很早就开始接手白家的产业,直到现在,白家的公司几乎全部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所以他虽然名义上只是白家的小辈,实质上在白老爷子死的时候,就已经算是白家的家主了,就算在座全是他的长辈,还是得靠他说了才算。
其实他一直以来还挺佩服这个人的,虽然他那些叔父个个都没有什么经天纬地的才能,却个个都有着不小的野心。虽然白老爷子看重他,但是也存着要锻炼一下他的意思,对于自己几个儿子的小动作视若无睹,由着他们去胡闹。白嵘却可以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些人全部都扫到一边,甚至令他们不敢再去招惹他。
温寻一边想着,一边跟在父母身后,沉重地对白嵘说了一句“节哀”,眼角的余光顺势一扫,却发现平日里最受白老爷子宠爱的白涟竟然不在。
白嵘虽然在和温妈妈说话,却也把他的表情收进了眼里,勉强笑了笑道:“爷爷去得太突然,小白有些受不住,昨天才又哭了一宿,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
温寻轻轻地点了点头,白涟和白老爷子的感情的确是很好,他平时的朋友也不多,现在骤然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亲人,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他来得比较早,在里面去上了柱香,才看到贺易之跟着他爷爷来了,身边还如影随形地跟着个言怀瑾。
言怀瑾一进来就死死地拿眼睛瞪他,恨不能用眼神将他击毙在原地,都是这个瘟神,害得他那天晚上被贺小六狠狠地揍了。要知道,贺小六是什么人啊,向来是连口都不屑于和他动的,那天居然动了手,然后他不止收到了暴力狂贺敏之的警告,还被弟控贺行之送了请帖——那简直就是阎王帖啊!
还有早就不知跑到那个温柔乡去躲清闲的贺敬之,他也就算了,顶多膈应他一下,还有他那个毒蛇一般的弟弟言怀瑜,那天晚上他半夜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真是连后颈都在冒凉气。
这一切都是这个罪魁祸首的错!
温寻眼睛早在贺易之进门的时候,就黏到他的身上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看言怀瑾,他在这边恨得咬牙切齿,被瞪视的目标连一个眼角都没有分给他。
贺易之面无表情的与他擦身而过,脚步不快不慢,十分的淡定,温寻却是越走越慢,一步三挪,差点就要走一步再退两步了,要不是温妈妈强行挽着他的手,把他往前拉了一把,他肯定就转身去追了。
言怀瑾显然对自家弟弟的表现非常满意,在从温寻身边走过的时候刻意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如若不是在肃穆的灵堂,他简直想抱着贺易之亲上一口,就是要这样,真是太给咱们家争气了。
温寻转过头,就当自己遇见了一个爱耍猴戏的傻逼,乖乖地跟着温妈妈出去了。
令温寻感到奇怪的是,白老爷子的葬礼上也没有见到白涟,对此白嵘的解释仍是像上次那样,说白涟悲伤过度,卧病在床。
但以温寻对白涟的了解,他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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