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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绝尘-流氓高富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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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
  元夕捡衣服穿上,冷哼一声走出林去。
  诗璐鄙夷道:“你们敢幕天席地的玩野战,还怕被人看?”
  姚桓仁专横地说:“没错,我能在这里玩,但你就是不能看,看了就得付出代价。”
  “神经病,这又不是你们家,谁都可以进来!”诗璐说完就想起身再溜,却在站起来时,腰部被人从后锁住,掉进那个让他作呕的怀抱。
  “想走?”
  诗璐的眸中烧着怒焰:“姚坏人(桓仁),我最后说一次,放、开、我!”
  人家姚坏人就是人如其名,才不怕被他威胁,牢牢固紧他的腰,肥嘟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诗璐是吧,演的是《大汉史歌》里的韩嫣,啧啧啧,多好看的美……”
  不等他说完,诗璐的右手一记重拳朝后击去,打在了他的嘴上,余下的话也被打得咽回腹中,同时左手手肘用尽蛮力顶在了他的胸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疯子:扎他16刀

  保镖四人又朴上去把诗璐放倒在地,架紧他的双手双脚。
  “你们给我按住他!”姚桓仁疼得捂着胸口,擦着唇角溢出的血道:“好一匹烈马,我就不信我驯不服你!这下我看你怎么烈!”
  姚桓仁蹲下,隔着衣服,一只熊掌在诗璐胸间上下乱摸:“诗璐,我可是想你想了很久呢,没想到你自动送上门了,难道你知道我想吃你?”
  四肢被架,诗璐动弹不得,心想:『卧槽,我的清白不会就这样葬送在这个猪八戒的手里吧,不行,冷静点儿,想想该怎么走出去。』
  姚桓仁看着他口水直流:“只要你让我“吃”一口,我保证今天晚上最佳男配角和最佳新人奖都是你的,以后也会让你平步青云,在娱乐圈里红透半边天。”
  诗璐动不了,也暂想不出逃离的法子,就啐他一口道:“死猪八戒,把你的猪蹄拿开,不要恶心我!”
  话语声响彻林间,他祈祷有人能够听到。
  “好,看来你是喜欢我硬来。”姚桓仁抹去诗璐吐在脸上的口水,也对诗璐失去了耐性,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西装外套扣解,衬衣扣开。
  “姓姚的,你今天要是真敢脱光我侮辱我,除非你也顺便杀了我,要不只要我能走出这里,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剁了你!!!”诗璐的眼中布满阴狠。
  “他妈。的,我今天操完你还真就放了你,我就不信邪了!”姚桓仁边解他的裤子,边嘲讽:“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纯,像你们这种娱乐圈里的小虾米,哪个不是卖身才能出名。”
  诗璐的怒吼声响遍林中:“就算你们全家卖身,也轮不到我卖!你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二师兄都比你长得帅!就是卖,我也不可能卖给你这种肥得跟猪一样的丑八怪!”
  姚桓仁气得刚想甩他耳光,就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道桀骜不逊的声音。
  “那就卖给我这样的帅哥,怎么样?”
  几人像是被那声音蛊惑,停下了动作和争吵,迎声望去。
  穿着整套暗红色西装的男子两手揣在裤兜里,唇边浮着傲慢轻蔑的笑,正朝他们走来。
  尾随在他身后的三人看到他伸手一扬,便识意止步原地,不再跟随。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暗红色的衣服上,给人一种虚幻的视觉,还以为穿着红衣的他,是从地狱冥间走出的妖魔鬼魅。
  诗璐望着他出神,危急关头,在刚才看到他和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起,诗璐就知道自己已经脱离危险,说不激动是假的。
  但他没想到帝绝尘会在这个时候,恰好在这里出现,自从那天在阳家见过之后,又近半个月没有见面,也互相怨气没有联络过对方。
  保镖们对一人独来的帝绝尘不作任何防备,如果他敢先动手,真打起来,料他也一样不能以寡敌众。
  在他们疏忽间,帝绝尘已将早就藏在手中的瑞士军刀抵在了姚桓仁的脖子上,冷傲低沉道:“我只说一次,把你们的脏手拿开,不要再碰他!”
  姚桓仁一抖:“放,放,快放人!”
  保镖们见势不妙,只好听话地放开诗璐,站离几步。
  姚桓仁颤着身体道:“绝……绝尘公子……你小心点儿,刀口无眼,别划到我的……脖子……”
  帝绝尘收刀,姚桓仁想起身欲走,他喝了一声:“站住,我还有事情想跟姚市长聊一聊。”
  一拍姚桓仁的肩,把他按坐在地:“等我两分钟。”
  帝绝尘来到诗璐面前蹲下,拂去他身上污尘,又慢条斯理一粒一粒为他系上衬衫衣扣,指下优雅从容的动作,像是在普奏一曲深情唯美的恋歌。
  他低下头,一字一句的气息痒痒拂过诗璐的耳畔:“他用哪只手摸你的?”
  “你问这干嘛?”
  “多事,问你你就答!”
  “……右手。”
  “摸了你多少下?”
  “大概十六下吧。”
  帝绝尘轻一点头:“嗯,好。”
  轻悠沉着的语声响碎风中:“那么,你坐着等我一下,看清楚了,不要眨眼。”
  诗璐:“………”
  保镖们一直不敢再做出任何举动,一是碍于帝绝尘的身份得罪不起(帝绝情的弟弟),二是因为跟着帝绝尘的那三个人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一副摩拳迎战的模样。
  帝绝尘回走到姚桓仁面前,背对诗璐半蹲而下。
  二人交谈的声音微弱,竖耳难闻。
  然后,帝绝尘自夸地说:“像我这么“善良仁慈”的人,强迫为难别人的事情从来不做!请问姚市长——”
  接下来的问题问得轻松简单,像是在问对方今晚去吃中餐,还是吃西餐。
  “你是想活着继续享受那些明星正太们在你裤档底下媚叫承欢呢,还是想为了你的右手,到天上继市长之职?”
  “你选吧,两个条件我都能满足你!”
  帝绝尘的话意已明,要手要命,只能选其一。
  他从来都是个“有仇当场就报,有债当时必讨”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不管这四个保镖在他没到之前对诗璐做过什么,没有姚桓仁的命令,他们也不敢随意伤人,那就别怪他问债主要债了。
  这种时候,姚桓仁没有指示,保镖们真不敢动,尤其还是在倚仗人(帝绝情)势的帝绝尘面前。
  诗璐冷眼旁观着一切,看到姓姚的胖子被威胁,真是让他大快人心,也觉得他根本不配做市长。
  “姚市长,你只有三秒钟考虑的时间。”
  “一。”
  “二。”
  帝绝尘“二”字声落,汗流浃背的姚桓仁就已颤声先道:“我想活着,还请绝尘公子高抬贵手,动手的时候轻一点。”
  既然他话意已决,保镖们也就不用再为他不惜性命,站在一旁,安立不动。
  姚桓仁伸出右手,掌开放地:“怪只怪我今天晦气,不小心碰了绝尘公子的人。”
  眼一闭,咬着牙,一副视死若归样:“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手心便被那把瑞士军刀扎入。
  “啊——”同时,也响起了他的惨痛叫声。
  帝绝尘阴鸷地拔出了刀,又再重重扎下。
  “啊——”惨叫声也再次回响。
  三刀。
  五刀。
  八刀。
  十刀。
  十二刀。
  十五刀。
  十六刀。
  连扎了十六刀,每一落刀都在不同之处。
  诗璐不敢眨眼地看完这一幕:『现在我才明白帝绝尘为什么会问我被摸了几下!十六下!十六刀!那如果我说一百六十下呢!难道帝绝尘也会扎他一百六十刀?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姚桓仁的掌心一片血色模糊,血染草地大片殷红,估摸着右手已废。
  诗璐惊吼道:“帝绝尘,你真是疯了!就算是替我解气,狠狠揍他一顿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毁他一只手!他是市长……”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毁他手的人是我帝绝尘!他要是想惊动警方,我也会满足他!”在姚桓仁的哀天嚎咽中,帝绝尘沉稳傲然地问道:“姚市长,我有没有逼你伸手让我废?”
  姚桓仁握着右手手腕,哀嚎喘息:“没有,是我自愿伸手……让绝尘公子……帮我废的!”
  诗璐一团迷雾:『他们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帝绝尘潇然轻飘地撇清责任:“这样啊,那市长右手被废的事儿,可跟我无关喔!”
  姚桓仁磕牙忍痛:“当然跟……绝尘公子无关。”
  帝绝尘满意道:“好了,送你们市长回家上药吧。”
  “市长……”保镖们这才敢上前,搀扶着姚桓仁离开。
  帝绝尘朝来路望去,打了一个响指,郭管家和那两个保镖速跑过来。
  其中的保镖司机微低身,两掌合摊。
  帝绝尘把刀放进他的掌中:“拿去清理干净!”
  “是,公子!”保镖司机收好刀。
  郭管家在兜里取出包装湿巾,替他擦着沾在手上的血迹。
  擦拭干净,帝绝尘走向还坐在地上的诗璐,蹲下身去将他轻揽入怀,伤意浓重道:“借我抱一下。”
  诗璐被一席熟悉的男人身香包围迷乱,也是第一次看到表露忧伤的帝绝尘,心口一阵抽疼,垂落地上的手在几经挣扎后,回抱了他:“你……你怎么了?”
  帝绝尘略哑的声音里满是伤痛:“没怎么,只是又被人甩了而已,我被那个人甩了很多次,但这次终于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胸口的那个地方真的……很痛,很痛啊!”
  诗璐了悟道:“你的意思是,你失恋了?”还是被甩的那个?
  帝绝尘很轻地道:“嗯,我失恋了!”
  他解除婚约了,也失恋了,真好。
  得到确认答案,诗璐竟有种雀跃之感,唇边悄浮上了一抹笑:“那恭喜你又恢复真正的单身,又可以招蜂引蝶了。”
  帝绝尘抬起他的脸,眸中的柔情万千:“我从没想过要招什么蜂引什么蝶,如果我说我只想像纳兰性德说的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你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失恋:他吻了他

  “我……”诗璐只说了一字便僵硬着不敢再动。
  因为帝绝尘正轻柔吻着他的额,吻过他的眉眼,吻过他的鼻尖……还吻上了他那欲语未合的唇。
  诗璐一惊:『这个蠢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也不像之前两次的意外之吻,帝绝尘顶开他的齿墙,直入从未入过的禁区,品尝着他口中的芳香之甜。
  柔舌轻绕间,有柠檬味的烟香流转。
  诗璐木讷得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心跳得乱如狂潮:『他……他……他在主动吻我?可我是男人啊!他不是说他是正常男人,喜欢女人吗?我应不应该一巴掌抽醒他!可是为什么,我好像真的……没有力气推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花瓣落地的一瞬之间,又像是冰封了整个世纪的光年,帝绝尘才结束这个吻,并又锁人在怀,贪婪吸取着怀里的清幽馨香:“不要动,也不要说话,让我安静的抱一会儿。”
  诗璐安静无言,把帝绝尘的举动归咎于失恋失智的非正常行为,也自我思绪不安着。
  林中宁寂,只有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如歌拂耳。
  直到会场顶上的大钟敲响八下,八点,典礼正式开始了。
  钟声敲醒了二人,帝绝尘略有不舍地放开诗璐。
  诗璐站起来整理衣服,发现脖间装饰的银色坠链已断,掉在了草地上。
  帝绝尘快他一步捡了起来:“断了。”
  “给我吧。”诗璐伸手:“可能是被姚市长那几个保镖扯断的。”
  帝绝尘没有给他,顺手远扔。
  诗璐真想跳脚:“喂,你怎么可以帮我扔了,那东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我来说挺贵的。”
  “那东西被人碰过已经很“脏”了,没有必要再戴!”帝绝尘说着朝后伸手。
  郭管家会意,从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盒子放在他的掌间。
  诗璐似乎看懂什么,第一反应就是不想接受他的物品,忙道:“那我不用戴东西就可以了,反正打上领带别人也看不到。”
  帝绝尘打开盒子,取出盒内之物,将空盒递还郭管家。
  欲走的诗璐被一只手臂用力一带,又倒在了帝绝尘的怀中,本来刚才被吻的事就让他心里够乱,躁怒道:“放手!帝绝尘!真要我揍你你才能醒吗!”
  “别动。”帝绝尘搂紧他不肯松手,随捏一个借口:“你是来参加典礼的,不能太寒酸。”
  “不要。”
  帝绝尘扯下他挂在肩上的领带扔了,将手中之物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诗璐低眼看去,一颗黑色水晶锁坠在锁骨处闪烁发光,锁身中间以无数细碎白钻镶成一个指甲大小的“心”形,一条绞结如链的黑色粗线横穿锁环,悬挂脖间。
  黑白之光,交汇分明,那一颗颗白钻很像是那夜看到的蒲公英。
  诗璐顿觉坠在脖上的东西很沉很重,重得有点喘不过气,想解下还他:“我都说了我不用戴东西了。”
  帝绝尘拉下他的手,双目含伤:“看在我今天失恋的份上,先戴着它,嗯?”
  诗璐的心一酸,不忍再拒,往林外走去。
  帝绝尘四人随步跟上。
  入了会场,帝绝尘和诗璐坐在了搁浅、余嘉夫妻俩的身边。
  当夫妻二人看到诗璐脖子上的东西时,一惊一乍,张口无言。
  会场里灯火炫彩,座无虚席。
  在主持人的序幕词后,颁奖典礼隆重开始。
  无非就是一个个颁奖嘉宾和领奖演员们在台上相互握手,你笑言祝喜,我泪流挚谢。
  这些看在诗璐眼中,觉得过多的假情假意,那个光鲜绚丽的高台太不适合他这种已不视名利为先的人上去站。
  而曾几何时,哪怕是假情假意,他也想过能以“帝皇”艺人的身份站上那个高台,拿到让人羡慕眼红的奖项,可并非为了出名,而是为了……
  看了看坐在右手边的帝绝尘,又摸了摸项间所坠之物:『当初我所有的辛苦努力,只是为了想要走近这个人,可就算现在我们越来越近,近到触了,抱了,甚至还吻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不得不相隔遥远,因为我还有明语涵……』
  阁浅再也按捺不住拉过左边的帝绝尘,俩人以下的低低耳语不太文雅。
  阁浅:“喂,你小子可真是出手阔绰啊!土豪,我们做盆友吧!”
  绝尘:“滚一边儿去!”
  阁浅:“我说,你该不会是脑门儿被哪个正太的菊花夹坏了吧?”
  帝绝尘斜瞥他一眼,很没品道:“就是太久没被菊花夹过,所以才导致脑线断路神经错乱了。”
  阁浅:“喔,那就难怪了,别这么亏待自己,老是自己解决对身体不好。”
  绝尘:“怎么不好,我这是谨记党的教诲,毛爷爷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阁浅:“就你这么个比喻法,别把咱伟大的毛爷爷给气醒了,说真的,你用不着这么憋着啊,琉璃店里应该有你喜欢的类型。”
  绝尘:“典礼完了过去,现在我身上已经有火在烧了。”
  阁浅:“怎么?被诗璐小盆友勾引了?”
  绝尘:“现在只要是比你小的带把生物都能勾引我。”
  阁浅:“哈哈,看来你小子果然是禁欲太久了,这次在诗璐小盆友身上下这么重的血本,难道你这只饿得发昏的野狼,就不想尝尝那只绵羊是什么味道?”
  绝尘:“这个……还真没想过。”
  阁浅:“可信度不高,刚才还说只要带把就行来着。”
  绝尘:“爱信不信,我失恋了,所以挥霍一下。”
  阁浅:“你又失恋了?你失恋又不是什么离奇大事,而且从来都是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绝尘:“这是最后一次!”
  阁浅:“最后一次失恋,就刚好挥霍在诗璐小盆友的身上了?”
  绝尘:“是的,刚巧就想挥霍在他身上,而且你错了,他可不是绵羊。”
  阁浅:“哦?诗璐小盆友在我们面前温和可亲,这属性不是绵羊是什么?”
  绝尘:“是一只伪装成老虎的猫。”
  阁浅:“喔!原来你换口味了,喜欢上张牙舞爪的属性了!有没有跟他说明语涵和景鸳的事情?”
  绝尘:“还没有,不说了,嘉宾叫你阁大导演上去领奖了,真聒噪。”
  阁浅离开,帝绝尘才侧头低问左边的人:“今天坐在这里,你觉得自己能拿奖吗?”
  诗璐抑郁低回道:“没想过要拿奖。”
  帝绝尘故问:“你不想站在那个台上拿奖,为什么要辛苦读T大影视学院?以前又为什么,总想要进“帝皇”?”
  “因为……”当初的我暗恋你,喜欢你,想靠近你,把你当作今生要追到手的恋人,所以才读T大影视学院,所以才想进“帝皇”。
  以当下的情感现况而言,这样的话,诗璐真不敢说,欲言即止地看着帝绝尘,好像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期望之光,便撒谎道:“因为是父母要求的,你也知道,望子成龙是每对父母的心愿。”
  帝绝尘认同点头,黑眸里闪过淡淡的失望。
  阁浅捧奖下台,女主持人以职业的声调道:“再次恭喜阁导演。接下来,要颁发的奖项是——最佳男配角奖,有请颁奖嘉宾!”
  全场掌声热烈。
  颁奖嘉宾也是某电影公司的知名总裁,说了一串道貌岸然的官方言辞,然后让大家看大屏幕上显示的五部入围电视剧和被提名的演员。
  接着打开名单卡片,公布获奖人:“本年度华人金星影剧大奖赛“最佳男配角”得奖主是……《天使不哭》尤琪的扮演者,元夕!掌声有请!”
  音落,乐起,掌声雷动,元夕上台。
  诗璐和帝绝尘互望一眼,意料中的事,姚桓仁是来不了了,但一点也不会影响安排好的结果,这就是娱乐圈里的黑暗。
  “最佳新人奖”自然也是元夕拿走,这是他在姚桓仁身下遗忘五味作恶之感所得,应该的,付出后的一点回报。
  “最佳女主角”幸运的再次归余嘉所得,颁奖嘉宾本是帝绝情,因为他出国在外,就由帝绝尘替颁。
  诗璐自然空手而归,被人左右结局的奖,他也不屑要。
  阁浅夫妻俩同对诗璐说着安慰鼓励的话:“别灰心,下次站在领奖台上的一定是你。”
  诗璐只笑着回谢。
  典礼完美谢幕,会堂的人纷纷起身离去。
  帝绝尘拉过转身的诗璐道:“你出去的时候,在大门口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就出来。”
  诗璐应下,走出会场。
  广场上的记者群蜂窝追访着获奖的明星们,争先恐后抢着最新消息,众多男女明星不管有没有得奖,都在记者们的闪光灯下纷纷展示着自己的潇洒风情。
  刚好路过的诗璐,被周围的闪光灯斜射照亮。
  有个眼尖的女记者,透过灯光看到了在他未系领带、扣开两粒的脖上戴着的饰物,那颗于暗中也会光芒闪闪的黑晶钻锁。
  像是得到了比他们更有价值的消息,女记者合同摄影师一起上前拦下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天价:黑爱锁恋

  女记者道:“诗璐先生请您留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脖子上戴着的这颗黑水晶钻锁,正是前天在法国巴黎拍卖会上刚刚拍出的那对情侣吊坠,你戴的正是“黑爱锁恋”中的“锁恋”吧?
  “据说,一位不知名具的先生以五百二十万美金的惊天天价拍下了这对世上独一无二的水晶嵌钻吊坠,请问诗璐先生脖子上的“锁恋”是怎么得来?“黑爱”钥匙又在谁的手中?您跟那位先生认识吗?”
  女记者刚问完,其余记者们一愣之后蜂窝涌上。
  在那女记者围上来时,诗璐就反应敏捷地用手蒙捂住了颈坠之物,记者们也不及拍到。
  但听完那些问话,他耳内一阵轰鸣,心绪如潮:『黑爱,锁恋,情侣吊坠,五百二十万美金?我。操,难怪这东西戴在脖子上这么“沉”,沉得我喘不上气,刚才在树林里,难道我真是被他亲得神智不清了才没有想起前天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
  『要不在它戴在脖子上的时候,我就该知道那个“不知名具”的先生是他,可情侣吊坠不是应该送给他喜欢的人吗?帝绝尘,我特么的真想操。你大爷,你给我戴上这种招人眼目的东西到底目的何在……』
  诗璐扣满领扣,遮住那物的光芒,沉着自然道:“你们看错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黑爱锁恋是什么东西,我戴的只是普通的吊坠,是我以前的女朋友送给我的珍藏物品,所以不打算让你们拿来当作话题,请见谅。”
  以前的女朋友?喔,意思是绝尘公子是他女朋友,还是以前的?…_…|||
  如果真要面对镜头坦白这是帝绝尘在典礼开始前帮他戴上,那岂不是在告诉大家他们之间果真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那么之前被拍的那些照片和传闻,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诗璐回想着之前在树林里被帝绝尘拥抱、亲吻、戴上锁坠的过程,心中苦笑:『呵~~~帝绝尘,我才不会那么傻觉得你真的是想借这个东西向我表白!你也说你喜欢的是女人,就算你现在喜欢男人了,我们相识的时间也错误了!错误了啊!』
  想起离开会场前帝绝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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