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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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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秃子说道:“也不知道够不够。”
在一旁的刘大少和张恩溥听了之后目瞪口呆,同时讶声道:“怎么,还不够啊?”
“嫂子以前烤酒不是从来都不借坛子的吗,今天这是怎么啦?”
白秃子对刘老实说:“兄弟,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这酒可是一直都滴过没完啊!你们快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
刘老实一家人都来到了他家屋后的灶台边,白嫂子一见到张恩溥就说:“张天师,今天真是怪了,这酒是一直都滴个没完啊!我把我屋里所有的坛子都盛满了都还不够,你说怪不怪啊!”
张恩溥看到灶边已经放了好几口已经装满酒的坛子,就对她说道:“真的是有点怪啊,我在这里也呆了一段时日里,据我所知,你平常烤酒最多也就是装两三个坛子的啊。”
白嫂子连连点头:“是啊。”刘老实想了想就对她说:“嫂子,你是不是米放多了,或者是饼药(酵母)放得太多了啊?”
白嫂子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有啊,还不是和往常放得一样多的米和饼药,真是奇怪啊。”然后又对白秃子说:“那口子,快换坛子。”
刘老实见状上前帮了一把手,和白秃子把装满酒的坛子移开换上刚刚从自家里拿过来的坛子。
刘大少问张恩溥:“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恩溥想了一会儿面带喜色地对众人说:“怪不得,原来是这样啊!”
几个大人问张恩溥道:“怪不得什么啊?”张恩溥显得有些激动地说:“这就是酒仙过道。”
“酒仙过道?”几个人都吃了一惊。
刘大少对张恩溥说:“师父,不会这么巧吧?”
“肯定是酒仙过道!”张恩溥点了点头说:“我以前听说起过这样的事情,情况就和现在一样,白老先生,没想到酒仙会在你家里过道啊。”
白秃子和白嫂子听得一头雾水。
小麻子便问刘大少:“大少,什么是酒仙过道啊?”
刘大少解释道:“酒仙过道就是酒仙下凡到凡人家里做客。一般是很难碰到这样的事情的,全靠机缘。酒仙就是掌管天下所有酒的大仙,酒仙下凡到凡人家里做客,而恰好那家主人刚刚好又在烤酒,酒仙就会对着酒锅施法,让酒锅里有永远也漏不完的酒,直到主人家再也没有东西去盛酒为止。只要往锅上面倒水,下面的漏斗就会漏出酒来,而且漏出来的酒比以前任何时候烤出来的酒都要香,酒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就像是山泉一样。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够浪费酒,哪怕是自己家里没有装酒的坛子去别人家里借都可以。所以说酒仙过道的时候一定要有人在旁边守着。如果浪费酒,酒仙看到了是会不高兴的,他就不肯再给酒了。”
刘老实在一旁听得很是希奇,这才明白为什么这次酒比以前要香,于是就问张恩溥道:“张大哥,那要是再也没有酒坛子盛了呢?那还不要漏到地上去?”
白嫂子也点点头说:“是啊。”
张恩溥哈哈大笑说:“等下再告诉你们好吗?”
众人自然是连连点头。
张恩溥对刘老实说:“刘兄弟,快回去把家里所有的酒坛子都拿来。”
刘老实和白秃子去自家里拿酒坛子去了。小麻子这厮则围在酒灶边又唱又跳地说:“哦,哦,好多酒哦,好多酒哦。”又过了几个钟头才把所有的坛子装满。装满最后一个坛子之后,张恩溥对刘大少说:“大少,还是你来说吧。”
刘大少点了点头笑着对酒锅说:“够了,够了,不要了,再也没有东西盛酒了。”
众人在一旁看得出奇,只见那漏酒的竹管居然停止了漏酒。
白秃子数了数那些坛子说:“一共八坛酒,哈哈,明年大半年都不用烤酒了。”
白嫂子在一旁看得心花怒放,他问刘大少:“大少,为什么你一喊不要了那酒就不再漏了呢?”
刘大少笑嘻嘻地对她说:“因为咱家里再也没有坛子盛酒了啊,就要是没有坛子盛了就对酒锅说不要了,这样的话酒仙听到了自然而然就不会再让酒锅滴酒了。”
白嫂子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早之前张恩溥不回答自己怎么样让它停下来的办法,那是因为酒仙如果听了这句话就会误以为她们家不要酒了。但白嫂子还是不太明白,就对刘大少说:“我们家没有坛子了还可以去其他人的家里借啊。”
在场的大人都笑了起来,张恩溥抚了抚胡须说道:“酒仙过道的事情是不能够对外人提起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去别人家借坛子说漏了嘴的话,酒仙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他就会停止漏酒的。”
“那我们家的人不都也知道了吗?”
“邻居家是可以占光的。”张恩溥解释道。
众人点了头,但是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奥妙。
白秃子对我刘老实说:“老弟,你拿三坛子酒去好了,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喝酒,再说我一个人也喝大半年也喝不完那么多酒。”
刘老实对他说:“白大哥,我只要两坛子就可以了,我一天也只有到了晚上才喝酒,你一日三顿少不了酒,你还是留六坛自己喝吧。”
结果刘家里那两坛酒刘老实和张恩溥喝了几个月才喝完,白秃子家里那六坛酒喝了大半年才喝完。从那以后他们家里再也没有出现过酒仙过道这样的事情。
水稻在东北那里种两季,早稻是过完年十多天之后就开始育秧了。晚稻是七月半之后才开始种的,早稻插秧的时候满山遍野都能够听到布谷鸟的叫声,农民伯伯们在田地里说:“火香八婆,八你外婆。”这八个字的发音极像布谷鸟的叫声。晚稻是在七月半之的时候才可是插秧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好收完早稻,忙得不得了,这段时间就被称为双抢和农忙。
小时候长辈总是说,一粒粮食一粒汗,一定要珍惜粮食。还对我说,他说以前过六零年的时候啊,连树皮都吃过,现在的人啊,有饭吃都还嫌饭不好吃。真的是不知道过来人的苦啊!
刘大少听了之后就钻牛角尖,对刘老实说:“我们家里一年收那么多的谷,你和妈妈两个人真的就出过那么多的汗吗?你们那个时候连树皮都吃,那树皮是人吃的吗?”
刘老实听了刘大少的这句话之后,哭笑不得。稻草的用处可大着呢。大一点的用处就是可以用来种平菇,小一点的用处就是可以把它们丢在猪栏和牛栏里,这样一来,到了冬天猪和牛就不会冷了。每家每户都把稻草从稻田里集回来围成一个堆,留着以后再用,因为要等到第二年收晚稻的时侯才能有稻草,早稻不行,早稻的草都是要丢在田里做肥料的,有点像落叶归根的意思吧。
老刘家也有一堆。事情就是由那堆稻草引起的。
那天早上,小麻子和狗蛋在屋后的小山凹里摆妈妈饭(过家家)。小麻子从他家里偷来了火柴和一些碗筷,他以前和刘大少说过,既然是摆妈妈饭,就要像个样子。
在那小山凹的旁边有一堆草,足足有两米多高,稻草把一棵已经掉光了树叶的树围了起来,那草垛子就是刘老实家的。刚好那天刘大少就感冒了,刘大少在地里干活,过了大概几个时辰,远远地就看到自家上方的天空浓烟滚滚。
刘老实大叫不好,扔下锄头,就往家的方向冲去。等快要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家没有起火,起火的是后面小山凹的那堆稻草。等大家走到那堆稻草旁边一看,只见那堆草已经变成了一堆灰烬,而那棵树也被烧的乌漆抹黑地不成样子,那棵树被烧成了一根木炭,孤零零地戳在那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落魄
起火的原因很快就找到了,小麻子用火柴点燃了那堆又干又燥的稻草,稻草最好引火,不到一个小时就烧成这个样子。小麻子被他爹拉到刘老实夫妇跟前,当着刘老实夫妇的面打了小麻子一耳刮子,“看你还玩不玩火。”
被打的小麻子“哇啦”一下就哭了起来。在他爹还要伸手去打小麻子的时候被刘老实叫住了,“老哥,别打了,烧了就烧了,不就是一树稻草吗,值不了几个钱,实在不行到冷天的时候你分一点给我不就行了吗,娃还小,喜欢玩很正常。”
见刘老实夫妇不怪小麻子了,小麻子他爹就放开了小麻子,丢下一句,“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王春花也说:“好了,好了,别把孩子吓着了。”傍晚的时候,刘老实一家人都围坐在饭桌前吃饭,吃得正香就听到有人敲门,王春花起身去开门,门外是小麻子他爹。
他们在门外说着什么。
刘老实在桌子上问王春花:“孩子他娘,谁来了啊?”
屋外的王春花说:“是小麻子他爹来了。”
刘老实说:“叫他进来说话吧。”
过了一会王春花和小麻子他爹都进来了。王春花对他说:“你自己看看吧,小麻子真的没有在我家里。”
刘老实听到王春花这样说,就连忙问小麻子他爹:“老哥,小麻子不见了吗?”
一脸愁容的小麻子他爹说:“是啊,我还以为他只是一时赌气呢,谁知道他真的就没有回来,都怪我今天上午打了他,哎!”
刘老实对他说:“他真的没有在我家里,他是不是去了狗蛋家里啊?”
小麻子他爹沮丧地说:“没有,我刚刚就是从他们家来的。”
“唉,我都说了没有事的,现在好了吧,把孩子吓得不敢回家了。”刘老实放下碗说道。
张恩溥在一旁说:“你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啊,还不快去寻孩子,可别真的出什么事来。”
刘老实立即站起身来说:“我陪你去找找看。”
刘大少放下碗说:“我也要去。”
王春花呵斥道:“小孩子晚上出去做什么。”
小麻子他爹对王春花说:“老弟媳妇,就让大少去吧,说不定他会知道小麻子躲在哪里。”
就这样,张恩溥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刘老实夫妇,小麻子父母,还有狗蛋他爸爸出门找小麻子。每个人的嘴里都喊着小麻子的名字,但都没有听到他的回音,小麻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小麻子他爹心急如焚。他母亲更是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骂着小麻子他爹:“要是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也不活了。”
王春花见了就上前安慰她:“嫂嫂,小麻子不会有事的,或许他只是去了什么地方玩忘记回来了也不一定啊,你再想想看,他是不是跑到你娘家里去了,他不是很喜欢去他外婆家的吗?”
小麻子母亲想了一会儿之后摇摇头说:“不可能,我娘家里离这里有十几里路远,他一个小孩子那里走得了这么远的路啊,更何况每次都是我带着他去的,他一个人那里敢啊。”
王春花又问:“那你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有找过的。”
小麻子母亲说:“没有什么地方了,柴房,猪栏,就连茅房我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三儿。”
刘大少突然说:“是不是后山的那个砖窑里去了?”
他的话点亮了所有大人的眼睛,大人们都看着他。
小麻子他爹说:“不可能,那破窑已经荒废了十多年了,再说了,那旁边还有几座祖坟呢,小麻子哪有那么大的胆啊。”
王春花就说:“有什么不可能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不定小麻子真的就在那里呢。”
王春花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支持,大家都说去那砖窑去看看。于是一行人就都朝那砖窑走去。那座砖窑在后山的小山坡上,听刘老实说是十几年前祖上几户人家一起建的,是用来烧砖和烧瓦用的,后来几户人家的房子都盖好以后,那座砖窑就给废弃不用了,平时里很少有人去那里的,除了几个小孩子之外,村里的小孩子很喜欢去那儿躲猫猫。当然了,都只是大白天才去那里的,从窑口往里看去里面有点黑。窑建得很好也很牢固,虽然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但仍旧很好,没有任何坍塌的痕迹,更加不会漏水。就连外面的水也不能够流进窑里去。窑里很宽畅,可以容纳好几十个人。离窑不远的地方有几座坟,小孩子对坟堆很是忌讳,所以每次去那里玩耍的时候都是结伴而行,一个人通常是不敢去那里的。刘大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那里。
还不到一会儿,一行人就来到了那座废窑前,小麻子母亲飞快地冲到窑口边,拿着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大叫一声:“我的孩子啊!”然后就坐在了地上。走在后面的人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听见小麻子他娘的叫喊声,便都加快脚步往那里赶去。
等到赶到窑口边,刘老实举起手电筒往里一照,刘大少看到,在手电筒的光环下,小麻子正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的稻草上。
小麻子他爹冲了进去,一把抱起小麻子:“我的崽啊!你快醒醒啊!你可不要吓爸爸啊!啊!”大家都陆陆续续进到窑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喊着小麻子的名字。可是小麻子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睁开眼看众人一眼。
小麻子母亲爬进窑里推着小麻子,小麻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小麻子母亲哭喊道:“我的好崽啊!我的孩子啊!你快睁眼看一看娘一眼啊”然后就昏了过去。
王春花走过去扶住小麻子母亲,醒了过来的小麻子母亲一把把小麻子从他爹的怀里抱在自己怀里,使劲地摇着小麻子的身体,小麻子还是没有睁开眼看大家一眼。
小麻子他爹这一慌了,就问我刘老实:“老弟,这下该怎么办啊?”
刘老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对他说:“老哥,我看还是先把孩子抱到我家里给张天师看看吧,或许他有办法。”其他的人也觉得最好是这样。于是小麻子母亲在王春花的搀扶下,小麻子他爹背着昏迷不醒的小麻子朝着刘老实家里走去。
都已经快大半夜了。刘老实敲开了门,张恩溥一开门就问道:“找到孩子了吗?”
刘老实说:“张天师,你快看看,孩子这是怎么了?”说完刘老实便让还在门外的小麻子他爹进了门。
张恩溥一看在小麻子他爹背上的小麻子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麻子他爹对张恩溥说:“张天师,我求你了,快看看吧,小麻子他醒不过来了。”
张恩溥要小麻子他爹把小麻子放下来,小麻子被放下了之后,张恩溥朝小麻子喊着:“孩子,快醒醒啊,看伯伯一眼啊。”
可是还不见小麻子醒过来。
张恩溥看了看小麻子,面色凝重的问道:“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
小麻子他爹欲哭无泪地把事情的经过对张恩溥讲了一遍,小麻子母亲则是在他的身后涕一把泪一把地责怪着。张恩溥皱了皱眉头,说:“真是遭孽啊!”然后伸出手小麻子的额头上摸了摸。
突然间,张恩溥大喊不好:“这孩子被鬼吓掉了魂!”
“啊?”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张恩溥:“真的吗?”
张恩溥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张恩溥才神色舒展地说道:“幸好还有呼吸,刘兄弟,快,快把屋里那只烧鸡公(没有被阉过的公鸡)捉来。”
小麻子他爹帮刘老实去家里的鸡笼里去捉烧鸡公去了,屋里其他的人都围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小麻子。不一会儿鸡笼的方向传来一阵鸡叫,紧接着小麻子他爹家的狗也叫了起来,家里就像是进了偷鸡贼一样,一时间弄得鸡飞狗跳的。
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实和小麻子他爹两个人一人手里捉着一只公鸡进了屋,小麻子他爹的脸上被鸡抓出一道外翻的血口,正流着血,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救自己儿子要紧,进到屋里就对张恩溥说:“张天师,现在该怎么办?”
张恩溥对王春花说:“你快拿把剪刀来。”然后又对刘大少说:“大少,快把孩子抱到桌子上去平躺着。”
第一百三十章 锣鼓陈,唢呐王
过了一会,王春花拿了把剪刀递给了张恩溥,张恩溥接过剪刀之后,抓住刘老实伸过去的鸡脖子,拎着鸡头一剪刀就朝鸡冠剪去,公鸡惨叫了一声,痛苦地想挣开刘老实的手掌心,但是刘老实紧紧地抓住鸡翅膀和鸡脚,任凭它怎样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张恩溥把流着血的鸡冠按在小麻子的额头上写了一个字,一个又大又红的“赦”字。
小麻子他爹看着桌面上的儿子,问张恩溥:“张天师,孩子他应该不会有事吧?”
张恩溥摇摇头:“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很快就有可能醒过来的。”一屋子的人都围在桌子边等待着小麻子的醒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刘大少突然惊喜地说:“我好象看到小麻子的眼皮动了一下。”
小麻子他爹也跟着说:“我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小麻子他爹一脸的高兴。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麻子终于睁开了眼,见到他母亲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我怕鬼”
小麻子他母亲一把抱起小麻子:“妈妈在这呢,不要怕啊!我在这里呢,啊!”说完就放声哭了起来。
大家看到小麻子已经没有事了,也就都松了一口气。
张恩溥问小麻子:“孩子,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啊?”
小麻子对张恩溥说:“张……张神仙,我听到砖窑外面有人在哭,我一个人好怕,后来有一个女人朝我走了过来,我大叫了一声,后来的事情我就都记不得了。”大家都明白过来,小麻子的确是被鬼吓着了。
被鬼吓掉魂也就是说人被鬼吓得魂飞魄散。被鬼吓掉魂的人就等于是元神出了壳,一个元神出了壳的人无异于是一具尸体,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活死人,植物人。由于惊吓过度,被吓的人肾上腺大量分泌,直接导致心肌埂塞,致人死亡。特别是患有心脏病之类的人特别容易被吓死。
至于张恩溥为什么要用那烧鸡公鸡冠的血画着奇怪的符合,刘大少后来才对大家说,烧鸡公的阳气最重,而鸡公是天亮的报哨者,更是鬼的克星,只要公鸡叫了鬼就不敢再出来作祟了。就好比是猫听到敲碗声一样敏感。公鸡的血还可以用来招魂,张恩溥把鸡血涂在小麻子的额头上,鸡血就起到了招魂的作用,小麻子自然而然就醒过来了。
小麻子一家谢过张恩溥之后就回家了,张恩溥对他们说,孩子调皮很正常,以后千万别说过重的话,教育归教育。从那以后,刘大少再也没有见过小麻子他爹打过小麻子。
东北天气严寒,张恩溥的身体也有些扛不住了,渐渐地染上了风湿,这段时间病发的更是厉害,以至于除了在村子里转转,别的地方都不能去了。偏生自从范婆婆,汪半仙去世之后,这方圆几十里丧葬,婚嫁,以及风水的担子,全被架在了张恩溥一人身上,幸好刘大少现在也算是学有所成了,平时也能给张恩溥打打下手,昨天上午,外边的一个村子托人来请张恩溥,说家里的老太爷病逝了,但张恩溥的身体却不太中用,考虑再三,决定让刘大少和村里吹唢呐的唢呐王和敲锣打鼓的锣鼓陈代替自己,一起去历练历练。
一路上,刘大少知道了他要去的村子叫怀西村,去的人家姓向,驴车一路压雪而行,走得不快,几十公里的路,走了三个小时,来到怀西村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死者是个安祥的老人,一头白发,人已经被梳洗过了,安放在堂屋中间。由于是来做庄严的法事,所以刘大少在张恩溥的建议下穿了一套比较正规的衣服,头发也梳整齐了,来到罗家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换行头。
刘大少向唢呐王和锣鼓陈道:“两位老哥,你们说我行不行啊?”
锣鼓陈笑了笑:“张天师说你行你就行!哪像老王,连唢呐都吹不好。”
唢呐王听不下去了:“扯到我身上了,我的锁呐吹的可比你的锣鼓好!”
眼见两个人要争执起来,刘大少道:“你们两个,省省力气,也别斗嘴皮子了,这样的丧葬法事,我们三个人不同的角色,一个都不能少,都很重要,所以,别争了,快换衣服出去吧!”两人听后也觉得有理,于是换上衣服走了出来。来到堂屋,灵柩前的桌子上,刘大少身披法袍,头戴法帽,在那里写联画符,唢呐王在门口吹着锁呐,锣鼓陈在指使人拆门贴联和符,一切井然有序,两个丧葬专业户那是轻车路熟,但刘大少却是赶鸭子上架头一次,直累得满头大汗。
一个小时以后,所有的工作都做齐了,刘大少找来罗家的人,向他们问起死者的情况,哪知,问完后他吓了一跳,死者乃是在二九天与三九天相接的子时去逝的,那是接二九的严寒跟三九的阴寒之时,阴气很重,恐有阳气未来得及出完,而回旋在心口,这样的尸体不可被灵物所触,否则将有异变发生。这样的事他当然不能向罗家的人说出来,但罗家的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后问道:“小师傅,不会有什么不吧?”
刘大少正色道:“你们是否已经准备了老人家的棺材,老人家要快点入棺才好。”
罗家大儿子罗平安道:“小师傅,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棺材还没准备好呢,我父亲他身体一向很好,这后事我们也还没来不及考虑,他的病来得突然,一个星期没到就去了,所以,没来得及准备呢,今天才叫村里的木匠做,可能要明天早上才好。请问小师傅有什么问题吗?”
刘大少笑了笑:“问题现在暂时没有,我也希望不要发生,否则后果很难预料啊!你们是不是安排有人守夜的,要多几个人,最好不要让猫或狗从老人家的身上走过就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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