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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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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大少画了几张报纸,一猫腰,从石头边上闪了出去。范德彪他们紧张的盯着那场子中一场大战。那鸡冠蛇吐出了丹,声势大振,一下又把个三角形的脑袋竖起老高,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大蜈蚣,一条尾巴抽得地上啪啪作响。那蜈蚣毫不示弱,将那腭牙一张,吐出毒雾,随即足动如飞,却是向鸡冠蛇盘在地上的身子攻去。
那蛇先前将身子竖得过高,摆足了威风,这次下盘被袭,却有点措手不及,却是将身子一翻转,硬生生将身子扭到一边。嘴中的珠子差点扭掉。这一下吃了个暗亏,鸡冠蛇的怒意更盛,嘶鸣的震天般响。把个身子伏低了,蛇头一窜,如箭般一口向蜈蚣噬去。这一口当真是快如闪电。那蜈蚣躲个不及,被一口咬到头顶上那个板盖。只听到几声刮骨刺耳的声音,听得众人牙为之酸。这一口却没咬穿那蜈蚣的壳子,蜈蚣大惊之下,身子向左边急闪。几十对足踏得地上杂草纷飞。
那刘大少屏住了气息,慢慢摸到这蛇蚣相斗的场地边上,一边竖着耳朵听场中的动静,一边将一张符用小石头压住。心里得意的想:“我这休止符在这周围这么一下,任你是再大的法力,却也怕只能在这里迷一阵啦!”这休止符又称走鬼符,那是给鬼引路的一种符咒,因为鬼怪和修到一定程度的妖怪,传说中都是行路不以目视的。要想去引鬼,那就是人为改变某地生气阴阳的走向,让鬼魂走自己想要它去走的路。这刘大少将这引路符颠三倒四的放了,那是成心不让人家好走路。那鬼怪会因为突然的四周地气阴阳的改变而找不到去路。困这个妖怪一晚上,刘大少自认为是没有问题。
刘大少这一路放下去,只有一张没能放,那位置离那鸡冠蛇太过紧了,他可不敢冒这个险。只好小心的看着场子里的动静。这当儿,那鸡冠蛇大占上风。蛇头连连出击。每一次都是直往那蜈蚣要害咬去。那蜈蚣吃不过,连个珠子都变得有些暗淡了。只能连连后退!
那鸡冠蛇一路上去离那个位置算是越来越远了。
刘大少大喜,连忙猫着腰一阵慢跑,却是没注意脚下,被个什么东西一?,一下栽倒草从里,额头在一块小石头上撞了一下,疼得刘大少直叫娘……他不敢发出大声响,他细一听,那场中蛇蚣斗得正凶,没注意他。暗叫一声侥幸。当下就去看是什么东西?的他。
一下把个刘大少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这不是黄鹏吗?身子都黑乎乎的了,难怪跑的时候没发现。这黄鹏先前被那蜈蚣扫了一下,怎么这一身的皮肉就成了这个样?不过这下他算是死绝了,因为刘大少用脚尖踢了一下他,发现他身上肌肉都已经发僵了,浑不似那晚和他打斗时那种生人般的感觉。
哎哟,刘大少长出了一口气,真有点感谢蜈蚣这个老妖怪,可把这个麻烦事给解决了。说实话,要刘大少对付这么个似死没死的东西,他还真有点头疼。
刘大少转身去放符纸。突然只觉后面一阵响动,没来得及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自己腰带上传来,一把把没个准备的刘大少拖的向后一翻。刘大少慌的扭头一看,却见黄鹏的脸就在自己脸边,发黑的眼上,两只白生生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还没等刘大少有个反应,这黄鹏就一张嘴径直向刘大少喉咙咬来!
刘大少杀猪似的一声喊,一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把推开黄鹏那头,猛的身子像弓一样弹了起来,只听‘崩’的一声,他觉得腰上一松,回头一看,自己小半截裤带子断在黄鹏那黑乎乎的爪子里。他提起裤子,一把扯下身上贴的几张符,也不管有用没用。一股脑拍在黄鹏身上。
只听到黄鹏哀号一声,站起来就跑,直跑到对面那石壁一块大石头后,忽的一闪,就不见了。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刘大少哪里敢去追,只手提着裤子,脑中一闪念:哎哟,我怎么把场中那两祖宗给忘记了?
这边那鸡冠蛇连连得口,正自得意,突然听到身后巨大响动,不由一愣,呆在那里没了个反应。那蜈蚣等这个机会等得正苦,这下哪还给它醒悟的机会,一抬头,就咬在那鸡冠蛇的七寸之上。一股腥臭的蛇血涌出,淋在那蜈蚣须子上的珠子上。那珠子又光亮起来。鸡冠蛇要害被攻,吃痛不己。反转了个身子把个蜈蚣牢牢缠住。那蜈蚣丝毫不松口,随着一口一口的蛇血涌出,那蛇渐渐没了力量,缠在一起的身子也松了开来。
范德彪和葛栓娃却很是够义气,早就从石头那边跑了过来,扶助了刘大少。
此时,只看到蜈蚣慢慢爬到蛇头边,将那颗暗淡无光的绿珠一口吞下,激动的头足一阵乱摇,长长的两根须子摆得甚是痛快,这蛇是它心腹之敌,时不时来挑斗一二,双方有胜有负,这一晚竟是将它灭了,还吞了它的丹!蜈蚣不由大是得意,突然想起刚才有些响动,头须一振,就又将个身子立了起来。想找一下这些响动是何物所发。这一抬头,猛觉周围气息一片混沌,原本熟悉的山谷突然变得大不一样。
刘大少道:“我那张休止符掉了,快帮我找!”这时候那黄石头和苏有贵见那蜈蚣在场子里不停转着圈子,情知符咒起了效,这下收了心神,一下子也跑到刘大少旁边。那范德彪开了矿灯,在那草中寻,却哪里找得到?黄石头问道:“那蜈蚣不是找不到路出来了吗?还要啥符?”刘大少说:“那还差一张,这老妖怪困不到一会就会出来!”黄石头怯生生的问:“刘先生,刚才那是我哥不?”
刘大少一下跳起三尺高,“哎哟!”吓得那胡北康和苏有贵转身就欲跑,以为又来了什么鬼怪。范德彪一阵狂汗:“我说刘先生啊,你怎么老一惊一诈的啊?我们几个没被怪吓到,怕是要给你吓死球了!”
刘大少一拍脑门子:“我是想,刚才那符我怕是拍到黄鹏身上了!”
黄石头一听那真是自己哥,眼都红了:“我哥咋样又变成一个黑人了哟……”
第六章 老祖
范德彪一推黄石头,说:“我说刘先生,咱再用石头的血画一个不就行了吗?”这句话一出口,立马吓得黄石头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刘大少摇着头:“那几张符有顺序的,我是故意瞎放,也搞不清丢的是哪张,重画张要是错了没个屁用!”旁边苏有贵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起来:“奶奶个腿,蜈蚣出来了!”
刘大少脑门子上青筋直冒:“我的个祖宗,这么快?”六人回头一看,那大蜈蚣已经张牙舞爪爬到眼前,尾巴一摆过来,封住了众人回退的路。
刘大少一声令下:“往山壁子那边跑!”五人发足狂奔,直如一阵风般。等跑到那石壁下,范德彪忽然醒悟过来,大骂道:“个板板的,怎么让我们跑死路上球?”刘大少环视一下四周,快步到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面,端详了片刻道:“快看,这里有古怪!”众人跑去一看,果然,就在刘大少指的地方,有一个黑乎乎的岩洞,岩洞四壁狭窄,但也挺宽敞的,人不弯腰就能进。
听得身后草木作响,情知那蜈蚣己到。范德彪咬咬牙,开了矿灯,一把钻了进去,众人一声喊,都跟了进去。刘大少最后一个进,借着范德彪照过来的灯,他一下看见洞边上有块木板子,心念一动,拿过木板子就堵在了洞口。直听到一声闷响,却是那蜈蚣一下撞在那板上。直撞得刘大少连连后退。葛栓娃见机的快,一把顶了上去,算是把那家伙给顶了回去。
只听到木板那边‘哧’的一声响。一阵黑雾从木板与洞口间缝隙飘了进来。葛栓娃和刘大少两人顶着木板,都闭着了呼吸,刘大少大叫:“那个你们……快……快找点顶门的东西来!”范德彪打着个灯去找了几块石头,几个人一起帮忙,把个木板算是顶好了。刘大少和葛栓娃长出了一口气,往后退到烟雾没有的地方。直觉浑身没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范德彪叫着:“快把煤油灯点起,这破矿灯几个电池管不了多久!”胡北康和黄石头闻言便点了两盏煤油灯,洞里顿时亮堂了好多。众人借着光亮一打量,这洞有一人多高,明显是人工开凿。洞里横七竖八还放着一些木头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时日长久,那些木头桩子竟然还没有损坏。
听到外面渐渐没了响动,黄石头问道:“那蜈蚣怕是走了吧,还有,刘先生,我哥好像是进的这洞吧!”这话一说,人人像坐在火上一样,呼一下就站起来,俱望向洞里。刘大少心里那个闷啊,这门口一个不好对付的祖宗在外面吞云吐雾的等着咱们出去,洞里一个不知高低的死人又不知去向,这真是里外受敌啊!
苏有贵本来饿的是一点劲也没有,身上又没个适手的武器,拿得还是那刘大少吹的震天雷(雷管)。这时候早从地上摸了个一头尖的桩子挂在腰带上。大家都望向洞里,却是半点响动也无。那苏有贵突然“啊”一声喊。惊得几人身上直发冷,范德彪颤声道:“咋啦?你看到个啥啦?”黄石头更是直接就往刘大少身边挤。
苏有贵一拍脑门子,说了声:“那条蛇啊!那条蛇啊!”刘大少脑门子都快炸锅了,忙问:“你说清楚些,蛇怎么了?”苏有贵说道:“那蛇那么大条,要是烤了,我们几个人吃两天也没问题!现在就那么白丢外面了!哎哟!”
范德彪气得一脚蹬在苏有贵屁股上:“你妈拉个巴子的苕货,这时候了还就想着个吃!”刘大少看他要不是范德彪的人,这下早就跟上去加一脚了。
正在这时,洞内突然‘哗啦’一阵响,唬得众人立马静了下来。刘大少和葛栓娃对视一眼,刘大少对范德彪说:“你们在这哈看到起,不让洞口再有点啥事,我和葛兄弟进去探一探!”
范德彪一擦汗:“个板板的,不会有事吧,要不我也去?”刘大少略一沉吟后便摇了摇头:“洞里不宽,人多了还不好施展,我们两带捆绳去,发现了他,就捆住了,我就不信他连绳子都能挣脱开!”
说实话,刘大少是很欣赏这葛栓娃的,人家遇事镇定,压得住场。带上他心安。刘大少把断了的裤带子结上,又把个矿灯开了走前面,葛栓娃侧着身子走边上,那洞弯里八曲,两人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走来。
走了个十几米,两人突然前面竟是再也没了路,这么十几米长一个小洞,那黄鹏进在这里面竟是没有找到。刘大少慌得脸上全是汗:“我的祖宗啊,这鬼闹的,这怎么这么大个人就不见了?”葛栓娃只觉自己提着煤油灯灯的手全是汗,就换了个手提,一只手撑在洞壁上想休息一会儿,谁知道这一撑之下,却传来‘咯’的一声响,葛栓娃是一个咕噜就侧滚了进去。刘大少大叫一声:“不好!是个暗室!”
葛栓娃一下滚了进去,提着个煤油灯乱晃,只觉眼前一阵明一阵暗。刘大少不知道里情况,不敢直接就进去暗室。拿着煤油灯在暗室那门口往里面找。看见葛栓娃慌慌张张拿着个灯在里面晃。恰在这时,刘大少手里的矿灯闪了两下,灭掉了。
刘大少急得脸都青了,大骂一声:“个祖宗的,这日子还他妈让人过不?”
回头说了声:“别乱动,我去叫人!”说着就往洞口跑。这洞是个弯洞,里面闹出了动静,外面却听不清楚。那四人正在门口蹲着,看到里黑乎乎跑出个人来,都惊的倒吸一口凉气,把菜刀,尖桩子什么的都拿在手里。黄石头把亮着的个煤油灯举起来,照了下,发现是刘大少,忙问:“怎么就你一个,娃子哥哩?”
刘大少气喘吁吁的说:“别多话了。”一把把矿灯扔给范德彪:“范队长,换电池,你们再点两盏煤油灯!快跟我进去救人!”一见几人都呆着,不由气得大吼一声:“先跟我进,快!”
四人如梦初醒,跟在刘大少后面就跑,范德彪手忙脚乱的边跑边换电池。这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刘大少他们就跑到密室入口,刘大少一看这里面还亮着灯,不由长出一口气,喊了一声:“葛兄弟,没得事吧?”
这一嗓子喊出,那密室内的灯突然灭了。刘大少刚一愣,却听到葛栓娃在里面尖叫一声:“哎哟,奶奶的!”吓得刘大少腿一软,直接就摔在地上,范德彪还在手忙脚乱的换电池,那新电池插了几次也没插…进去,听到那葛栓娃惨叫,急得是内裤都湿了:“个板板的,这日子还他妈让人过不?”
胡北康过来扶住刘大少,刘大少没多说话,提着灯就往密室里走,这葛栓娃算是救过自己一次,要是在这眼皮底下让什么东西把他给害了,刘大少这一辈子都不会痛快。
刘大少一进密室,先看见葛栓娃好好的坐在地上,脸色红得异常,似乎极为激动。这才放下了一颗心。这时候范德彪也换好电池,提着矿灯进来了。这一下点了三盏煤油灯,一个矿灯,虽然不是太亮,但是看清楚这个地方却是可以了。
刘大少过去扶起葛栓娃,一看他那灯,却还是好端端的,就问:“么样?没得事吧,刚才灯怎么灭了?”葛栓娃愣了半天,好容易才醒过来,一把抓住刘大少,说:“奶奶的,这地方不对劲啊!”刘大少扶着他,说:“怎么个不对劲?你倒是说说刚才怎么回事?”
葛栓娃吞了口口水,说:“老子刚滚进来时,乱晃,一下看到三个大人影!你出去找人去了,老子也站了起来,正四处看。刚看到一个人影一动,狗日的个灯就灭了!”这话一说出来,黄石头和苏有贵都又往中间站紧了些。
刘大少大声说道:“把这灯先拿到四处看哈环境,主要是看那个黄鹏在不在!”说完拿着范德彪那个矿灯往前一照,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个人看他表情有异,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密室怕是有十来米高,完全是在这山肚子里掏出来的。这洞也算大,装个两百人怕是没问题。
他们站的地方在进口,在这一眼看去就看见雕的三座人像在前面二十米开外的石壁上。刘大少一摸头,说:“这真还是个道观啊!这不是三清的像吗?”他拿着个灯照着这三尊雕像,突然感叹起来:“说是雕菩萨像,其实是在掏个道观啊!”
范德彪站在他旁边,一肚子的问题,“个板板的,这个工程虽然比不上修长城,我看没个百八十人也搞不下来!哪个混球吃多了没得事做,跑这山里来掏了个道观?”那边苏有贵提着个灯走近了去看那三清像,突然嚎了一声:“我的个妈啊,死人!”
刘大少和范德彪对视一眼,同时说了句:“黄鹏!”马上跑了过去。却见那苏有贵打着摆子,指前那三清像前一个供桌:“哎哟……死人……”几个人壮着胆子围了过来,却见一个尸体盘腿坐在供桌上,两手掐了一个决,放在腿两边。尸体已经发黑干枯,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两个空空如也的眼眶让灯一晃,竟似有些妖异的光。
黄石头摸到范德彪身边,提着个灯抖个不停,问道:“彪哥,不会闹鬼吧?”范德彪心烦意乱,刚想说他几句,一想起他刚没了哥哥,不由又有些心疼,拍了拍他的肩膀,意示安慰。
刘大少过去仔细看了下那尸体,只见他穿的并不是道装,反而有点像过去行军打仗的一身行头。心里道:这莫非还是个当兵的?怎么要跑这哈掏个道观死在里头哩?这再一看他双手,顿时就一愣,说了句:“啊哟,这个手,这个手怕不是他长的哟!”
几个一看,都感觉奇怪。只见这尸体虽然已经干枯,但是这人骨架极大,身材也不长,这一双手却是修长纤细,颇有点骨骼精奇的味道。刘军强弹了一下舌头,说:“这真是一个挖煤的长了一双弹钢琴的手。”众人觉得这话真是形象极了。正想着,那边刘军强尖叫一声:“黄鹏!!”
这几人身上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都操起了家伙,一个个眼睛睁得滚圆。却见另一边的黑暗处,一个浑身发黑的家伙一步步走了出来,不是黄鹏又是谁?
刘大少朝范德彪和葛栓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拿绳从两边绕了过去。自己拿一菜刀,堵在黄鹏前面。谁知道黄鹏对他们视若不见,仍是一步一步往前走。刘大少真是头疼,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这黄鹏身上发生了什么,眼见对方逼了过来。他发一声喊。三个人一齐扑了上去。
本来刘大少范德彪他们三人还准备一场大战的,却不想,这一下上去,黄鹏竟是没个反抗。一下就被三人像捆粽子一样捆得个紧紧的。
刘大少长出了一口气,几个人也都如释重负,这几个人出来,就是为了找这黄鹏,这一下找到了,还捆成个粽子,是再也不怕他翻天了。黄石头坐在黄鹏边上,也不敢坐近。发现捆上黄鹏后,他是半点生息也无,这回怕是真死绝了。不由一阵伤心,小声哭了起来。
范德彪说:“个板板的,老子现在才觉得一松,外面那条死蜈蚣,我现在是想都懒得想了!”胡北康吐了口长气,说:“我们就在这哈等到天亮了再出去。怕那死蜈蚣再翻天?”
刘大少和葛栓娃心比较细些,他们提着两盏煤油灯,去黄鹏过来的那块去查看一下,这刚一提着灯过去,那葛栓娃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去他个奶奶的……狗哇,狗日的,狗哇!”
刘大少转过头这么一看,说:“你们传的这么神的飞天白狗就是这么个家伙?这不一死狗吗?”
众人好奇,围过去一看,齐声道:“哎哟!”
却见那边地上躺着一大白狗,这不是众人昨夜魂牵梦绕的的那只飞天大白狗吗?这会狗是不飞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张着一张大嘴。却是死得僵了。刘大少抚狗追思:“哎哟,要不是你昨晚飞这么一下,我怕是都被人打死?”说的范德彪和黄石头脸都红了。
这刘大少吐了口闷气,不过这问题也来了,他说:“现在还有两个麻烦,这只狗是怎么飞到这洞里来的,还有,那个黄鹏到底是个么回事。这事不搞清楚,我看今晚我们也都不能放下心,还是要小心点为好!”
那黄石头小声说了句:“那个死……那个古人,会不会也?”这句话倒是说到众人心里去了,那范德彪死死盯着刘大少:“刘先生,这看样子也是你们一个道门前辈,你就说一下要怎么办吧!”刘大少说心里话是有点怕,万一这家伙也学黄鹏来那么几下子,那今晚可就没个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他朝黄石头看了一眼,问道:“那个,你包里头还有绳吧?”
刘大少将那指头粗的麻绳在那古尸上绕了一圈又一圈,一边缠一边说:“这位前辈同修,想来你也仙去不少时日了,这也不是我们不尊重您老,这实在是怕你这金躯被邪物所用啊!”
他舔了舔舌头,又说:“再有空时,我们这帮晚辈定会拿点香火纸钱,来表表心意。”
这一边说,一边把个古尸又缠成一个粽子。一缠完,拍了拍手对大家说:“各位我们都来拜拜这位前辈!”这一伙人心中害怕,这下拜的极是诚肯。
几人站起身来,觉得心中安定了些。正在这当儿,那苏有贵看着那狗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这狗……这个狗……哎呀,我说这个狗……!”
范德彪听了刘大少的话,正心悬哩,一听苏有贵也在这滴咕,不由都紧张的冒汗了:“说个清楚话啊,个板板的,么回事啊,这狗?”
众人不由都竖起了耳朵,却听那苏有贵说出一番话来……
苏有贵说:“这狗这么大一条,是不是可以拿来烤得吃了?”
范德彪气得当时就一巴掌过去了。
“哎哟!我的妈啊……彪哥,彪哥,刘师傅!”正那边坐着的黄石头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乱喊,吓得众人身上一炸,范德彪心急火燎叫道:“你鬼叫个么子?啊?出么事了?”
黄石头颤抖的朝黄鹏一指,“我哥……我哥……头上长虫了……”这下可把人给惊住了,范德彪抖着手往黄鹏头上一照,直接就一句:“我操!”众人在那几盏灯下一看,都是心里发寒。
但见黄鹏头顶一条血红色的虫正费力向外一弓一弓从发间钻了出来,约有个铅笔芯粗细,灯光下看得分明,那虫只怕是从黄鹏脑子里钻出来的。范德彪提着灯蹲下了:“哎……这……这日子还他妈让人过不?”
葛栓娃把个刀子拿着,叫了声:“没个么怕的,出来了我一刀两断,还怕砍不死它!”刘大少小心拿手里的菜刀碰了一下那条虫,那虫一缩,黄鹏的身子突然一阵乱抖,整个身子像被电打了一样。在地上好一阵扑腾。本来几个人心里就怕,这下都发一声喊,往旁边闪去。却在这时,范德彪手中的矿灯一阵发暗,直接就灭掉了!
第七章 兄弟,你会唱歌不?
刘大少大声叫道:“莫慌了,莫慌了,拿灯照到起黄鹏,小心出鬼!”范德彪一脸冷汗:“刘……刘师傅,你……你是说有鬼?”刘大少心想你这人算是被鬼吓破胆了,忙说道:“我意思是说怕出乱子,把灯照好,你看看你那破灯到底没电了还是坏了!就算是非洲生产的电池也不会这么不管用吧!”
范德彪低头一看,不好意思的说:“哎哟,刚才我一紧张,自己把个灯给按灭了!”刘大少那个气啊……几个人又围了过来,那黄鹏这会儿早就不抖了,头顶的那只怪异虫子又一弓一弓的钻出来,一头扎在了地上。
苏有贵吞了口口水,小声说道:“我个妈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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