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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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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维加斯投宿的机场旅店的。伞装在邮袋中,油画保存得很好,不怎么拳曲。朱丽
把邮袋递给海伦,海伦根本没从邮袋中取出伞来观看油画。
和朱丽一样,海伦已经看够了这幅油画,不管是真迹还是赝品。相反,她把邮
袋往地上一扔,扔在长沙发旁的地板上,与朱丽的提包并排放在一起。然后舒舒服
服地坐了下来,似乎想在这儿多呆会儿。朱丽心领神会,便从厨房里端出一碟果仁
和两瓶啤酒,然后坐在海伦的身边。
开始几分钟她俩随便聊着天,你问一句我答一句。朱丽向她解释了自己是怎样
找到麦尔的住址,租到宝石广场高塔大厦的房间,然后在前一天晚上跟踪海伦并发
现她住的地方的。用不着说,朱丽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贾森·福布斯来
找麦尔时,与这个杀人凶手做一次面对面的较量。朱丽相信福布斯一定会来,海伦
想听的就是这些。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对不对?没听完你是不会走的,对吧?”朱丽终于问道。
“好像是这样的。”
“你特别想知道什么?……哦,但你得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幅油画没有寄
往纽约,而是在我身上?”
“它不会跑的,除了交给切诺普斯以外,你会时刻将油画带在身边的。
你告诉我假如切诺普斯不愿别人找到他,别人也就无法找到。这话表面似乎有
理,实际却有漏洞:怎么可能通过运通公司将油画寄到纽约?公司不会将东西送到
只标号码的信箱里面,公司邮寄东西必须有纽约的具体地址。再说我估计切诺普斯
在欧洲以外也有活动,又加上鲍勃不打自招,说已把油画寄到纽约请一位‘专家’
鉴定。他是幻想家,不像你,你是个大骗子,他不是。
这就是我怎么知道的原因。现在该你说了。”
“有趣!这证明你很难受骗,即使是‘我这样’的骗人高手也骗不了你。
我肯定以后我们还是会讨论这个问题的。如果你不介意,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
题。”
“说吧。”海伦呷了一口啤酒,神色显得轻松自如。
“为什么你没有听信关于阿谭杀人的话?你知道,台湾黑帮是一群杀手。你怎
么知道是福布斯干的?”
“我不知道是福布斯干的。记得吗,我根本不知道有福布斯这个人存在,我只
知道是切诺普斯,而他可以是任何人。我起初确实认真考虑关于阿谭和台湾黑帮可
能杀人越货的说法。黑帮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认为阿谭要对杀死南义负责,这可就
太过头了。首先庆子跟我谈过阿谭,然后她用这个名字把你吓得赶紧逃离名古屋,
阿谭确有其人,但大家都可以用他的名字来吓唬人。
我一看到鲍勃的尸体,就肯定既不是台湾黑帮也不是日本黑社会杀的南义,如
果他们任何一方介入,事情就会完全两样。我认为,黑帮的介入,很明显地至多只
是打扛擦边球而已。”海伦停了一下,考虑着下面的措词。“你是我怀疑杀害鲍勃
的对象之一,知道吧?还有那个神秘的白种人,他知道我住在安乐旅馆。他从哪里
得到的情报?我想可能就是切诺普斯或是他的走狗。
他要么从卡亚特那里要么直接从你这里知道我的行踪。是卡亚特把我的地址给
贾森·福布斯的,对吧?至少卡亚特知道一点你做的事情,她不仅仅只是你的律师,
而且还是你的朋友,对吗?所以要么是你要么是那家伙杀害了鲍勃,我看不出还有
什么其他人也牵了进来。其次那房子的样子告诉了我,房子不只是被人捣毁,而且
是被搜过,找什么?油画似乎最可能是人要找的宝贝,但是到那时候,我还趋向于
相信是你拿着油画,那么你干嘛要乱找一气,甚至杀死鲍勃呢?你明白此事多么复
杂了吧。”海伦停了下来。
“继续讲。”
“好吧。我看见《艺术品追踪》编辑部那台碎纸机切碎的纸被撒得满地都是,
顿时明白切诺普斯(不管他是什么人)要关门闭店。除他以外,谁还会花时间将可
能惹火烧身的纸迹摧毁得如此彻底?无论是台湾黑帮还是日本黑帮都会将那些东西
带走,万一有什么价值呢。只有切诺普斯,也许还有你,具有彻底摧毁《艺术品追
踪》的动机。福布斯刚才告诉我们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我的判断怎样?”
“哇!太棒了!你真了不起,看得很准。海伦,真的!你说的完全正确,一点
也没有漏掉!真聪明。”朱丽的眼中流露出钦佩的目光。
“过奖,过奖。把你的事情经过给我讲讲,好吗?”
“别担心,我会告诉你的。我知道贾森是《艺术品追踪》的幕后主谋,而鲍勃
不可能仅仅是为了活命而搞起杂志的。唉,这一语双关真是不幸。不管怎样吧,我
原来以为,贾森来到他的侄儿鲍勃喜欢居住的城市,是诚心诚意前来帮助鲍勃扩展
业务的。这座城市,当然是指拉斯维加斯啰。鲍勃是个赌瘾极大的赌棍,为此他的
妻子依索贝尔离开了他。我第一次到亚洲去时,就发现鲍勃显然是在被贾森利用。
后来我见到了贾森。”朱丽说到这儿停了一下,从这儿往下的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
了。“这很难用预感来解释,但我还是去了亚洲。一时间我还真的喜欢上了旅行。
那时候,一切都很刺激。艺术品世界充满了如此多的作假、欺诈、偷盗和污七八糟
的东西。小偷小摸、把赝品卖给阔佬、欺骗保险公司几乎触目皆见,唉,这无损于
任何人的轻微罪行……这些还其乐无穷。所以,我为什么又不干呢?”
“生活就是‘性、毒品和摇滚乐’,这可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哦,是的,当我向你描述索尼的时候说的,想起来啦。我
想以后再不会那样看待生活了。你真无法预料到,坏事会一个接着一个地来,太多
了。杀人就是一个。我承认自己不怎么在乎南义,我只见过他一次。在名古屋时我
生了病,是被南义的事吓坏了,但鲍勃的死才真正使我震惊了,我一进那房子就立
刻明白是贾森干的。后来我要做的一切就是抓住他,这个没心肝的混账!这是他的
亲侄子啊!对此我至今仍难以置信。”
“好啦,你抓住他了,可以这么讲。在拉斯维加斯所发生的事我很清楚。
你再多讲一点关于香港和日本的情况,你跟南义搞了些什么名堂?”
“那我还得再往前追述一点。去年贾森到了名古屋,是与他们艺术馆的某个展
览有关。他应邀发了言,后来他在一家‘快活酒吧’碰到了南义。我想就是那家酒
吧。他们开始谈天说地,你知道的。很显然,南义喜欢跟外国人打交道。再说,南
义对艺术品生意也很感兴趣,同时也很想借做艺术品生意的机会从日本黑社会中解
脱出来。贾森离去以后,他们保持通讯往来,南义寄给他有关日本艺术品市场的信
息,贾森则向南义暗示一些有关他的切诺普斯的计划。他甚至卖给南义一些盗来的
日本版画——我记得贾森对此常常引以为自豪,后来贾森打电话到香港,叫我去日
本发展南义入伙。”
又是一阵沉默。
“作为伙伴?还有什么?”海伦提醒道。
“是啊,作为合作伙伴。我后来意识到贾森的生意进行得并不怎么好,他的切
诺普斯交易是重名轻利的,要做好这生意花费巨大。你见过贾森,知道他是个十足
的妄自尊大狂。他想扩展艺术品的买卖,但需要资助,于是他选择南义作为提供资
金的来源,但是南义很狡猾,一旦他发现贾森的远大目标是盗窃台北的国家博物馆
里的艺术珍品,他拒绝了。他不愿与台湾人搅和在一起。把这讨厌的事长话短说吧。
我到达名古屋的时候,南义已无心与贾森搞什么伙伴合作关系了,他打算自己单干,
将贾森的切诺普斯计划拿来在自己的地盘上做生意。那天晚上我们在那可怕的地下
街里谈话,我把一份目录的复印件交给了他,答应把他坚持要看的那幅油画给他看
看。当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欺骗我和贾森,他想得到他能够捞到的一切,你明白,
贾森就在附近,等着听我告诉他南义已上钩的消息,但后来我没有打电话给他,因
此贾森知道大事不好。他将在第二天晚上与南义进行认真的商讨。唉!你见过贾森
讨价还价是什么样子了吧。他要么亲手杀了南义,要么就是雇用当地人干的。你可
以任选其中一种说法。”
两人沉默良久,朱丽又端了两杯啤酒。
“我感到这一切都很可怕,海伦,好像都是我的过错。我真是傻瓜,居然为贾
森做事,然后我从他那里拿钱。我真傻!”
海伦打断了她的话:“放松点,我现在知道了旋律,就不用再听歌词了,你所
说的确实使我对在名古屋所发生的事情有了新的不同看法。这么说切诺普斯一直就
在城里!你知道的,他住在哪里?”
“事实上切诺普斯并不住在名古屋。自从他们在艺术馆认识之后,便感到在名
古屋那种场合做这种交易太危险。于是他住到了京都,从名古屋乘火车到那儿只有
很短的一段路。很多旅客每天乘火车可以打个来回。”朱丽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
又说了下去。这次海伦没有打断她的话。“听我说,我感谢你,你没有因为我在此
事中有份而把我打入地狱。在医院病床上醒来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我一心
只想尽快逃离那里。所以我骗了你,如你所说……但我从未想过要装得比我应该装
的更好。”
“什么意思?”
“就是对你来说,我现在应该才算显露出了我的真实面目,是吗?”
朱丽此时正想把她们引向何处,是再明白不过的事了。一瞬间,海伦想把事情
消灭在萌芽阶段,然后告辞。只是她找不出那样做的理由,朱丽正在诱惑她,她又
何乐而不为呢?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有没有跟正常女人睡过觉,海伦?”
“当然,赶时髦的人偶尔也来找我这老同性恋玩玩。当今搞一点同性恋冒险挺
时髦的。”海伦笑了起来,“我倒不怎么喜欢,你真的那样想?想尝试一下不同的
新东西吗?比如蚂蚁钻巧克力?”“不,我试过蚂蚁钻巧克力了。你要不要跟我这
个正常的女人睡觉?”朱丽的手从长沙发的靠背上伸过来朝海伦摸去,她俩的目光
相接到了一起。
“如果你尝试一下后,怎么办?你肯定会放弃‘正常的’生活?”
“如果我喜欢,我可以是‘双性恋’,像索尼一样。”
“别指望那样。”海伦将朱丽游移不定的手攥在自己的两手之间,她的疲劳和
压抑也随之烟消云散,好像从未存在过似的。
“我希望你带了牙刷来。”朱丽恶作剧地悄悄说,一边与海伦接吻。
“离家时从来没忘记带过。”海伦嘟囔道。
59。尾声
检察官铃木将邮差送来的信又慢慢地读了一遍。信是用英文写的,没有签名,
但信的内容使他判定这无疑是海伦·凯莱莫斯写的。
……南义的案子也许永远也无法按照法律的方式来解决。您私下里应该知道凶
手已被指证,贵国的黑社会组织成员正在将他处理。这种解决办法并不理想,但是
什么时候一切的解决办法才能理想呢?南义被害是因为他自己从事盗卖艺术品生意
的结果,完全是咎由自取。我们都明白,从公共艺术馆和博物馆盗取艺术品原作只
是事件的一半。另一半是倒卖按原作仿制的赝品。在今后的几年里,可望越来越多
的收藏家和专家将被日益增多的精美赝品所吸引。日本是个巨大的、有利可图的一
流艺术品流通市场,因此这一趋势将不可避免地影响到您的执法……
……
以下内容对您来说也许不算新闻,但我认为还是说明为好。草下在您的部门里
安插了内线,至少他了解您的“南义”档案的内容……
铃木沉思着,这封信并不是证据,它没有分量。铃木反复地想是将信毁掉,还
是备案……或者……这跟他所受的训练和本能相抵触,但是他还是折起信纸放进夹
克里层贴胸的口袋里,他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写信的人好好谈谈。
索尼·伯克搓了搓手,天气一直晴好,信箱里有一封朱丽的来信,她在温哥华
显然与海伦住在一起并准备多住一段时间。是她邀请索尼去玩。索尼思考着是否要
克服恐惧,离开这个安全的地方到温哥华去查实一下,看看那个城市在一九九七年
后生意可能开展的话,是否可以取代香港?或许他可以派比尔先去铺平道路做好准
备?另一方面,比尔可能是个混账而且讨厌朱丽……最好不会。他将亲自去,一个
人去!
索尼好多年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了。突然,玛蒂德达和他为自己建立的那个世
界显得很是渺小,而且幽闭而恐怖。
同时,他的生意也兴旺起来。从俄罗斯、乌克兰和塞尔维亚教堂里偷出来的几
组圣像需要出手,顾客已经排起了长队,热切祈盼购买。索尼的才华得到了最充分
的发挥,这就是他如何做好生意的妙法。
他又搓了搓手,事情毫无疑问充满希望。
徐来双手抱头坐在桌前,这是他父亲一个月以前以九十五岁高龄去世以来,他
第一次真正接受老人不在人世的事实。从那以后的大多数时间内,拉德隆公司一直
不太景气。二十三位亲戚从各地赶来参加了老人的葬礼,这么多人涌来吊唁可忙坏
了阿来的姐姐露丝,她承担了大部分照料来宾的工作。
尽管如此,阿来还是要担负起家中长子和唯一儿子的责任。家族里的年轻晚辈
可以高高兴兴地出去购买香港丰富的物品,他却要抽出时间陪伴家族中的长辈。而
长辈们又来自四面八方:悉尼、曼谷、丹佛、新加坡、里斯本、不列颠、哥伦比亚,
有两位甚至来自中国大陆的小渔村。所花费的金钱和时间是惊人的,阿来不敢吝啬,
还好,值得安慰的是丧事总算结束了,亲友们都启程回家了。
哦!并没有全都回家:一个从丹佛附近小地方来的表弟坚持要留下来,想方设
法要在拉德隆公司里找个工作。他质问关于麦克吉在公司中的作用,想要麦克吉退
出他所称的“家族商行”。阿来发现自己好像是在保卫这个苏格兰老头一样!既然
老父已经逝世,安格斯可能被抛掉,但阿来不想与他分手。麦克吉是旧秩序的提醒
者,虽然阿来清楚这旧秩序迟早要灭亡。那位从科罗拉多来的、冲劲十足的小伙子
身上有很多东西徐来都不喜欢。见鬼,不行!他才不会带那小伙子做生意,不管亲
人们会说些什么。安格斯仍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公司干下去。
做出决定之后,阿来抬起了头,起身到隔壁房间去看看他的老同事。拉德隆必
须重新全面开张,谢天谢地那里有许多工作要做;谢天谢地他们很久没有听到切诺
普斯的消息了。可别再来了,阿来起愿,然后他又琢磨海伦·凯莱莫斯在干什么,
他有点钦佩海伦,也许有朝一日他们会在生意场上再见。
他俩做完爱,庆子就下床去卫生间,她一直都是这样。威尼看着她赤裸的后背、
细细的腿和浑圆结实的臀部消失在门后,便抬脚下床。他往下身看了看,取下皱巴
巴的避孕套,擦干净下身,粘粘的液体胶着在手指上。他不耐烦地猛地站起来,穿
上一条内裤,“通通通”地走进仍然陌生的厨房。卫生间里,便池的水哗哗地响,
过了好一会儿,庆子才穿着她最漂亮的轻便的单和服出来了。
“要喝点茶吗?”庆子问。“我给你沏茶。”威尼一言不发,半裸地站在厨房
中间,庆子绕过他的身边,直到他醒悟过来,赶紧走进卫生间去了。
出来的时候裹着一件浴袍。茶已沏好,庆子用托盘将壶、杯子、糖碗、牛奶瓶
和巧克力饼干端进朴素典雅的起居室里,放在咖啡桌上。她在桌旁跪下,仰头看着
威尼。
“请坐。现在,请用茶。”庆子小心地将格雷伯爵茶倒入两只杯中,这是她最
喜欢的茶。她喝着茶,威尼则坐在刚从爱基家具店买来的新长沙发上,往杯里加了
糖、奶,一边搅拌着,一边等待着。他不是特别喜欢茶,但至少他可以加糖和奶调
味以符合自己的口味。谢天谢地,幸好不是日本茶。
这就是婚姻生活的模式。他想,做完爱后饮茶!
山姆大哥带着贾森·福布斯离开多伦多回名古屋以后,他俩在一起什么都互相
交底。好多次,他俩谈山姆、谈庆子与名古屋前老板的关系、谈……
威尼感受到被出卖和愚弄的痛苦。有时候他不能恰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许
是因为至今他自己也不能肯定他和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去加州的时候——只有四天!却感到度日如年——庆子找了这套公寓,订
购了家具,并联系到了一个工作。很显然她准备跟他一起生活,她对性爱并不反感,
似乎总是做好了准备,能够满足他的欲望。她爱他!
甚至去拉斯维加斯的旅行也很顺利,至少钱够用。就在离开温哥华之前,海伦
给了威尼他应得的三千元钱,当然是麦尔付的报酬。
他本可以回去为格兰德宁工作,只要他愿意,他倒没有去,但这样有条退路也
不错。同时,他很希望到一家大的国际保安公司工作,这样他就没什么可抱怨的啦!
若真是如此,威尼为何会不知足呢?
海伦站在租来的小屋窗户前面,往外俯瞰着温哥华岛西岸上的长滩和太平洋边
缘的国家公园。假期还有整整一个星期。这次度假真是一种享受,虽然花费不菲,
却也值得,而且比这更重要的是:很有必要。她刚开始度假时还累得不行,从日本
回来后,她竟然瘦了六磅。她的膝盖也是每天早晨都疼,而且人也特容易疲劳。现
在她感觉又充满了活力。再好好休息一周,不打电话,再加上柔情蜜意的关怀,她
就可以焕然一新了。
晨雾即将被六月末的阳光燃烧蒸发殆尽,海滩即将显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有时,
海伦和朱丽会到海滩上漫步,攀登嶙峋的岩石,驾车到托菲诺去采购蔬菜、水果、
啤酒和新鲜面包,并取邮件;有时她俩会停下车来与某位不期而遇的老朋友聊聊天
气、捕鱼、当地政府、克拉约克特桑德地区的伐木;驾车回来后,她俩会继续散步,
或许甚至一头扎进凉凉的太平洋海水中嬉戏;或者一个人做饭,两个人用餐,阅读、
收听加拿大广播公司的播音,还有做爱、睡觉。
海伦伸展了一下四肢,回头一看,只见朱丽蜷缩在壁炉旁,正在出神地阅读一
本《艺术与生存》的专著。自从来到海边度假,朱丽迷上了对环境因素的研究。她
如饥似渴地阅读有关方面的书籍,对行动应该采取什么战略战术她已有了坚定不移
的意见。朱丽向海伦彻底地阐述:对此她已有了广泛的计划,她的个人目的就是将
艺术和自己的艺术知识运用到环境生存的事业之中。海伦从来就是一个喜欢怀疑一
切、对什么都不太积极的人。她总是静静地聆听朱丽说话,凝视着新情人脸庞上光
滑的肌肤和充满朝气的热情的眼睛。
“朱丽既年轻又聪颖,生活是她的美味佳肴,她随时可能离我而去,祝她好运!”
海伦想道,自己也感到极其幸运。“目子,不知道目子是否愿意来这里度假,即使
一周也好。一旦朱丽离去,我会给目子写信,提出这个建议,我们可以到岛上玩耍
……”
海伦又想:“不久终有一日我必须安顿下来,找个与我年龄相仿的老伴,买幢
房子,养花种草,再养只小狗……但现在还不能,现在恰恰还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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