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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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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盎然的。谁都知道草下是本地的地头蛇,黑帮组织的总头目。年轻人显然对这些
反应感到非常愉快,他继续说道:“他们回到饭店后,我留下我的搭档伊藤侦探继
续监视。就这些。”他合上笔记本,鞠了一躬,返回人群中。
“很好,奥田侦探。请继续密切监视。当然,还要查清那两个电话号码。
下面谁来说说?”
一名身穿灰色制服的警察踏步上前,语气僵硬干巴巴地说道:“我和我的搭档
去过死者的家,我们拜访了他的姐姐,她是一个寡妇。死者尚未结婚,他姐姐对他
的工作一无所知,但据她所知他没有什么敌人。在他被杀的当天早晨,他依旧像往
常一样离家上班,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说完停住。
听到这里,奥田警官不耐烦地晃了一下肩膀。
“哦,那么,”奥田没好气地对他说,“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家,可是他姐姐为
什么没去报案?你在他的房间里有没有发现什么?请说!”
“她说他经常都是彻夜不归,她也从来不过问他在哪里过的夜以及他干了什么。”
大伙儿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后排已经有人在说着“爱情旅店”之类的话。
那个令人乏味的侦探继续说道,“我们搜查了他的房间,可是一无所获。
我说完了。”
接着他递给奥田一个火柴盒,见此情景全体警察都一拥而上。奥田接过大声念
道:“快乐园!”然后把它交给铃木警官,嘴里不屑地哼出一句:“同性恋!这是
同性恋者常去的地方。”
“请原谅,奥田,你说的没错,不过没必要那么介意嘛。许多各种各样的西方
人都去那儿。这非常时髦。”一个警察劝道。另有一人则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取笑
他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才结婚!谁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疯狂的地方?”
嬉笑逗闹又持续了一会儿,这时铃木警官开腔道:“我们的工作正在进展之中。
关于南义之死,有几种可能性:一、有人奉命杀死他;二、他是被同性恋者所杀;
三、被那三个西方人中的一个所杀。我们要追查所有与这三个原因有关的所有线索。
奥田,搜查那间酒吧,查查是否有人认识南义,他跟谁在一起,等等。我想你知道
该怎么办。”
“嗨,下一个谁来说?”
一名警察举步上前,看来他信心十足,自我感觉也不错。
“我们彻底搜查了整条地下通道,但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直到我们进
入失物招领处搜查。这是按照您的建议办的,警官先生,这时我们才有所收获。我
们找到了朱丽的手袋!经证实,遗失手袋的时间与那天晚上派普被送进医院的时间
非常接近。第二天,一个被描述成与南义外貌特征相似的男人前来认领手袋,但遭
到工作人员拒绝,因为他没有失主的授权书。”
手袋被送到铃木警官手上,他满意地点点头,把手袋夹在腋下。
“奥田,在南义办公室里有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还不好说,警官,我们正在搜查。”
“反诈骗处呢?”
“他们像以往那样碍手碍脚。不过,是的,他们派了整班人马,调查每一个细
节。”
“何以见得南义是同性恋?”
“先生,我们正在全力以赴地调查。”
“你当然会这样做,奥田。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是如此。我们全体同仁都必须
加倍努力。谢谢。”
25。海伦的双膝
威尼·蒂伦正在做自我陶醉状。对他来说,这次拜访草下公司是一个胜利。他
喜欢那儿的那种正统的礼数,喜欢坐在他的长椅上,面前摆着一个小茶几,被身穿
绚丽和服、浓妆艳抹的漂亮姑娘簇拥着轮番敬茶!而那四个日本男人则坐在对面,
沉默不语,紧盯着他和海伦。对此他并不在意,他才不烦心这些事呢。他向后倚着,
让海伦跟一个戴变色眼镜的年轻男人交谈。那人的名字他们俩都没记住。他用流利
的美式英语向海伦发问。威尼不想对这一切也严阵以待。这种阵势简直就像电影里
演的一样!黑帮社会成了日本公开的主要党团!真正的日本社会现实!
但是最妙的是,蒂伦憎恶这次整个会面的经历!在过去几天里,他们相处得十
分融洽,他已经认为海伦这人不错,甚至为他们的这种伙伴关系感到高兴。然而,
自从那次海伦在东京闯入他的房间,他便感到自己处于下势,海伦显然胜他一筹。
更有甚者,有时她的面容会突然变得冷若冰霜,形同陌路;有时又会看到她恍惚迷
离的样子,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一阵一阵短暂的刺痛……她很不快活,于是他得出
了上面这样的结论。不过,嘿,别再想了!
因为那种令他担忧而且琢磨不透的感觉已经一去不复返。她现在只是一个全身
关节吱嘎作响的老妇人。对此他又有点幸灾乐祸。
威尼哼着小曲走到海伦的门前。“咚咚咚咚——咚咚”,他有节奏地敲着门。
“是我。晚餐时间到了。先给我买点喝的如何?”他哼哼唧唧地唱着。
他听见她一瘸一拐地前来开门。她穿着饭店提供的睡衣,表情痛苦,头发乱蓬
蓬地披在脸上。
“进来,自己倒点喝的吧。我这就好。”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别急,慢慢来。”威尼打开一瓶啤酒,一屁股坐在海伦的床上。“你的膝盖
还在折磨你吗?假若还是这样,哎呀,那真是太糟了。我想你年轻的时候就得学会
习惯坐在榻榻米上。”
浴室里没有反应。终于,门开了,海伦走进卧室。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盘起,
脸上露出一副“别来烦我”的表情。
“别老盯着我,快离开我的床。趁你在,给我弄点喝的来。”威尼站起来退到
一边,海伦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横陈在床上,似乎那双病腿也丧失了对她的威胁。威
尼给她递过一杯威士忌,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海伦长长地啜了一口,说道:
“是,我的膝盖受了伤,是,我太老了,躺在榻榻米上可不好受。可是让我烦心的
还不止这些。”
“嗨,你不会是担心向我提了许多那些问题的家伙吧?管他是谁。他不会是老
板吧?我原以为我们要去见的是该组织的老板草下呢。我们怎么没见到他?”
“也许我们见到了但不知道而已。那四个人中可能有一个就是草下。”
“哦,妈的!是哪一个?我看他们全都一样。那个老板干嘛要躲躲藏藏?”
“你所期望的是什么?一位日本的教父?到处施以恩威,发布命令或者别的什
么?我认为那不是日本人的处事之道。最有可能的是,草下既想当面好好观察我们,
又想避免直接跟我们打交道。”
“胆小鬼!”蒂伦突然有了想法。“那些日本人盘问我们的所有蠢话是什么意
思?你想想看,他们为什么请我们去?去到一个有着榻榻米坐垫、漂亮艺妓和全套
茶具的地方?为什么不是普通常见的现代化的办公室?而整幢办公楼里,有像模像
样的会议室,有桌有椅,就像我们国内的办公室一样。
为什么偏偏选上那间按日本传统布置的房间?”
海伦认为蒂伦在反问她,因此只管喝她的酒。蒂伦则继续说道:“我认为那是
一种荣誉!不管怎样,朝这个方向想想看嘛。你怎么了?心事重重。
因为你在那里觉得不自在……啊哈。”
“说对了,就是这个原因。我认为它是一种轻微的暗示,暗示要置我们于不利。”
“就算是,也吓唬不了谁,”威尼笑道,“无论如何吓唬不了我。”
“是啊,已经把我吓坏了。”海伦沮丧地承认道。
“你认为他们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从他们发问的方式,我明显感觉到他们对南义之死的兴趣其实只是第二位的,
我们才是他们最主要的兴趣所在。例如,我们正在名古屋干什么啦,还有朱丽——
他们对她也非常关注。他们试图弄清楚我们三人与南义,与南义之死的关系。”
“啊,也许是吧。刚才你提到……我想我没注意到这个问题。那么你认为这意
味着什么呢?”威尼意识到他又一次输给了海伦,失去了对局面的控制。他要重整
旗鼓,“也许他们杀了南义,你说呢?”
“也许吧。或者他们知道谁是凶手,或是怀疑谁是凶手。但决不是为了这事!
他们面临的事情令他们忧心忡忡,他们相信事情与我们来这儿有着某种关联,或者
至少与派普有关。”
“可是假如确实是他们派人杀了他呢?杀死南义的一定是职业杀手,对吧?我
看那帮家伙就很像职业杀手!”
“见鬼,小伙子,我刚要说!”海伦对她的愤愤然不加掩饰,“不过也未必是。
任何人都可以像他们那样雇杀手,只要他们知道在哪里雇得到。无论如何,不管他
们有罪还是无罪,问题在于他们对一切都感到迷惑不解,比如我是谁,你是谁,我
冒充朱丽,为什么我们追踪派普而来等等啦。我打赌,他们相信在朱丽抵达本地的
当天,南义跟她见过面,而且就是南义本人把她送进医院的。我敢肯定,这些事情
南义对他们只字未提,他已在经营着自己的业务。那是他们不喜欢看到的,所以有
可能他们为清理门户而杀了他。现在,他们又对他们一无所知的一切感到了恐慌,
例如朱丽、你和我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我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这怎么讲?”
“醒醒吧,小伙子!我们正在追查被认为是派普拿走的东西,对不对?
哦,瞧这,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海伦伸手拾起一本放在床柜附近地板上的计算机杂志。那是她从朱丽的包里
“借来”的。她把杂志递给威尼,便又躺了回去,屈起双膝好让背部得以放松一下。
“仔细看看中心页。”
“究竟是什么?”威尼小心翼翼地翻阅着,仿佛手里正握着,一枚即将爆炸的
炸弹。这是一本彩页杂志,中心页一共四面却是黑白版面。“只是些函购启事嘛,
怎么啦?”
海伦不做声。他把杂志凑到眼前。每一幅黑白版面都被分割成许多的小方块,
每一个小方块里都有对一件物品的介绍、描述以及一张模糊不清的图片。一份形象
而逼真的邮购目录。
形形色色的简介——英文简介——分别印于每个小方块内的上方,介绍着油画、
版画、雕塑及其他形式的艺术作品;末尾看似价目表,价格最高达到50000 美元。
威尼把杂志翻过来逐页翻阅,里面没有任何形式的署名。他又不耐烦地翻了一遍。
没有姓名,或者说是刊名,没有信息来源的任何暗示,没有地址、电话号码——什
么都没有。彻头彻尾是匿名的。
“这是些什么东西呢?我们来看看,这上面说‘猎鹿,卢卡斯·卡拉那奇,1472
——1555’。是幅油画!它们全都是艺术品!有人以邮购的方式出售这些东西?而
且匿名?这真是一本计算机杂志吗?”
“很奇怪,不是吗?啊,它又一次诱发了我的灵感。你在算计什么呢,难道你
们家的艺术品全是以这种方式收集的?目录内这一系列需要出售的艺术品,从其低
廉的价格看,极有可能都是偷来的。是不是用杂志来伪装?”
“不可能!目录单可以通过信件或者电传来传送而不会有损坏。他们的作法简
直毫无意义嘛。我曾被告知有一个什么‘包裹’,不大,但我肯定不是这个。”威
尼说完停住,仔细想了想刚才海伦说的话,“可是我在想,麦尔是个有点艺术怪癖
的人。他的狂热幻想营造出了钻石广场高塔大厦,大厦里布满着类似于上面提到的
艺术品,我是指油画和雕像。这里边也许有着某种联系,肯定有。我们打电话问问
他。”他期待地望着海伦。海伦从他手里抓过杂志,扔在了地板上。
“你来打,然后我们下楼吃晚饭。”
威尼伸手抓话筒,“嗨,多伦多现在是几点钟,我给弄糊涂了。”
“别责怪自己。现在那里是凌晨三点,大概是吧。”
“见鬼!那我们把他叫醒?”
然而,麦尔·罗缪勒没有接电话。威尼只得给他留了个电话录音。
26。派普的钱夹
朱丽的手袋是一个漂亮的黄色挎肩式皮包。铃木把它一股脑地倾倒在桌上。他
拉开每一条拉链,寻找里面暗藏的东西,结果发现了一堆小玩意儿。
经过仔细检查,他把大多数东西放回原处,其余的小部分则被拨到一边——钱
夹、一本小通讯录、机票、两张地图和一小扎信件。
钱夹里有一本护照,美国运通公司的旅游支票,一叠日本现钞,四张信用卡,
一本香港银行的支票簿,一支纤细的派克笔和一个卡西欧卡片式太阳能计算器。
通讯录看来是新的,里面只记着十个姓名及其电话号码,其中七人在香港,三
人在日本。前头几个铃木压根儿没有印象,关于后者,还写着这样几行字:威尼·
蒂伦在东京希尔顿饭店,南义在他的办公室以及庆子在她的家里。铃木失望地咕哝
了几句。
机票是华夏太平洋航空公司东京成田机场至香港的有效往返双程票。
两张地图。一张是名古屋市区图,没有发现异常;另一张是火车站的综合地形
图。派普登记住宿的宫古饭店被十字叉仔细地标在了地图上。饭店通往宇丹地下街
的第15 号入口处也被特别注明,这恰恰是距离发现南义尸体的地方最近的一个入
口。决非巧合,铃木对此深信不疑。
再看看那三封信。有一封签名为“蒙”(显然是位园艺爱好者)的信,除了表
达对不幸遭受虫害的玫瑰花的痛惜之情,便无其他内容。另一封签名只有个字母
“J”的信写在欧洲式的航空信笺上,看来是朱丽的一位朋友写来的,她说已经好久
没见朱丽了,希望很快能见面。这两封信都没有写明回信地址,也没有信封。第三
封信相对有些价值。它用的是一张函头为“《艺术品追踪》”的短笺,上有美国内
华达州拉斯维加斯的一个电话号码,没有回信地址,署名为“鲍勃”。内容似乎只
是为证实收到了大概是朱丽寄去的某件东西。
通讯录和所有三封信的内容依次被拿去复印,手袋里的所有东西也都放回了原
处。铃木打算把手袋交还朱丽,同时代表素以办案神速著称的名古屋警署向其致以
敬意。在医院的医生们认为其身体状况足以会客时,他希望捷足先登,单独与她面
谈。
铃木之所以称得上一个好警察,是因为他固守一条可谓老生常谈的原则,即调
查者们在初次调查时总会有所遗漏。他知道,重新仔细调查一切细节决非浪费时间,
第二次的调查只会造就新的发现。他布置了第二天早上的工作,继续搜索南义的家
和发现南义尸体的地下街道区域,继续提审与此案有关的每一个人。并要求各侦破
小组都要以崭新的视角和思维来进行调查和问讯。
有两名侦探受命调查那七个香港姓名,查明它们是“谁”以及是“什么人”。
另一名侦探被派往图书馆查阅有关《艺术品追踪》的一切信息。铃木望着桌上的手
袋,命令重新搜查失物认领处。南义死后的这两天期间还发生了什么别的情况呢?
最好全面出击。
由于他的英语在全处里是最好的,因此他决定集中精力对付那帮西方人。手袋
的主人目前是无可作为的了,所以先从海伦·凯莱莫斯入手。不必等到第二天了,
晚上立即行动。
27。逃跑计划
海伦对这家半赋闲的医院里回声荡漾的走廊已经颇为熟悉了,她可以毫不费力
地找到朱丽的新病房。她是应朱丽之邀而来的。朱丽竟然一大早就给她的饭店挂电
话。她的声音低沉而平淡,毫无抑扬顿挫之感,只是强调了她的病情和要求得到信
任的愿望。
“你一个人来,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依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我还不能见任
何人。”
“真的吗?这才是手术后48 小时啊。”
“还用你说!假如有可能的话,这帮医生还要让我在这儿待上好几个星期。不
管怎样,我完全可以见你,我必须见你。”朱丽疲倦的声音里流露出乞求。
“我这就到。”
她来了。晨曦的微芒透过窗户照进朱丽的房间,光线暗淡。在微光下,她直挺
挺地平躺在过于短小的床上,仿佛正在熟睡。可是她的眼睛却睁着,闪闪发光,很
警觉的样子。她移动了一下身体,示意海伦挨着她在床沿上坐下。
“嗨!今天早上感觉怎么样?”海伦首先问道。
“很糟,谢谢。你以为会怎样?”朱丽对她的打趣不屑一顾。“谢谢你这么快
就来了。大约半小时后这个地方就将苏醒过来,到时你必须得离开。
所以请靠近点听我说,我必须离开这里,我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你这副样子还不能出院。”
“别管我的样子。通常这样的手术做完后便笼罩上一种神秘的气氛,女人们得
数星期地呆在床上,非常虚弱。女人是弱者,你知道。这是放屁,但又非常有用。
上帝般的医生们以他们的权威保护着我,他们把警察从我身边赶走——警察不能接
近我。可这只是暂时的,也许第二天就不行了。我必须在他们叫我骗子之前离开医
院。”
她说完便停住。两人对望着,海伦一言不发。
朱丽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就在手术前索尼打来电话,他说这是一个
极好的时机,非常好。他提到你,说这事需要你的帮助。他会付钱给你,是不是?
你要得到我的那件东西,还记得吗?它藏在我的雨伞里,得找到它。把我从医院里
弄出来,那我们俩都可以摆脱这个肮脏的地方了。”
“雨伞!你放在哪儿?”
“见鬼,我想不起来了。可能我把它连同我的手袋一起跌落在我跟南义会面的
那条可恶的地下街上了。15 号出口,我们见面的地方,他选的。我想起来了,那
里有鱼,还有鱼缸之类的。后来,我猜我是疼得晕了过去,接着就躺在了医院里。
一定是南义送我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所以我猜雨伞丢了,除非他拿着。
在这件事上……”
她没再往下说,海伦正在点头。
“我不知道有什么雨伞,可你的手袋是找到了。昨天警察从地下街里的一个失
物认领处取回了你的手袋。”
至于铃木警官审问她直到半夜,向她问起关于《艺术品追踪》和拉斯维加斯一
个叫鲍勃的男人的情况,海伦都懒得跟她说。这些事情海伦简直闻所未闻,所以也
只能对铃木警官表示对此她一无所知。
“妈的!我想……不用担心。去找到那把伞,也许它还在失物认领处。
假如警察没有特意说要那把伞,失物认领处的职员也许不会告诉警察有这么一
把雨伞。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也许你说得对,值得一试。可是人家会给我吗?你描绘一下你的雨伞吧。”
“长形的,绿伞,有个像手杖似的拳曲的手柄,价格挺贵,商标有些怪怪的。
别忘了,拿到手后,千万不要当场打开。把它带回你的饭店再打开。
我希望你的东西还藏在里面。然后把伞整个儿地扎紧,再拿来给我好吗?”
“我拿给你。”
“好极了。现在请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那东西并不感到好奇呢?索尼并没有告
诉你啊。这事你怎么不问问我?”
“因为我想我知道,或者说我猜得到。是一幅油画对不对?”
“正是,但你怎么……”
“我和蒂伦翻过你的行李,我发现了一本计算机杂志并把它拿走了。后来……”
“在中心页找到一份被盗的艺术品目录的复印件。该死!”
“没错。你跟南义见面是为了交给他或让他看一看目录的复印件,对不对?在
一个叫泰尔的地方交接,泰尔是个零售摊吧?”
“对,对。我晕倒之前交给他一张目录复印件,所以说如果警察没有得到它的
话,那么很可能是凶手得到了它。要不就是南义把它藏起来了。可怕的地狱!”
“那藏油画的伞呢?”
“必须让他看到真正的货色以证实……嗨,你该不会认为我欺骗了索尼的委托
人而把油画卖给南义吧?”
“你永远是正直又诚实的。当然,我对此从来不怀疑。”
海伦笑了起来,随后正色问道,“那么你们的约会为的是什么事?你究竟在卖
什么呢?”
“信息。南义曾经与我的一位经营艺术品通讯社的朋友有过联络。我的朋友说
他偶然获得一些有关被盗艺术品的信息,南义想交换信息,等价交换。
我的朋友请我帮忙,南义则希望能够让他确信他确实找对了人,那人可以告诉
他想了解的有关被盗艺术品已经发现的信息。你明白吗?”
海伦点点头,其实她并不十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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