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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蛊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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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赶紧回头,一脸惊惶的看着这头人熊,它直立了身子,全身毛发倒竖的对着我一步步缓缓的走了过来!
  马路和西亚同时在树上发出尖叫,想要吸引人熊的注意力。小道士甚至折断了一条树枝,对着人熊扔了过去,人熊愤怒的望着他吼叫了一声,他脚下发抖,赶紧抓住树干再也不敢动上分毫。
  逹亚焦急的叫了几下,却突然双手一松准备滑到树下,却被马路一把抓住了。
  他们的这几下动作,似乎更加激怒了面前的人熊。人熊大吼一声就突然加快了速度对着我闪电般冲了过来!
  我想要上树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靠在树干上紧紧闭住眼睛,心里完全绝望。别说被它咬上一口,就算是被它厚厚的爪子抡上一下,我也绝对魂归九泉了。
  树上几人的惊呼同时发出,我却感到一阵劲风从我耳边擦过,人熊身上刺鼻的骚味几乎让我窒息。我脑子一片空白,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人熊轰隆隆的几下奔跑,然后又听见人熊一声怒吼!
  我睁开眼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听到树上小道士喊道:“蛇!蟒蛇!”
  我赶紧贴住树干回头一看,那只人熊已经和一条与刚才那条蟒蛇大小相差无几的巨蟒缠斗在了一起!
  原来人熊并不是冲我来的,它的目标是我们身后的那条巨蟒!我松了一口起,马路赶紧递下来一只手把我拉到了树上。
  这时候大雨已经小了许多,我们几人全身早已湿透。人熊冲过的路上,留下一长串脚印。
  我上了树看清楚的时候,只见人熊和蟒蛇的第一轮缠斗已经结束。蟒蛇的背上被人熊抓掉一大块皮,而人熊则是吭哧了几下又人立起来怒吼一声又冲了过去!
  巨蟒身子蜿蜒了几下,抬起脑袋对着人熊也撞了过来。不过很明显,人熊冲击的力道比起巨蟒来大了许多,蛇头和人熊刚撞击到一起,人熊就一爪子拍对着蟒蛇的七寸拍了下去,但是蟒蛇脖子一扭,熊爪拍空。
  人熊没有拍中巨蟒的七寸,却没有收回爪子上的力道,旋即爪子一抡,又对着巨蟒的腰部砸了下去。“啪”的一巴掌打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人熊也好不过哪去,蟒蛇的大嘴已经狠狠的咬在它的肩膀上,并且身躯迅速的缠上了人熊的腰部。
  人熊一声怒吼,“嗷呜”一下就一口咬在了巨蟒的七寸上。两个都彼此咬住对方,谁也不肯松口。
  蟒蛇七寸被咬住,身子不断的翻腾了几下之后,整个蛇身开始一圈圈缠在了人熊身上。人熊吃痛,一对巨爪不断的在巨蟒身上狂抓,直抓得蟒蛇皮肉翻飞,几乎就要从腰部断成两截。
  渐渐的,蛇身越缠越紧,人熊爪子挥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从它的嘴角不断的咕噜咕噜冒出大团的鲜血,而它的一双眼睛也被血液充上去,像是即将蹦出来般凸出来老大。不过它的嘴巴还是紧紧咬在蟒蛇的七寸上,丝毫没有一点松动,直到蟒蛇咬住它肩膀的嘴巴一松,软绵绵的落了下去,它才吭哧了几下“咚”的松口和着蛇身一起倒在地上。
  我们几个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了!
  我看着人熊凸起的双眼,忍不住觉得有些不忍。它嘴里还在不断往外面冒着血,时而发出一点无力的“呜呜”叫声。凸起眼睛扭头看了看我们,最后落在我扔给它还没有来得及吃的油麦饼袋子上。在它看我的最后那一眼,我分明看到有一种悲伤,深深的落在我的心坎上。
  我终于明白,原来它是为了救我们,才冲出来和蟒蛇搏斗的。
  我缓缓的滑到树下,走到已经死去的蟒蛇和人熊面前,鼻子有些发酸。回头走回它的窝里,我把刚才扔给它的油麦饼拿了出来,轻轻放在了人熊的身边。
  西亚走到蟒蛇面前,摸出身上的刀子在蟒蛇的肚子上轻轻一划,几个鸡蛋大小的蛇蛋从蟒蛇是肚子里带着一大团粘液掉了出来。然后我就看到她拿出一块黑布,把那几个蛋小心翼翼的拿起包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包裹里。
  一番折腾下来,我们最后还是又钻回了那个熊窝。小道士昏迷了一天下来,倒是精神抖擞,自告奋勇的为我们站岗,我们才得已小歇了片刻。
  醒来之后,我问小道士:“你怎么受的伤?”
  小道士脸色有点尴尬:“那天早上你告诉我之后,我就直接一路向西走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我在林子里休息。半夜突然被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惊醒,我恰好听到他们在议论两男两女的行踪,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一路跟踪他们一个晚上。没想到到了‘八里渠’之后,我却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和他们打了一场下来,我重伤了两个,最后却被一个血巫师破了我的法术,而且还趁机在我身上下了蛊。所以我才用‘血遁’之术逃了回来向你们报信!”
  我道:“报信?你是找我们帮你解蛊才是真的吧?”
  小道士尴尬的笑了笑:“我是来报信,顺便让你们帮忙解蛊,嘿嘿!”说完他又一脸恨恨的呸了一口道:“要不是他们人多,倒也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着道!”
  我道:“那现在蛊也解了,信也报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小道士搔搔脑袋:“我想。。我想和你们一起学学苗疆蛊术!”
  我道:“难道你不知道,苗疆蛊术,向来是不外传的么?”
  小道士道:“我也知道,不过就算你们不教我,和你们在一起我也能对蛊术多了解。本来我以为,我们茅山道术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法术了,没想到我第一次出手就差点挂掉,忒丢人了!你不会赶我走吧?”
  我看了看这个有点厚脸皮的小道士,没有说话。
  我倒无所谓,既然他愿意跟着就让他跟着吧,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
  ***
  第二天的下午。我们终于到达了达伊要我们来投靠的‘归山寨’。
  这个寨子依旧处于大山深处,从地理位置上来讲,应该算是出了湖南而位于贵州境内了。
  归山寨里一共几百户人家,这里的居民并不是一以村落的形式居住,而是居民各自分布散落在村子里。
  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这里的人,说的话也是当地土话,而不是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的苗语。
  达伊‘临死’前,叫我们来找的是一个叫呼玛的人。
  却没想到我们一问,这个呼玛居然还是这个村的村长,而且从当地人的态度来看,这个呼玛的声望还挺高。
  不过唯一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呼玛现在不在归山寨,据说是出远门看自己的儿子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在当地一个热心居民的引领下,我们准备去当地另一个比较有声望的人家里,想要让他帮忙把我们先安顿下来。
  这个人是这个村的副村长:洛古。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想象,在现在的这个社会里,居然还存在这么原始的村落。
  洛古的家住在村子下面一条小河边上,村民告诉我们,他的家在这个村子里来说,算是比较‘富裕’的了。
  但是当我们走到他家门前,也算体会到了这里所谓的‘富裕‘是什么样的概念。
  一个用土瓦盖成的大概五六间屋子的泥坯房子,土黄色的墙壁上还有指头大小的裂缝。房顶上的瓦片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来,中间处还长了几颗茅草。
  房子的右边连着一个没有墙壁的茅草屋,屋子里养着两头猪,猪圈外面还有条吭哧吭哧嚼着草的老牛。
  “洛古!洛古!”领我们来的那个村民叫了两声,接着我看见那扇近乎腐朽的木门被嘎啦啦打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打开了房门。
  “桑拉?啥子事?”
  我上前一步用当地话说道:“你是洛古村长是吧,我们是来找呼玛的,听倒讲他不再屋头,所以来拜访下您!”
  我故意省去了他头衔前面的那个‘副’字,希望能博得他的一点好感。
  不过他倒是很大方的打开门,一脸热情:“有贵客来了嘛,进来,进来坐!”
  我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带着马路等人就直接走进了屋里。
  一番客套话说了之后,我也对洛古表明了我们的来意,希望他能够帮我们找地方暂时安顿,以便等呼玛回来。洛古拍着胸膛对我们保证说,绝对没有问题。我们来者是客。并且热情的让我们中午就留在他家吃饭。
  盛情难却,我们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一番话聊下来,我们也了解到,洛古一家四口,大儿子今年十七岁了,小女儿十五。他老婆倒是似乎有点怕生,见到我们不怎么说话。
  直到洛古吩咐她给我们倒茶水,她才有些怪异的笑了笑,不一会就端着一盘子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出来给我们一人面前放了一杯。
  这一路走下来,大家自然早已饥渴难忍。我端起茶水吹了吹就要往嘴里送,身边的逹亚却忽然挡住了我手里的茶杯。
  西亚脸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茶水,然后对马路说了句话。
  马路脱口而出:“茶里下了蛊?!”

第十八章 小道论蛊
更新时间2008…11…27 12:03:07  字数:3440

 我也跟着脱口而出:“什么?茶里下了蛊?”
  洛古瞪大眼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端过我的茶水拿过去看了看突然对着另一间屋子大喊道:“婆娘!你给老子滚出来!”
  说完就怒气冲冲的抓起旱烟袋就跑到了她老婆所在的房间里,马上我们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天喊地的惨叫和洛古的怒骂声以及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混成一片。
  我们几人脸色都很尴尬,我低低的问了马路一句:“你确定这里面下了蛊?”
  马路四周看了看才对我点点头:“西亚说茶里有蚂蝗蛊。”
  居然又是蚂蝗蛊!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中蛊的时候,身上的皮肤里面爬满的那种让自己全身发痒,皮肤一抓就烂的红色小虫子,不由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可是我们和这洛古的老婆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下蛊害我们?莫非?她是唔玛卡部族的人?!
  我想想也觉得不对,要是她真是唔玛卡部族的人,肯定也知道有西亚和逹亚在,这区区蚂蝗蛊根本害不了我们,那她到底是什么居心?
  房间里面的打斗声和惨叫声还在继续,我和马路递了个眼色赶紧跑进去把洛古拉开:“算了算了,可能是阿姨搞错了!”
  洛古手上还有一大把从自己老婆头上扯下来的头发,怒气冲冲的挣扎着又一脚踢在他老婆身上道:“妈个比!妖婆娘!看到有过江客来她手就发痒!”
  洛古老婆头发凌乱,趴在床头不住的呜呜哭泣。我本来还想安慰她几句的,不过想想对她实在没有半点好感,拉着洛古就出去了。
  洛古被我和马路二人拉出来,脸色甚是尴尬。不断的赔笑道:“哎呀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个婆娘也不晓得哪里学的妖术,她总是认为整别个对我们这个家有帮助!对不住啊!让你们见笑了!”
  小道士突然笑道:“啊,我早就听说苗寨里有些蛊术是传女不传男,想来你们这里也是这个风俗!”
  洛古一脸愧色:“也不晓得是哪个朝代传下来的规矩,我早就告诉她莫要用这些东西害别个,她就是不听。要不是你们几个眼睛雪亮,等呼玛回来的时候我还不晓得咋个交代!”
  小道士脸色阴沉了一下道:“大哥,我不光晓得这边的蛊术有传女不传男的风俗,我还晓得有另一个风俗哦!”
  洛古脸色一变:“啥,啥子风俗?”
  小道士走到洛古面前轻轻说道:“要是有人晓得哪个屋头养蛊,是要遭火烧的哦!”
  洛古脸色大变,额头汗水都迸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我们面前:“哎呀各位老板!怪我这个傻婆娘不懂事,你们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讲出去!”
  我赶紧走过去把洛古扶了起来,狠狠的瞪了小道士一眼然后对洛古说道:“洛村长,你莫担心,我们不是这种人!现在呼玛没有回来,我们还要全仗你帮我们安排下!”
  洛古脸色一喜,又打算跪下去,我赶紧拉住他道:“好了,既然我话讲出来了,那就是板子上钉钉子,你放心!”
  洛古赶紧道:“多谢哥子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们的事情放一百个心,晚上我就帮你们安排住的地方。我们山旮旯头的人家,除了一些傻婆娘,其它人招待客人还是很热情的!”
  说完脸色一震又冲着房间里吼道:“妖婆娘!还不给老子滚出来做饭!你要给老子哭灵嘛?”
  他老婆虽然敢对我们下蛊,不过对洛古老婆倒似乎很惧怕洛古的样子。低着头出来就去做饭去了。
  饭菜摆上桌的时候,我看见西亚首先拿起筷子从每个盘子里都夹出一点菜放在桌上。小道士见我看得疑惑,解释道:“苗疆习惯,这边人为了避免被人下蛊,只要是怀疑主人家的屋子里有蛊的话,吃饭的时候要把第一筷子菜夹出来。因为一般下蛊的人都会把蛊放在最先被夹起来那块菜上面!”
  洛古脸色尴尬的笑笑:“几位老板放心,既然你们都是高人,我那婆娘也不敢再对你们有啥子花花心肠!”
  ***
  下午的时候,洛古见我们几个不愿意分开,最后居然是直接安排我们几个去了呼玛的家里。
  呼玛家住在村子的中间,也就是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上。洛古告诉我们,这座山叫做泥头山,对面的那座山叫蛇头山。而两座山中间的那条小河,叫做断头河。
  这里以前的名字叫归山寨,但是现在叫做三头村,所取的名字就来源于这两山一河。
  站在半山腰上,整个三头村尽收眼底。对面的蛇头山比这边的泥头山陡峭了许多,靠东的那一面有一大片犹如被刀削出来般的悬崖。
  偶尔远处几户人家家里还冒着袅袅炊烟,整个村子看起来给人一种安宁祥和的感觉。
  我们走到呼玛的房子前一看,他的房子比起洛古的房子来还要小上几分。不过整个房子都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看过去倒是比洛古的房子多了几分精致。但是有些腐朽的边缘和乌黑的雨水痕迹,还是让这个房子多了几分衰败的感觉。
  呼玛虽然出了远门,但是屋子并没有上锁。整个村子里的淳朴气息可见一斑,传说中的夜不闭户想不到在这样原始的深山里还能得见。
  由于呼玛的家里只有两个房间,无奈我们只好让西亚姐妹睡一个房间,我和马路还有小道士睡一个房间。
  最后在西亚的要求下,我们三个大男人被赶到了里面的一间,而西亚和逹亚则睡外面一间。
  理由是:她们睡外面才能方便保护我们!
  我觉得心里有点发苦,想不到三个大男人居然要两个女人的保护。马路也无奈的笑笑:“那我们就睡里面吧!”
  我进了房间里四下打量一番,到还收拾得挺干净。
  小道士走进来打量了几下之后,神秘兮兮的时而钻到床底,时而到门缝墙缝里面眯着眼睛仔细寻找,貌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不由得问道:“你在找什么?”
  小道士趴在地上,正仔细的端详着房间的门槛,见我问他才道:“我在找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说道:“这里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是有,也不该是你那种看法吧?”
  小道士道:“你误会了,我说的不干净的东西不是指你所谓的那种不干净。”
  我道:“那是什么?”
  小道士站起来回头对我说道:“刚才洛古说呼玛出门多久了?”
  我道:“好像是说快一个月了吧!”
  小道士一拍大腿:“这就对了!”
  我道:“什么对了?!”
  小道士看了我一眼道:“你看着房间里,像是二十多天没住过人的吗?你会不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看了看四周,丝毫没觉得异常,马路道:“到底是什么?小道士你别卖关子!”
  小道士笑了下道:“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小道士’了,叫我风灵子吧!”
  我也有点不耐烦道:“谁问你叫什么了,你倒说说,你到底在找什么?”
  小道士把手背在背后,四下踱了几步道:“这个房间里,有蛊!”
  我有点怀疑道:“你到底是道士还是蛊师?看了半天别的没看出来,蛊倒被你看出来了。要是有蛊,西亚她们早就提醒我们了!”
  小道士笑道:“其实进门我就发觉这个房子里肯定有蛊,但是西亚她们居然没有发觉,我也在奇怪才没敢说!我刚才更加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所以我才敢肯定,这个房间里绝对有蛊!而且这个房子的主人,就是个养蛊的人!”
  马路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道士用手指了指房间:“你们看,这个屋子的主人都走了二十多天了,按照道理来说,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房子里,多少应该会有蜘蛛进来结网。可是我刚才连墙缝都检查了一遍,这里根本连只蚂蚁都看不见。”
  我刚想反驳,马路却眉头一皱道:“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那么回事!”
  我道:“马路,你也相信有蛊?”
  马路点点头:“记得上次我告诉过你么?我在回上海的时候,查过很多关于蛊术方面的资料,这其中就有如何观察别人家里是否有养蛊的方法,那个方法和小道士,哦,是风灵子说的一般无二。”
  风灵子见我似乎还不大相信他的话,走到一张破旧的桌子上伸手一抹然后把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道:“你看,一点灰尘都没有!这代表什么?”
  我道:“就算我相信你们说的,可是为什么西亚她们没有提醒我们呢?西亚姐妹可是养蛊用蛊的专家!”
  跟马路和风灵子相比,很明显我宁愿相信西亚和逹亚。
  马路突然站起来道:“你们等会,我去问问西亚!”
  等马路出去,风灵子打开他那个黑色的包袱,从里面摸出两根红色大蜡烛点了起来,然后还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用中指和食指凌空在上面划了几个形状,嘴里伊里哇啦的念了几句就把符贴在了门框上。
  他这个举动我倒是见怪不怪了,和电影里那些抓僵尸的道士动作差不多。
  马路很快回来了,进门就说道:“西亚说,这个房子里,的确有蛊!”

第十九章 收心练蛊
更新时间2008…11…27 12:54:45  字数:3521

 见我神色紧张,马路赶紧说道“不过你放心,这个蛊是‘护院蛊’,不会害人的!”
  我好奇道:“护院蛊?那是什么东西?”
  马路道:“顾名思义,护院护院,就是保护家宅安宁的蛊!不过具体是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风灵子在旁边瞪大眼睛接口道:“我的祖师爷啊,你们到底是不是蛊师?关于这护院蛊,连我都听说过不少!”
  马路也有点好奇道:“哦,你倒说来听听!”
  风灵子摇头晃脑,一副让我们竖耳倾听的样子道:“苗疆养蛊的习俗,起源于元末明初。最原始的蛊,当算这护院蛊。养蛊之人最早养蛊的初衷,乃是保护家宅安宁,以免受到野兽以及鼠蚁虫鸟的危害。可是到后来,就逐渐演变成了一些专门害人的毒辣手段。至于最早养蛊的作用,倒是渐渐被人们淡忘了!慢慢的,后人就把护院蛊理解为只要蛊术害到了别人就是对自己家宅有利,就像洛古的老婆,就是受到这方面的影响。”
  我和马路倒是都还没有听过这一说,只知道苗疆蛊术向来都是以害人为目的,哪还知道有什么护院蛊的说法,听到风灵子这么一说,倒也确实好奇心大增。
  见风灵子说了几句又不说话了,我问道:“这护院蛊数属于什么类别的?”
  风灵子道:“听我师傅说起,养蛊人所精通的蛊术是什么类别,护院蛊就是什么类别。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房子在半山腰上,首先可以排除水蛊的可能。按我估计,多半是物蛊或者是土蛊。不过我倒没想到,早就被人淡忘了的护院蛊居然还存在世上。”
  我想了想道:“小道士,你不是学茅山道术的么?怎么我见你对这蛊术倒是精通得很!”
  风灵子笑笑,一脸那是自然的表情道:“我虽然是茅山道士,但是你们要知道,我茅山学术,贯通天下。既然我敢来苗疆找对手,肯定是要先对蛊术有所了解!在我祖师爷那个年代,可没有少和苗疆蛊师斗法。所以在我茅山一脉,有很多法术都是专门针对苗疆蛊师的!这些东西可都是祖上不少人用命和血才换来的!”
  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茅山弟子,和苗疆誓不两立吗?”
  风灵子摇摇头笑道:“浪子兄弟,你看我风灵子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么?我前来苗疆,只为印证自己的能力,不为仇恨。”
  虽然风灵子说的冠冕堂皇,但是我心里却始终觉得他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具体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我却又说不上来。
  虽然离开了那片诡异的大森林。但是这个村子还是处于一种非常原始的状态。我这才注意到,呼玛的房间里居然连电灯都没有。幸好小道士随身携带的蜡烛,还能让房间里看起来有些光亮。
  仓皇的奔逃了好几天下来,今天晚上终于得已好好休息。看到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实在拥挤,我干脆就在地板上和衣一躺。尽量的放松着自己的四肢,一身轻松的感受着这种弥足珍贵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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