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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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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虐情
作者:小银元


☆、相遇

  他,尹哲瀚,是奴婢与老爷所生之子,是江南尹家明面上的二公子,他,尹哲彦,是正室所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少爷。 
  尹家是江南最有权势的家族,有变幻莫测的尹家剑法,同时经商,财力雄厚,除此之外,因为尹夫人是武林盟主的掌上明珠,尹家在武林中也有很高的地位,这位尹夫人在尹家拥有绝对的权威,尹家老爷尹展鹏的命是尹夫人父亲救得,尹家的名声是因为尹夫人而存在的,但是,这位尹夫人并非外界所传言的心胸开阔,容忍了奴婢所生之子,相反,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与她人共享一个丈夫,更何况有了孩子。
  尹夫人受不了与她人共享丈夫,所以她暗中派人向那个奴婢和儿子所住的小茅屋放火,值得庆幸的是她们母子没死,可是,那个奴婢为了保护她的儿子被火将身体大部分的皮肤烧焦,包括脸,那个奴婢一张绝世容颜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魔鬼,每个人都对她敬而远之。在那场大火之后三天,那个奴婢抑郁而终,那一年,尹哲瀚七岁,他对于母亲最后的印象就是睁着眼睛看着屋门盼着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父亲来让她看最后一眼,可是,一直到断气,那位父亲都没有到,而母亲的眼睛也没有闭,尹哲瀚一直没哭,他守着母亲的尸体守了一天一夜,然后看着母亲被下人用凉席一卷埋在了乱坟岗,连墓碑都没有,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土包没有说话,他记得母亲生前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算尹家人不承认你,你也是尹家人,生是尹家人,死是尹家鬼,一切要以尹家的利益为准。但是,在这一刻,这一切都转化为对尹家的恨。他恨尹家所有人,他恨他的母亲到死都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恨自己的能力不足,在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要让整个尹家后悔。
  尹哲瀚从五岁开始便开始干挑水砍柴等各种活,穿着下人穿的衣服,有时候连冬天的棉衣都没有,有时候每天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证,一直住在尹家最阴暗的一家放杂物的屋子里,就这样,尹哲瀚长到了十五岁。
  尹哲瀚十五岁,长得十分清秀,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魅而俊秀的脸上时时透着一股倔强。
  尹哲瀚即使在逢年过节也不能出席家族聚会,他像一只老鼠一样见不得光,也没有机会见光,所以在这十年中尹哲瀚仅仅见过他的父亲一次,他相信他永远都忘不了父亲那陌生的眼神,仿佛一个陌生人,不,那不是陌生,那是冷漠,他想,
  看来,父亲也很在乎它的存在,它的存在是种耻辱。
  尹哲瀚将准备送到大少爷房中的热水轻轻放到地上,默默跪下:“父亲,我想学尹家剑法。”尹展鹏:“你体质不适合练剑法,哲彦快到房间了,你快把热水送过去。”“是。”尹哲瀚淡淡地回答,低着头掩去眼底的那浓浓恨意。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将恨意埋在心里,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脱离尹家学习本领的时机,一个可以毁灭尹家的时机,他心里默默觉得,这次这个从没见过面,常年在外游历的大少爷就是一个时机。这个时候,他没有想到本该是算计着的人最后竟被吃的死死的。
  尹哲瀚提着热水慢慢地走到尹哲彦的房门前,小声说:“大少爷,热水送来了。”房内没有声音,尹哲瀚小心地推开门,里面没人,尹哲瀚小心地把热水倒到白玉屏风后面的浴桶里,他开始环顾整个房间,松木做的床,上等的绫罗绸缎做床的帷帐,如雪的真丝床单和绣着翠竹的真丝没有意思褶皱的放在床上,透着古朴气息的玉枕透着它独有的傲气。尹哲瀚冷笑着看着他长到这么大都没见过的床,想着,这位大公子该是多么的不可一世,不过,他不在乎,他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位大公子,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正想着,只听见一声冷漠带着不屑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尹哲瀚被吓了一跳,转身跪下:“大少爷,我是来送热水的。”紧接着他缓缓抬起他的头,怔住了,他觉得尹哲彦像一位天神一样,他第一次见到有人把白色的衣服穿的如此漂亮,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尹哲彦带着丝毫没有掩饰的不耐说:“看够了吗?”尹哲瀚赶紧低头小声说:“我错了,请大少爷责罚。”尹哲彦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说:“滚”尹哲瀚没动,慢慢抬起头,坚定地盯着尹哲彦的眼睛说:“请您让我做您的随从,我想要跟着您四处游历,增长见识,请您答应我。”“滚,别让我说第三次!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请您收下我,我一定会做到最好。”尹哲彦慢慢转过身,坐在床上,说:“过来。”尹哲瀚默默站起来,走过去,看着尹哲彦,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尹哲彦没有让他失望,漠然地说:“把衣服脱了。”尹哲瀚愣住了,觉得事情在他的想象之外,但是尹哲彦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他已经从床的内壁抄过一柄鞭子,快速地打了一鞭,火辣辣的疼,一定
  已经出血了,这是尹哲瀚唯一的想法,但是接下来他没有更多的思想,因为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地过来,他的耳朵里被鞭子划破空气的风声震得耳鸣,身上对鞭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可是噩梦并没有停止,等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躲闪,觉得生命的气息快流逝干净的时候,鞭子停了,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尹哲彦看都没有看她,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鞭子,嗜血般地弯起嘴角,舔了舔粘在鞭子上的血迹,尹哲瀚看着这一幕,觉得他在这位大少爷的眼中连这鞭子都不如,因为这位大少爷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他。但是,尹哲瀚不愿放弃这次机会,他忍者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跪了起来,说:“大少爷,请您允许我当您的随从,我一定会努力的。”尹哲彦抬头,尹哲瀚被他眼中那浓浓的嗜血的眼神所吓倒,他觉得自己如同被一只猛兽盯着,周围的空气变得沉重,仿佛要把他压垮,一阵阵寒气直入心房,让他无处躲闪,突然间,尹哲彦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随手把他已经不能遮盖身体的衣服扯下,只见尹哲瀚如雪般的肌肤上纵横着划破皮肤的伤痕,有一种凌虐的美感,看着尹哲瀚身上鞭痕淌着血,鞭痕周围由青到紫的渐变,很漂亮,再看看,尹哲瀚即使快要晕厥依旧咬着牙死撑,不肯发出一声尖叫或求饶的倔强的脸庞,尹哲彦觉得是个可爱的玩物,值得他玩一下,看看会有什么收获,于是,他把手放开,让尹哲瀚自己跌落在地上,说:“跪趴着,别动。”尹哲瀚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他慢慢地跪趴着,尹哲彦慢慢蹲下,与他平视,冷冷的说:“你想跟着我?”“是的。”“那就要看你的身体是不是有玩弄的必要。”尹哲彦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没有反应的时间,尹哲彦已经把鞭子倒转过来,将鞭柄狠狠#入尹哲瀚在十五年中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的后面,没有任何柔情和润滑,只有狠狠的#入,#出,尹哲瀚在鞭柄刚进入的瞬间,叫出声来,他没想到,本已经痛得麻木的身体竟然还能体会出更强烈的痛,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撕裂的疼痛,刺骨的寒冷,没有任何缓冲与停顿,但是尹哲彦在他叫出声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便让他觉得寒冷“看来没有玩弄的必要。”尹哲瀚浑身一颤,紧紧地咬住下唇,将将要呼出口的痛呼咽在嘴里,尹哲彦轻蔑一笑,看着他的反应,手上并没有停止□,看着殷红的血从后面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看着被鞭柄玩弄的后面像是一个血洞,已经看不出原本粉嫩的摸样,尹哲彦很满意,顺着背部向上看,看到了尹哲瀚的脸,本就白皙的脸上泛出一种病态的青白色,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上
  唇泛白,但是下唇却因为牙齿的紧咬流出鲜血而显得艳红,透着一种残虐的诱惑,尹哲彦心想:很有趣的玩物。尹哲彦看着尹哲瀚原本还带着倔强的眼睛渐渐迷离,知道他快不行了,于是把鞭柄#出,扔在尹哲瀚的面前“舔干净。”尹哲瀚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他觉得身体在慢慢变冷,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如果放弃,他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他慢慢舔着属于自己的血液,这是,他才仔细看清楚这条鞭子,鞭身是用蛇皮做的,坚硬的蛇鳞会在触碰皮肤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皮肉划破,大约一米半,鞭柄是用上等寒玉做的,上面刻着竹纹,大约五十公分,尹哲瀚明白了为什么在#入的时候会有蚀骨的寒冷,他默默地舔着,他觉得鞭身的鳞片已经将他的舌头划破,但是,浓浓的恨意不允许他放弃,他想:总有一天,我会将这痛苦加倍还给你你,但不是现在,我要跟着你使自己强大,然后毁了你和尹家。不知道过了多久,尹哲彦的声音从上面想起:“嗯,很安静,很好,你回去吧,我会考虑看看你是否值得。”尹哲瀚说:“大少爷,我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我没兴趣知道,我觉得你可以自然有办法告诉你,滚。”尹哲瀚艰难地爬起来但是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看尹哲彦,但是尹哲彦并没有再赏给他再多一点眼神,尹哲瀚想反正自己在所有人的眼中已是不堪,无所谓了,他把自己已经碎了的粗布衣服捡起来,围在腰上,弯着腰慢慢往回走,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苦,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他才走回那件放杂物的屋子,在这一路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他们更愿意在他的时候嘲弄他,尹哲瀚刚回到回到杂物屋里撑着的气力一放松,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多多关照,我会努力的!!!!!


☆、如愿

  尹哲瀚不知道晕了多久,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上的痛让他恨不得再昏过去一次,但是没有如愿,身上撕裂般的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身体所遭受到的痛苦,他咬咬牙,慢慢爬起来,蹒跚着从外面井里打了一桶井水,想要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上次的伤药应该还没有用完,但是已经步入秋天,井水透着凉气,浸了井水的粗布巾擦在身上好像要把血液凝固,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可以暂时止痛,直到这个时候尹哲瀚才仔细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伤痕,轻笑:“这样了,自己还活着,哼,既然如此,你们就等着吧!”他在往身上涂药的时候看到伤痕皮肉翻展,不忍细看,涂了伤药就不管了,但是最严重的伤还没有处理,他不知道他的后面怎么样了,毕竟是第一次遭遇到这种事,羞耻心让他不想给自己那里上药,但是,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痛醒了他:羞耻心?我会将它转化为毁灭尹家的决心!哼!既然已经决定了,他把布巾浸满水,用右手扒开□,有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咬着下唇用左手拿着布巾让水流进□里,反复几次之后,直到流出来的水不再红了,用右手食指向□抹上药,下唇又被咬出血了,一身的冷汗让身上的鞭痕又开始疼了,经过这一阵涂药,一个半时辰又过去了,疲惫和伤痛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他靠最后一丝理智将自己拖到床上,睡死过去。
  第二天早上,尹哲瀚被人粗鲁地推醒,来的人说:“老爷叫你过去,快去!”说完就走了,尹哲瀚忍者痛洗漱完毕,便向老爷的房间走去,昨天的折磨,加上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没有吃饭,让他的脚步看起来十分虚弱,白皙的脸已经变得青白,下唇还没好,眼眶稍稍下限,整张脸上透出一股病气,这股病气让周围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等到他到正堂的时候,就看到父亲端坐在正座上,尹夫人坐在他的左手边,大少爷坐在父亲的右手边,尹哲瀚低着头走进去,跪下,用卑恭的语气说:“父亲,母亲,大哥,不知道你们找哲瀚所为何事?”尹哲瀚听到父亲略显惊讶的声音:“哲彦,你跟我要的那个昨天伺候你的下人是他!”尹哲瀚稍稍侧头看着尹哲彦,他看见尹哲彦的脸上也有一丝惊讶:“这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嗯,父亲,我要他。”这时候,尹夫人开口了:“哲彦,你真的要他?”“是的,母亲,请您答应儿子。”尹哲彦站起来看着尹夫人淡淡地说。尹夫人没有在对尹哲彦说什么,只是对尹老爷说:“既然哲彦想让这个孩子当随从,那就随他吧,但是,既然做随从,他就不能是尹家的二少爷,否则,您要尹家今后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尹展鹏沉声说:“夫人,这样好吗?天下人都知
  道尹家有个二公子,怎么能突然间消失,再说,你看他一身病气,都不知道沾了什么晦气,别连累了哲彦。”这时候尹哲彦说:“父亲,我身边刚好缺了一个背行李的,我昨天看他还算比较顺眼,至于晦气,哼,他还没那个本事,请父亲放心。”尹夫人也说:“这个二公子从小就体弱多病,从来没有在武林人士面前露过面,既然体弱多病,多年不愈,只要向外界说,二公子常年抱病,终不幸离世。”尹展鹏想了一会,说:“尹哲瀚,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尹家的二公子,你也不能叫尹哲瀚,尹哲瀚已经死了,你现在就是大少爷的随从,你叫尹瀚,听明白了吗?”尹哲瀚隐去了眼底满满的不屑与嘲讽,低着头说:“老爷,夫人。大少爷,尹瀚知道了。”尹展鹏说:“嗯,以后如果你敢做任何有害于大少爷的事,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听懂了吗?”尹哲瀚说:“是,老爷,尹瀚知道了。”尹哲彦在这个时候说:“父亲,母亲,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儿子想先回房休息一下,这次出去比较累。”尹展鹏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说:“嗯,练功求学固然重要,但是要注意身体。下去吧。”尹哲彦说:“多谢父亲关心,儿子先下去了。”说完,就往外走了。尹展鹏对着还跪着的尹哲瀚说:“你起来吧,跟着大少爷走吧,别惹麻烦!”“是。”尹哲瀚卑微的说。
  本来一身的伤已经很痛苦,又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跪了那么长时间,体力早就在崩溃的边缘,当他摇摇晃晃地跟在尹哲彦的身后时,尹哲彦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现在倒,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听到这句话,尹哲瀚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任何懈怠,趁着这个时候,尹哲瀚想:好,既然你们让尹哲瀚死了,那好我现在就是尹瀚,只是尹瀚,你们等着吧,大少爷,我一定会跟着你把我该学的学会,我要亲手毁了尹家,我要让你们后悔,哼!这么想着,突然头撞到一个很硬的东西上,回过神来,才发现他撞到了尹哲彦的背上,抬头看见尹哲彦冷冷的眼睛,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尹哲彦说:“不要胡思乱想,你斗不过我。”尹哲瀚惊了一下,立刻跪下:“尹瀚不敢。”尹哲瀚即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上方冰山一般的气势,让他浑身僵硬。
  尹哲瀚现在浑身开始冒冷汗,身上的伤口刺痛,从脊髓开始向外冒着冷气,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胃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胃,好像已经被人生生撕碎,眼前一片腥红,已经感受不到周围的任何事物,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倒下之前,他仿佛看到尹哲彦的眼神,那个眼神充满戏谑,好像在看一个玩物。
  尹哲瀚是被疼痛叫醒的,他醒来时发
  现,尹哲彦正在用垂柳的枝条鞭打他,初秋的柳枝韧性极佳,被拥有内力的尹哲彦用起来,不亚于细鞭,尹哲瀚赶紧用手挡了一下,尹哲彦见他醒了,停下手,说:“醒了就别装死,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动手,你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哼,有意思。”说完,把柳条一扔,向前走去,尹哲瀚咬着牙站起来,跟在他的身后低着头走进了尹哲彦的房间,关上了门。
  尹哲彦进去后就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尹哲瀚:“抬起头来。”尹哲瀚抬起头来,看到尹哲彦的眼神,那是一种审视的眼神,他好像看穿了你的皮肉,直刺你的内心。
  尹哲彦这时才仔细地看了尹哲瀚,瘦弱的身躯包裹在粗布衣服里,眼睛红红的透着惊恐但是倔强的光芒,肤质细腻,但是现在透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紧紧闭着嘴唇,浑身不自觉地发着抖,嗯,很有意思。
  尹哲彦慢慢地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你最需要记住的就是,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多嘴,随时保持安静,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尹哲瀚低下头,回答着:“是。”
  尹哲彦说:“好,把衣服脱了。”尹哲瀚抖得更厉害了,恐惧的看着他,尹哲彦说:“你没听清楚吗?还是你想在开始跟着我的时候就违抗我?”尹哲瀚眼中的恐惧更甚:“尹瀚不敢。”于是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尹哲彦看着他身上昨天的鞭痕经过刚才的折腾又开始渗血,刚才用柳条鞭打的地方已经变成青紫色,周围有淡淡地红边,很有美感。他淡淡地说:“屏风后有浴桶,去把你自己洗干净”“是。”尹哲瀚慢慢地向屏风后走去,看到了浴桶,用手试了一下水,凉水!尹哲瀚觉得这么下去不得冻僵了,但是,没办法,只好听尹哲彦的话,他在尹家完全没有机会报仇,他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个机会有可能学到本领,有可能报仇,即使死,也不能放弃!这么想着,就跳进了浴桶里。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也觉得自己写的有一点啰嗦,第一次写,不过我会努力地,希望能写好。


☆、出行前奏(上)

  身上被冷水冰的已经快没有知觉,尹哲瀚趁着身体还没有完全冻僵的时候把身上洗干净了,嘴唇发紫地从浴桶里出来,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进食,身上受尽苦楚,加上刚才的冷水浴,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再也不能用精神来支配它,昏死了过去,没有任何知觉。
  尹哲瀚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小时候母亲受尽尹夫人的折磨,梦见自己从小就活得连尹家的下人都不如,无法反抗,没有机会,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想报仇但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每天都努力在各个方面做到最好,对每个人都和善,让自己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没有存在感,努力活下去,只为报仇,终于,他等到机会可以跟在尹哲彦的身边,终于有了机会,突然,自己的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透着黑暗与阴森,黑洞突然把自己吸进去,周围的阴寒让他觉得已经不在人世,脚下墨黑色的液体把自己的脚紧紧粘住,一股黑雾从上方压下来,让他喘不过气来。
  睡梦中的窒息感让尹哲瀚突然惊醒,他发现自己睡在一张从没有睡过的床上,虽然没有尹哲彦的床豪华,但是也比自己那个几块木板搭起来的所谓的床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他想起来,可是刚动了一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撕裂之后拼接起来的,不是完整的,刚想开口叫人,只觉得嗓子好像被针刺一样,嘴唇干到裂,他无力地躺回床上:好想喝水,唉,应该没有人会记起我,算了,至少还活着,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更好过一点,至少现在不用这么疼,是这样吗?不行,不能这样,尹哲瀚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把嘴唇又咬出血来,才把那股负面的情绪压下去。还是趁着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吧……。
  尹哲彦在书房中冷冷地坐着,回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看着那个女人的孩子满身伤痕晕倒在浴桶旁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一丝不忍,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看到那个孩子嘴唇发紫躺在地上的时候,把他抱到房间的外间,在感觉到那个孩子浑身滚烫的时候,自己竟然会担心他病的重不重,还喂他吃了丹药,哼,最后自己竟然类似逃跑地来书房,不对,仁慈永远是阻碍成功最大的石头,决不能让仁慈阻碍自己,更何况那个孩子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就算父母亲曾经做过那件事,但是尹家就算毁灭也是自己决定的,至少在自己没有毁灭尹家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让尹家抹黑,那个女人犯了禁忌,她死了,就让她的孩子来偿吧。
  治疗仁慈唯一的办法就是残忍。尹哲彦貌似决定了什么似的,就往房间走去。
  尹哲瀚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进来,想睁眼但是怎么也睁不开,突然觉得脑上一凉,立刻睁开眼睛,看见尹哲彦正拿着一壶水往他的头上浇,他艰难地出声:“大少爷。”尹哲彦冷冷地说:“你很麻烦,但我现在还不想让你死,起来我给你换药。”尹哲瀚心中一喜,觉得可能大少爷对他的态度改变了,很高兴,但是,接下来的事告诉他,他高兴得太早了。尹哲彦把盖在尹哲瀚身上的被子掀开,冷冷地对他说:“我给你处理伤口,你最好保持安静,不然我不保证我会不会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尹哲瀚已经没有再多的力气支撑他做出反应了,只是努力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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