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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繁华笙歌落作者:行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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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麟这时已经调整好来,脸上也带著笑只是没有传到眼里,他走到上官琰面前,上官琰这才发现这弟弟竟高了自己一个头呢,上官麟站定後说道:“哥哥要走怎麽也不和弟弟说一声,倒显得生疏了呢。”语气柔柔的眼睛却是冷的。

  上官琰不自觉地低下头,轻声回道:“怎麽会生疏呢,都是兄弟。”

  上官麟目光一冷,又如常地笑了,抓著上官琰的手。上官琰大惊想缩回手力气却不够,看向上官麟,上官麟却只是笑,伸出一手握著拳覆在上官琰白玉似的手上,说:“哥哥要走,弟弟送些礼物来给哥哥。”

  上官琰果真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放在了手里,混著上官麟有些汗湿的手,包裹著感觉暖暖的,只是那暖并未持续多久,上官麟松开了手,看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上官琰摊开手,里面握著的是只绿草编的小鸟,惟妙惟肖,只是那鸟儿不知为何只有一只翅膀,上官琰傻傻看著,心里泛著凉意,那一丝暖意冲得半点不剩了。




第十章 挟持

  庆王府临山而建,环境优雅,放眼望去郁郁葱葱的绿,山间引入的溪水潺潺地混成湖泊,密密的长著些荷花甚是喜人。庭院里楼兰勾画,巧夺天工让人流连忘返。

  求著母亲好不容易来一遭的上官崎左瞧右瞧从进府就没消停过,一双灵动的眼珠调皮地转著,贼贼的半撒娇半强迫的收刮了庆王府许多东西,这还不够,见著天晴日暖闹著在湖中摆了小宴嘻嘻吃起来。

  坐在旁边的上官琰也不恼,见著这惹事的弟弟东窜西窜倒显得有些欢喜,觉得住进大半个月这诺大的王府才有了些人气。

  “哥哥的寝室在哪里?”坐著吃了几口上官崎抬起头来打起了上官琰寝室的主意。

  上官琰笑笑,细细嚼了口食物便说:“离湖不远,吃完了再去吧。闹了半天也该休息了。”

  上官崎欢喜地叫道:“还是哥哥好。”说著撇撇嘴说:“上官靳那臭小子总和我争,还有二哥最近也不知道发什麽疯总拼命的练武,都是皇子还能上了前线对敌不成。”

  上官琰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放下筷说:“勒儿还小,你做哥哥的多让著他,若被父皇知道少不了教训你们,倒是你二哥你该多学学。”语气带著少有的强硬。

  上官崎嘟著嘴小声说道:“老头。”

  上官琰却是听见的,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不想上官崎倒大起声来说:“哥哥今年十四,虚岁也就十五,说起话来却处处为人著想,平日里虽是笑的但是总冷冷的让人靠不进,倒显得像个老头了。”

  上官琰愣了愣,说道:“又胡说八道了。”

  上官崎呵呵笑了几声,又吃起来,上官琰却没了胃口放下筷子看著上官崎那谈不上斯文的吃相,久久说了声,“若是像你也是种福气。”

  “哥哥说什麽?”满嘴油光的上官崎抬起头疑惑地问。

  “没什麽。”上官琰轻声说著,拿起桌上的丝巾无奈说道:“吃的像个孩子。”说著轻轻擦去那点油光。上官崎不在意的冲他笑笑又开始大吃起来。

  等上官崎吃过饭已过了晌午,吃饱喝足上官崎打著哈欠大老爷似的半眯著眼说:“哥哥,我想睡。”猫儿似的往椅子上缩了缩。

  上官琰看了又好气又好笑,拍拍他,“到了床上再睡。”

  上官崎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听清楚,原本放的椅子就宽大垫著软垫,此时更是张温床躺下去就不想再动了,上官琰唤了几声他也只是迷糊地应著声,最後嘟囔一句,“哥哥府里那麽少侍卫可要小心了刺客。”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被他没头没脑这麽说了一句,上官琰无奈的唤了几个人将沈睡的上官崎连人带椅的抬进了自己的寝室。又怕这调皮的弟弟踢开被子冷著便一边在床前的书桌看书,一边照看上官崎。

  看了大半个时辰小喜走了进来,小喜也是个玲珑心思的人,见著床上睡著的上官崎,便低声对上官琰说:“王爷,皇上召见。”

  上官琰点了点头,看著熟睡的上官崎说:“等三殿下醒了让他喝了莲子粥再走,他若是想逛逛府里你们都别拦著,只是这孩子调皮若是想靠近湖边你们都给我拦著。”

  小喜知道这最後一句是因为前年这三皇子调皮不听劝,愣说要去湖里钓青蛙,结果大冬天的掉进了冰窟,可没把所有人吓死。现在听上官琰这麽吩咐也就好好的应了。

  上官琰穿了身紫色锦衣,金色的四爪金龙盘旋其上,这是王爷才有的殊荣,穿在上官琰身上却没有死气沈沈的感觉,倒显出几分鲜活来。只是他本人不甚在意,宫女刚为他穿戴好他就走了出去,出了门,轿夫已经等候多时,他不说话径直走了进去,轿夫确定他坐好後才

  抬起来向前走。

  从王府到皇宫最近的是永和门,而皇上所在的紫金殿就在此门不远处,只是轿子速度不快,晃晃悠悠到了永和门已花了半个时辰,等上官琰换上宫里的轿子来到紫金殿已是申时,出轿後碰上刚出门的王尚书,年过六旬的王尚书曾教过上官琰两年书,上官琰见他出来便上前扶著他走下阶梯。

  王尚书见是上官琰宽慰地舒展眉头说:“王爷小小年纪便如此,真是我朝之幸。”

  上官琰乖顺地笑笑,没有搭话。正想进殿,王尚书却拉住他,不解地说:“怎麽皇上还有事情让王爷去做吗?”

  上官琰被他这麽说也不恼,不著痕迹的收回手这才说道:“父皇召见。”

  王尚书大惊,声音不觉高了几分:“王爷不知?”

  上官琰疑惑地问:“不知什麽?”

  王尚书吸口气,浑浊的眼睁得大大的,说:“皇上前日去了西山狩猎,此时还没有回来。王爷是从哪里得的消息说皇上召见呢?”

  上官琰一听也觉得蹊跷,皱著眉想了想,“怎麽会有人假传圣旨呢。”小喜是没有这个胆子的,那又是谁假传了皇上的旨意呢?

  不敢细想,上官琰和王尚书告别後,匆匆出了宫殿,也不唤人就走了出去,此时寒风刮起,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皮肤,上官琰也不想坐轿了,脑里一直盘旋著王尚书的话,父皇去了西山,昨日就去了,可如今自己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以前父皇要出宫不是带上自己就一定会派人知会一声的,如今这样是父皇还在生气,还是他人所为呢。无论是哪种他都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这样想著脚步又变慢了,望著被高墙包围的深长道路,心里凉凉的,手脚僵硬的没办法移动。

  “殿下。”一声低沈的声音传来,上官琰转头看向来人,收起心神温和说道:“原来是展侍卫。”

  展志超跟随仁宗皇十余年深得皇帝信任,现在是宫廷侍卫长,他长著一张严肃的国字脸,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据说在他是侍卫长以前身为平民的他不畏强权救下一对母子,後来被奸人所害却因为仁宗皇的亲审让他沈冤昭雪,做了侍卫长後也从来不受高管贿赂,对仁宗皇更是忠心耿耿。

  也因为这样上官琰很欣赏他的个性,平日虽没有交流却也亲切几分。

  “殿下为何会在这?”展志超不卑不亢地问道。

  上官琰听他这麽说沈默了一会才问:“展侍卫可知道父皇去西山的事?”

  “微臣知道。”

  “那……”上官琰低下头,双手在袖下握紧,才缓缓问道:“那父皇可有话带给我?”

  “这个臣不知。”展志超说道。

  上官琰抿著唇看著地上的汉白玉,长长的刘海敷在眼前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许久说了句,“我知道了。”恍惚间转过身要走,却觉得眼前一花人便失去了知觉。

  一双手稳稳地抱住他,展志超木著的脸上没有表情,片刻後扛起昏迷的上官琰跳过了高墙,皇城的围墙自是比平常人家的高大,然而展志超扛著上官琰连翻几座高墙,连气也没有喘,偌大皇城中竟被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郊外的一座茅草屋前,茅草屋建在竹林中,很隐蔽,也很清静。

  展志超放下上官琰,恭敬地在门外说道:“主子。”

  屋内没有动静,门无声地打开,一个身著白衣的孩童走出来,看著他没有表情地说:“少爷问你人带来了麽?”

  展志超垂下眼脸,示意孩童看他怀里的人,孩童了然地点点头,让开身,展志超抱著上官琰走进屋内。

  茅屋外虽然朴实内部却豪华精致,柔软的羊毛铺了整个屋子,简单的摆设每一样都经过居住者细心的挑选,平日里也很细心护理。

  茅屋分了两间,外面一间作为客厅,实木椅上一个身著白衣的男子漫不经心地坐著喝茶,一头全白的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如银丝一般耀眼,他的眼角微垂看起来像一直在笑著,左眼下方有一点黑痣,显得有些妖娆,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就著仰头的姿势斜眼看了眼展志超。

  “主子。”展志超恭敬地说道。

  那白发男子放下酒杯,转过身看他,他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像猫儿一样,轻巧,妖娆,白皙的手把玩著桌上的一件玉饰,声音清脆动听,“他就是上官琰?”

  展志超点头,“是的。”

  “哦。”白发男子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随口说道,“把他放床上去吧。”

  “这……”展志超迟疑片刻。

  “怎麽?”白衣男子瞥他一眼问道。

  展志超低下头,“主子不是不喜欢让别人睡您的床麽?”

  “哼,你倒细心。”白衣男子冷哼一声,“今天我高兴,就让他睡一下吧。”

  展志超连忙称是,抱著上官琰放在里屋的床上,自己走出门外规矩地站在白衣男子面前。

  “我要你查的事怎麽样了?”半响後,男子像是对手中的物品感到厌倦了,随手一扔,抬头看著展志超问道。

  展志超望著他有著琉璃色的眼眸,有片刻失神,察觉到自己失态後,连忙低下头,“回主子,凌凤确实死了,至於她弟弟凌风,属下暂时没有打探出来。”

  白衣男子轻哼一声,“你进宫也有些年月了吧,难道宫中日子舒适,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他说的话不重,展志超却吓得跪在地上,“主子明鉴,志超对主子绝无二心。”

  “最好没有。”白衣男子站起身,忽然想起什麽眉宇舒展眼中带著笑意,“若他知道他的宝贝外甥在我手里,他会是什麽表情呢?我啊……最喜欢看见他哭了。”口气里幸灾乐祸地充满期待。




第十一章 血书

  上官崎在庆王府中睡到傍晚,醒来看著昏鸦鸦的天,大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穿著鞋叫道:“哥哥,哥哥!”

  叫了半天,小喜才小跑著进来,看见上官崎笨拙地穿著鞋,连忙走过去帮他,一边赔笑道:“三殿下这一觉睡得真香,奴才都不敢打扰呢。”

  上官崎被小喜伺候著,坐直身问道:“我大哥呢?”

  “王爷进宫,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想是皇上留著王爷住下了。”小喜说著,整了整鞋子抬头说道:“三殿下,鞋子穿好了,您下地吧。”

  上官崎疑惑地看著他没有动,“父皇?父皇今早不是要去西山麽?”

  小喜脸色一变,有些难看地笑著,“三殿下真会开玩笑,下午宫里才传了人唤王爷进宫见驾呢,难道还会有人假传圣旨不成。”虽然这麽说著,心里却有些不安,想著传旨的人穿著内侍的服装,却戴著一个帽子,像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脸一般躲躲闪闪,这麽想著越发觉得有蹊跷,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上官崎想起自己也是早晨时听母亲说了几句,大哥下午被召进宫,也许是父皇没有离开吧,这麽想著大咧咧地说道:“也许是父皇改变主意了。”

  小喜称是,看见上官崎伸著懒腰,便问:“三殿下饿不饿?要不要在这里用膳。”

  上官崎听见他这麽说,脸色却难看起来,腾地从床上站起身吼道:“糟了,母亲让我回去用膳的。”说著对小喜嘱咐一声,“哥哥回来就告诉他,白天我要的东西明天会让人来拿。”说著便大步往外走。

  上官琰疼爱这个弟弟小喜是知道的,听了他的话笑了笑又说:“天黑了,殿下小心走。”

  说话的功夫,外面的天又黑了几分,小喜送了上官崎出府,连忙反身回到府中对一小厮说道:“去把王进叫来。”自己却只在门口等著,片刻功夫那小厮领著王进来见小喜,小喜挥退小厮後,小声对王进说道:“今日你们送王爷进宫可有什麽事情发生?”

  王进想了想,老实答道:“今日我们送王爷到永和门後就和平常一样换了宫内的轿子。”这麽说著他确定地点了点头,“确实没有什麽事情发生。”

  小喜松了口气,又问,“你们在宫外等了多久,可曾等到王爷发话?”

  “等了两个时辰,後来传话的是一个公公,他说王爷要在宫里住几日让我们先回来,小喜公公,你也知道,王爷平日也常在宫里住几日的,我们得到消息就回来了。”

  小喜听著大急,“那公公说什麽你们就应了?回来怎麽不先告诉我?”

  王进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粗犷的脸上一脸无辜,“王爷不是会再让人通报府上的吗?”

  自从上官琰住入庆王府後,皇上还是会常常召他进宫,加上平日的功课,有时晚了就直接在宫里住下,但是以往不管有多晚,上官琰都会让宫里的人传话回府的。

  这麽想著,小喜心中越来越觉得不安,见王进仍疑惑地看著自己,他清清嗓子说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只是主子在外面住著你们也该知会我一声,我好确认消息,不然要是出了什麽差错,你我都担待不起。”

  “小喜公公说的是。”王进老实巴交地点点头,“往後我都会告诉您的。”

  小喜心里著急面色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对他说道:“好了,没事了,我只是确认下消息罢了。”

  王进离开後,小喜立刻进了宫,来到紫金殿,找了个自己熟悉的内侍,那内侍叫小福子,长小喜几岁,但是他们二人却是同一批进宫的内侍,当初一起做过事,也就成了朋友,如今小福子在紫金殿管著茶水,因为仁宗皇离宫,此时他也比平时少了些活,看见小喜找他,心里也欢喜了几分,热心地问道:“小喜管家怎麽找到我这来了?”

  小喜摆摆手,“什麽管家管家的,都是伺候主子的奴才,怎麽叫啊都还是奴才。”说了几句客套话,拉著小福子走在隐蔽的地方问道,“今日皇上是几时出的宫?”

  “前日就走了。”

  小喜大骇,声音尖锐,“怎麽没有人通报?”

  小福子抓抓头,“今年各地发生灾情,皇上听礼部说前日是良辰,立即就起身了。”说著又看看小喜不解地问,“这事庆王府没有收到消息吗?”

  小喜脸色难看地没有回答他,小福子又说:“可是,前日皇上要去西山时我也在的,我记得那时皇上是有吩咐内侍去王府传话的。”话刚说完,肩膀就被小喜一把抓住,小喜的力气大得像要捏碎他的肩膀,一双眼睁得老大,声音也比平日大了几分,“那内侍什麽模样?叫什麽?”

  小福子看著他这般模样也紧张起来,忍著肩上的疼说:“我也不太认识,是新进的人,以前在浣衣殿打杂,个子小小的,但是有二十来岁了,脸上有个麽指大的黑色印记,叫……叫静安。”

  “静安?”小喜重复一声,松开小福子,想起今天传旨的人,那人带著帽子,脸庞遮住了大半,但是他记得那人似乎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的左脸,小喜忙问,“他那胎记在哪边脸上?”

  “左边。”

  那一定是他了,个子小小的,那人身高确实不高,身子骨精廋的厉害,一定就是静安了,小喜心里明白了几分问:“现在他人在哪?”

  小福子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你这麽一说我想起来了,静安去传旨後就不见了。”

  “不见了?”小喜声音尖锐,“这麽个人好端端怎麽不见了?你们怎麽不去找?”

  小福子被他的声音唬了一跳,委屈地回道:“他那样的内侍谁会注意他在不在,就算真的不在了,除非主子问起,平日里也没人会去注意。”

  小喜一时语塞,进了宫哪个奴才不都是这样呢,是死是活都由不得自己,想到这小喜也不再说什麽,上官琰毕竟是王爷,那静安一个小小内侍还会在宫里伤害王爷不成,这麽想著他便问,“那今日你可见到我们家王爷?”

  “有啊。”

  “王爷现在人呢?”

  小福子经过刚才也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脸色也平静下来,据实说道:“王爷在殿外留了一会,後来没有进来,就直接走了。”

  “走了?走去哪了?”小喜忙问。

  小福子摇摇头,“主子的事我哪里会清楚,不过看王爷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善仁殿才对。”

  “多谢哥哥了。”小喜慌忙道完谢,匆匆往善仁殿离去。

  上官琰虽然已经有自己的王府,但是善仁殿一直保留著原来的样子,上官琰有事在宫中过夜时住的就是这里,所以平日这里也有一些宫人在这里候著,小喜进了善仁殿,直接找来管事的嬷嬷问道:“王爷今日可曾来过?”

  那嬷嬷板著脸答道:“不曾。”

  小喜也不和她多话,转身就离开了善仁殿,王爷失踪的事不好声张,但是又不能不找,只是皇宫内院又岂是他一人能找到的,小喜担忧地在宫内走著希望能找到上官琰,希望他只是因为看书困了在哪处睡著了,这样的事在以前也是发生过的,上官琰喜静,总喜欢避开众人在一处假山或者一块草坪上看书,看著看著便会睡著,每到这时善仁殿的人都会被皇上训斥一顿。

  小喜在宫里转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有看见上官琰的影子,抬头时才发现自己到了体训宫。

  二皇子上官麟的住处体训宫,小喜踌躇著不知道是否该进去向上官麟求救,当年上官琰要让上官麟住入善仁殿时他也是不满的,那个害死皇後的女人的儿子,连他的父亲也不承认他的身份,然而最後爱子心切的仁宗皇还是答应了上官琰让他离开了冷宫,从此之後性子温和的大皇子开始做著最琐碎的事,吃饭穿衣哪一样不想著这个弟弟,如果不是六年前发生的事情,说不定现在上官麟还住在善仁殿。

  小喜皱著眉,不行,虽然王爷对二皇子好如胞弟,但是二皇子呢?想著上官麟那张冰死人的脸小喜连忙打消了向他求救的念头。

  现在这宫里真是谁都不能信了,就连和上官琰要好的三殿下也不能告诉,三殿下性子急,若告诉他不宵一刻整个宫里的人都会知道王爷失踪的事情,到时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还是先回府看看王爷是否回来再说吧。

  回到府中,一个小厮跑来对他说道:“公公,刚才有个人说有封信要交给你。”说著拿出一封信给小喜。

  小喜接过信,不甚在意地放进袖子,又问:“王爷可曾回来?”

  那人摇摇头,“王爷还没有回府。”

  小喜皱皱眉,让那人离开,自己回了住处,挑了灯,想著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越来越慌,来回在屋中走动,一个转身,袖子里的东西掉了出来,是刚才小厮交给他的信封,他不耐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信封,信封上一点殷红的颜色吸引了他,他拿著信看著那抹印记,鬼使神差地凑在鼻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竟是血!他心中一惊连忙拆开信,然而信上的字他一个也看不懂,只有最後上官琰三个字他看在眼里,这封带血的信竟和失踪的王爷有关!

  小喜身体晃了晃,大步走出门,又不敢惊动府里的人,自己去了马厩牵了一匹马离开。




第十二章 求救

  华灯初上,宫中的一石一木都是经过精心打造的,在飘渺的灯光下显得美丽又冰冷,微风中带著些花香,还有空气湿润的气息,黑压压的天有著和平时有异的厚重,到了半夜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道路两旁石制的灯盏发出微弱的灯光,四周在灯光的照射下朦胧不清,一层淡淡的水雾围绕著四周,如梦如幻。

  上官麟开著窗,任由风将书桌上的纸张吹散,自己站在窗前微眯著眼看著远处,淅淅沥沥的雨从窗外飘入,他的头上被陇上一层细小雨珠,英俊的脸庞也蘸了几点雨珠,他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雨天的凉风,下巴微微抬起,久久没有动作。

  树叶随著风摇曳起舞,气温骤降,静立的人仍不为所动,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小声唤道:“殿下。”

  上官麟微微偏过头,英挺的轮廓在夜色下如刀刻的完美艺术品,冷俊的表情,透著让人不敢忽略的威严,一头乌黑长发随意落在肩上,显出一分桀骜的狂野,如黑夜帝王一般高傲、冷漠让人不敢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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