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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寻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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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风只觉头痛得很,金星直往上冒,打得力道不小,更何况还是光着身子莫明奇妙的被打,就像捉奸一样。
  “你这个疯子……”君勉只得制住来人,还没来得及安慰杜风。
  “你混蛋!利用我……我要打死这贱人。”来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看来场面很混乱呐,地上还洒着剧毒的银针,觉得脑袋好点的杜风抓过衣服赶紧套在身上。
  看到站起来的杜风,那人更是挣扎得厉害,君勉的耐性也用完了,使力把他推倒在地。
  杨翰!杜风心里着实一惊,他忘了他那长长的名字,只不过这张阴柔艳丽的脸,他记得清楚。
  此刻,跌倒在地的杨翰那狭长的凤眼正怨恨着看杜风,君勉冷冷的看着他,把杜风拉到了背后。
  “是你不肯走的,我没逼过你。”
  杜风静静的看着,从刚才杨翰抓狂如妒夫的行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猜到,而自己敬佩的,有家室的傅大哥对自己……实在是难以接受。
  杨翰站了起来瞪着傅君勉,满脸的泪痕却是切齿,“我恨你……”
  傅君勉对此嗤之以鼻,“恨我就给我滚得远远的,要不就杀了我啊。”
  “我不走!每次都这样……我不走……”
  看到他的泪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不知是同情还是带点幸灾乐祸,杜风心里堵得发疼,到底不过都是可怜人。
  君勉轻轻的揽过杜风,“我们走,任他在这儿疯。”
  “你敢走!”
  杨翰执住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已渗出了点点血丝,神色一片坚狠绝望,“你敢和他走,我就死给你看。”
  君勉露出厌恶的表情,“你要死就死。”
  “傅大哥?”怎么会变得如此无人情……
  见到杜风质疑与陌生的眼神,君勉心里一惊,他竟在在反感着自己。君勉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别担心,你先在这里休息。”
  说完一把拉过杨翰懊恼的走了出去,杨翰手里的匕首不觉落了地,安静的心甘情愿跟着他走。
  外面的人很快的进来收拾房里的狼狈,杜风半躺在床上,又烦又累,头像胶着一团腊,重得很。
  要是南宫在,肯定会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很舒服。
  
  




23

23、第二十三章 。。。 
 
 
  
  (二十三)
  像一张稠密的蛛丝网的绵绵细雨从黄昏就开始飘洒,捂着一切,一直持续到入夜。
  南宫洛尘站在窗边凝望着慕容山庄的方向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泌着水的空气触着脸颊,透着丝丝的凉意。
  默默念着心底里记挂的人,没有人陪着他,不要被冷着才好。
  “主子,该歇息了。”霓衣轻声提醒。
  “嗯。”南宫目光没有变方向,忐忑不安的心情让很难受,不知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如果失去了很可能是一辈子。
  可是他的心却系在别人那里,怎么能甘心?
  慕容山庄西厢,上官谨儿放下一碗参汤,“君勉,夜深了。”
  君勉抬起头目无波澜看着自己的妻子,轻轻的滑过她微隆起的肚子,“你应多些歇息。”
  上官谨儿压住心里的暗然,抚着肚子,焉然一笑,“他很调皮呐,一定是个男孩。”
  “男女我都喜欢。”
  烛火下,他底下头凝神的样子格外柔和,把不卷却长长的睫毛茸茸的投了两帘暗影。
  “不是雨田,是杜风吧,我都知道。”上官谨儿的手依然放在腹处,努力的平静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从边疆回来就不对劲了,不久来了一个胜若女子的雨田,你和他竟形影不离……”
  “不要说了,到时候我会给你交待的。”君勉叹了口气,目光低垂。
  上官谨儿心里立即涌上凄然,什么交待?休妻么?自己挺着个大肚子从京城跑到这里来,不过就是奢求留住孩子的父亲。怆然出口“杜风住这里了,让我见见他吧。”
  君勉略带疑惑的看着她,惊讶于她哪里来的手段。
  “我也是上官家的人。”这一句绝对是威胁,君勉眯起了眼睛,介备跃于眸底深处。
  上官谨儿不免更加难受,同床共枕多年,他竟一点也不了解自己,可是自己爱他,付出所有的去爱。
  “你想和他在一起,我不介意。”意思就是说只是收个陪房的,一般的大富人家都会有如此嗜好,后园里养着清伶小倌,那不足为奇。
  君勉倒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过却出口,“他会介意。”
  上官谨儿的脸一下子惨白,手里的绢子落地。她忽然想起南宫洛尘念的那句诗,“落雁沉鱼饰容貌,天上人间独风骚”,还有杜风的“何时思念作萍飘,从此消遥作杰豪”,那真是绝大的讽刺,她只是区区凡胎,有血有肉会痛会累,可是守着一个从不都不曾在乎过自己的人。
  而君勉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去,出到门口就看到专注看着他的雨田,也就是兵败的阿弗然民族阿乌辛雷王子。
  那双狭长狐狸眼让君勉心里升起反感,可是这个人的手段更是高明,只身来到中原,成了八皇子的人,却保住了自已的民族。
  “走吧,你可是答应我的。”雨田抿着嘴笑着,一双凤眼在黑蒙的夜却是格外的清亮。
  他刚才已经得罪了自己的妻子,间接的与上官家过不去了,而八皇子他还得罪不起,至少他还有要保护的人。君勉若有所思的走到雨田身边。
  天依然漆黑,不知离天亮还有多久,杜风哆哆嗦嗦的窝在被子里,这个天很冷,可是从心里泊泊而出的寒气更是把他逼疯,根本无法入眠。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而自己正是导火线,如何能安心?
  他知道外面守门的那两个高手已经被人弄晕,而外面那一片依一些奇门甲术栽的树林要逃出去也不是问题。可是他还不能走,也走不了,房内对他来说都冷得要命,更何况外面?
  一人推门进来,拽进一阵寒风,杜风更是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傅君勉脸带倦态的看着杜风,见他可怜兮兮的,忍不住府□抱住他,沙沙出口,“谨儿昨天晚上来见过你是么?”
  “是,她来过……”
  “你怎么不走呢?”
  “还不行……”杜风裹着被子要起来,“几天前,我写了信给你,你没收到?”
  傅君勉扶着他让坐了起来,神色毫无波澜,“没有。”
  杜风听到他的话却是大惊,那封信落在何处已无暇顾及,急急出口,“傅大哥,你可知南宫是三皇子的同母的胞兄,他很有钱,而且还有自己的精骑,上官家和那群武林人士是不够的,你快快离开临安。”
  “我正是为了你才来的,何来要走的理。”
  杜风深呼吸了一下无奈出口,“你有妻子,还有孩子了,那会更幸福的。”
  “现在不一样了……以前我是想着成家立业才是男子所为,当初我还责骂过君煜的断袖之辟,可没想到我也是这种人。”
  听他提起君煜,杜风心里很不是滋味,自以为藏得很完好的记忆,被人硬生生的扯出来,才发现原来已经变得残缺了。
  “记得在云南的时候你要我帮你拿那佩玉,听你很兴奋的说那是你和君煜一人一半的订情信物,我可是很难过,然后你恶狠狠的说原来的玉被南宫洛尘毁了,我更难过了,那个时候就预料到如今这个地步。”
  “新做的玉也被他毁了。”南宫洛尘把有关君煜的东西全都毁了,只剩下他心里不全的记忆。
  “你还爱君煜么,一点也好。”
  “爱他,他会一直都在我心里的。”杜风垂下目光,似在暗自伤神君勉抱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外面的一道气息完全露了出来。
  “那你把我成当君煜就好……”如果他答应的话,就带他离开这里,什么都不要理会。
  杜风噙着泪意摇了摇头。
  “我想着休了谨儿,就和你在一起。”杜风的泪珠下子滚了出来,“傅大哥,你疯了……”
  “疯子会累么,我好累。”傅君勉吻上杜风的脖颈,轻轻的咬上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令杜风直想着躲闪。
  “上官她流产了……”杜风听到此话,浑身一怔,“不会是你,你又不会为我吃醋……”傅君勉喃喃出口,心里一片酸涩,“一次,一次就好……”杜风没有再躲闪,如果这样可以消掉他的伤痛,那就由他发泄。
  外面气息粗重,看来忍不住了,傅君勉在杜风耳边说道,“你信不信有个人在外面守了你一夜,我们出去看看是谁。”果然,外面的人没有动静,本来就要冲进来的呢。
  杜风心灰意冷,他猜到是谁了,那封信就落到他手里吧,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口口声声说爱他,可是却将他送给别人。
  傅君勉重重的吻上他的唇,“嗯……”杜风伸出手抱住了傅君勉,主动的伸出舌头与他纠缠。两个人的心都很冷,可是互相蹭着蹭着身体就热了。
  哇然的喧哗声后,诺大的广场上一片静谧,各门各派心怀鬼胎,蠢蠢欲动。
  主武林者,冥香谷的贺礼是,苏州的绸缎庄,洛阳的牡丹楼,长安的星月居,陕西的玉石场。
  为今天的胜者,那就是名利双收,如何不令人心动。
  几个老前辈抚着花白的长须,趣味十足的盯着冥香谷的传人,自出生,只有一次见过冥香谷的尊主,三十几年前的恶战,却忘不了那个人的风姿,是正是邪;都甘拜下风。
  一些女子自视清高,不敢正眼瞧人,心里却欢喜着,听说,此谷涉入江湖,为的是求一名,主母。就是为这俊美非凡的男子的妻子,想到这里,几名女子忍不住频频扭头。
  不过一些前来逐鹿的小有名气青年侠客,却是恨不得撕了那张讨人厌的嘴脸。生得一副皮囊,却满身铜臭!
  而南宫洛尘铁青着脸坐着,从昨晚惹到的火气没有丝毫减弱,脸上的堆满阴云,飘空的眸光让人难猜心思。
  傅君勉目光深沉,在南宫洛尘的斜对面处。
  沉不气的操起佩器跃上擂台,作揖一下便使出绝学博击。当台上只剩一人,就可以指名挑战。一般都会指一些在江湖中名列较前的,这样可以不用迎战多人,省得消耗体力。
  慕容飞楚咧着讽笑的看着台上交错的兵锐,沉住气等待着。
  一个明显没有任何武艺的身影跑进场内,傅君勉所在的位置正对广场大门,而且还眼尖得很,马上视意手下前去阻拦。
  在座的人都没有注意这处异动,然而南宫洛尘转头,就看到瘦削的身子,离开自己四天的人儿,他果然记挂着自己,南宫阴郁的脸终于绽放了一朵桃花。
  有心偷偷瞧着他的那些女子晕乎乎的顺着他望的方向看去。
  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杜风大喊,“盟主是我的!”
  
  




24

24、第二十四章 。。。 
 
 
  
  (二十四)
  在座的所有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到出口妄言的家伙。
  傅君勉敛下心神抚襟正坐,平静的看着杜风气喘吁吁的走到南宫面前,南宫浅笑着伸手扶着他,俯下头到他嘴边,杜风尽量压低声音,“有炸药,有弓箭手……用来对付你的……”
  “我知道。”南宫宠溺的吻下了杜风红扑的脸蛋。
  “那我们快走啊……”
  台上刚好只留持着长柄铁锤的大汉,大部分的人带着鄙夷的心态猜着跑进来那个是否女子,同时也等着好戏开场。
  “你这个瘦不拉叽的王八羔子……”话还没说完,那个大汉就如一堆烂泥滩在台上,人却死了,可是没有人见到是谁出的手。
  杜风惊惶的看着台上的人被拖走,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人丧命,而南宫平静得如拂花折柳的模样更让人心寒。
  慕容飞楚却知道众人在怕什么,可他很清楚,杜风绝无半点武学,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恐惧着他。
  三十八年前,冥香谷让慕容家蒙羞,一年前自家第子为叔父求一株赤阳草,却尸骨无存。而离家甚久的叔父,却被冥香谷送来一盅尸粉。无论手段卑劣,此仇不报妄为人。
  慕容飞楚心中愤恨无比,却一脸笑意的起身,“小兄第,在下愿领教。”
  “呸,你打什么花花肠子谁不知道。”慕容飞楚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杜风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心里却怕得要死,可是吡牙咧嘴,倒有种狐假虎威的拽样。
  “想做盟主就让你做,那几个地方才不会给你。”杜风牵着南宫洛尘的手,“有本事就一起上,少废话,来呀……”说完直往大门走去。
  慕容飞楚目露凶光,“冥香谷是在玩弄大家,放出的话无非是想让在座各位相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实在欺人太甚!” 
  众人听到此话,心里一阵窝囊火,不过在不知对方实力的情况下,不敢贸贸然出手。突然,一批黑装束腰的弓箭手从四周高墙上涌现,箭头齐齐的指向南宫与杜风一干人等。
  周遭的气压一下子皱缩,戾气横生。
  “放!”黑压压的箭雨袭来,南宫拉过杜风于身后,青云霓衣等下属冲动前方,内力凝聚起吸力巨大的旋涡,,密匝匝的箭雨顿时被拧成一股,可是箭中还夹有无数啐毒的牛芒针,这种针轻且灵,只能阻而不能收。
  “不要杀人!”杜风惊慌无措的大喊。
  “嘶。”南宫神色怡然的撕下一块衣袂,接住第一波牛芒针,“走!”杜风被纳入怀中,南宫衣袖一挥,又是一波,飞跃而起准确的落在马背上,一夹马肚,扬尘而去。
  “圣上旨意,取南宫洛尘一肢一臂,封王赐候!”这下众人像打了鸡血般亢奋操起家伙就对付冥香谷的几个留下的,一些人跃过去追落荒而逃的冥香谷谷主。
  诺大的场地寂寥无人;傅君勉悲凄的叹了口气;大喊,“撤!”
  “轰隆……轰隆……”震耳欲聋的声响伴着浓浓的烟雾直冲云霄。
  前去追杀南宫洛尘侠客异士回头看到方才自己所待的地方已成了一片烟尘,,前方两人前脚一走,后头就出了这样的事,真是狡猾至极,众人心里更为愤恨。
  “那些捣乱的武林蠢人一定要死,城里最好也死几个人,然后你就看着办吧,那里的民心一定要拿下。”
  当朝宰相,自己的岳丈大人挑着精光鹰眼的贪婪姿态真让人恶心。
  傅君勉提气向众人消失的方向跃去,脑中浮现杜风无比认真的神色,那双清澄的杏眸静谧却闪亮。
  “我们可不要那么不惜人命……”
  “他们会信的,你不就是专门来传圣旨的?就是来给他们好处的。”
  “你假装受伤,要装出很痛的样子……”
  “在边疆时见过的米粒上长的血红丝物,莲姨说,那只有冥香谷才能做到米粒无论生熟都不会变色……”
  “老皇帝都不知他还有个儿子在外面呢。做母亲的真聪明,两个儿子里应外合。”
  “你以后会和上官生很多的孩子的……”
  “我也喜欢小孩子……至少养四个,琴棋书画,哦不,加一个武功高强的,还有救死扶伤的……”
  “呵呵……或许冥香谷有什么药能让男的也能生孩子呢?”
  一本正经终于装不去,涨红着脸挠头憨笑。
  君煜,那么好的一个人,你又怎么会放弃?溪语又是何等人物。
  颠簸的马背上,杜风紧紧的抱住南宫的腰身,从他怀探出头去,好多人,有的策马,有的沿着树木一跳跳的,更甚者直接飞快的跑过来,在不远处有几朵慢慢彭胀长大磨菇云,杜风安下一份心,迅速的缩回头去。。
  可是杜风不知道的是顺风处的老百姓拼命的咳嗽,似要把心肺咳出来才好解脱。
  粟色马,叫及风,跟主人性情一样的好色,可能力惊人呐,前肢没入陷阱,嘶嚎一声,后腿使力,潇洒的跃过了一丈宽。
  “南宫谷主,如今竟若丧家犬。”前方有利器,及风前腿高举,马身倾斜得过分,南宫抱住杜风稳稳落地,顺手拍上马腿,及风望了一眼两人,便提腿疾去。
  前后众人猛然发起攻击,“连马都弃主而逃……”
  南宫几个旋身躲过,“别动。”接过掌风削下的树枝,放下杜风,南宫转身一人敌众。
  他答应自己不杀人的,杜风恐惧的望着前面的刀光剑影,他所经之处的人都喷血而倒,那树枝若至坚至硬之物,刀剑无法近它丝毫,也似活物般,准确灵活的扑向人的心窝。
  才知此人的厉害,可自己人死伤不少,收手亦不甘心。
  都猜到杜风对此人的重要,使力躲开树枝的攻击,拼命的往后靠去。
  一个轻功十分了得的痢头和尚趁着间隙摸到了杜风处,“嘭……”手刚凑到杜风脖颈,秃头就被掌风炸开。红白的脑浆溅到了杜风青白的脸蛋,恐骇到极点失力而软在地上,却见一具无头尸,血泊泊而流。
  心疾似乎又复发,尖锐的痛爬满全身,又似置身于恶兽血盘大口中,被它的利齿咀嚼研磨,腥,臭,痛。
  “小风……”见他异状,南宫闪了神扭头,遭了一鞭,傅君勉长戟毫不留情的刺下,。
  就在这当子上,南宫晃身躲过,可手臂上留了一道血口,他知道有几只细若发丝的针没入了他体内,而且鞭子与长戟都是喂了毒的。
  聚气掌上,连发了三掌落于近身的几个人,其中一掌带着仇恨重重的落在傅君勉的胸口。
  他,一定得死。
  傅君勉倒地,最后一眼留恋的望向杜风。
  杜风的嗓子僵着,滚着泪珠,看不清傅大哥的样子。
  笨蛋!笨蛋!只是受伤啊,不是要死……
  “王爷,王爷……”皇亲国戚的,要是有什么损伤,如何担挡得起?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慕容剑趁机大喊,“伤王爷者,罪不当诛!”
  筋皮力尽的南宫再也抱不住杜风,两人滚入草丛中。
  “小风,小风……”南宫趴伏在地,着急的拨开紧紧纠绕的枯草。
  “这……”杜风钻出身子,南宫扑过过紧紧的抱住他,“还好,你没事……”声音明显的压抑,杜风只觉手上濡湿不已,定睛一看竟是黑色的血。
  “你中毒了!”
  “不碍事。”
  “你真的百毒不侵?”杜风紧张的望向南宫趋于苍白的脸,从没见过他那么虚弱。
  “嗯,只是丹田处遭了几针,没有内力把毒逼出。”杜风掀起开他的衣襟,果然下腹处三个手指头大小的黑圈,他手臂上伤口还泛着黑血。
  杜风不假思索的伏到他臂上的伤口,张嘴。
  “不行!”南宫一把撅着杜风的领子,定住那颗脑袋。
  “那怎么办,好像又有人追来了……”带着哭腔的话,让南宫心疼,“最后一博。”
  “你还有什么毒气,毒粉之类的吗?”杜风着急问出口。
  南宫身上的外袍已用来接暗器,早丢开了。
  “有么?我有办法。”
  “没有。”
  那没有办法了,自己身上的东西全被傅大哥拿走了。
  果然有东西,南宫按住摸进怀里的手,“不行。”
  “信我!”似带点撒娇又带点坚决的口吻,南宫心时顿时升起幸福感,这个人要保护自己。
  “这解药在谷中。”南宫叹了口气。
  “我不会死的。”杜风轻啄了一下南宫的唇,就跑了出去。
  努力的稳住颤抖的手打开瓶盖,缓缓的在小道上画上了几道青绿色的线条。
  “叮。”眼前火光一闪,飞到跟前的暗镖被南宫丢出的石子挡开,杜风觉得自己又开始腿软了。
  “小心暗算。”紧盯着杜风身体抖如筛子,“要尿裤子了吧,臭小子……”
  “呃……呃……”讽剌的笑容顿时换上痛苦至极的表情,每个人掐着脖子如临死前鸡只般倒地蹬腿挣扎。
  刚才凶神煞的,一下子全倒下了。勇气马上汇聚过来,杜风冲进草丛里,扶起无力的南宫向着逆风向走去,也没说话,只是一味的走,南宫看到他涨红的脸色就明白过来了,伸手拭去他脸上残留的血迹。
  终于受不了,杜风趴的地上拼命的呼气,那药需闻上多久才有作用啊?不过走了那么长的一大段路,憋气的时长肯定又破记录了。
  “你那药会死人么?”杜风撑着脑袋看着躲在地上的南宫,随手整理他散落的发丝。
  “会。”南宫凝望着杜风缓缓出口,“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你。”
  杜风垂下头,安慰自己说是他们贪心追上来的,自作孽不可活。
  瞥到他的伤口依然流着黑血,心中不忍,可还是问了出口,“傅大哥应该没事吧?”回想刚才快如闪电的交战,他的确的看到了南宫一掌下,像是用尽全力般。
  南宫闭是了眼睛 ,“不知道。”
  “你答应过不杀他的……”杜风暗暗自语,给自己打气,他一诺千金,才不会蒙人呢。“我去给你打点水。”
  南宫猛然拉住他,疲惫的眸子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又似闪着些些期求。
  “你以为我要走?噢……你受伤了,我会照顾你的。”
  杜风挺起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在和煦的暖日下格外剌眼。
  
  




25

25、第二十五章 。。。 
 
 
  (二十五)
  入夜,气温又降了下来,杜风弄了半天才把火堆燃了起来,昨晚下了场雨,那些枯草都透着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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