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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不弃作者:鉴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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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死生不弃
作者:鉴弦
文案:
     两个一起从小长大的相爱的人,因为观念的不和,有了误会,误会就要消除的时候,其中一个中毒身亡,另外一位殉情。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晴荣,林意杨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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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地

  弯弯曲曲的河流在落日的照耀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两岸是连绵的沙漠。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无风且温度适宜。
  如果有风,则天地混为一色,不辨彼此。
  这就是他的封地。
  城郭,或者叫做小镇更为合适,在不远处的绿洲上面建立。残破不全的城墙似乎永远也修葺不好,一直在修补,一直也都是那副破败的样子,又或者更糟了。
  纵马而回,扬起一路黄沙。
  牵马进门,朗声问道:“凌公子呢?”。
  院内正在扫地的仆人回答道:“在房里”。
  楚晴荣将缰绳交给上前来的仆人手中,然后向后院走去。
  整个兆佗城就像是蒙了一层纱,看起来总是灰蒙蒙的,看不清楚远处与近处。
  就像人的心一样。
  驻足在凌意杨的房门外,抬手仿佛是要敲门,叹了口气,手又放下,然后快步离开。没有走几步,蓦然停住,然后直接推开房门,进去了。
  此时已是黄昏,夕阳的光芒零零散散的照射到房中。辨不清房内的具体情况。
  房内陈设简单,一进门可以看到一张茶桌,两把椅子,这还是当初他和工匠学成,为意杨做的。
  然后是一座屏风,隔成里外。
  里间是一张木榻,然后一扇折叠屏风,书桌与书架。
  除了折叠屏风是当初离京的时候带来的,其余全是自己和他做的,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做的呢,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了。
  不知道是不愿记得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人并没有在房间里。
  或许是知道他没有在房间中,所以自己才敢堂而皇之的进来吧,他在的时候自己到很少来。
  对于他,总有一种胆怯的感觉,他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可以使自己感觉到胆战心惊,生怕他的一个不高兴会殃及到自己。
  他对自己有没有发过脾气呢,或者有,或者没有,现在的他对自己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讽刺自己的话都不愿意说了。
  怎么变成了这种状态呢,这个不是自己期待的。
  那什么来是自己期待的呢?
  曾经的意杨是什么样呢?曾经的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明朗而才华横溢,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
  而自己,一直唯唯诺诺,亦步亦趋的跟在他或者是大哥的身后。
  自己真的配不上他吧,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并且封地偏远荒无人烟。大哥当初希望意杨可以留在京城辅佐他。如果留在京城,就可以施展自己一身所学,大有作为,而不是困在这里,看不到各种希望,有时候甚至要解决衣食等生活问题。从前生活中的各种痕迹消失殆尽。甚至连性格都变了。
  这就是他和自己来到封地的结果。
  想到这些,伸出手揉了揉干涉的眼眶。然后退出房门,悄然离去。
  偌大的王府,地上零星的落叶。空旷的院落总有仆人照顾不到的地方。
  这是当初意杨从他的房间中搬出来后选择的院子。在整个王府的西北角,环境最为恶劣的一个院子,不知道是谁曾经起名为孤日,一块牌匾堆在门前。本已荒废多年,到现在终于已经有人住了。整个院子看不到忙碌的仆人,仆人的情况楚晴荣并不清楚,一直是管家在处理。这个院子是不是太过荒凉了。当初意杨选择这里,不正是看中了这里的荒凉,想和自己彻底断绝关系。诀别的话是如此的不留情谊,面对盛怒的意杨他选择了退却,就这样到了今天。
  记得当初他和意杨初来乍到,参观他们新的住所的时候,意杨笑着说,这个院子应该留给犯了错的人住,太不像人住的地方了,比冷宫还不如。
  可是,今天意杨住在这里,是的,他没有犯错,错的人是自己。那一次,意杨平静的从房间中出来之后,住在了不远处的客房中。而后孤日这个院子经过简单的修葺,就变成了意杨新的住所。离主院最远的一个院子。当意杨说出他以后就住在这个院子的时候,他不是不震惊的,更多的是伤心吧,多想说,不要走。可是,他不敢。内心深处甚至有一个想法,希望意杨离开这里,回到京城,回到那繁华盛世中。自己是属于这里的,可以日渐枯萎,可意杨不是。在他说出要离开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自己未曾表现做出伤心的模样,帮忙将意杨的各种物品打包,送到了这个院子中。
  是吗?是希望意杨可以主动离开,这样,自己就不会后悔。
  即使,他对自己的一个微笑,自己就像得到了全世界,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物。                        
    

  ☆、意杨

  主院是楚晴荣的院子,被先前的主人取名为望漠,在这里,看不到其他的了,只有无边际的沙漠。
  这是用晚膳的时候了,主院的前厅三两个仆人在忙碌着膳食。一位束发长袍的青年从门外走进,眉眼细长,看到晴荣的时候,略带讽刺的挑了挑眉,纯白的袍子被染成了黄沙的颜色,再也洗不干净。
  仆人将膳食摆放完毕,退出了前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坐下吃饭吧”,楚晴荣道。
  四方的桌子上面摆放了三盘菜,一盘鱼,两盅汤,两碗米饭。
  今天的膳食不错。
  凌意杨一撩袍子坐在了楚晴荣的对面,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没有言语。
  蛮荒之地事物的选择太少,膳食永远都不丰富。
  晴荣夹起一筷子鱼,放到意杨的碗里,说:“吃吧”。意杨看也没有看晴荣一眼,只是接着吃饭,不一会儿,起身离开,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虽然身处绿洲,可是毕竟在荒漠之中,食物的种类短缺,这条鱼还是前几天晴荣出去自己捕的。意杨从前就喜欢吃鱼,无论是清蒸的红烧的还是糖醋的,统统喜欢。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意杨的时候,当时他只有五岁,而自己也就是比他大一岁。意杨是由先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归省之后带进宫的,说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孩子,父母双亡而他又长的比较讨人喜欢,皇后就将她带进宫说是给其余的几个皇子们作伴。彼时,大皇子也就是太子楚暄桐,已经十六岁,已经开始学习处理朝政,并不居住在皇后的熙宁宫。皇后的第二个孩子是位公主,并不常在一起。皇后的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六皇子楚暄苍,当时只有七岁。看来是给楚暄苍做伴的。可是不知道是因为新环境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意杨来了之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拉着皇后的的手,望着其他人。楚暄苍自小跋扈,并没有过多理会意杨,意杨就在宫婢的带领下进了房间,然后再没有出来,端进去的膳食原封不动的端出来,皇后进去哄了哄,意杨只是摇头,不吃不语。晴荣一直跟在意杨的身后,在皇后离开了之后,试着和意杨说话,可是意杨依旧没有开口。
  夜深,别人都已经歇息,晴荣出了房门来到一样的房间,宫婢想要伺候意杨洗漱,可是小孩很不配合,依旧坐在桌子旁边的板凳上。晴荣挥手让其他人出去,说:“门外伺候”。房门重新被阖上的时候,意杨看了晴荣一眼,似乎夹杂着委屈。
  “我叫楚晴荣,我的娘亲离开我了。母后说她去了一个很远得地方。你的家人也在很远的地方吧”,楚晴荣说道。
  “我叫林意杨,双木林,可是皇后姑姑说我以后叫凌意杨,凌冬的凌。”小小的声音带着委屈与不解。“我家其他人,我不知道,都没有了”。
  “你不要害怕,这里没有坏人”
  “嗯”。意杨点点头。
  “你等我一下”,然后楚晴荣飞快的跑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端了一盘点心。说“你一直都没有吃饭,你饿不饿?”。
  “饿”。
  “吃点心吧”。
  “好”。
  而后意杨在吃的途中甚至还有点噎住了,晴荣给他倒了水,照顾他喝下。
  而后,楚晴荣喝到:“进来”。
  两位宫婢进来之后垂手立在两侧,晴荣说道:“公子要休息了”。
  说罢,起身打算离开,然而意杨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劝道:“你就寝了,我明天来”。
  意杨依旧抓住他的衣角,说:“不要走”。
  晴荣看了看他,考虑了一下,说:“好,我陪你。”
  自此,在小时候的很多年中,他们都是睡在一起。一直到什么时候呢,似乎是一直到意杨第一次关于性别的觉醒,分开过一段时间,然后又在一起。皇后也曾笑着说,他们的感情真好,以后娶妻生子了之后还和现在一样,妻子会生气的,他们怎么回答的,他们说以后不要妻子,就他们俩个人,皇后接着说,他们是小孩子,还没有长大。当时,他十四岁,意杨十三岁。
  是的,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妻子的事情,直到现在,并且持续下去。
  吃过晚饭,夜晚很快来临,兆佗城的夜晚很冷,无论春夏秋冬。这里的冬季很长,仅有的树木会掉光叶子,只有光秃秃的树干。夏季白天很热,并且极度缺水,感觉身体仅有的水分都被蒸发,人变成人肉干。春季会好一些,可是时间比较短。这里常年不下雨,空气非常干燥。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和意杨就像是相濡以沫的两条鱼,依偎着彼此存活。                        
    

  ☆、身世

  晴荣知道,他的父亲,先皇,基本上想不起来有他这个儿子,他的出现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父亲的一个心血来潮,自此再也没有关联。母亲本是皇后宫中的女官,因家族获罪充入宫中为婢。有才干又坚守本分,才在皇后这里谋得一份差事。是的,本来再多几年,就是可以出宫的。然而,因为皇帝。一切都为泡影。怀孕之后,依旧如同先前一般做事,皇后或许心里不痛快,可是却多方照顾他们的生活,皇帝也才知道多了一个儿子。
  最初的几年是开心的,母亲依旧在皇后的宫中为女官,为皇后做事情。比较闲的时候,母亲会抱着他给他讲故事,叫他认字。他也会娘亲娘亲的叫她。他记忆中的母亲总是眉眼间充满笑意,似乎在她心底没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在他五岁的那年,母亲一直生病,因为不得势且没有钱,总是请不到太医,有时候会有皇后的命令才有太医,可是当没有皇后的时候,一切照旧。他记得有一次,太医对皇后说她的病是心病,郁结难舒,再加上生育的时候没有好好调理,不好治啊。当时他躲在床后面,看不到其他人,别人也没有看到他。不记得皇后最后怎么说什么了。当时的他不理解太医的话,可是却牢牢的记住了。总是对他温柔微笑的娘亲静静地躺在床上,过了没有多久,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皇后告诉他娘亲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如果白天想她,晚上就会梦到她。当时的他,白天经常想,可是一次都没有梦到。渐渐长大以后,他明白了,母亲生病死了。宫里的生活沉闷且压抑,需要小心翼翼才能确保自己活下去,尤其是小人物。
  他曾经问过皇后娘亲的后事,皇后说将娘亲火化之后,骨灰撒入汝河,带着她出宫了,流向了自由的天地,没有留在皇宫的围墙里。随后,他和意杨一起跪在汝河边上,第一次祭拜娘亲,看着汝河水流入皇宫在流出皇宫,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和意杨是不是可以沿着河流离开皇宫,离开这四方的天地,就像娘亲一样,再也不受约束。
  看来皇后是知道娘亲的。在他的记忆中,皇后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们母子的,他一直称呼皇后为母后,其他的皇子也是这么称呼皇后的。在娘亲死后的那一段时间,他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开始哭闹,无论宫婢如何劝说,闹得严重,皇后终于知道了,就让大皇子,也是当今的皇帝,日暄帝,楚暄桐,来照顾他,尤其是晚上。当时的暄桐十五岁,白天跟随太傅和先皇学习,晚上在照顾他的闲暇复习功课。从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后来,他似乎是渐渐明白娘亲再也回不来了,就开始变得安静与乖巧。从前还有些淘气的孩子长大了。
  后来,意杨来了,就再也没有分开过,即使是现在。
  现在已是深秋,寒冷的冬季马上就要来临,意杨总是异常的怕冷。
  似乎是小时候的记忆,意杨回到家中再也看不到熟悉的家人而是漫天的白色,和外面的雪花融为一体。全家惨死,只余下意杨一人,当时意杨大病了一场,被凌业,就是皇后的族弟,带到凌家,希望可以妥善安置,恰好被皇后看到,皇后很喜欢,就将他带入宫中抚养。意杨的冷,是从心底开始,慢慢蔓延开来。以往的冬季,无论是在皇宫的时候还是在这里,都是他们相互取暖,最冷的时候,抱在一起裹在棉被中。然后两个人一起傻笑,外在面的环境无论多麽的恶劣,当人心没有隔阂的时候,一切都是甜的。
  天色已暗,月亮升空,周围的人已经休息。晴荣起身,穿上外袍,就着月光,开始劈柴。木头是兆佗城的住户上供的。兆佗城原本是没有住户的,最开始的住户是流放的犯人,从中原地方流放到这里,不能回去,还有一些是被迫留守的士兵,他们的家人一起被迁移过来。这些是最早的兆佗城居民。
  一会儿,不成形的木头就被劈开为一片一片的柴火。经过两年的兆佗城的生活,本就不瘦弱的他现在非常健壮,透过外袍甚至可以看到清晰的肌肉的脉络。然后将劈好的柴捆绑,抱入柴房。
  今晚的月色很好。晴荣如是想到,风有点大,刚刚干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从院门出来,向北走去。意杨看起来已经睡下了。站在门外,然后轻轻的推开房门,绕过圆桌,可以看到他睡得并不安稳。突然间,意杨睁开了眼睛,晴荣有点无措。意杨说道:“你来做什么?”。
  晴荣只说:“我···”。他只是想来看看他。
  意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晴荣接着说道:“这里的生活比起京城差远了”。
  “怎么,想到要赶我走了?看都不愿意看到了”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意杨说道:“呵呵,如你所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出去,带上门”,下逐客令了。
  “没有不愿意看到你”。
  “出去”。
  第二日清晨。
  “再过几日,我就离开。”意杨放下碗说道。
  “这么快?”晴荣诧异道,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纵有千般不舍,难道真的让他和自己在这里了此一生吗!                        
    

  ☆、离别

  一日,早膳的时候意杨并没有出现在前厅。
  “凌公子早上出门了吗?”晴荣问道。
  “没有,应该还在房里。”旁边的仆人回答道。
  晴荣走到意杨的房间外,敲了敲门,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然后推门进去。
  看到意杨躺在榻上,脸颊通红,看到来人眼睛半睁半闭。晴荣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道:“你生病了,我去叫大夫”。
  意杨说道:“没有”,说完,挣扎着要起身。
  晴荣连忙将枕头立起然后扶起意杨,让他靠在枕头上面。
  “你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吗?我去做。”
  “没有,今天启程。”
  “离开兆佗城?”
  “是”
  “你生病了,病好了再走。”
  “不,今天走。反正···”,正说着,他剧烈的咳了起来,晴荣将他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背。
  “别闹,你生病了,今天走不了了”晴荣柔声劝道。
  意杨没有说话,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情绪,委屈、不解、恨以及其他说不清的东西。
  晴荣无言以对,有些狼狈的转过头,放下他,离开了房间。
  门外仆人说道:“城里的张大夫今日外出诊病,不在医馆。”
  晴荣皱了皱眉头,吩咐仆人去煮浓姜汤。
  再次进屋,意杨已经躺下,似乎熟睡。
  晴荣放下床帐,招了招手,走到门口,问道:“怎么回事?”。
  仆人答道:“冷风里站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入睡,就成这样了。”语气里可以听出明显的怨怼。
  说话的仆人是意杨的贴身小厮林木,当初一起从宫中来到兆佗城。
  “你出去忙吧,顺便看看张大夫什么时候回来”,晴荣说道,“我守着他”。
  “这是何苦呢,回京城不好吗”,晴荣感叹道。手轻轻抚着意杨的脸颊,曾经细腻白皙的皮肤已经被风沙侵蚀,变得暗黄粗糙。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
  酉时,仆人说道:“张大夫外出诊病,再过几日才会回来。”
  晴荣挥手示意仆人退下,辰时意杨喝了姜汤,午时医馆的学徒来了之后开了一个比较常规的方子,意杨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晴荣的贴身小厮林术过来,端了一碗粥,捧上,说道:“王爷,您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吃不下”,说罢,转身进屋了。意杨依旧躺在床上,没有醒来,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哼声。
  晴荣喂他喝了点米汤,用手巾擦拭他的身体各处,换了额头上的湿帕子。过了一会儿,又喂了点药,整个过程中,意杨一直处半昏迷的状态,没有清醒过来。
  深夜,晴荣吩咐仆人去休息,说自己一人守着意杨就好,林木与林术说他们就在隔壁,有事吩咐就好。
  待其他人散去,晴荣取下意杨额头上的湿帕子,看了看他的额头,取下了帕子,然后擦拭他的身体。熄灯后,褪去外衣,躺在了意杨的外侧。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意杨似乎是感觉到了旁边的人,动了动,然后再晴荣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嘴角似乎有一丝微笑。看到这里,晴荣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的时候。
  那一天是大皇兄也就是当今的皇帝成亲的日子,当时的楚暄桐已经二十八岁了,挑来挑去没有合适的就一直耽搁了,而后一次偶然的经历结识了现在新娘,当时的皇后与皇帝都很满意,诸位兄弟也很高兴庆祝到很晚。楚晴荣回到房间刚躺下,意杨就进来了,黑乎乎的房间也看不清楚,意杨走的并不稳当,磕磕绊绊的走到床边,穿着衣服就打算直接上床,一身酒气。一边走一边嘿嘿的笑着。
  “你喝了很多?”,晴荣说道。
  “是啊,被五皇兄拉着,喝了不少,你没有?”
  “喝了一些,没有很多,等等,宽衣之后再睡。”
  “你来”,说完,仰起头,张开手臂,等着晴荣服侍他。
  彼时,林术与林木都已经被他打发走了,晴荣起身,为他宽衣。
  “新娘很漂亮”,意杨说道。
  “嗯哼”,晴荣随意的附和道。
  “你的新娘也会很漂亮”。
  “我不会有新娘”晴荣坚定地说道。
  “你会有新娘,她也很漂亮,”意杨似乎没有听到晴荣的话,自顾自的说,重复着。说着说着两行泪自脸颊滑落,晴荣将他揽入怀中,轻声说道:“我不会有新娘,不会有其他人,只有你。”
  过了一会儿,晴荣放开他,看到意杨眼睛半闭,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接着看着他,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笑了笑,俯身吻住他的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意杨呼出的气息中明显的酒味。
  皇宫中的都是好酒。
  意杨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近距离的晴荣,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回应。
  平时虽然也是比较亲密,可是像今天这样的唇舌纠缠还是第一次,晴荣的心底发出满足的叹息。不想放开。
  当两个人感觉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停止,意杨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晴荣的眼睛,盛满了深情的眼睛因为喝酒看起来有迷蒙。而后,侧过身去含住了晴荣的耳垂。
  晴荣的身体一颤,轻声说道:“意杨,你确定吗?”。
  “嗯嗯。”意杨迷迷糊糊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喜欢你,我,我,爱你,就像大皇兄对李家小姐”。
  晴荣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感动,兴奋还是其他。他将意杨从耳畔拉起,看着他,感觉心底化成一潭池水;上面飘散着粉色的花瓣。然后,重新吻上意杨的双唇,身体微微的颤抖,半跪在他的身边,朝圣一般。嘴唇向下缓缓移动,喉结锁骨胸膛小腹,吮吸吞吐,印下一个一个的烙印。
  而后,晴荣感觉到意杨的害怕、挣扎于抗拒,但是都在他的安抚之下慢慢放松,一点一点容纳了他。嘴里吐出的是是模糊不清的情话。
  晴荣开始知道,身下的这个人的一次呼吸一声呻吟都与自己相关是一种莫大的快乐。
  感觉是相当的不错,就是时间有点短,还好意杨不是特别清醒。
  晴荣看着旁边的意杨,如是想到。然后起身,用烘干的汗巾擦拭意杨身体。然后重新躺倒意杨的身侧。
  至于那个润滑的药膏,晴荣甚至都不愿意想起来。是当初五皇兄楚明柳带着他去了京城极富盛名的倌倌馆,说带他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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