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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青锋乱红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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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胖子道:“现在来也不晚啊。” 

        他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丢到客栈的床上。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却有点奇怪的感觉从身体里面升起。 

        杨义阴笑着蹲在一旁的凳子上道:“远山含笑配了青陀罗花,这东西我以前没用过,听说除了有散功的作用,还有有春 
      药的功效。”他说着话对梁麻子道:“我对他这个样子的没有兴趣。梁麻子,这人交给你了,我知道你口味重花样多。” 

        梁麻子笑着过来解我的衣服道:“我就喜欢会功夫的,身材好不说,光这咬唇的表情,看着就硬了。” 

        杨义皱了皱眉头并不答我,肩膀上的伤一直在流血。 

        梁胖子转头问他:“你不出去?” 

        杨义笑道:“我在这里看着。听说你这方面也挺有本事的,正好学习学习。” 

        那胖子也不在意,解开了上衣,又开始脱我的裤子。 

        过了一会,那胖子扯破了一块布,把我的眼睛蒙上。这回看不见了,可是感觉却更为的明显。 

        他又胡乱的啃了几口,问杨义道:“我说……这小子我白天就看上了。可是听说他和门主有纠葛,不会坏事吧?” 

        “放心吧,就是这小子把他的身份暴露了,门主现在恨不得杀了他。” 

        “哈哈,那就好说。” 

        身体已经从开始的虚脱无力,变得燥热混沌,所有的思维也开始向下腹那里集中。 

        那胖子用手在我的下体搓揉几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他却哈哈笑着:“现在射就没有意思了。”男根被塞进去一个小小的凉凉的东西,我呻吟了一声,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痛。 

        可是我知道这过程还没有开始。 

        和男人做爱不是没有过,肉体上不过是痛。大不了当作是被狗咬了。最受折磨的是精神,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死了,让他奸尸,我实在受不了猪头般的脸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 


        只剩了两个字,恶心。 

        然后那胖子的兴趣又开始转向了后面。伸进手去,抹了什么东西上去。我一直咬着牙忍着。甚至可以感到他的性器急不可耐的蹭着想要进去。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观战的杨义却突然叫了一声“是谁?” 

        第四十九章 

        我此时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躺在床上,就听屋子里面有人打斗。 

        身上压着的胖子也起了身,叫了一声“门……”随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溅到了唇边。轻轻一舔,好像是血。想伸手去拉眼睛上蒙着的布子,身上却一丝力气也没有。 

        过了片刻,屋子里面终于安静下来。 

        听脚步声,有人走到床边。默不作声的站了片刻。 

        刚才那个“门”字我应该没有听错。 

        那么来的人……很可能就是慕容颜。我趴在床上,等着他过来把布子解开。他却没有拉下蒙着我眼睛的布。而是伸手帮我提上了裤子。 

        春 药还没有解,下体还塞着东西,他却把我的裤子提上了。 

        到现在,清白是清白了。可是只剩了难受两个字。我咬了牙在床上磨着身体。 

        昏头昏脑的想,当初我没准备的时候你霸王硬上弓,我中了春 药你在这里装正人君子。 

        床边的人终于意识到我有些不对,把我翻过来抱在怀中,伸手探了探我的脉,咦了一声。 

        又犹豫了片刻,这才脱下我的衣服,伸手握住我的下体,我正是想射射不出来的时候,他的手轻轻的一撩拨,就痛的浑身打颤。“好疼……里面……有东西。” 

        鬼知道那胖子塞了什么,现在上不去也下不来,正好卡在里面。 

        床边的人依然没有说话,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似乎是在安慰我不会有事。 

        随后修长的手指撬开我的唇,把手指塞了进去。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已经把唇咬破了。 

        蒙了眼睛,身上的感觉却更为敏锐。下体突然被包裹了一个暖暖的东西。是唇……。我有些尴尬,想抽身而退,他却用牙齿轻轻一咬,似乎在提醒我不要乱动。 

        随后,灵巧的舌尖打着转,配合着唇轻轻的往出吸着。 

        体内的东西似乎在慢慢的移动。那感觉不知道是地狱还是天堂。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过了一刻,东西终于从体内出来,忍了很久的白浊也终于射出。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后腰被人抬起,已经抹过了药物的后穴开始被手指进进出出。与那胖子粗糙的手指不同。他的手指修长,小心翼翼。 

        可能是涂过了药物的原因,不觉的难受,只觉的有些异物感。 

        渐渐的,手指由一根换作了两根。不多时,手指退出,换成了性器。 

        那东西逐渐进入,浅出一下,又进到更深。 

        脖颈处环过来一只手臂,把我揽入怀中。靠的如此之近,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 

        一下一下的抽送开始,感觉由开始的麻木,逐渐清晰。 

        酥麻还有丝丝的痛苦伴着的却是极乐。 

        身体里有个地方,只要稍微触碰,就好像是羽毛在心头撩拨。 

        一次一次的摩擦,好像海浪涨潮时候的潮汐。逐渐的涌上高潮。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逐渐的挺起。 

        身体也跟着这高潮恢复了一些力气。我的手臂环过他的肩膀。 

        抑制了很久的呻吟终于从口中泄出…… 

        伴着那逐渐加快的动作,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大脑是空的,只有这个身体,面前的这个怀抱,是真实的。 

        体内突然涌入一股热流。 

        我的下体也再次射了出来。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的极限。 

        “慕容……颜” 

        读出这个名字,不知道是爱的还是恨的。 

        这一刻,我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 

        第二天醒来。拉下蒙着眼睛的布子。屋子里面已经干净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昨夜的一场欢爱,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依然是被真实包围着。 

        不光这间屋子,整个店铺都已经人去楼空。 

        我回到昨天订下的客栈。萤火他们已经起了。看我进来,玩笑道:“你果然是到早上来回来。” 

        我不答她,摸起桌子上的枣子,折腾了一宿,到现在没有什么想法,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就是觉得饿了。 

        枣子刚要放到嘴里,萤火道:“这枣子好难吃的,有股怪味道。” 

        我闻了闻,的确味道不是很好。 

        那些运枣的商队不过是掩人耳目。包裹里面肯定还有些什么。只是我却猜不出这答案。 

        过了几日到了洛阳。红姐还在打理那妓院。现在这地方已经是诛邪的主要收入来源。 

        亭台楼阁还在,就是早已经物是人非。 

        萤火有时候问起来:“杨大哥,怎么还没有到?” 

        我答她“不知道”,心里却在想,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被杀掉。 

        第五十章 

        转眼之间就到了五月底。 

        这天下午下了雨,整个洛阳一片雾蒙蒙的。 

        黄昏时候,一尘突然出现在洛阳,给了我个惊喜。他一路从姑苏连夜赶过来的,身上淋的透湿。到了这里顾不得歇口气,就到我屋里来找我。 

        我急忙给他倒茶,让他脱下湿衣服。 

        一尘却直接开门见山的从怀里拿出来一卷卷轴,展开了扑在桌子上。 

        这就是前一段炒的沸沸扬扬的藏宝图,随后他又展开一张地图。 

        我举过蜡火来细看。 

        一尘解释道:“这张藏宝图曾经被多人争抢,分为几块,上面一共错了七处。也就是说有七家都改过图了,但是他们怕交出图的时候和其他的人拼不上。所以只涂改了图的中间部分。” 


        说着话,他对比着地图,用指尖点出图上不同的位置道:“这里还有这里。” 

        那些地方微妙,让人及其容易搞混,当成是别的地界,如果不是他这么细心的人,可能根本看不出走向。 

        “后来我用地图寻找,终于找出。如果没有错的话,图上标注的地点应该是顺着洛阳城出朝天门,过了莲花坡,再走过两个市镇的一个名为酒烧雪的地方。我曾听人家说,那里有个山谷,种满了桃花,称这里为桃花坞也确实名副其实。” 


        我看着地图,微微皱眉“葫芦……这地形是个葫芦。” 

        一尘道:“不错,我刚刚找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是仔细想来,这个地方是半封闭的,从入口的山谷进去,就不好找到出口,易守难攻,如果在这山口埋伏下伏兵,那就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是我大意,原来这招不是声东击西,而是请君入瓮。 

        我问一尘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正确的地点?” 

        一尘微微摇摇头,“这张图很多人都有,他们也会猜到图上有了修改。研究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估计,不光我们,很多人都会找到。” 

        慕容颜此举看来是希望铲除中原武林的众多劲敌了,东风门所剩人数不多,他用一张藏宝图把人们引到酒烧雪去……然后会怎样准备呢? 

        我把脑子里的线索连贯起,葫芦形的山谷,那天车上怪味道的枣。 

        那味道是……硫磺。 

        我沉吟一声道:“他们恐怕在那个山谷中埋下了炸药。” 

        一尘也点点头道:“用炸药的确是个好方法。那我们又是该如何做?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现在那山谷肯定是北东风门重重把守。还有十几日,我们先做好了打算,再动手不迟。”说着话,我扔给他一块布子。“还是先洗个澡吧。” 

        一尘这才应了一声。 

        他来的突然,又是晚上才到,一时没有打扫好的多余的房间。 

        那天晚上他和我同睡。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他从湿衣服里面取出一只草根结成的蚂蚱,上了床,拿在手里把玩。 

        我取笑他道:“都多大了,还玩这种东西。” 

        一尘翻了个身,用手支在床上,看着那草根结成的蚂蚱道:“来的时候在路上见到,因为好久没有玩这种东西,就顺便买了。”他淡淡一笑道:“过去的时候,我很喜欢这东西。在街上看到了,就会走不动路。 


        我们小时候,流浪在外的时候,根本没有钱买这些东西的。 

        有一次,有个大叔在街上卖这种草根编成的小玩具。卖到最后,剩了一只,就送给了我。 

        我拿着玩,却被一个比我们大很多的男孩子抢走了。 

        后来,小墨知道了这件事。 

        他跑到我面前说:‘你还是哥哥呢,真没本事。’ 

        我那时候很难过,以为他真的看不起我。 

        他却把一直藏在身后,已经断了一只腿的草根蚂蚱拿到我的面前道:‘但是我也可以保护你。’ 

        原来那时候,他和那个大孩子打了一驾才把蚂蚱抢回来的。手肘上破了好大的口子,却一直对我笑。” 

        听着他再提起小墨,我只觉得心里难受。 

        说完那些话,一尘从床上爬起来,把哪知蚂蚱放到烛火之上,草根遇到了火,燃了起来。 

        火光映照着他清俊而淡然的眉目。他继续道:“我们两个人,从出生到十九岁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离开过。看着对方,就如同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不管这世上有多少的坏人,有多少的烦恼,在那个人面前,你始终可以做你自己。他永远会帮你,永远会对你好……我觉得,活在这世上,最可贵的就是这种感觉了。 


        他比我活泼合群,明明是一样的脸,大家却总能先记住他。我这个做哥哥的的确很没用啊……有时候真的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蚂蚱终于烧完,他轻轻的叹息吹灭了蜡烛。爬回床上,过了一会补了一句“所以,我会希望,这世上,再没有人死去。” 

        犹豫了片刻,我告诉他“杨义是帮中的细作,他是东风门的。” 

        一尘没有应声,我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第五十一章 

        六月十三。 

        从早上我就坐在洛阳城北的古刹高塔,从这里俯视下去,可以看到洛水。 

        雪烧酒旁边,洛阳是最大也是最近的城镇。 

        东风门派重兵把守着雪烧酒。那里荒山野岭,手下也是人,需要吃饭休息。他们的后援就设在了洛阳。跟踪着那些送饭的人去。顺藤摸瓜,就可以发现他们在洛阳的总部。 


        随后我并没有冒失的打草惊蛇,而是暗中布下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进入了六月,许多武林帮派陆陆续续的到了洛阳。 

        那时我的计划就已经开始,现在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底下这片地界看似普通,其实即使是路上的商贩,都已经换成了我的人。 

        过去在沙漠闲暇时学的一些阵法,现在终于排上了用场。 

        请君入瓮,好戏就将开演。 

        街道上的人逐渐变多,随后开始争战。 

        有人往西处逃去,我把塔上窗边悬着的红纱换成了白色。马上有诛邪的人封住了西面出路。这是一盘棋,我已经堵死了所有的出口。 

        如今,这楼上的风景不错。 

        只是未免有些孤单。 

        高塔之下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走了上来。 

        我回头望去,居然是杨义。这个人,总是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我对他招呼道:“杨义,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他答道:“至少慕容颜会知道身边的一个得力的助手要比床上的玩物珍贵许多。” 

        说着话他坐到我的对面。我们竟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我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你也很聪明,居然知道我在这里。”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底下是阵局,而在这里才能纵观全局。我废了些力气才脱身,但是也救不出手下之人。只有破掉阵眼才能把握局面。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淡淡道:“杀了我也没有用,这个局我一共做了三个阵眼,位于不同的方位。除非三个人中死掉两人。否则你们是逃不出这个局的。” 

        杨义低头向窗下看去,似乎在估算时间。就算他破的了,时间也来不及了。过了半天他才道:“我没有想到策划今日之局的人是你。” 

        以前我似乎总是被算计的那一个。可是再傻的人,摔的多了也会变的聪明吧?而且一旦这样的人聪明起来,别人更加来不及防备。 

        杨义继续问我“你用什么方法收买了我们传信的人?让我们以为是按照门主之令,却进入你的地盘。” 

        “是人就弱点,就有可能被收买。” 

        他继续问道:“那你又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些不是诛邪派的人也为你所用?” 

        我叹气道:“没有办法,诛邪派势单力薄,我也只有想些其他的方法了。 

        慕容颜的身份已经被戳穿,那殷十一明显是和他一伙的。为什么武林中的人还是大部分相信?因为有的人会想,说不定那殷十一是为了同图吸引开众人的注意力,图并非是假的。所有的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而来。 


        如果来了,得到了宝藏,就是捡到了便宜。如果没有来,错过了机会,定然会觉得后悔。衡量得失,还是都到了这里。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这图是从东风门的手里得到的。 


        这个时候如果给了他们东风门已经得到了宝藏,要偷偷运到别的地方的信息。自然会有人开始跟着动了。” 

        说完了上面的话,我又解释了一句:“这道理就如同一群饿狼,如果大家都饿着,那么会相安无事,但是如果知道其中的一只狼已经偷偷的吃饱,又会发生什么?” 


        杨义想了想道:“他们会把那只狼分食掉。”随后的一句不知是不是夸赞。“你倒是很好的利用了人们的这种心理。小小的挑拨就把这洛阳城弄的天昏地暗。” 

        我笑道:“贪念谁没有呢。诛邪这几年也积累了一些本钱。我把这些钱财散播出去,当作诱饵,人们自然相信。” 

        望向窗外,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我继续道:“这里只是东风门的一小部分人马。大蛇马上就要出动了。” 

        杨义看了看底下的局势道“你这招围魏救赵未必有用,慕容颜是不会中你的计策,那些武林人士很快就会发现,这一处是你下的空饵。” 

        我摇了摇头道:“错了,慕容颜定会从那边派救兵来救。因为现在这边才更为重要。如果他的局被破了,被抓住的手下一致供出这桃花源是个骗局,他让那些人守着炸药又有什么用?所以,他会派人过来。先解这边的危机。” 


        我又看了看日头道:“给雪烧酒送信的人差不多该回来了。” 

        似乎是随着我的话音落地,从东北角有一伙人加入了战局。我笑道:“是我胜了。可惜没和你说赌注,否则还可以堵上一局。” 

        杨义看着我没有说话。他大概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输在我手里。 

        我重又坐下,品着清茶对他道:“我查过你,你爹生前是个鼎鼎有名的大侠。何必沦落至此。” 

        话题由战局到了杨义身上,他面上的神情略微一变,开口道:“那说明你查的不够彻底。我爹是个大侠,我娘却是个妓女,我两岁爹就死了,家里人又把我送回妓院。” 


        “呃……”我应了一声,看着面前的人,又觉得几分陌生。 

        杨义道:“小时候,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从门缝里看着妓女和别人做爱。 

        武当的道长,江湖的侠客,到了床上,还不是一幅淫乱的模样? 

        七岁的时候,我娘想尽了办法,让我跟着那些会功夫的嫖客学习武功。 

        我这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女人用一个一个屈辱的晚上换来的。 

        后来,十七岁。 

        有一天,一个恩客虐死了十四岁的小倌。 

        于是我把那个恩客杀了。从此就背上了江湖上的通缉令。 

        因为那个人是江湖上一个什么什么正派的掌门。 

        一样是杀了人,只不过一个是小倌,一个是掌门。区别却如此之大。一个凶手可以逍遥法外,一个凶手却被人追杀的无路可走。” 

        “所以你就入了东风门?”听着他的话我又想起了那句老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他却开口道:“那男孩那只有十四岁,脸上总是带着笑,园子里面的姐姐都叫他烟络。死的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我本来准备好了给他礼物的。”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道:“那孩子笑起来很像你。” 


        我面上的笑容有点僵,为什么又要扯到我身上?还期盼着我发善心放了他吗?手握在剑上起身道:“感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动人的故事,只是时间差不多了。” 

        杨义点点头“的确,这时再去阻止爆炸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开口道:“这里地方小,我们去楼上。” 

        塔顶上的地方比室内更容易动手,在这高塔之上,更加考验人的轻功。 

        我站在杨义对面。又一次和他对战,前一次是他用诈,而现在,是公平的。 

        手中的青锋剑拔出。铮的一声剑响却被风声淹没。 

        飞身而上,两个人战在一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功夫已经远远的高于他。两剑相碰,他的宝剑就被震出一道裂口。 

        三十一招以后,他退到了塔边,没有了还手的余地。 

        脚下一个踩空,身体急聚下落的瞬间,我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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