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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青锋乱红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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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事情突然明白。
那一次在武林大会遇到唐厘里的时候,慕容颜问我这么漂亮你都看不上。
后来唐厘里和我在一起他就一直看不惯的样子。
在山上出了事,我迷乱了心智,扒了唐厘里的衣服,他当时怒气冲冲的打了我一掌。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唐厘里身上。
我们订亲的时候,他百般阻挠。
最后他和我走的时候,告诉我说别的女人都随便,唐厘里动不得。
顺着思路想去,慕容颜没有和唐厘里走在一起都是因为我。
他说尽了唐厘里的坏话,也只不过是希望我放弃。
他对唐厘里态度不好,因为唐厘里先看上的是我。所以他说话才泛着浓浓的醋意。
现在很好,说上一句郎才女貌也不为过。
慕容迟也会赞同这门婚事。
很多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过去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怕慕容颜是断袖,说话做事处处小心。到如今,原来如此。
原来……很多的事情,都是我想多了。
他说的没错,是我的脑子里飞草鞋了。
我也没有想到,我的心会痛,不是因为唐厘里,而是因为慕容颜。
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
这空当,他们已经坐在了一旁。唐厘里和慕容颜一桌,其他几人一桌。
有个卖货的跑到那桌去,开口道:“这位大爷,要不要武林通缉令啊?我这里有新绘的宫秋的画像,五两银子一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厘里伸手道:“给我一张看看。”
那卖货的拿过去给她看。唐厘里指指点点的评价道:“他哪里有这么漂亮,不像本人了。”说完了话推慕容颜道:“你说呢?”
慕容颜低着头喝茶,“嗯”了一声“画像和真人自然没有办法比。”开口问卖货的人道:“赏金涨到多少银子了?”
那卖货的道:“说是五百两黄金,真找到那图了,就是上千两也有可能。”
唐厘里笑道:“这么多了?要不咱们想法子把他诱出来。然后钱对半分。”
慕容颜没吭声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唐厘里碗里。
我的眼睛一时有点湿。后悔自己留在这里,又不自觉地想往那边看。
唐厘里一时发现了有人看她,开口道:“看什么看?”
我知趣的扭过头去。品着手中的这杯茶。清淡的菊花也化为苦涩。
唐厘里一直在说话,慕容颜时不时地答上几句。
我想起,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只是这时,那种纵容与宠腻的语气,却用在了别人身上。
这一顿饭。我背着身,听着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感觉好像隔世。
末了的时候,慕容颜开口道:“我们上路吧。”一阵桌椅的声音。杂乱的脚步。我闭了眼睛,感觉好像车辙碾压在心里。
等一切安静,我终是忍不住回头。他们已经走出去,门口的车马急行,扬起阵阵尘烟。我急忙追出去。心里满是不甘。
这次的见面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一直把他当作我的好哥哥,好兄弟。
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朋友。
在白马寺,我曾经把他当作我最后一丝的安慰。
想起他,阴郁就会变为阳光。
我曾经以为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他也会像以前一样笑着说“没关系。”
我甚至想,只要他真的喜欢我,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
而现在……我远远的望着他和我那个订了婚的女子在一起。
连和他说话的权利与勇气都没有。
一行车马拐了个弯,不见了踪影。
我站在路中间,才发现自己已经追出去很远。我大口的喘着气,难抑的是胸口的抽痛。
“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身后突然响起声音,是慕容颜的声音。依然平静得如同一弯春水。
一时之间,我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哪怕只是让我揽一下他的肩膀也好……
背后有掌风而至。我来不急躲,右手就被人用力的拿住,“啊……”好痛,断裂的手骨再承受不住这般撕拧。我一时之间汗如雨下。
有个声音在我心里拼命的安慰,慕容哥,他不可能把我忘记……他不知道是我,不知道是我。
背后的那人却冷冷道:“别以为带个面皮就能瞒天过海,一起过了七年我能认不出你?”
第十九章
我瞬间愣住了,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他已经认出我了,也许在酒馆就已经认出我了。
那么现在他这种冷冰冰的语气算什么?
他听着唐厘里那么说我算什么?
我突然想起那黑风妖告诉我的话,打死了也不能认。开口道:“这位公子认错人了。”
“是什么人啊?”唐厘里的声音传来,她的那辆马车翻回来,问慕容颜道。
“是刚才酒馆里面看你的那个乞丐,不会武功的,还不是因为你长的太漂亮了?”说着话,慕容颜踢了我一脚道:“滚吧。”
我真的想看看他的表情,说着话的时候是够好像平时说谎的那样眯起狭长的凤眼……可是我却再没有勇气回头。
唐厘里听了恭维的话心情大好,开口道:“既然是乞丐那就给他点赏吧。”
慕容颜听了她的话,往地上撒了几枚铜板。
一行人,就这么走了。
回忆也成为了痛,既然这是你给与我的最后的馈赠,那么我就收下,视若珍宝。
我俯下身子一枚一枚的捡起那几枚铜钱。捡到后来,越发的吃力,眼前有点发晕。
一个人走过来,精致的靴子踩在了最后一枚铜钱上。
那个人伏下身子对我道:“别激动,小心旧伤发作。”
我抬起头,那人的脸极其有特色。
独眼,鹰鼻,不好看,但是很男人,多少带点异域的风情。
“是你……”是几日前,我醉倒在酒店门外叫我起来的那人。上次我看到他他还和信婴公子在一起。
那男人直起身子道:“真是迟钝,我已经跟了你六天了。”
“你是谁?”我开口问他。
他移开脚,手掌一吸那枚铜钱就到了他手里。
他缓缓开口道:“我是个捡垃圾的,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捡垃圾,别人不要垃圾,我却要。”
说着话,他把那枚铜钱拿到嘴边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咬了咬唇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垃圾?”
男人点了点头“是啊,因为你已经走投无路。这天大地大,却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面前的男人沉稳,冷漠,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与把握之间。
我问道:“你就那么肯定我已经无路可走?”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其实你已经很不错。到现在还可以挺直了腰板站在我的面前。你没有亲人,最好的兄弟和自己订了婚的女人搞在了一起。失去了武功,断了一只手,多年前的旧伤时不时会发作。如果我不拉你一把,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抬头问他“那个黑风妖?与你是一伙的?”
那男人笑道:“果然变聪明了一点呢,不过我手下又何止他呢?”
“信婴公子也是你的手下?”
男人点点头“要知道,我捡他回来的时候,可是小可怜一只……。”他转头看向我“只要有了我的扶持,到了明日,你又是一个信婴公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大的口气?”
男人笑的优雅而神秘“我姓史名雷,至于身份,你说呢?”
我看了看他的扮相,虽然穿着中原武林的衣服,却有一些不同于众的佩饰。
长相,有几分西域特色……
语气稳重,说的话却是让人无法致信。
四门……
“西沙门门主?”
那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拳头。
传说中的四门之一的门主竟然就站在这里,就站在我的眼前……。
上一次在武林大会看到他们的下属就那么厉害……我原本还以为那些门主是三头六臂。
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人。
史雷却道:“放轻松点,与我们有仇的是南宫云笑,又不是宫秋你。”
我理了理思路:“你们四门,收留的最多的就是江湖武林中所谓的败类,你们扶植这些人,教给他们武功,给他们金银,为的就是用他们身上的仇恨来反击中原武林。”
史雷笑道:“虽然没有错,但是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其他三门我不知道,至于我们这西沙门。你可不能说我们是恶人,就好像说你,你觉得你自己是大坏蛋吗?这个江湖中,坏人会杀人。但是是不是杀了人的就是大坏蛋呢?那可不一定,什么事情都是有源头的。我们做的事情可不是强人所难,而是雪中送炭。”
他走到我身边,瞅了瞅我那已经破烂的外衣。“只要你同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锦衣,食物,美人,最锋利的剑,最高神的秘籍……我看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洗个澡,然后在温暖的床上睡一觉。”
“如果我不和你走呢?”我吸一口气回他道。
“我没有听错吧?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你却要拒绝?”他迟疑了一瞬笑着问我。
我解释道:“就算再落魄,最后的骨气还是要的。我宁愿死,也不想把自己卖掉。”
他笑了“看来你误会了什么,我为什么要用银子换个废物?换个手下?”
“那么是什么?”
“是换个朋友。”他在朋友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朋友……突然想起一句话,愿意在你落难的时候帮助你的,才是真朋友……
“那听起来还不错。朋友我愿意交。” 思考了片刻,我开口道。
“你答应了?”
“好意我心领了,就算是做朋友,也得让我从坑里爬出来再做。”
还是拒绝。我现在身份如此,不是不能入西沙门,而是我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
史雷大概第一次遇到我这样的人,看着我道:“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倔小子。前一刻还落魄到让我觉得你快要活不下去,后一刻目光就如此坚定的拒绝别人的帮助。那我就看看你能不能再爬起来。”
我点了点头道:“不过,朋友我交定了,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的去找你。”
“好。”他又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等等,那枚铜钱给我。”我急忙喊道。
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走出几丈远,哈哈一笑道:“我等着你来的那一日,到了那天,我就把这一枚铜钱还给你。”
我拿出口袋里面剩下的铜钱。
除了刚才慕容颜丢给我的六枚,还剩十六枚。
白居易的诗里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每天早上用两个铜钱买一个馒头加碗豆浆。省一点可以顶一天。
过了八天,老天开恩,我的手好了些,能去找活做。
我思考了一圈,我可以去做店小二,可以去做搬运工,还可以帮人抄写书信,总之先活下去再说。
如今还在正月,招工的不多。
我转悠了整整一天,所有的人看到我都摇头。
到了黄昏的时候,我到了一处妓院门口,此时华灯初上,里面一片生意兴隆的样子。
我心思一动,走到门口。
有姑娘掩着鼻子赶我道:“快走快走,这里不是乞丐该来的地方。”
我开口道:“我不是来逛的,是来招工的。”
众人大笑:“乞丐也来做小倌了,就凭你的长相?你以为这口饭好吃的吗?快走快走,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
我赖在门口继续道:“在下有一技之长,想在这里混口饭吃。”
有个老鸨模样的走了出来,姑娘们七嘴八舌的说了,那老鸨问我道:“你会什么?”
“我会弹琴。”
那老鸨上下看着我皱皱眉头。我还以为没戏,却不料她开口道:“原来的琴师刚好走了,你进来试试,若是骗人小心老娘打折你的腿。”
我急忙跟着她进去。到了后堂的一间陋室里,扔给我一把旧琴。
我坐在琴前,不慌不忙的调了弦准。
一拨琴弦,还没有痊愈的右手微微的痛,好像有蚂蚁在骨头上啃咬。不过这点伤痛比起之前又算什么呢?
过去我喜欢舞剑,琴只是随便练练,没有想到,关键的时候,却要依靠这一技之长……。
一曲弹完,那老鸨的脸上没有表情。
“我……弹完了。”
我招呼了一声她才如梦初醒。
那老鸨皱了眉头道:“这里是管吃住一个月五两银子,每天晚上在厅里弹琴,白天顺便教教姑娘和公子。有衣服在柜子里,要洗澡吃饭就叫下人,长得不好看至少也打扮的利索点。省得让客人看了倒胃口。”
我悬着的心放下,这价钱还不错。
快走出门的时候,那老鸨又道:“你那张脸蜡黄,看着叫人不舒服。戴个斗笠或者白纱一类的遮上吧。等下收拾完了尽快带了琴过来。”
我点了点头,正和我意。人面皮虽然精巧,但是还是与真人的脸有所区别,带个东西遮上可以以防万一。
她一走,我就开始打量这临时的安身之处。
琴师不用接客,所以住的简陋了些。
但是这屋子比露宿街头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我打开柜子,里面有几套旧衣。不华丽,但是至少干干净净。
门口路旁随时随地的都有佣人走过。我叫了人来,刚洗了澡,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就有小姑娘来催我“你是新来的琴师吧?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好,萍姑娘要跳舞,琵琶和笛子都到了,独缺你一个,大家都等急了。”
“马上就去。”我应了一声。喝了两口凉茶,头上戴了个面纱斗笠,拿了琴就和她出来。
这园子不小,前院歌舞,后院住人。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灯火辉煌之处。
他们隔着纱看我,我也是隔着纱看人。有人给我领到桌旁。我坐定了,旁边那吹笛子的就道“汉宫秋月,你会吧。”
我点了点头。手一旋,开了个头。三个人虽然头次配合,但是因为曲子不难,弹出来效果还不错。
我偶尔抬头,看到有个人影在场子中间舞动,身段舞姿都属上成。
一曲终了,那长琴走到众人面前,有人拍手笑道:“萍儿跳的真好看。”
萍儿举起一壶酒道:“听你们这么说,那萍儿的辛苦就没有白费了。”说着话,给那宾客满上一杯酒。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温不火,不似其他女人那么娇嗔,可是清清淡淡,却又别有风情。
那宾客没有吱声,拿起酒喝了。
我在一旁听着他们欢声笑语,心里道:你们有酒有肉逍遥快活,小爷我可是饿了一天了。
我的琴在桌案的一旁,趁他们热闹。我伸出手快速的摸了一块糕点,拿在手里,急忙咬了两口。
一旁吹笛子的看到了,踹了我一脚。
我假装不知道,偷吃事小,饿死事大。
一边狼吞着糕点,我一边想,现在才知道,戴了面纱还有这种好处。
那块枣糕还没吃完。却听有人建议道“萍姐姐,再跳一曲出水莲花吧。那曲子你练的如何了?”
马上有人赞同道:“好啊好啊……正想看那舞。”
我手上拿了还没吃完的半块糕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藏……
手一抖,骨碌碌的就跑了出去。
霎时安静,只剩一个“囧”字。
头上的斗笠一下子被人掀起。
面前的人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来嫖娼的人是一叶知秋。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好像没有认出,开口道“把红姐给我叫过来。”
第二十章
满屋子的人一见出了事,呼啦啦全退了,走到门口,吹笛子的一回头,对我一吐舌头,竟然是那对双胞胎里的一个。
刚才有人叫跳舞的女子为萍姐,这样看,那人就是通晓峨眉剑法的浮萍。
说话快的那个,应该是上回武林大会和我吵架的红衣女子萤火。
不难猜出,刚才那一屋子都是诛邪的人,只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大戏。
等人们都出去,一叶知秋问我道:“你饿了?”
我点点头。
点心匣子往我面前一放道:“吃吧,不必这么偷偷摸摸的。”
我一时怀疑是见错了人。但是此时已经饿到了眼冒金星的地步。
他给我,那我就不留情面了。
我塞了两块豆沙糕下去。刚才那个领我过来的老鸨走了进来。一行礼道:“帮主,什么事?”
原来这家店子就是人家诛邪派开的……
一叶知秋把老鸨拉到外堂说话,我在里面也能听个清清楚楚。
一叶知秋道:“不是安排你从自家兄弟里面找了吗?干吗叫这个人来。”
老鸨的声音传来“我开始也是想,整个一个诛邪派,上千号人里面,怎么着会弹琴的也得有一大把。可是……”
“可是什么?”
“可没想到,问到了后来,还就是没有一个会弹琴的。”
沉默片刻,一叶知秋道:“算了,这个事情我另做打算。”
“那么这个人呢?”老鸨又道:“我看他不会功夫,人也不像多嘴的人。”
听到他们说我,我停了吃东西,仔细听了。
“先留着,至少等事情完了再放他走,以防走漏了消息。”
听这个口气,又是有什么江湖上的大事情发生。但是我现在自顾不暇,更不可能去操心诛邪派的事。
过了片刻,一叶知秋又道:“以后,叫人家吃饱了再过来。”
“是。”老鸨急忙点头道。
看不出他这个人还挺有良心……或许,他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大好人,唯独对那个是冒牌货的我……厌恶到了极点。
我想起了在白马寺那个黄老说的话。
我是南宫家捡回来的孩子,而且是在一叶知秋出生的那一天。我还做过他的伴读。
我们应该很熟悉,他把我视若朋友——就像我对慕容颜那样。
但是我背叛了他,在他满门被杀的时候,偷了他的秘籍,冒了他的名字……
我突然理解了他对我的那种反感。
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或许都该对那个人恨之入骨。
但是他不知道,我其实也是个被害者。
说不清楚,我们两个人谁更倒霉一些……
这园子里每天来的人不少。
晚上有人点曲子,我就去弹,大部分的时间是闲着。
住在这里的人,有些是小倌,姑娘,有的却是诛邪派的人,我怀疑一叶知秋把自己的老巢从那个神秘的山庄搬到了这个妓院来。
第二天,我在园子里面闲逛的时候,有个人站在一处阁楼的二楼叫我。
“喂喂!你是那个琴师吧,过来,教我弹琴。”
我抬起头,居然是叶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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