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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大将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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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少义知道现在肯定追他们不上了,于是他命所有把守城门的守卫严加看守,绝对不许任何可疑的人进出,而晚上,他就来到了我这里,说是怕我出事,还给了我一张纸条信息,告诉我该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走在捕捉娄缎奕一行人的计划之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在这途中,他居然发现冯吉原来和娄缎奕是一伙人,本来香儿的哥哥早在香儿死去后被人追债打死了,而这个冯吉,则是打着香儿哥哥的幌子来告发我,目的并非置我于死地,而是一方面想要得到香儿给的千年木(据说千年木原本是迟国一种失传了的巫蛊,而不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另一方面就是为娄缎奕拖延时间,好让她有机会拿到军事机密。
“但是当我告诉他千年木的制作方法时,他明显是不知道这千年木是从何而来的啊……难道他其实是装作那副模样,来迷惑众人?”我提出了我的疑问,乌少义摇头说具体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告诉我,其实那个千年木的制作配方是他瞎掰的(因为这是迟国的秘术,怎么会让他一个别国人弄得这么清楚)。
而后,娄缎奕为了引开乌少义的注意力,故意模仿乌少义的笔记给我传书信,其实她匆匆模仿的并不是很像,但是因为我花太多时间去琢磨那几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于是我就顺利上钩了。
当我越狱的讯息被传出时,乌少义耽搁下了手中的事物来找我,无疑就给了娄缎奕出逃的机会。
“那这么说,我还真是拖了你的后腿啊……”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毕竟是我耽搁了乌少义去捉间谍的时间,乌少义摇头,告诉我其实他早就有了准备,我正纳闷,就见他掏出了一张图纸,神秘兮兮地对我笑道:“真货,在这儿呢。”
“卧槽,你这不是把娄缎奕摆了一道啊?”我现在才真正开始佩服乌少义的心智,没想到他做事思维如此慎密,做啥都有备份。只是,乌少义摇头了,他苦笑着告诉我,这几年娄缎奕在罗勋国一定还打探到了别的什么,他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就算他现在把这样东西保住了,但是以前娄缎奕得到的讯息是改不了的,要是她把东西传回了迟国……这对罗勋国无疑又是一个毁灭性的危害。
现在娄缎奕不知所踪,官府也无从下手,就算是在城外有连夜把守的士兵,也不能保证能真正做到水泄不通。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娄缎奕,我脑袋一转,想到了这样一个关系链:迟国和娄缎奕有联系,娄缎奕又有冯吉这种人做内应,而冯吉跟县太爷又有过勾当,说不定我们可以去找到县太爷,从而知道冯吉的下落,然后就这样下去,迟早可以找到娄缎奕。
乌少义听了我的建议以后马上行动开了,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一出门说不定就会被满大街找我的官兵给捉住,所以我现在不能出门,再说,乌少义出门的这段时间,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是那个来找乌少义的孩子,乌少义告诉我他那段时间并没有在将军府,自然是没有见到过那个孩子,那孩子也算是个逃犯,所以应该不会乱跑,他八成还在这府内,只是现在都还找不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问了几个乌少义府内的丫鬟,她们都纷纷表示没有见到过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这下子我可急了,先不说这孩子逃犯的身份就有十八分危险,再说这孩子到将军府来也是我的主意,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可就会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周的罪名啊。
我几乎是把这将军府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个遍,但是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子糟了,我想,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交代去?我叫他从池塘出来……等等,池塘?
当我在池塘周围找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时,我几乎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洗了个干净,他醒来,一直不停地抱怨我,还骂我骗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这个小屁孩儿乱骂,最后我还从乌少义的房间里拿了件他小时候的衣裳给这孩子穿上,才细细地听这小孩儿叙述他逃狱的种种经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孩子跟他打招呼他都淡淡地嗯一声,那小孩一直在我耳边抱怨,我也有些奇怪,虽然乌少义平时话少,待人也不是很热情,但也不至于会冷到这个地步吧……
乌少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是通过了县令找到了冯吉,但冯吉那龟儿死也不认他跟娄缎奕有联系,就算是以杀了他为赌注来威胁他他还是抵死不认,乌少义把他关在了县衙的天牢内,先不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当我跟乌少义说起这孩子听到的冯吉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对话时,乌少义着重问了我那个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我再次逼那孩子仔细回想,可怜那孩子脸憋得都要发紫了,还是想不到那个客栈的名字,他说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也不能确定。
我问乌少义这个城市内有没有叫花来客栈的店家,乌少义摇头说没有,以花字开头的店子,除了那花楼就没有别家了,已来字命名的店家,那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什么福来、运来、宝来……不计其数。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好像是叫乾来客栈,我还吐槽过这家客寨的店名,那老板到底是有多贪财才会起一个这么财迷的店名儿,那个客栈好像就是在花楼对面吧……难不成是那一家?
乌少义对我提出的那一家表示赞同,决定去看看,我看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估计那些官兵也该下班了,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那家客栈的老板娘一见到我,立刻又换上一副献媚的表情,我们表明了意图之后,她很为难,还一个劲地跟我使眼色,暗示我这事儿行不通,让我们快走,我也只好无视他的目光,让乌少义去解决。
乌少义很委婉地表示了他的身份,以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才把那老板娘个唬住了,那老板娘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比她那小生意重要多了。
当她翻开那张记事簿的时候,果然是看到了娄缎奕这个名字,住在二楼最隐蔽的一间房内,我们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有半点差池而的草惊蛇,当我们推开那扇门向屋内看去的时候,那娄缎奕正倚靠在窗前,嘴角含着笑意,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终于与等到了久违的客人,显得那样从容不迫。
“乌将军,动作还真是快啊。”她笑笑,还是显得那样大方得体,“不过,你貌似还是晚了一步呢。”说完,就顺着窗子,缓缓向下倒去,就像是没有骨头的毒蛇,直到她的脚整个儿翻了下去,乌少义才纵身从窗子跳了下去,我和那小孩儿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才向楼下跑去。
出了客栈,那两人的身影已经只剩下了两个小点儿,他们所去的那个地方我认识,那是城楼!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城楼那上边去,我看见娄缎奕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只要她再往后退一步,她将面临的,就是高达十几米的坠落。
“乌将军,你别得意,胜负还未定呢。”娄缎奕笑了,说出这句话,风撩起了她水蓝色的长裙,扬到半空,辉映着天空的颜色,就像是一幅会流动的蓝色系花卷,衬着她纤弱的身子,在城墙上,摇摇欲坠。她转过身,风吹乱了她乌黑的头发,就像是黑色的丝带,神秘而又美丽。
“再见。”她说完,就纵身一跃,那副画卷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剧烈的爆响,当我们从城墙上看向下面,并没有尸体,而是大面积的血水,就好像是身体里的血液从刚刚跳下去的人身上忽然爆裂开来……
“她在自己身上植下了蛊,她在最后一刻引爆了自己身上的蛊虫……”乌少义看着下方的一切,轻轻说道。
我难以想象,那么美丽的姑娘会是这样惨烈的死法,爆体而亡……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走吧,回家了。”乌少义转过身,对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承诺
那个狗县令被告发了,说是有人揭发了他的种种罪行,那个告发他的人,我不想也知道是谁,因为能有他罪证的人,无非就是许监狱。
那天他带着那一沓县令受贿的证据走得不留痕迹,我本来以为他就那样不回来了,但没想到他事先去钦差那里把他给告发了,这县令被告发一事,在整座城市传得沸沸扬扬,可都是帮老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有些人家居然还办起了宴席,可见那县令在的日子里是多么的暴虐无道,他的离开能让百姓们这么欢天喜地,也还算是他的本事大了。
案子很快下来了,这破县令犯的事儿还真不少,光是贪污的官银就有五百多两,奸污过少女无数,加上这次串通敌国而犯下的罪名,几百条命都不够他活的,我倒是觉得处斩他都算是仁慈了。
处斩当天,我也去看了,正值晌午,那天热的简直就像是在把人放进蒸笼里一样,但是那刑场周围的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因为他们恨之入骨的狗官就要在这里被杀头了,他们对观赏这次“表演”的热情可是不亚于天上炙人的太阳。
关押犯人的车辆由远及近,人群沸腾了,他们看见在那之上穿着白色囚服的县令,头发散乱,丝毫没有以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此时低垂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我想,对于他来说,这些平时被他踩在脚下的老百姓们此时在他面前却是这副模样,他肯定很不甘心吧,但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群众们的烂菜叶接二连三地甩在他的脸上,狼狈不堪,甚至有人向他掷出了一个鸡蛋,蛋汁糊了他一脸,但是他还是没有抬头,应该说,他再没有资格再在这些百姓面前抬起头了,他现在不是县令,不是什么朝廷命官,而是一个可恶的犯人。
当他的头被按在刀下,我看见他对死亡的恐惧,一刀下来,人群沸腾了,有欢呼,有雀跃,不置可否的是,他们都很高兴。
冯吉被拿去审问了,但是他却疯了,在被审的当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装疯,第二天问他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呵呵呵傻笑,乌少义也没有办法,因为王法规定不能对发疯的人施刑,更不能直接杀头,没办法,只能把他关押在大牢内,等他疯病好了再说,不过也不知道他那疯病何时才能好,如果这时他为自己开脱的手段,我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好了。
我把那个青竹公子给我的手镯交给了武瑀,那小子几乎是热泪盈眶,抓着我的肩膀不停地晃啊晃,晃得我都快吐了,他才松开了手,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问我这个交给我手镯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儿。
当我告诉他这个交给我手镯的人是个男人时,他立刻就换了副表情,那种表情……就像是吃了屎样,他不停地念叨着:“不对啊,我小师妹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男人的啊,不管怎么说,去看看!”
我带着他去了花楼,他脸色就更不好了起来,但还是进去了,青竹公子似乎早已恭候多时,当他看着我们到来先是给我道了谢,然后携着武瑀与他攀谈开了,因为那青竹公子把他带到很远,所以我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只是看着武瑀的表情,来分析局势的变化。
也不知道那青竹公子说了什么,让一开始就强作镇定的武瑀眼睛忽然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然后就……开始扒青竹公子衣服,扒到肩膀处好像看到了什么,青竹公子也不反抗,任他扒,见他动作停顿了就又自己不紧不慢地重新把衣服穿好,整个过程表情都是带笑的,好像是在看武瑀的笑话。
武瑀还是一脸震惊的表情,青竹公子又对他说了什么,然后武瑀手扶额,望天,看他的口型,好像是在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而后,他又转过身,看着青竹公子,青竹公子也含笑看着他,随后,武瑀好像对他说了什么,而后转身向我走来,我见他黑得快滴出水来的表情,问他怎么了,要干什么他回答我道:“回去取钱,赎他……”
一路回去的路上,武瑀一直哭丧着脸对我倾诉,我才搞清楚,原来这个青竹公子是他家小师妹,他说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师妹会是个男人,他说他的梦碎了,碎成渣渣了,他本来想的是他找到小师妹以后立刻娶了她,可是……为什么理想和现实相差这么大?为什么!
我打听了一下那个青竹公子的价钱,我的乖乖,贵得吓死个人,五百多两银子,都可以买一座宅邸了!但是武瑀还是义不容辞地把他给赎回来,还转身悲痛地道:“小师妹……不,小师弟,你自由了,你走吧……”
那青竹公子笑笑,不紧不慢地道:“既然师兄你花了大价钱把我给赎回来,我怎么能这么就走了呢?我想我还是在你府内打工,等到钱还清了,我再走也不迟。”武瑀一听,道:“那你做一辈子都做不完……”“没关系,”青竹公子摆摆手,“我在你那儿一辈子,也不算亏,你你会对我好的,对吗?就像小时候一样,师兄?”武瑀不说话,也任着那青竹公子跟在他身后,应该算是默认了吧。
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伸了个懒腰,觉得分外轻松,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可算是告一段落了,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小孩子,好像是在和小伙伴们玩儿捉迷藏,向我跑过来,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牛劲儿,撞上我,几乎把我撞倒在地上,身子倒是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貌似……我“痛”的这项感官削弱了不少……
顺手买了两个小零食,吃上去好像也没有什么味道,但是不能浪费,我吃了一个,另一个,准备带回家给乌少义吃。
乌少义接过东西,咬了一口,随即皱起了眉:“昝赴,这东西……怎么这么酸啊……”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不免纳闷了起来,怎么会,明明没什么味道的啊,我拿过乌少义的那一个,咬了一口,平平淡淡,索然无味,怎么会酸呢?哪里酸了?
迎着乌少义的目光,我不免怀疑起来——我的五感,好像是迟钝了不少……乌少义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也只好说没事,但在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妙,难道……我得了什么病?
“昝赴,别瞒着我。”乌少义的话让我清醒了过来,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我身体的反应是一种征兆,就像是以前我即将消失时失常眼盲一样,这种异常好像是我快要回到现代去的征兆!
“真没事儿……”我挥挥手,示意他别紧张,我实在是不想看见这小子为我操劳的样子,再说……也不一定会真回去不是吗?“昝赴。”乌少义忽然靠近我,我吓了一跳,看着他的目光,想强作镇定,但是乌少义的手忽然移至我的膝盖后方,他居然把我抱了起来!而且好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昝赴,你又轻了,以你现在的重量,最多不过八十斤”他把我放下,看着我说道。我被他这话惊得震住了,不过八十斤?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前几天我在衙门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才这个重量啊!而且我身体上的肉根本没有减多少!我的骨头少说也得有六十多斤吧!内脏和身体上肌肉皮肤的重量加起来绝对不可能才八十多斤啊!
那种不详的感觉愈来愈重,而乌少义看着我眼里意味不明:“昝赴,你是不是要消失了?”他问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他,鬼晓得在我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不住摇头,不停地说着我不知道,乌少义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几乎感觉得到那双眼睛在身后不停地审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面对他的目光。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我从何而来,我知道他对我十分依恋,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坐着,看着我消失。
“昝赴,你到底……”“好了,别说了……”他说什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知道他想问我什么,他想问我到底是什么人……而我呢?我该怎么回答他?难道要我告诉他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那样……搞不准乌少义都会把我当成疯子。
“……”许久,乌少义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我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乌少义是生气了吧……气我不告诉他,或者说……他把我当做妖怪?
“乌少义。”我转过身,叫了他的名字,他忽然扑了上来,抱住了我,即使我的感官在减弱,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他是有多么用力。“昝赴,你别走好不好?”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前,他说出的话让我心口一疼,这是怎样哀求的语气?他在求我?
但是,我该怎么回答他?要我说“不行”?我说得出口吗?我也不能说“好”,我不能骗他,这样他只会更加痛苦。我只能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昝赴,你告诉我,你给我一个答案好不好?我害怕啊!我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其实我和他心里都有了准确的答案,但是,都不敢承认。“你告诉我,你消失以后,还会出现吗?”乌少义攥紧了我的臂膀,用了很大的劲,“不知道……”我只能这么说,我怎么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我……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承诺,你都不肯给吗?骗骗我,你都不会吗?”乌少义忽然抬起头,对我吼了起来,我从来都没有见他这样失控过,他吼得那么声嘶力竭,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不想骗你!乌少义,你知不知道承诺的意义?在我眼里,承诺过的事情,就是必须做到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乌少义,对不起……我不能给你这个承诺。”我不敢去看乌少义的眼睛,我怕我从他眼睛里面看到失望、不解、疑惑……甚至更多。
“好,”乌少义闭着眼睛,忽然吻上的我的嘴唇,并没有多做停留,稍稍一下,便离开,“我给你承诺。”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我等你出现,一辈子。”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喉咙像卡了一块滚烫的热土豆,难受,又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出游
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飘忽起来,有时候不小心把手放进了滚烫的热水中,很久才会感觉到热,手就已经被烫得褪了层皮。乌少义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他好像希望我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好像我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我知道,这次我的消失是一个过程,一个漫长的过程。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好,起码不会觉得痛了,现在冬天来了,我也不觉得冷了。
乌少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顺理成章地和我睡在了一起,其实我心里面还是有些抵触,但是也知道这小子是真心真意关心我,也就不忍心再说些什么。
直到一天早上,我撑着起床,乌少义看着我的手然后又把目光转向我,我纳闷,抬起手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乌少义把我的手移至一张桌子的前方,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指着我的手,我仔细一看,原来我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黑印,然后他又把我的手从桌子前移开,那黑印随着我的离开又不见了。
我这才感受到彻骨的寒冷,不是吧……我可以透过肉体看到事物?我……难道这次真的是消失?渐渐消失?“昝赴……”乌少义看着我,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我。
“我没事……”我撑着脑袋,摇头。但心中的那抹不想的预感愈来愈烈了,我第一次回去,是直接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的,而这次……却是这样一点一点渐渐消失吗?那么,会不会这次我回去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就会永远在这个世界消失吗?
乌少义此时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较厚的衣裳,披在我的身上,我有些好笑,现在我又不会感到寒冷,就算大冬天在雪地里面裸奔都不会有事,披一件衣服,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穿上了,毕竟这也是人家的好意不是吗?
……
皇上这几天要出去游行,说是要看看他的国家银装素裹的景象,还携带着数位妃子,宫女和太监,可让我觉得荒谬的是他居然是要坐船游行,先不说这冰天雪地的,百姓们必须跪地迎接他,而且这湖面早已结冰,坐船游行,这不是神经有问题吗?
当乌少义告诉我这皇上要百姓们为他凿去河里的冰为他的船开路时,我才真觉得怒了,但乌少义告诉我朝中的大臣无论怎样劝说皇上,皇上都不听,他叹了口气,我看出他的无力,以及对这个朝政的无奈。
“再这样下去,无论罗勋国有多么强大的国力,都会被这个皇上败光的。”我提出,乌少义无奈点头,我知道,他对先皇一家固然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能与他对这个国家本身的忠诚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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