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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大将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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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观察不到乌少义的动态,我俩的这两间屋子里面被我没事发现了个秘密,就在床板旁边的墙上,有一个小孔,联通着乌少义的那边房间,我可以从这个孔中,看到乌少义的动态,也不知道这屋子的原主人是不是个变态,还尼玛的偷窥,该不是……谭子曲凿的这个孔吧……卧槽,小子没看出来啊!
入夜,我躺在床上,吹了蜡,准备早点睡觉,就在我心绪不宁,辗转不安的时候,一道光忽地照在了我的眼皮上,我不用睁眼也知道乌少义这小子回来了,这几天他总是回来得很晚,我有几天没见着他了,今天倒好,刚好在我眼皮子底下 。
我知道偷窥人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这样就像是在偷窥女生洗澡一样,刺激又好玩,关键的是,还不容易被人发现。
乌少义的样子还是和往常无异,只见他把门锁上,走到桌子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瓶子,好像是药瓶的样子,上面帖得有字,我有点近视看不清楚,只见他打开塞子往里看了一眼,随即又再塞上,摇了两摇,然后转身放到了柜子里面去。我只能依稀确定,那里面装得好像是液体。
随即他又拿出别的瓶子,总共三瓶,与之前的那一瓶外部的瓶子质量有些出入,里面好像装得是粉末状的物体。
他捣鼓了这些零七碎八的东西有一阵子,也不见有什么别的动作,甚至连他的表情都懒的换一下,实在是无聊到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偷窥还可以这么无聊。
正在我犯困又准备趟回去睡觉的时候,乌少义开始脱衣服。
我顿时睡意全无,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就是想看看,大概……是觉得有意思吧。
衣服褪得一件一件,乌少义穿得很厚,我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衣着虽然也跟着这个世界的习俗来穿,但是那也只是表面,我是能少穿尽量少穿,那些亵衣亵裤的什么的,虽然摆在柜子里,但我是从来动都不会动一下的,而乌少义和我不同,他好像把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都裹了个遍似的,脱了很久,我甚至都懒得去数,终于,等他脱到只剩一层薄薄的亵衣的时候,我才看到异样。
亵衣居然被染上了殷红的颜色,他受伤了!而且,好像还伤得不轻,乌少义眉头轻皱,把事先放在桌子上的药物拿在了手上,他并没有去理会背上的伤口,一转身,他的腿被抬到了床上,我呼吸一窒,全身都好像被狠狠地揪住了一样:他未褪完的裤子的裤管上,居然也浸满了血迹,一道一道刺目的红色,洒在了白色的裤管上,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小子干嘛去了!
他缓缓褪下裤子,里面居然还有一层薄薄的纱布,缠得十分凌乱,很明显是匆匆处理过的样子,只能起到暂时止血的作用。
我按捺不住了,这小子,尼玛的这几天去干嘛去了?没事儿还要受点伤是不?
“乌少义,你开门!”我没推开他的房门,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把门锁上了。
“……我已经睡了,昝赴,你也早点睡吧,我……有点累了。”
“你他妈的少骗我!行啊你小子,去干什么勾当了伤成这样?给老子开门!”听到这小子骗人的话,一股无名火烧上了我的心头,我猛地用拳头砸了门,“开门啊!”
“……”里面没有回音,我杵在那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看到他。
“碰!”门板被我猛地踢开了,我进门就看见了表情似是惊讶的乌少义,这时,我才醒过来:我他妈的刚刚在干嘛?
桌子上的药品已经不翼而飞,而乌少义身上又披上了一层衣物,床单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药物被他藏了起来,这小子,这时候了还在掩饰。
“别遮了,我都看见了。”带着些许无奈,我说,乌少义愣了一下,才缓缓地把胡乱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放下,这次我看到得更真切,殷红的血,浸透了白色的衣衫。
“你干什么去了?”此时我才完全恢复理智,我生气时的确会失去理智,但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居然踢开了那扇门。
乌少义嘴唇动了动,半晌,他才道:“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在外面走走,走着走着身上就流血了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得如此刻薄,反正就由不得我控制。
“你不是不想再跟我说话,不想再跟我相处吗?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过问这么多。”乌少义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质问。
我被这么一盯,顿时觉得全身的细胞都炸开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以现在我们的关系,好像我的确没有资格过问那么多,我也确实不应该过问那么多,但是,我闯了进来,站在了这里,也更加没有理由不回答他的疑问。
“我哪知道你会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不要命?你知道的,乌少义,你以前……”
“昝赴,你别提我以前,我已经长大了。”我本想找个理由为自己完美开脱,但乌少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本想好逃避的台词卡在了喉头。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是你初遇的模样?我是不是永远都是那个十一岁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只知道报仇的小孩?”乌少义露出浅淡的微笑,一种无以言表的美,我或许是被他的微笑迷倒,又或许是被他的话语给镇住,我就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或许他是看到了我近乎呆滞的表情,缓缓地,他笑出了声,我不知道这个笑意味着什么,我只看见他缓缓站起身,披在身上的白衣悄然滑落下去,露出他劲瘦的身体,紧实的肌肉,身体的每一个线条都很完美,令人羡慕的身材,只是上面伤口密布,看得我一阵不舒服。
“我知道我不能改变我在你心中的想法,既然这样,那么你来抱抱我吧……”他展开手臂,好像一个期待妈妈拥抱的孩子,“来吧……就像你以前抱那个小小的我一样。”他道。
我没有犹豫,直接抱了上去,我俩身高相当,他甚至比我高出那么几公分,手臂十分有力,他的头搁在我的脖颈处,我可以感受到他有力的呼吸,即使和以前一样的拥抱姿势,但感觉却截然不同了,我现在才意识到,乌少义他,真的长大了,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有些孤僻而且倔强的小屁孩了。
乌少义的力气很大,把我勒得很紧,“乌少义,你真的长大了。”我对他道。
“你终于发现了。”他的语气中含有浅浅的笑意,加紧了手臂的力度。
直到我的脖颈处传来湿热的感觉,我才真正石化了。
“日的,你小子在干嘛?”我猛地推开他,本来不想打破这和谐的气氛,但貌似开始向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乌少义则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样子,转过身,我又看见了他身上的伤口,就像网一样,布在他的背上,“帮我涂下膏药,可以吗,昝赴?”
我本来想一拳把这小子打到太平洋去,但看他这副样子还是算了。
看了看他的膏药包装,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小瓶子好像是徐越药店专属的,乌少义原来也在徐越的药店买药……真是怪了,徐越怎么没告诉我……
我也没有向乌少义过多地过问,我知道乌少义不想说的话就算是你下跪求他他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尝试着问了乌少义他这伤是怎么弄的,他干什么去了,都被这小子不着痕迹地绕开了话题,我也懒得像个老妈子似的问来问去,与其期盼他某天脑袋开窍告诉我原因,我还不如自己去寻找答案。
第二天不出我所料,乌少义又在鸡还没打鸣儿的时候就走了,真怀疑他是不是当了包工头,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还落得一身伤。
我又去了徐越他那儿,徐越这小子果然又仰在椅子上,跟个死猪似的,他这个破烂小药店设得地方又偏僻,平时难得来一个客人,就算来了客人,看他这副德行,恐怕都会出门看下招牌,确定一下这到底是不是药店。
我清了清嗓子,拉细声音,来了句:“老板,小女子来买药。”
徐越立马起身睁开了眼睛,抬头一见是我,又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忽地坐了下去,嘴里叨叨着:“老远就闻到了你的气味,结果一嗓子出来是这个声音,我还以为见鬼了……”
我继续拉细嗓子道:“哟,你怎么能说人家是鬼呢?”
徐越立马捂起耳朵,“得得得,我的仙人,你就别折磨我了,来干嘛,快说。”
我也不墨迹,直接道:“乌少义是不是受伤到你家来开药?”
徐越盯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瞥开,漫不经心地说:“没,他来我这儿干什么?”
我笑笑,把药瓶放在桌上,“这药瓶好像是你家才有的吧。”
“谁说的?”徐越想都没想开口便道:“这种药瓶满大街都是,成色中等的小玉瓶,多得很。”
我本想再和他周旋一会儿,但此时,已经有人跨进了店门,不是别人,正是武瑀,徐越对我笑笑,立马起身去接待武瑀,平时也没见他对谁那么积极过。
看来徐越也不想告诉我了,此时,武瑀看见我,正笑嘻嘻地同我打招呼,我又想起前几天他那落魄样,没想到现在调理得还不错嘛。
我巴着跟他闲聊了几句,他在徐越那儿拣了几贴药,邀请我去他现在的家玩儿,说是有很多事情要和我说,我本想揪着徐越问出个所以然来,结果徐越忙说他家要打烊了,现在大中午的,打给球啊!还不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已经拎着我俩丢出了门,任我怎么敲门他都不开。
“得了得了;什么事儿那么着急?先去我家喝两杯再说。”武瑀攀上了我的肩,笑道:“走,带你去看看你爷爷我的新家!”
我寻思着我紧杵在着儿也没啥用,反正徐越他也不见得会开门,干脆就跟着武瑀去他家看看算了,反正他也飞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第六十一章:嵩凌寺
武瑀家离城镇有一段距离,我没次问他“到了没”他总回答“快了快了”终于,在我第n次问他到了没的时候,他回了一句“到了。”
怎么说,这个房子……不小,但是跟武瑀以前的那个宅邸比起来,那也不算大,但是看上去却十分别致,景致也不错,正对着一片大湖,湖面上一座座青山坐落在哪里,映出影子,倒是一个居住的佳所,只是,这边上没有别的人家了,寂寞了些。
“嘿,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呐,进来进来。”武瑀催促我赶紧进去,这老大粗肯定住哪儿都一样,武瑀这小子不是一个怎么会欣赏风景的人,虽然我也不怎么文艺,但总比他好些。
“我说武瑀,这房子该不会是你挑的吧?”我看这房子里也不见得有别人,便直接问他道 。
“啊?哦……青竹那小子挑的,这里荒郊野外的,倒还是清净,还行还行,就是寂寞了一点儿。”他挠挠头,笑道。
我就知道,等等,“你和青竹住在一起?”我问道。
“是啊,你有意见?”他挑挑眉,道。“得了,”我拍拍他的肩;“都住一起了,你干脆就把你那小师妹娶了得了。”
“这都过多久了,你还提?我那时候哪晓得他是个男的,要不我才不发誓娶一个男人为妻呢……”武瑀对这事儿貌似不想再提,“来来来,来喝酒。”他拿出酒罐,招呼我快坐下,我知道,这又是不醉不归的架势了。
他和我唠嗑的时候说了很多,他说,乌少义为了知道我从何而来,专门查询了很多关于古术的书籍,又讲了一些这个世界这几个国家的事情,现在迟国已然是当初的那个小骗子称帝,据说声势浩大,有要把吞并了罗勋国的乌江国搞垮下去的趋势,边疆已经开始打仗,但现在已然与他们无关了。
说到这里,武瑀显然有些痛心,他曾是罗勋国的一员将领,我看得出,他非常爱自己的国家,但是……但是如今它却被另一个国家给吞食,给覆盖,而乌少义……恐怕也是一样的吧,现在管束统治他的,是他的杀父仇人,吴涵,也许,他不能忘记他的仇恨……这份仇,他迟早有一天会报吧……
武瑀仰头喝下一杯酒,抬眼又对我道:“还记得蒋一来那小子不?”我点头,“记得怎么能忘呢?”
“哈哈,那小子……和尚当得也舒坦,远离了世俗纷争……而我们却还在那尘世间的夹缝中寻求生存之路……那小子,也许早就脱离尘世的念想了吧……”
“不一定……”我拿着酒杯,看到清澈的酒里我脸的倒影,“他肯定也有忘不了的地方,人,或事。”武瑀愣了愣,随即笑了:“也对,至少,他应该还忘不了那个曾经那么苦苦追寻他的女孩……”
“这么多年都没见蒋一来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了啊……”武瑀感慨道,“也不知那家伙在寺里粗茶淡饭受不受得了……不对,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吧……他那人,就应该那样,我觉着吧……他简直天生就是一块和尚料……”
我笑做感慨,其实对于我来说,我并没有觉得我很久没见蒋一来,毕竟对于我来说,他们的三年只是我的三个月,我忽然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我在这里,他们也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不是我能相见的。
我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却见武瑀忽然举起酒杯,摇晃着,眼睛却好像在远方,缓缓地,他道:“曾经,我,小将军,蒋副将,我们都驰骋沙场,为国抱负,不知打下了多少疆山,而现在……国破人亡,物是人非,我现在还在这片曾经生活的城池之中,却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归属感了,它现在也不叫灼廖城了,小将军也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他也已然不是将军了,蒋一来早就当了和尚,而我……则什么都不是了……”说完,武瑀仰头把酒一饮而尽,我看得出他的伤感,武瑀很少向别人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而我见过两次,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愿意说这些给我听,我知道,他从来对国家都是忠心耿耿,和乌少义和蒋一来不一样,他的伤感……我想我也没资格去体会吧。
武瑀开始说起了胡话,叽里咕噜我也不怎么能听懂,摇他起来他却一把把人给抱住在哈哈大笑,这小子平时没见他发酒疯发成这样啊!我心里叨咕着,正打算把他拖到床上去泼盆水让他酒醒,手正环过他的腰际,却听忽然吱呀一声,们开了,青竹一身青衫立在门口。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俩,也不见在花楼中他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脸这么黑。
“昝赴公子。”他一开口,声音中就好像含着冰渣子,嗖嗖地向我刺来,“你就在这里睡吧,武瑀喝醉了,我来照顾他。”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已经把武瑀接了过去,武瑀则还是嘴里絮絮不止地说着不知道哪国的鸟语,也没有半点动作。
等青竹驾着武瑀出去了以后,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我酒量还是不错,只是隐隐觉得脑袋有些晕乎,没像武瑀那个样子发酒疯,或许也是因为他兴奋异常,话又多的缘故吧……其实,武瑀有时候还是挺细心的。
打了个哈欠,我才想起我出走连招呼都没跟乌少义打过,现在还没要住在外面,是不是该跟那小子说一声?我看了看柔软的床,便不由自主地倒在了上面,管他呢,反正每次那小子出去都不跟我说,我正在这瞎琢磨个球啊。
借着酒力,我很快便入了梦乡。
隐隐约约觉得在梦中,有谁在喊我,我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有看见,眼前只有一片黑,我一边呼唤着谁,却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可我自己本身却好像是不受我自己控制一般,一直叫喊这,好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让我觉得有一根线牵挂在我的喉头,被人死死拉住,我却想拼命逃开,只觉得喉咙很疼,然后,这种疼痛渐渐遍布至全身,后来,不知为什么,这种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只是,我还感觉得到那股力的牵扯。
“你真以为是你自己不痛了吗?其实,是你渐渐变得没有感觉了而已。”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响起,我开始了犹如迫切求生的鱼一样无规律无章法地绊跳挣扎,我好像还在喊着什么,但我听不见,一点也听不见。
“跟我回去,你不属于这里,你来到这里是个错误。”那个声音好像牵动了我的手臂,开始把我往后拉,我下意识地往回拽,口里大声地叫喊,但我怎么也喊不出。
“啊啊啊啊啊啊!”我几乎是尖叫着坐了起来,门外有人喊着:“昝赴,你怎么了?没事叫什么?”是武瑀的声音,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起身准备去开门,脚一落地,才发现好像已经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险些一个趔趄倒了下去,我极力镇住步伐,才缓缓走过去开门。
武瑀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看了我,立马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敲你半天门你不开,结果突然一嗓子喊出来,我还以为你大半晚上见鬼了呢……”
“得得得,你先别说这些。”我摆手打断他,虽然极力做出镇静的样子,但心里还是累得够呛,与其让我相信那个梦是一个什么预兆,我心底还是更愿意相信我只是被武瑀这小子大半晚上敲门给吓到了,“说吧,你不好好睡觉,跑我这来做什么?”
“你先让我进去……外面冷死了。”说着,武瑀就已经一步踏进了房门,我顺手把门给关上了,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今晚在你这睡啊!”这小子也不客气,刚说完就已经躺倒在了床上。
“我日……你不是被青竹安顿好了吗?怎么,还想念哥的温暖怀抱?”
“滚远些!”武瑀一边盖着被子一边道:“老子只是不想和青竹那个死犊子睡一起而已。”
“得了吧。”我挑眉,也一个咕噜钻进被窝,“他又不会吃了你,人家细皮嫩肉的,看着也比我好看,摸着皮肤也比我细腻,你脑子抽了才来和我睡啊……”
“就凑合着一晚上而已,唉唉唉,快点睡下来,你这一截揭开着可冷死我了。”他把被子往他那边一扯,叨咕道。
“我日咧;我刚刚捂得热热活活的被窝就被你占了你还在那儿说三道四,起来,我要睡那边。”我一边扯着被子一边咬牙切齿道。
折腾了好一会我俩才安静下来,吹了蜡,我趟在最里面却怎么也不能安稳入睡,其实我还是害怕再次做那种梦,那种梦总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我在瞌睡线边缘打转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戳我的背……我日……
“武瑀?”我试探着问在后方的人,“我戳你好久了,你才给我回答,睡得有那么死吗?”身后传来武瑀的声音,我不禁大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他说他戳我好久了……但为什么我现在才感觉到?
之前的那个梦……我的感官……正在渐渐变弱?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武瑀在后面不满叫道,我才缓缓转过身问他干什么。
“我说,我们明天去耸凌寺看看蒋一来吧,这么久都没见他了,怪想他的。”他的声音好像也变弱了似的,我居然需要特别认真听才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我木纳地点点头,心里却什么都空白了……我……这是…要死了吗?或是,要消失了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自打这次穿越回来就屡屡发生这种情况,我其实心里面早就有所察觉,但是没怎么放上心,但现在……
我辗转着想了好久,最后才决定尽量保持自然,尽量不要让别人发现……
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被武瑀叫醒了起来,这家伙今天心情貌似很好地样子,先是招呼我去吃饭,早饭和青竹一起吃的,但我总觉得武瑀在刻意躲闪青竹,青竹则看着武瑀,一言不发,虽然武瑀毫不吝啬地开启了他的婆妈模式跟我讲了很多,但是我总感觉自己被青竹的目光紧锁着,浑身不自在。
这顿饭的气氛十分诡异,至始至终,就武瑀这一个活跃分子,也不知道他是没看见青竹这个大活人还是怎么着,反正他除了临走前和青竹说了一句“我走了”,其余时间则完全当他不存在。
“我去,你俩啥情况?”走在路上,我问武瑀道。
“能有啥情况,就那样。”武瑀一边含糊着我的问话,一边讲着其他的事情,我也看出来这小子是不想和我说,于是我也没有强求,武瑀嘴巴子还算利索,前一句在说那个,后一句他就可以给你跳到另一根话题上去,和他说话很有趣,不像乌少义,在他面前我很少把话说利索,他话也少,但是也还是有可爱的地方,起码我和他说话我从不感觉到无聊。
耸凌寺离这里有相当一段距离,好像是在什么山上,我不认得路,就只是武瑀在带着我往一个方向走。
“还要多久?”我问武瑀。
“快了,”他答道:“把这一段路走完,那边的山你看到了吗?我们就到那边的山脚。”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好久没有更新了,人是不是都走完了……今天来四章
☆、第 62 章
第六十二章:琴曲
顺着武瑀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山离得不是很远,但是我看不见寺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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