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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如意长公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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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当女人了,不就成了。”
齐齐的黑发垂在背上,这回怕是连白少风将头发放下来也比林茜现在的头发长了。
这一举动给白少风的震撼不小,毛发体肤受之父母,是万万不肯损伤的;古有曹操断发代断头。长发更是女子美丑一个标志,又不是去当尼姑;把头发割得比一般男子都短,无异于自毁容貌。
白少风悔了,悔不该用话来激这小女子;别的不说。这小女子确是玉宁公主不容置疑,公主的样貌体态再神也不能尽数还原模仿。况且白少风从小便认得这宫中无双的长公主,即便是死了,烂了,烧了,化了灰,糊了浆,也没有认错的道理。更别说,这玉宁是自己魂牵梦萦的意中人;婚本来都定下了。说是妻子也不算过分,这会儿就更不可能认错了。虽不知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可这一激就把好端端的三尺黛发给割了。看得白少风都心疼,还说什么不当女子;这小女子当她说不当就能成七尺男儿吗?那我白少风要当皇帝,难道说一句就是了么?真是荒唐至极。
转念一想,看她现在脾气甚烈;不可再出言相激。万一出了什么万一,自己岂不是要悔到肠子都青了。想当时在塞外接报玉宁自缢于万和殿,真是万念俱灰。恨不一夜之间杀光蛮贼,两天后大捷时已近出殡之期。他快马加鞭,披星戴月地去看玉宁最后一面。但见爱妻已然香消玉损,白少风只恨造化弄人,才看破江山权位不过是浮云易散,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不能相守;当时一念间只想要将玉宁带回他两定情的洛阳,纵然阴阳两隔;也要实现年少时自己对玉宁的承诺兑现。
想到此处,白少风这个堂堂男儿也不免心底一酸。忽然间,瞥见玉宁颈上的痕迹。乌紫的勒痕横平地环在玉宁颈喉,下颌上只有浅浅的红色痕迹。白少风收起剑蓦地上前一步抓住玉宁双肩,查看她颈部的伤痕。
林茜则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不轻,还以为这男人荒郊野外地要干啥。才要呼叫,没想,动作止于抓肩。他神色凝重,撩起林茜脑后的头发按压,脑后的后颈椎。
“你说你不叫玉宁,那你叫什么?”
林茜以为他受了刺激,不敢再有忤逆;老实道:
“林茜,林子的林;草字头下面一个东西南北的西。”
“好,好;以后对外你就是林茜,不是玉宁。你要假扮男子也行,但要先跟我回了洛阳;一切我为你安排。”白少风查看完毕,松开林茜。
折回轮到林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
“没为什么,你只要记得;这世上只有我不会害你。你不愿嫁我也无所谓;但是从今起,你要跟着我。不然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看白少风说得不像在说笑,林茜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茜的合作,并没有抹去白少风眼底的担忧。她不知,这长公主之死;中有蹊跷。连白少风也觉奇异,往往皇家有薨绷之人;必然要经过御医司前后收敛测看,若是死于非命必定要禀报圣上。或是留案,接着报监察狱司和刑部;要追查凶手。而今,玉宁劲上的尸痕;显而易见是他杀痕迹,最奇异的是;这痕迹还是事后被敛画妆的官仕用厚粉白膏细心盖上了,若不是玉宁活动蹭掉了不少粉膏;恐是白少风至今也没察觉这伤痕。
一路上,由玉宁骑马;白少风在前牵着马边沉思边走着。
第四章
……》
要说,骑在马背上这是头一次。马,小时候爸妈带林茜去动物园玩的时候看到过。上幼儿园的小朋友见着马不免有点怕,最要命的是马栏是半自由式的,马儿都能探出头来跟游人亲密接触;小孩又由于主观体积过小,引发他们看什么都是巨大的。这马本意虽好,想亲近亲近小林茜。小林茜却不能领会这个大家伙的大嘴突然凑上来的意图,愣是给吓哭了;以后爸妈带着小林茜进动物园都得绕着马栏走。再后来,长大些了;旅游风景区开始流行穿着古装或者骑着马留影纪念。林茜那胆儿也不知道哪撑大的,也想试试骑着马拍张照。结果这回轮到爹妈不同意了。林父的意思,20元跟匹马拍张照不合适;要拍可以去动物园,虽然和马位置排列组合有些微秒的差异,至少不用另付钱。林母的意思,那匹马人人骑,脏死了;万一不小心摔下来还得了。
再以后,林父和林母忙于婚内吵架事业;便不再带林茜出门玩了。林茜也渐渐忘却骑马这回事。就像小孩子,喜欢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劲头。在劲头上的时候,得不到或干不了这件事那是前后左右都不得劲,非膈应得死去活来才行。等到这个劲头过去了,也就没啥感觉了;有这个没这个都一样。再等长大了回头看,反而觉得这样东西确实挺好;挺有意思。回味起来别有情趣。
这情趣,就体现在林茜在马背上乐得一颠一颠的。这马骏得,皮毛油亮能反射阳光;顺着摸上去一点也不扎手,也是这天然的油亮即便是跑久了也不沾一丝尘土;看着干净利索。鬃毛柔顺不含杂色,林茜摸一下,马儿就会痒得边打鼻鼾;边抖动鬃毛。鬃毛抖起来让林茜觉得像电动毛刷特别有意思,于是林茜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调戏这马儿的脖子。
最后,马儿忍无可忍;嘶鸣一声向走在前面的主人告状。
白少风,回头看林茜一脸正经地端坐在马背上。无奈:
“不要欺负风骏,它通人性。惹急了它,不愿意让你骑,就只能跟我一起走这驿道了。”说完,拍拍风骏颈侧。
听白少风这么说,林茜立马收敛;寄人篱下要看人眼色,骑人马上也要看马的脾气。林茜安分用两个手抓住鞍子和缰绳。
这才发现,这马鞍子也是好东西;软革的垫子,绣花的边垫,翘头上还有金银箔刻花。坐着'炫'舒'书'服'网',用物理学来讲还起到减震作用。马鞍子虽减震,这时间长了却也经不住屁股颠得发了麻。想揉,踩着马镫屁股只能微微离开一些马背;当着男人面做这动作也太不雅了点。
林茜只好坐十分钟,踩着马镫再站十分钟;期间牵马在前的白少风始终沉思状,一言不发。
“哎,白大侠;还有多久到你说的洛阳?”林茜第十一次站在马镫子上,耐不住开口问白少风。
“快了。”白少风言简意赅的答案很明显不能满足林茜的求知欲。
“快了是多久?天黑前能到吗?”
林茜生怕白少风回答得太抽象,特意给了他一个自己能接受的底线。而白少风正为到底是谁要杀玉宁这回事罗列可疑人物,回答自然就详细不起来:
“能到。”
林茜除了站就是坐,又没人和她说个话;这回又遇上白少风爱答不理的态度。士可杀不可辱,你不愿意跟我说话;我还懒得理你呢,这么想着。林茜别过头看道边的花草天上的小鸟。
没想,不到一个时辰;林茜就失了节。
“白大侠……”林茜趴在马背上。
白少风回头见她这副摸样,立刻勒住马焦急关问:
“你怎么了?”
“这都走了大半天了,我从昨晚起就啥都没吃了……本来躺着不动就算了……现在在这马背上颠得我饿得难受。”中间一句“被你抱着也不饿”回想起来连林茜都觉得极其不害臊的话被咽回喉咙里。
白少风皱眉:“原本快马晌午前就能到洛阳了,现在你既不是玉宁;和我同马多有不便。这速度已经是最快了。况我也没有带干粮,只能先委屈你忍忍。”
这公主的身子不比林茜原来的身体,原来在外头疯一天不吃饭也成。可这公主的腰身真是没有一丝赘肉比得汉宫赵飞燕了,这一饿起来,眼前直打晕;哪是人能忍得了的?
“不行,再下去我得低血糖休克了;大侠,你找点野果子来也好。”林茜扶着头直叫唤。
看她一脸痛苦,白少风不忍;急忙:“那你在马背上等着,切不可随意走动。”
“你快去吧,我想走;现在也走不动。”林茜趴靠着马背催促。
北靖王的青和剑,天下闻名;戍守边关数百里疆域,杀敌无数;手刃过西蛮突厥将领无数。可白少风现在拿着这把和他一样闻名天下青和剑砍树上的野果,一时间感慨万千。到底是自己为情所困还是情理可原,宝剑若有灵;此刻也要泣泪了。
白少风心境复杂地将果子递给马背上的林茜。
得了果子,林茜立马振作起精神;拿起拳头大小的野苹果。往袖子上擦擦就吃,咬下第一口就眉头就纠在了一起:
“酸死咯,白大侠;你挑个能吃给摘呀!”
白大侠就差气岔了,依旧不失风度:
“你挨个试试,总有一个能吃。”
尝了第一个的苦头,后面几个林茜都小心翼翼浅咬开果皮,用舌尖先试试。幸好能吃和不能吃的比例是一半对一半,六个果子;有三个还能吃吃。看着眼前像小孩一样小心试果子的玉宁,被酸得直探舌头皱眉头的玉宁,吃到好果子笑得一脸灿烂的玉宁。白少风竟觉得这个一点也不像原本长公主的玉宁也有说不出的可爱。
“大侠,傻了?赶紧走了!再呆着天也要黑了。”林茜嚼着苹果,打断白少风出神的欣赏。
唯独,这个‘玉宁’的说话口气;让白少风很是泄气。
左一个大侠,右一个大侠;江湖之气甚重。
到这里各位看官定是觉得不解,为何这白少风如此?林茜就像我们多数八十年代末期出生的孩子一样,对武侠有不解之情;江湖侠义。大侠在她看来是百分百的尊称。殊不知,这江湖便是朝廷引代皇室最为鄙夷的社会团体。换成现在就是公安部门和黑社会的关系,和谐社会容不下黑社会,黑社会看不惯和谐的公安部门。为权者的朝廷从来都是蔑视江湖之辈,无奈剿也剿不完;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林茜嘴里的‘大侠’在皇家普遍观念里就是把白少风打入了不入流之辈。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入流,前面的‘大’字强调了白少风大大地不入流。不过,北靖王不比那些皇城里迂腐的皇族;至少几年南征北战下来也是有些见识,他虽不鄙视江湖人士;也知道这‘侠’是江湖敬称,但自小太傅太宗在耳边念叨的那些世界观哪能那么容易就破除。
幸好她只是这么叫白少风,若是这么叫南恬王他们;定是要声泪俱下跟皇帝上书奏表以正长公主言行。
剩下的三个酸苹果也没浪费,林茜一股脑递给白少风;硬是让他喂给风骏吃。
风骏吃得欢喜,不觉蹄子频率也加快。
正午没过多久,路上的行人渐多;站在缓坡上就能看见远处的洛阳城门了。在一处树荫下停住马,白少风开始交待林茜各项入洛阳需要注意的条款。
第五章
……》
“进城后,你不要乱说话;能不开口你就不要开口。我们去到的是我在洛阳的行馆,也算靖王府;到了洛阳我便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下人的话只需吩咐;他们会照办。要说话找我,其它人切不可相信。万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玉宁公主,如果有人发现了;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你是我在路上捡来的。”白少风一项项说着。
林茜不断点头表示自己都听见并且记下了。
“最后,”白少风强调:“不要随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脸.”
林茜有点不解,白少风应该不会是觉得她长得太对不起玉皇大帝才不让她露脸见人;再说天下应该没那么多人见过这个公主,那又为啥不让她见人?
林茜尚在茫然,就被白少风再次披上那件裘皮斗篷;盖上斗篷上的连帽。
走到城门口,白少风亮了一下金牌;守城众士兵齐刷跪地,口中颂道:
“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边上办入城手续的百姓也被震慑得跪下,这阵势让林茜在马背上如坐针辇;白少风却不以为然说了句:
“免礼。”就径直朝城里走。
士兵们再齐刷:
“恭送殿下千岁。”
还没走两条街,北靖王府的管事家丁就迎来了。走了一遍之前守城侍卫的仪式,管家模样的人上前对白少风躬身道:
“殿下,要回府也当支会我等一声;也好打点准备迎接殿下。”
“不用准备,我只是回来小住一段时日。”
管家猴尖的眼神移至马背上的林茜,是个人都看出来;北靖王的良驹风骏不是一般人能骑得的,且这架势;北靖王给马上的人牵马。定是来头不小的人物。
“这位是?”
白少风轻描淡写道:“路上捡到的,一见如故;便带回来了。”
这披风盖着,帽檐压着;又是骑在马上一时连男女都辨不出来。既然主子都这么一笔带过,做奴才再多加追问就是不识相了。管家连忙点头哈腰地将白少风迎回靖王府。
骑在马上,林茜从帽沿下偷看行人和路边店家。
不得不感叹,来到这里第一个见的人是白少风;第二个见的人是玉宁(也就是自己)。全以为这里人都好看得让人受不了。一看这大街上的路人,立刻又回到了现实而残{书酷{网 的世界;大家还是长得五花八门各有特色的。有看得过去也有看不过去的,想白少风不让她见人绝对不是应为自己长得太丑。至于是为什么,林茜还是很保守地没有往另一个极端想象。毕竟要是真那么想,连自个也得为自个害臊了。
到了靖王府,本以为出来迎接的仆人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这靖王府里的仆人跟袁隆平的稻子似的一样下了一茬又一茬。每推开一扇门,门后都侯着一堆人。害得林茜不禁想象,要是出恭的时候;一推茅房门,左右两排人拿纸的拿纸端手盆的端手盆。那非得被吓憋回去不可。当然这也只是林茜想想罢了。
招呼过大半仆人,吩咐好各项事宜后;白少风坐下喝茶。林茜也终于能从斗篷下解放,喘口气。
林茜鼓起勇气问出盘踞在内心已久的问题:
“这个玉宁公主经常出宫吗?”
白少风过了一口茶,答道:
“玉宁久居宫中,出宫也不会以长公主之名出行。”
“那为啥不让我露脸!?又没人认识她。”
白少风放下茶杯,起身从房边斗柜上拿出一面铜镜丢林茜面前。林茜拿起铜镜,看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清楚看这容貌更是翩然卓佳。
“虽没有肯定说法,但玉宁长公主是坊间相传的:天下第一美人。”白少风娓娓道来缘由,“你的相貌虽无人认得,但光是猜;就能七八分猜到你是玉宁了。”
林茜表面不动,内心已经澎湃了。毕竟女人,不,应该说是人都有虚荣心。突然变成天下第一美人,这虚荣心就被扩张到最大;本来还是在县里的,经白少风这么一说。林茜此时虚荣的成就感已经奔出亚欧版块了。即便这长相身段其实是另一个人的,但今时今日已经属于她林茜了。其中滋味,必然是要当过一回天下第一美人才能了解;原本世界平凡无奇,你也是平凡无奇世界众平凡无奇的一员;三点一线地过平凡无奇的日子。突然,你有了人人所向往的财富,权利和美貌。虽然是极俗且可有可无的三样东西,但一旦拥有了其中一样,你就会彻底不一样。如果以前有人夸林茜:“你很漂亮。”这人不是在消遣她,那这人就是依冉。连林茜的亲娘都没说过林茜好看,但此时林茜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不同了。
“你发什么呆?”白少风提醒林茜。
“额,没什么;我想事儿。”林茜终于回过神。
突然,门吱嘎被推开;一个小丫鬟跨进门。小丫鬟即刻呆在当场,白少风怒而拍桌而起:“没人教过你规矩吗?主子的房间不通报一声就进了!”
小丫鬟看来也不过十来岁冒个头,头两侧各盘了一个长髻子。手里端着一个铜盆,水还冒着热气。活脱脱一个孩子,哪见过这场面。
“我特别吩咐管家,这房间不得随意入内!”
小丫鬟已然魂归西天,也不知道解释;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地往水盆子里掉。
“行了,白少风;她还是个孩子,至于这样嘛!”
林茜素不喜欢管闲事,可也耐看不过白少风这大男人这么训一个小姑娘。
“她是个下人,况且她看见你的脸了。”白少风辩解。
林茜叹了口气走到小丫鬟面前,用水盆边的手巾拭去小女孩脸上的眼泪:
“不怕,不怕;你家主子今天走山路多了,上火。别和他一般见识。别看他是什么王,心眼小得跟什么似的。他训你,我帮你训回来;好吗?”
小女孩被林茜的话逗得噗嗤笑了出来,想起刚才进屋冒犯了主子;又不敢笑。抽噎着,但眼泪算是止住了。
在一边的白少风也缓了缓气,顿觉自己确实不该这么训一个孩子。
没想,小女孩抽抽咽咽地小声说:“天仙姐姐,主子平日对我们可好了;葵儿哭是因为自知主子发火是因为葵儿犯了错,进来前没通报。”
林茜轻揉葵儿前额的刘海,转头继续用语言鞭挞白少风:
“你看看,多懂事的孩子;你还凶她。”边鞭挞,边回味小女孩那声‘天仙姐姐’的称呼。
“你既喜欢,就收做丫鬟吧。”白少风复又坐下饮茶。
“不行,不行!”林茜忙拒绝,“她跟着我不是活受罪么……”先前提过,林茜不喜欢别人跟着她;无论男女。长这么大也就依冉能跟她处的时间久一些。其次,林茜这人有为数不少的坏习惯,自个嫌弃不了自个;但是让她跟别人同个屋檐下。想让人不嫌她都难。
白少风似乎看穿林茜的想法,说道:“你不收这个丫鬟,难免我改变主意灭口;说不准她连我们之前的谈到玉宁的事也听到了。”
林茜咬牙,白少风啊白少风,你也忒黑了;说你黑真是夸你了,你生怕人家小姑娘没听见。你又复述一遍玉宁的事就罢了,你还特意在‘玉宁’两字上来个着重音。你这就是逼着我林茜收丫鬟啊!林茜不得不感叹白少风这男人外表温良,还姓了个纯洁无辜的‘白’字;肚子里却是一堆坏水,黑到不行。
得,虽我林茜人品好不到哪去;但也不会见死不救。你激我,我顺水人情。
“唉,我收了,收了。”转过身林茜问小女孩,“你叫葵儿?”
葵儿眼泡儿红着激动地猛点头应道:“是,主子,小的叫葵儿。”
林茜真叫一个头两个大:“你叫我啥都成,一,别叫我‘姐姐’;二,别叫我‘主子’”
葵儿为难道:“那葵儿叫您什么?”
白少风不轻不重地在旁加了一句:“以后叫她夫人或靖王妃都行。”
林茜见白少风那一脸明显得逞的笑容立刻明白自己已经着了这家伙的道,看来这小丫鬟是早就安排好的。心头倏地腾起一股子非常想在那一刻把白少风的脸捶进他脑壳的同时叫他‘死一边去’的冲动。
根据实力差距,林茜只冒出了一句修正含蓄版本的:
“你不说话能断气吗?”
白少风估计到她得发火,也不再调侃她。静坐一旁喝茶。
这句话倒是把葵儿震得不轻,就差没用膜拜佛祖的眼神看林茜了。
“以后叫我老大!”
林茜再次一语惊煞旁听人,可怜白少风把上好的龙井嫩尖冲泡的茶水喷了一身……
第六章
……》
“你这是要当山寨大王还是什么意思!?”白少风终于忍无可忍。
林茜没想这个纨绔王爷竟有如此大的反映,讪笑道:
“我这不是让葵儿私下里叫叫么,你别激动啊。”
“葵儿以后还是叫您主子吧……”葵儿怯生生在一边搭话。
这个台阶放得正是时候,林茜立马顺台阶妥协:
“行,行;你这么叫就是了。”
“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白少风一发话,葵儿很识相地退下。
整间屋子只剩下林茜和白少风两人。
“以后叫你茜儿可以吗?”白少风莫名冒出这么一句话。
摸不清白少风现在算是心情好还是差,林茜听到这句话立刻煞得脸都快绿了:娘啊,我亲娘都没这么肉麻地叫过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也好意思!?转念一想,不能这么直接地批评眼前这位白亲王;虽说他脾气貌似还可以。但十几个小时接触下来,这个男人会时不时地爆发;让林茜顿觉有些难以应付。再者说,这个男人横竖都是个王爷;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只希望这男人能快点对我这个假玉宁失了兴致,丢一边;踹出去都好。
林茜勉强地点了点头,挤出一个犹如吃了黄连一样的笑容:
“那您就这么叫吧。”
白少风立刻展现出释然的开朗笑容,站起身:
“那你快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吩咐葵儿;想见我叫葵儿叫我也是可以的。”放下杯子,就出了厢房。
“想你,等我中风了;说不准会想念你这个中风王爷。”林茜用能够降得最低声音在嘴里念叨。
“主子,您这么不喜欢靖王爷?”
林茜被葵儿这么冷不丁地一句话,吓得心脏都一揪。
“小蹄子,你别吓我;你怎么知道我讨厌你们白王爷?”
葵儿用桃木篦子仔细地梳着林茜的头发,边道:
“葵儿再笨也看得出您对王爷虽不至于讨厌,却也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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