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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怜君心作者:左青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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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了。”
龙靖弘看着我,突然扑了上来把我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每天一贴,就要去打工了,争取全贴完然后就没事了。
012至死缠绵
不会吧……
“弘儿,上一次怎么了我不计较,但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叔叔!”终于还是得被他压在身下给他讲道理。
“叔叔?”龙靖弘笑得有些难以言表的妖艳:“你是宏梓末年出生的,那我可比你大一岁。”
骗人的吧……我瞪着金鱼般大的眼睛,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无论气质还是脸型、声音、身高都透露着未成年的小孩子竟然年长我一岁。
不过,想起快三十岁的洛海书那张万年娃娃脸,我不得不承认龙鼎皇室血脉中的确有这种匪夷所思的状况发生。
“但名分上,我还是你叔叔啊。”躲开龙靖弘的“狼吻”,我实在哭笑不得,莫名其妙失身也就算了,我绝对不能被强暴。
“做作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龙靖弘转移了阵地,把我贴身的衣服都扒了下来,火热结实的身体贴着我,我的气息也有了一瞬的急促。
龙靖弘趁机吻了上来,柔软的嘴唇、火热的舌头、霸道的攻势,第一次被这种吻法侵袭,让我不由自主抓住了他的双臂。
引逗、缠绵、吸吮、纠缠……仿佛这样过了一千年,然后分开。
我的气息完全乱了,心里似乎某个壁垒已经悄然坍塌,我的心急促而慌乱地跳着,我竟然……有了感觉。
“如果你不是个皇帝,那你就会是个祸水。”龙靖弘望着我的眼神很迷蒙,他把一根手指塞进我的嘴里,不顾我的抗议在我的口腔里乱捅,我一生气便咬了下去,只是没有太用力。龙靖弘定定地看着我,沉默中我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满。
有些忐忑地松开牙齿,龙靖弘将手指抽了出来,带着透明的涎液拖曳着往下探去,竟停在了那个让我不舒服了一天的地方。
我想逃却无处可逃,龙靖弘显然已经动情了,这还多亏了我呢。那双能吸人魂魄的瞳孔放出了红色的光芒,感受那湿润的手指刺入那隐秘的地方,我闭上双眼一阵不安和轻颤。
“别害怕,放松点。”龙靖弘俯身轻舔了我的胸前,我一声低喘,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刺激。
习惯了那根手指,却在龙靖弘想再增加一根的时候,我疼得扭动起来,偏偏我也被带进去了,这样停下来的毅力我自认没有,咬一咬牙,叫他去把那瓶生肌玉肤膏拿了过来,然后任他宰割了。
“你真的很麻烦。”
海风轻拂的床幔里,传来一个压抑低哑的声音。
“呜——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你不麻烦……你在下面!”我不停地喘着气,连说话都有些支离破碎。
不过龙靖弘还算厚道,没有只顾着自己享乐,口手并用地分散我的注意力。
“啊……”手指毕竟跟那东西不一样,我发出这辈子第一个惨叫,多少年未有过的泪水也迅速蒙上了双眼,我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没想到龙靖弘忍不住又深入了几分。
“龙靖弘!你——你给朕退出来!!!!”我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了,难怪昏迷了半个月的我能醒过来,这种做法比任何刑罚都教人难以忍受。
“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过一会儿就舒服了。”龙靖弘一边安慰我一边却动了起来,实在心口不一,我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瞪着仇恨的眼睛望着那个肆意在我体内猛烈撞击的人。
“我会杀了你的……”双手已经攥得发白,我咬牙切齿,难受得简直要发疯。
龙靖弘不得不无奈地放缓动作,舔去我脸上的汗水,又用手在我的下身揉捏抚摩,痛苦里又加进了快感,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形容,见我的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龙靖弘才放心地继续下去。
折腾了大半夜,我们都发泄了出来,汗水与精液粘稠地留在我的大腿上和腹部,有些不舒服,却没有力气去清除。
“龙天贝,我好象爱上你了。”龙靖弘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怔了一怔,闭眼,睡觉。
龙靖弘见我久无反应,又听见我均匀的呼吸声,眼里冒出怒火想我把摇醒,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幽幽一叹,转过脸在我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轻柔的,没有欲望没有深入的吻,像蝴蝶在花朵上稍作停顿,然后振翅飞去。
接下来的日子,龙靖弘每天研究早出晚归,却绝口不提他在忙什么,怎么问都不说,没办法,只有对小李下工夫,让他打听一些关于龙靖弘行的行踪,才知道这几天他都早早地随船出海,上岸去购买米粮和日常用品。
难不成他要养精蓄锐打仗?
又一转念,他没有收购药材军备,想来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这个人,消失在情报线下多年,底细如何我一时摸不清楚,我不喜欢这种被算计在内却看不清楚外围的感觉,好象有成了一个傀儡,只不过以前不用应付龙靖弘这样年轻热血没完没了的求欢。几次抗拒无效下来,我已经学会了既然无法挣脱,不如闭上眼睛享受。
“又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今天怎么这么早?”我回过头有些惊诧。
龙靖弘脱了披风在桌旁坐下:“赶回来陪你用晚膳呢。”
我粲然一笑,心里却明了,他大概是忙完了这一阵,就不知下一步要做什么。在这个人面前,我暴露了太多,以至于如今暗地里所做的习惯的揣测,都给我一种他也心知肚明的错觉。
“今天晚上,别睡。”吃完饭,他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故意打了个哈欠,倚在桌角朝他慵懒地笑。
他偏过头去不敢看我,我有些疑惑他是不是真对我动情了,明明没有半句解释总是用“武力”解决问题,怎么装得倒挺是回事的。
“总之,你别睡,我要带你离开。”
“去哪里?”
“皇城。”
我瞪着他,心头杂乱,皇城,那代表我龙天贝的势力,我的大本营,这么说来,他之前运的物资是给岛民们安生的,他要带我走,放弃这个用来养精蓄锐的小岛。
为什么?
我的心“砰、砰”跳着,我想知道答案,是不是那个答案。
“不过,去之前,你得跟我成亲。”
“……”看着他的表情,不似在开玩笑。
“我是男的……我还是你叔叔……”
“我都不在乎了,你唠叨什么?”龙靖弘面无表情地让小厮拿来了嫁衣,我看着红扑扑的喜服,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更衣吧,娘子。”龙靖弘眼里闪现了什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象是淘气!
能回去的话,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更何况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还怕嫁给他之后会发生什么不成?思及此处,我叹了一口气,乖乖换上了嫁衣,披上盖头。
门外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原来小李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说都应该有点动静吧,他竟然没有跟我说!难道是龙靖弘指使他不跟我告密的?
等了一会儿,就听有人说:“接新娘子拜堂嘞!”
我心里一阵疙瘩,到底是谁在睁眼说瞎话呢?主子要娶个男人,竟然还能这样欢天喜地。虽然——是假的,对,一切都是逃跑的幌子,都是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开始雀跃起来,是被这样欢乐的气氛感染了,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敢深究下去。
蒙着盖头被塞进了轿子,颠了一阵,又被扶了下来,手里多了一截红绸,看着盖头下那一小方土地,我知道红绸那头是龙靖弘。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走过了场,龙靖弘被留下喝酒,我作为“新娘子”被送进洞房,坐在床沿上,傻楞楞地等着龙靖弘来揭盖头。
等了许久,灯火和喧哗都没有停息,我才知道龙靖弘一开始为什么告诉我“不要睡觉”了,这样一番空等,如果不是真成亲的惴惴不安的新娘子,谁能坚持不睡着呢?
等得我几乎要打瞌睡的时候,终于听见门的声响,龙靖弘带着醉意的声音嚷嚷着:“你们这些人都不要进来,闹什么闹,都回去睡觉!”
那调子,惹得我都忍不住扑哧一笑。
关上了门,龙靖弘走了过来,揭开我的盖头就凑过来狂吻,酒味浓烈地呛入我的口腔,差点就天雷勾动地火了。我挣扎着把他推开,“你有没有喝醉?”
他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还要凑过来,我偏过头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坐上床将我的腰圈住。
“……”难不成他还想洞完房再走?!
“瞧你吓的,脸色那么难看。”龙靖弘不再试图动手动脚(或者动口……),解开大红色的喜服随手抛到床上。
“你要做什么?”我戒备地看着他,就差找把刀搁手里做防备状。
“换…衣…服。”他从床底下掏出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两套夜行服。
我为我龌龊的联想而脸红,不再犹豫伸手把嫁衣的扣索解开,换上黑色的夜行服。
当客人们还在堂上饮酒作乐的时候,新郎“新娘”却已经翻窗子跑了,龙靖弘的轻功底子还不错,被他抱着在树林里飞快穿梭,我有些熏然欲醉。
“我们这叫逃婚么?”龙靖弘突然问道,语气里十分邪恶,不知道对他寄予厚望的部下们知道他跑了是何感想。
“不,我们这是私奔。”接着我笑了起来,嚣张地大笑,在夜晚微凉的风里飞驰,比从前出谷时自己使用轻功健步如飞还要舒畅。
“你的理智都上哪去了?这么笑小心把人都引过来。”龙靖弘嘴上虽然不满,眼神里却透出炽热的气息,我知道他比我更想大笑大叫。
“你不是有准备么?”我斜了他一眼。
“这个岛,只剩下一条船可以用了。希望他们不要怪罪我。”龙靖弘说。
“哧——你人都逃出来了,还怕他们怪罪。”原来他还凿了船,真是他会做的事情,想到什么就什么,风格凌厉还不留后路。
一刻不停地直到登上船,龙靖弘熟练地掌握了船的控制,在离开海岸的时候,远处岛上才出现火把蜿蜒地下来,那是追兵,不过来迟了。
“公子——您要去哪里?”
“公子……”
岸上的人焦急呼唤,龙靖弘沉着脸望着燕岛,眼神却澄明如水。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黑色的海域里,孤独的一条船上,我知道我们两个人,需要谈一谈了。
“我记得我爹死的时候,他什么都忘了,忘记我和我娘,忘记他的弟兄朋友,也忘记了他自己的身份名字,忘得一干二净。我把他关在一个屋子里,关了有半年,有一天因为看守疏忽,他跑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回来的路,还是忘记了生存的本能,在燕岛的西北角摔下礁石,尸体漂到南面沙滩,才被人发现。
他许多年前就开始忘记很多事情,因为遗忘了太多事情他变得神经兮兮。一开始我们以为他是生病了,后来经过调查,最近才查出他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药,名叫‘十年忘情’。中了‘十年忘情’之后,人就会慢慢忘记,并且从中毒者最想记住的事物开始遗忘,直到十年期限一到,忘记生为人的一切记忆。
根据时间推算,他是在宏梓三十八年中的毒,然后接下去发生在皇城的杀戮,正好是‘十年忘情’开始发作的时间。爹忘记了父母亲人,只记住了夺取政权,于是便毫无犹豫地杀了那么多亲人,以至于让我们多年来战战兢兢地承受逃避追杀的痛苦。我娘说,他过去一向是个恭谨孝顺的皇子。
听到事情的内幕,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十年忘情”多么动听的名字,又多么残忍的药性,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对五哥下了这样的毒,导致了龙鼎国皇室最惨烈的屠杀,导致了这么多年的混乱局面和战火纷飞。这个人当真是歹毒到逆转国运。
“我们一直想找出下毒的人,无奈时间太久,又不能太明目张胆,一时也没有头绪,不过前阵子有确切消息说,‘十年忘情’的配制秘方一直由南海郡国皇室所有,南海郡国在衍漓年间便有脱离龙鼎控制的意图,天贝年开始更是拒绝了交纳税款粮食,连大祭都不参加,我相信继续追查下去,源头一定会落在南海,只有攻打南海,才能为家族报仇血恨,遏制南海自立的意图。”
“攻打南海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现在龙鼎四分五裂,诸侯割据,胜算太少。”原来是要借我这把刀去杀人么?这就是他一开始的意图。
我明明可以像过去被利用了一样一笑而过,但此时听到这番解答,不知为什么,心里却苦涩起来。
那个东海赏花大会上因为扒窃被打得浑身狼狈的小偷,那个为了母亲的病涨红了脸别扭地叫了我一声叔叔的孩子,那个帮我逃出嵇月祁的魔爪跟我挤在一个草垛下为我擦去汗水的冷漠少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好象只是我一个梦,当我从燕岛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破灭的梦,而我却一直不敢去直视。
“龙鼎皇室控制郡王诸侯长久以来其实设有一个暗部,我爹生前是太子,所以先王把暗部传给了我爹,而你作为遗腹子,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暗部,比你的五虎灵通多了,如果你有意攻打南海,我可以把暗部全权交给你管理作为报答。”
像两个陌生人在谈一场买卖一样疏离,其实就算龙靖弘骗我说他是因为爱我才帮我的,我又怎么会拒绝给龙鼎皇室报仇呢?
“那你呢?你不怕我得了暗部之后杀了你?”我忍不住问道,我真的有可能这么做,就凭之前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
他淡淡一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笑容,我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撞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这么多年的明枪暗箭,我何曾怕过死。死之前我应该做的,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做了,没有遗憾。死之前我想得到的,也得到了,我死得其所。”
“你得到什么了?”我一挑眉。
“你啊——”他暧昧地扫了我一眼,我又羞又恼,就差上前给他两拳。
他伸手一捞,把我搂进怀里,这种姿势很诡异,如果你看见一个身材偏小的少年把一个比他高出半个多头的男子搂入怀中,你也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的。
夜晚的海风夹杂着海盐的咸味徐徐吹来,燕岛的火焰已经远到看不见了,只有海水轻拍打船板的声音传来,天空中闪烁着明亮的星星,一勾下弦月斜在半空,沉寂的空间黑色的海水,竟让我的心从未有过的无端平静,像是没有经历过风雨,像是没有经历过背叛,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应该是在这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依偎在某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直到地老天荒。
地老天荒么?
我苦笑,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实在很遥远……
对于我身边的这个人来说,也很遥远吧……
“要是南扶桑没有退隐山林,他的下场,会跟白王一样吧?”
平缓的话语划破了寂静,我的心瞬间缩紧,脑子里有片刻的震惊混乱。
“你怎么知道的?”不再满面轻愁,也没有了娇嗲懒散,我挣脱了龙靖弘的手,望着那双与我相似的瞳孔,目光直射进他的灵魂。
即使是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我仍旧觉得自己隐藏最深的部分被人拖了出来,曝光了。
“暗部的人,无处不在。”
我轻哼了一声。
“‘春眠’,很少有的奇毒,能让人中毒之后长年昏睡而没有其他症状,与‘十年忘情’倒是不相上下。我们曾一度以为‘十年忘情’也是你的杰作。白王龙君愿,蔡阳一战之后开始昏睡,每天只醒来半个时辰,他一念心慈从诸葛世家手中救了你,抚养教育了你三年,可是为了牵制最强大的诸侯国,同时也为了隐瞒你的过往,你没有丝毫手软……据说,你还跟他有过一段感情羁绊。”
我的身体僵住了,我想摇头否认,却在他明了一切的目光下无处躲藏。
露出一个艳冶的笑容,我看着他,看他接下去还能说出什么。
“我们离开芳踪楼之后,芳踪楼的老鸨虞想云投井自杀了。你可以说那是她自己想死,可是,在她死之前,你曾在手上涂了‘引魂’去照顾虞若梨,间接把毒传给了她。她照顾你母亲那么多年,任劳任怨,只因为对你的身世有所了解,你便给了她自杀的暗示。”
我笑不出来了,心头只闪过一个念头:龙靖弘,你知道得太多了,我不能留你。
“你师从云虚道长,浑身上下连血液、头发都带毒的毒童子白虎在你的麾下,天下第一神医苗山药师的嫡传弟子吴朔亦是你的忠犬,你还网罗了龙鼎最有钱的商人作军师。龙鼎所有人的眼睛都被你蒙蔽了,以为你还是那个从小被挟持,曾经流落民间的可怜皇帝,殊不知你为了巩固权力做了多少心狠手辣的事情,以你现在的实力,一统龙鼎已经绰绰有余,你无非是想要做到十全十的把握。”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若想昭告天下,也应该背着我去做,或者你只想证明你的暗部有多么神通广大,我可以告诉你,暗部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然后呢?你要什么?”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龙天贝,自信、隐忍、从容、阴狠自然散发着王者的气息,像一头黑色的豹子,美丽优雅,却十分危险。”龙靖弘的延伸炽热而明亮,倘若忽略他说的话,我真以为他是在跟我脉脉谈情。
“你还记得天贝十二年你被诸葛青衫挟持去汴城途中入住的那个驿站吗?那时候你才十二岁,却已经艳绝人寰了,那个时候你把美貌当作武器,使得得心应手,如今,你已经不屑再用了吧。”
记忆中,隐约出现一张岁寒三友图和一双窥探的眼睛,原来,是这家伙!
龙靖弘的脸突然抽搐了一下,嘴角扯动竟流出黑色的血液。
“你……你中毒了?!”
“我知道过了今天,你不会再容我,等一下船……靠了岸,自有……马车接你回皇城……我娘……就拜托你照顾了,算是我……最后的请求……暗部,已经在皇城等你了。”龙靖弘的身体滑落下去,坐在甲板上,口鼻都在流涌着黑血。
我看着他,怒火上扬浑身颤抖:“你——你是服毒自杀!”
“我不能死在你的手里……死在……我爱的人手里……我宁可先下手……为强……自杀,也不能等你杀我……”龙靖弘露出一个因痛苦而扭曲的笑容,这个笑容,像一把钳子,钳住了我的心,用力拉扯。
“什么毒?你服了什么毒?”
“一……往……情……深。”
沉重的一声闷响,宣告我最后的胜利,所有能羁绊我的人,都除掉了,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都不在了,我却快乐不起来,一点,也不快乐。
一滴温暖的泪水,轻轻滑落我的脸颊。
我不是早已经无血无泪了吗?不……只不过一直没有这样一个人,龙靖弘,只有你做到了,无论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方法,你做到了,你……把我惹哭了。
泪水一旦绝堤,就不再受到控制,我蹲下来,拨开龙靖弘凌乱的头发,灰蓝色的袖子擦拭去那留在嘴角的黑色血迹,我很想笑,很想放声大笑,可是眼泪却不断地涌出,混淆了我的视线。
你不是很懂我吗?
“混……蛋……”
你不是把我查得一清二楚了吗?
“呜……嗯……弘儿……”
还是你是故意的?老天故意的?
“我爱你啊……”我不会杀你啊……你听见了吗?
不要睡啊,我的弘儿……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我真的不会杀你……
你听见了吗……
'END'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如此低调的完结了!
番外——如果这一切只是南柯一
“呜哇……”安宁我午后,突然响起一阵小孩的号啕大哭,这哭声来自皇宫最僻静的小殿——万寿宫。
“贝儿,贝儿你怎么了?做噩梦了?”虞若梨抱起软榻上哭得淅沥哗啦的小男孩,轻轻拍打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母妃……我……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好可怕的梦!”一张圆圆的小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痕,让人见了无比疼惜。
虞若梨叹了口气,俯身亲吻了宝贝儿子的额头,笑着说:“贝儿别怕,做了噩梦醒来就是了,母妃在贝儿身边,贝儿什么都不用怕。”
龙天贝抽抽噎噎,回想起梦中仿若真实的清节,依然心有余悸。
“天贝——”
“五皇子到……”
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走进万寿宫,看见虞若梨,便恭顺地说:“虞妃娘娘日安。”
虞妃对这有礼貌的少年十分喜欢,微微一笑:“五皇子来找贝儿出去玩儿么?”
“父皇说过两天后就是国祭了,所有皇子都必须出场,便让儿臣来通知天贝皇弟一声,免得迟到……”龙彦青的眼神突然定在了哪个哭得双眼红肿的小脸蛋上,原本打好腹稿的话硬生生地全给忘了。
“天贝!你怎么哭成这样了?告诉五哥谁欺负你了?!”他快步走上前去,龙天贝看着这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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