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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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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似乎并不觉得眼前境遇危险,仍是笑着,耸耸肩,摊手道:“我是他的妻主,不然你以为?”

  此话一出,四周皆是一静。

  其实这话景笙也说得别扭,可是一时半会时间,最好的说辞也就是这个。

  原本她以为这次绑票是由于君若亦炫富过度引来亡命之徒,但见了这面具女后,景笙却改了主意,衣着外貌可以改变,气质动作一时却并不好改,这女子虽然也做了掩饰,可是从举止间景笙还是能分辨出,能养出这种女子的环境绝不是流寇盗匪。

  那么绑架君若亦必然是有所图谋,君若亦所能为图的无非一个王爷之子的身份,猜想她十之八九是被误抓,既然如此那她就该没什么危险,而且倘若对方要灭口,独自呆在茅屋倒还不如有个身份留在君若亦身边。

  不曾想,面具女怔了怔后,嘴角的笑容变得很是古怪。

  “你说,你是他的妻主?”

  景笙一凛,暗想,对方不会来一句“我才是他的妻主吧”,那可真是狗血到家了,但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所幸,倒真没这么戏剧化,面具女又打量了她良久,转头朝着君若亦方向,突然道:“她说她是你的妻主,这可属实?”

  冷汗微微冒起。

  景笙瞧瞧君若亦,不得不说,她心里也没什么底气,女尊世界柔弱娇媚动兀啼哭的男子其实不少,要是君若亦真是其中之一,她当做救援弱小也肯定会出手的,可是君若亦这种……她方才不想插手也未尝不是因为君若亦实在太过强势,即便她帮了对方似乎也不会领情说不定还以为她是另有所图……

  君若亦慢慢抬起头,因为无焦距而显得更加傲慢的眼眸蓦地一瞟,无端叫人心头一跳。

  景笙微侧开脸,继续琢磨对策。

  面具女已经大踏步出了门,口中还道:“既是夫妻,那就将两人都带出去。”

  景笙连忙再转过脸,君若亦已复又垂下头,不辨表情。

  实话实说,她压根没想到君若亦会应,又两个侍女压着景笙出屋,景笙虽仍是笑着,仔细分辨其中倒有几分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咳咳,不许丢西瓜皮……

顶锅盖跑

二三章

  二十三

  帝都,使臣驿馆。

  “主上大人,那帮山寇如何处置?”

  牧流芳一手托在腮前,一手解开面具系带,灵巧手指拉下面具,随手将之一抛,面具下是张十分薄凉的面容,薄唇,高鼻梁,尖下巴,五官瘦削,极具西凉国皇族的特点。

  “杀了,一个不留。”

  “是,主上大人。”

  跪在地上的黑衣属下迅速准备退离。

  牧流芳拎起桌台上的茶壶,倒了半杯,闭眼一饮而尽,轻呔一声,睁眼道:“先别走,那两人呢?”

  “回禀主上大人,自山寇窝中带出来后,没多久两人就在关押的屋内熟睡。”

  “可有什么亲密举止?”

  “没有。男的在塌上睡着,女的趴在桌上睡着。”

  “好好看着人,倘若弄丢了,你知道后果……”

  “是的,主上大人。”

  牧流芳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香茶,醇香的滋味让她满足的叹息。

  西凉国毗邻皇王朝,位置条件却远不如皇王朝,东面是一望千里的黄沙漫天,常年高热,寸草不生,北面则是一片已然半荒的草原,八大部落有五部皆是在这里崛起,那里常年征战不断,为了一条小溪争斗十来年稀松平常,茶叶清水更属稀有物品,未出使之前她从未想过竟有一处天地能青山绿水,风景如画。

  在那之前,她对皇王朝的认识不过是一帮乱不成形,衣着繁复的蠢人,胆小懦弱,战力底下,简直不堪一击……

  牧流芳想想又摇摇头。

  不,也是有例外的,那个叫齐旻瑜的女子,居然只带了一支不足百人的骑兵就敢来挑战他们的狼驼队,两方杀红双眼死伤惨重,血流成河,可战后仔细一核对,竟是她们的人死的多些。

  简直匪夷所思……

  尽管不想承认,但齐旻瑜确实是狠狠杀了她们的煞气。

  不过现在……牧流芳喝了两口茶水,忍不住大笑起来。

  齐旻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会承认别的女子为妻主,真假不论,牧流芳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中甚是快慰,没想到不过是在城郊看到山寇劫人,都能捡来如此一个大便宜,且这位公子还是个王爷之子,若能带回西凉,再暗地放出消息,怎么也能叫齐旻瑜投鼠忌器。

  想得美好,牧流芳禁不住又大口喝下一杯茶。

  不想,喝得急了,乐极生悲呛到喉管……

  “咳、咳、咳……”

  同一时间。

  “咳、咳、咳……”

  “人已走了,有事直说。”

  景笙自桌边站起,低声道:“方才说辞乃是权宜之计,还望君公子见谅。”

  君若亦也缓缓坐了起来,手肘虚撑,看着仍旧无力,想来那药性估计时间不短。

  “我知道。”

  君若亦深吸口气,猛地自床上下来,脚一沾地,人就歪向一侧,阿离眼疾手快上前搀扶,君若亦挥手推开他,硬是自己下了床。

  此时已见汗水浮在君若亦光洁的额前,甚至一两滴从鬓边落下,但依然淡漠表情,也不曾有想要求助的意思。

  这样的画面,景笙虽是初见,却直直涌上了熟悉之感。

  无法控制自己躯体的感受有多难过,她深深记得,记忆犹新。

  是以,她也没提过帮忙的话。

  这种时候去帮人忙,无非是提醒对方现在多么无能。

  君若亦扶着床栏,站直了身,才开口平静道:“此事是我拖累了你,景小姐若有方法离开,可以不用顾我。”

  景笙一时没能判断出君若亦究竟是说真的,还是反讽。

  大约是看她无害,她并没被搜身,身上藏着的短弩还在袖中,除此以外,衣袋中还放了一把带鞘的匕首,也尚在怀中。

  伺机而动,并非全无可能。

  “君公子说笑了,连你都出不去,我怎么可能出得去?”

  君若亦垂着头:“我只是同你说下罢了,出不出得去还是你的事情。”

  景笙这下听出来了,君若亦的意思倒是真的,不过这人也真奇怪,分明是好心,却不肯好好表达,非要说得这么惹人厌烦,其实换种说法,别人也未必会觉得他无理。

  大约还是因为出身太尊贵吧,根本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和意见,也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

  挥开胡思乱想,景笙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间比起方才呆的茅屋显见要好上许多,红圆木梁柱,梨木桌椅,雕花窗棱,封闭的窗台边一溜木架,架台上垛着点燃的油灯和几盆新鲜的月季,淡淡清香,配着浅色幕帘更添幽雅,看起来像是某家客栈的上房,区别大概也就是这里所有的门窗都被锁死,即便再用力也推不开。

  房间里唯一的通口只是屋顶的一个碗口大的通气口,透过通气口外面的天色黑沉阴暗,景笙估计了一下,从她出来买笔墨以后,现下应该约摸是亥时(晚9点到11点),景家发没发现她消失不知道,但君若亦丢了必然是有人来寻的。

  君若亦下床后,扶着梁柱同景笙一样细细看过房间,试着走了两步,最后重又坐回床榻。

  房间里没人说话,各自安静。

  君若亦和阿离坐在床边,景笙和岭儿则坐在桌边。

  夜渐渐深了,更鼓声遥遥传来,显得十分渺远,景笙想想问:“君公子,你现在感觉比起之前初中毒有恢复些体力么?”

  君若亦摇摇头:“没有。”

  虽说不上一筹莫展,但君若亦的回答也的确叫人沮丧。

  “那君公子先歇息吧,明早看看是否有力气,我们再做打算。”

  这么想着,疲倦也似乎涌了上来。

  景笙趴在桌上,正待睡觉,听见君若亦轻声的回话:“今日多谢,之前是我言语多有冲撞,见谅。”

  那声音很是细弱,景笙差点以为是幻听,忙扭头看去,君若亦已在阿离的搀扶下紧闭双眼躺下睡去。

  景笙笑着摇摇回过头,真是别扭的不怎么可爱。

  这样也才想起来,再怎么冰山冷酷,君若亦到底是个少年,尽管行为举止让人忽略了年龄,但有些事情却无法掩饰。

  喜欢的便是喜欢,不喜欢便不假辞色。

  虽然时常很惹人厌,但随性如此,毫不拘泥,当真叫人羡慕。

  清晨时分,微光自通气口投落下一片柔和的光斑。

  远处鸟声啾鸣,叽叽喳喳不绝于耳,开得娉婷的月季在晨光里煞是美丽。

  房间里没有洗漱用具,只有一壶喝剩了的凉茶,四个人实在洗漱不便,好在没一会,有人打开了房间内的一扇高窗,打了热水的木盆和早膳都吊在篮里送了下来。

  看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关人,高窗开得高度足有两米多,即便胳膊够得着,也没法想着自这里打晕人从窗中逃脱。

  洗漱用膳毕,景笙目测了屋里物品堆积的高度,全部堆上,也未必能够到屋顶上的通气口,但是高窗却够得上。

  只是,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景笙也不敢贸然行动、

  值得庆幸的是,一夜以后,君若亦的气力恢复了一些,至少不会连行动都有麻烦。

  没了后顾之忧,景笙就打算多少先尝试一下。

  半天过去,房间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如果不是隔音效果极佳,那就是因为实在距离闹事较远,显然以古代的生产力而言,后者可能性要大得多。

  算了算下次可能的送饭时间,景笙和岭儿将桌椅堆叠起来,放在一侧,静待送饭人来到。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晚上看能不能再挤些,进度太慢了,俺也着急

二四章

  二十四

  将近午时,高窗被打开,吊篮悬下。

  景笙攀上桌椅堆,举起短弩,半睁眼对准准星,放火药的位置被换成了一颗圆润饱满的鹅暖石,那是她从月季花盆中取下来的,待吊篮完全落下,景笙对着高窗打开的洞口用力按下机括,只听“嗖”一声,鹅暖石飞射而出,接着一声痛呼后,出现了沉闷的倒地声。

  抢前两步,景笙走到高窗边,高窗不够人爬出去,伸手却远够,景笙一手拽住被刺中倒地的人,一手将匕首卡在对方的喉部。

  这一切景笙做得意外流畅,行云流水般。

  对方显然没能反应过来,张口就要大叫,被景笙一指压住喉管,动弹不得。

  等了一会,没有其他反应,景笙这才觉得庆幸,关押他们的面具女太过自信,居然只叫了一人来送饭,外面的看守似乎也离得颇远。

  等对方不再试图挣扎,景笙才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话,你选择点头或者摇头,但不许出声。”说着将冰凉刀刃更加贴近送饭者的脖颈。

  对方连连点头。

  套话的艺术景笙学得不错,很快从对方的回应中知道这里在远郊的一间被改造过的宅子里,绑架她的面具女并不在这,宅中只余下十来个人,其中看守在他们屋外的只有两人。

  知道这些后,景笙心里顿时有了底。

  用短弩的弩身将送饭者打晕,景笙在她身上摸索可用的物品,打火石,一串钥匙,一柄短剑,最后在衣兜最深处摸出了一个令牌,对着光线一看,令牌正中印着一个“芳”字,底角不易察觉的地方还有一行小字,“西凉齐纳亚部族”。

  西凉使臣进入皇王朝帝都已有些时日,景笙也有所耳闻,却没想这次的绑架者竟然和西凉国有关。

  将令牌塞进怀中,景笙边攀爬而下边嘀咕,果然是王爷之子,连惹个麻烦都能牵扯到别国。

  “结果怎样?”

  景笙一五一十把得出的结论告诉君若亦,末了把短剑丢给君若亦。

  君若亦握着剑,似乎有些诧异:“这剑为什么给我?”

  景笙扬扬匕首,笑道:“我已经有了,只是给你防身,挥不挥得动还是你的事情。”

  此话甚是耳熟,巧不巧正是君若亦昨晚拿来噎景笙的话,此时还施彼身,君若亦语塞一时,没再拒绝,执起短剑抱臂坐回床边。

  被打晕的送饭人很快恐怕不过多时就会被发现,景笙略作休息,又把注意打上了正门。

  想了想对君若亦道:“一会恐怕要麻烦君公子在床上装病。”

  君若亦点头算是知道。

  景笙对岭儿低语几句,只听岭儿锤着大门,鬼哭狼嚎起来:“快来人啊,来人啊,我家姑爷突然晕倒了,快来人找个大夫啊……”

  这番叫嚷了一会,门锁倒当真开了。

  守卫女子堵着门口警惕地瞧着房间内四人,“你们说谁晕倒了?”

  剩下三人默契的指向躺睡着的君若亦。

  君若亦确是脾气不好,也确是外表出众,不说话只端着一张冰雪容颜已经能俘获簇拥不少,睡颜杀伤力尤其巨大。

  守卫女子原本还不大乐意,但一见君若亦,二话不说便道:“那可要我去请个大夫?”

  “不用了,只要取些东西过来就好……”

  “什么东西?”

  景笙笑容真诚地招招手,守卫女子不自觉凑过去听,还没听进一个字节,只觉颈部一痛,知觉全失。

  还在屋外的另一守卫觉得不对,正要回头来看,景笙掏出短弩,鹅暖石打在守卫右大腿上,守卫随即右腿一软,景笙直扑而去,趁着对方身体失控,用短弩弩身干净利落敲晕对方。

  干完之后,景笙半膝跪地,轻喘两口。

  连续敲晕三人的活动量对她而言还是有些累了,更何况初次下手,不容失败,紧张心理更添加了疲倦。

  稍缓过气,景笙将守卫和顶上送饭者皆拖进屋内,除去阿离,三人都换上了衣服,而后将晕倒的三人塞进床榻中,伪装成睡着模样。

  出了房间,才清楚发现这也确实是在一个宅子中,四面围墙建的极高,小路曲折多而繁复。

  虽然宅中最多只剩下四五人看守,但景笙仍走得十分小心。

  绕了几次道,避开剩余看守,好半天绕道正厅。

  找到正厅那么出口应该也不远了,景笙打了个呵欠,趴在桌上睡了一夜,身体本就疲倦,方才又强打精神动武,现下放松下来,难免有些倦怠。

  手指按住太阳穴,景笙漫步走着。

  正在此时,突然一个人影自路尽头拐角处闪现,那女子看见他们四人,神情几乎转瞬从愕然到恍然,拔剑直刺向走在最前头的景笙。

  景笙反应过来想闪身躲开已来不及,弯腰躲避对方势必会就势刺下,急中生智,掏出短弩架在胸前,预备用短弩弩身挡住剑锋。

  没想,还没等剑锋到身前,女子已滞住脚步,双手按着腹部,不可置信地看着血液从腹部一汩汩流淌而出,一柄短剑正插在其中。

  景笙收回短弩,两步上前,撕下衣服下摆,小心堵住女子正在流血的腹部,女子的视线绝望而涣散,嘴里不住吃吃呓语。

  景笙闭了闭眼,头也不回的沉声问:“君公子有带金创药么?”

  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丢来,景笙打开瓶盖飞快倒出一些抹到伤处,围着剑身尽量将血液止住,她能力有限不敢保证拔剑同时是否能掩好伤口血,便只简单处理。

  做完后,又将瓶子丢还给阿离,起身对君若亦道:“多谢君公子救命之恩,我们还是快些离开。”

  当下率先出了门,阿离张张嘴,也只扶着君若亦紧随其后。

  门口无人看护,景笙拔下门闩,推门而出。

  宅院之外是一片如茵绿地,看样子里城中还有不远距离,景笙转头问君若亦:“君公子,路还很长,是否走得动?”

  君若亦却不答反直白问她:“方才你是觉得我残忍?”

  景笙摇摇头,见君若亦一副不信模样,才继续道:“你没有伤及要害,更何况当时情急,我能理解。”

  君若亦定定看了她,拂袖而去。

  景笙将后半句咽下,理解是能理解,可是思想观念的异同让她多少觉得不舒服,但对方毕竟是为了救她,景笙亦不想不知感恩。

  走了一段,手上沾着粘稠血迹实在不舒服,景笙带着岭儿找了一处溪边清洗手臂。

  洗罢,君若亦早已走得没影。

  既然没了危险,景笙也不想再追,只在后面悠闲走着。

  漫步走来,天色渐晚。

  不知走了多久,岭儿拉着景笙的衣角道:“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景笙摸摸肚子,好吧,她也饿了。

  沿途只有些农户和小庙,倒真没有吃饭的地方。

  不过也实在走得累了,景笙盘算,实在不行,付些银两,找家农户歇歇脚吃点粗粮充饥。

  这样的念头刚起,眼前便闪出一座前四合后四合的大围墙,墙内隐约可见高低起伏的屋顶,几座接连。

  景笙走到正门,瞧见一个小沙弥尼穿着一身缁衣,正一下一下用笤帚扫着大门前的灰尘。

  大门正中是一块牌匾,景笙瞅瞅牌匾上那三个字,颇为无言。

  静禅寺。

  兜兜转转,竟然还真到了这里。

  稍微向里去些,就能听见不绝于耳的诵经声,并不整齐,但配合着从寺内飘出的淡淡佛香味,却也不让人觉得烦躁。

  景笙掂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解决五脏庙比较重要。

  宁岚带她去的那家素斋馆据此也不算很远,景笙依稀记得道路,凭借良好路感,景笙找到悠然居,因为距城里较远,时辰又已迟,陶然居里食客不算很多,点了的素斋很快上来。

  纯天然的食材做起来虽然没有现世五花八门的作料,但好在也没有什么化肥添加剂与环境污染,两相抵消,滋味倒不比现世的差。

  填饱肚子,景笙也不急着赶路,反正现下回到景府也已经迟了。

  静禅寺香火鼎盛,声望甚高,夜间也不闭户,更辟出一院供来往行者借宿暂住,分文不取,只要求借宿者每日上一柱香,诵一篇经文。

  一传十,十传百,倒成了件雅事,甚至有自诩雅人的女子专门来寺中借宿。

  此等风雅之事一向和景笙无缘,这次难得有机会,景笙瞧瞧夜色已沉,便带着岭儿上门借宿。

  一觉无梦到天亮,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起来洗漱。

  到正庙前的巨鼎香炉上了柱香,景笙伸着懒腰在寺里闲逛,逛着逛着绕道寺后,见一条溪流穿过寺后园中,一墩石桥连接两方。

  此处无人看守,也没有标注,景笙好奇之下越过石桥。

  过了之后,才发觉唐突,密丛掩盖下一方方凿得平滑的石板矗立在泥土堆积的小包上,这里竟是一片墓园。

  景笙刚要退去,忽见里面立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再一分辨,那流云长发如墨流散除了君若亦别无二人。

  君若亦确实是说要来找静禅寺,可是,怎么会是来墓园?

  寺中墓园死去的定然都是寺里的僧尼,这和君若亦……怎么也牵扯不上关系吧。

  景笙暗自想着,没想那边君若亦双膝一屈,竟是跪在了墓前。

  边跪君若亦边伸出修长的手抚摸着墓碑的表面,温柔而细致,嘴里喃喃说着什么,语调温和,倒不像是景笙所熟悉的君若亦。

  这样偷窥,实在有窥探人家隐私的感觉。

  更何况,这样的君若亦也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感。

  景笙对着墓园虚拱拱手,转身退离,低低呜咽的风声里听见君若亦清冷的声线染着难以言说的压抑感,隐约能听见破碎的词汇……

  似乎是……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补完……去睡

那啥,我发现故事的构架其实还挺大的……

二五章

  二十五

  有些事,总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景笙默默想,果然无论什么出身什么境遇,该有的烦恼一样的也不会少。

  景笙回到景府时,距离她出门已有一日多,景笙料想这次离开这么久定然会被发现,带着岭儿正欲从正门进去认错,但不知发生了什么,景府竟然格外热闹,未进府中,已听得府内喧闹一片,甚至景笙从正门进去竟然也无人留意到。

  进去后才得知,她不在的这些时候,景府已被闹的鸡犬不宁,而这次惹得府内不宁的竟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姐姐,景清。

  景清明明记得景清不日前还得意洋洋,意图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双喜临门,怎会又惹出事端?

  打听之后才知道,人家李公子压根没看上景清,李公子这月冠礼过后,上门求亲者众,李家反复挑选便定下了门当户对的三朝名臣之后林家大小姐,约定下月合过八字下了聘礼便完婚。

  景清得知后,当即二话不说冲到李府,李公子以有婚约避嫌为名,闭门不出,景清站在门口苦等近一日等到李公子出府,上前尚未说话就被李府家丁一顿胖揍,丢将出去。

  被侍女送回家中,伤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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