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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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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笙听见,不觉有些失笑。

  那位宁小姐已经凑了过来,眼睛星星亮看着她:“你是谁家小姐?这份气度,该是大家小姐吧,怎么这么面生?”

  “在下景笙,是……”

  “啊,难不成就是你要娶四……晋王世子?”宁小姐重又摇起折扇,眼神同情。

  景笙很想翻个白眼,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叹了口气道:“这种事在下做不得主,但我敢肯定不论世子还是我都并不想结这门亲……景笙一向胸无大志,也没想过攀龙附凤,心愿不过是买一两间宅院,手持书卷卧躺于椅,书香花香,春风拂面,有个相爱之人作陪……”

  “果然很没志气。”宁小姐摇头远目道,“本小姐的志向是做个富甲一方的大绅,每日燕窝鱼翅鲍鱼海参,府里歌舞升平乐声不绝,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闲来无事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话说起来,王百万这个化名倒也不错啊,大俗即大雅嘛……”

  景笙汗颜,确实比她有理想……

  “对了,小沈你呢?”

  沈墨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方才笑道:“我的志向定然也不如宁小姐……”笑意渐渐褪去,沈墨抬起头,那双剔透的眼眸里倒映着凤仪亭外起伏的山丘,一直到没有边际的远处,苍凉而辽远,“我的志向就只是能从军报国,守卫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吧。”

  声音渐渐淡去,随着风声散落尘世。

  多么美好的理想,在人生最初的时刻,那些愿望支持着我们走了太多的路,然而,渐行渐远,时光如流水匆匆而过时,那些事,你还能记得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今天一共更了五千,请叫我总攻大人=V=

十三章

  十三

  沈墨的话说完,自己已经先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好了,在下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个念想而已。”

  沉默片刻,宁小姐两步蹿过来,摸摸光洁的下巴:“好志向。”

  景笙却怔了更久,沈墨这是想做女尊世界的花木兰了?

  这样的男儿,在现实社会已属少见,在这里,更根本就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奇葩。

  “对了,景笙,你是叫景笙吧,方才我听见你在书坊里给那个恶女说科举事宜,很是有趣,不如再多说点给我听听?”

  景笙回过神,见宁小姐痞气地一撩袍子坐在地上,一副待听说书的模样。

  这副随意自然的样子,让景笙也不再拘束,席地坐到宁小姐身边,笑道:“那些都是虚的,谁家的夫子不会说,字迹工整,注意篇幅和格式,扣题切题,再加上用些典雅词藻,典故引言,莫走什么奇巧拐门,一路稳稳当当写下去,只要不是文采太过不堪,多少都能中第,难就难在你什么都知道却未必能写出来。”

  “这倒也是。”

  景笙想想又道:“做官也并非一本万利,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文官太多,其实与国无利。”

  宁小姐翻了个身,对着景笙:“此话何解?”

  景笙翻过皇王朝的历史,这个女尊的世界是从母系氏社会直接演变而来,并不像历史里父系社会取代母系社会,这里也有炎帝黄帝、神农蚩尤的传说,不过在性别上变成了女人。

  在经历了部落社会和一系列生产力的发展,女子为尊沿着广江逐渐建立了国家体系和封建王朝,又经过了几个王朝的更替才到了如今的皇王朝。

  然而历史的巧合,皇王朝的开国皇帝同景笙记忆里宋朝太祖一样是将领出身,前朝国君昏庸无道各地起义不断,这位将军干脆揭竿而起,自立为帝,几经征战,最终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登帝以后她也同样做了一个决定,削弱兵权,增加科举录用名额,重用文官,打压武将。

  最初的立场可能是好的,然而一代代传承下来,文官数量急剧攀升,冗兵冗官冗费,繁盛了上百年的王朝在一片文人墨客颓靡的称颂中腐坏不堪……

  现今的皇王朝也许还没有到这种地步,但景笙想想,大约也不久了。

  景笙尚未开口,沈墨已经也坐下身,轻声叹道:“宁小姐若是家中有人为武将就会知道了……现在尚是太平年间,但若真打起仗来,我军只怕胜少败多……”

  宁小姐诧异道:“这又是为什么?”

  “宁小姐该知道我朝有武将不得单独出征的规定,每每出征定要文官作陪,而这文官的品衔又大都比武将高,遇上公道些的倒好,怕只怕遇上不讲理瞎指挥的,赢了仗是文官的功劳,一早写了奏章请赏,封赏也多在文官,输了则是武将的过失,借着笔墨文官撇的一干二净……而且我朝素有不杀文官的律条……”

  沈墨说得简单,但言语间却带着淡淡的苦涩。

  这样明显驳论族制的话从一个古人口中说起来,何其大胆?

  景笙蓦然笑了,这个沈公子实在让她欣赏。

  宁小姐拍了拍沈墨的肩:“好了好了,别说打仗了,我这可是出来玩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且行且乐,想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又拍拍景笙,眨眼道:“忘了说,我叫宁岚,帝都纨绔子弟一个,年芳十七,未婚。”

  那份愉悦配上宁岚闪着亮光的大眼睛极富感染力。

  不知怎么,景笙从腰间摸出那支自己做的笛子,掂量了下,对着宁岚道:“既然琴还没有送来,不如我先吹一曲抛砖引玉如何?”

  “好啊,当然好啊!”

  宁岚连忙点头,生怕她反悔似的。

  傍晚时分,空气里带着清冷的凉意,浮云自天际袅袅而过。

  帝都西郊,一片绿草如茵,远远看去犹能望见凤仪亭宛若腾起的檐角,沉在暮色中,山水画似的清逸。

  悠然笛声静静飘扬,若有若无,细细聆听,清越的笛声似高还低绵延不绝。

  并无绚丽技艺,却如清泉般动人。

  白衣女子长身玉立,举笛轻吹,衣袂自肘间滑落,白皙的手臂被如云青丝拂过,微风鼓起,松散飘扬。

  不多时,琴声渐起,随之应和。

  穿着女装的男子微垂下头,几缕碎发擦过温润的面颊,轮廓柔和,三尺六寸的古琴摆在膝上,古朴雅致的琴身衬得男子指若削葱,修长美丽,就在那一拨一弹之间,曼妙的乐声激昂荡起,融入笛声之中,起承转合,宛如天成。

  华服女子坐在地上,手撑着下巴,看着两人,笑靥如花,眉宇间神采飞扬。

  如斯景象,如斯气度,言语竟不能形容。

  倘若有人此时经过此地,定要感慨,好一首清乐,好一曲风华。

  当晚归家,景笙一路轻扬嘴角。

  连景清来找麻烦也显得不那么讨厌,兴致颇高之下,景笙取了自制的炭笔坐在院中对着木板绘了素描。

  清风皓月,岭儿泡了杯茶坐在景笙下首歪头看画。

  寥寥几笔的人影,五官尚且朦胧,意蕴却已出了三分。

  画了片刻,景笙丢下炭笔,接过岭儿泡的茶,轻啄一口。

  荡漾的月色打在葡萄架上,淡然浮光。

  摸了摸笛子,前尘旧事纷至沓来。

  素描笛子都是前世学的,却是为别人学的,然而那个人却抛下她抛的毫不犹豫。

  也是,他们也许原本就没有什么深情厚谊,在朋友介绍下相识,吃过几顿饭,逛过几次街,牵过手接过吻,彼此心照不宣,就像她顺着父母既定的道路前行一样,无波无澜,然而,倘若不是那场车祸打破了一切,她也许还活在那个不知是谁编制的幻梦里。

  梦醒时,他只说一句,其实你也并不爱我,就可以转身离开。

  到底是谁薄情,谁冷意?

  景笙放下茶杯后仰,突然笑出声。

  “岭儿,去厨房偷些酒来,今天很开心,我想喝点酒。”

  “喂,小姐,这样不好吧。”

  起身,甩袖,景笙笑得狡黠:“你不去那我去。”

  说着已经率先走出了秋竹院,

  岭儿叹了口气连忙跟在景笙身后。

  景府景笙早已摸熟,三两下混到景府的厨房,厨房里只点着一盏油灯,里面有人躺在草席上守夜,呼声阵阵。

  顺手在墙角摸了一坛子酒,回了自己的院子。

  倒了满满两碗,景笙靠在园中眯起眼,仰头喝了下去。

  酒不烈,也不够香醇,但终归是酒。

  麻醉了的神经在酒精中昏昏沉沉,一辈子两辈子她都是这个性格,不温不火,仅此而已,久了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年少的轻狂和放任。

  到底忘不掉。

  不懂事时打着耳洞背起背包就敢满世界闯的景象,到了最后也不过在父母的哀求下泯然众人,将性子沉淀再沉淀。

  她没有那样能容她放肆的家庭,最终只能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岭儿,小姐我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别人都如此祈求上进,不论富贵荣华还是从军戍边,唯独我……”

  岭儿捧着酒碗,也喝得醉淘淘:“没有……没有,小姐怎样都是最好的!”

  景笙拎起酒坛,站直身,大口灌饮。

  酒水自唇角溢出,沾湿了素色长衣,洇成蜿蜒的水流痕迹。

  重重将酒坛一放,景笙倒退两步,直退入院中。

  被酒气熏染微红的脸颊美的剔透,淡色的瞳仁浮起迷蒙的水汽。

  景笙扬起袖,翩跹的白衣在空阔的院中纷扬飘舞,瞬间便如腾飞一般,三千发丝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纯白夹杂墨黑,夜雾蒙蒙,几如谪仙。

  那一瞬间,岭儿呆呆的看着景笙。

  无端生出了仿佛怎么也抓不住眼前人的感觉,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触之不及。

  春日的深夜,更深露重。

  岭儿痴痴笑了,是啊,她的小姐也本该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最近开始忙了……多担待……

十四章

  十四

  时日飞快,眨眼细雨飘零,逼近清明。

  景笙看着景府里素色的帷幄,才恍然意识到。

  清明是大祭,祭拜先人祈求祖先保佑平安,在古人眼中十分重要,也因此一早府里就忙碌起来,人潮攒动,忙前忙后的准备东西。

  不过这些事情一贯与她无关。

  回到秋竹院,竟发现岭儿也在收拾东西。

  “怎么了?”

  岭儿边收拾边说:“一早管侍……正君就派人过来说要我们准备准备也去祭祖。”

  景笙疑惑,因为她一直自称身体不好再加上并非嫡出,已经多年老夫君压根没提过带她去祭祖。

  岭儿眨眨眼道:“小姐,我听账房的人说,似乎晋王世子也要和我们同去。”

  “……”

  安稳日子过久了,景笙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差点定下的未婚夫君,这一想连带着也想起了老夫君说过要在清明合八字的事情。

  景笙忍不住浮起些窘意。

  自那日和岭儿醉酒睡到日上三竿后,景笙又小心过了几天平静日子,发现景清之后竟就没来找过她麻烦,诧异之下一打听,景清赴友人的宴,回来路上见到一名绝色公子,当下四处询问,听说是翰林世家李家三公子后,从此整日在家中写些苦情酸诗托人送递,就算出门也是在李府前来回晃荡,期待邂逅佳人。

  景笙没料到平日自诩甚高的景清竟然还是个情种,啼笑皆非间也暗自庆幸对方不会再来找麻烦。

  正巧临山书院近日又进了一批新书,景笙翻墙翻得也格外勤快。

  不知真是巧合还是缘分,出来三次倒有两回遇上那个宁小姐,对方似乎自来熟的很,看见就径直拽了她沿着夜市从巷头吃到巷尾,吃完后拍拍屁股又带着她直奔定国将军府。

  本来景笙觉得在女尊世界随便私闯男子的府邸怎么也有些不妥,不想看见宁岚攀着后墙,沈墨在墙内指导的场景后,景笙觉得女尊世界的一般定律放在沈墨身上基本可以作废。

  一来生二来熟,等景笙都能带着岭儿身手利落矫健的攀墙而过之后,三人已经习惯每旬都会聚上两三回。

  沈雁在前线戍边,沈墨的父亲也早几年去世,沈墨又是独子,诺大的定国将军府说来其实只有寥寥几个人,三人在空阔的府院内闲聊逗趣,也读书习字,也划拳猜酒,怡然自得。

  这样的快活日子过久了,这会才想起那位冰冰冷冷的世子,景笙倒真想现在就收拾包袱离开。

  祭祖就够麻烦的了,没想还要应付位大少爷。

  回想起君若亦看她时那正眼不留一个的神情,景笙叹了口气,果然这安稳日子是过不长的。

  景府的祖坟距帝都四十来里路,修在一座深山林园中,原本只是一座小冢园,到了景玉程这一代,由于出了位做到丞相的状元便大肆翻修、拓展,景玉程还在世时曾带景笙去祭过几回,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很气魄的墓地,又是山水又是墓形,倒比景府还讲究。

  浩浩荡荡几马车的人和物,难得老夫君考虑到景笙特地拨了辆马车给她,看着别人鼓鼓囊囊几箱几袋的装,景笙瞅瞅岭儿挎着的小包,忍不住笑了。

  “小姐,还笑,让你多带些,你偏要带这么多……”

  景笙抬抬岭儿的包袱,笑:“没事,咱们穷,别跟她们见识。”

  岭儿:“……”

  正说着,四声此起彼伏的马蹄声奔腾而来,随着一声轻喝,马嘶吼一声,当即便停下。

  景笙一侧头,一辆四驾的马车正停在景府门口。

  或许说马车也有些不妥,因为它实在不是景笙所熟悉的那种三四个平米,棕木顶黑布帘,两边开着四本书大的小窗口,它更像是……移动的房间,目测至少也二十个平米,鎏金的顶上镶着诺大的明珠,三扇琉璃窗边有一条足够两人行走的走廊,雕梁画栋很是意趣,前面飘扬着深红色藤蔓纹路的帷帘,随风漾起时红杉木的门板隐约可见。

  仅仅看外面,景笙已能猜出里面该是有多么奢华,也自然猜得出里面坐的是谁。

  马车边走下一位侍童,快速跑到老夫君身前,说了几句,老夫君皱着眉点了点头,这辆马车便也加入了景府的祭祖队伍。

  带着这样的车一路,引来的就不仅仅是视线了,清明时节祭祖的家族不少,但几乎都是素色抑或深黑的打扮,像君若亦马车这样招摇的倒数头一号。

  老夫君似乎也意识到君若亦的这辆马车实在是个烫手山芋,催着车队快速行进,该是晃悠悠过去的路程,颠簸得东倒西歪。

  才不过半日,已经跑了一半的行程,老夫君却自己先颠簸的吐了一地,侍人搀扶着方寻了旅店住宿,

  景笙自然和岭儿一间,辛苦了一天,岭儿累的匆匆洗了就睡,景笙当然也累,但也许是累得过了,反倒不怎么想睡。

  漫步出房间,这家小客栈建的简陋,好在客栈后有一方池塘,湖光水色环境倒还不错。

  沿着池塘边凉亭坐倒,一池的睡莲摇曳生姿,湖面粼粼波光散开。

  也许是累的,景笙此时也没诗兴大发抑或兽性大发,手枕在脑后仰头躺了下去,清风明月,被层层衣服包裹的景笙顿时觉得凉爽又舒服。

  同样的光风霁月,君若亦的小侍童阿离起夜小解。

  洗完手,路过池塘,阿离不禁被湖中美景引诱,想着不如去看看再回屋去,刚刚踏上凉亭边,还没等欣赏够,就见凉亭长椅上隐约一个白色人影,阿离大着胆子凑头一看,隐绰的月光挥洒,那人脸上是凄离的惨白,双目紧闭,却又偏偏容貌极盛,瘦削的下巴透出几分尖利,联想到这几日正是清明,阿离心里蓦地一颤。

  就在这时,那双紧闭的眸子猛然睁开,潋滟的水眸倒映月光,倒像浮着一层微光,暗夜里甚是骇人……

  阿离捂紧嘴倒退出亭子,待走下凉亭,即刻放声尖叫冲回房间:“来人啊,公子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公子公子快救阿离啊,啊啊……”

  景笙茫然地从凉亭边坐起,弓起单腿,手肘撑在膝盖上,表情颇为无辜。

  她有做什么么?

  起身,拍了拍长衣上的灰,景笙正要回房,突然,她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气息,很危险的气息。

  没等反应,一柄长剑呼啸着向她飞来,剑尖铮铮作响直指她的心脏。

  闪已经来不及了,景笙微定下神,连忙弯腰,求生的本能着实伟大,缺乏锻炼的景二小姐生平第一回下腰,姿势之完美动作之利落让景笙事后回想汗颜不已。

  但当时那柄剑从她的腹部递起,直直指到她的下巴,景笙真的曾经出现过一瞬的大脑一片空白。

  “是你?”冷冽的音色,景笙此时听来却宛如天乐:“阿离,你弄错了。”

  剑锋在景笙眼前转了个圈,紧接着,蹭得一声宝剑入鞘。

  景笙扶着腰直起身,君若亦淡淡看着她,雪色腾云纹底衫,淡金色绣蟒罩衣,佩剑系在身侧,缨络剑穗和着腰间玉佩轻摆,两缕鬓发被金色发环挽起,身后长发束起,身姿秀挺,浑然一个贵公子模样。

  阿离从君若亦身后偷偷钻出来,一只眼睛打量景笙,待看清以后两步绕走到景笙面前怒道:“你既然不是鬼,干嘛在凉亭里装鬼吓人。”

  这样孩子气的恶人先告状说法让景笙忍不住笑了,景笙这一笑阿离白嫩的小脸不知怎么的就红了,吱吱唔唔倒像是忘了词。

  吱唔半晌只得求助自家公子:“公子,公子,她……”

  君若亦微侧头,示意阿离退下,等阿离再走回他身后,视线挪向景笙,轻启薄唇道:“侍童误认,多有失礼,望见谅。”

  说完,也不管景笙是何反映,转身便走,只余下一声比一声沉稳的踏步声。

  阿离看了眼君若亦又看了眼景笙,哼哼两声,便追去了。

  景笙揉了揉腰,暗想,其实这位君公子也不算完全不通情达理,至少是非对错能分的清楚,没有偏听偏信,随便给人定罪,不过……他为什么不在阿离乱给她定罪之前就先说了?

  绕回头走去,景笙又揉了揉因为用力过度有些酸疼的腰,眨眨眼摇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和这位君公子八字犯冲,每次见面都没什么好事,而且倒霉的还总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完整的一章,努力改缺点

咳咳。小君出来了!

男主什么都是浮云啊浮云。。

十五章

  十五

  次日,继续上路。

  景笙揉着腰,坐在马车里,路上这一颠簸,腰间越发酸疼,岭儿问起也不好直说,只说是昨晚出去闪到了腰。

  又赶了两天的路,好歹是赶到了墓园。

  景笙的腰也给震得差不多了,被岭儿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作为出行工具,马车虽然看着平稳,但坐起来,尤其还是在赶路的情况下,实在不是什么好体验。

  景清自前头的马车上下来,看见景笙如此,不觉就虚低实高的叹了一声:“真是没出过门的大小姐,坐趟马车也能折了腰。”

  华丽到奢侈的轿子停在园前,早有小童掀了轿帘,贵公子抬眸淡淡望了望,抬脚跃下马车,正碰上景清的风凉话,目光一凛。

  靠在马车边的景清无端就觉得有些寒意,但再一眼看见君若亦的模样,又忍不住呆了,这位王爷世子不似寻常男儿,出行用面纱掩面或垂着头颅,一向大大方方仰着头,神情自然而冷淡,带半分倨傲,五官又精致的仿佛冰雕玉琢,即便已见过几次,猛然间也还是有惊艳感觉,却又因为那坦荡磊落的态度让人不好生出什么猥亵的心思。

  也因此,即使美人再冷再淡,为他神魂颠倒的贵女也大有人在。

  景清和好友聚会,有好事之人还曾开过盘口,赌这位万年冰山的高岭之花究竟鹿死谁手,若真是落到自家那个没用的庶女手上……也真真是浪费了。

  景笙可没这千回百转的心思,听惯了景清的冷嘲热讽,孰无什么特别感觉,倒是看见君若亦,不由自主条件反射,腰间更疼了。

  勉强行了个礼便率先走出去了。

  老夫君已先叫人到了墓园里打扫,进去先是一道气派的拱门,围墙中围着重重树木,一众人随之入了园。

  君若亦不算景家人,便先被安排在了园外的雅苑休憩。

  景笙跟着老夫君入了园,在祠堂前上了香,磕了头,老夫君便打发景笙也去了雅苑,依礼作为庶女是没有资格行大礼扫墓上坟的,只能简单跪拜,景笙作为嫡女时尚未成年,没有入族谱,倒是景清在成年后以嫡女身份入了族谱,是以才有恃无恐。

  祭祖不过是个习惯,太过注重礼节,在景笙看来,倒是矫枉过正了。

  可是,想到君若亦也在雅苑,景笙觉得其实还真不如扫墓。

  雅苑修在墓园隔壁,也是景家扫墓后休息的地方,刚到雅苑,景笙就不住感慨,虽然景家在帝都算不得什么,不过若放到地方,肯定是户大地主。

  甫一进门,倒先是茶香扑鼻。

  景笙在茶道上没什么造诣,只能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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