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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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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睡着了吗?
  司马萧逸狐疑,抬眸朝他看去。
  被他正面怀抱,司马萧逸只要微微抬眸,便可看见鹤云霄那一双紧闭的眼,又因为两人挨得及近,几乎连鼻翼也差点碰到一起,微微一愣,司马萧逸的眉宇蹩得更紧,撇开的视线,神色间隐约透着几分别扭,移开的眸子,看了一眼他将自己环住的双手,手臂很长,那再衣袖底下隐隐若现的肌理,可以让人想象出他有着怎样健硕的身体……
  鹤云霄,这个人和他以往认识接触的人都不太一样。
  ——那不知九殿下对未将可有满意之处?——
  垂下的眼帘,脑子里面兀然想起的是那一夜,鹤云霄突然对他说过的话,与鹤云霄相识也并非太久,一时间那能当真说得上有何满意?可是回忆郝林一战,分明就是个新兵的人,却硬是带着他的骑兵将项凌青布下的战阵破了,还让寿城及时运来军粮……他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么跟寿城那边取得联系的?越想,司马萧逸的眉拧得越紧。
  ——这件事,你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不过呐我耐心有限可不会等你太久的——
  对于这件事,鹤云霄的耐心又是多少?或者是他对自己的耐心有多少?这样一段见不得光的恋情,若是达不到自己心里的预想,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赌……还是不赌?
  “云霄,云霄!”
  日落西山之际,房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稚气,喊了两声没听见动静,咯吱一声,那人直接推门而进:“云霄,我想我爹了,我想去见我爹”
  跨步而来的荆溪,五官紧皱,小摸样透着几分委屈,大步来到床边的他,音才落,瞧见里面的两人相拥而眠,睡相酣甜,荆溪微微一愣,就这样站在床边眨巴眨巴双眼的直盯着这两人看。
  这样抱着睡……很舒服吗?
  “荆溪……”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叫荆溪微微一愣,随即扭头大声应道:“枢将军,我在这里!”
  这一声响亮的回应,当下就惊得榻上的司马萧逸赫然惊醒过来,猛的睁开双眼,挣扎着坐起身来,却刚好看见柩澜枢踏步进来,两人四目相对全都是当场怔住。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荆溪站在一旁,见柩澜枢立在门边,皱皱眉突然来了一句:“枢将军,今天晚上我也可以这样跟你抱着一起睡吗?”
  这话让柩澜枢一怔随即回过神来,轻咳两声便错步上前,不由分说的扯了荆溪就想要朝外带:“莫要胡闹,快随我出去”
  “不要~”荆溪皱眉,两手扯住床上的被褥就使起了性子:“我要我爹!我要我爹!我要云霄帮我去找爹!我要我爹!”
  “吵死人了”原本还打算赖床不起的鹤云霄,终于抵不住荆溪的闹腾,一睁眼就杀气腾腾的朝荆溪看去。荆溪不为所动,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直盯着鹤云霄看:“云霄~我想爹了,你陪我去找爹好不好?”
  鹤云霄不语,眸光冷冷的看了那拉他不住的柩澜枢一眼,柩澜枢长叹一声只得说道:“前两日他让自己养的那只鸟出找他爹,结果到现在一直都没回来,他就开始跟我闹了”可怜的柩澜枢连他爹是啥样都不知,要怎么去找?
  “他爹?他爹在什么地方?”司马萧逸微微一愣,好似忘记了现在自己还坐在鹤云霄的床上。
  柩澜枢摇头,鹤云霄不语,荆溪却是突然飞来两字:“蜀国京都!”
  “什么?”从荆溪口中吐出的这四个字,让屋里的三人明显一震,鹤云霄更是拧了双眉:“你再说一次!”
  荆溪眨巴眨巴双眼,又老实的说了一句:“爹在蜀国京都啊,是……是云雀说的,他们往蜀国京都去了……”为什么他爹在蜀国这些人会是这幅表情?荆溪一头雾水,只得扭头朝柩澜枢看去。
  “他居然是蜀国人吗?”
  看鹤云霄垂眸低喃,似是想到了什么,司马萧逸微微皱眉,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
  荆溪才不管那些,只是委屈着自己的小脸:“我想要爹,云霄你和我去找爹好不好?枢将军说他不认识我爹,可是你认识的啊,你找起来一定会很快的”
  “我这里现在有事,离开不得,等击退城外的东方夕墨,我再陪你去找”
  “可是……”
  “好了!”
  荆溪还想再说什么,鹤云霄却是赫然冷声打断,荆溪微微一愣,一时间眸低的委屈更盛,拉耸着自己的脑袋,就跟那被主人训骂的小狗一样,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荆溪”柩澜枢看他这幅样子,开口唤他,他也不理,无奈叹息最后只得转身跟了出去。
  见他二人又突然这般离开,司马萧逸起身下榻,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继而扭头朝鹤云霄看去:“他爹怎么会这蜀国呢?难道他是蜀国人吗?”
  斜斜的靠在床头,鹤云霄抬眸看向这个站在自己榻前的人:“荆溪不是蜀国人,但是他爹我就不知道了”
  如此回答,让司马萧逸皱眉看他:“你怎会不知道呢?”他与荆溪这般交好,又怎会不知道荆溪他爹的事?而刚才得知荆溪他爹人在蜀国京都,鹤云霄居然也是一副吃惊的摸样,未免有些奇怪了吧?
  “至今为止,我跟他爹也就只见过两次而已”起身下榻,捡起一旁的衣衫,一件件的套在身上,鹤云霄又道:“对了,荆溪他爹你也认识,就是在京城酒肆里,那个被裴勇欺压的人”
  “洛熙!?”这一认识叫司马萧逸当场惊住,诧异非常:“他怎么成了荆溪的爹了?”
  “我也想知道啊”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明白,荆溪这小子怎么一转眼就跟那人认了父子,还出其意料的这么想念那人,居然还闹到自己这里来了。
  选定出来的六十人,在七日之后便由鹤云霄带着手把手的教,在山涧林间进行着短期的急训,白日练习马上功夫,近身搏斗,十八班武艺齐齐上阵,以少对多或以多对少,或匹敌而对,夜间骑射,弓弩羽箭一样不少百米开外的距离,还要求无箭落空,夜色昏暗幻影晃动,再加上白日那非人的折磨,夜间想要射中一箭都是难之又难,可便是如此,这六十人依旧咬牙挺了过来。
  数日之期,眨眼即过,教了五日之后,林沛其等人站在这茂林之中,从早上寅时一直等到日落黄昏,依旧不见这鹤云霄的身影,原本还有着耐心的众人,这下子也开始安奈不住了。
  “都这个时辰了,霄哥还没过来,会不会是出什么情况了?要不要派个兄弟再去催催?”
  “之前不是已经让胡洛和齐鸣去了吗?再等等”听得身后的兄弟有人安奈不住,已经接近暴走边缘,林沛其皱眉突然开口。
  “这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会不会不来了?”
  听这声音,林沛其眉宇一拧,赫然拔出腰间佩剑往后一挥,随着那刺耳的声响,林中的众人赫然一惊,睁大双眼的站在原地。
  微微眯了双眼,林沛其面色阴寒的看着那处于暴走边缘的人:“说了等,就是等!日落之后若霄哥还没有来,我们就照常开始,再叽叽喳喳罗里吧嗦,可别怪我割了你的脑袋!”
  “你、你!”
  “自相残杀算什么?”林沛其话音才落,一旁忽然响起另一男人那轻笑的话语声,众人扭头看去,只瞧见夏侯西那一双眸,冷冷看着被林沛其用剑指住的男人:“好歹大家也一起学了五日,割他脑袋,未免伤了感情,不如挖了他的舌头,即不浪费这几日的学习,又能得个安静,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个提议不错”勾了嘴角,林沛其的眸低笑意骇人:“切只耳朵断根手指也确实没什么影响”
  林沛其狠,这夏侯西更绝,这两人搭一块还真的有够叫人发指的,半月前,那在营帐里面与大家聚众赌博的人怕是早已烟消云散不见了踪迹。
  立于一旁的煦秦,蹩了蹩眉,似乎并没有开口劝解的打算,一群人倒有几分像是窝里反似的,只是静静看着林沛其的动作。
  日落西山,待得最后一丝光率消失在天际之时,山林间忽而传来了那凌乱的马蹄声响,立于一旁的夏侯西神色一变,眸色一冷,想都不想随即拔腿朝前方高坡之上奔去,脚下的步子还没停下,远远的便看见了那成群的铁骑直朝着他们这里奔来,第一眼夏侯西便看出来了,那朝着他们这里狂奔而来的铁戟是:“蜀国骑兵!”
  
    
    ☆、第二十六章:成礼日,圣旨到

  随着夜风传来的声音,让林沛其等人微微一愣,可也就眨眼间一个个的却又神色阴寒,嘴角挂着冷血的笑,收了自己的长剑,林沛其抬手一挥,身后的众人好似明白一样,咻得一声直接不见,夏侯西扭头朝林沛其与煦秦看了一眼,三人腾身一跃,当下也不见了踪迹。
  夜空底下那张狂而来的蜀国铁戟,一个个挥着马鞭口中高喝,吁马冲锋上前,放眼看去弹指之息便已冲到林中,拉紧缰绳的人,肆无忌惮的朝前冲去,忽而间,那铁链晃动的声响从风中传来,骑在马背上的骑兵,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坐骑却已经被人以弯刀断了马腿,一声嘶鸣,马头朝前倾去,那骑在马背上的骑兵,一个个的紧着栽了下来,滚到地上,随即身体一散却是消失不见。
  失去双腿的马匹躺在地上动弹无力,而那随其后紧追上来的人,显然已是有了防备,吁马上前之际,随即挥出手里的兵刃,欲想挡下那暗处而来的攻击,可是当他们才刚一动,那从林子两边飞射而出的弯刀,便直接勾上了他的兵器。
  睁大的双眼,看着这将自己铁戟勾住的兵器,却只瞧见了那与铁链镶容一体的弯刀,刀锋惹了些许的血迹刺眼泛着寒气,那些骑兵才刚一愣,铁链甩动发冰冷刺耳的出声响,同时只见得那被弯刀勾住铁戟咔嚓一声断做两截,随即弯刀晃动,在随着铁链被主人收回之际,刀锋一侧居然顺势割了对方咽喉,还未落下马背之人,连惊呼声响都来不及发出便没了气息,倒地不起……
  “云霄!荆溪不见了!”
  清晨天还未亮,屋内刚刚起床的鹤云霄才刚穿戴整齐,房门却突然被人砰的一声用力推开,还未回头,便听得东方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鹤云霄一惊,赫然扭头,却看见东方易和柩澜枢二人神色阴霾,踏步直接来到自己跟前,还不等二人停下步子,鹤云霄随即开口复问:“什么叫不见了?”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应该不会乱跑才对的。
  东方易皱眉:“方才我遇见了枢将军,他说荆溪昨夜出去,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跟着他将大军里里外外全都找了,也都没有荆溪的影子”
  这傻小子莫不是在闹什么别扭?
  “云雀呢?云雀回来了吗?”
  “没有”
  见柩澜枢摇头,鹤云霄眉宇紧拧,荆溪向来从不乱跑,说了跟着自己就会一直跟着,无端端的怎么会……
  ——我想要爹,云霄你和我去找爹好不好?——
  脑子里面突然想起两日前,荆溪跟自己的任性,鹤云霄心头一惊神色微变:“蜀国!他定是去蜀国找洛熙了!”
  “怎么可能……!?”鹤云霄的话叫东方易神色一变,柩澜枢更是一副瞬间醒悟的样子:“对了,这几日他一直这叨念着要他爹,难道……”耐不住相思寂寞,所以等不及就一个人摸去了?
  明白这点,柩澜枢二话不说转身就朝外跑了出去,荆溪是昨日下午不见得,若是他当真去了蜀国了,快马加鞭今夜丑时应该能追上才是。
  明白了柩澜枢的打算,鹤云霄眉宇紧拧,随即又对东方易道:“柩澜枢不认识洛熙,未免他与荆溪错过你最好随他一同前去!一定要将荆溪一根寒毛不少的带回来!”
  “嗯!”点了头,东方易不再停留,转身就朝外走了出去,鹤云霄站在屋里,看着他们二人消失不见得身影,眉宇紧拧得样子一脸阴霾,那一双碧蓝的眸,一想到荆溪独自一人远赴蜀国,有可能被人拐卖,或者再次送羊入虎口等等情况,就别提有多想要杀人。
  该死的洛熙!到底给荆溪吃了什么迷魂汤,让这傻小子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可是荆溪的事还没个着落,当天下午,东方夕墨就再次带兵进攻,顶着一腔怒气,鹤云霄再次皮甲上阵,三千子弟兵在他的带领下,与蜀国敌军激战时间长达一日一夜,南晋士兵伤亡共计一千八百八十四名,敌军伤亡共一千六百九十八名,几乎两败俱伤的双方,主将皆身有负伤,但所幸皆为轻伤。
  白壁关外的战场,让人看得心惊胆颤,而那蜀国京都却是繁华的宛如另一个世外桃源,颇有一种“将帅竖旗巾飞扬,繁城花落几人知”的味道。别人在前方以命相博,而这里却仍是举杯高歌,更甚至为了项府与珞府即将到来的亲事,而热闹欢腾着。
  项府与珞府的亲事,早在双方儿女还未成年人之前便已经定下,男俊女俏又门当户对,如此的一对璧人,也不知羡煞多少旁人,而偏偏那在屋里任人摆布,换上一身火焰喜服的新郎官,却是睁着自己那一双剪影般的眸子,怔愣的看着这贴满了房间各个角落的喜字。
  十八年岁的岁辰,又遇自己的成亲大事,双喜临门的好日子,可为何此时他却高兴不起来。
  给新郎官换上衣裳的小厮俯身退出,随即那穿着华服,腰缠双带的项凌青跨步渡了进来,一双眸子看着里面的人,不由得有些怔愣原地,里面的男子换了衣裳,穿戴整齐得他,一身的火焰之色,本该是给人一种喜气活跃的味道,却是硬生生得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份冷御的气息给盖了过去。
  “别人成亲都高兴得跟什么一样,怎么到了你成亲就有些像是丢了魂儿呢?”
  听项凌青这打趣儿自己的声音,项倾城淡淡一勾嘴角:“我只是想着今后突然间要跟思情同床共枕,有些不能习惯而已”十八年的人生,除了小的时候,他都是独自一人睡一间床,如今突然要跟人分享那些,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些无法想象。
  成亲前,他觉得既是父母之命,那一切便是理所当然,可现在真到成亲了,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了。
  项倾城这话让项凌青失笑出声,一个巴掌拍这项倾城的肩头:“傻小子,等成了亲,你与思情行了周公之礼后,哪里还会去想那些?”
  “周公……之礼?”喃喃的嚼着这四个字,项倾城有些愣住,脑海里面突然想起昨夜他大哥拿给他看得书籍,唰的一下,双颊顿时通红一片。
  他……真的要跟思情行……行周公之礼吗?
  知道自己弟弟面子薄,又因为父亲的关系,接触的东西不像他们兄弟这么五花八门,项凌青不敢闹他,只是忍了笑意,拍拍他的肩背:“时辰不早了,你该去太傅府迎亲了”
  “嗯……”点了点头,项倾城未在多言什么,举步朝着门外踏去。
  左相幺子成亲,除去二子项勋,以及离家出走多年的四女项冷月未能赶到,项氏一门的旁系正系全都到齐,热闹的场面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从那项倾城一身喜服踏出相府大门,门外便已满满的全是围观百姓,鞭炮一起,他翻身上马,领着那宛如长龙一般的队伍,直朝新嫁娘家的方向而去。
  ——倾城,既然已将成亲为何我却感觉不到你有所喜悦?——
  带领着迎亲队伍,朝着太傅府的方向而去,那日大哥项洛秦的话突然在他耳中回想,项倾城微微一愣,不禁在心里也自问起来。
  与思情,他们自小相识,两家又是世交,双方的父亲还同朝为官,思情虽说千金之躯,却也无那些娇惯的秉性,知书达理又不失潮气之色,能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也许是他的福气,再者成亲之后,爹娘应该更加高兴才是……
  心里似乎因为想通了这点,嘴角溢出的笑靥也多了几分绚丽的色彩,日出之前离开相府的队伍,在午时之后便将新人迎娶过来,一番的礼节跪拜,两位新人拉着喜球,再众人的作证之下终是来到相府大厅,举行那成亲的最后一礼,跪拜天地,可就在此时,相府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尖细的高呼之声,硬是打破了这满堂的喜悦。
  “圣旨到!项倾城速来接旨!”
  新人成礼的大喜日子,突然接到宫里的圣旨,别说项寇与其夫人心中纳闷,便是满堂宾客也是一脸狐疑,短暂的寂静之后,低低的议论之声彼起彼伏。
  芊芊玉指擅自揭开了自己头上的喜帕,粉黛双臂,樱唇朱红的摸样,显然是经过的精心打扮,可此时她露出的那一双眼,却又满是疑惑的看向自己眼前的人。
  项倾城微微一愣,见她自己揭了喜帕,还未多言什么,门外的传旨太监便直径而来,顿时间屋里的人全都跪做一片,口中高呼吾皇万岁。
  传旨太监手拿拂尘,才刚步入大厅的身影,见得里面的人全都跪了一地,随即刷的一声打开了手里高举的黄卷,尖声细语的将之读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疆戍边战况紧急,蒙众爱卿力推,特命立左相之子项倾城为北征二路元帅,即刻点兵出征,不得有误,钦此!”
  项倾城初出牛犊几时带兵上过战场?有谁敢朝那老皇帝推荐他为二路元帅?可明知如何,老皇帝依旧听信谗言,不但当真封了项倾城官职,还在他成亲这日前来宣旨,不必多说众人心里亦十分明白,可就算如此,项倾城也只有点头答应:“臣领旨!”抗旨不尊——杀无赦!
  
    
    ☆、第二十七章:预备战,试禁药

  所谓的棒打鸳鸯想必便是如此,别人的成亲大事,偏那皇帝老儿喝多了几杯,一道圣旨落下,硬是将他赶了出去,可谁又知晓,这一别,再回来时,却已物是人非。
  与东方夕墨的那一次战役,鹤云霄带出的兵几乎去了一半,直到那一刻与东方夕墨的正式对上,鹤云霄才彻底摸了个清楚。
  阴阳术。
  东方夕墨在这一场战役里面,果然使用了阴阳术,虽然鹤云霄已有所备,但东方夕墨的阴阳术之高,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若不是他带足了人,只怕这一役,他必定全军覆没,可是那余下的一千人便是从战场上回来,却好似受了那次战役的影响,显得有些不太稳定。一千多人,此时……也等同废人。
  鹤云霄无官无职,小小一个棋牌官形如虚设,可他越级指挥不说,北堂傲天非但不予追究,在此番更是让他领兵出战,结果三千将士死伤了一半的人数,胡逸云为此大怒,带领着数名先锋联名朝北堂傲天上书弹劾鹤云霄,可北堂傲天不为所动,依旧力挺他鹤云霄到底,气的胡逸云七窍生烟,最后无奈只得拂袖而去。
  相比主营那边的乌云罩顶,这边的鹤云霄却不以为意,简单的处理了下自己身上的伤势,换了一袭黑劲长衣,便开门出去,独自一人来到这寂静的林中,在这里那六十名骑兵早已列队齐站,遥遥等他而来。
  碧蓝的眸,看着前面那一双双直盯着自己看的人影,心里忽而想着几日之前的那一场战役,鹤云霄眸色一亮,淡淡勾了嘴角,双手环胸的样子,还未走到那群人的跟前,便忽而开口:“现在想要退出的可以离开,我不留你”
  一句话让这里六十号的人全都一震,却无人说话。
  那一双碧蓝的眸,见无人搭腔,鹤云霄面色一沉,随后喝声问道:“有没有!”
  “没有!”整齐重叠的声响,在这林中赫然响起,震人耳膜。
  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鹤云霄双眸微凛,周身气息一沉,却是四周散发出了凛冽骸人的气息,不是杀气却更甚杀意:“很好,我给过你们机会,既然没有想要离开的,那么就记住一句话”
  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压得几乎难以呼吸,可众人却依旧站得笔直,脸上的神色不见半丝怯意,未见众人露出一丝异样,鹤云霄两手负在身后,沉声又道:“顺我者昌!”如他之前对东方易说的一样,他练的不是士兵,而是死士,是以命令为尊的死士。
  “是!”众人开口齐声回应。
  一样的新兵入伍,可在从军的第二天,这里的人除了那十名老兵,余下的四十名新兵,没有谁是没被鹤云霄揍过得,以寡敌众,就算新兵再多,依旧还是被鹤云霄给揍的一个个倒地不起,连集训都没办法参加,其中吧虎被揍的最惨,直接给他鹤云霄打得当成椅子来坐,可那个时候,立在他们眼前的人是鹤云霄,是他们一个个心里忌惮却又无奈的霄哥,而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时候的霄哥,一句顺我者昌,透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完全抚平了众人心里,因为他与东方夕墨一战而产生的怀疑和犹豫。
  这一夜,林中火骑兵的训练,比起十日之前显得格外让人心惊动魄。
  高楼上,北堂傲天一身蓝色便衣,目光远眺的看着前方林中偶然传来的冲天火焰,那一双透着几许沧桑的眸,少见得浮现了几分安慰之色,北堂浩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前方那一片动静,不由得淡淡蹩起眉:“对于这只有六十人的骑兵,鹤云霄到底会怎么训练他们?”
  北堂浩话音才落,北堂傲天随即开口:“他练的,不单单只是骑兵”
  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北堂浩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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