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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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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深浅的项倾城?而鹤云霄心里想的,不过就是想让那个谁去一探深浅而已,虽然做的有些不太厚道。
“我还以为,你为刚才的事心有不悦,不过看来似乎是我多想了”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鹤云霄扭头朝他看去,嘴角挂着一抹淡淡弧:“开始关心我了?”
来到他的身旁,与他立在树下,司马萧逸眸低隐有笑意:“我更担心,今晚上胡逸云能不能回来”
“你知道我的打算?”
“或许不知道吧”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上方,那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树叶,司马萧逸淡淡应道。
弯□来,鹤云霄随地而坐,将手搭放在自己膝盖之上,身体后倾,背靠着身后的树干眼帘轻抬,那一双碧蓝的眸凝视着司马萧逸,眸中的清亮让人心口砰然一动,见司马萧逸面有异色,鹤云霄突然开口:“不知道你们皇族子弟,最注重的是什么东西?”
不明白鹤云霄为何有此一问,司马萧逸回身看他:“你想问什么?”
抬眸看向夜空,鹤云霄淡淡开口:“我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他一直随性惯了,也没怎么在意,但是刚才看见胡逸云那对自己咬牙不屑的摸样,他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这问题。司马萧逸微微拧眉,眸色不解,而他还没开口,鹤云霄却又突然朝他看来,问道:“他朝若是君临天下,是不是必将以国为重?”
点了点头,不觉这话有何不妥,司马萧逸起唇随即回道:“将天下之事置于首位,这是为君的首要条件”语落,只见得鹤云霄闭了双眼,没在说话。
司马萧逸怔住,说不出的感觉,胸口的呼吸却是一紧,眼中看着的人,那闭了双眼不语的样子,轻蹩的眉间隐约透着几分郁郁之色,往常间,那总是缠绕在他周边的桀骜之气荡然无存,只留下了一缕若有似无忧愁之息。
他……在忧愁什么?
“云霄……”开口,才刚喊了这人的名字,司马萧逸眸色一变,脑海里面却是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鹤云霄跟自己说过的话,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给他回答,所以便……脚下的步子,向前踏了一步,便单膝在鹤云霄跟前跪下。
闭眼假寐的人,耳中听见了那脚步移动的声响,刚一睁眼,看见的便是那人一张几近咫尺的脸,而那人视线此时也正看着自己,蹩了眉宇,鹤云霄只感觉到自己的眉头,此时正不停地跳动:“你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有种愠怒的气息开始蔓延。
伸出的食指,轻佻的抬起抬起了鹤云霄的下颚,见他面色微黑,司马萧逸突觉心情大好,嘴角一扬,却是挂了几许笑意的回到:“看你神色郁郁,我心生怜惜”
这话,让鹤云霄眉宇一扬,抬起了手,一把抓住司马萧逸的手腕,在他才刚反应过来之际,用力一扯,却是将人拽入怀中,抱了满怀:“调戏我,可是要代价的”
被鹤云霄这一抱,司马萧逸随即变了脸色,以前都是他这般去抱别人,那有人这般抱过他了?皱眉沉脸,司马萧逸收了那玩笑心态,挣扎着就想将人推开之际,下颚一凉,却是被鹤云霄两指捏住,抬起了首。
眼中的容颜瞬间放大数倍,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的男人,此时也睁着一双碧蓝的眸,戏谑得直看着他,唇与唇的相贴,几乎密不透风,对方唇上的温度,清晰的传入大脑,好似那一波波的电流,穿透肌理,直击大脑,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了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响……
如鹤云霄所想一般,丑时刚至,胡逸云便当真是选拔了三十名将士,与他一起朝着敌军驻扎在白壁关外的城楼而去。
在白壁关外,还有一处名为赤堤的小城,此城闲余之时,仅作储粮之用,原本就那白壁关的副城,后来战事一起,赤堤与白壁关之间就跟兄弟分家一样,而东方夕墨和他的大军此时就驻扎城中。
带了铁钩的绳索被人高高丢掷出去,将那峭壁之上的树干缠了两圈,确定捆得扎实之后,便瞧见那一个个身着黑衣的人影,抓了绳索攀岩而上,一个眨眼便越上了城楼,才刚定下的脚步,一转身便与身后守城的将士撞了正着,而还不等对方高呼出声,便有人一个箭步上前,捂了对方的口鼻,手里兵刃闪过,硬是将之毙命,待得余下士兵反应过来时,那一个个的黑衣人影已是全都翻涌而上,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一旁的楼梯底下,而那被人断了咽喉的士兵,却像木头一般立再原地,若不是他低的头着,只怕很难发现他的异样……
“少爷,我看这里的战事也不是那么吃紧,为什么皇上还要让你带援兵过来呢?少爷明明才刚成亲,还让人前来宣旨”
光线昏暗的屋里,水声晃动,那褪尽衣衫的男子爬在浴桶边上,惹了湿意的长发,在水中丝丝荡开,柔顺而黑亮,宛如那墨迹散开的涟漪一般,露出水面的肩背,在烛光的折射之下宛如琥珀玉石,听了旭梁那嘀咕的声音,男子慵懒叹息:“我若是能够猜到皇上在想些什么,此时就不会在这了”男子双眼轻闭,舒展的细眉,和着那浓密而翘的睫毛,在这仅点了烛火的屋里,倒显出了几分迷蒙之美。
旭梁蹩了蹩眉没在说话,说来他也只是有些怨怼而已,婚姻大事,不论是谁在成亲这日被逼着与自己的妻子分开,怎么看怎么的不仁道。
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项倾城也不在多言什么,泡得够了之后,便站起身来,旭梁见他起身,忙拿过一旁的帕子给他。
站在桶中的人,□着自己的身子,那水声晃动的声响再屋里一直不散,颗颗水珠沿着男子身上的肌理滑落而下,手里拿着的帕子直擦拭着自己湿漉的发,举起的双臂,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出来。
古人都有喜用一句话来阐述一个人的美,何谓玉为骨,月为神,在以前也许旭梁对此似懂非懂,可此时看着眼前的人,他也不知怎的,脑子里面突然就想到了这话,项倾城的身子比起他人而言,要显得纤细许多,若说与女人的身形相似,而他肩背却又比女人的来到稍微宽了一些,可收紧的腰腹却不盈一握,纤瘦的身影,遥遥一看显得格外修长匀称。
擦净身上的水渍,将衣裳一件件的穿上,除了长发仍旧湿意未干,他已穿戴整齐,宛如白葱的双手,才刚一将衣带系好,房门却突然传来小兵的声音。
“二路元帅,大将军请您过去”
“知道了”
“这么晚了,大将军怎么突然有事找你?”对于门外小兵的传话,旭梁显得满是狐疑。
项倾城淡淡勾了嘴角:“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束好长发,穿着便衣的项倾城带着旭梁才刚来到这殿上,便看见里面那一字排开的十一黑衣男子,全都被人捆了身形的压在大殿中央,微微一愣,项倾城便举了步子上前,端坐里面的东方夕墨身穿长袍,一身休然的气质,见了项倾城错步进来的影子,勾了嘴角,随即轻笑:“这么晚还将二路元帅叫来,主要还是因为今晚上抓到了一些跳蚤,所以才叨扰了二路元帅的休息”
“你说的跳蚤便是这些人?”停下脚步,项倾城开口,不等东方夕墨回答,他扭头朝自己身后一排列开的十一人看去。
这些人全是南晋潜入赤堤的人,十一人迎视着项倾城朝他们看来的目光,眸底全是憎恨不屈之色,其中一人,在看清楚项倾城的摸样之后更是当场惊住,眸底更是多了一丝诧异,而项倾城显然也认出这人,郝琳城外跟自己交过手的胡逸云,相比胡逸云那透着诧异的摸样,项倾城面上却无多少异色,恍如他们之前从未见过一般。
只不过……胡逸云怎么会被他们擒住了?
胡逸云即为将帅,身手必然不弱,可这次他带人夜探赤堤却是大错特错,夜探敌军虽说他只是想要一探敌人究竟,可哪里知道东方夕墨这是早有准备想要请君入瓮,与胡逸云一起来的三十个人,十二个被杀,十个被擒,只有八个逃了回去,还是胡逸云冒险相救,才换来的生机,可他自己却也陷于这里逃脱无路。
“这些人潜入我赤堤,杀我将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觉得应该也回赠一份送与他们,不知道二路元帅可有何提议?”
看东方夕墨那带着笑意的面容,好似在跟他商量着,应该送朋友一点什么礼物似的,项倾城心里一愣,面上却是带着淡淡的弧:“我甚少与人交际,更不曾送过礼物,看来此事我帮不上将军了”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了”惋惜的语音刚落,东方夕墨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一亮,又再次突然开口:“你说,若是将他们全都扒了个精光,一个个的挂在城墙上,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清晨天才刚亮,站在林中的数几十人才刚刚被人宣布暂停这些日子的非人训练,成排而立的六十人,脸上挂着的全是欣喜的笑靥,眸底的亢奋之色更加毫不掩饰,集训结束,这就表示他们接下来就要参与正式战斗了,可还没等他们高兴太久,一旁就有小兵疾步奔跑过来,直大声呼喊:“霄哥,不好了,胡将军出事了!”
黄沙飞扬,尘埃四溅的赤堤城外,城墙两旁山石险峭,虽有草木横生,可遥遥一看却近似于无,赤堤的城门之上,高竖着蜀国东方夕墨的旗帜,而旗帜下方则吊着十一个未作寸缕,身躯□的男人,十一个人全都面如死灰脸色惨白,紧皱的眉宇和着那咬紧的牙根,无不显示着他们内心难以压抑的屈辱和羞耻,被风吹过的发丝凌乱,随风而扬。
马背上的鹤云霄,遥遥看着前方的那一片景象,眉宇轻蹩,却并未开口说话,而与他一齐而来的人,则是怒意难当,一个个的脸色铁青,要不是司马萧逸与北堂浩在那阻止他们有所动作,只怕早都有人看不下去,冲锋上前就想跟对方动手掐架。
蜀国扒光那十一个人得衣服,将之高挂城楼之上,羞辱的岂止是那十一个人?而是他们南晋的脸面,是他们南晋所有的军人!
“夏侯西,你即刻回去带领两百骑兵迅速赶来!让陌齐北带领八百将士随时听后调遣!还有……让林沛其和煦秦各代三百人马保护元帅,大军即刻撤出白壁关!”
听的鹤云霄突然开口发号施令,夏侯西连问都不问,拉了缰绳调转马头就走。鹤云霄眸光一错,看向最前方的那两人,吁马上前。
司马萧逸扭头,却见得鹤云霄在北堂浩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得北堂浩听后,眉宇更拧一分,点了点头,对着自己身后的几位先锋,一招手就全都快马而回。
见得他们离开,一时间这围观的场景,就只剩下自己跟司马萧逸,鹤云霄吁马来到司马萧逸身边,淡淡勾了嘴角:“你是要随大军撤退还是留下来同我救人?”
司马萧逸微微一愣,起了唇本想问些什么,但看着鹤云霄那双碧蓝的眸,最后话锋一改,却是回了一句:“救人”
听得回答,鹤云霄在不多言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天际。
夏侯西将鹤云霄的话带回去时,南晋一干将领皆是不解,甚至不愿撤离白壁关,北堂浩疾步而来进了大营,直接将这次战役的厉害关系一说,众人顿时哑口无言,只得听令撤离白壁关,而当夏侯西与莫齐北带了两百骑兵和八千士兵赶来之际午时已过,排列开来的阵型,在这城墙底下拉开架势,厮杀眼看着即将拉开。
“霄哥,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大军依照你的指示正在撤出白壁关”
“嗯”点头,看着那前方被人挂在城门上的人影,鹤云霄微微眯了双眼:“传令下去!准备进攻!”
一声令下,准备完毕的千人军团,纷纷叫着那一亢奋的叫喊,整齐的朝前冲杀过去,城墙上的士兵见敌军来犯,未见半点慌乱,全都拉弓射箭对准敌军,而南晋那些行于前方的士兵面对敌人的雨箭,举起了盾牌,不但护住了自己也护住了同伴。
赤堤城上的士兵眼看箭攻不行,方式一改却是想要投石,陌齐北一见他们停止放箭心里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双眉一拧,顿时朝着前排的弓箭手喝令:“放箭!”一声令下,唰唰的箭雨方向一改,竟是颠倒了形势,那比一般弓还要小上些许的弓弩,被几乎拉成圆形,箭矢离弓,直朝着命中目标飞射而去,及时的制止了那些投石兵的动作。
被挂在城墙上的人,听见底下的那一片动作,睁了眼,看见得却是那一千人马进攻的景象,见了领兵的人是谁时,脸色发白的胡逸云眸色大变,尤其是在接收到那人朝自己看来得视线时,心里更是羞愤和恼怒,缩小的瞳孔,还有狰狞的面容,好似那看着他的人才是他最大的仇人一样。
马背上,鹤云霄立于阵型后方,冲锋上前的身影,仅仅只看了一眼那被挂在城墙上的胡逸云,便移开了自己的双眼。而与此同时,赤堤的城门打开,随着一阵阵的马蹄声响,只瞧见赤堤城门之中涌出蜀国骑兵,紧随着一声声的喊杀之声,同时蜂拥而出,对着南晋将士就是一番厮杀。
碧蓝的眸子,见城门里面冲出的乃是一只铁骑,鹤云霄扬手一挥,就见得夏侯西令了两百骑兵冲锋上前,对着敌军铁骑就是一番砍杀,擦肩而过的冲锋,凌乱的马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错开的眸,看向前方冲出的人影,待见得那领兵之人是谁,鹤云霄浑然一震,眸中的诧异之色毫不掩饰,而策马上前的司马萧逸,在看清楚那骑着白马带领铁骑冲锋而出的人后,也是瞳孔缩小,诧异的完全没有想到,这领兵而出之人,居然会是他。
☆、第 三十 章:杀场遇,红石油
银色的战甲,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泛着刺眼的金色,那人骑在白色的骏马之上,冲锋在众人之前,他手持银枪,被风刮起的披风宛如撒开的血迹,显得那般腥红而又刺目,头上银色盔甲在阳光之下,宛如渡了一层金光,刺眼而又炫目,手拉缰绳,他冲锋上前,丝绸的发缕缕荡开飞扬风中,好似远山的细眉之下,那一双深邃而狭长的剪影双眸,透着慑人的凌然之气,面对敌军他赫然挥动手里的兵刃,气流飞射而出,瞬间便歼灭那些朝他而来的南晋士兵,相比于敌军主将那诧异之色,他却未见半丝异样,冲锋上前的身影,双腿夹紧马腹,随着那一声嘶鸣的声响,白马的前腿高抬,对着四周涌来的人影就是一番踢踹,直叫人措手不及。
两军对接,骑兵与骑兵的对伐,步兵与步兵的对砍,迎合着那号角与擂鼓的声响,这场面,遥遥相望显得格外血腥之极。
碧蓝的眸中,诧异与震惊之色一闪而过,鹤云霄拧紧了自己的眉,一手握住长枪,一手拉着缰绳,在吁马朝前冲去之际,同时亦对着一旁的司马萧逸大喊:“救人!”
司马萧逸一怔,砍杀了那将自己围住的敌军,随即纵身跃,却是挥动手里的剑,就朝着那将胡逸云等人捆绑住的绳子斩断。失去束缚,被挂在城墙上的那十一个人全都重心朝下的坠落而去,司马萧逸错眸一看,飞身跃去,在他伸手一把抓住胡逸云之时,混乱的战役之中,夏侯西也带了十人飞身而起,将那些落下的人影,一把接住就直接给其丢挂到马背上面。
面对对方救人的举动,蜀国那边似乎并不打算干预,挥舞的兵器,目标对准的全是跟前的敌人,而当司马萧逸等人带人而回之际,拉了缰绳冲锋上前的鹤云霄却与对方那人,正面交上了手。
双方主将的交锋,一举一动全都关乎着众将的士气,两方主将那深沉的眸,相互锁住对方直冲而来的身影,眼看着二人即将撞上之时,那人却是身体后仰,背面紧贴马背,不见丝毫异色的眸,冷然看着那从自己面上横扫而过的兵刃,两人擦肩之际,一个眨眼那人随即起身坐正,扬手反手一挥就朝着身后的鹤云霄而去。
面对他这反击,鹤云霄手里的长枪向后一挡,只听得兵器相碰的金属声响,冷冷响起,两人的身影骑着自己的坐骑,一个猛的朝前而去。
错开的眸,眼见着司马萧逸那边将人救了下来,鹤云霄随即大喝一声:“撤!”由司马萧逸带着众将士,一个转身就往回折去,而蜀国那边也不等着他们的主帅下令,吁了马纷纷追赶上前。
回首看了身后的那人一眼,鹤云霄的脑海里面也不知怎的,却是突然想起了南晋京城的酒肆里面,他第一次看见那人时的样子和之后二人夜宿野林,那人弱不禁风连个小小青蛙也吓得脸色发白……他会是洛熙吗?
眼看着自己的部下紧追而去,他骑在马背上之上,不见半丝动作,似乎并没有打算追击的意思,微抬的眸,看向自己身后城墙之上,那将人吊挂的地方,他双腿轻夹马腹,却是转身,回了城内。
将人这般折辱,其实他也看不过去,既然对方的目的只是想要救人,他又何必为难于人?
白日一役,在鹤云霄与司马萧逸救人之际,东方夕墨却是带了大军围击白壁关,纵然北堂傲天已下令撤退,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南晋大军才刚退到林茂中时,却是被东方夕墨带来的三十万兵马团团围住,林中的交锋,拉不开的阵型,让南晋大军一时处于被动之态,若非北堂傲天缠住东方夕墨,并让北堂浩指挥战斗,只怕这南晋大军就要被人歼灭林中了,直至天色黑尽,南晋大军这才终于安全撤出,可同时亦是伤亡严重,北堂傲天虽为主帅,但他对战于东方夕墨却仍是做不到毫发无损,二人之间的战场几乎是以两败俱伤为告终。
而鹤云霄带去的人马,所幸虽有伤患却未有死亡,一行人赶到事先交代的地点会合之时,已然接近凌晨。
将救来的人交给后勤的军医处理,鹤云霄也不停歇,便与司马萧逸和胡逸云直径朝着北堂傲天的营帐走去,还没来到北堂傲天跟前,胡逸云双腿一曲,却是朝着地面重重跪去,双手作揖,眉宇紧拧的摸样一脸愧色:“末将未得元帅同意便擅自行动,犯了兵家大忌,还累得大军丢失了白壁关,请元帅降罪!!!”
双眉紧拧,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跟前的人,北堂傲天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你刚愎自用擅自行动置我军将士性命不顾,依照军法当斩不饶,但眼下战事未定,将你仗着五十军棍,撤去将军之职,贬为小卒,日后若能戴罪立功,再行另夺!”
听到北堂傲天对自己的处罚,胡逸云不再多言:“谢元帅不杀之恩!”这一次确实是他的错。
见得胡逸云这没有怨言的样子,北堂傲天一拂战袍,回身坐上主帅之为沉声喝令:“众将士听令!”
“在!”大帐之内的所有人,包括鹤云霄在内无,不抱拳朗声回音。而鹤云霄那装模做样的虽然显得格外正经,但这厮心里想的,却是以后他果然还是要当最大的那个,因为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不知鹤云霄心里在想些什么,北堂傲一脸肃色北坐在主帅位上,混身浩然正气的样子,直看着眼前的众人:“传令下去!本帅特提升封鹤云霄为将,主破此次之战,各个营将士必须听候调遣若有违者军法处斩!”
“是!”
从新兵到先锋,从先锋到将军,这鹤云霄的运气不得不说还真狗屎运的好,但思及郝林一役,还有这番与敌军的周旋,这样的狗屎运也不是谁都要得起,没有异议,所有人全都回音应是。
处理完了鹤云霄,北堂傲天眸光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让他与鹤云霄留下,便让众人散去,眼看着大伙离开,营帐之中只留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思及北堂傲天身上的伤势,鹤云霄皱皱眉,询问了下北堂傲天的伤情,深邃的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会让这二人留下,也是因为北堂傲天伤势不轻,一直在强撑着,没了外人,整个身体一松,脸色更甚苍白,交代了些其他事情,并让北堂浩极力辅佐鹤云霄之后,北堂傲天这才挥手,让他二人离开。
出了主营,夜影西移,站在那营帐之外,想着自己父亲对鹤云霄的那个倚重,北堂浩不由得苦笑出声:“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你我的身份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听他调侃,鹤云霄也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弧:“我看极有可能,等这次战役结束,也许我们可以来个滴血认亲,这样我应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认祖归宗了”
这话,让北堂浩挑眉看他:“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平白多了个弟弟?”
鹤云霄皱眉:“弟弟?”
“我虚岁二十又八,怎么看都是年长你几岁的”
“还是算了吧,我当不惯别人的小弟”
听鹤云霄这话,北堂浩摇头笑笑,二人话音才落之际,一旁就有小兵跑来,说是九殿下在林里西北方向有发现。
树林的西北方向,有个滕曼缠绕的石洞,不注意去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鹤云霄与北堂浩齐步来到这里的时候,隐隐感觉着四周的空气好像还混合着其他的气息,有些刺鼻,但这二人也未多言什么,踏步上前,见的洞外正站着两名小兵,手里举着的火把,将石洞的洞口照得明亮,二人见的鹤云霄的身影,先是跟北堂浩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这才扭头看向一旁的鹤云霄:“霄哥,九殿下就在里面,也不知道他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哦?”挑了挑眉,鹤云霄一脸的趣意,从那小兵手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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