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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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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竹?”毛竹又是什么竹?
  这一次鹤云霄是真的不知道了。与东方易互看一眼,也只有耸肩的份。
  轻笑出声,北堂浩又道:“这些竹,是我在雨林外无意间发现的,只是太少了,找了几日才找到了这些”
  这话让柩澜枢有些无语:“于是,你是想说其实你消失了这些日子,就是在找这些竹?”
  “是”
  “……”
  北堂浩的供认不讳,让这大帐之中全无一人在开口说话,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何不妥,北堂浩神色淡定开口续道:“那日我与敌军里一个名叫烈火的男人交上了手,在退至雨林外围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东西,所以就一直留在那里,沿着外围寻找,这种毛竹长于隐潮之地,它的坚硬是竹中之最,用火将之烤干后更是坚硬无比,想要破敌方铠甲,这是首选,另外,敌方所用的九节鞭,完全没有鞭法中那些花花相变的招式,他们出手极快,让人有种将鞭当棍来使的错觉,可一旦将那误认为棍,却又被他缠了兵刃克制了行动,对付这样的兵刃,唯有长兵器才可,而这兵器之中只有棍最为合适”
  听北堂浩说到这个,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这大军里面想必是只有他一人对这样的软兵器有些了解了,因为火骑兵手里就有与这相似的兵刃。
  “软兵器的弱点就是不能格挡,没有直线攻击。他对一般武器的优势就是攻击距离长,如果被人近身,那就很险了,不过敌军使用的九节鞭鞭尾是匕首,可以抵挡近身”皱皱眉,鹤云霄也开了口,话虽如此,可这感觉却又有些不太一样。
  “可是,对方使用似乎也不全是软鞭,而且鞭上还有倒刺,磕着碰着都可以叫人被扒下一层皮来”想着那些曾经死于这兵器下的将士,一旁的王蒙等人不由得脸色铁青。
  皱皱眉,鹤云霄拿过一旁那捆绑着这些毛竹的麻绳,突然抬头朝北堂浩等人看去:“以我作为假想敌,北堂浩你来进攻”
  鹤云霄说的,正是北堂浩心里想的。有些东西非要动了手,才知道问题才什么地方,光靠脑子想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
  错开的脚步,众人转身出了营帐,直接来到外面的空地之上,四周的火盆燃烧灿烂,将这黑暗的夜照个清晰明亮。
  鹤云霄拿着手里的麻绳与北堂浩对持而站,立在这主营之外,四周的小卒看着他二人这幅打算对掐的样子,还没弄个明白,就只瞧见鹤云霄扬手一甩手里的麻绳,在北堂浩还没准备好之下,猛然朝着北堂浩的方向攻击过去,弄得北堂浩一个措手不及只得侧身闪开,鹤云霄随即挥了麻绳又紧追而上,绳子险险的与北堂浩的身体擦肩而过。
  东方易等站在一旁,瞧着鹤云霄这完全不给北堂浩准备的空隙就贸然出手,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冷心袔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却不由得看得心惊胆战,真担心那麻绳就这样一鞭子扫到北堂浩身上似的。
  就知道鹤云霄这小子不会这么老实,北堂浩心里苦笑一声,幸得他早就看清楚了这小子的秉性,要不然那一麻绳扫下来,还真是够他吃的,左右闪避躲开的身体,与鹤云霄手里的麻绳险险擦过,几个闪避下来,北堂浩纵身一跃,伸手拔了一旁的那插在插桩里的长枪出来,朝前横扫一刺,鹤云霄身体一旋,扬手一挥麻绳扫来,在北堂浩正预备改换招式之际,咻咻两声,这麻绳直接缠在了枪杆身上,鹤云霄身体后跃,猛然用力一扯,就这般简单的克制住了北堂浩的攻击。
  这个时候北堂浩要是执与兵器之上,而鹤云霄手里的麻绳就是别人的九节鞭,鞭尾一扫,匕首飞转上前必定插中北堂浩的胸口,但若是这时北堂浩松手放弃兵刃侧更显被动,对方随时一节鞭甩,就可以打得他北堂浩满地打滚了。
  瞧着这幕,在这的众人非但没有松了口气的意思,面色反而更沉。皱了眉,大家谁都没有开口,反倒那鹤云霄站在原地,垂下的眸,看着那缠在枪杆上的麻绳,但拧了片刻的眉后,却是突然扭头朝一旁的小兵吩咐两声,那小兵领命转身就跑,没一会,就瞧见吧虎与陌齐北和煦秦跟夏侯西都疾步而来,站到鹤云霄跟前齐齐抱拳:“霄哥,副元帅”
  不知鹤云霄把他们四人叫来是做什么,这四人拧了眉还没来得及问,鹤云霄就解开了那缠在枪杆上的麻绳,递到吧虎手上:“用这个,半盏茶的时间,你们四个要用他扣住我的四肢”
  这是什么意思?
  四人怔怔的互看一看,鹤云霄也不多话,这时就见得另一小兵,拿着一串铁链来到鹤云霄的跟前双手递上。
  听着那铁链冰冷的声响,鹤云霄抬眸看向眼前的四人,玩味的勾了勾嘴角:“要是扣住了我的四肢,你们四个今晚上就没什么事,要是扣不住我,那你们等着挨打,我这铁链虽然没有那些什么倒刺,皮是扒不下来了,但断几根勒骨应该不是问题”
  “……”
  “……”
  “……”
  “……”
  四人闷在原地齐齐无语,心里隐隐有种咬牙的冲动,却也不得不拿过一旁那小兵准备好的麻绳,前后分开的将鹤云霄夹击中央。
  吧虎陌齐北和煦秦跟夏侯西再加上一个北堂浩,于是现在的情势是以一敌五,丢掉长枪,北堂浩直接换上了铁棍,鹤云霄那一双碧蓝的眸看了看四周的人,淡淡一勾嘴角,最后闪动的身影扬手挥动手中的铁链,便赫然行动朝着前方的人影攻去……
  “倾城”寒江关外的大军里,项夫人端着手上的吃食,一脸笑意的直径来到项倾城的敖包里,可直到她来到床边,才发现,现在都已快到午时了,这项倾城躺在榻上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想着项倾城昨夜也没有吃什么食,便早早回了敖包休息,今日就睡到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他醒来,心里狐疑,项夫人将手里的吃食,放到一旁的几上,这才弯腰伸手摸向项倾城的额间,有点淡淡的低烧,但好在并不严重,无声轻叹,项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这幺儿是怎么了。
  被人触摸,额上传来的温度一时间有些冰冰凉的感觉,皱了皱眉,项倾城微微睁开双眼,看见得却是项夫人坐在自己榻前的影子,抬手揉了揉眼,项倾城一个翻身,直接懒洋洋的趴在了榻上。
  看他这赖床的摸样,透着几分儿时般的稚气,项夫人嘴角微扬,眼中满是宠溺之色:“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赖在榻上,该起了”
  “娘……我好累,不想动”将脸埋在枕头里面,项倾城的声音闷闷传来,许是没能休息得好,这闷闷的声音里面,还隐隐透着几分低腻的味道,说不出气息,有些撩人。
  伸手拉开项倾城身上的被褥,项夫人硬是将人逮了起来:“就算不想动,那也吃点东西啊,你昨晚上就没怎么吃过,吃点东西再睡”
  跪坐在自己的床头,项倾城长发披散的样子,仅穿着白色裘衣的他,身形咋眼一看之下,纤细得就似那些文弱书生一般,剪影的眸,看了一眼项夫人放在几上的吃食,项倾城淡淡蹩眉,侧眸看向自己母亲的摸样,透着几分淡淡的无奈:“娘,我不想吃,现在也没胃口”他就有点想抱着枕头,再睡一会而已。
  看项倾城这幅样子,项夫人想着他有发低烧的情况,该是病了,不由得担心几分:“刚才看你有些发低烧,那你在休息一会,我晚点再来唤你,顺便让老六找人给你瞧瞧”
  “不用去惊动六哥了,我没事的就是有些乏力而已”一点小事也去惊动项燕,他总觉得有些大惊小怪了去。
  看他说着,身子一软就又爬了下去,项夫人给他拉了拉被子,看他这爬在榻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叮嘱了句:”别老这么爬着,对身体不好”
  “嗯……”懒洋洋的应了一句,项倾城却没什么动作,项夫人看他这幅样子,也不多说,端了吃食就转身折了出去。
  静静的在榻上爬了片刻,项倾城都没什么动静,皱皱眉,挣扎着翻了个身的他躺平榻上,慵懒的样子发丝凌乱,又闭着双眼睡了一会,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最后无奈只得长叹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榻。
  浑身乏困,可躺在榻上他现在又睡不着,简单的梳洗之后,穿了衣裳,项倾城缓步朝外走了出去,烈日当空,金色阳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缓步前行的步子,依着这被阳光照射的地方缓缓走去,无意间来到这主帐的敖包外,隐约间,却听得敖包里面,有小兵那焦急的声音传来:“殿下!南晋军队今早破了我军包围,大军现在正挥兵而下朝着我军方向挥戈而来!”
  “你说什么?”敖包里,随后响起的是烈火那咬牙的声音,项倾城站在敖包之外,淡淡勾了嘴角,抬头迎向天际容颜,嘴角的笑靥碎成了月牙儿。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下线的时候原本设定好了定时发布的结果我设定错了时间,好吧现在回家了就发了然后继续去码字》《
    
    ☆、第六十四章:思绪心,白粥祸

  距离项倾城上次话音落下,才不过短短两日,这南晋大军当真就冲出了他的包围圈?项倾城站在敖包外的门边,错眸看去,隐隐见得那敖包里面烈火阴沉的面色,显得格外难看,垂下眼帘,项倾城摇了摇头,错开的步子,继续向前缓缓踏去。
  脑子里面想到那个没有叫自己看错的人,项倾城嘴角的笑不由得又隐了下去,他会一直做到最后,可是自己却要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
  “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想起的声音,让项倾城愣了一愣,抬起的眸,看向自己的身后,却只见得,那披着黑色披风的项燕,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身后,摇了摇头,项倾城收敛了自己的心绪,思绪一转,想着他与烈火的关系,不由得便也多了几分好奇:“六哥,烈火真的是你夫人?娘……娘她们知道吗?”
  项倾城这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摸样,让项燕轻叹一声:“不知道,我跟烈火没有告诉她,只说了烈火是我义弟”
  “啊?”意料外的回答,让项倾城有些意外:“我看他跟娘那么好还以为你们已经跟娘说了……”原来是瞒着他娘的。
  想着自己的母亲,项燕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娘她系出名门,项家在蜀国又是高门府邸,怎么可能见得自己的儿子,与别的男人欢好呢……”要是项夫人知道其实烈火是他儿媳妇的话,估计会逼着他与烈火断绝关系,否则就是脱离母子关系吧……
  攻心为上,不可唐突强来,唯有以时间来慢慢消融,在寻得适当机会与母亲坦白相告,这是项燕心里唯一的打算。
  皱了皱眉,项倾城目光看向别处,咬了咬唇这才又似好奇的问道:“可是跟个男人在一起,不觉得会……会别扭吗?”自古以来,异性相吸阴阳调和,这才是自然法则,可是为什么就是有人,想要破坏这样的法则,男子之风,龙阳之好,不会觉得恶心吗?
  “知道我与烈火的关系,你会像别人一样厌恶我们吗?”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叫项倾城当场一怔,抬眸看向项燕的眸子里面,透着几许挣扎,片刻才是底气不足的吐了一句:“也许……我没有这个资格……”男人间的情事,是违背了自然法则的,是人神所弃的,他应该厌恶,可是他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立场去厌恶这样的情事,且不说项燕是自己的兄长,他曾经还被一个另男人压在地上用了强……
  这句话,回答的是项燕,还是在回答自己?项倾城都有些迷糊了,而项燕听得他这近几喃喃的声音,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倾城,你……可是遇见了什么事吗?”
  “没有”收了心绪,项倾城轻叹一声,这才嘴角挂了笑意的看向自己兄长:“不管六哥做什么,我都不会厌恶六哥,你跟烈火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娘的”话声落,项倾城错步,转身走了回去,半垂的眼帘遮盖住了他眸低的思绪,那一双剪影的眸,转他转身之际也失了几许光泽。
  依照小兵给烈火带去的消息,鹤云霄等人在清晨时天才微微刚亮之际,一行人就猛然行动起来,依着北堂浩给与鹤云霄的吩咐,五人一组,拿着麻绳与棍子打破了对方默契的配合,绳索分为四方,将敌人的四肢扣住,在以毛竹之利,借以弩箭发射般的强大冲击,一竹硬是贯穿了敌人的身躯,这样的战斗看似简单,却危险之极,这五人之中,只要有其中一个力道不足反应不及,就足以叫敌人察觉危机,转而避开攻击,想要将之制服就更是甚难,而以鹤云霄的打算,突破敌方围攻的守将全为他火骑兵的人。
  分为几个小组的人,在夏侯西与林沛淇和陌齐北的带领下,在一个时辰之内突破敌人围困的三个缺口,而后鹤云霄与柩澜枢跟东方易分别带领三拨人马冲锋而出,而后则以渔网之势,将那些围困大军之外的人,全数网入网中,一气呵成之后,大军挥戈而下直逼烈火在寒江外的军队,以反包之势将其团团围住。
  再强的包围,一旦被人撕了个口子出来,就呈现了他的弱点,攻破亦不再是难事。
  “烈火那边有什么反应?”主营中,鹤云霄一身墨红的战衣,从门外进来,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敌方的情况。
  北堂浩皱了皱眉,开口回道:“书信已经叫人送了过去,烈火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只给他们一日时限,我看他们该不会议和才是”
  “他们若是不愿议和,时辰一到我军就挥军而向,顺便还可以将他们暗算我们的利息算回来,议和与否,与我军并无多大关系,若不是看在倾城现在在他们军里,我也不会给他这一日时限,直接一锅端了他!”他南晋跟蜀国打仗,这外族人跑来凑热闹,简直就比蜀国还要找打,有了反击机会,鹤云霄会手下留情才怪,而这次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完全就是看在项倾城的面上。
  勾唇笑笑,北堂浩不再说话,帐门外却见得一名小兵走来,直径来到北堂浩跟前:“禀副元帅,元帅与高将军等人,率领白壁关将士已抵达寒江关口”
  “哦?父帅来了”听闻这个消息,北堂浩才刚扬了嘴角,随即又淡淡蹩了眉。
  鹤云霄看他这忽喜忽忧的样子,挑了挑眉:“你好像不怎么乐意知道这个消息啊”
  错眸看他一眼,北堂浩轻叹一声:“你知道吗,雪芙是我幼时父帅为我指定妻子,只是因为我跟随父帅常年在外,对雪芙并无太多欢情之意,若是父帅知道雪芙现在就在这里,我担心,他会让我与雪芙就在这军中举行成亲之仪”他对雪芙无男女情爱之意不说,他现在还自己养了一个情人,好不容易把这情人教得听话了些,要是这个时候他老爹在横插一脚,后果堪忧啊……
  看北堂浩这担忧的样子,鹤云霄却是笑了起来:“幸好他不是我爹”
  北堂浩扶额:“你有必要这般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吗?”
  “这是必须的啊”不怕北堂浩会一拳头给自己挥来,鹤云霄话音落下,还哈哈大笑着朝外走了出去,才刚出了主营,远远的却看见前方不远处,荆溪与司马如琴的身影立在那前方,两人面红耳赤的样子也不知道又在吵些什么。
  自打项倾城重病那次之后,荆溪对这大军里的两个女人,是怎看就感觉怎么的碍眼,尤其是项倾城跟项燕回去了后,荆溪跟司马如琴的掐架事件,就总会时不时的传到鹤云霄的耳中。
  对此,鹤云霄也只是听过便罢,只要荆溪没有吃亏,他也不会怎么插手,其次,就是避免项倾城不在的时候,荆溪又因为相思心念而来找自己的麻烦,此时远远的看着荆溪与那司马如琴吵闹的样子,跟以前在家时简直就是两个差别,整个人好似都亮了起来,微微眯了双眼,鹤云霄不由得细细思索起来,项倾城对荆溪的影响就有这么大吗?
  白日跟司马如琴吵了一架,当天晚上荆溪就闹离家出走,连柩澜枢都没能将他拦住,后来据小兵汇报,这小子一副委屈像的直接杀到了敌军大营。
  听到这个汇报,鹤云霄摇了摇头,一副同情的样子,拍了拍柩澜枢的肩:“荆溪这小子你要再不看紧一点,小心他移情别恋了去”
  这一次柩澜枢不再像上次一样,笑说一句父子之情他不怕,他开始怕了,怕这父子之情也有变质的时候。
  而这边呢,夜色才黑,项倾城在用了吃食之后,眉眼间略显了疲惫之态,才刚返回敖包不久,珞思情便端了碗清粥直径来到项倾城的敖包。
  “你怎么过来了?”原本正要躺下的人,看见那出现在自己敖包里面的人,轻叹一声只得起身,可才刚站了起来,却被一阵晕眩之感袭来,弄的身体一软,又跌坐在了榻上。
  珞思情被他这样子惊了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清粥,错步上前将他扶住:“倾城,你怎么了?那不舒服?”
  “没事……”双眉微拧,项倾城闭了双眼,脑中的晕眩片刻即消,摇了摇头这才开了口:“没事,只是有一点头晕而已”
  “你这两日就没怎么好好吃食,方才又只是了一点,身体怎么会好?”坐在塌边,珞思情见的项倾城神色缓和,忙端了清粥递到他的眼前:“这粥里我放了一些养神的药材,你便是要休息,也先把这粥吃了,看你这身子单薄的,不好好养着怎么能成呢?”
  这话,让项倾城失了笑:“我不过就是这两日有些精神不济而已,你至于这般待我,将我看做了那弱不禁风之人?”
  珞思情对自己的关心,他不好拂了,虽有些不愿,但也还是伸手端过了粥,硬是逼着自己将这粥喝了干净。
  看他这幅样子,珞思情淡淡的蹩了自己的柳眉:“可也就只是这两日,你整个人就消瘦了一圈,是不是病了?”想着这个可能,珞思情伸手摸了摸项倾城的额头:“在发低烧?”放下了手,珞思情的柳眉紧了一分:“我昨日就听婆婆说你有发低烧的情况,怎么到了现在这低烧还一直不退呢?”
  “只是一点低烧不严重”硬逼着自己将白粥喝了干净,项倾城轻叹一声,者才将瓷碗递回珞思情的手里:“现在可满意了?”
  “这才乖嘛”看他乖乖将粥喝了干净,珞思情的脸上露了笑意,接过了空掉的碗,起身就欲离去:“你现在就好好休息,我不闹你了,晚些时候在给你弄点花茶,花茶对低烧很有效的”
  “嗯”点了点头,看着珞思情的身影错步走向门边,项倾城坐在榻上,才刚轻叹出声,胸口便突然传来一阵翻涌,让他恶心的脸色刷白,差点将刚才吃下的白粥吐了出来。
  “恶……”
  珞思情刚刚走到门边正欲出去,听的项倾城那边传来的异样,扭头看去就瞧见他坐在榻上的样子,手掌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忍受什么似得,反应过来,珞思情连忙拿了一旁的木盆,才刚急忙忙的放到项倾城的榻前,这人确好似早已忍耐不住似得,张口哇的全将之前吃下的粥,全给吐了出来。
  “倾城,你怎么样?”看他这难受的样子,一直在处于反胃状态,珞思情忍不住开口问他,可此时项倾城却答不出来,恶了一声又给吐了出来,珞思情被他这样子给惊了一跳,正想着帮他叫唤军医,这时却又小兵来报,说是有人要见项倾城。
  
    
    ☆、第六十五章:议和帖,空欢喜

  来到项倾城的敖包,荆溪看着他那脸色苍白的样子,一脸的担忧之色,围在项倾城的跟前团团转。被他绕的眼花,项倾城皱了皱眉,忙拉住他这胡乱打圈的身子:“荆溪,别再转来转去的了,你晃得我眼花了”
  “可是爹你脸色好难看啊……”五官紧皱,荆溪站在榻前,看着项倾城的双眼,满是担忧之意。
  见他如此,项倾城勾了勾嘴角:“没事就是有些发低烧而已,倒是你,怎么突然就跑了过来,也不怕鹤云霄他们担心你”
  “他担心我才怪呢,他现在几乎都跟司马家的那家子在一起,我已经好久没瞧见他了”荆溪皱眉,一脸的样子格外不屑,骨碌骨碌转的双眼,瞧见项倾城现在这幅样子,又嘟哝着问道:“爹啊,你已经在这边待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回去啊,你不是说只待两天就回去的吗?”项倾城跟项燕走的时候,说了过两天就会回去,他就乖乖的在大营里面等着,可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项倾城都不见得回来,没了耐心,他就开始跟司马如琴掐架,直到今天才终于耐不住了。
  “荆溪,对不起我……”可能不会回去了吧。
  在这边呆了几日,原本是该回去的,可是他答应了项燕要跟他们去科尔沁,所以才一直逗留于此,那知道今天荆溪居然又使起了性子。
  后面的话,项倾城没有说明,荆溪瞧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却神色维和,眨眨眼又想到了其他的:“爹你身体不好,要不要我去把子丹叫来让他给你看看?”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说来他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从昨日起,他就一直低烧不退,身体还有些乏力,难道真生病了?
  “算了,爹你身子弱,我明天就回去把子丹叫来,不许说不!”见项倾城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荆溪立马皱眉将他喝住。
  看得荆溪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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