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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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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在高头马背之上的嚣骑兵,见得鹤云霄这一击飞出,便将那数十名步兵全一击倒地,大喝一声,众人吁马纷纷狂奔上前,拿着长枪就朝着鹤云霄身上招呼过去,面对着这连番攻击,鹤云霄腾身一旋,转身闪避之间,衣玦显得格外的张牙舞爪,直在风中猎猎作响,快速翻转的手腕,一道剑气飞出,直逼向那些狂奔着的马匹的前蹄,那一霎,数匹马匹的嘶声赫然响起,紧随着就瞧见那一排冲锋在前的马匹前腿尽断,一眨眼全都倒了地面。
  见于此,鹤云霄一气呵成猛然提气,朝着阵型中央飞跃而去,可还不等他落了地面,那驻守阵型中的守将,便赫然朝他发了攻击,一朝扫去,却是结实的落在鹤云霄的胸上,当下就打的鹤云霄脚步连退数步。
  高台之上的人,见的鹤云霄受这一击,显然有些措手不及,那一双剪影的眸底,闪过一丝担忧之色,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朝前踏了一步。
  看着那在阵型中央拼搏的人,项燕虽说双眉微拧,那一双眸底却也显了几许欣赏之色,可当眼角瞧着那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在无意间露出的异样时,项燕却也不由得有些意外,心里的狐疑,见得他那一双直看着鹤云霄身影的眸,透着几许毫不掩饰的担忧,项燕眸色一沉,心里却不知怎的一片明了,同时……还有一份担忧……
  剪影的眸,见得那鹤云霄的身影,在受了一击之后,又快速的闪身反击,握着剑柄的他,又闪身反击,还一招比一招狠,好似全无影响一般,那拧了片刻的眉,这才总是松了不少。
  发觉自己居然在为他担心,项倾城立在原地,不由得有些愣住,那一丝狐疑之色,从他面上一闪而过。
  这种心情……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项倾城神游之时,那阵中的鹤云霄也将那拦击自己的守将击落马背,腾身翻跃坐上对方的坐骑,才刚拉了缰绳,马儿的前蹄一抬,便猛然撒开蹄子跑了出去,目标是那至于西北方向被众人围困其中的木盒子。
  
    
    ☆、第六十八章:明镜心,田鸡粥

  紧随着鹤云霄的动作,四周的人影晃动,一招一式都紧追着鹤云霄的身影,挥动的兵刃总是险险的从他身上擦过,然而,这些都只是佯攻,当这鹤云霄的身影冲入阵中之后,才真正发现这阵型的厉害之处,当下不由得抛开那随意之态,而认真起来。
  “这阵型……!”高台上,他垂下的眸,见得这阵型因为鹤云霄冲入阵中,而气势一改,顿时杀气尽显,那群人影的移动也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叫人看得的心惊胆颤,分明就是千人的影子,在那一霎那之间宛如变成了万人一般,迫人的气息弥漫整个校场之上,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六哥,这样会不会胜之不武?”
  简直就是卑鄙啊……
  听得项倾城突然开口,项燕微微一愣,错眸看他还没开口,烈火突然开口,扭头看他:“你好像在担心他啊?”
  被烈火这么一问,项倾城一时闷住,片刻才说了一句:“他救过我”
  项燕眸色略沉看他不语,烈火也只是勾了勾唇并不言语,而也就在他们话语的时候,底下的那一片阵型却突然停止了运作。
  “怎么回事?这么快?”见得那变化不久的战阵突然停下了动作,烈火微微眯了双眼,眸底才刚起了狐疑之色,转动的眸珠一错,只见得那衣襟翻飞的人,一身潇洒之态,赫然立于那西北方向的木台旁,手里拿着的是那放着议和书的黑色木盒。
  不止是烈火,项燕与项倾城立在原地,看清楚了他的身影之后,不由得都愣在了原地,心里只有一个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拿着手里的木盒,那一双碧蓝的眸目光远眺,看着那前方立在高台的几人,嘴角轻扬的他,打开手里的木盒,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随即身体一跃,便飞身回了那高台之上,抬膜看了看天际的时辰,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书信地道了烈火眼前:“时辰刚刚好”声落,扭头看向一旁人烈火又复问一句:“方才之言,四殿下可还记得?”
  有些愣在原地,烈火蹩眉,将跟前这人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见得这鹤云霄虽是拿到议和书,但身上却也负了伤势,似乎找到了平衡点,烈火嘴角一扬,面上显了笑意:“好!依照和书所言我科尔沁退出这场战役与南晋修和!”话于此烈火扭头朝身后的人吩咐:“今晚准备一下,我要宴请各位南晋将军!”
  “是!”
  身后的小兵点头,项燕也错步上前,看着鹤云霄身上那惹了血迹的衣衫,淡淡勾了嘴角:“你方才,未免太过冒险了”方才鹤云霄的动作,他可是看了个清楚明白。
  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没有想到这些到了鹤云霄的这里,却起不了作用。
  鹤云霄却只是轻笑:“还死不了”
  “回去把伤处理一下,我们晚上再见”
  “嗯”见得鹤云霄点头,项燕转身带着烈火,错开步子,朝台下离开。
  碧蓝的眸,见得那一拨人的身影越走越远,鹤云霄这才扭头,看向一旁,那与韩子丹等立在一起的人,脚步移动,直径站到了他的跟前:“如何,想好了吗?是不是决定还是要跟项燕走?”
  拧了眉,项倾城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垂眸,看了看他身上那好几道见了红的伤,眉宇一拧这才抬眸看他:“几时受的伤,我怎么没有瞧见?”他也一直盯着那阵中看去,为什么他就没有瞧见鹤云霄身上有伤?
  “没有瞧见?”项倾城这话,让鹤云霄挑了挑眉,眸底神色狐疑:“你当时在想什么?会没有瞧见?”
  “我……”张了口,正想回答,项倾城这才猛然想起,他刚才神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没有什么”错开的眸,透着几许心虚之态,眸光看向别处,却是不敢瞧着这立在自己跟前的人。
  见他这幅样子,鹤云霄更加笃定,他方才是在胡思乱想:“你知不知道,想要别人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盯着别人的眼睛,不要把你的心虚露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心虚了?”被他戳穿,项倾城心口一虚,那一双面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绯色,拧眉的摸样,故作凶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见他如此样子,鹤云霄失笑出声,摇了摇头,抬起的手,揉了揉项倾城的头,而后两手负在身后,转身离去。
  被他这一碰,项倾城的那一双眉拧得更紧,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着几分叫他捉摸不透的愠怒。韩子丹站在一旁,瞧着项倾城这样子,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倾城,你说假话太没有水准了,一眼叫人看穿了”
  听得韩子丹的声音突然想起,项倾城微微一愣,这才扭头看他:“……会么?”有这么明显吗?
  “会!”点了头,韩子丹皱眉看他:“尤其是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别说鹤云霄想笑,我也想笑”
  “……”
  被韩子丹这么打击,项倾城闷在原地,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从小到大也就没怎么说过谎话,自小虽被父母宠着,但管教也严,接触的事,不像项洛秦他们那样的五花八门,自然不善做伪,不善假词,能说句背心的话就算不错了,虽然完全的没有可信度。
  白日的一番对战下来,午时已过,想着时日不早,鹤云霄便留了下来,直径去了项倾城的敖包处理伤势,而项燕则另外派人前往南晋大营,去将北堂浩等人请来。
  敖包里,项倾城坐在一旁,看着那桌边男人,褪去衣衫的他,露出的肌理之上,有好几道深得见红的伤口,韩子丹站在一旁,拧了帕子给鹤云霄擦拭伤口,那双眉紧拧的样子,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你这伤口可真是有够深得,要不是你功夫好,我看你差不多该去跟阎王报告了”
  听韩子丹这话,鹤云霄不以为意,只是笑道:“有你韩军医在这,阎王又怎么敢跟你抢人呢”
  听他这话,韩子丹横他一眼,懒得跟他再废话发贫,只是给他清醒伤口,上药包扎,包扎好了,鹤云霄这才点了点头,看向一旁那从他脱下衣服,就一直盯着自己伤口瞧的人看去:“这伤看着厉害,但也没什么大不了”
  听他在和自己说话,项倾城也只是点了点头,起身伸了伸懒腰,想着之前的事,不由得开口问道:“之前的那个阵,你是怎么过的?”他承认他分心了,所以根本就没看得清楚。
  这一次鹤云霄没在闹他,只是淡淡勾了嘴角:“这个阵我是没办法破了,只要拿到议和书也就好了,若是我还想强行出阵,可能真会去阎王那里报道了”也幸好这个在他拿了议和书后,那些人没在动作,虽然这样,但为了靠近这个木盒,他也当真是冒了险,瞧瞧身上的那些伤,就知道了,这个阵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速度,要是他执于破阵,身上可就不止那么几道伤这么简单,因为这个阵比的就是速度,只有速度才能争取机会。
  听得鹤云霄的话,项倾城这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便不在多话,坐在椅子上打了哈欠的他,眼角之间略显疲惫之态,见他这幅样子,鹤云霄淡淡蹩了眉:“倦了?”
  “可能是早前吃的药开始作用了”
  得这回答,想着从之前见到项倾城之时,他就面色有异,鹤云霄淡淡蹩眉,又问了一句:“是什么病,严重吗?”
  “没什么,就只是饮食上有点问题而已”
  “不是有点是很有问题”项倾城话音才落,一旁整理好了药箱的韩子丹却皱了眉突然开口,鹤云霄扭头看他,还没说话,韩子丹就又续道:“之前的时候我去看过了倾城的饮食,这些饮食吃得多了,对倾城的身体有些影响,但好在并不严重,不过要是长期食用,只会让身体积少成病”
  这话,让项倾城疑惑了:“可是为什么就只有我会有影响呢?”他的吃食与大家都是一样的,谁人都没事,可是就只有自己呢?
  “那是因为爹的肚子快要有小弟弟了”
  突然从门边传来的声音,让屋里的项倾城与鹤云霄一头雾水,韩子丹却是浑身一震,一个马达杀到荆溪的身边,一个手刀就朝荆溪身上砍去:“胡说八道!你爹那叫饮食不良犯忌讳!”
  “可是你不是说……”被人砍了一手刀,荆溪一张笑脸皱成一团,眼眸中满满的全是委屈之色。
  “我说了你爹是吃了忌食,你要是想要弟弟去找你娘去,让你娘和你爹给你生,去你爹一个人生不了的”
  “哦……”听韩子丹那如珠似炮的声音,荆溪一时间被他懵在了原地,老实的点头,随即端着手里的吃食,错步走到项倾城跟前:“爹啊,这田鸡粥是我才刚熬好的,很滋补的,你乘早吃了才好”
  “你……说什么?”他刚才应该没有听错吧?
  “田鸡粥啊”眨巴眨巴双眼,见得项倾城神色微变,荆溪这才发觉了他的不对:“爹你怎么了?”
  僵硬着身子的站起身来,项倾城错步朝旁移去,在距离荆溪有一丈之后,项倾城这才开口又问:“为什么我要吃这个?”
  “子丹说的,这营里的伙食都放有羊奶和甘滋,爹你不能多吃的,所以我才去给爹抓了田鸡来熬粥,子丹说过可以吃的,而且田鸡还很补的”
  “不要!”荆溪话音才落,项倾城脸色一变,立马开口:“我就是一整日的不吃食也不要吃这个!”
  “为什么?”
  “为什么?”
  看项倾城这反应强烈的样子,荆溪跟韩子丹不由得微微一愣,鹤云霄站在一旁,见他如此反应,不由得想到几个月前的那日晚上,项倾城听见青蛙叫声时的反应,当下眸底顿显精光之色,嘴角的弧显得格外明显。
  被他们这么追问,项倾城神色一慌,似找不到话,当下一咬牙就愠怒得道:“反正不吃!”好吧他怕青蛙,这不是假的。
  “哦,那我拿出去了,给爹你换鱼汤”见项倾城面有愠怒,荆溪也不好在多问什么,端了吃食转身就走,韩子丹站在原地,蹩了蹩眉,虽然还想问个明白,但看项倾城面上的愠怒不是假的,眼珠子一转,就跟着荆溪走了出去。
  眼看着敖包里面没了外人,鹤云霄站在一旁,噗哈哈的便大声笑了出来,那摸样完全的就是取笑之意,项倾城被他笑的心里发窘,蹩了眉的样子,两腮帮子微微鼓着:“有什么好笑的!”
  而项倾城的这样子更是鹤云霄难忍笑意:“是没什么好笑的,只是我这心里平衡了”是平衡了,原来那天晚上,这项倾城的惊吓不是假的。
  
    
    ☆、第六十九章:项门妻,夜难眠

  墨黑的夜色之下,点了烛火的敖包,在这夜色之中,显得格外明亮,上方高坐着的是科尔沁的四殿下烈火,左边一排坐着的人,是以北堂浩为首的南晋将士,右边一排坐着的,则是以项燕为首的科尔沁将军,还有他项家两位女人。
  这次夜宴,无非便也是双方认识一下,议和书书的什么,鹤云霄已然拿到,便也无人再多说什么,只是早前听得荆溪说过鹤云霄曾救过项倾城,与项夫人坐在一起的络思情,不由得端了杯酒,朝着鹤云霄起身相敬:“我曾听荆溪说过,当日我公公与五叔行刑之时,我夫君也陷于危难之中,幸得鹤将军相救这才保得一命,若非如此我们也寻不到他,此等大恩无以为报,小妇人只有在这敬鹤将军一杯,谢谢鹤将军将对我夫君的照顾”
  他夫君?他夫君是谁?
  听着络思情的话,鹤云霄有些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错错眸,看向那坐在他身边,一身竹叶青色长衣的人,这才想起,之前项燕有跟他介绍过,这个女人是那一身竹叶青长衣之人的妻子。
  那自己是不是应该称呼她一声……项夫人?
  端了桌上的酒杯,鹤云霄站起身来朝着络思情举了举:“项夫人严重,我与倾城相识一场,这些都是应该的”要是不应该,荆溪就要跟他没完没有了去。
  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见得鹤云霄话音落下,便饮了杯中的酒,络思情也是将被子递到唇边,张口饮了干净。
  司马萧逸坐在鹤云霄身边,看着对面的女人,错了眸,又瞧了瞧那坐在一旁并不说话的人,想着他现在是南晋将军,可是却坐于科尔沁将士的那边,心里泛着几许狐疑,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方才听四殿下所言,战事休停四殿下等人便要返回科尔沁,不知倾城是否也随四殿下等人同路?”
  突然的话锋转到自己身上,那在一旁未曾开口的人,不由得错眸看了一眼鹤云霄身旁的司马萧逸,眸光一错,又瞧见北堂浩鹤云霄胡逸云还有柩澜枢等人都在看着自己,起了起唇,项倾城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音才到嘴边,一旁就听得名妇人的叹息声传来:“相府早已不在,我们已经决定跟项燕去科尔沁了,倾城是我儿子,自然是要随我们一起回去的了”
  扭头看向这说话之人,项倾城无声低叹,只得将那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坐在对面的鹤云霄听得此言,微微一愣,错眸看了一眼那坐在自己右前方的人影,见得那人眼帘半垂的样子,眉宇轻拧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什么,鹤云霄也未开口,只是拿过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
  “你怎么了?”看鹤云霄忽而不语,司马萧逸淡淡蹩眉。
  错眸看他一眼,鹤云霄再次给自己的杯子满上,朝他举了举:“这羊奶酒不错,你可以尝尝”
  看他这样,司马萧逸勾唇笑笑,也端了酒杯饮酒。
  项倾城微微错眸,见得那边二人相视而笑的样子,垂眸,看了一眼那放在桌上的酒壶,伸手拿过本是想要给自己也满上一杯,谁料他才刚刚一动,络思情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倾城,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我……”
  “这酒中含有羊奶,倾城你还是别喝了,喝茶吧”
  起了唇,正想说话,前方的项燕又突然开口,项倾城无奈只得放开手里的酒壶,络思情瞧他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倒了杯清茶,递到他的手上:“有心事?”
  “很明显吗?”接过络思情给自己的茶杯,一口饮下之后项倾城开口反问,显然是认了自己当真有心事。
  “你我自小相识,你的一举一动我又怎么会不明白”错眸看了四周的人一眼,络思情朝项倾城靠近几分,压低了声音的问:“你……不想去科尔沁是不是?”
  听络思情一开口就戳中自己的心事,项倾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见他如此,柳眉轻蹩,也来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想去”见项倾城抬眸朝着自己瞧来,络思情续道:“我自小就在中原长大,一定不能适应那边的,听说那边的女人都得会挤羊奶,会牧牛,而且那边的人都好爱扎小辫子,我好难想象我穿着袄衣,扎着两个麻花辫,坐在一群绵羊中间挤羊奶的摸样,那一定不会是我,还有你满头小辫子的样子骑在牛背上……那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听络思情这话,项倾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跟你说那边的人都是满头小辫子了,你看我六哥跟烈火他们不就没有满头的小辫子么?”
  说到这个,络思情撞了撞项倾城的肩头:“你说,要是六哥打扮得跟那边的人一样,也是满头的小辫子,那会是什么样子?”
  这话,让项倾城错眸,直盯着自己身旁的项燕看去,脑子里面开始幻想,项燕那一头小辫子和左耳带着那大耳圈的摸样,越想越是忍禁不俊。络思情似乎也想到了那是一个怎样的画面,也是忍不住的掩嘴偷笑。
  鹤云霄坐在对面,无意的错眸间,见得项倾城与络思情那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得定眸,细细打量起了项倾城身旁的女人,这一眼瞧去心里只感觉,她与项倾城当真是相配得紧,璧人一双直羡煞了旁人,思及此,鹤云霄不由得想到,这项倾城脸上的笑,似乎是从他跟项燕回来之后才浮现的,以前从没看过,此番瞧来,只觉得他的笑靥,给人的感觉格外的干净清爽,好似不带半点污渍一般。
  这一场夜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烈火命人为鹤云霄等人备了敖包,便各自散去,可这一夜却偏偏有两个人毫无睡意,也是啊……夜宴一过,待的笠日天亮之后,烈火等人便要准备离开,那项倾城……也要跟着一起走。
  拿着手里的披风,来到大营的边上,瞧见那人纤细的身影,立在那树荫底下,络思情错步上前,将披风给他披上:“要是真的不想走,明天一早就得跟六哥他们说一声,你这样闷在心里,自己也难受不是吗?”
  “我要是说我想留下,娘他一定不会答应的”不觉得身后的人出现怪异,项倾城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无声轻叹。
  得他这话,络思情淡淡勾了嘴角:“若是只有你一个人,婆婆当然不许,但若是我陪着你,就不一样了”看项倾城因为这话,而扭头朝着自己看来,络思情笑笑续道:“方才跟你说的,也不全是玩笑,其实我也不太想去科尔沁,只是有句话叫嫁夫随夫,假若你当真跟着婆婆他们一起回去,我就算不愿意又能怎么样?不过若是你留下来,刚好我也就不用去了”
  “就算有你陪我,可是……娘会答应吗?”这才是他心里担忧的,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娘亲,他也不会答应项燕……
  “应该会吧”其实要说服自己婆婆,络思情也没有全部的把握,但既然这是项倾城心里想的,那她尽力就是了。
  “思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帮我?”思情的话听来任性,好似全在为她自己作想,可项倾城明白,络思情这其实是在帮自己。
  看项倾城这瞧着自己等待答案的样子,络思情笑道:“人都说夫唱妇随,既然我的夫君心里根本就不想走,我为什么还要硬拖着他一起走?这有违妇道,我可不想成亲还没到一年就被你给休离了”
  络思情的笑言,叫项倾城微微一愣,似乎这会才想起两人的关系,蹩了蹩眉,项倾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就那么忽然的开口问道:“思情,你喜欢我吗?”话音才落,络思情却被愣在原地,眨巴眨巴双眼,突然噗哈哈的笑了出来。
  见她如此,项倾城一头雾水,完全不知络思情在笑些什么。等自己笑得够了,络思情这才捂着自己发疼的肚子,看着项倾城来了一句:“你这脑袋瓜子,开窍得有些迟缓呐”
  这是什么回答?
  见项倾城看着自己的样子,淡淡蹩了眉宇,络思情轻咳一声,这才正经的反问一句:“我问你,那你喜不欢喜我?”
  “嗯,自然喜欢”
  “那这些日子我没有陪着你,你心里有没有挂念我?有没有想我?”
  “……”好像几乎没有。
  “要是今晚上我跟你说我有了别的心上人,打算跟你和离,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
  “……”这一次无语的人换成了络思情,蹩蹩眉,络思情又道:“我能理解成这是你的大量吗?”果然呐,奉旨成婚什么的最不靠谱了。
  轻叹一声,络思情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黯然:“倾城,等到哪日你会因为我心里有了别人而生我气时,你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了”这样的喜欢与他认识里的绝对不一样。
  笠日的时候总是来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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