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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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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自己想说的话,冷心袔只说了句:“该是受伤了才对,还是赶紧让军医给瞧瞧”说着,就想要自己逞强将人抱起。
鹤云霄皱眉,看他这自己都有问题的样子,眉宇一拧,垂下的眸,见得那被他揽在怀里的人,忽而伸手,一把将人扯了过来,打横抱起就朝一边走去,同时还朝一旁的小兵吩咐:“即可去将韩子丹叫来”
“可是韩大夫现在不在军中”鹤云霄话音才落,那小兵立马开口,见鹤云霄皱眉朝自己看来,那小兵急忙解释:“今天一早韩大夫跟着军医院的几个兄弟都出去补给药材了,估计这一两天是回不来的,要不小的先将刘军医叫来?”
“快点!”
听的鹤云霄的口气带了不悦,小兵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见得鹤云霄将人带走,冷心袔站起身来,呼吸显得也有些沉重,北堂浩看他这样,眉宇轻拧,眸底透着担忧之色:“你也受伤了?”
“我没事,就是挨了一掌,我现在比较担心倾城”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一会在去看看倾城的情况”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知道北堂浩今晚上还有任务,冷心袔不敢麻烦他,而且自己虽受了一掌,但并不太严重,吃两帖药就没事了。
冷心袔是没什么事,但但项倾城就不一样了,当络思情看见他是被鹤云霄抱着送回来的时候,结结实实的给吓了一跳。
看着她对项倾城这担忧的样子,鹤云霄只是简单说了两句,并未过多解释,才刚将人送到榻上,刘军医也被人叫了过来,原本还算冷静几人,在看见刘军医把脉之后,那诧异的脸色,一个个的不由得将心提到了嗓子。
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这经过风浪的老军医露出这般神色?
没人知道。
“刘老先生,我夫君他……他怎么样了?”站在榻边,络思情那一双柳眉拧的死紧,两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衣裳。
细细的把了脉,感受指腹之下传来的东向,刘军医眉宇拧得死紧:“他的脉象有些像是……”怎么说?指尖传来的脉象,像似脉来滑数有力,应指突跳如豆,但搏动的部位较滑脉短小,而切脉时,可触到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指下有“如盘走珠”之圆滑感觉,这……这到底该怎么算?
是喜脉,还是病脉?
“到底如何?”见刘军医这欲言又止的样子,鹤云霄也有些不耐,站在一旁,开口追问。
刘军医皱眉,放下项倾城的手腕,轻叹一声这才叹道:“他的脉象是我这些年第一次无法断定病根的脉象,现在我也不敢给他胡乱的用药,只能先以天葵子,石菖蒲和阿胶煎药让他服下”说着,再次看了一眼那躺在榻上没有醒来的人,想着自己诊出的脉象,刘军医还是走到桌边,拿了纸笔写了几味药材的名字,交到络思情的手上:“项夫人,这药方您自己留着一份,等会我会人先煎了送来,这两日你可以照着这个药方给项将军抓药”
“多谢刘老先生”
接过药方,络思情看了一眼,便将药方折好放入腰间的衣带之中。
鹤云霄站在一旁,看着榻上的人,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项倾城的身手,他再清楚不过,有谁能这般轻扬就将他打伤弄直昏迷?更为怪异的是,居然连这刘军医对他的脉象也如此小心翼翼?如此疑问,压在心里,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门边就听见吧虎的声音传来:“霄哥,元帅找你”
“嗯,知道了我这就去”北堂傲天找他,该是与天亮之后的战役有关,扭头看向那侧身坐在榻边,伸手给项倾城拉了被子的女人,鹤云霄又叮嘱一句:“煎药的话让怀竹去就行了,你还是留在这里看着他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
见的络思情点头,鹤云霄这才转身朝门外走了出去,心里却在想着项倾城的这病,是不是自己上次对他做的事,而造成的后遗症?
☆、第七十三章:破牌弩,攻通州
当破晓才刚来临之际,那一身墨色战衣之人,在北堂傲天的军令之下,点兵攻打通州大城,三千将士列型成阵赫然立在这通州城下,飞扬的锦旗被凛冽的晨风挂得猎猎作响,立于首排的小卒,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大刀,全都杀气腾腾的直看着前方那紧紧关着的城门,由林沛淇与夏侯西所带领的火骑兵,宛如那熊熊烈火般一字列开,跟随在阵型后方那鹤云霄的身后,金色的战甲在这破晓之下,被橘红的阳光包裹其中,越显其金灿之态,鼓声阵阵宛如天际的闷雷声响,一声一声和着那号角的声响,显得格外得震人耳膜激人心绪,
“攻城!”
马背之上,他一身墨红的深色战衣,恍如草原之王,一身的凛冽霸气,高昂的声响比那鼓声更加憾人心跳,简短有力的两个字音落下,三千将士握着手里的兵刃,随着那声声喊杀之声,全都杀气四溢直朝着那通州大城攻去,那一股子的势如破竹,叫人不由得看着心惊胆颤。
城门上的守将,身的虎背熊腰,长满了胡须的下颚黑面杀神,就像百姓门板之上贴着的活门神似得,宛如牛瞳般的双眼,看着底下进攻的南晋士兵,他神色镇定不慌不忙,还未见得他有什么动静,城门上的左右两端就见得那箭矢发射,无数的箭影宛如下雨一般咻咻飞射而出,每一箭几乎都狠狠的射在那些南晋将士身上。
叫喊着进攻的人,眼看着即将逼近城下,未想到那从天而降的箭矢密麻如雨,冲于前端的人,一见得情势不对,纷纷举高了手里的盾牌,将自己与身边的战友藏于盾牌之下,而那些来不及措施之人,全都在一个眨眼之间,就被那箭矢穿了身体到底不起。
马背之上的鹤云霄见得敌军城门之上,百箭齐发的箭矢来势汹汹,密麻的叫人眼花缭乱,被那百箭改了空气密度,叫人不由得呼吸紧并,而那原本攻势凶猛的将士在那一瞬之间,不由得全都转身折返,只留下了那高举着盾牌的数百名小卒,全都相互依偎,紧紧靠在一起朝着前方小心行去。
东方易一身黑色的战衣,发髻高束的他整个人都透着一份淡淡的邪佞之气,此时见得对方城墙之上发射而出的箭矢,不由得双眉微拧,眸底显了严峻之色:“他们这是用的什么东西,这箭来的好生凶猛”
听得东方易的话,鹤云霄微微眯了双眼,见得前方的小卒被那些箭矢逼的难以前行,眉宇一拧,鹤云霄扬手一抬,随即又大声喝令:“撤兵!”一声令下,让那些勉强前行的小卒,全都顶着盾牌又小心翼翼的撤了回去。
对方箭矢猛烈,强行进攻,于他们不利。
营帐中,鹤云霄与东方易两人围在桌边,低头直看着桌上的地形图,面色不由得都沉了几分。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通州城居然还有一副这样万箭穿心的牌弩”想到方才的那一场战役,他们就是吃亏在这牌弩上面,心里就有些气恼,东方易的眉宇就拧成一团。
鹤云霄也是一副若有所思摸样,忽而淡淡勾了嘴角:“有了这样的牌弩,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百战百胜?”
“……”无语的看他一眼,很明显的,东方易完全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若不能破了这牌弩,看来要攻下这通州大城没这么简单”
“不一定”东方易话音落下,鹤云霄忽而开口,碧蓝的眸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只要我们有人能接近这城门之下,司机攀城而上,破了他的牌弩,要攻进去就不是难事了”
“你说的简单,今日的那情况你也见了,想要接近城门底下谈何容易?”再者,谁有这样的身手,能避开那万箭穿心的强弩,抵达城门底下?思及此,东方易眸色一亮,赫然拧眉看他:“难道你想自己去?”
得言,鹤云霄但笑不语,显然是认了东方易的猜测,见此,东方易脸色当即沉了下去:“胡闹!你身为主将,应该坐镇指挥,怎能去孤身犯险呢?”
不将东方易的愠怒看在眼中,鹤云霄只是淡淡勾了嘴角:“别太杞人忧天了,这里若我不去,就只有你能去了,其他人去了就是白白送死”万箭穿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敛眸皱眉,想着鹤云霄为这次战役的主将,出不得马虎,东方易心里思索一番,最后开了口:“若是定要如此的话,那就让我去”
“有几成把握?”
脑子里面回想着今日的那场战役,翻飞的思绪将那牌弩的射击距离,以及那些箭矢所能射击之处细细想了一番,拧了拧眉,东方易这才说了一句:“四成”
“呵,比我想的多了一成”
鹤云霄的这话让东方易有些无力的轻叹:“怎么到了你眼中我就这般能力不足?”
“不是,我是说我自己呢”伸手拍了拍东方易的肩膀,鹤云霄一脸笑意:“今晚上要辛苦你了”
依照鹤云霄的打算,换了夜行黑衣的东方易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穿过通州大城城墙前面的那一块场地,平安到达城门底下,并在半柱香的时间破其牌弩,说来简单可这当中只要有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落得一个功败垂成。
带人事先隐藏身形,埋伏暗处的鹤云霄,看着夜色中那敏捷的黑影,踏着夜风一路的朝着那通州大城的城门底下越去,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在城门上士兵交换方向巡视之时一闪而逝,时间掐得之精准,让鹤云霄也不由得微微拧起了眉。
陌齐北和煦秦跟在鹤云霄身旁,遥遥看着那在夜色中敏捷的身影,一个个也不由得一头冷汗,就怕城楼上的士兵发现什么异样,一声令下,喊声放箭的话,东方易百分之百的得变成了箭猪。
碧蓝的眸,看着那远处几乎模糊得叫人看不清楚的影子,终于抵达了城角底下,微微眯了双眼,就见得那人的身影突然宛如蚱蜢跳跃一般,一个翻腾直接踏上石壁,提了体内的气息几个翻身跳跃,就硬是越了上去。
才刚落下的步子,蹲在这城墙的石台之上,那巡视的士兵却突然一个转身,在瞧见了他的身影之后,猛然一惊就赫然高呼出声:“有夜袭!!!”一声叫喊才起,这士兵举着兵刃就朝着东方易挥击过去。
被人打破的宁静,一个眨眼便将所有的巡视兵全都引了过来,东方易眉宇微微一拧,拿着手里的剑,就一剑挥去,直接将那些朝着他围攻而来的士兵击退杀溃,兵器碰撞的声响,在夜空里面冷冷响起,那埋伏暗处的人,听见了前方隐隐传来的动静,脸色沉了一分。
“霄哥,他们发现了东方易,我们要不要行动?”
“不用”听身旁陌煦秦的声音,鹤云霄开口:“在等等”到上了城楼才被发现,已安全了许多,至少不会变成箭猪,接下来只要东方易手脚够快,也就没什么,而显然鹤云霄心里的估量,东方易也做到了。
避开四周人影的攻击,东方易以他卓越的轻功闪跃,鬼魅的身形叫人难以捕捉,带反应过来之际,已然被人一剑穿了身体,看着这些倒在地上的士兵,东方易淡淡蹩了眉宇,错步走到右边那距离自己最近的牌弩前,脚下的步子站定,东方易皱眉,将眼前的这牌弩看了一眼,随即拿过地上散落的大锤,狠狠一锤,就朝着这牌弩的中心击打下去,轰隆一声,这才刚刚恢复了安静的夜,显得格外突兀。
听着那被夜风卷来的声响,鹤云霄嘴角一扬,随即赫然下令:“众将士听令!攻城!!!”宛似带了回音的喝令,在这夜色之中淡淡散开,千人之众,分为三批,以左右两翼的辅攻和主攻之势,杀气腾腾的朝前狂奔而去,叫喊之声在夜间,比起白日更加显得激人心脏。
挥动的大锤,才刚刚捣毁了第二道牌弩之后,蜀国的援兵也相继赶了过来,对于这些小兵小将,东方易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一路的越下城楼,跳到城门底下,四周随即被人围了水泄不通,东方易依旧不慌不乱,微动的耳听着城门外那成群的哒哒马蹄声响越来越近,挥剑击杀四周将自己围住的人,东方易一直冲到了城门地下,将那些欲想死死抵住城门的士兵一剑击杀,便赫然立在这里守住城门不让敌方将士接近分毫。
哒哒马蹄的声响越来越近,蜀国那边的将军也领了士兵急急而来,而就在他们才刚与东方易打了照面之时,无人低守的城门却是直接轰隆的一声被人炸开,威力之大,连东方易也不由得心里惊了一跳。
这小子肯定用了炸药,他这是想连自己也一起炸了呢!
心里才刚咬牙,轰得一声,通州大城的城门就这般被人攻了进来,领头的鹤云霄一身的墨红战衣,在夜色之中看起来隐隐间却是多了残佞的魑魅之感,吁马上前,握着手里的兵刃直接朝着敌军主将逼去,紧跟在他身后的将士,一入了城,挥动的兵刃就朝着敌军挥砍而去。
刀剑伐动的声响混乱不堪,交战一起的双方人马谁都无路可退,这一役,在即将天亮之时,以活捉敌军主将而宣布了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过新年神马的真是事情忒多,特别是出门拜年,一去就是一整日还没压岁钱啊我擦~(喂你多大了= =
☆、第七十四章:嘲弄刺,荆溪难
将捉来的人,交给北堂傲天父子二人去处理,鹤云霄极度不负责的就转身离开,态度虽然有些傲慢,却又莫名其妙的让人感觉理所当然。
结束一切,终于可以休息之时,已过正午,本想返回自己房间休息的鹤云霄,心里一转,在路过那通向别处院落的小碎石路时,脑子里面突然想到的,是那院落里面最近身体都不太好的人。
点兵出战之时,那人昏厥还未醒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淡淡蹩眉,鹤云霄的脚步一错,便直径朝着这院落里面走去,踏步来到房间的门外才刚停下,伸手推开房门,还没进去,就听见屋里,络思情焦急的声音传来:“云仞,找到倾城……鹤将军?”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是谁,络思情眸底顿显了失望之色。
鹤云霄怔在门口,有些不明所以,扭头朝屋里的床榻上望去,却不见项倾城的影子,微微拧了眉,鹤云霄的眸底显了狐疑:“倾城怎么了?他人呢?”
“他不见了”长长一叹,络思情满脸的担忧:“他昨日中午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云仞一直都没有找到他”
这突然的消息,让鹤云霄心里惊了一跳:“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他去哪了你不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这么担心了!”被鹤云霄的连番追问,问得心里发急,络思情皱眉,声音不由得重了几分:“他这几日身子本就不好,昨天上午他醒来的时候说是要出去转转,结果一去就没回来,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会让他一个人出去了!”要是项倾城在外面出了事,她怎么跟项燕交代?跟他婆婆交代?可偏偏她弱质女流,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在这里焦急的等待云仞带来的消息。
见得络思情面上的神色,鹤云霄皱眉,赫然转身朝外走去了出去,还以为战事结束,回来就可以休息一下,结果是事情还没完了去。
反回营中,鹤云霄直接来到骑兵营,叫陌齐北和煦秦等带上人出去寻找那个据说不见了得人,才刚分配好了任务,大家各自散去,而领着林沛淇的鹤云霄,在刚出了骑兵营不久,途径火头营后部之时,却突然听见一旁隐隐传来的对话声响。
“九哥……要是项倾城找不到荆溪的话,他回来了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这透着继续惧意的话音,当下就叫鹤云霄知道了这人是谁。
司徒如琴,而她口中的九哥,自然是那司马萧逸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那早前你为什么还要将荆溪丢在山上?”
“是那傻子讨厌,老爱跟我过不去,所以我才想教训他一下,把他丢在山上,可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傻……到现在都没回来嘛”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鹤云霄的眸色赫然一凛,错了步就朝那边的两人而去,在快要接近那二人之时,他却停下了自己的步子,不动声色的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
“可你这么做,就是在跟云霄过去不,你又不是不知道,荆溪是他人,你这样做,万一叫鹤云霄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做?是帮你还是帮他?”
“自然是帮我了!鹤云霄他不过就是一个将军而已,哪里比得上我和你亲近?再说九哥你会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只是看中他的能力吗?又不是他这个人,何必这么小心翼翼?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了”
“如琴!!!”司马如琴的口无遮拦,显然激怒了司马萧逸。
哼哼出声,司马如琴也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何不对,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危机,不由得又担忧起来:“九哥,别管那鹤云霄了,你快想想我要怎么办嘛?要是项倾城真不打算善罢甘休,你说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人除了就万事大吉?
长叹一声,司马萧逸皱眉:“你还不老实交代,你到底把荆溪丢在了什么地方?”
“不就是……鹤云霄?”张了口,正想回答的人,一个转身,转动的眸珠,却看见了那脸色冷冽得看不出喜怒的人正在一旁的营帐后,碧蓝的眸,就好是大海深处的浪花翻滚一般,无意间叫人不由得呼吸一紧,忘了那到嘴边的话是什么。
“你把荆溪丢在了山上?”错步上前,鹤云霄一双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垂下的眸,好似不曾看见她身旁的司马萧逸一般,直锁住司马如琴的双眼,冷声而问。
“我……我……”被这般看着,司马如琴张口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四周的空气,因为这鹤云霄接近而不由得沉了许多,叫人身体发冷呼吸不济,怕得紧了,司马如琴一个转身,就朝着司马萧逸身旁躲去:“九哥!”
鹤云霄的出现,别说司马如琴被吓了一跳,司马萧逸也被惊了一跳,原本以为这火头营这般午后一般没什么事,该没有人来才对,可现在鹤云霄却在这里,翻转的思绪,司马萧逸心里一直在想刚才的话,鹤云霄到底听了多少,而此时听见了司马如琴求救的声音,这才回了神,可他张了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偏袒司马如琴,鹤云霄指不定会迁怒自己,可是反之,也不见得情况就会有多好……
不过似乎这鹤云霄此时也不想听他说话,大步来到两人身前,伸出的手直接一把狠狠掐住了司马如琴的脖子,硬是将人从司马萧逸身边逮了出来,咬牙冷问:“你将荆溪丢在哪座山上?!”
“云霄!”看鹤云霄掐住司马如琴的手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司马萧逸担心妹妹就这么消香玉损,也未多想,就出了手,一掌劈向鹤云霄抓住司马如琴的手,硬是将人扯回了自己身边护住。
“你还想护她?”碧蓝的眸子,看向那个因为司马如琴而跟自己动手的人,鹤云霄面上的神色阴霾得叫人看不出他此时到底有多少怒意。
将人扯了过来,听他开口追问的只是关于荆溪的事,心里松了口气,司马萧逸这才回道:“将荆溪丢在山上是如琴的不对,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去把荆溪他们找回来,荆溪在哪只有如琴知道,要你这么杀了他,那就没人知道荆溪的下落了!”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眯了自己双眼,透着几许杀意的看向司马萧逸身后,那被自己掐得咳嗽不止的女人:“说!”
被他一吼,司马如琴惊了一跳,顺了顺自己的气息,这才怯怯回道:“就是通州城外的西北林子……”
得了回答,鹤云霄转身就走,同时口中的话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若是荆溪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里谁也护不了你!”荆溪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以前司马如琴跟荆溪的小吵小闹,他也随了他们去,当没看见,但是将荆溪丢在山上,这就不能原谅。
转身而去,他与林沛淇吁马直径朝着城外的西北林子狂奔而去,至于司马萧逸……从方才开始,他就没有瞧过那人一眼……
可是心里被扎了根叫嘲弄的刺,好难受。
闷闷的雷声,在夜色的天边不断回响,那穿插在树林中的人影,一身狼狈,身上的衣裳多处破开,膝盖处,手肘上,都有破开见红的伤口,一瘸一拐的他,两手杵着根树干缓步朝前走去,神色有些涣散眸,将四周的景象细细看了许久,随着一声闷雷声响,哇得一声,他跌坐在地,放声哭了起来。
他又绕了回来,他走了一整天,总是会回到这里,他真迷路了,把自己给丢在这里了。
“云霄……枢将军……我找不到路回去了,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出不去了,就这样一直被困在这里?然后就这么死在这里一直一直都没人知道?
想到这个可能,他爬在地上哭得更厉害了,一整夜的担惊受怕,加上今日的一整天,他都在找出路离开这林子,可是每一次他都会回到这里,从昨晚日正午之时就没有吃过东西的肚子,已经饿的前胸贴了后背,身上现在又疼又累又冷,从发现自己不知是第几次回到这里后,他浑身一软彻底没了力气。
“枢将军……云霄……爹……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回去……我好怕啊……好怕啊……”口中一一喊着重要的人,可这些人此时却都不在身边,帮不了他,被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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