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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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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拖累也拖累了,现在道歉还有意思吗?”道歉又做不了什么,说了也等于没说,于是这带了不满的回答,便是证明了洛熙心里猜测。
敏了唇,洛熙没在说话,只是头垂得更低,坐在一旁将自己缩卷起来的样子,透着几分无形的委屈之感,好像鹤云霄欺负了他似的,冷风幽幽吹来,刮起两人的发,洛熙在那里止不住的颤栗着自己的身体,这般耐不住寒的摸样,在加上他这本就有些纤细的身影,弱不禁风那是在他身上发挥的淋淋尽致,可鹤云霄却看的心里愠怒。
分明就是个男人,却一副比女人还弱的摸样,瞧他在晚风中那瑟瑟发抖的样子,鹤云霄一点也不会怀疑的想,要是把他丢在这里他肯定的死路一条。
篝火燃烧声响被晚风一卷,便发出了兹拉的声音,鹤云霄话音才落,洛熙还没开口,安静的四周,突然传来那呱呱的声响,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当即就叫洛熙忽然浑身一绷,面色露了惧意。
鹤云霄挑眉,朝他看去:“怎么你不是连这个也……”怕吧,后面两字还没说出来,那绷紧身体坐在一旁的洛熙,突然从地上挣扎起来,朝一边跑去,口中惊恐的叫道:“青蛙!”
“……”
闷在原地,鹤云霄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无声叹了口气,那突然挣扎起身的人,却突然跑到一旁远远躲着这边:“是青蛙!这里居然有青蛙!?”
闭了眼,鹤云霄打算将他无视,伸手拿起一旁的树杈,看也不看那青蛙到底在什么位置,随手一掷,就听见了声轻微的声响,好似利器刺穿了什么东西一般,然后那青蛙没了动静。
洛熙躲在一旁,听不到青蛙的叫声,心里狐疑才刚眨了眨自己的双眼,就瞧见鹤云霄突然起身朝一旁走去,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错步走到溪边,皱紧了自己的眉,洛熙神色狐疑,才刚小心翼翼的踏步朝着他的背影走去,哪知道鹤云霄却又突然起身回到篝火旁边坐下,直接将自己手里已经清洗干净的东西,放到火架上面。
洛熙扭头一看,见那被鹤云霄放到火架上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时,脸色瞬间惨白:“鹤……鹤公子,你……”
鹤云霄抬眸,挑眉看他,嘴角挂着那玩味的笑:“烤青蛙,这味儿不错,一会你也尝尝?”
“谢……谢谢……我不饿……”
听洛熙这已经僵硬掉的声音,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冷笑出声便也不在管他,烤好了青蛙之后,鹤云霄也不问他现在还饿不饿,因为他知道,问了,得到的回答也就那么两个字,不饿,所以烤好的青蛙他自己一个人就给吃了个干净,半点分羹的意思也没有。
从他弄了那青蛙来烤,一直到他吃的干干净净,这洛熙都一直躲在一旁,一点也不敢接近他的样子,鹤云霄也不理会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会冻成什么鬼样子,只是加大了柴火,便随地而躺:“时候不早了,休息一晚明天还得去跟他们会合”到时候他就不用再跟这人一块了,看着都累。
洛熙躲在一旁,看他说了这话便闭眼假寐不理自己,放松的身体一垮,却是极为无奈的长叹出声。
他其实很饿,但是吃青蛙……他看着都怕,还别说吃了……
侧身躺地上的人,枕着自己的手臂才刚闭眼假寐片刻,却是忽而听得一旁那溪水晃动的哗啦之声,睁了双眸,鹤云霄扭头翻身朝后看去,就瞧见那人挽起自己的衣袖和裤脚,两手握着树杈,低着脑袋仔细的看着水面,忽而的,就瞧见他举了手,将树杈朝着水里狠狠杈去,哗啦啦的声响,水声在夜色里面层层荡开。
说他弱不禁风吧,他还挽了裤脚下水,虽说现在时值夏季,但林间的夜晚,对于他们那种深闺少爷来说还是偏冷了些。
看他一树杈下去,似乎扑了空不说,身上的衣裳还惹了水渍,可他却依旧两手握紧树杈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眉宇轻蹩的样子,上齿轻咬住下唇的唇瓣,看准了目标,又是一树杈朝着水里叉去,哗啦的声响,依旧还是落了空。瞧他的举动,略显出几分笨拙,鹤云霄淡淡蹩眉,眸底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他不应该是个男人,他应该是个女人才对!
起身坐起,鹤云霄随手捡了地上的小石子,朝着水中丢掷过去,洛熙一惊,听到自己身旁突然传来的声响,才一回身,那知道脚底打滑,一个没有站住,扑通一声就朝着水中栽去,一时间身上脸上几乎都惹上了水渍。
坐在岸边,鹤云霄看着他这幅出水芙蓉的摸样,蹩了眉:“水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你这么乐不思蜀连觉也不睡了?”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洛熙一惊赫然扭头朝他看去,见他盘膝坐在岸边上斜睨着自己的样子,洛熙双颊一热,的面上居然是显了几分可疑之色:“我……我……”
咕~~
才刚刚迟疑着“我”了两个字,洛熙的腹中却突然传来这般的声响,这一声,叫洛熙的面色更烫,直接低下了头,挣扎着站起身来。
他饿了,所以睡不着。
瞧着洛熙这幅摸样,鹤云霄面色一沉,眉宇微拧,张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只叹了口气。
“哈欠!”
鹤云霄才刚在心里叹息,那一身衣衫湿漉的人站在水里,却是突然打起了喷嚏,不用多想估计是受了寒,两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洛熙到底还是耐不住水里的寒意,回了岸上就一个劲的朝着火边靠去,
鹤云霄看他这幅样子,脸上的不悦已经十分明显,可还不等他开口说话,洛熙的腰腹就又传来那咕的声响,估摸着应该是饿得狠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鹤云霄这才伸手拿过一旁的树杈,站起身来,腾身一翻就朝着水中越去,在洛熙一惊抬头看他之际,他手里的树杈上已经叉中了猎物,一身衣衫未湿去半点的回到岸上,才刚站定脚步,他扬手一丢,就将那被树杈杈住的猎物丢到洛熙面前:“会烤吗?”
洛熙一愣,虽不说话却是摇了摇头。
鹤云霄无奈了,长叹一声,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又将地上的两条鱼捡了起来。
天亮之后等见到了洛秦,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洛秦一顿,看洛秦身手不错,可他这个弟弟却一点用也没有,不会烤鱼还怕青蛙,想想鹤云霄都感觉丢脸!
单膝跪在溪边,鹤云霄手脚利索的将两条鱼身上的鱼鳞剥去,挖了内脏清洗干净,就拿树杈叉上给丢到篝火的架子上,而后就又朝地上躺了回去,直接背对着他:“你自己看着,烤亮了,就可以吃了”
烤亮了?亮了是怎么样的亮?
洛熙不知道,点点头起唇应了一句:“哦……”看鹤云霄不理会自己,洛熙垂下了眸,两眼珠子一直盯着那篝火上的鱼瞧,松了口气的轻叹出声,白赞的五指摸摸自己身上的衣衫,湿漉漉的感觉让他蹩紧了自己的眉宇,抬起的眼帘,眸珠看了看跟前的篝火,见得那火光闪耀,未多想,洛熙伸手直接解了身上的衣带。
早晨的风从林间刮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鹤云霄皱了皱眉,在刚一睁开双眼的瞬间,就完全的僵在了原地。
这个紧靠在他下颚的……是个什么东西?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鹤云霄再次定睛看去,嗯这个是一个人头颅,长发披散的样子,铺了地面,目光再往下移,首先看见得便是那一张酣睡的脸,细长的眉宇之下,那宛如扇贝的眼帘,睫毛又黑又长,鼻翼之下的便是那张蜜色的唇瓣,这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在第一时间有些让人分不清楚他的性别,可是……当再往下移的视线,看见了他那未着寸缕的身躯时,再蠢的人,也应该知道他到底是雌是雄了。
瞧见他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鹤云霄浑身猛然一绷,脸色当下就立即黑了,而就在他正要发怒之际,怀里的人突然伸个懒腰,醒了。
“哈……天亮了……”在鹤云霄正准备一拳头给他砸过来之际,他突然翻身坐起,直接无视眼前的人打着哈欠,继而扭头,看向旁边昨晚上被他丢在架子上烘烤的衣服,然后想都不想就起身跑了过去,检查自己的衣服:“干了干了,可算是干了”笑声落下,他就这般大咧咧的在鹤云霄面前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坐在地上还未起身的鹤云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感觉到了自己脖颈上的筋脉在突突跳动,看那人穿好了衣服,又朝自己望来,似乎是因为看出了自己心情不太理想,嘴角的笑瞬间隐去不见。
“你……不高兴?”
啐!
心里冷吐,鹤云霄黑着张脸,直接扭头看向一边:“醒了就该走了”话音落下,鹤云霄随即站起身来,大步朝旁踏去。
洛熙跟在他的背后,看着他明显就写了阴霾两个字的背影,眸底色泽光亮,却是几不可见的闪过了丝冷讥之意。
☆、第六章:入军内,君子兰
出了林子鹤云霄眉宇微拧,远远的便在那岔路口的凉亭里面,看见了那坐在亭中的三人,当下步子更快,几个大步就直接来到了众人跟前。荆溪一见了他的背影,开口的第一句也不是询问他的安全有没有受伤,而是:“云霄我爹呢我爹呢!你有没有把我爹救出来有没有!”
鹤云霄垂眸,冷冷看他,眸低一闪而过的厉色,当下将荆溪吓了一跳,不敢在问,东方易站在一旁,看鹤云霄这明显有所不悦的摸样,心里还在狐疑,就瞧见那尾随他身后而来得洛熙,在看见自己身边的洛秦时,面上一喜就加快了步子,直朝洛秦而去:“大哥!”
“洛熙,你没受伤吧?”两手抓住洛熙的肩膀,洛秦满脸的担忧之色,就害怕他身上受了什么伤。
洛熙摇头笑笑:“没有,我没事,让大哥为我担心了,真是对不住”话音没落,微错的眸看见了洛秦肩头那绷带缠绕痕迹,一双眸低闪过了担忧之色:“大哥你……你怎么受的伤?”对于洛秦受伤一事他似乎没有几分印象了。
洛秦笑笑对于自己肩头受伤一事并不多言,反倒是伸手,宠溺似的刮了刮洛熙的鼻梁,不同于洛秦和鹤云霄他们鼻梁那般的鼻如悬胆,洛熙的鼻梁却是透着几分秀气之感,鼻梁细长微翘,鼻巅泛着水葱似的光泽,与洛熙这张透着秀俊的面容倒是显得格外相得益彰。才刚抬起的手,见洛熙眸低闪过异样,随即微微偏头避开自己的碰触,洛秦摇了摇头失笑出声:“你啊,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这话让洛熙听了只是轻笑两声,没在接话,可一旁的鹤云霄听了,心里却是连连点头,当下还真就双手抱胸的摸样,斜睨着洛秦身旁的人:“你这个弟弟我看至少也是双十之年了吧?男人弱成他这幅样子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回去你若不好好教教,离了别人,我看他这小命随时不保”就连荆溪这个傻小子都比洛熙强,现在看着洛熙,一想到他昨晚又怕青蛙,又不会烤鱼,一觉醒来还离谱的拿自己的身体当棉被用,要说鹤云霄完全的无动于衷那才叫奇怪,现在?他真想找只青蛙塞到洛熙的嘴里让他含个几天几夜!
秦洛微微一怔,却是朝着鹤云霄抱了抱拳:“舍弟今年不过十七,弱冠之年难免不懂世故,若有得罪鹤兄之处,在下代他向鹤兄赔个不是,还望鹤兄莫与他这孩子心性计较”
十七的弱冠之年,还不懂人情世故?
听的洛熙年岁还要小上自己五岁,鹤云霄微微一愣,却是蹩了眉不再说话,不过在东方易与他鹤云霄当初的弱冠之年时,他已经带着东方易闯龙潭入虎穴,几乎把人家盐帮闹的鸡飞狗跳,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弱冠之年的洛熙,他就感觉自己瞧见了个还不会走路的小鬼!
荆溪站在一旁,不等鹤云霄开口,直接错步朝洛熙走去:“云霄他心眼就是小,不理他!”
鹤云霄才蹩了眉看他,一旁的洛秦却是突然朝着他们抱了抱拳:“我兄弟二人还要返家,在此先行告辞,鹤兄此番相救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日后若有机会必当相报”
转眸,看了一眼站在洛秦身旁的人,鹤云霄冷冷勾了嘴角:“那到不必了,我救他不过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你若有这时间倒不如好好教他一身本事,以免下次再出了这样的状况,可就没有人会这么无聊了”这话,说的洛秦微微一愣,东方易却脸色微变,挂了笑立马出来圆场:“我同云霄还要去边远投军不好耽误时辰,我看我们也只有在这里分道扬镳了”
“你们要去投军?”听东方易的话,洛熙微微一愣,突然开口。
“恩”错眸看他,东方易面上挂着笑意。
洛熙淡淡蹩眉,没说什么,一旁的荆溪却是突然依依不舍的开了口:“要不爹和舅舅跟我们一起去投军吧,我会做饭,我可以给你做饭!”
爹和……舅舅?
荆溪的这话让三人同时怔住,鹤云霄低首错眸看他:“荆溪,他可没比你大多少,更不是你爹,别胡乱的认亲戚”
荆溪皱眉:“他是我爹!他本来就是我爹!他又不是你爹你着急什么?”话音一落,见鹤云霄看着自己的眸,闪过一丝不悦,荆溪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似的,哦了一声,便贼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怕你得依照辈分管我爹叫世伯!管我舅舅叫舅老爷!”
这叫什么事?
鹤云霄拧了眉,才刚准备开口说话,一旁的东方易与洛熙还有洛秦兄弟两人,便不由得失笑出声。四人在这亭下闲语片刻,而后这才相继散去,洛秦兄弟踏上返家的路途,而东方易跟鹤云霄带着荆溪就一路直朝边远而去,时值半月之后这才在征兵的最后一日,来到了边远的大军。
边远的兵马大元帅,名为北堂傲天,副元帅乃是北堂傲天的独自北堂浩北堂,北堂浩年近二十又八,但因从小跟随父亲征战沙场,战场过活,虽有一未婚妻子却一直为能成亲,而此番蜀国来犯,更是将北堂浩的婚期推得遥遥无期。
北堂傲天手下还有两员猛将,一人名换胡逸云,另一人则叫柩澜枢。胡逸云原为敌国将帅,因遇人不淑被人陷害,险些死于北堂傲天的手下,幸得北堂傲天慧眼识人,饶他性命,而后又让他归了自己帐下,至于柩澜枢这个人除了北堂傲天,谁也不知他的底细来历,只知道整个大军里面,除了北堂傲天,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同北堂浩并驾齐驱的人,不过看来这所谓的并驾齐驱,再过不久就得改写历史,从老二被人推倒了老三,因为据说,前两天军营里面新来了个当兵的,刚一报道就被封了旗牌官,他到底有多厉害是没人知道了,不过据说他新来的那天好像把元帅给揍了。
“荆溪在干嘛呢?还不赶快点!这都要开饭了!磨叽什么呢你在?”
“哦,就来了”营帐边上,身系白色围裙的荆溪,拉长着自己的耳朵,听着一旁的小卒对这进军营的人有着说不完的好奇,一时间听的入神,了竟也忘记了现在是自己当值的时候。
荆溪会来投军,目的只有一个,师傅说的,监督鹤云霄这小子不会半路跑路,要是他敢跟师傅玩心眼,就是远在千里,师傅都要把鹤云霄这小子捉回来,至于之后是个什么下场,他不知道,但想着师傅那闪闪发亮的眼珠子,荆溪也知道他师傅搞不好又研制出了新的玩意,就差那个谁的慷慨就义成为师傅的实验对象。
不过从他们来到这里,自己如愿分到火头军后,他还真有好长时间没看见鹤云霄跟东方易了,只是听说在半个月前的样子,鹤云霄那边的新兵训练好像出了什么状况,具体如何不太清楚了,可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头儿,一会给元帅送了饭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拿着托盘,荆溪走到炉灶前
睁着一双纯净的大眼睛,直顶着这火头军的灶老爷看。
“你要去就去吧,但别耽搁太久,早些回来”灶老爷点头,话音落下将桌上刚炒好的饭菜放到了荆溪手里的托盘中。
“好!谢谢头儿!”
得到灶老爷的答应,荆溪面色一喜,立马大声道谢,看托盘里装好了元帅的饭菜,荆溪加快步子跐溜一下就冲了出去。
早点把饭菜送了,他好早点去找云霄,看看这家伙会不会溜掉了。不过显然荆溪的这担忧有些多余了,鹤云霄这人虽然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欠缺风范,但这家伙还是比较讲信的,说了从军当兵就来当兵,溜掉是不会了,但会不会老实的上场杀敌那就不一样了,而这家伙现在正双手抱胸一副看戏的摸样,瞧着那边因为床榻的问题,跟同帐小卒斗上了劲的东方易。
营帐中的大伙,将两人围在中央,全都一副看戏的摸样瞧着两人的动作。
“你说这两人会不会打上啊?冷心袔这小子怎看怎么都有随时发毛的可能啊”
“我看不会,该是打不起来,再说了就算真打起来了,冷心袔这小子细胳膊细腿也耐不住那东方易的几下子啊”
“我看也是”
大伙口中议论的冷心袔,是个才二十有一的男子,冷心袔样貌并不像鹤云霄东方易那般出众,他平凡得只能用清秀两个字来形容,因他心胸狭窄又小气之极,所以在同营帐的战友里面,根本就没有几个熟络的人,此番出了事,大家对他的立场当然全都是报以看戏的角度,谁都不会上前去为他开导劝和。
“东方易,你到底想要如何?”眯了自己的双眼,看着眼前那双手抱胸的人,冷心袔眉头紧拧,咬牙看他。
“不如何,道歉就行了”
“道歉?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向你道歉?反倒是你听信小人之言,便信以为真诬赖于我,道歉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听他用了这小人二字,鹤云霄挑了挑眉:“你说的小人是谁?”
冷心袔扭头看他,眉宇拧得死紧:“谁是小人他自己心里明白!”
得,这鹤云霄不过是看了时间来这处叫东方易去吃食,结果遇上有人把十个死耗子一条直线排空的床铺上面,这可不是好兆头,加上现在的这世道,诅咒的意味可是十分明显,没有动怒的东方易只是略微不满已算难得了,而这般的回答,叫鹤云霄看着他的眸色略微一冷,东方易见冷心袔这幅摸样,扭头看了看自己榻上那一具具黑漆漆的小尸体,整张温文儒雅的俊颜也难得的阴沉。
将这么大的死耗子丢他床铺之上,怎么看怎么得不吉利,伸手将床榻上的整个被子将那些玩意裹了起来,东方易难得冷了脸色:“罢了,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便怨不得我了”
看冷心袔因为这话气的眉宇紧拧,张口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他眸光一转,看了看围在四周围观看热闹的人,却是突然闭了双眼站在原地,一个深深地呼吸,似乎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眸光比之前要冷静些许的看着东方易:“还是那一句话,不是我”话音落下,也不等东方易再说什么,他转身直接朝旁走了过去,刚到营帐门口,还没出去,帐帘却是被人撩开,他微微一愣,就看见那与自己一般身高的男子,蹩了眉面色不悦直接踏了进来。
“子丹……”
韩子丹看他一眼,脚下步子一错,向前两步,眸色一冷却是看着里面那将被褥揉成一团的东方易冷道:“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人不讨厌冷心袔,要是个男人,就拿出真本事把他丢出这营帐外去,使些卑鄙的手段,那是小人懦夫的行径,这样的就是上了战场不是丢兵投降,就是枉送性命,留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日不如早些离开,免得留在这里污染我军中士气!”
士气那是什么玩意?那是一支军队的灵魂,要是这个灵魂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这个军队,他就只有兵败如山倒的结局。
“子丹,算了”伸手拉住韩子丹的手臂,冷心袔低低叹息:“与这样的一些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对着这一群猪脑子的家伙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斜睨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边眉宇轻蹩的东方易,韩子丹嘴角挂着冷讥的笑:“走我们吃食去”音落,拉着冷心袔就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看着那两人消失在门外的影子,鹤云霄挑了挑眉:“这小子,气焰有些高啊”
“他是咱们刘军医的小徒弟,这小子脾气可坏着呢”
听身后他人的回答,鹤云霄嘴角现了几分笑意:“哦?一个军医学徒而已就这么不可一世吗?”刚才的话可是把他们都给囫囵的骂了进去啊。
“算了,我们也去吃食吧”
不想在研究太多,东方易现在只想处理了自己这晦气的被褥,其他的,能忍就忍了,毕竟出门在外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吧。
处理了自己的被褥,东方易跟鹤云霄去火头军那边领吃食的时候,这里几乎已经满满的全是军中将士,两人抬头错眸朝着里面那些统一红衣白挂的人影看去,都不见那傻小子的身影,两人蹩了眉心里狐疑起来。
分开几日,难道这傻小子把自己给丢了?
这样的疑问才刚一闪而过,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冷喝,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大家的视线,东方易与鹤云霄狐疑的挑眸看去,却只瞧见营帐外面的那一群人不知因为什么而又围到了一起,两人才刚蹩眉之际就听的荆溪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黑胖子!不要以为你长的虎背熊腰就了不起了!惹毛了我信不信我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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