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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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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转转,天黑了自然回来”其实他几天前就想出来骑马了,可是韩子丹不让,既然这样那他就懒得出来了,不过今天是韩子丹硬要他出来的,他出来就是了,但他要去那里就不一定了。
  “混蛋!!!老子叫你出来不是来玩命的!”站在原地,韩子丹气得大骂,可惜却无人理他。
  而烽火台那边,煦秦带了人,依照着司马萧逸拟定的法子滑翔过了河川,原本一切顺利得很,可就在煦秦正要放下吊桥的时候,未曾想到,敖培居然让人做了手脚,煦秦伸出的手,才刚碰到机关放下吊桥,可那知,随着铁链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咻咻的冷箭却从身后的石壁里面发射出来,煦秦躲避不及,与两名同伴都中了箭伤,轰隆一声,吊桥重重砸落下来,同时夜空之中,随着咻得一声,竟不知是谁射了火箭,一箭点燃了烽火台上的烟火,瞬间这原本就安静得诡异得夜,此时变的异常热闹。
  烽火台信号被人点燃,鹤云霄面色略沉,身穿战衣得他,此时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在病着,扬手一挥,便朗声喝道:“拿下烽火台!”身后的将士随之叫喊着便集体朝前冲了出去,数千人的队伍在这夜色之中叫喊得人心里激扬,而就在司马萧逸与鹤云霄领着这两千将士冲过桥吊入了城门底下之时,里面的敖培却也是带了人马迅速赶了过来,两边的人一在这城门底下撞在一起,没有叫骂没有半点迟疑,挥了兵刃就朝着对方身上狠砍过去,刹那间,惨叫声和着利器刺穿身体的声响,在这夜中彼起彼伏,凌乱的好似那地府炼狱一般。
  领兵的鹤云霄与司马萧逸见得那一身黑色战衣得敖培,生得犹如黑煞门神一般,面色一沉,舞着自己手里的兵刃就飞身攻上,司马萧逸双眉紧拧,见得他这挥舞双锤的样子劲力十足,要是被砸中一下,不死也得内伤,当下抓了手里的银枪就紧追上去,与鹤云霄一起,两人以夹击之势,围攻敖培。
  敖培能在李淳手里升任将军一职,并在蜀国对南晋发起的首战里,便攻下了这南晋的这烽火台,可见其也不简单,可虽然如此,这一战,是鹤云霄与司马萧逸两人联手对他,想要将他拿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偏偏敖培这人,除了双锤之外还爱使暗器,叫人难防,司马萧逸不知其还有这招,一时不察被他飞刀入体,而鹤云霄之前若不是得了项倾城的提醒,只怕也险些中了招,见得敖培当真卑劣如斯,又见得司马萧逸中他毒刃,心里还是起了几许愠怒,发了狠意的便将人逼得几乎招架不住,四周的喊啥声,兵器声,已经分不清折损的到底是那边的人马,可眼看着鹤云霄等人的攻击来得凶猛,这敖培为存实力,最后竟是弃城而逃,丢下满城将士不见踪迹。
  看他一点将帅之风也无的背影,鹤云霄赫然朝着一旁的赵灿祥下令:“追!切不可让他逃离这烽火台!”
  “是!”赵灿祥不敢怠慢,解决了围击自己的蜀国士兵,便赫然领了一小队人马,朝着敖培逃窜的方向紧追过去,忍下自己的伤势,司马萧逸皱眉看着眼前这混乱的战场,双眉紧拧得他,摸出马鞍上的羽箭,一箭射杀了敌方被敖培丢弃先锋之后,却是扬声高喝:“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带着威严的声音,透着几许帝王家的霸气,随着这高喝的声音响起,四周那兵刃碰撞还在相互砍杀的人影不由得纷纷挺了下来,扭头朝他看去。冷然看着眼前的景象,司马萧逸开口续道:“敖培战败逃逸,尔等若是还顽强抵抗,就只有死路一条,若是投降还可活命!”
  一方主将为大军士气勇气所有的来源,若这主将都弃他们不顾,谁还有这胆子在继续纠缠?混乱的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头,见得南晋如此气势如虹,不由得丢掉手里的兵刃,而后……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蜀国将士全都丢掉了手里的兵器。
  士兵……说到底也只是听命于人,他们若是不懂得随波逐流那就只有被人宰割的下场,这样的结果谁也不想。
  而北堂傲天那边收到鹤云霄的消息之时,脸上非但没有喜悦之色,反而还拧起了眉,大厅里,北堂浩看着自己父亲那皱眉的摸样,心里才刚起了狐疑之色,就听的北堂傲天突然喃喃轻道:“这一役,似乎太过简单”
  这话,让北堂浩微微一愣:“父帅可是感觉有何不妥之处?”
  “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不过这敖培当初在首战即能一举破了海关,直逼烽火台,必有他过人之处”而现在这一役,才刚满十日,司马萧逸便这般将之攻下了吗?
  北堂傲天的话,让北堂浩拧起了眉:“这一役有鹤云霄相随,既然消息是鹤云霄传过来的,该不会有何问题才是”
  “小心驶得万年船,让柩澜枢与胡逸云带领五千兵马驻守烽火城外,以防有变,其余人等随大军入城”
  说不出的感觉,这一役,北堂傲天心里种有着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眼花又把节章看错了= =
    
    ☆、第八十五章:怀疑罢,无赖人

  烽火台与通州虽说相隔不远,但两者间还是隔了几日路程,从司马萧逸与鹤云霄出发来到烽火台,直到事后北堂傲天收到消息率领众人入了烽火城时,已然快过半月之期。
  烽火城不似通州那边,还有街道商贩,这里就没有街道商贩,没有酒肆茶楼,只有官衙府邸还有士兵操练的校场,余下之外便是青山河流,再无其他。
  烽火城的大堂里面左右两端坐着的全是南晋将军,后一排则站着列为先锋,项倾城现在为南晋将军,自然列与其中,只不过相比着别人那精神抖擞的摸样,他的神色间就透着几分违和,只不过因他坐与末端而无人察知,而这里除去项倾城,还有一人也是身有抱恙,只不过因那人性子肆意惯了,所以今日并不在座。
  依照司马萧逸上报的情况,烽火城内目前的粮草还算充足,城里也并无他们可疑之人,一切可说全无异样,北堂傲天点了点头,想到方才司马萧逸所言之中吗逃掉的人不由得又追问一句:““那敖培可有抓到?”
  “赵灿祥带人追去,结果还是叫他跑了”想到逃掉的敖培,司马萧逸微微拧眉:“我已经加派人手搜查,烽火城现在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他不可能逃回蜀国”
  点了点头,北堂傲天坐在上方续道:“夺回了烽火城之后,接下来的战役,就会比以往要硬许多了”
  烽火台,是南晋的第一道防线,夺下了这里平乱之战其实也该结束,但偏偏这双方都无休战的心事,余下便是南晋的反击和报复。
  北堂浩坐在一旁,想着烽火城外的还得那茫茫大海,不由得双眉紧拧:“若我们当真要攻下蜀国,这海上之战怕是避免不了,可我军将士大都是长年沙场征战,怕无几人会这水性”若无水性熟练之人,海上之战,对他们会极为不利。
  “我觉得,可以将军中哪些懂得水性的将士选□,组成一支海上水军,在从其中选出水性最好之人,来训练这支水军的水性”不过,说是什么说,但打仗的时候那么混乱,有谁会在落水之后还能镇定如斯,想到这层,北堂浩不由得微微拧起了眉。
  大堂里一时间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不是怕找不到人训练这支水军的水性,就是怕这训练之人不懂得水上海战,教不会这群人真正需要的东西。
  剪影的眸,将这大堂上的人都扫了一遍,半响都不见有谁开口,他微微拧眉这才突然起唇:“云刃可以训练这支水军”
  一句话,所有的人微微一愣,好像那说话的人是突然凭空冒出来一样似得,剪影的眸,看向那上方的父子二人,项倾城起唇续道:“云刃在我六哥身边多年,跟着我六哥遇到的战役不少,不论是岸上还是在水中他都能应付自如”
  立在项倾城身后的人。听他突然提到了自己,微微拧眉的样子,面上似有不悦,却还是闭口不语。
  “他?”司马萧逸看向项倾城身后的人,微微拧眉的样子,心里似在想些什么:“只是会水,那是不够的”要是单单这样,他都可以来训了,但是他们要的是水军,不是游泳健将。
  听出司马萧逸语气里的不善,项倾城也淡淡蹩了眉:“你若是担心云刃藏有私心,偏帮蜀国,可以不用”说着项倾城站起身来,那一双眸,笔直的朝司马萧逸看去:“我是蜀国人,就算现在归了南晋,也还是蜀国人,这样的会谈看来我许是也该避嫌”声落,错了步子转身就要走。
  见这项倾城的脾气说来就来,司马萧逸微微一愣,却是脸色微沉,拧了眉宇,东方易坐与一旁,瞧着这两人卯上的摸样,心里纳闷,有些闹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
  北堂浩见得项倾城心里不悦明显就是冲着司马萧逸去的,虽有疑问却也不好多说,只是叫住了他的步子:“倾城,你有什么想法切说来听听,若云刃当真有此能力,实为再好不过了”
  停步错眸,朝那说话的北堂浩看去,项倾城脸上的神色明显要缓和许多:“,水上市另一个战场,光是会浮水确实没用,但不论是岸上还是水里,云刃都可以应付自如,水里交战更是不在话下,你们若信得他此事可以交给他”若信不过,他也不想多管闲事,给云刃找麻烦。
  项倾城话音落下,那坐于上方的北堂傲天却是轻笑着开了口:“若如此,待这事定下之后,那这支水军便要交给云刃了”就不知道云刃愿是不愿。
  好似听见了北堂傲天那句未说出的话,云刃淡淡蹩眉,扭头看了自己身旁的项倾城一眼,这才总是开了口:“只要是少爷的吩咐我都会去做”意思的,这里除了项倾城的话,他谁的也不放在心上。
  这次会谈,有些不欢而散,但好在该定的事也定下来,出了大堂,项倾城跟云刃前后距离的才刚走出不久,远远的就看见了个据司马萧逸所言,说抱恙在身得人。
  “你来这做什么?”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不太好,可那人垂眸看他的样子显然也不放在心上:“这两日在屋里闷得久了就出来转转,看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是与我一样也生病了?”
  看着眼前的人,项倾城淡淡蹩了眉:“我才没那么弱,懂不懂就体虚生病”就算有那也是小时候了,他现在可是很强的。
  看他如此,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可是我现在是真的生病了”说着,两眼一花,身体一倾,就直接朝着项倾城身上靠去。
  项倾城微微一愣,反射性的身手抱住这人突然朝自己靠来的身子:“喂,你……”皱紧了眉,面有不悦的人,看着鹤云霄这副发弱的样子,无奈似得叹了口气,这才有些不悦的开口问他:“你的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去”
  “少爷,还是让属下送鹤将军吧,您今日忙了一天,从来到这里就没有休息过,身子要紧”
  听身后云刃的声音响起,项倾城才刚想要点头,自己的腰间突然一紧,却是被鹤云霄伸手一把揽住:“还是你陪我去吧,刚好我也有话想跟你说”声落,不等项倾城开口表态,鹤云霄直接强硬的将人拖走。
  云刃站在原地,看着他二人离开的背影,皱了眉想要跟上前去,但最后只得作罢。
  开门,将人带回房间,鹤云霄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可哪知就在这时,项倾城却显得戒备十足的摸样,拧了眉,一个手拐狠狠地拐在鹤云霄的胸口:“你又想做些什么?”上一会他好像就是被鹤云霄给拐带了,所以才会在被他抱着的时候清醒过来。
  揉着自己被他拐得发疼的胸口,见得项倾城那一双剪影的眸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戒备二字,鹤云霄只感觉自己在哪瞬间好像变成了坏人的化身:“便是因为知道你来了,所以我才带着病,特意去那里等你,但你这见面礼未免有些太重了吧”项倾城看着纤弱,这力气可一点也不小,被他拐了一道,胸口还疼得紧了。
  “等我?你不是应该去等司马萧逸才对吗?”话音落下,项倾城这才反应过来,鹤云霄之前好像有说过,他与司马萧逸散场了,想到此,不由觉得自己的这话好像有些别扭起来,这一下那原本就轻蹩的远眉拧得更紧。
  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在意司马萧逸与鹤云霄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这章预计可能要卡几天了,表示可能要十五过后回来才能爬文了~
    
    ☆、第八十六章:缠吻意,喜欢否

  看项倾城站在门边拧了眉宇的样子,冷眼看着自己,鹤云霄轻叹一声,笑道:“不是说了,我不会与他再做纠缠吗?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王蒙和赵灿祥他们,除了公事,我并没有与他再有什么”
  “关我什么事”皱眉嘀咕,项倾城不打算再理会他,转身就想拉了房门跨步出去,可也就在那时,腰间却突然一紧,紧跟着自己的后背贴上了谁那强健的胸膛:“你到底是还没有开窍,还是故作不懂?”
  什么东西?
  项倾城没反应过来,鹤云霄却掰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看着自己,见他睁着一双剪影的眸,略微不满的摸样看着自己,那双眸中也清楚的写着几许疑问之色,心里轻叹一声,这人当真是还没开窍,抬手,鹤云霄两指捏了项倾城的下颚,便兀然贴了上去。
  剪影的眸,分明就是看清楚了鹤云霄的动作,看清楚了他那张放大的面容,可是却因为那一双碧蓝的眸,认真而又温柔的锁住了自己的视线,一时间却叫项倾城楞在原地,忘了反应。
  深沉的碧蓝之色,宛如海底深处,看得仔细了,便会让人有种置于海底的错觉,呼吸……开始不济……
  “唔……唔唔……”
  透着几分错乱的呼吸声响,从两人纠缠的齿间传来,苏苏麻麻的电流从口腔内的舌尖,传到耳根,而后传入大脑甚至是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站不住的身体,不知是这电流作祟,还是腹部的空气不足,却是有些发软,身侧双手下意识的,将跟前这男人的衣衫抓住……
  自己……在做什么?
  心里自问,项倾城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才好,而此时那被他抓了衣衫的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齿唇,两人的身影重叠着立在门边,彼此都有些气息不稳。
  剪影的眸,看清楚这男人那带了几分笑意的眼,正低首看着自己,心口却是瞬间快了频率,说不出的感觉,双颊轰得一下,就如火烧一般似的滚烫。
  “你,没有推开我,没有生气,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些喜欢上我了?”
  “我……”直白的问话,让项倾城心里赫然一紧,好像当真被说中了心事一般,有些淡淡的喜悦,又有点点说不清楚的激昂,反正心里的感觉好像有些平复不下来,如此,到底是不是喜欢?不知道,隐隐的只觉得,这种感觉在很早以前好像曾经有过一次。
  敛眸皱眉的人,起了唇却没立即回答,那有些苦恼的样子,就好似在认真思考什么却苦无结果一样,鹤云霄见他如此,勾了嘴角,便又轻声续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很简单,看着他会开心,见他跟其别人在一起会生气,明明就是想要靠近他,却不够胆,只有想着故意激怒他,让他来注意自己”
  “我才没有故意激怒你!”鹤云霄话音才落,项倾城微微一愣,就突然感觉他别有所指,当下皱眉,抬眸朝着鹤云霄看去,话也就这么脱口而出,可见鹤云霄因为自己这话而有些楞住的样子时,项倾城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到底有什么意思,当下脸色一沉,低骂了句该死,就背过身去,伸手猛拉房门,可拉了半天,没拉开,眸光一错,却见得竟是鹤云霄两手抵死了房门。
  “鹤云霄!放手我要出去!”他好像有些恼羞成怒了。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手”
  “什么问题?”
  “喜欢我吗?”
  这话很干脆也很直接,项倾城有些怔住,却还是皱眉,嘴硬的道:“不喜欢!”
  “抬头,看着我,再说一次”
  被鹤云霄这般紧逼,项倾城心里起了怒意,两手挣扎着就将鹤云霄狠狠推开,低头紧闭了双眼的样子,就是不敢瞧他,和嘴里却依旧还是刚才的回答:“不喜欢!不喜欢!不……”才刚说了两句不喜欢,项倾城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一紧,狐疑的睁了双眼,结果却发现是鹤云霄一把,将他整个抱在了怀里,随即耳边就听见鹤云霄那低柔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我喜欢你……”突然的四个字,将项倾城震在了鹤云霄的怀里不再动作。
  鹤云霄两手怀着他的身体,紧了紧双臂的力道,口中便喃喃吐道:“上次荆溪被人丢在山上,你不顾自己依旧还在山里寻找荆溪,那时候我骑着漠雪,远远的看着你的身影站在大雨里面,明明就那么纤弱,偏偏又满是倔强,我跑上前去,以为你会焦急,害怕着要我立马带你回来,可是没有……”他只是无奈的道了一举“我没有找到荆溪”那时候鹤云霄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的砰然一动,而后,项倾城一病醒来,再见他时,对他好似有着诸多不满,虽如此,项倾城到底也还是陪着鹤云霄一起去了酒肆,在酒肆里面,鹤云霄好似把项倾城里外都看了通透,不,不是他特意去看,而是项倾城就这般自然的敞开了心,让他去看。
  对父亲的想念他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思及自己被他愚弄时的样子,他狡黠中又透着几分老实,言及家国谁为重时,他又任性的是选了家,这样的人,把心里的想得都放在脸上,可说不出的感觉却又让人有些心疼。
  他的身体这么纤弱,肩膀这么小,国仇家恨这样的字,他能挑得起来吗?而他又会被这样的字压成什么样?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看来弱不禁风的人,却是南晋军中少有人能与之匹敌的人,与他在一起时,虽心有不悦,可鹤云霄也不得不承认,那份不悦里面,却又透着一份轻松和谢意……
  喜欢?也许是有一些,但这只是感情初初萌芽之时,所以这还不是爱……
  鹤云霄的话,将项倾城震了原地,好半响才问了一句:“可是……你不是讨厌我吗?南晋京城的酒肆里面,你就不喜欢我,后来更嫌弃我是个累赘,突然间怎么就会……”怎么就会喜欢自己了?鹤云霄对自己的不满,项倾城一直都还记得,尤其是那一次甲板上,他对自己的大发雷霆……
  听项倾城的话,鹤云霄轻笑出声:“可这些人里,也只有你才会让我雷霆动怒了”
  那这分明就是恨了对不对!
  皱了眉,项倾城心里说的不味道,总感觉怪怪的。
  抬了头,那一双剪影的眸,透着几分狐疑的神色,直直的看入鹤云霄的眼:“你确定你这不是讨厌我?”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物极必反,鹤云霄会不会是讨厌自己讨厌得狠了,所以就想这么整自己,指不定没事的时候,鹤云霄心情不爽了,就还会朝自己吼两句?!
  项倾城的反问,让鹤云霄失了笑:“你这榆木脑袋,当初到底是怎么跟络思情成的亲啊?”
  “父母之命,有什么好奇怪的”项倾城回答的很理直气壮,鹤云霄却突然有种无力感,突然就明白过来,跟项倾城谈情,一定得打破砂锅说到底才行得通,目前?不能操之过急,抬手,揉了揉项倾城的头,鹤云霄这才轻叹转移了话题:“你风尘而来,今日又忙了一早上,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声落,鹤云霄拉开房门,伸出的手,揽在项倾城的腰上,就将人朝外带了出去。
  虽然鹤云霄认真的跟自己把话说了,可项倾城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特别别扭,不过这次,对于那只揽在自己腰上的手,他却没有不满的叫人拿开,因为他一门心思,都在嚼着鹤云霄之前的话,一直到他被鹤云霄送了回去,在门外,看见那个聘婷的身影时,这才知道,这心里的别扭是怎么回事。
  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成亲了,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所以不管鹤云霄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都不能放在心上……
  想到这点,项倾城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心里只想讥笑,
  伸手扯了鹤云霄的袖子,项倾城皱了眉,就急忙将他朝一边拉去,以免被那等在自己门口的女人瞧见,直到走远了些,两人才停下了步子。
  鹤云霄垂眸看他,也不说话,项倾城蹩了蹩眉,一脸严肃的摸样,开了口:“你的话,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也当没有听过!”见鹤云霄因为这话而眸色略沉,项倾城的眉宇拧紧了一分,连那抓着鹤云霄衣袖的手,也不由得紧了力道:“我已经成亲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思情为了我已经与他父亲断了关系,我不可以对不起她,所以,今天的话,我没听过,你也没说过!”声落,在鹤云霄张了口,欲想再说些什么之时,项倾城却像是下了决定似的,松开了自己扯住他衣袖的手,赫然转身小跑了回去。
  他对鹤云霄的感觉,到底谈不谈得上是喜欢,他有些不太清楚,只是觉得刚才把说完之后,胸口的感觉就好堵得慌,莫名其妙的委屈感,就这么涌了上来,但他还是未曾停下,任那鹤云霄站在原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他都全当没有听见,直径回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早就跟老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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