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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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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出的剑握在手里,东方易冲出营帐,大喝出声,震住了南晋这些有些慌乱的士兵,而后众人一震叫喊着拿了武器就击杀回去。
  率领着众人反击杀敌的司马萧逸,在与东方易一起冲出大帐之后,眼尖的他,看见了那扎在箭矢之上咻咻飞来的火焰,心头一震,扭头看了一眼前方那与敌军首将击杀一块的人,几乎是没有多想就一个飞身朝他扑了过去:“小心!”
  轰得一声,那带了火焰而来的箭矢,才刚落了地面便兀然扎了开来,火焰燃烧的声响噼里啪啦的在耳边响起,东方易被司马萧逸压在地上,耳中嗡嗡作响的声音,全是因为刚才那一番突然的爆炸,翻身而起的他,才一扭头结果就看见刚才那将自己压在地上的人,背后血肉模糊血迹斑斑。
  “九殿下你!”看着司马萧逸身上的伤,东方易才刚开口,司马萧逸却挣扎的爬起身来,咬牙忍疼的便打断了东方易的话:“是硫磺!通知下去,即刻撤出一线天!”硫磺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这一役,他们全都用了硫磺作为主攻,这里的人不落得一个粉身碎骨也会变成四肢不全。
  与司马萧逸一样想到了这层,东方易眉宇拧得死紧,将人扶了起来,就大声喝令:“撤!”蜀国会突击,他们早已准备,可为什么蜀国会这么轻易的就攻了进来,东方易心里却还有着几许狐疑,但眼下的这个时候却不容他多想,只有先保住了命,才能理清楚这些问题。
  而蜀军那边,与李穆相搏的项倾城,在被李穆连番紧逼之后,高架台下的士兵却是突然将手里的火把丢了出去,火星飞溅,然而才一个眨眼间,那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响随着火势的严曼而变得刺耳起来,呛鼻的烟雾缭绕甚至有些模糊了双眼。
  项冷月被捆着动弹不得此时吸入了这呛人的烟雾当下就被惹得咳嗽连连,项倾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虽然心里担忧着项冷月的安危此时却也不敢大意,那一双剪影的眸直小心的注意着四周的东西,迷蒙中见得了谁身影的晃动,项倾城双眸一冷便赫然闪身上前,发了攻击。
  蔓延的火势随着木桩朝上爬去,被大火吞噬的木桩,开始变得摇晃起来,高台上那相斗的两人受此影响,每一个动作总会惹得地面摇晃,却又不能停受,大火燃烧声里,项冷月那几乎窒息的咳嗽声响越来越重,项倾城听得心里发慌,一咬牙,手里的樱枪直接挑了那将项冷月缠住的绳索,伸出的手,才将项冷月那发软的身体接住,结果李穆手里的长枪一刺,直接逼进了项倾城的肩头。
  一时间那铁盐的味道这鼻尖蔓延开来,脸色一白,项倾城几乎绷紧了自己受伤处的肌肉,弯腰闪身的他,一扫手里的樱枪,随着那刺眼火花的闪现,枪头硬是扫过了李穆的腰间,将他身上的盔甲一分为二,血液流出。
  这李穆负伤脚步后退之际,项倾城一把抱起项冷月,就飞身朝下越了过去,稳稳的落在漠雪的背上,才刚拉了缰绳,漠雪好似也兴奋了般,嘶鸣一声,抬腿就想要跑,围堵高台之下的蜀国士兵见这情况,全都不管不顾的拥堵上前,欲想将人拦下,而这样的情况,好似惹恼了漠雪,当下是见谁上来就抬腿踹谁,一蹄子下去,叫疼得让人嗷嗷直叫。
  高台上的李穆转过身来,看着项倾城那骑这马背上欲想冲锋而出的样子,眯了眼,取过一旁的弓箭,赫然一拉将目标对准了那项倾城的背后。咻得一声,箭矢凶猛的飞射而出。
  被项倾城护住的项冷月错眸见着了那飞来的箭矢,双眼大睁得他想都没有多想,两手抱了项倾城的身体硬是将他拉了下来,箭矢飞跃而来,穿过项倾城的肩背,直接射这了项冷月的左胸上面,肩头从身体的另一方向穿透出去,红色的液体闪亮如晶。
  心里大震,可项倾城却不敢这这个时候有半点差池,强行忍了身上的痛,两手拉紧缰绳,大喝出声,漠雪随即也似恼怒了般,不管不顾撒开蹄子硬声抬腿从这些蜀国士兵的头上飞跃出去,不出片刻,带了两人就这样消失这了荒野的道上。
  捂着腰上的伤势,李穆才刚飞身而下咯吱的声响顿起,那被大火吞噬的高台却是缓缓倾倒,最后轰隆一声直接躺在地上碎成一堆。看着那远去的人影,李穆拧了拧眉却没有下令追击的打算,一旁的男人错步走到他的身边,沉吟片刻,这才不解得开口问了一句:“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人引来,为什么又要放他离开?”
  李穆扭头看他一眼,错步朝着营帐方向走去,这才回道:“知道了他人在南晋,报仇有的是机会,而现在,我要的不止是项倾城的命,还有那北堂傲天的”北堂傲天为这次战役的主帅,他若死了,南晋军的士气必定会大受影响,当然最关键的还得是这人是死在他们自己人的手上。
  带人埋伏远处静观其变的云刃,远远的听到了那马蹄哒哒的声响,狐疑的错了眸看去,只见得余晖下,漠雪托着两人疾步而来,看清楚那坐在漠雪背上的人影是谁,云刃心里大喜,才刚打马上前,结果前方那马背上的两人却竟是一个踉跄滚落了马背。
  “四姐!”落了地上,还没爬起身来,项倾城就急忙抬头朝项冷月看去,可项冷月却就这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赫然下沉,项倾城咬牙强行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就来到项冷月身边,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四姐你醒醒,四姐!我是倾城啊四姐,你看看我!!你醒来看看我啊!!!”
  被他抱着的女人,身上的血迹斑斑,脸色惨白不见几许血色,见得项冷月如此模样,项倾城感觉自己的呼吸好似被人用石头堵住了般,只有心口那扑通扑通的跳动一直在跳动着。
  云刃带人疾步而来,刚一上前就急忙单膝跪下查看这二人的情况,见的项冷月被项倾城抱着的样子,虽然对他的喊声没有什么反应,但好在人还活着,又见得项倾城身上也惹了伤势,云刃不敢耽误,将项冷月抱了过来便翻身跃上了马背:“我们立马赶回一线天去,一定会没事的!”话是这说,可项冷月的伤势到底不轻。
  知道云刃是这么安慰自己,项倾城也不愿往坏的方面去想,站起身来欲想翻上马背的他才刚抬腿,结果却因为腰腹兀然传来的疼痛而步子踉跄,险些又载倒地上,云刃见他这样,刚想开口问他情况,项倾城却是两手抓紧了马鞍,深深的一个呼吸之后,就腾身重新跃回了漠雪的背上,大喝一声,就骑着漠雪,带着云刃等人急速返了回去,可是当他带着心里的那唯一的一丝侥幸回到一线天时,这一线天哪里还有东方易等人的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的禽流感真不是一般的严重,感冒了都好得慢,十几年没打过针的人这次真是连本带利的打回来,还一天两针十多针了啊有木有,所以亲们也要注意身体别感冒了,打针扎屁股好疼,还一边扎一针,泪……
    
    ☆、第一百九章:病榻缠,喜脉弱

  马背上,看着眼前这满地的尸体,项倾城心里发凉,浑身就突然没了力气,不止是他,连云刃自己也楞在了马背上。
  这是什么情况?营帐呢?大军呢?东方易和司马萧逸呢!?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他们似乎成了弃兵……
  “咳……咳……倾……倾城……”
  被云刃抱在怀里昏睡多时的人突然醒来,低低喃的开口,喊得却是项倾城的名字,项倾城浑身一震,立马调转马头朝着云刃那边看去:“四姐?四姐!四姐我在这里”
  低头看了自己怀里的人一眼,云刃蹩了蹩眉,却是翻身将项冷月抱下了马,交到了项倾城的手里。而后自己领了余下的人退至一旁,捡柴生火。
  坐在地上,项倾城两手将人死死抱住,心口扑扑直跳,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项冷月靠在他的怀里,好几个深深的呼吸之后这才轻笑出声:“我离家好些年了……没……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了……”她性子向来就野,及笄之后就独自离了家门,甚少回家,对于这个幺弟,她也是有些年没见过了,只记得记忆中的人,弱小的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疼爱的冲动,可今日一见,才发现,当初那娇小之人已经变得厉害如斯,连她这个当姐姐的也自叹不如了。
  “四姐……”项冷月那气若游丝的声音,让项倾城的双眼一下就起了雾气:“四姐你离家多年,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了,不能再这样走掉了,娘……娘还等着你呢……”才刚刚见面的亲人,难道一眨眼就要这般收场?东方易带人撤离,为什么不留下士兵以作接应?让他连想要找人也不知该去哪里找,返回落霞城?没有一夜快马的狂奔,他怎么回去?而且项冷月现在的身体也根本就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我……我可能回不去了……”提到项老夫人,项冷月的声音暗了许多:“以前……我任性没有守着爹娘尽尽孝,以后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许是要死的人都特别的清楚自己的时辰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四姐……”将人紧紧抱住,项倾城的双眼已经迷蒙的看不清楚:“会有机会的,会的……”难道他们几人真的成了弃兵?不然为什么东方易撤离没有留下人来接应?
  冰冷的五指,紧紧抓住项倾城那抱住自己的双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重重的咳了几声,止不住的猩红随着她的咳嗽从嘴角蔓延:“四姐……四姐……”什么叫无能为力,这一次项倾城算是彻底的体会明白了。
  “倾城……咳咳……倾城!”口中一直喊着这个名字,项冷月的声音弱得几乎难以听见:“把……把我的骨灰带回去见……见娘……”生前不能守着高堂尽孝,但愿死后能求的母亲原谅。
  人有时候虽然喜欢自欺欺人,但那是在这事能够自欺的前提下,才会这么做,然而这会,抱着怀里的项冷月,项倾城就是想要自欺的说一句“你不会死”都做不到。他心里十分明白,项冷月的伤势很重,一箭直穿左胸,又经过之前的那般颠簸,能挨到现在已是难得,再带着她远去落霞城寻医?那根本就不可能……
  死亡这样的东西到底有么可怕可恨?没经过的人也许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有接近死亡的人才知道,人临要西去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项倾城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亲人死去却已不是第一次……比起父兄的死,恐怕项冷月的死,才会让他心生恐惧,明明该是还有一线生机的可能,却偏偏化作了无,那样的无能为力,是项倾城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人生一世,项冷月到底还是就走了这里。
  “四姐!!!”怀里的人,在话才刚说完之际,整个一松,便再没了动静,那一瞬间,项倾城只感觉到自己好像连呼吸也忘记了般,楞了片刻,带回过身来之后,这才哭喊出来,那温润的嗓音沙哑的失去了他的风华,从喉间传来的哭声,听着就像是个孩子一般,放任着自己情绪的宣泄。
  这一刻,项倾城也明白了,为什么他能轻易的就将项冷月救出来,那是因为这样的结果正是李穆想要的……
  项冷月死了,那项勋呢?他又如何了?
  项倾城不知道,不过既然李穆只抓到了项冷月,那至少说明一点,项勋该是安全的才对,只是不知他藏身何处罢了。
  十八载的人生一直都风平浪静,可这一年项倾城却遇见了太多,仅仅只是一个浪头,就将他打得沉在海底,难以翻身,谁能救他?谁又能帮他?
  站在一旁,听着项倾城的哭声传来,云刃面色一沉,却又不敢在这个时候贸然上前打扰,只是将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而就在项冷月才刚断气之时,那凌乱的脚步声响却从一旁兀然传来,云刃浑身一震,赫然扭头朝旁看去,却只见得那些蜀国士兵成群的涌了过来,一个眨眼就将他们团团围住,看来该是今日一战之后被留下来清扫战场还未撤离,所以这会才撞见了他们。
  想到这点,云刃与身边的几人随机一个闪身来到项倾城的身旁,前后左右分开几方的将项倾城与项冷月护在中央,而就在他们才刚一动之际,那些蜀国士兵也是反射性就举了兵刃朝着他们攻击上去,一时间那本该是宁静的也又被搅乱了这池的春水。
  项冷月的死能不能算在东方易的身上?这会子项倾城已经没有理智去想那个了,抱着已经死去的人,在看着眼前这跟云刃他们缠到一起的蜀国士兵,项倾城那一双剪影的双眸,浮现了血丝,眸底冷然凛冽的杀意直让人心里发虚,好似连这夜间的也不由得冷了许多。
  项冷月死了,云刃心里也十分难受,发出的攻击几乎没有半点手软的意思,而就在这时,云刃却只感觉到自己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那些围攻着他们的蜀国的士兵却是在眨眼之间被人一片扫倒,惨叫之声彼起彼伏。
  人生四苦确实是莫过于生老病死,可这中间的差距并不是所谓的阴阳相隔那么简单,而是无能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眼前,明明能救却救不了他……只能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的走到尽头,时过境迁后也许会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这个过程里面只有那个无能的自己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
  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许是连项倾城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心里难受,想要找个发泄的地方,所以手里的樱枪直接收割了这些人命,一个不留全都是丧在他的手里。
  银色的战衣,染上了红色的血迹,有项倾城自己的,也有那些死去的蜀国士兵,静寂中,他那纤细的身影站在这夜色之下,脚底下躺着的全是那些被他一击击杀的蜀国士兵,晚风呼呼,吹得他那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不知疲了还是倦了,握住樱枪的五指一一松,只听得那金属落地的声响突兀传来,那纤细的银色身影,这才好似回神一般,转身举步走到了项冷月身边,将人重新抱起……
  一线天的战事还未结束,落霞城那边也受到了攻击,从这事上,北堂浩也猜到了定是东方易那边出了状况,只是没有想到这般牵连下来发展得居然会这么快。
  落霞城外战事又起,东方易与司马萧逸不知撤去了何处,项倾城这会又回不去,飘荡在外的感觉,好似真的成了南晋的弃兵一般,云刃曾几次回到落霞城打探情况,战事一直僵持不下,还未能有个结果,而自他们在一线天将项冷月的尸体火化之后,项倾城突然昏厥,就没再醒过,那沉沉的睡颜,眉宇间透着几分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沧桑,仅是一夜间,他就憔悴了好多。
  没了栖身之所,云刃只得带着项倾城暂时居于树林的屋棚里面,好在出来的时候他带了些人,这会倒也不怕自己不在的时候项倾城没人照顾,而近日,云刃从从落霞城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暗,项倾城躺在那干草堆上,怀里抱着骨灰盒熟睡的样子,依旧没有醒来。
  轻叹一声,云刃将手里打来的野味交给其中一人,让他去清理负责,自己则走到项倾城身边,蹲□来,伸手探向项倾城的额头,额上的温度依旧还是那般滚烫……
  “云大人,项将军身子弱,又受了几日的寒,我看不如我们带他去找大夫吧,在这样下去,他这身体恐怕会越来越糟,毕竟他不像我们这么结实啊”
  前日晚上的时候项倾城忽而发起了高烧,云刃被惊了一跳,反应过来就立马带人去找了草药,可这项倾城的身体到底是比不上他的强健,加上项冷月的死,让他郁郁之极,这会子一病,就没有好转的现象。
  说话的人叫鲁齐,是云刃从吧虎那里要来的人,除了鲁齐另外还有几人也是从骑兵营里要出来,云刃不在的时候,全是这鲁齐在照顾项倾城,别看鲁齐长的三大五粗的,其实人还是很细心的。
  骑兵营里几乎全都是鹤云霄的人,知道鹤云霄的便不会有人不知,这些时日项倾城很得鹤云霄得重视,虽然大家不知道具体的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人是他们“霄哥”看重的,那他们自然也会放在心上,若不是知晓这一点云刃也不会跟吧虎要人了。
  齐鲁的话,让云刃皱了皱眉,看着项倾城这昏睡了许久也不见醒来的样子,最后还是点了头:“我们连夜赶路,让朱琳和刘林在前头探路,你与王胜跟我保护少爷”项倾城的情况,最好还是找大夫给瞧瞧才是最好的,落霞城回不去,东方易他们又不见踪迹,离开是被逼无奈,算不得逃……
  带了人连夜赶路,快马行了一日一夜云刃这才带着项倾城来到了个小小的渔村,村里人口不多,打斗是以大鱼为生,但好在这里的村民淳朴,比起城镇里的百姓而言要和蔼许多,云刃求医并未遇上太多麻烦,经村民的指点带路,不消片刻就寻到村里的郎中,只是叫人颇为意外的是,这个郎中居然是个双十年华的姑娘。
  “怎么?不相信我可以治他?”见云刃看着自己的神色透着毫不掩饰的诧异,女郎中微微挑眉,嘴角挂着笑意。
  “不是……”虽然他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的医术,但既然村民都说她好,那也就只有试试,于是看着这个女人云刃还是抱了抱拳:“我加少爷,就要麻烦姑娘了”
  “我叫紫苑,你叫我紫苑就好,别姑娘姑娘的,听着别扭”轻笑出声,紫苑错眸,看了眼那软坐椅子上没有半点意识的人影,随即又轻拧了眉:“你把他扶到躺上去躺着,我先给他诊诊脉”
  “好”得到指示,云刃直接将那人影打横抱起,就朝着小屋的里间送去,紫苑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软若无骨的人影,眸光微动忽而瞧见了那人双腿腿间的裤上好似惹了暗色的红印,眸色一惊,在云刃才刚将人放下之际,紫苑便疾步上前,伸手拉了拉那人的衣裤,果真是在那大腿的裤子内侧瞧见了些许暗红,紫苑皱眉伸手一摸,这暗红还有些黏稠向来还未干透。
  “你立马去伙房烧桶热水出来越快越好”被她突然吩咐,却语气严肃,云刃不敢多问转身就朝外走了出去。确定了项倾城裤子上的东西是什么,紫苑一脸肃色的样子,又抓过了他的手腕细细诊脉,结果这一诊却是把她自己给震在了原地。
  喜脉?
  为什么一个男人居然也会有喜脉?不过……这真的会是喜脉吗?在脉象上来说,有的病脉与喜脉及其相似,医术不精之人往往总是容易混淆了这两种脉象,依照紫苑自己的医术,她应该没有诊错才是,而且照这脉象来看,似乎还有滑胎之危,这……这真是喜脉。
  被自己诊出的脉象震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紫苑垂眸,认真端详了这项倾城的样子许久,才好似回了神般,那一双漂亮的眼眸却是忽而暗沉下去,拉了拉项倾城身上的被褥,紫苑转身就直接去了药房,开始抓药煎煮,不一会,那热气腾腾的药汤硬是被他熬了出来,段到榻前喂这项倾城食下。
  云刃烧水回来,看得紫苑正在喂这项倾城吃药,悬着心多少也松了口气:“紫苑姑娘我家少爷,他怎么样?”
  “我刚才给他诊脉的时候,发现他的脉象有滑胎之像,该是这几日动了胎气不曾好生休养,所以身体才这般虚弱,待他吃了药,你给他把身体用热水洗洗,那般的柜子里面有可以换洗的衣服,最近的这两日只要好生卧床休养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胎气?”从紫苑口中听到的话让云刃微微一愣,重复了这两个字后,云刃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听着云刃的口气似乎并不怎么惊讶,紫苑狐疑的扭头朝他看去:“看你的样子,你好像早就知道你家少爷可以男身受孕?”
  “我……”张了张口,云刃却答不出来。
  见云刃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紫苑拧了拧眉:“那你家少爷他自己知道吗?”
  “他不知道……”
  听的云刃的轻叹,紫苑放下了手里已经空掉的碗起身看他:“那这么说你家少爷只是被人当做了试验?”用人来搞医学试验是他们医者最不耻的事情,莫怪乎紫苑会突然沉了脸色。
  被当做了试验?云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汉子道当做试验,对于项倾城能够受孕一事,韩子丹只是给络思情和鹤云霄解释过,他也听的有些迷糊。
  见云刃拧眉不语,紫苑的面色又沉了一分:“不知之前可是有哪位大夫专职照顾他?”
  “有,那大夫是我们军里的一名军医,少爷从军之后,就是他一直在照顾我们少爷的身体情况”
  “那看来你家少爷很不得他的心了”看云刃听了这话而神色狐疑,紫苑轻叹一声又道:“医书里的偏方我也知道一些,想要改变男人的体质,使其受孕,这么逆天的做法风险很大,一般大夫都不会采用,要是弄得不好,可是很容易出人命的,不过看你少爷现在的情况,想来那用他试验之人医术也并非一般,虽说前期的时候他把人照顾得很好,可是他却不怎么负责,若不然你家少爷的胎息不会这么虚弱,胎象不稳要是孩子落了便也罢了,就怕落子的时候连着他体内的假子宫也一起落了,那你家少爷的这身体可以说就这么废了”男人没有子宫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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