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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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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东方夕墨显然已无力站起身来,看着鹤云霄的眼眸底泛着恨恨之色:“是柩澜枢告诉你的!”不是柩澜枢鹤云霄不会知道。
“柩澜枢本是有心想要放你一马,你却被逼暗算于他,欲想抓他回去,他岂能作罢”不是对这东方夕墨起了杀意,柩澜枢也不会告诉鹤云霄这个,毕竟这是关系着所有修习阴阳术之人的秘密。
“咳咳……咳……”身体出现的不适,让东方夕墨止不住的重重咳了两声,半响才又恨恨的道:“柩澜枢贵为我冰族之尊,却抛弃族人生死不管不顾,任由他们自相残杀……咳,我抓他回去无非是想让他平息内战,却不想……”柩澜枢居然还是这样的态度,对自己的族人不管不顾,身子还将自己的死穴告知他人。
冰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会弄得他们自相残杀?鹤云霄不知道也懒得过问,既然柩澜枢明知冰族现在的情况也不愿回去,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也懒得去管,东方夕墨现在怎么说也顶着一个蜀国将军的名号,除理了他,便也算是处理了蜀国的一员猛将,这一次勉强算得划算。
贯穿的肩头,再让东方夕墨那么一抓又受他一掌,内伤外伤一起来情况变的有些恶劣起来,看这东方夕墨因被自己破了穴的关系而只得坐于地面,鹤云霄错眸看了一眼藏匿远处的李穆,不再多留,施了轻功便飞身离开,可当他才刚离开此地,倒地还是因为这伤势较重又运功过甚,眼前一黑便落了地面不醒人事。
☆、第 一百二十 章:旧情季,怀疑念
雨后的天气,总比往昔要阴冷些许,还别说近日以来时值入秋,气候则更是要冷上许多,树叶枯落,便是连那虫鸣的声响也少了许多,只有夜风在呼呼的响。
地王藏庙里面的篝火阑珊,火架子上吊着的小小药罐正热气腾腾的咕噜作响,篝火边边坐着的人影身穿竹叶青色长衣,发髻高束,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扬,薄唇轻敏,垂下的眸,直看着药罐里面的汤药,伸手拿了汤匙搅动一番确定已经煎好了药,这才拿过一旁的瓷碗将药汁倒了出来,而后起身走向一旁的神台底下,那里此时正躺着一人,而这人便是那负了伤势的鹤云霄。
坐到鹤云霄的身边,这人拿这汤匙,搅了两下碗里的药汁,又吹了几下,确定温度适中之后,这才将汤匙递到鹤云霄的嘴边,小心的喂他食下,一勺一勺,待得碗里的药汁见了底,这人拿过帕子给鹤云霄擦了嘴角才又起身,坐会篝火边上,将一旁的柴枝丢入火中,片刻之后火势越少越烈,炽烈的火光映照着四周的空气都热了几分。
将篝火添大,这人走回鹤云霄的身旁坐下,后背靠着神像的石台,便闭了双眼,假寐休息。
夜色静静,除了庙外的夜风还在呼呼作响,庙里那燃烧炽烈的篝火也时不时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点点火星星子随着这清脆之声在火苗之上串升起来,宛如萤火之光却又眨眼即逝。
躺在地上的鹤云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褥,吃了药的他又安睡了这么些的时辰,这会子听着那篝火燃烧的声响,皱了皱眉,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许是睡得久,一时间反倒让他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才刚叹息出声,那坐在他身旁假寐的人却兀然睁了双眼,低头看他:“云霄?云霄你醒了”
“萧逸?”虽然脑子还有些混沌,但听着耳边的声音,鹤云霄还是能猜到这人是谁:“你怎么在这?”躺在榻上,鹤云霄重新闭了双眼,好半响的时候又才重新睁开,这一次他清楚的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的摸样。
那一身竹叶青色,在瞧见的第一时间,几乎有种让鹤云霄要误以为是项倾城的错觉,一时间,心里的思念之意便油然而生。
“你走不久,鹤城遭到蜀军攻击,我担心你只身在外会有不测,所以便快马赶了过来”声才落,见鹤云霄突然挣扎着要起身来,司马萧逸忙伸手将他按住:“你身上还有伤,这才刚换了药不久呢,还是别乱动的好”
躺了回去,鹤云霄蹩了眉宇:“你说鹤城遭到蜀军攻击,情况如何?”
“我军这次伤亡很重,但好在保住了鹤城”
“倾城可回去了?”
听鹤云霄现在还在想着这个名字,司马萧逸微微拧了眉宇:“没有……”项倾城的事他不会说的太多,以鹤云霄对他态度来看,与其让他来说,倒不如让鹤云霄去听别人说的更为实在。
这样的回答,似乎有些意料之中,垂了眼帘,沉吟片刻,鹤云霄才又问了一句:“我们在哪?”
“洛城外的地藏王庙,我原本是想带了你直接快马回去,但看你伤势颇重便做罢了,你先在这休养几日,等伤势好转一些再回鹤城”说到这里,又想到鹤云霄才刚醒来,就话了许多,不由得又皱眉问了一句:“你饿不饿?火上还烤着野味,我拿给你?”
“恩”点头,在司马萧逸的搀扶下,鹤云霄坐起身来,看司马萧逸拿了吃食过来,鹤云霄伸手打算接过,见司马萧逸微微蹩了眉宇,这才又轻笑道:“一点伤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吃个东西我还是有力气的”
司马萧逸没有说话,只是将吃食递到了他的手里,而后才又叮嘱一句:“小心着点,你现在外伤内伤的可不能不顾着些”
被他这般叮嘱,鹤云霄眸色一愣,却也并不答话,只是将吃食递到嘴里,一口咬了下去。
看他吃完野食,司马萧逸拿了帕子给他擦拭了油腻的手,而后又将一旁的水袋递了过来,鹤云霄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才刚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司马萧逸见他喝完了水,嘴角还有水渍,拿在手里的帕子便这般自然而然的给他擦拭嘴角。
这般亲昵的动作,叫鹤云霄微微一愣,随即撇开了自己的头,故意掩嘴轻咳两声,看出他的回避,司马萧逸也不多言,只是给他拍了拍后背,而后才打着哈欠略显疲惫的道了一句:“已经很晚了,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的话,我在这里”说完扶他躺下,便兀自坐在一旁闭了双眼。
也是是否因为伤势过重的关系,躺在地上,鹤云霄也不言语,闭了双眼的样子有些像是熟睡过去,可片刻之后却又睁了双眼,抬眸看向这个坐在自己身边闭眼打盹的人。
从鹤城到洛城这十天的路程,不眠不休硬是被这司马萧逸快马赶来缩减成了五日,来了这里又遇重伤晕倒野林的鹤云霄,一番照看下来倒也疲惫得紧,此时一闭了眼不出片刻倒真睡了过去。
鹤云霄抬眸,静静看他片刻,而后这才无声轻叹,闭了双眼。
翌日的时候,鹤云霄是被那野食的香味引诱醒来的,一睁开双眼,看见的便是那人一身竹叶青色的身影坐在篝火前翻弄食物,竹叶青色……看着这个背影,鹤云霄眸色有些怔住,口中眷念的喊了一个名字:“倾城……”似乎受伤之后他越发的像念这人,总希望此刻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这人。
可……项倾城到底会在哪里?
——倾城本就为我蜀国之将,圣上既然早已为他项他平反,他还有何理由留于南晋?!——
那时李穆所说的话兀然在脑中想起,拧紧了眉,眼帘半垂的摸样,眸底显了一丝怀疑之色……
眼看着吃食好了,药汤也煎好了,拿过一旁的瓷碗将药汤倒了出来,才一回头就见得那本该熟睡之人这会子已经醒来,嘴角挂了笑意,司马萧逸便错身在他身边坐下递上了药碗:“刚好,吃了药酒可以吃东西了,小心烫”
伸手接过药碗,鹤云霄垂眸看这碗里这深色的药汁,仰头一口喝下,也不知是不是这药太苦,鹤云霄一口喝下,别说心里竟连这心里也多了几许苦闷。
司马萧逸看出他心思有异,接过他手里空掉的碗,又问了一句:“看你神色不好,是不是伤口疼了?”
“没事”心里有股怒意在蠢蠢欲动。
见此,司马萧逸又拿过一旁的吃食过来:“先把东西吃了,然后我在给你换药”
“换药吧,我没胃口”他现在只想赶紧治好身上的伤,然后在去蜀军一趟。
点了点头,司马萧逸也不多说,伸手解开鹤云霄身上的衣裳,便开始给他换起伤药。
呆在这地藏王庙的时日,都是司马萧逸在陪着鹤云霄,除了第一次的那次亲昵,而后司马萧逸的举止倒是不曾在逾越分毫,鹤云霄现在也只是一心惦记着想要养好伤势,也未在乱想起来。许是身体底子结实,在这司马萧逸好生的照看之下,短短几日,鹤云霄肩头的伤势便好了大半,比起初时那会的无力动弹,这会子已经可以起身行动,司马萧逸拿着猎得的野物回来之时,瞧着他站在庙里正在活动胫骨,蹩了蹩眉便直径错步上前:“你小心着些,这伤口才刚愈合别又裂了”
“你放心,我仔细着呢”看他手里拿着野鸡野兔,鹤云霄上前伸手接过:“你又去山里猎物了”
“不过就是抓一两只野物倒也不难,再说多吃这个对你身体也好”说道这里司马萧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拧眉朝他看去:“今日的药你可记得喝了?”
“早便已经喝了”回答的同时,拿着小刀几下子就将这野鸡拔了鸡毛,司马萧逸看了一会,又将之拿了过来:“我拿到溪边去洗洗,你先把火生大些”
“我去吧”避开了司马萧逸的手,鹤云霄嘴角挂笑的看着他:“这几日一直是你在忙碌着,现下我已恢复的差不多,就让我去弄,你在这里休息睡一会,弄好了我再叫你”这些日子司马萧逸照顾着他,精神明显的不济起来,夜里的时候总是很快便能入睡,可第二日又醒得格外的早。
鹤云霄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也将他举动看在眼中。
听他说要去清洗着野鸡,司马萧逸拧了拧眉:“藏庙背后就有条小溪,你注意些别自个儿掉了下去,弄好了就赶紧回来”
听这话鹤云霄嘴角失笑:“我虽然伤着但也不至如此吧?”掉溪里,他会这般没用么?轻笑两声,鹤云霄拿着东西转身就朝外走去。
司马萧逸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消失门外,这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走到一旁的被褥上躺下,闭了双眼仅片刻的时候便睡得格外的沉,眉眼间的疲倦之色一点也掩盖不了,尤其是他闭眼入睡之后,那疲倦之态更显浓烈。
鹤云霄去而复返,见他缩倦着身子睡在地上的摸样,便放轻了自己动作,将野鸡用树杈杈上,便放在火架子上,垂下的眸,看着那火花烂灿的火焰,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这一觉,司马萧逸是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方才醒来,坐起身时,一旁的火架子上还剩下半只烤好的烧鸡,眸珠转动,四周都不见得那鹤云霄的影子,司马萧逸心里狐疑,才刚拧了眉宇,就听得外边传来了马蹄的声响。
起身朝外走去,来到门口,便瞧见前方那鹤云霄正在逗着马儿的身影,还未上前,那鹤云霄已经瞧见了他:“醒了?给你留了半只烤鸡,吃过了吗?”
“还没”看鹤云霄这穿戴整齐的样子。伸出的手一直拍着马面,司马萧逸蹩了蹩眉,还没文话就听的鹤云霄突然说道:“吃了东西,你自己先回鹤城去,我还另外有事需要去办”
“你身上的伤才有些好转,又急着去办什么事?”
“一些我自己的私事,完了之后我自己会回去的,你这样出来想必匆忙间也未跟元帅他们好好交代,早些回去免得让他们担心”
“我跟你去!”鹤云霄话音才落,司马萧逸便拧了眉态度坚决:“你要办什么事,我不干涉你,但我跟你一起去,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若再有万一至少还有我在一旁看着,若是这次你当真无端死在什么地方,你让我……”话到这里。司马萧逸一惊兀然住口该道:“你让荆溪那小子岂不是的哭闹死了?”
司马萧逸的话,让鹤云霄微微拧了眉,沉吟片刻这才松了口:“那你回去吃了东西就准备出发吧”
不论李穆的话是真是假,他都要去探一探,若不然这心里便总是不安得。
☆、第一百二十一章:信念摇,离竹屋
深沉的夜,司马萧逸跟着鹤云霄的脚步宛如鬼魅一般,来到这蜀军大军至外,一袭黑衣的两人隐去了自身的气息,敏捷的身影直径避开蜀军里面那些巡查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
司马萧逸与这鹤云霄一样黑巾蒙面,隐藏在营帐之后的样子显得格外小心谨慎,两人眼看着前方巡视的蜀兵交叉而过,两人的身影一闪纵深越了过去,跳过那堆放着麻袋甘草的板车,两人藏身躲下确定无人发现,司马萧逸这才明知故问的低声问了一句:“你冒险前来蜀军,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他一眼,鹤云霄蹩了蹩眉这才回道:“只是想来确定一件事情而已”
得这话,司马萧逸不再多言,只是跟着鹤云霄的动作,直径朝着蜀军深处潜去,来到蜀军内部,见得那些将领的大帐多已熄灯,只有一两个帐篷还在亮着烛火,皱了皱眉鹤云霄无声上前,才刚挨近那烛火明亮的营帐之时,便听的,里面那温润清冽的声音传来。
“杀了东方夕墨的人是谁?”
这样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兀然叫鹤云霄心里一绷,双眉拧得死紧,还不等他做和反应就听得令一男人的话音响起:“是鹤云霄,东方夕墨这才就是损在了他的手上”
“鹤云霄?”那温润清冽的话音对于这个名字似乎透着几许意外。
鹤云霄藏在帐外,听着这曾叫他念了许久的话音,心里有股子的怒意越烧越烈,直让他神色阴霾,摸出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将这营帐划了个口子出来,眯了眯眼的小心看去,只见得营帐中的床榻上,那二人相拥的身影显得格外亲昵。
“把你牵扯进来,你有木有怨过我?”里面的男人说着这话之时,那将人揽住的手直在那人背上游走撩拨。
鹤云霄看得那说话的男人正是李穆,却看不清他怀里人的摸样,只能瞧见一个长发披散的摸样,乖巧的依在李穆怀中:“你我之前说这个做什么?只要能帮到你,就比什么都重要”
那人的话显然取悦了李穆,只听得李穆的一声轻笑,捏了那人的下颚便缠了他齿唇。
鹤云霄葬外帐外,着那人的动作,双眼寒烈如冰,眉宇硬是深深的拧出了刀锋,司马萧逸见他这样心里狐疑不知他是看见了什么,狐疑了眸,司马萧逸正想问他情况,那知鹤云霄却阴霾着深色,碧蓝的眸低赫然串起了股怒焰之气,一巴掌重重的拍向身旁的木桩,手腕粗的木桩硬是被他一掌拍断,司马萧逸大惊,才刚应该过来,营长里面的人便被之惊动赫然而问:“什么人!”
这一声响顿时惊动了巡视的蜀兵,警戒的朝着他们这方向巡视过来口中同时高喝出声:“有刺客!!!”这一声响顿时扰的整个蜀军好不热闹。
司马萧逸眼见情况不对,一把扯了鹤云霄的手腕就强行将人带走,鹤云霄深色阴沉,站起身来的动作欲想冲入这营长之中,却被司马萧逸强行拉住:“有什么回去再说不要冲动!”鹤云霄功夫再好,身上的伤势到底没有痊愈,若是一会引来大批蜀军,只会麻烦。
一刀挥杀那率先冲来的几名巡视小兵,司马萧逸扯了鹤云霄的手腕硬是不管他愿不愿意,施了轻功便纵身离开,当这二人的身影即将消失夜色中时,鹤云霄垂下的眸看着那蜀军大帐的方向,只见得那人与李穆一同齐步出来,恍惚间瞧见的面容,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又会是谁?
出了蜀军地界,两人的影子立在这无人的山头,鹤云霄双手负在身后,拧了眉看着天边晨曦的摸样,一身的气息暗沉的格外压人,那一双碧蓝的眸低,从蜀军里面出来之后就好似一直在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一般,仿佛只要一点,就能将四周的这片树林烧尽成灰。
从未见过他如此摸样的司马萧逸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山头,一直等到那金丝般的光缕穿透云层微弱的散了下来。
鹤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司马萧逸心里知道,只是他特意选择了不说,也不是不说,只是不想从自己口里说出来,而鹤云霄在蜀军里面到底看见了什么,他却是心里无底想要知道,却又无从猜起,不过但看鹤云霄这幅样子,能这般迁怒于他,想必定时于项倾城的事有关……莫不成他也看见了那人?
静静的在这山头伫立半响,鹤云霄兀然凛了双眸的摸样,神色寒烈如霜,兀然转身举步的他,好似未曾瞧见身后的司马萧逸一般,便举步朝着山下而行,看他动作司马萧逸一愣,正想举步跟上便听得鹤云霄那低沉喊冽的声音响起:“别跟着我”他有事要办。
这个时候再做纠缠并无意义,所以司马萧逸十分理智的选择停下脚步,目送他身影的离开。
且说鹤城那边之事暂告段落,而这边留于竹屋养伤养胎的人,在这卧床休息的一个月里,身上的伤虽然没有药物的相助,但好歹也已经开始结痂,至于他腹中胎儿如何,只因留下来照顾他的练乘风不懂医理,所以完全不知,因此对他的照看更显小心。每日骨汤鸡汤的就从未断过,项倾城这一月来都是躺在榻上,百无聊赖之际,总会低头瞧瞧自己的腰腹,然后在伸了两手摸摸,得到的结论是,他的小肚腩好像有复发的现象。而那离开一月之久的穆顺,再回来时竟带来了个叫项倾城意外之人。
“紫苑?你怎么来了?”一觉醒来,就看见这个女人项倾城不由得有些意外。
紫苑坐在他的榻前,看着他这神色饱满的样子,拧了拧眉叹道:“上次你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才多久怎么就又出事了?,那鹤云霄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出事的时候鹤云霄不在落霞城,而后穆顺离开,练乘风要照顾他也走不得,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跟外界的人有何联系,轻笑两声,看着眼前的人,项倾城又来了几分好奇:“你……难道你就是穆顺的妻子?”
“鬼才是!”紫苑哼哼,难得的摆了脸色,项倾城坐在榻上微微一愣,就听得紫苑又道:“我是听穆顺说你在他这里所以才赶过来瞧瞧的,你可别听他胡说毁我清誉!”
这话便也是认了,穆顺的妻子果真是她,轻笑两声,项倾城不再继续这个问题,反正人家夫妻耍耍花枪什么,他一个外人没必要参合,见他不语,紫苑抓过他的手腕诊了下脉,而后才微拧着眉道了一句:“怎么这胎息还是这么弱?你都没有按着我给你的方子服用吗?”
“他之前中过五石散,现在什么药都不能用,否则会伤及腹中孩子的”紫苑的话音刚落,房门突然开启就听得穆顺的声响起。
这话,让紫苑面色略沉:“五石散?谁这么卑鄙居然用了这东西?”
“这事也怪我一时大意”五石散是什么东西项倾城也不太清楚,但从这两人的话语中叶知道这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我这身子,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去?”
紫苑皱眉看他:“你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你这胎息微弱,没有过前三个月就不算稳定,你便当真想要回去,至少也等到四个月后啊”
“四个月?”这个回答让项倾城心里一惊:“不可以,我已经在这一个多月了,云霄他们该要担心坏了,四个月我不能等那么久的”四个月一听就感觉好恐怖。
瞧他这样,紫苑皱了皱眉:“这样吧,反正我也来了,这样子我在好好琢磨一下,你安心养着,至于鹤云霄那边我让穆顺去知会他们一声”
“苑儿我……”
“闭嘴!”穆顺站在一旁才刚开了口,紫苑便恶狠狠的扭头看他:“要不是知道项公子在你这里我才不会过来,现在要么是你去落霞城一趟,要么就我亲自过去”去了之后她不保证自己还回不回来。
穆顺站在一旁,委屈着的小样立马点头:“我去我去我去还不成么……”于是最后,穆顺只得当起了这传信使者,可是当他去而复返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是,南晋大军早已不在落霞城。
外面的情况现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局面,项倾城不清楚,只是多了一个熟识的紫苑在这里,能说话的人多了起来,日子倒也不似过去只有他与练乘风时那般无聊,一次偶然的谈话间,对于这三人的身份,项倾城才隐隐知道一些。
这三人都不是一般百姓,甚至并非蜀国人士,项倾城只知那练乘风是远从炎国而来,对其身份背景却所知不祥,至于紫苑与那穆顺这二人则隶属江湖中人,至于为何隐姓埋名,说得便并不太多。
由于南晋大军已不在落霞城,项倾城一时间也不知道他们迁移何处,无奈之下便又在这多呆了半月之久,也幸得这几日,紫苑针对着他身体的情况,到底还是弄了一些带有少量药性的膳食出来,仅是半月的时日,便已让他项倾城的胎息稳固不少,若不是一次偶然听得练乘风欲想离开,项倾城也不会动了这样的心思,决议要走。
离开竹屋的碎石山道上,项倾城与练乘风齐肩而站,紫苑与穆顺立在山路口皱眉看着他们:“你要去就去吧,我也不拦你了,不过以后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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