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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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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却是刘林等人率兵反了回来,两人于此接了对头,一眼看去,这人马好像是折损了大半。
  “将军我们中了埋伏!王胜和朱琳都被这些蜀军给冲散了”来到项倾城的身边,刘林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汇报为何回来的人会少了大半,可这刘林话音才落,于他们之后又是快速涌来大批蜀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他们这是中了别人的埋伏,是谁走漏的消息?齐鲁?不可能,齐鲁是鹤云霄那边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冷眸看向眼前的这些人,项倾城还未说话,就忽而听得那立于一旁的李穆笑言出声:“项倾城,这次你做的很好,他朝你回国后,圣上必有重赏”言罢也不管那边的人是何反应,李穆声线一冷赫然下令:“除了项将军其余人等杀无赦!”一句话,当下就点得四周的蜀军拿着兵刃的朝着刘林等人冲去。
  如此情况,硬生生的将这刘林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项倾城!原来你早有预谋,假意投诚就是想要暗害我南晋将士!!!”挥动的兵器一边砍杀着那些朝他们冲去的蜀军,刘林一边开口大骂:“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枉元帅还这般信你,让你领兵出战,却原来你跟他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估计这刘林的心里现在最想杀的应该是这项倾城了。
  一剑砍杀了围攻上来的蜀军,刘林也真是御马朝着项倾城的方向而去,挥出的大刀,恶狠狠的就朝着项倾城身上劈去。
  项倾城一惊,拔出马鞍上的佩剑,朝前一挡,稳稳接下了刘林砍来的大刀:“休要听那李穆胡言,我项倾城岂是这等小人!”
  “要真不是,为什么蜀军会知道我们这次的行动!”显然刘林已经是气的双眼发红。
  李穆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边的厮杀,似乎并没有要参与的打算,这会听着刘林的叫骂,却是笑意盛浓的高亢一句:“项倾城会投与南晋,无非就是想要更好的击杀你们,再怎么说你们南晋人终究是外国之人,岂能与我蜀国相提并论!”
  “你闭嘴!”
  国界的区分无疑是最大的雷点,这一脚踩下去,当场就炸得刘林再也听不的项倾城所言,靠着自己蛮力挥动大刀的样子一刀刀直看向项倾城。
  四周的两军的人马厮杀成了一片,双方虽都有伤亡,可真要比较起来,南晋损失更重。
  而就在刘林与这项倾城闹起了内讧之时,一旁却见得那谁一身的银色战甲御马直径来到李穆身边。见他的出现李穆的眸色一下就柔和很多:“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那人来到李穆身边,扭头看了一眼那厮杀的场景,而后又淡淡蹩了眉宇:“其他的南晋士兵我与陈将军等人已清理的差不多,现在该撤了”
  看着那人,李穆点了点头与他一起翻身上马,便扬鞭而去完全不顾那些余留下来与刘林等人拼死厮杀的士兵。
  眼见着李穆欲想逃离,刘林又对自己紧逼不放,项倾城力道虽然不小,可这刘林的手劲也不是假的,一刀下去硬是砍得项倾城虎口发麻,心里有些愠怒,项倾城手腕一转,手里的剑与刘林的大刀硬是划出了刺眼的火花,而后剑锋一转直接挑了刘林的大刀,两人御马擦身而过之际,随即反手拉弓搭箭,将目标对准了李穆的臂膀,可谁知就在这时,刘林只因手里的兵刃被人挑落,一时间面对着蜀军的攻击却是难以防御,最后竟是被人以那长矛左右的穿透腰间,口吐鲜血滚地而死。
  刘林一死,南晋士兵的人心更乱,项倾城一惊,还未反应过来,自己险些也中了招,睁大的眸,一时间只见得眼前的士兵,不堪一击的全都倒在了蜀军的长矛之下。
  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诧异和愤然,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整个洛城里面却是轰然炸了起来,一声声的声响时远时近,直听的人心惊胆颤,完全无法估计这下一声会不会就在这处响起。
  翻飞的尘埃和着滚滚浓烟,紧随着声声爆炸之声传来,这样的异动当下就惊的那些还是相互厮杀的人马满脸惧意的停止了相斗,睁大的眸直惊恐的看向四周,听着这越来越近的声响,有的人甚至还丢下了兵器,直奔城门欲想打开大门,可是人越慌越容易出乱子,好几个大汉一起使力楞是怎么样都开不得这大门分毫。
  漠雪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直踏着地面泥沙的样子显然格外不安,口中一直在喷着粗气,项倾城摸了摸他身上的鬃毛,示意让他安静,可这一次漠雪却越显烦乱,怎么样都安静不下来。
  眼瞅着已经可以看见那些炸开的烟雾不过几丈之外,余下的一些南晋士兵竟是双眼发了狠意,也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杀了项倾城这个贼子!”就见得两个士兵穿着南晋的军服握着长矛直接朝项倾城的方向攻去。
  那轰隆的爆炸声响越来月近,宛如近在咫尺,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确实让人心里万念俱灰,只想着就是死也要拉着罪魁祸首的一起死,因为之前李穆的话在这的人全都听见了。
  “项倾城你这个狗贼!让我们攻城原来是想害死我们!”突然拔剑而对的自己人让项倾城一时间有些懵住,耳边的话也不知道是谁怒骂出来,这一骂却是唤醒了其他人的回应,而后竟都是团结一致的全都将长矛对准了自己。
  如此境况项倾城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状态之下发生,一时间容不得他多想其他,只得挥动手里的剑做自我防御。
  “项倾城你这混蛋!害了我们这么将士我们不会放不过你!就是死也饶不了你”
  “你这狗贼……”
  “卑鄙小人……”
  “不会放过你的!……”
  耳边的辱骂一声接着一声,一句比一句还要不堪入耳,全都这些南晋的士兵对他的怨恨,原本顾念着他们全是南晋将士,所以项倾城都收下留情,只是伤了他们的手腕,并不伤及他们的性命,可这里面好像就是有人要将他置于死地一般,不对对他出手很辣招招要命的想穿他腹部,还有人更是乘机一枪刺向他的手臂,偌大的伤口几乎从手肘一直蔓延到了碗上,顿时就让他手里的剑掉落地上,看样子是不把他的手给切下就不罢休。伤及筋骨,连带着心口都在发疼,想着腹中的孩子现在也是这般岌岌可危,心思一横项倾城再不顾其他,抽了身后箭盒里的羽箭,不顾伤势的硬是直接将之插在了那弄伤自己手臂的士兵的咽喉里面,而后伸手一把枪过了他手里的长矛紧紧握在手里,沉下的面容,一身冷御的气息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想杀我尽管上不要搞这么多的花样!”
  
    
    ☆、第一百二十九章:心发凉,不能怒

  项倾城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这唯一一次做事却是这般收场,初次领兵出战结果是自己家散人亡,喜欢同样是个男人的鹤云霄,却连他一次的相信也得不到,如今带兵攻打洛城却又落得这么一个众叛亲离的结果……好像他这些日子以来,不管做什么都总是不得到一个好的收场……
  听他将话挑明,一时间四周那些辱骂之声竟是荡然无存,只有着那些人挥动兵器发狠而上的叫喊声响,知道这些人现在全都想取自己性命,对他们,项倾城也不再手下留情,手里的长矛对着这些人影,几乎是没有半点迟疑的便直取要害。
  轰隆隆的爆炸之声,以包裹之态已不足十丈之远,错眸间,已经可以看见那近在咫尺的烟火平地炸开,碎石乱舞,连那房屋被这股气流波及的摇摇欲坠。会不会就这样死在这个地方,一会这爆炸波及过来,他能逃的几率又是多少?
  不知道,这会子被这些人缠住,他没有时间去多想别的,也不知是不是运功过甚还是什么原因,整个身子却是开始出现了发软的情况,竟就有种想要躺下不在动作的欲念,漠雪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异常,抬高的腿对着四周的人影就是一番狠狠的踢踹,口中同时愤怒的嘶吼,好像是在说着不许伤害主人似的……
  涌上的士兵在吃了漠雪了两个闷亏之后,一个眼神交际,最后却是全将这矛头对准了漠雪的身子,项倾城眼看着情况不对,才刚飞身下了马背,霎时竟听得漠雪那尖锐的嘶鸣声响,兀然扭头看去,只瞧见那数把长矛全都被人狠狠扎在漠雪的身上,红色的鲜血从伤口处哗哗流淌下来。
  “漠雪!”这样的镜头一瞬间就叫项倾城绷紧了自己的心口,然而他才刚刚开来了口,漠雪叫着竟硬是胡乱挣扎,逼得这些士兵收了兵刃,血液喷洒出来,浓浓的铁盐气息弥漫在空气里面,直刺激着项倾城的大脑。
  扭头看着项倾城的方向,漠雪口中喷出的白气越来越多,可它依旧还是撒开了蹄子,直朝着项倾城的方向奔去,身上流淌出来的血,随着它的动作而溅得一地都是,可漠雪的步子才刚来到项倾城的跟前,却是整个一倾,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项倾城站在原地,一时间似乎有些愣住,垂了眸子,只瞧见这漠雪倒下的身影,鸣叫着居然还想要在站起来,可伤势太重,流血太多,这一会再一次跌落地上之后,却再也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喷着白气,睁着的眼,一直看着项倾城,片刻后那眼眸中竟是显了晶莹的液体,沿着眼角滑落而下,而漠雪这时亦是完全的没了动静……
  感情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只有人才有,世间万物皆有属于自己的感情,而每一份感情都有他自己的表达方式,即便漠雪只是一匹马,它依旧还是有些自己的感情,若不然又如何远从蜀国追到南晋,且一直跟在项倾城身边呢……如若漠雪能够口吐人言,或许这一刻它会对项倾城说:对不起……不能陪你直到最后……
  眼看着漠雪倒下完全了没了动静,只一个眨眼项倾城便眼中氤氲起来的雾气,模糊了双眼。眼看着项倾城被这漠雪的死分了心神,残余下来的五名士兵相互对看一眼,眼中都不约而同的闪过了一个信息,而后却是同时抓了手里的长矛,随着一声呐喊,就狠狠的朝着项倾城的方向扎去。
  被雾气迷蒙的双眼,心里还在想漠雪,此时对于那五名士兵的攻击,项倾城的反应却是慢了一拍,待他抬眸之时,看见的却是那高高举起的长矛,竟是有种要扎入眼中的错觉。
  咻——!
  同一时间,耳边只听得那箭矢飞来的声响,项倾城还未反应过来,眼前那拿了兵刃,欲扎向自己的士兵,却是被人一箭直接穿了胸膛,余下四人被这情况惊住,赫然扭头一看,只见得,城门方向,那人骑着棕色大马狂奔而来,一身的战衣墨红如血,身上的鳞片在阳刚底下闪着刺眼的光芒,浑身的狂佞之气,透着几许藐视之态,那双碧蓝的眸,在看清楚项倾城平安无事之后,更显沉凝。
  城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不知道,这里厮杀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眼看着那来人是谁,这最后的四人神色一慌,一时间却是放下了手里的兵刃楞在原地,就这么看着那人策马而来,直径奔到项倾城的跟前。
  这个时候鹤云霄怎么会在这里,项倾城不知道,连看着鹤云霄的眸都透着几许迷茫,几日之前他对自己的疏远漠然突然在脑子里面闪过,可是这会子,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容颜,说不清楚的感觉,竟是让项倾城有种想要狠狠甩他一个耳光的冲动。
  碧蓝的眸一直看入项倾城的眸中,见了他双眸湿润的样子,鹤云霄眉宇一拧,二话不说直接弯腰伸手,一把搂在他的腰上,便将人带上马背,同时间,只听得那轰隆隆的声响,赫然重叠着在两人的四周响起。将人护在怀里,鹤云霄随即调转马头,才刚打马跑了两步,顿时项倾城之前所立的地方,便轰然一声炸了开来。心里一震,项倾城赫然扭头看去,可那里还瞧得见漠雪的身影?只有那满天的火焰,紧追着他与鹤云霄的身影轰然响起,被淹没里面的是那来不及逃掉的四人。
  四周的火石凶猛异常,鹤云霄垂眸看了一眼他的动作,虽不知他扭头是在看些什么,却也还是将他整个护住,被这爆炸炸飞的碎石全都毫不留情的,重重的砸在鹤云霄的背上,可他却是不坑一声,只是两手拉紧了缰绳,这般的震耳欲聋的动静,惊吓得鹤云霄的坐骑似乎有些发了狂,一番奔跑之下速度更快,如此景象遥遥看去,就只见得,那小小的马儿,发了狂的样子直奔向城门的方向,而在它的四周全是随之而起的火焰,轰然一声便炸了开来,彼起彼伏的火焰紧追着它的脚步,好似随时都有将之吞噬其中的可能。
  带了人一路的狂奔而出,才刚冲出这洛城洛城门,两人身后的大门却是被那震天声响炸的木屑乱飞,六十名火骑兵身穿金色耀眼的战甲,前后两排的立于城门前方,见那二人平安出来,众人高高吊起的心,这才松了口气。
  “吁——!”出了危险之地,鹤云霄两手拉紧了缰绳,这才垂眸看向怀里的人:“你……怎么样?”话音才落,眼角看见了他鲜血淋漓的手臂,鹤云霄的眉宇一拧,侧身下马将人抱了下来,同时朝一边道:“拿金疮药来”
  林沛淇听得吩咐,翻身下马,从怀里摸出了药瓶递到鹤云霄手上。
  接过药瓶,鹤云霄随即又将人抱起,走到一旁的石墩上将之放下,而后这才单膝蹲在他的身前,撕开了他手臂上的袖子为他处理起了伤口。
  剪影的眸,看着那险些把自己也吞噬在里面的城门,见得那里面一片凌乱的狼狈之象,连那城门也被炸得摇摇欲坠,项倾城神色怔楞似乎还未回神,直到手臂上的伤口被人洒了药方,刺激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冷气,手臂缩回这才回了神来。
  “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小心的将药粉洒在伤口处,鹤云霄并未抬头看他,可项倾城在看清楚他的样子之后,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拧,再次错眸看向一旁的那六十名一身金色战甲的人影,几乎是没有多想就这般道了出来:“火骑兵不是出任务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鹤云霄闭口不答,只是专心的给他的手臂缠上绷带。
  “你为什么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这?”垂眸看他,项倾城又问了一句,可鹤云霄依旧没有开口,心里一凉,项倾城几乎是笃定的道:“你在监视我”不然为什么这出了任务的火骑兵会突然出现这里?远在鹤城的鹤云霄又怎么会及时出现?
  话音落下,项倾城断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看他,直到这刻,鹤云霄这才拧眉,开了口:“是”他承认他是在监视项倾城,看他是否与李穆还有什么联系,不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下来,答案还是令人比较满意,所以最后他出来了。
  可鹤云霄的这话,却让项倾城的心口怒意翻涌,想要朝着鹤云霄发作,可是这会有身子发软,腰腹隐隐有那酸疼之感阵阵传来,让这项倾城只得咬了牙,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别人生气都可以随意发作,可他却不能,非但不能发作,还得必须强行压下所有的不悦,只因为他一直都记得,现在的身子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第 一百三十 章:会审时,我为孤

  一个人的心里到底可以积蓄多少怒意难受和委屈?而当这些东西沉积到难以容量的时候,一旦炸开,又将如何?
  这次的事,到底应该怎么算呢?
  五千兵马一去不回,全都葬身洛城,仅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人反了回来,鹤城的大殿之上,就为了这事,胡逸云硬是狠狠参了这项倾城一本。
  用了五千人马的性命,才换来一个面目全非的洛城,可想而知这样的结果在众人心里该有多么的怫然,如此两败俱伤的局面乃是兵者大忌。
  为将者若不能好好利用手里的兵马,却只能以这种覆没的结果来换得胜利,这样的胜利他不是胜利,他只是一种失败,没有人气的空城,他就是一座死城,如若每一个城池都要这样以全军覆没为代价才能攻下的话,那这仗还怎么打?他这个元帅还怎么当?
  不知道大殿上的人此时全都在朝北堂傲天参自己的本,回了鹤城之后,项倾城的身子明显虚了起来,到头就睡的他,从粘上床榻之后就没有醒过,络思情一直收在他的榻边,担心着他的身体情况,却又不好多问什么,见这项倾城睡梦之上身上总是容易泛起层层细汗,拿了帕子就给他擦拭。
  鹤云霄推门进来,看着络思情手里的动作,也只是微微一愣,便直径错步上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络思情随即便黑了脸色,拧眉看他:“你来做什么?”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很没有好感。
  垂下的眸,一直看着榻上的人,见他的睡颜眉宇轻拧,额头全是细汗,鹤云霄淡淡了眉,伸手弯腰就想要试他的温度,结果手才刚轻轻砰到这人的额头,结果这睡着的人却突然睁了双眸,鹤云霄微微一愣,收了手就这般立在窗前看他,也不说话。
  剪影的眸,在睁开的刹那透着的全是疲倦和迷茫,可仅片刻,在看清楚那立在自己榻前的人后,眸色一冷,他却是抬手冷漠的扶开鹤云霄放在自己饿上的手,做起身来:“你来做什么?”
  问出的话不是“你来了”抑或者是“怎么在这”而是……你来做什么,话中的情调冷淡的不掺杂半点感情。
  项倾城的这个反应,鹤云霄似乎早已习惯,从洛城返回鹤城的这一路上,项倾城对他的态度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冷然得好似在面对着一个陌生似的。
  他的这般反应,叫鹤云霄心口的郁结又积了一分,想要发作,可到底还是忍了下去。然而不等他开口说话,络思情便一副担忧的样子,询问起了项倾城的情况:“看你这虚弱疲倦的样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后在沐浴一下?”他身上滚出来的汗渍,想必都已经黏糊了衣裳,看他长发湿漉的样子就知道。
  项倾城并未立马作答,而是轻叹一声,这才抬眸冷然得朝鹤云霄看去:“我要沐浴,鹤将军是否应该回避一下?若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叫人将这院落监视起来,有任何风吹草动不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很显然,鹤云霄对监视他的事,当真是把项倾城给伤了。
  不信任就算了,不借兵也算了,可是鹤云霄居然亲自监视自己,依项倾城的性子来说,要当做没有发生,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就因为鹤云霄对他的猜忌,害得他连漠雪都没了……那是他父亲送给他的……
  这话,让鹤云霄拧紧了眉,可他还来不及多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小兵禀报的声音:“项将军,元帅要你即刻前往大殿不得有误!”
  “知道了”打发了前来传话的小兵,看着立在自己榻前项倾城的眉宇又紧了一份:“我要换衣服,鹤将军还请移驾!”
  面对现在的项倾城,根本就不可能与他说些什么,最后鹤云霄也只是心里轻叹,转身错步而去。
  他不介意自己在蜀军里面看到的是真是假。只要项倾城从现在起不再于那李穆有什么联系,他就什么都不介意……其实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
  确定鹤云霄走得远了,络思情关上房门,直径来到项倾城身边开口问他:“倾城,你感觉怎么样?这孩子他没有事吧?”
  “不知道”少了那人的影子,项倾城长叹出声,那摸样好似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腹,项倾城蹩了眉宇:“攻打洛城那日,有些隐隐作痛,还会身子发软,这两日倒没什么异样”
  听这话,络思情拧了拧眉:“医理上的事我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怀孕期间的身子特别小气,嗑不得,碰不得,你可千万要小心了,往后的日子万再动不粗,这情况要是还有持续的话,会很危险的”危险的话,结果如何,络思情知道,项倾城自己也明白。
  看他点头不语,又想着北堂傲天说要见他,络思情走到桌边端了一碗骨汤递到他的手里:“先喝点汤,我去给你找衣服”
  “恩”端了汤碗递到嘴边,才刚喝下就听的络思情一边翻柜子一边道:“这汤还是荆溪昨晚上就给你熬得,看你睡得熟,也没干吵你,就隔会来看你一次,见这些吃食冷了,又拿去重新热过,前前后后不知忙了多少次”
  提到这个傻小子,项倾城的眸色也揉了许多:“大概……这里就只有他对我是真心的好……我想见他了”以前的时候不觉得,可这会子却突然好想这个傻小子……
  拿了衣服来到床边,络思情接过他手里的碗:“等你回来,我这就去叫他,来先换衣服”
  将衣服放到床上,络思情蹩了蹩眉,转身朝外走去:“我就在门外,不方便的话可以叫我……”
  知道她说的不方便是指什么,项倾城也没有多言,只不过是换个衣服而已,还没有到这般不禁的地步,但至少这也是络思情对自己的一份关心。
  络思情从柜子翻找出来的衣服,是往昔项倾城最长穿的那件素色长衣,这般浅色的衣衫穿在身上,透着他那张有些虚弱的神色,一时间到真显得格外的弱不禁风,好似随时他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来到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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