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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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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多少世家勋贵背地里捂嘴偷笑,这绝对是想儿女想疯魔了。

    也怪可怜的,偌大的家业只有迎风独立的一棵秧苗继承。

    祖祖辈辈皆以此持之以恒努力不懈,不创业没关系,守不住祖上家业更是没关系,不拘男女给我可劲的生,势必要打破几代单传的诅咒。

    不然到了地底下,拿何面目见老公爷?生不出那是你没本事,到了地底下众祖先集体抽鞭子扒皮削骨轮番厚爱你。

    奈何天公不作美,数代传承下来,无一例外,每代都是单传,终是凑不出一个好字来。

    失望绝望自是不消多提,打破单传魔咒几乎成了乔家每代家主的一块心病。

    诚然是每代当家人心头一颗永不凋零的朱砂痣。

    乔家的心病,上至至尊帝王,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帝王私下劝:“儿女多了,笔笔都是来讨债的。”颇有些感慨。

    好友劝慰:“知足吧,你看某某家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只一个女儿,顶个锤子用呢,临死都没个人摔盆举幡。”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千古罪人呀。

    乔家人自有股拧劲,别扭执着的很,嗤之以鼻:“合着不是你到地底下挨我家老头子老祖宗鞭子招呼,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友那叫一个气,气的倒仰,爬起来跺脚,就算是世交好友,你家祖宗关我家屁事。

    反正挨揍的又不是我。

    你家那个叫老祖宗么,简直就是是一个手执皮鞭的白面阎王,六亲不认,单数不识,只认过单之数,一个“子”字仍嫌不足,偏要求来一个“女”字,好字是那么好得么。

    俗话说得好创业难,守业更加难上加难。

    毕生精力都花在了子嗣繁衍上,家道中落那是一定的,背靠的大树也开始枝叶凋零。

    传承到乔子昭父亲手里,已是一落千丈,从一流勋贵世家,变成了末等权贵之族。

    接到手的不过是个三等伯爵,差点跌出超品门阀豪族之列。

    好在先帝念旧,又甚是欣慰乔家淡泊名利的美德,并没收回乔家祖宅,其家人依然住在国公府邸。

    顶着个国公门庭,伯爵却是不争的事实。

    乔子昭父亲自然不敢悖逆祖训多生儿女。

    叹息之余,另辟他径,只娶了位正房夫人,什么小妾美貌侍女,统统给爷见鬼去吧。

    女人多了闹腾的很,是非也多。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许是他不拘一格的作风,得到了上天的垂怜,弱冠之龄,三年抱两,五年有三,喜获一子二女。

    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扬眉吐气的一天来临了。

    走路虎虎生风,昂首挺胸,眉飞色舞的奔去开祠堂,敬先祖,奉上惊天喜讯。

    孩子一落地,流水宴席不要钱似的整整摆上一个月。

    先帝亦是欣喜他家魔咒破除,喜从天降,加封三等侯。

    宁侯爷喜出望外,更让他合不拢嘴,梦里都能笑醒的美事还在后面呢。

    时隔十余载,正直嫡长子加封世子之喜时,侯爷夫人再次传来喜讯,正可谓喜上加喜,双喜临门,把宁侯爷欢喜的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

    宁侯爷桀桀怪笑之余,吩咐家人管好嘴巴,倘若哪个泄露出只言片语,统统杖毙。

    硬生生将这个喜讯蛮的滴水不漏。

    老蚌生珠,喜得麟儿,不仅打破乔家魔咒,喜获两个“好”字,祖上有灵,只怕也会喜的从地底下爬上来,大赞宁侯爷雄风彪悍。

    这个麒麟儿自然是爱若珍宝,是阖府上下的金疙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生怕化了,端的是金贵无比,那是要星星绝对不会去摘月亮。

    这个年头,小孩儿常是三灾八难的,委实难以养活。

    富贵人家的儿孙更是容易夭折。

    不满五岁,当真算不上一个小人儿。

    宁侯爷将老来自捂的严严实实,抱养在身边,凡事不过他人之手,与夫人亲力亲为照顾幺儿。

    直至秦子昭满六岁方现于人前,整个帝都都为之震撼不已。

    石破天惊也莫过于此了。

    宁侯爷不仅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得偿祖祖辈辈夙愿,而且是越战越勇,儿孙满堂,果实磊磊。

    这幺儿投胎扎进了个好肚皮,家世门第自是不必提,人家还特别会长,长的那叫一个粉雕玉琢,比王母座下的金童还要漂亮三分,说句仙童下凡也是使得的。

    别看宁侯爷只有个虚爵,没个实权,不过人家完全不放在心上,日子过得快活无比,反正到了地底下,他就是乔家第一大功臣,此生足矣。

    这人心一宽,福气也随之滚滚而来,怎么挡也挡不住。

    嫡长女被皇家相中,一顶软轿抬进深宫,福祸难料,次女被世交好友靖安侯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求了去。

    幺儿成人,儿孙绕膝,含饴弄孙的宁侯爷后福不断,外孙一朝隆登大宝,成为万万人之上至尊无俦第一尊贵人。

    长女以太后之尊顺理成章成为天下间第一尊贵女人。

    这天下间还有比宁侯爷更加有造化的人么?

    除了龙子风孙,难出其一家子左右了。

    宁侯爷笑眯眯婉拒了一等公爵位,帝王不好拂其善意,又不想让母家委屈,君没见皇后家的老爹都封了承恩侯了,倘若母族与妻族爵位持平,这不是让太后脸上没光,皇帝亦是没颜面。

    勉强再三,双方讨价还价,最终加封了个三等公。

    宁侯爷倒是很满足,欢天喜地的带着夫人世子一家与好友靖平侯、平阳侯两家结伴远行,游山玩水,遍览大好河山。

    这一走将近三年未归,颇有些乐不思蜀之态。

    三家家中一切事务皆托福于千娇白宠长大的幺儿乔子昭照顾。

    你别看人家乔子昭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可人家也是有个本事的,愣是没长歪,生的不仅十分漂亮,品性也是值得人称赞的。

    除了喜好吃喝玩乐听曲赏花这不求上进这几点外,还真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来。

    这在勋贵公卿之家并不是个事儿,再寻常不过的,家里多的是这种纨绔高粱子弟。

    谁让人家会投胎,祖上不仅是国公府邸,而且还贵为皇帝外家母族,即便他没有一官半职在身,也没哪个人敢不把他当回事。

    不单提皇帝太后这一头,只提宁侯爷这一关,你就得脱层皮下来。

    宁侯爷曾放狠话,哪个敢将我家小幺儿给弄生气,搞哭了你就等着我家数代祖先举鞭子提砍刀伺候吧。

    这话说的,当真怪渗人的。

    可熟悉乔家事的,京都人莫不敢拿这当回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曾有人不信这个邪,在宁侯爷抱着幺儿出来玩耍,手贱的假装抢乔子昭手里的零嘴花生糖,把幺儿惹的瘪嘴,眼含两泡泪花。

    可把宁侯爷给急坏了,跳起来便打,也不管对方身份,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等着我家祖先们晚上一起从地底下钻出来找你谈心吧。

    他可是深有体会的,但凡幺儿啼哭,自家先祖们便齐聚一堂,从地底下钻到梦里,一人一句,一人一鞭,狂轰乱炸一通:“你个不孝的混账,我乔家好不容易打破魔咒,儿孙满堂,幸有上天垂怜,看在我乔家数代单传的份上,特送来麟儿……”。

    七嘴八舌,围追堵截,穷追不舍,鞭影密密,大有要将乔家这位大功臣活活抽死的架势。

    知道什么叫噩梦缠身么,这便是了。宁侯爷万万不敢再和先祖们谈心说理,那简直个个都是煞神,不容你开口辩驳半句,鞭子刀子便直接上身。

    可巧的是,那晚将幺儿惹哭的人,回家便发了个噩梦,遍体生寒,惊出一身冷汗。

    深更半夜将家人一股脑的召集床头:“往后给老子离乔家那个凤凰蛋远点,有多远给我避多远,胆敢靠前一步,看老子不抽死你们。”

    家人疑惑不解,但是看着他满身湿透的衣衫和满脸黑气,不敢过问半句,忙不迭诺诺应承下来。

    张伯仁想着过往种种,汗如雨下,唇上遍无半丝血色,盯着举着硬邦邦的水火棍追撵着付晨宇、龚其巍满大堂乱蹿的乔子昭,这一刻他生不如死,掩面忍不住哀泣,他真的不想有一天同乔家列祖列先打上照面。

    拜过八方神灵,求庇佑。

    付晨宇龚其巍抱成一团瑟缩在墙角,乔子昭汗流如瀑,撑着水火棍气喘如牛,显然已是力竭人翻,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追赶两人,这两个王八羔子忒能跑了,彪悍体力远远甩弱脚乔子昭几条街。

    乔子昭瞪开微微颤颤要上前搀扶他的张伯仁,气若游丝:“孽障,有什么天大的委屈只管跟舅舅提,张伯仁自是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倘若他脑残抽风,咱也不惧承恩侯府,他管不了没关系,咱们到御前说话。再跑,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说完话,漂亮的眼皮儿一番,仪态万千的昏倒了过去,龚其燃面无表情的伸手接住,拦腰横抱冷冷道:“一个卑微奴才竟以下犯上殴打侯府公子,承恩侯府当真是狂妄至极,不将人放在眼里。无凭无据状纸状师皆无,只凭一张烂舌就敢于公堂放肆,这是哪门子规矩。张大人,两位犯人学生先带走了,有凭有据只管来宁国公府拿人,家人绝不会多置喙一句,更不会有人拦在前面,阻碍大人公干。”

    抬眼斜看两个猪头,两个猪头连忙跟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张伯仁战战兢兢将人送到门口,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腿肚子直打颤,叫苦不迭,这都什么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连个具体情况还没了解清楚,便稀里糊涂做了夹板肉,两头不能得罪,可委屈死了他这个小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朋友们:祈祷成功,今天我们这边阴天233333333333333~~观今夜之天象……晚上要下雨。哈哈我窥得天机咯!

    demeter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23 14:02:53

    菊瓜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7…23 20:32:07

 第五十一章

    承恩侯府美霉星高照;一个晴天霹雳将本就郁卒的周秉海给雷得魂飞魄散,心跳邹然加快,额头脖子上青筋叠起;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脸色就像个死人一般直愣愣的盯着家仆,眼白一翻全身僵硬的撅了过去。

    将户部一干官员惊吓的面无人色;惊惶失色的去请太医过来医治;太医来的很快;捻着三寸胡须,手搭在周秉海脉搏上:“周尚书这是急火攻心;气血上涌;痰迷了心窍,导致人晕厥过去,失去知觉。”

    心里暗自惊叹不已,倘若不是有天大的事发生,也不至于使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硬生生的既惊且痛的晕了过去,以致到现在还人事不省。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只消人醒过来,便无大碍,留下一剂安神去惊的药方,交给户部的朝官照方抓药。

    户部侍郎刚才模模糊糊听了一耳朵,只隐约听到了事关周家少爷,令周秉海惊怒交加下,砰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刘正明老眼精芒闪烁,亲自端过刚煎好的药,用汤匙舀了一勺吹凉,周家仆从面无人色的扶着周秉海倚靠在榻上,在他身后垫上引枕,刘正明见周秉海脸色惨白,嘴唇紧抿,委实没地下手喂药,人命关天,容不得他顾虑太多,捏着他的下颌,将汤药灌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正明眯着老眼,若有所思的看向外面突然暗沉下来的天空,黑云压城下狂风陡起,院子里的树叶被四处肆虐的大风吹哗啦啦作响,落叶打着漩花卷上天去,不知被疾风吹向何处。

    有人关好门窗,唏嘘道:“早晨还春光明媚的,下午便乌云压顶,狂风四起,冷眼瞧着,这场暴风雨来的趋势还不小。”

    刘正明弯腰将周秉海身体放平在床榻上,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拿了方薄被搭在他腹部。

    风雨欲来风满楼,这可不正是暴雨来之前的前兆么。

    颇是世事无常。

    又等了片刻,再众人焦急不已的时候,周秉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直挺挺的从床上惊醒,众人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他连鞋都顾不得穿上,翻身跳下床,往门外跑。

    刘正明举着朝靴,拿出九牛二虎之力,险些将一条老命交代掉,终于在对方即将狂奔出户部衙门的时候追赶上跌跌撞撞狼狈不已的周尚书,上气不接下气道:“周大人,鞋子。”

    周秉海哪里还顾的上道谢,手忙脚乱的胡乱穿上鞋子,也不管左鞋右穿,狠狠推开下面小吏送来的轿子,整个人就像疯狗一般,见谁不叫不吼,只管扑上来便是一口,下面的人被他骇然狰狞的表情吓到,呆呆的愣在一旁。

    周秉海想翻身上马,却几次打滑跌滚下来,刘正明见他瞳孔涣散,唯恐再旁生枝节,让人备了马车,周秉海颓废跌坐在地,双拳紧握使劲的捶打地面,牙齿咬的咯吱吱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听在众人耳朵里,渗的人心头直打鼓,七上八下的没个消停,果不其然,没几息功夫,周秉海瞳孔狠狠一缩,喉咙口腥甜,喷出一口鲜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刘正明,刘正明心狠狠一颤,周秉海泣不成声,已是声泪俱下:“快送我去进宫觐见陛下,救人如救火,没有御医出手相助,我儿时断断挺不过这一关了。”

    刘正明猛然回神,二话不说,同人将身体软绵全身脱力的周秉海抬上马车,清脆的马鞭破空响,马车疾驰狂奔。

    途径闹市,马车丝毫不勒缰减速度,一路疾驰而去,尘土飞扬,行人纷纷退避三舍。

    刘正明拢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起,眼里光芒微闪,有所得必有所失。

    心里也有些发憷,仅闹市纵马这一条便够他喝上一壶的。

    容不得他多想,巍峨雄伟的宫门缓缓现在眼前。

    內宦前来回禀:“户部周尚书、户部侍在宫门口求见陛下。”

    戚湛戚羽两人赶回宫里,时间紧促,来不及去后殿梳洗更换衣服,匆忙间进了前殿御书房,曹德义跪着给戚湛扣好腰封,那边人便已到了宫门口。

    戚羽拿着干布巾擦拭着淋了雨水的头发:“这老匹夫来的倒不慢,可见没伤到深处,这会子还有功夫往宫里跑。”

    天要下雨,娘要家人,刻不容缓,老天爷要下雨,从来不会跟渺小凡人提前招呼一声。

    疾风暴雨兜头浇下,两人差点淋成落汤鸡。

    湿哒哒的水顺着少年湿透的乱发往下滴,戚湛皱眉拿起放在一旁干净的披风将人包住:“等会再和你算账,先将身体给弄干,淋了雨吹了风,仔细生病。”

    “我又不是纸糊的。”戚羽将自己裹成个毛毛虫,一挪一蹦的往御案后的屏风跳:“我又哪里做错了”轻哼一声,蹦蹦哒哒躲了进去。

    曹德义抚平衣裳,整理好金冠,戚湛走到御案后坐下,随手展开一道奏疏,侧身瞧了瞧身后十二折山水屏风:“别磨磨唧唧跟只兔子似的蹦跶个没完,快躺进被窝里去。”

    戚湛脑壳儿疼,养这么个家伙在身边,比带十几个儿子还累。

    惯会折腾人,什么祸都敢闯。

    戚羽小白牙一龇,对着屏风做了个鬼脸,心里倒是挺受用对方体贴入微的关心,唇角高高翘起,很是听话的缩进被筒里,把玩着手指。

    周秉海进入御书房涕泪横流:“皇上,微臣家那个不孝子也不知招了谁人的嫉恨,竟被人当街捅瞎一双眼睛,命在旦夕。”

    戚湛很是惊讶,眉头蹙起,周秉海伤心欲绝,悲从心来,全然不似作伪:“微臣不孝子虽顽劣荒唐了点,却非大奸大恶之徒,断不会主动挑衅滋事招来横祸,还请皇上明察此事,还微臣一个公道。”

    周秉海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唇边残留着斑驳血迹,衣裳领口袖口处颜色较之别处多为黯淡些许,让人委实不忍心拒绝一个爱子心切、舐犊情深的一位慈爱父亲的要求。

    戚湛气的一拍扶手借力猛然起身怒不可言道:“堂堂京师,天子脚下,竟然发生如此惨绝人寰当街行凶惊天惨案。京畿安危何在?社稷安定何在?”

    走向周秉海,将哭得倒气的周秉海扶起,叹息一声:“事已至此,还望保重好身体。朕先派御医随你回府,只要能治好小舅子,不拘什么名贵药材,只消不是龙肝凤胆,皆从朕的内库出。有消息,便派人给朕带个话,莫让朕挂心。”

    周秉海感激涕泪,泪水糊了眼睛,忙不迭谢恩,戚湛吩咐曹德义送周秉海回府。

    戚湛看向跪在一边进来后便默不作声的刘正明,刘正明被帝王审视的目光惊的两股战战,心里忐忑不已,闭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戚湛冷声道:“这会子想来承恩侯府必是忙乱不已,朕冷眼瞧着,承恩侯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着实可怜。你是个历经世事的老人儿,不消朕多言,处事必是不差的,就去承恩侯府搭把手,能帮的尽量多出一把力。”

    刘正明提到嗓子眼的老心这才落回肚子,恭恭敬敬的应下,赶去承恩侯府。

    “这个老匹夫倒是精乖,鬼心眼还挺多,茶都没凉,便打着人家屁股底下的位置了。”戚羽凉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水至清则无鱼,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哪个人没点私心”戚湛看的甚是通透,缓步绕过屏风,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拿起毛巾一缕一缕替少年擦干:“只要诚心为朝廷做事,为百姓着想,不生二心,偶尔贪墨一点,玩些心眼,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你心倒是宽的”戚羽慵懒的趴在他膝盖上:“哎,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跟管家一个道理。”

    戚湛笑了,将他衣服拔掉,戚羽嗷嗷叫,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你想对我心怀不轨?我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戚湛被他作怪模样逗的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抓起光溜溜的人倒扣在膝盖上,巴掌招呼上去:“惯会巧言令色哄人,也不长些心眼,什么人都敢往死里得罪,出手还如此狠毒,不留人后路。你胆子越发的肥了,再不打上一顿,怕是要上房揭瓦,将老天捅个窟窿了。”

    戚羽皮肤就跟那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水嫩光滑,尤其是屁股的伤肌肤,更是娇嫩无比,巴掌落下,便是一个醒目的巴掌印,周边白花花的皮肤一衬,那红痕愈加艳丽,徒增靡丽之美,让人想将这人狠狠的□□一把。

    戚羽干嚎:“怎么没有留后路了,好歹命还留着,只不过瞎了一双眼睛,谁让他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白白摆着吹冷风的,我不过是顺了他的心,好心好意的给他摘了下来,省的他不堪重负,被那双重千斤的眼睛给压成肉酱。”

    “狡辩”戚湛也舍不得真下狠手痛扁他,不过冲着他今天胡乱惹事的份上,怎么着也得给他个教训,愈加的无法无天,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不仅弄瞎了国舅老爷,还出言威胁皇舅,这天下就没他不敢得罪的人。

    戚羽炸毛,一使巧劲,哧溜的从戚湛手里滑开,顺势将人扑倒在床榻上,张口咬在戚湛的下颌上,磨牙威胁:“不懂得感恩皇权皇宠,坏事做尽的家伙早些除了也好,省的你天天为这起子人生闷气,气坏了自个儿,连带着我还得给你消火,白白被你冤枉一通,皮肉遭殃。”

    戚湛挑眉:“你懂的感恩皇权皇宠?,懂的还敢骑在我身上,张口啃咬龙体?”

    戚羽毫无害臊之意,摸了把他肿胀的某处:“我这是叫侍寝”嘿嘿一笑:“早上没尽兴,这会儿补偿你。”

    两人正在嬉闹玩笑,外面内侍传话:“宁国公府秦子昭求见陛下。”

    “……”,扰人好事,合该被气晕。

    戚羽磨牙,颇为怨毒的看了一眼门口方向。

    戚湛无奈将他塞回被窝,顺便吃了把嫩豆腐,整理下衣服,变脸的功夫已是修炼到炉火纯青,极为霸气侧漏的走回御案后端坐。

    眼里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盯着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世事无常,这话一点不假。昨天回家,看见楼对面的空地搭好了帐篷,里里外外摆满了花圈,回家唏嘘不已,因为住的小区是很老的小区,经常有老年人去了,每当人去了,经常会请和尚过来念经超度的,也习惯了这痛苦哀嚎的场面,毕竟只是同住一个小区,没见过几次面,谁也不认识谁,不会有很大感触。躺在床上想事情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音乐声,不是“阿弥陀佛”那种,但听起来挺有韵味的,节奏歌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听的迷迷糊糊的,隔壁的朋友跑过来说,听到没,楼下去世的那个老老奶奶和她家人是耶稣信徒,正办丧礼呢,我问耶稣?我朋友奇怪的看我,你听半天没听出耶稣两个字?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信奉耶稣的信徒死了才会这样操办丧礼的,老太天今年90多了,是喜丧,她女儿也是耶稣信徒,说话挺有煽动力的,说的内容多半是关于圣经的,我特地下来去听了会,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句是“我妈妈虽然*死了,但是她的灵魂却去了那个地方,虽然看不见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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