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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记殿上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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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发了誓不涉儿女私情。既然义父是为将他栽培成有用之人,才背弃正义操守,保下重犯余孽,那么也只有努力不辜负他的期许,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心中只装家国社稷,眼中只看黎民百姓。那些海誓山盟以生以死,徒然耗费精力不说,害得无辜之人牵扯进来枉受伤害,才是最要不得。
不涉儿女私情。
忽然觉得这个誓言留下的空间十分微妙。
他与他,都是男子。即使有情,也不叫儿女私情了吧。
多强词夺理的说法。
信他说的当年不是为了容貌,才对自己着意眷顾,绝色如柳葵官在他身边这许多年,不过朋友一场。六年前好几次彻夜争辩,到后来终究说动了他,也终于看懂他的怀抱非平常人能及。相识后一直当他是昏庸无道恣意妄为的灭世之主,可以称为好感的想法,自那时起才有。后来虽常担心他哪一日故态复萌,却也是因为对他的器量才干深怀期待之顾。未曾想过与他有君臣以外的牵系,他表明心迹时,惊惶诧异之外,却奇迹般并无嫌恶之感。时至今日,对于那个人,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讨厌。
是他将他推到了万人之上的高位,他教他为政不能完全以宽,百姓需善待也需约束;他说他是有才能值得期待的臣子,他说这一次做错了下一次可以再来;做什么有趣的事总叫上他,一起办公累了打盹时帮他盖衣服,看他可怜碧石就带回宫帮忙养。他纵容自己所有的不敬和任性,他宁愿自己的忍受着焦虑,也不屑用君主的身份逼迫他做违心之事。
在他眼中,秦子陌不单是独一无二的臣子,还是想要共度晨昏的人。
从来没有被这样需要。
皇帝用他的气度与真心,绵绵密密地将自己护了个周延,不忮不求,偶尔难以忍耐的狂躁,却从没一次真正伤了他。
此情此恩此义,历历铭记于心。
如果不是那样足以毁灭一切的激狂,如果是他所用的、这种中正平和的方式,或许还是……可以的。
子陌失笑。
想了这么多,耗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因为已经心动,又放不下架子,才拼了命说服自己而已吧。
平常做事哪里有这般拖拖拉拉?讨厌自己不干不脆的样子。他的果断,他的魄力,自己永远都学不来吧。就因为有自己所无的特质,才总是不自觉地注视,才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事已至此,再逃避下去,永远没有终了的一日。他说要一个确切的答案,那么便拼了这张脸皮不要,给他一个确切吧。
才说了不愿牵扯旁人,如果与他在一起,牵动的又何止长庚朝野。而且,也已经伤害到人了。柳大人,后宫嫔妃,巴望着楚家香火早续的一众朝臣,哪一个不是对他咬牙切齿。
罢罢,接下来的问题不是他一人便能想通的,还是两人一起解决吧。
也许在这之前,皇帝的热情便失却了呢。
不管是否只有当下而已,现在的自己,想要善待这个“当下”。
35。
他回来这日,刚好天绅下了第一场雪。
不禁想起当年初见时,也是一个雪天。整整九年,时间过得,不知算快还是慢?
子陌卸下行装便到宫中参见
目光对上时,修衡悬了百日的心,终于安然归位。
不需要言语,眼前这个人,他比谁都懂得。
走到他身前,将低伏的身子拉起后却不放手,在他耳边轻道:“一路辛苦。”
子陌没有挣扎,只有两句话要讲。“臣和谁之间都清清白白,这一次不是顺水推舟,也非随波逐流。”
“朕知道。”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似要揉成一个人般。
子陌任他抱着,头靠在厚实的肩上,感受到完全的镇定安宁,已经认定了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给眼前这个人。自己也想要好好努力,迟早成为值得他托付的臣子。
半晌,背上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不抱着朕么?”
“什么?”
修衡端详子陌的脸,直到确定他是真的不解,紧张的神色换成浅笑,抓住他手示范起来。
“被别人抱着的时候,通常也要抱着别人。就像这样。”
子陌有样学样地做了一次。“是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很像是……小孩子的对话。
这样抱着他,果然更加贴近了,很舒适的感觉。“连抱人都不会,是不是很奇怪?”
修衡心中一软,将他搂得更紧。“也不是,每个人都不同的。”自幼怙恃,他的冷淡个性,养成也非朝夕之间。
两人依偎良久,子陌突然出声:“这样一直抱着,就好了么?”
“什么?”他心中咯噔一下,强自镇定。
只因无知,因而无畏,子陌大剌剌地说出心中所思:“您那晚想要做的,好像不只有这样。”亲吻、抚摸……总觉得,还有更多。
修衡有种大限来临的感觉,沉默了长长时间后,将他推开,二人面对面站好,踌躇复踌躇,最后硬着头皮开口。
“朕抱过很多女人。”
子陌眨眨眼。“哦。”
这个听过。毕竟他即位之初,“夜御数女”的传言可是散布甚广。但这种事,眼下提起合适么?还是他有意炫耀?
“和男人是第一次。”
“……哦。”
修衡瞄他一眼,以虚张声势的强硬口吻道:“你有什么话说?”
子陌歪头看他。“说什么?”
他极少这样可爱的样子……如此想着,胸口不觉一紧,语气也添了迫不及待。“你知不知道,怎么做?”
“您不知道?”
语调的上扬程度令他不禁羞愧起来,随即又有新疑惑:“你知道?”
“臣不知道……您也不知道?”现在是讲绕口令么?
“朕……稍微知道一些,但不清楚。”
本是丢脸的事,看到子陌愕然的表情,不知为何,修衡倒有些想笑。
“如此说来,那晚您本就做不了什么。”
被他这样一说,任谁都会如斗败了的公鸡般,垂头丧气了。
他颓丧样子使得子陌同情心顿起,思索良久,眼睛蓦地放光,“您知道一点,就试试看吧!”
修衡慌忙摇头。“不行!朕怕弄错了。”用那个地方……怎么想都太过离奇。最重要的,想想就知道他一定会痛。以往听说时并不觉得如何,要到付诸实践,才觉得十分难办。
有些后悔,早知道当时一鼓作气胡乱做了,也省得现在在这里烦恼——这话自然是不能被他听到的。
沉吟过后,子陌眼睛再度放光。“任大人一定知道!”
修衡叹口气。“清野在玄枵州。”
其实“那个地方”就是听任清野随口说的,此人太过滑头,说的话都不能全信。且就算近在眼前,他也不可能拉下脸,去专门讨教这等问题吧。
“那……等他回来再说?”
这回的叹气更大声。“葵官都还没成亲,他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一年半载……也真是辛苦他了。”
“朕比较辛苦吧?”修衡心中呕得很。也不想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担心别人。
好不容易到了这份上,竟然为此等“细枝末节”功亏一篑?
商议国事时都未出现的严峻表情,同时挂在二人脸上。
碧石有些不耐烦地摇着头,从后门踱出去。
这两人,总觉得有些……遥遥无期。
——完——
番外一:终成大道
秦子陌在自宅中庭跪迎皇帝,起身时问道:「陛下今日驾临,不知有何贵干?」
修衡稍嫌局促地环顾周遭,忽然眼睛一亮。「朕听说秦卿家的玉兰开得甚好,故而特地过来瞧上一瞧。」
「原来如此。」秦子陌嘴上这样说,不悦的眼神也跟着投射过去。几个月来皇帝几乎是觑着空就微服往御史府走。避雨,借书,喝酒,吃饭,讨水喝,什么由头都有,这回又是赏花,谁不知道宫中的玉兰花早半月便开了,且都是高数丈的良种,哪是他府上种的小树可比。
面对心上人显而易见的不悦,日益显得无赖的皇帝,只是咧嘴讨好般笑了笑,便越过他往里屋走去。
子陌望着他的背影皱起眉头,叹口气跟上。
「谭公子。」脸色一直难看的漠村被卓荦喊住,「随在下去宫中取陛下给秦大人的赏赐如何?」
漠村正要拒绝,便被他堵住:「这是陛下口谕。」
二人遂前后出门,卓荦一个手势,上百名便衣禁军装成做着各种事情,将一座御史府护得严实。
子陌后脚才跨过门槛,便被拥进一个怀抱,跟着有双手在身上不规矩地游走,他自知挣扎不开,更恼自己不想挣扎,只得没好气地道:「您这回又想干什么?」
「朕知道怎么做了!」修衡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语调是难掩的兴奋。
子陌脸上发热。「大白天的,怎地来说这等话。」
「管他什么白天黑夜,最要紧的是把这桩事办完!」他拉起子陌的衣袖,兴冲冲往里屋钻。子陌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地,由他牵着走。
二人来到床沿,修衡放开手退后几步站立,上上下下打量子陌,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他穿的是厚厚的棉袍,但那里面的光景,自己已经见过了。。。。。。想到他当时的样子,便深思恍惚起来。
被他暗沉眼光看得颇不自在,子陌出声轻咳两声,强自道:「到底是怎样?快说话啊!」
色厉内荏的模样看得修衡差点失笑,却在瞥见他因紧张而攥起的右拳时敛起所有张扬。
「先让朕。。。。。。瞧瞧你的身子。」语尾低得听不清,话中的情色味道满是诱惑。
子陌浑身哆嗦了下,低喊道:「上回不是瞧过了?」想起之前的事,又觉得丢脸,狠狠瞪了修衡一眼。
修衡苦笑:「朕发誓跟上回不一样。」
说到上回,没有谁比较不丢脸吧,被挑逗的先前怎样都不肯,到后来全无招架之力任人为所欲为;挑逗的使出浑身解数,搞得二人欲火焚身又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能用手来分别替两人解决,惨的是边帮他还边被死命地又打又掐──当时的狼狈实在是难以言喻。
子陌警惕地摇头:「骗人的。」
修衡喊冤:「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上回明明说只是摸的,到后来。。。。。。」当时情形是全然的不堪回首,「这回谁知道又想出什么花招整人!」
「上回朕不是好好地陪过不是了么?又不是故意叫你难堪,朕自己也很难堪啊。」好好的房事搞成那个样子,谁会高兴?
「反正到最后都是难堪,索性就不必努力了,又不是一定要那个。」
「你又不懂!这种事朕说了算!」
被这么一讲,子陌自然生气,「臣确实不懂!既然如此,陛下您找懂的人去吧!」说完拂袖往门外走。
「如果除了你朕还想要别人的话,至于这么辛苦吗?」他扑一般地自背后搂住子陌。「不是你,朕全都不要。」
子陌最是吃软不吃硬,听着他闷闷的声音,再大的气也消了。修衡见怀中人良久不说话,心念一转,大着胆子,动手解起了他的衣袍。
子陌也不阻止他,只是看着在身前忙碌的一双手,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总是解臣的?」上回也是这样,他直到最后都留着些在身上。
修衡手顿时停住,笑道:「也没什么道理,先解朕的自然也无妨。」
说着竟也不等他回话,飞快地脱起了自己衣物。
子陌被他的迅速动作吓得有些呆楞,回过神时,精壮的身躯已经整个展露在跟前。
「您──」
「如何?」
修衡把双臂抱在胸前,自在的神态不像浑身赤裸,倒仿佛是身着龙袍端坐朝堂,顺便以眼神示意「该你了」。
子陌以半惊讶半赞叹的眼光注视着眼前的躯体,修衡被看得全身发热,费了好大的耐性才没有就此将他纳入怀中好好疼惜。谁知不一会,却见子陌咬着唇低下头,低声道:「不要。」
修衡大急:「为什么不要?朕都脱了,你怎可不守信用?」
「臣。。。。。。没有陛下好看。。。。。。」上一次没有见到他全身赤裸的样子,从触感上可以知道他比自己强壮,今日亲见,才明白二人身高差不了多少,体格却有实在有天壤之别。
修衡听他这样说不禁一楞,继而低头看了某处一眼,安慰道:「你是指这个么?朕记得你的也挺不错的,虽然尺寸上稍稍──」
还没说完,子陌怒声打断:「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这等不三不四的话,亏您说得出口!」
竟然还一脸懵懂的样子,他上回明明已经看了的,难道没有在心里嘲笑么?子陌豁出去似地,自己狠狠除下上身衣物。「这样难看的身体,您真的要看么?」跟他的一比,自己的皮肤太白骨架太细,胸腹处更是没有半点结实肌理,脱出来也只是丢丑而已,哪里有半分吸引人之处。
修衡为他的激动反应愕然许久,才苦笑开来。走上前去,手抚上他细瘦的肩膀,叹道:「朕也觉得不算好看。」感觉到手下的身躯瞬间僵硬,有些欣喜于自己对他的影响力。「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只要想到是你的,就算再差劲,朕也会觉得十分称心。」
「更何况,」双手分别在前胸和后背缓缓滑行,惹来子陌一阵轻颤。「你的这副身子,朕看了就十分喜欢。」
「真、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修衡又将手指伸到子陌胸前轻轻抚弄,满意于听到他倒抽口气,尖端瞬时挺立,哑声道:「你的这种反应,朕更喜欢。」
听他这样讲,子陌既有些放心,又有些尴尬:「身为男子在乎这些,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会?」修衡拉过他的手摆在自己胸前,「你喜欢朕的身体,对吧?」
他褪下衣物甚久,身上已有些凉意,摸上去颇为舒爽,子陌忍不住在他光滑结实的胸前摩挲来去,有些入迷地点着头说:「很喜欢。」
修衡抬起他下巴,轻声道:「你这样说,朕也一样高兴的。」
子陌听了好生开怀,露出毫无保留的笑意。修衡见了登时心神荡漾,此时甚至觉得,只要能见到他这般笑脸,便是教自己即刻去死,也都心甘情愿了。
「陛下。。。。。。」子陌有些慌乱地将手弹开,修衡看向他注目的方向,脸不觉有些发热。
只因为他的碰触,那里便已气势昂扬。
这方面他一向自诩收放自如,就算是初识情欲的年岁,也不尝有这样的失控,遇上他,竟什么自制都不见了。
一时竟尴尬地说不出话,还是子陌怯怯地去拉起他的手,低声说道:「做吧。」
修衡被他的主动激得气血上涌,一把将他扯进怀中,像是掩饰失态般地一通狂吻,分开时二人都已气喘吁吁。透明的液体挂在子陌嘴角,修衡又伸出舌去舔舐,唇舌顺势蜿蜒到了颈项,接着又到前胸。
这样的状况已经第二回经历,初次的惊吓和抗拒,因为今日早有预感而减轻许多。但心中的不适并未消弥,在意识深处,子陌仍觉得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并不合乎常理。因为是眼前这个人,自己无力也不忍抗拒,只能在这种时候,暂时遗忘所谓礼教纲常,跟着他的行动颠簸起伏。
既已立下决心配合,子陌便手忙脚乱地欲响应他的激情,眼前形势却不知道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反而被他调弄得一阵阵快感袭来,最后只能咬住嘴唇忍着到口的呻吟,死死抱着他渐渐往下的头颅,无所适从。
唇吻来到腹部,修衡欣喜地发现眼前的「那里」已有了不小反应,一直是被人伺候,从上回起才知道,努力取悦他人的事情,同样可以做得无比满足。忍不住想去看他现在表情,抬头时,只见子陌一手颤抖地抓着他头发,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原本端丽漠然的脸胀得通红,那种隐忍而困惑的神情,让修衡血脉更形贲张。待见到被咬出血的嘴唇,他皱了皱眉,直起身子,舌头强悍撬开他牙关,钻进口中缠绕,随后又不顾他眷恋的挽留,在受了伤的下唇轻轻抚慰,疗伤一般。「舒服的话就叫出来,这里只有朕和你,害什么羞?」
双唇相触的震动似乎是比爱抚更亲昵的挑逗,子陌慌忙躲开,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修衡轻笑,一手伸到他前端揉搓,另一只手则摸索到后庭,伸指轻探。
子陌惊得几乎跳起来,连忙推开他退后一步,惶然道:「您做什么?」
修衡顺势将他轻轻推到在床上,随后整个人覆了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子陌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怎、怎么可能?」
「就是这样,朕非常确定。」
「是、是吗。。。。。。您是怎么知道的?」子陌口气充满怀疑,逼视咫尺前的双眸。
修衡不自觉微侧过脸,清咳一声,道:「那个不重要,以后再说,你只要把一切交给朕便了。」
「您连。。。。。。那个,都准备好了?」
修衡下床,从上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朝子陌得意地笑。
看起来他真的是有备而来。
竟然先被他弄明白了,子陌有些悻悻。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话音一落,修衡便压了上来。
看他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总觉得很想笑──不对!
「等一下!」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这种时候谁能等啊。修衡嘴里回着他,手下一刻不停地忙碌着。
「不能等!」子陌抓住他准备将粘稠物抹到后庭的手,「为什么是您在上面,臣在下面?」
修衡呆住,看着他认真的面容,迟疑地问:「难道不应该这样么?」
「为什么应该是这样?」子陌与其说不满现状,不如说是好奇。
被他这样一问,修衡竟也跟着思考起来。
他们都是男人,确实没有注定谁该在上,谁该在下一说,在金殿之上他是君他是臣,但在这段关系里,却怎么看都是自己居于劣势,为什么会一直觉得自己该在他上面呢?是想把子陌当作女人来对待吗?
不不,决不是这样。喜爱的是眼前这个人,无关男女。若他是女子,就用对待女人的方式;既是男子,自然该将他作为男人来对待。
仔细想来,之所以迫切要与他做这件事,纾解欲望只算次要原因,最重要是想要更亲密的接触,是想把他的身心完完整整占为己有,照这样看来,谁上谁下,好象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想到这里,修衡问道:「你很想在上面吗?」也不待他回答,生怕自己下一刻会后悔,他从子陌身上起来,平躺在他身边,道:「那你在上面也无妨。」
子陌侧头看他,踌躇了下,摇头。「还是。。。。。。您在上面吧。」子陌是觉得,既然他如此爽快答应,想来在上在下并没有大的区别。
修衡心中正自惋惜,听到此言,一跃而起。「当真?」
「嗯。。。。。。您比较清楚该怎么做。」自己这边的话,下次再在上面也无妨。。。。。。吧。
「说得也是!」修衡第三次趴到子陌身上,满足地叹了口气。「那开始咯。」
「嗯!」
「你放心,会很舒服的。」
「嗯!」
稍后。
「还好吗?」
「。。。。。。嗯。」
「看,你这里很湿了。」
「别、别说出来。。。。。。」
「好,好,朕不说就是!你快把手拿开吧。」
再稍后。
「可以了么?」
「大概。。。。。。可以了。」
「奇怪,怎么还是这么紧?」
「痛!等一下,先等一下。」
「很痛吗?」
「还、还好。」
「。。。。。。这样不行,朕先出来再说。」
「先不要!等一等就好。把它做完!」
「那好,痛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嗯。」
又稍后。
「臣不行了!快、快出去!很痛。。。。。。」
「忍一忍,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还要多久?」
「马上好!马上好!你别乱动,放轻松。。。。。。」
更稍后。
「还没好吗?到底还要多久?你、你快一点,真的很痛!」
「马上就好,再等一下下。」
「出去啊!你快点出去!」
「抱歉,朕真的没有办法停下来,你、你再忍忍,好不好?」
最后。
「骗人!你骗人!」
「抱歉,抱歉,都是朕不好,是朕的不是。下次不会这样了,朕保证!」
「骗人,都是骗人的!大骗子!」
「。。。。。。」
第二日,皇帝神清气爽地上早朝,含笑倾听所有建言,连驳回奏折时都是难得一见的和颜悦色,众臣诚惶诚恐。御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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