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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海浮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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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六(四)(五)
  (四)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情况下,不远处又过来一个轿子,林达脸色一变,连忙想往人堆里躲。
  秦子洛回头,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轿上缓缓下来,暗自嘀咕怎么一个小的不够还要来一个老的?
  “秦统领。”来人笑眯眯地做了个揖。
  “林相。”秦子洛回礼:“你犬子在里头闹事呢,快把他带回家去好生管教吧。”
  “秦统领真爱说笑。”林淮脸色微变,但仍客气地说着官场套话,缓缓踱进客栈。
  “老狐狸。”秦子洛不轻不重地嘀咕了一句。
  林淮装作没听到,进了客栈扫视一圈,看到了躲在角落的林达以及——
  “昀之,你是昀之吗?!”他脸色大变,向夏笙那边大步迈了过去。
  夏笙脸色刷白,下意识地拽紧司徒的袖口,往他那边靠过去。
  司徒一手拉着夏笙从凳上起来,挡在了夏笙前面,一手伸向腰间,抽出了缠在腰间的武器架上了林淮的脖侧,整个过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细细一看,司徒抽出的那武器洁净似玉,竟是一把韧性十足薄如蝉翼的软剑,因注入了内力而变得笔直坚硬,锐利的刀锋竟还冒着丝丝寒气。
  “薄如蝉翼寒若冰霜……竟然是‘寒蝉’……想不到我竟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目睹……”秦子洛在一旁惊道。
  “哎,少侠,误会,误会啊!”林淮迫切地望着司徒后方:“昀之,我是林伯伯啊,你不记得啦?”
  记得,做梦都记得。
  司徒眼光一沉,夏笙头抵在司徒背上,很明显地颤抖着,但右手却拽着司徒拿剑的手,不让他因他而动手杀了林淮。
  “莫不是达儿得罪了这位少侠?老夫替他赔不是便是。只是那位小兄弟长得实在很像老夫已故旧友的孩子……”
  已故旧友?司徒冷冷地盯着他,僵持了一会儿,司徒“刷”地收了剑,只觉一晃眼,那剑便服帖地缠回了司徒腰间,宛似一根上好的玉带。
  “昀之?你是夏昀之吗?”林淮又往前探了探,看上去相当急切。
  “……司徒,我累了。”夏笙闷闷道。
  司徒闻言,立刻转身打横抱起了夏笙,挡住了林淮刺探的目光:“小二,一间上房!”
  阿布更是就着桌子直接跃上司徒的手臂,毛绒绒的身子直接挡住了夏笙的脸。
  没白疼你!司徒挑眉。
  那是!阿布得意地动了动耳朵。
  于是司徒与阿布迎来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短暂和平。
  (五)
  “好些了吗?”司徒把夏笙抱到凳子上坐下,倒了杯热茶放到他手里。
  “……嗯”
  。过了一会儿,夏笙捧起茶杯喝了好几口,总算缓了过来。
  阿布在他放在桌上的手边蹭啊蹭:主人主人求抚摸~
  “我没事了。”夏笙拍拍阿布的小脑袋。
  “不如你在这儿等我,我让请守着你,我直接去他府里找到云菇再一把火烧了他那什么林相府算了!”
  清在屋顶狂点头,把屋瓦发出了些许声音表示赞同:虽然相处不多,但他们几个守卫都很喜欢夏笙的性子的。
  “去盯着他。”司徒朝房顶道。
  “切。”清撇撇嘴,追了过去。
  他又没点名,你干嘛自己那么主动……宸望天。
  “不可!”夏笙抬头,发现司徒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这才知道这人是在逗他开口呢。
  想也是,司徒虽然有时待人凶了点,强硬了点,但从不是不讲理的人。滥杀无辜这种事他肯定是不屑做的。
  “问题是,时隔这么久,他还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夏笙摇头:“那是我不过八九岁,在出事前一天娘把我送到了城外的一个农户家,第二天晚上便有几个黑衣人杀进了农户家。我从后门逃了出去,没几步就落到河里去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老村长……”说着说着,夏笙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司徒叹口气,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没事了。”
  悲伤并不是因为失去,而是因为曾经拥有。
  所以会思念,所以想挽回。
  “嗯。”夏笙眼圈泛红:“后来村长帮我去城里打探消息,才知道是……林淮。”
  “他和你家有什么过节?”
  “我不知道,”夏笙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我爹原本是丞相……”
  “你是说,你爹就是当年被灭门的夏子安夏丞相?!”司徒一惊,心说这也太巧了吧?!
  “你也知道我爹的事啊?”夏笙感到阿布似乎在挠桌子。
  “和我这次要办的事有点关系的。”司徒咧嘴,死不要脸地凑上前坏笑着:“果然我们很有缘呐!”
  夏笙一手挡住他的脑袋,一手捞起了依旧在挠桌子的阿布。
  “笙笙~”司徒故作娇媚的嗲了一嗓子。
  夏笙僵在那里,阿布一个激灵,原本在窗外的清直接从窗户摔了进来。
  夏笙一见清,立马挣扎着想下去,司徒不让。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司司徒拎着扑过来的阿布,阿布死命挣扎。
  “别提了!”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茶壶咕噜咕噜灌了个见底:“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司徒皱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林淮的轿子一路走回府,我亲眼看着林淮下马车,进了门,然后就不见了!离近一点看,那整个丞相府就处在一个巨大的八卦迷魂阵法里,还有好多小型的阵法,幸好没跟进去……”
  “那丞相府里有什么东西,要布那么多东西?”司徒冷嗤一声:“而且,那对父子出现的时间,也未免太巧了吧?”
  清点头:“我去把绪那家伙叫来?”
  “嗯,”司徒点头:“明天估计他们就会有动作了,你让绪今晚就过来。在‘阎’的总部,还能让他们如此嚣张?”
  果然阎允的目的,不止云菇那么简单。
  阎允这人,说单纯也单纯,说复杂……谁知道那分单纯有几分是真的?
  而绪则据说是听从师命跟随阎允的,最擅长的便是奇门遁甲之术。
  “是。”清又一个翻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这一晚,司徒依旧睡地板。
                  章七
  章七
  (一)
  清晨,司徒洗漱完,刚准备去叫些吃的上来,就听到门上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司徒轻声落到门前,心想这一大早的谁啊?!
  来人似乎也挺有耐心,依旧不轻不重地敲着门,就是不吭声。
  司徒可没那么好的耐心,更何况夏笙还在睡着呢,一毛,就开了门。
  门外,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司徒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别人的祖宗,也没多去追究,关了门就回桌边倒了杯茶凉着。
  每天一早睁开眼先喝一杯茶,是夏笙的习惯。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果然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司徒把杯子凑到夏笙唇边,夏笙就呆愣愣地喝完整整一杯,转为了清醒状态。
  之所以这么喂他,是因为不久前夏笙迷迷糊糊下床找水喝,跘着凳子,差点就摔出去。
  “洗漱一下,我去叫早饭,想吃什么?”
  “嗯……我想喝粥,给阿布一个肉包,好不好?”
  “行。”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夏笙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出去看看,就见司徒黑着脸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司徒?”夏笙接过司徒递过来的饭盘小声问道。
  “夏小少爷,老奴乃林相府上的总管,老爷派老奴前来邀请您和这位司徒少侠一起去府上小住几天,以告夏相在天之灵。”
  “这……”夏笙望向司徒,见司徒不着痕迹地轻点了下头,就道:“小侄怕是要叨扰了。”
  他和司徒说好的,一定会让夏家上百条人命瞑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此甚好,老奴便在楼下厅堂等候二位。”他做了个揖,退了出去。
  “怕吗?”司徒拍拍他的脑袋。
  “这件事,早晚都要了结的。”夏笙淡笑,连看的司徒也笑了起来,心情大好。
  (二)
  司徒和夏笙谢绝了林家总管带来的马车,让他在前面带路,又由司徒赶之前清准备的马车,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林总管也没多说什么,就算是司徒有意放慢速度,他也不曾有半点不愉快表现出来。
  再怎么慢,林相府还是到了。
  和想象中奢华气派、堪比皇宫不同,林相府的大门只是类似于一般大户人家的样式,在北长安街的尽头处,宅子东南方向果真圈着一座半高不低的山。
  真是奇怪的布局。
  若说这是讲究风水的依山傍水,这山理应在宅子的北边,何况这宅子四周并没有活水流经,如此看来,这山也不过是徒增煞气。
  “老爷和少爷已在前厅等候多时,还请二位随老奴一道前去。”林总管示意小厮把黑无常牵去马厩,司徒拍拍它的头示意小心,就拉着夏笙跟在了林总管身后。
  因为有林总管的带路,一路过去倒也没什么让人生疑的地方。
  要说什么八卦五行阵法司徒是一窍不通,就算不慎误入也是凭一股子蛮力和习武之人超乎寻常的直觉乱搞一气,倒也没遇过什么真凶险,因此司徒完全不能判断哪些是阵法,哪些不是。
  “昀之啊,快来坐,快来坐,”林淮一见三人入了前厅的门院,立马热络地迎了上去,却在半路被司徒挡住:“啊,瞧我糊涂的,司徒少侠也请,也请上座。”
  林淮似乎是对司徒有几分怯意,客客气气的,还让林达一并也出来招呼。
  司徒……少侠……
  夏笙低头,抿嘴忍笑。
  司徒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林相叫在下司徒便可。”
  哟司徒没想到你耍起官腔来竟然也人模人样的。
  “啊呀,瞧我,老了就是忘事,来人呀,先带夏少爷和司徒少侠去西院的客房收拾一下行礼,”说着,拉起夏笙的手,慈爱地轻拍道:“昀之啊,伯伯定要和你好好叙旧一番啊!”
  “嗯。”夏笙笑着应下。
  “昀之是你的字?”去客房的路上,司徒终于把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嗯,”夏笙点头道:“……是我爹给取的。”
  司徒皱眉,直接揽过夏笙的肩:“不准再想些有的没的了,知不知道?”
  “你……”夏笙脸上一热,连忙把他推开。
  林总管依然走在前面,似是并未发现身后两人的动作。
  “到了,”林总管推开一扇门:“这是为夏少爷准备的房间,司徒少侠的房间在夏少爷的……”
  “我们睡一间就好。”司司徒打断他的话,抢先迈进一步房间,眼珠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司徒一眼就认出了紫檀木雕床和桌椅,上好的苏绣蚕丝被褥——因为阎允那个吃货用的也是这种——嗯,布置得相当可以啊。
  “……”夏笙和林总管一阵沉默。
  “如此,那老奴再命人准备一床被子。”林总管跟了林淮几十年,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看出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初听司徒这般说,倒也只是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
  “什么一间?两间!”夏笙连忙摇头。以前客栈住一间房,是因为他不知司徒家里是否殷实,自然能节省便节省,后来见司徒出手那么大方,也曾提出过睡两间,毕竟虽然司徒从不抱怨,但睡地上的滋味一定不好受——虽然结果是司徒耍无赖完胜。
  司徒眯眼,大跨步走了回来,把他也扯进了屋子里,挑了个离门最远的地方,悄声说道:“这里这么危险,我自然要留在你身边护着你!”
  “可是……”
  “那就两张床,好不好?”司徒顿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嗯。”夏笙突然觉得看到了大一号的阿布在讨肉吃——虽然阿布让清给抱走了,说是先让阎允看着——这件事让阿布没少折腾清,而司徒则是仰天长笑很多声。
  意见达成一致,司徒一脸大爷样地指挥起床该怎么放,隔多远,朝里还是朝外……
  (三)
  以防万一,司徒和夏笙事先服下了宸给的解百毒的药丸,在林淮滔滔不绝的“你爹那个时候呀……”的话语中用完了晚饭,夏笙推说累了,便和司徒早早回房。
  “爹,您找我?”林相府东院书房,林达推门而入,就见林淮坐在床边的书桌前。
  “少装了,查出来没?那司徒究竟是谁?”林淮的声音阴沉许多,头也没回。
  “查不到关于他的纪录,偶尔有人听说,也只是知道他姓司徒。‘寒蝉’是上古宝剑,它的前任主人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武林至尊‘疯子肖’肖梓枫。”
  “这么说,那司徒浩极有可能是肖梓枫的传人?”林淮眯眼,望着窗外低垂的夜幕:“如此,此人便留不得了。”
  “知道了,”林达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今晚?”
  “不,切不可操之过急,”林淮冷笑:“那夏家的小畜生留着还有用,况且他害我拖了这么多年,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你去后山取来茯芫草,我要让他们,慢慢享受。”
  茯芫草?!房顶上的绪和清互看一眼,不经暗自咋舌:好狠毒。
  茯芫是西域奇毒,无色无味,不易分辨,只要沾上一点,就能潜伏在人体长达一年之久。毒发时伴有尖锐的刺痛,如万蚁钻心,每日毒发两个时辰,每次毒发身体都会部分腐烂,到最后体无完肤,化作一滩血水。
  不过……茯芫长在西域荒凉深壑之中,为什么一个远在皇城的高官会有?看来那座山确有大问题。
  绪示意清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先去禀报司徒——这个书房外围也设了阵法。
  
  小剧场:
  夏笙被客栈床头的木屑刺到,司徒用“寒蝉”帮他削平床板。
  夏小笙:司徒,你的剑好漂亮,是哪里打造的呀?
  司徒流氓:捡来的。
  夏小笙:~~~~~~~~怎么我就捡不到呀……
  司徒流氓:你都捡到我了~~
  夏小笙:……
  司徒流氓:乖,你喜欢呀?给我亲一下就给你~
  夏小笙:你果然是地板没睡够啊,我会要求作者让你多睡几章地板的。
  司徒流氓:笙笙你什么时候变坏的?我要以前的笙笙……无良的作者,我要吃肉……ㄒ_ㄒ
  
                  章八
  章八
  (一)
  “茯芫?!”颇具规模的院落传来一声惊呼,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一手抓着一把绿油油的草,拖着鞋子就冲了出来,一手揪住了门外月白色长袍的男子:“你是说,茯、芫?是那个茯芫吧?是吧?是吧?就是我那个想了很久但一直没采到的茯芫?”双眼放光……
  “芷……”宸一脸无奈地救回自己的衣襟。
  “不对,你来干嘛?!我气还没消呢!一个月不要和我说话!”疯婆子造型的梵芷嘴上放着狠话,却不停地往宸身上蹭去。
  “有人要用茯芫来害主子和夏小先生,我是来要解药的。”宸引以为傲的冷脸遇上梵芷完全没效。
  “这样啊……”芷又磨蹭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转身跑向院里的药圃,挑出几样需要入药的药草。
  这院落极大,都是用来种药草的。
  “另外,绪想请葎先生去帮忙解一个阵法。”宸看向她的背影。
  梵葎虽也是药谷出生,但从小便不爱说话,总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书。
  芷收拾药草的背影明显一顿:“……你还是老样子。”
  不会为多余的事物留情。
  宸没有说话,也许是默认。
  “我会告诉我哥,不过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芷转身:“解药目前还没有,我之前在药谷偷过一株茯芫草干试过,只能勉强拖延潜伏期,有个冒险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但就算这样也需要时间准备剧毒。不过,采茯芫的时间也是很有讲究的。”
  “嗯。”
  之后是一阵诡异的静默。
  “扑上去啊,扑上去啊,这个时候无论其中哪个谁扑上去这事不就了了嘛!”院子角落里,一个用一条被单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柱状物体发出了急切的感慨,“柱体”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还在不停地扭动。
  “……”宸往角落看去,梵芷不会武功,因此还没有察觉院角的骚动。
  “阎、允!”突然,“柱体”旁边落下一人,咬牙切齿地伸手把被单扯下来,露出了一头散发,手抱一只兔子的阎允。
  “啊,牧牧!”阎允笑开,扔下被单扑过去:“你也来偷窥啊~!”
  你这叫偷窥?!
  “这东西哪来的?”韩牧一脸鄙夷地看着阎允手里的……阿布。
  “清清给的~”阎允架着阿布凑到韩牧眼前,阿布前爪一伸,打在了韩牧脸上:“看,是不是很漂亮?”
  “不干不净的,快扔了!”韩牧拎着阿布的后脖子作势要扔掉。
  “不行——”
  “你们在干什么?”宸不轻不重的嗓音从身后响起,身后跟着手拿药草的梵芷。
  “啊,小芷,快帮我,他要把笙笙的兔子扔掉!”阎允双手抱着韩牧提着兔子的手,整个人挂在韩牧身上。
  “咦?”梵芷走近一看,突然一惊:“这兔子的眼睛怎么那么红?”
  不是一般兔子的晶红,阿布的眼睛更接近于血红,几乎分不出层次。
  梵芷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拎下阿布,凑近了闻了一下,突然大叫:“啊!这是只药兔啊!宝贝啊!以前药谷也试着养过,但后来没成功的!”
  “什么是药兔?”
  “哎呦,简单来说就是用来试药的兔子嘛,不过一般只有药效在体内达到平衡才能活下来,这兔子这了不得,来来来,借我几滴血试试,说不定你是救你主人的关键哦~”
  本来还在挣扎的阿布在听完梵芷的话后竟立刻平静了下来,变得非常乖顺。
  难怪总有人说动物通灵,也是懂得人性的,人待它一分好,它也便回一分好,甚至更多。
  “可是万一……”宸突然开口,谁也不想提那个万一,但它确实存在着。
  “不会有万一的,只有他们才会有万一。”阎允笑着说道,张开手向韩牧讨抱抱。
  
  (二)
  从绪那里得到消息后,司徒立马采取紧迫盯人——盯着夏笙的方案——
  “那水哪来的?扔掉!去喝清带来的!”
  “吃饭?夏笙病了,下不了床,我要照顾他!大夫?我就是大夫!我?我练过的,不用吃饭!”
  “在府里走走?都说夏笙病了!”
  这种对话出现半天后,夏笙忍不住了:“司徒,你这是打草惊蛇啊,他们会起疑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他们要用茯芫对付我们啊,你还管什么蛇不蛇的作甚?!”
  “可是……”
  就当夏笙准备和司徒讲理的时候,门外突然一阵骚乱,司徒抓起夏笙走到门后,挑开一点门缝往外看,就听到有人不停地大喊着“不好啦,不好啦!后山走水啦!快救火啊!”
  什么情况?夏笙和司徒对视一眼,试图从对方那里找到答案,随后又突然想到,林淮不就是让林达去后山取茯芫吗?
  “夏少爷,司徒先生,后山走水了,还请二位去府外避一避,以免受伤。”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司徒一脸阴沉地拉着夏笙出来。
  “少爷,病可好些了?”
  “当然,我医术高明!”说着,司徒走出院落,随着人流一起走到府外。
  刚走了几步,就见林家父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谈论着什么,脸色显然不太好。
  “哈,看来茯芫没取成~”司徒得意地轻声对夏笙说道。
  夏笙看了他一眼,示意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三)
  “这样就可以了吧?”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得意地对身旁的黑衣人说道。
  “嗯。”黑衣人伸手环过少年的腰,轻轻一提,转眼便上了树梢。
  “牧牧,你不觉得白天穿夜行服太明显了吗?”少年扯起袖子抹了几下脸,露出清秀的脸蛋。
  “你不觉得,白天纵火,这才叫太明显吗?”
  “哪有,明明是夜里纵火明显啊,你想嘛,夜里的话火光冲天哦~”
  “……”
  “牧牧,你觉不觉得夏笙很眼熟?”阎允看向韩牧。
  “嗯?”
  “老狐狸,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他的容貌,和当年令先皇倾心不已的夏妃,可是有七分相似呢!”
  “那又如何?”韩牧笑着注视一片火海的林府后山:“也不知道,谁才是老狐狸呢……”
  “话说回来,你事先有确定我的云菇不在后山吗?”阎允突然一脸紧张地揪着韩牧的衣角问道。
  “谁知道呢?”韩牧回以温柔一笑。
  “……我的八宝云菇乳鸽煲汤——”
  
  小剧场
  这天,韩牧在书房看书。一般来说,韩牧在看得入迷时,是会敷衍了事的。于是等了很久的阎小允准备乘机点菜。
  阎小允:牧牧,我今晚想喝八宝鸡汤~
  韩牧:好。
  阎小允:牧牧,我今晚还想吃三鲜烩~
  韩牧:好。
  阎小允:牧牧,我今晚还想吃醉虾~
  韩牧:好。
  阎小允:牧牧,我今晚还想吃……
  韩牧:好。
  当晚,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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