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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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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让我在这里碍手碍脚。”风铃点头,想了一会,便又笑问:“准备把我送去哪里?”
“深山里。”
风铃抗议:“那我岂非要成深山野人了。”
花千雪冷冷道:“你活该!”
“你的心好狠。”风铃吃了一惊。
“谁让你到处乱跑沾花惹草,这次惹了一根霸王草,是你自讨苦吃。”
花千雪越说火气越大,风铃噤声扮可怜。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见得一座清幽的林荫小路,相携漫步进去,顿觉神情气爽。花千雪自怀内摸出一个竹制的小圆筒。拉过她的胳膊,为她慢慢绑上。
风铃瞧得来了兴趣。
“咦?好东西呢,莫非是你们这个时代的特殊产品--暗器发射器?”
“就是你聪明,暗器发射器,亏你想得出来,”花千雪边觉好笑,边为她仔细绑上,“上次收了你的小剑后,便一直在物色比较适合你用的武器,以前曾见过神手匠制作的这个针筒,倒觉小巧轻便,昨日才取了回来。”
风铃心喜,“你倒是有心。”
花千雪淡笑,继续说道:“神手匠叫它‘天绝地灭透骨针’,制作很费时,是以每个针筒里都有三套透骨针,一发便是一百三十根。用完了又得找神手匠重新装针。”
“另外,这个针筒虽然不大,但杀伤力非常强,针里含有巨毒,所以,非不到万不得已时尽量不要用,中针的人是必死无疑。”
他顺便向她说明了使用方法,两人正在这边说笑,风铃一瞥眼见到若风匆匆走来。
这时,若风侧身站定,对风铃微微施礼,方才道:“城主正派人到处寻大少奶奶,请您务必马上到他书房一趟。”
花千雪皱眉:“什么事?”
若风摇摇,道:“不知道。”
风铃插言:“有没有说找大公子?”
若风仍是摇头。
花千雪沉眉思索,直到几人沿着来路回到南海花城,风铃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爹无事不会找我,恐怕是与今天楼少来过的事有关。”
花千雪展眉而笑:“不要想多了,尽管去吧,我爹说什么话你都不要理会他,我回去给你收拾行李,快去快回,我等你。”
风铃挽着他胳膊凑到他耳边轻笑道:“我去去就来,你可以先洗干净了等我,今晚……我们……”
花千雪眼睛一亮,看定她,神情份外严肃的样子:“食言而肥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风铃不禁笑出声来:“天打雷劈。”
若风垂首而立,视而不见。
与花千雪分手后,风铃被一个青衣丫环带到书房,花老城主不凑巧刚出去,交待说让她稍等一会,他马上就来。
百无聊奈下,她东瞅瞅,西瞧瞧,书房里无非都是些书画案卷之类的东西,东拉西扯的看了一会,还不见老城主的影子,她往书桌前那把虎皮椅上一坐,也不知花千雪的老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叫她来了自己却一直不现面。
她随意地翻了翻桌案上的一叠纸张,忽然,她的手一顿,一幅图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只是一张简单的画图,上面画着小儿掌心大小的圆形物体,色泽为紫,旁边龙飞凤舞的写的三个字带一个问号:紫虚玉?
旁边的字体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她皱眉自语:“这就是紫虚玉的样图?”
她看着图样上画着一个仿若小儿掌心大小的圆形玉,中间刻着若北斗七星的点,紫虚玉,她怎么觉得好眼熟?
第六十章
她慢慢地思索着,忽然一拍手,她想起来了,赶紧从领口拉出一块黑漆漆的圆形物,正是当日在辰州附近被黑衣蒙面人用刀逼着她送往柳树镇玉和堂张掌柜手里的东西。她将手里的圆形物体和图上的一比较,除颜色不一样外,无论从外形以及中间的图案,简直是一模一样。
难道……难道……
只是为什么一个是紫色,一个是黑色?中间有没有关联?
她死死地盯着手里的黑色玉,翻来覆去地举在眼前照了又照,半眯着眼睛细细思索。手指下意识地在上面摩挲,但觉背面平滑的地方有些微凸,她脑海灵光一闪,心内狂跳不止,从桌上找到一个小刀,在黑漆漆地圆形物体上轻刮几下,果然不出所料,刮掉一层黑色粉末后,里面露出了一层泛着莹莹光晕的淡紫色。
不用再刮下去,这分明就是所有人久寻不至的紫虚玉!
她猛地想起当初被吴扒皮的车拉到辰州地段时,正见到一队押镖的人,当时没注意是哪个镖局,如今想来,应该就是程风镖局那队人马,后来又遇他们被劫镖之事时,她才有机会脱逃。黑衣人正是劫镖之人,在夺得紫虚玉后,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脱身,才随便找个路人甲以毒相逼代为送玉。若是常人,为了小命,早在十天内将玉送到了地头,她因没吃下含毒的药丸,自然不会乖乖地再跑去送死。
时间过去这么久,都差点忘了此事,阴差阳错之下,竟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真是天助我也。
那么,劫玉的黑衣人是什么人?目的是玉还是想挑拨花楼两家的关系?
若是后者,就可能与朝廷有关。
如果是前者呢?是否真像雪分析的那样与西部神密组织有关?
想了半天,不得其所,自己的脑子毕竟不如雪的好使,也懒得想太多。
眼下有了此玉,就可以打乱楼少的如意算盘。风铃一时间兴奋得差点尖叫,快速将玉塞回衣襟内,跳将起来就往门外冲去--
“云儿,到哪里去?”
厢房外传来一个朗笑的声音,象阵旋风刮开了房门。
屋外的青衣丫环赶忙恭身道:“城主到!”
风铃急忙止步,差点就撞到来人身上。
身量高大、须发微扬、眉目间尽是慈祥的花老城主踏步而入,目光炯炯注视着一脸兴奋的风铃,大声道:“我才出去一会儿,难道就已不耐烦?”
“爹!”
风铃暗自吐了吐舌头,亲热的拉着他的胳膊仰起头,似在撒娇地抱怨道:“爹把云儿叫来自己又跑了,我都快等得打瞌睡,正准备出来问问,您就来了。”
本想告诉他紫虚玉的事,话到嘴边,又用另外的话代替了。她还是决定把紫虚玉的事先告诉雪,想他这时候一个人正在急巴巴地为她收拾远行的行李,而逼得她必须离开的罪魁祸首却正在她脖子上挂着,让他知道了,这下还不乐歪了他?
花老城主面色一如往常,拍着她放在胳膊上的手,皱纹横生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泄露出他微微地欠意。与风铃对面而坐,笑呵呵地看着她,良久,他才慨然一叹,“云儿,今天的事已听千花说过了,楼少此举,你有何看法?”
风铃一怔,她能有什么看法,自然无视楼少的无礼蛮横了。此时花老城主却把这话拿出来问她,那么他的意思是……
她不敢相信地睁大眼,转而笑了,她不着声色地反问回去:“爹有什么看法呢?”
花老城主站起来,在屋中踱了两步,风铃的眼睛随着他左右移动,他每多走一个来回,她的心便往下沉一分--眼前的老人害怕楼少鼓动江湖人士对南海花城造成不良后果,他,或许正在措词该如何让她答应去当人质。
已然明了花老城主的心思,她不由心底冷笑,人说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果然如此。花千雪让她不要听信他爹的话,竟是预料到他爹的想法。这个一脸和气的老人,原来也只是表面的和气而已,她娘当年对他的救命之恩,时过境迁,早已被眼前的利益冲突迷糊了眼睛。
“爹的意思是让我跟随楼少到康王山去吧?”
她已经将这个老人的心思揣摩清楚,既然他显得如此难开口,她为何还要客气地陪他继续在这里磨时间,不如帮他一语点出来。
花老城主走到她身边,神色间已全是绝然,语气却尽是无奈,叹了口气,解释道:“云儿,也不过就五六天光景,想楼少乃一大家族之主,待你定也不会有何刻薄,此去你也只是以帐房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对我们花家以及你今后的名誉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
“我已经明白爹的意思,此事待我回去与雪商量后再给爹答复!”
风铃霍然站起,行了一礼,便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花老城主面色幽冷,一动不动的看她离去。
这时,天色渐暗,整个花城隐有雾气缭绕,澄碧的天幕下一轮清冷的圆月静静洒下银辉,投在树影间,最后只剩点点诡异的暗影。
走出屋外,她不由觉得一阵心灰意冷,人与人之间,要除开了利益关系之后才能有亲情,枉她一厢情愿地将这个老人当成一个值得尊敬孝敬的长者,最后,也不过如此。
连花家的一家之长都生出让她以人质的方式去换取等玉的时间,那雪呢?
他会答应这个要求吗?换言之,他会因为自己而放弃花家的利益吗?
她脑海忽然之间闪过一个想法。就当这是一道在楼少的蓄意谋划下给雪列出的选择题。
只要雪真心将自己送离,她一定拿出紫虚玉给他一个特大的惊喜。
若不然……她为何要去管别人的死活,她将会独自一人去探寻紫虚玉的秘密,此玉不管与她有没有关连,那么以后谁也别想得到它。
而她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何不妥,只因,雪的心,就像是九曲玲珑做的,令她摸不到方向。无论她从哪里看,都看不到底。也许是他藏得太好,也许是她近情情怯,她一面贪恋一面又不敢相信着,然而无论如何,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要用两人之间的感情作赌,最后的结局,全然掌握在他手里。
她就是这样一个既缺乏安全感又自私的女人。
希望,雪不会令她失望。
第六十一章谁算计谁(一)
庭园中树木繁茂,花木锦簇,风铃一路走一路想,忽然听到左侧传来轻微异响,花树下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这种好身手,若是南海花城的人绝不会弄得神秘诡异,一定是有外贼。她只微微犹豫了一下,那道身影已不知所踪。她当即喝问出声:“谁?”
“大少奶奶,是我。”
从树影下一个灰色矮小身影闪了出来,风铃吓了一跳,细目一看,却原来是小童,但刚才的一闪而过的身影绝对不是他。
风铃轻笑:“这么晚了,你不去伺候二公子,跑来这里干什么?”
小童鬼鬼祟祟地向她挤眉弄眼,然后向一旁的暗处努了努嘴,风铃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隔着稀疏的花木,远远瞧见一个四面环水的精美凉亭之中站着一个男子,只那站着的姿势就知道是花千花,瞧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也不知他侧目看向哪里。
似乎感应到她的注视,他忽然转过头来,两人互相望着,气氛忽而变得沉重。
花千花沉郁的表情令风铃感觉有丝不耐,向小童笑了笑,就欲离去--
“如果你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爹。”
花花终于憋出一句话了,风铃无所谓的耸耸肩,不无讥讽地自嘲道:“劳烦小叔关心了,这些事情我自能解决,不用你费心。”别人的想法她全都不会在乎,她现在就像一只钻进牛角尖的可怜虫,只想知道雪的最终选择。
花千花怔怔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眼中慢慢溢出绝望和恐惧,不是为自己,是为大哥。隐隐中,他仿佛看到一双无形的魔手已悄悄向他们伸出,要将他们就此生生拆离……
一旁的小童倒是觉得奇怪,二公子这次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大少奶奶,是何原因?抬眼见二公子一脸悲悯之色,一动不动地黯然站在那里。小童不敢置信地朝天空四下望了望,今天是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流云轩一间厢房内,花千雪让若离给风铃收拾几件换洗衣物后,便站在桌前书写了一封信封好。
其实他已从无心道长那里拿得紫虚玉赝品,之所以没拿出来,他就是要楼少以失镖的事来作文章。果不其然,楼少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想逼风铃以人质的身份被花家推出去,他可曾想到此一举,只会令风铃把对他所有的好感全部摒除?
此信便是写给无心道长的,让他明早辰时赶往城外三十里遇仙桥将风铃接走,之后,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全力以赴用假玉引出真玉来,一切事情他都已预算好,只需按计划一步步的去实行。
他站在窗边,他放手在口边吹了一个奇怪的口哨,“咕咕”声中,一只全身火红的怪鸟拍打着翅膀从外面飞落,歇于他的手心,他将信绑在怪鸟的腿上,火鸟嘎然长叫一声,已扬翅飞了出去。
“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坏事?”风铃一进门,刚好见他放飞火鸟,不由戏声笑问。
花千雪转身回目,笑骂:“我又能做什么坏事?尽胡说八道。”接着问了一下他爹所说的话,微皱一下眉后,便向她说明了明天在遇仙桥将有人来接她的事。
看他一脸的胸有成竹,风铃放心不少。想到白天答应他晚上要做的事,脸上渐起晕红。
“和你说话,在傻笑什么?”
花千雪注意到她心不在焉,戏谑地看着她笑。他双眼深邃若海,自乌黑皎白中隐隐透出一股钢蓝来,端得慑人心魄。
风铃定定地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脸,正待说话,外面传来喧哗声。
“卫公子,玲公子已经休息了,请你明天再来。”若离在外面大声急叫。
接着是卫子宸不慌不忙的声音传来,“林林,大哥今天收到家书,明天就准备离开,临行前大哥有一物要送与你,顺便向你辞行,可否出来一见。”
春宵一刻值千金,书呆这时候送个什么东西?她清了清嗓子,向屋外的卫子宸柔声回绝道:“大哥,天色已晚,可否等到明早再说?”
卫子宸的脚步声已在门边响起,他轻扣着门板,慢吞吞地说道:“还等什么明天,不会费去你多少时间,再说现在外面月色甚佳,我们兄弟二人,为何不趁此月色一起赏月呢?”
屋内两人面面相觑。言语推辞不掉,总不能一掌把他拍昏。
经过营造的一室暧昧早已烟消云散,花千雪的脸色阴了又沉,沉了又暗,他紧紧地盯着风铃,气呼呼地咬着牙,外面那人实属可疑,怎会好巧不巧赶着今夜说辞行?他好不容易盼到的千金一刻,难道就这样被击成了泡影?
风铃抚额低呼,书呆半夜向她话别,以他的神神叨叨,今夜想与雪成其好事,已是不可能了。
她暗骂了声,花千雪忽然向她眨了眨眼,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有办法让他立刻闭嘴,你只管去。”。
风铃当信不疑,门才打开,便见卫子宸涨红着脸,兴奋的激动的望着她,“林林,我家里人已知我受伤的事,今天派人来寻我,本来是准备今天就走的,因为一直没看到你,所以我准备明天再走。”
风铃干笑:“大哥不养好了伤再走吗?”
她现在叫这个称呼已经顺口多了,卫子宸总跟她一副很熟络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总让别人贴冷屁股。
卫子宸摇摇头,过来用包着纱布的手拉起她:“今天听若离说你在花府是一个帐房先生,生活肯定也清苦,不如你随我一起回去,愚兄家资还算丰厚,养你还不成问题。”
风铃汗颜,就知书呆会有此一说。
“既然知道他是我家的帐房先生,怎能说走就走,我们签下的契约可不能随口言弃。”
花千雪慢慢提步,缓缓向他们走来。他的目光盯视着卫子宸与风铃相握的手,惊得风铃急忙要挣开。卫子宸这时手劲却相当大,几挣之下竟没能挣脱。他朝她微微一笑,才缓步上前,向花千雪一揖后,说道:“原来大公子也在,这大半夜了,想不到大公子还废寝忘食地在我家林林屋子里核对帐目,实为辛苦之至。”
风铃连声咳嗽,这什么跟什么?他坏了人家好事,还好意思说核对帐目,书呆就是书呆,别指望他能变成精明人士。
“你家林林?”花千雪微抬眉毛,风铃何时又成了他家的?他看也不看卫子宸,双目如电,扫了一眼咳嗽个不停的风铃,压住一股怒火后,才露出洁白的牙齿慢声道:“辛苦还不至于,倒是卫公子伤已无碍,既然明日就要离开,花某也不挽留,但风铃还有契约在身,暂时还不能离开。”
微顿一下,又对风铃说道:“露色渐重,你进去加件衣服出来,卫公子说想赏月,不如今夜我们一起在月下饮酒言欢。”
卫子宸闻言欣喜异常,口中连连称谢,然后交待让风铃快点出来,他还有话对她说。言罢,总算松开了风铃的手。
竹声沙沙,月光如水,婆娑树影下,两个薄衫男子相对而坐。皎月倾洒,四下扶疏花木的清香在月光下次第绽放,犹如眼前两个正在对饮中的男子般,从容舒缓。
风铃闻着醇冽的酒香披衣而至,一看他们面前就两只酒杯,不由大叫道:“不是说饮酒赏月嘛,怎能没有我的份?我也要喝一杯。”
她转身欲去拿酒杯,花千雪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就在坐下的那一瞬,耳畔是他压低的嗓音:“喝酒是你的事么?安份点!”
风铃眼珠滴溜溜一转,已明白这就是雪让书呆闭嘴的办法。
卫子宸这时也不提倡她喝酒,笑道:“林林今天就别喝了,听大公子说你明天还有不少事做,总不能误了正事。”
边说着,他抓起她放在桌下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块莹润凝滑的玉放到她手心,慢慢合拢,道:“你暂时有事不能随我走,愚兄也不劝你,做人要诚信到底,你自当不能负了东家的好意。等事完后你成了自由之身,就凭此玉到西京任何一个钱庄报出卫子宸的名字都能找到我,可要保管好了。”
风铃摊开手心低目一看,就知此玉价值不菲,连忙推辞道:“不可,怎么能接受大哥如此贵重的东西?”
第六十二章谁算计谁(二)
卫子宸唇角恍惚闪过一丝笑意,而后又恢复一贯的书呆样,温声笑道:“林林太见外了,你若是认为太珍贵,不若下次见到愚兄时再还与我不就成了,不要再推辞,不然大哥生气了。”
话已到这程度,风铃无奈的瞥了眼若有所思的花千雪,勉强收下不知是何圣物的宝贝东西。
这里的人都好像比较喜欢送她东西,比如九公主送的玉牌,黑衣人塞给她的紫虚玉,还有眼前呆哥给的这块玉,幸好她事先自己绣了个不太好看的荷包,她小心翼翼地将玉装进荷包里——里面的这些好东西,日后说不定全都能派上用场。
“既然说是饮酒赏月,你们刚才是在谈论什么?或是在吟诗作赋?”风铃好奇两种不同性格的男人竟能坐在一起饮酒相谈。他们一个深藏不露,狡猾如狐,能从人的一言一行中揣摩出许许多多复杂的东西;一个性呆絮絮叨叨,卫子宸怕不是已经把他家的家资多少,祖宗几何全都背了出来吧?
花千雪端杯在唇边轻触,“卫公子经论满腹,我这出身江湖的草莽之人怎敢与他吟诗作赋?自然只说一些家庭琐事,江湖趣闻了。”
果不其然,花千雪在套人家家底,可怜的卫子宸。
“哪里哪里,大公子谈吐风趣,气度优雅,并非一般江湖之人能比拟,卫某实为佩服之至。”卫子宸出言恭谦,对花千雪大为推崇不已,他忽然话锋一转,又扯到风铃身上,“不知林林家住何处,为兄迟钝,如今方想起问及,也不知你家里是否还有高堂?不若近日大哥去登门拜访,如何?”
拜访?那怎么行,岂不是要她露馅?到时书生若知道她是女儿身后硬要与她结为连理,那她岂不要有两个丈夫?想到这里,她双眼贼亮贼亮地瞅着月色下两个面目俊挺的男子,心在扑嗵扑嗵的跳着,左拥右抱两美男,独享齐人之福也未尝不好,只想想那场景,她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花千雪见她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就知她色胆包天,在想坏事,端起面前酒杯就往她嘴里灌,“我看你没喝酒就糊涂了,倒不如让你喝一杯洗洗脑。”
眼前幻影成空,风铃懊恼地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酒一进腹,微微有些烧心,拍着有些热烫的脸颊,大声道:“好酒,真是好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唉,我真想唱歌……”
不顾花千雪与卫子宸惊讶的面孔,她已经扯着喉咙自顾自的唱了起来:“我想飞得更高……我想飞得更高……”
“什么乱七八糟的,酒才入肚就醉了?”花千雪好气又好笑,扶着风铃东摇西摆的身子笑道:“你酒品如此之差,竟还吵着要喝酒,走吧,我扶你进去休息,不要吵到其他人睡觉了。”
卫子宸也起身扶起风铃,哎声连连道:“他酒量好差,想不到一杯就醉,还是我送他回房吧,就不劳烦大公子了……”
花千雪扶着风铃的手臂一扯,她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卫公子身上有伤,不宜用力,还是我来,今日饮酒赏月只有到此打止,下次有机会希望能与卫公子再行共饮一杯。”
卫子宸手中一空,风铃笑嘻嘻着结巴道:“这……这是什么酒,我头痛得厉害……”
不是她装醉,那杯酒真的有问题。她嘴里咕哝着,也不知后来花千雪与卫子宸说了些什么,就已靠在花千雪怀里睡了过去……
夜色渐沉,月影微斜。花千雪抱着风铃离开后,卫子宸仍站在原地,他挺直了胸膛,双眼晶亮如皓月,嘴角不受控制的高高掠了起来,他下药的份量刚刚好够风铃睡一晚,心内不由暗自道:花千雪,抱歉,今夜只能让你抱着佳人独自叹息了。
*
晨曦微露,薄雾未散。
这是清晨时分,各门各户基本都还门扉紧闭,路上人迹稀少。
静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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