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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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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惟命是从,他就好比是她的私有物,如今只是稍有说谎的迹象,便觉倍受打击,承受不住。

楼清戈被两个盛气凌人的丫环逼问,却不动声色,只是不着痕迹地在她们身上扫过,和声道:“没什么可解释的,就你们看到的那样。”

瞪了楼清戈一眼,没用的家伙,就只知道对她用强,对两个说话如此不敬的丫环都不知一掌拍过去,还和她们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心下已清楚她们对他的不良居心,顿时起了护犊之心,风铃深吸一口气,故意用不大不小刚好全屋子的人都能听得清的声音问燕飞天:“她们是他的妻子么?怎么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酸气冲天地,真是丢人。”

她的这一句话,无异于平地响起个惊雷。

苏小姐整个人都一僵,直直地盯着风铃瞧,似乎被她的话震撼住。

她的两个丫环却是又惊又羞,她们颤抖心怯地瞟着苏小姐,已是气焰大消。

而楼清戈微怔之后,眼里已满是掩不住的笑意。平时,就算心里想过她们对他呵护备至而隐约怀疑她们对他并不纯良的动机,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挑明了说。只是风铃在此时以如此大胆的方式说出来,却让他心底备感快意。

站在风铃前面的燕飞天在她见不着的角度,嘴角狂抽,始终没有出声。

风铃偷瞄着他们的表情,大为得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坏人当到底,大展讥讽之能事:“你们就别耽搁人家根红苗正的小孩子了,你看看你们,没三十岁也二十老几了吧?眼角的皱纹都一根根的,比他老娘还老,还觑窥人家小孩子的美色,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你们老牛吃嫩草?你们不要脸,可也不能让天下女人都跟着丢脸,是不是?”

这些话说得很重,就算脸皮再厚的人也要被气晕,风铃不敢看她丢下的重磅炸弹,拉过燕飞天的身子小心地躲在他后面。

室内又是一阵死寂的安静。

然后是重重地喘气声,也不知是谁的。

最后终于是一声震天价的大吼:“贱人!上次在高阳城没杀死你,我今天就让你死在我刀下。”

冲过来的是紫衣少女,她怒而抽出闪亮弯刀,全力向风铃砍过来。

燕飞天两指如铁嵌,迅急夹住刀背。

风铃又探出头,奇怪道:“我易了容,你都知道是我,很奇怪呢。哦——我明白了,你们一直在跟踪我。”

空气好像暂时忘记了流通。

紫衣少女神色大变,急忙牵强的解释:“你那易容术太低级,哪个认不出来。”

她抽了两下刀,脸涨红了也没能动得分毫。

风铃冷笑,她信才有鬼。

一直没出声的苏小姐突然说道:“我想这位姑娘是有什么误会,戈儿,还有这位朋友,请容我与她单独一谈,可好?”

谁怕谁,此话正合她意。风铃翻翻眼,阴阳怪气道:“可以,我也正有话要同苏小姐一谈,你们都出去吧。”

楼清戈想说什么,风铃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出去,不必担心她。

燕飞天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心点。”

风铃点点头,楼清戈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相继开门出去,只留下一脸平静的苏染尘。

苏染尘嫣然一笑,道:“我叫苏染尘,你都听到了,戈儿叫我姐姐,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风铃指着椅子道,“请随意,不必客气。”

苏染尘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姿势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便即放下,一双凤目定定地望着风铃。

“能把你的本来面目露出来给我看么,我对你有些好奇。”

又不是个丑女,自己还怕见人么?风铃点点头,让她在洗脸架上端来水盆,把毛巾沾湿了水在脸上擦了擦,一张秀丽清绝的脸便呈现在苏染尘眼前。

风铃让她放好盆子,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接说道:“你到底有何话,请快点说。”

苏小姐语调平和:“你是花千雪的娘子对吧?”

“是。”

苏小姐看定她:“那你就不应该惹戈儿,你是有夫之妇,再与他不清不白,只会毁了他。”

“我没有惹他,你应该也是清楚,是他强逼着我来做人质。”

“这一点我倒有些清楚,不过,你既然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风铃直视着她,微眯眼:“你一切都如此清楚,难道,那批杀手就是你所派?你根本就没想要我能活着,我离开只能更称了你的心意,不是吗?”

苏小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浅浅一笑:“随你怎么想,其实花千雪已经很好了,你不要一山望着那山高,楼家虽然财势雄厚,若我不松口,戈儿便一文不名。他若没了财势,没有我的帮助,比街上的叫花子好不了多少去,我想,他成了那个样子,你还会愿意纠缠于他?”

风铃大气,她以为她在贪他们楼家的钱财?真是好笑,她自己如此,以为别人也是如此吗?她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有些想瞪眼骂人,但是心底有个声音提醒她,不能失态。

于是她笑了笑,强咽下一口气,也出言气她,反问道:“我若是不离开他,你又准备怎么样?”

苏小姐始终不愠不怒,声音柔缓如水:“不怎么样,到时候,我会让你不仅得不到整个花家的一分一文,连戈儿这儿,你也休想拿到半个子儿。或许,我还有一千种办法让你身败名裂,无处立足,你最好不要与我斗。”

她的这些话语,就好比在和朋友谈天说地般,说得轻松自在,毫无愧意。

风铃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面如桃花,心如蛇蝎的美貌女子。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不仅能掌握住楼家,连击垮花家竟都不在话下。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燕飞天不让苏小姐知道他们认识的事情,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燕飞天的玄机门便是他们两人暗地瞒着苏小姐建立的势力。

好小子,还蛮有心机的,表面上一直对苏小姐惟命是从,背地里却在搞小动作。这苏小姐也是,你一个孤儿,人家父母收留了你,你倒好,掌握住人家的家产,还想连人都控制住,也太黑心了吧。

被这样一个女人掌握着,楼清戈从小以来,日子定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怪不得,他会对自己另眼相看,想来他早已认清,表面美丽的物事下面往往藏着阴暗,自己虽然大大咧咧,内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达到苏小姐那种至狠至毒的境界。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原来自己比起眼前的超级美女来,竟还是如此的有可圈可点之处。

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这一次谈话后,让风铃更为了解自己的处境,她现在不管是离开不离开,苏小姐都会伺机杀掉她。

自己现在还是伤病员,千万不能出差错,这种狡猾又深藏不露的女人,只有雪才能和她一拼,先还是小心谨慎的等雪来收拾她。

当夜,苏染尘就带着两个丫环伤心欲绝地走了,好像风铃欺负了她一般,如有人这么想,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姐好厉害,她红着眼睛走,我可没欺负她。”见楼清戈送走苏染尘走进来,她不禁连连苦笑。

楼清戈坐在她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清水递过去,笑道:“我没这样说,我和她生活了十几年,她是什么人,我又怎会不清楚,就你小瞧我,把我看得恁蠢。”

风铃白他一眼:“我若是被她杀死了,你赔我一条命?”

楼清戈皱了皱眉,低声道:“不会死的,有我呢。”

风铃指指自己的断腿,垮下肩膀哭丧着脸:“你看啊,这条断了的腿啊,肯定就与她有关。以你的能力哪里阻止得住她,我好命苦啊,总之和你一沾边就没什么好事,你给我听好了,万一雪还没来得及接我,我就身先亡了,你记得让他结草庐而居,最起码也要守我三年,不然我死都不瞑目,做鬼都不放过他。”

楼清戈哭笑不得,将她提起,背在背上,嘲笑道:“你死了还管别人守不守你,说不定他早重新找个俏娘子生娃去了。”

风铃捶着他的背:“没良心,你就不会捡两句好听的来说……”

楼清戈一面慢慢走着,一面笑道:“你想听什么好听的?你的遗愿,花千雪不能完成,我绝对帮你达成。”

背上的人没了声音,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那张牙舞爪的嚣张样子似乎都被接连发生的事情磨灭了去。抱着他的脖子,软趴趴地,他的心里更是柔情万千,麻酥酥地,慢慢行到他的房间后,低声道:“你不会死的,放心吧,我这就去拔了她的爪牙,让你高枕无忧。”

说是拔她的爪牙,谈何容易,苏染尘十多年的势力培养,岂是不一朝一夕就能铲除的。好在他与燕飞天谋划多时,此次苏染尘能亲自离开北部,跟着紫虚玉南来,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虽不知她抛出紫虚玉有何目的,但以她重视的程度来看,应该也非小事。

但他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但愿如此,”风铃被他放在床上,这才醒悟过来:“你怎么又把我带到你房间来了,我订了房间。”

楼清戈瞪她一眼:“你刚才都说怕死,不和我在一起你就必死无疑。”

“燕大哥呢?”

“他马上要离开这里,他又不是你私人护卫,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哪里有时间护你。”

风铃小声嘀咕,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楼清戈敲着她的头没好气道:“我还不想你把剑插进我胸口,好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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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美人计

楼清戈看着她慢慢入睡,想起苏染尘今晚走时,说要提前赶往康王山,只是那神色间,他已觉出不对。略一思索,立即叫来燕飞天。

燕飞天谨慎的让人引开四雷,两人便在房间里商议,决定将计划提前,让潜伏在楼氏的人趁机暗杀掉苏小姐的左右手——掌管整个楼氏经济财务大权的黄明奚和总管吴天常,再让玄机门弟子封锁消息,群龙无首之下,尽快让早安排好的门下弟子取而代之,清理掉所有苏染尘安置的旧部,等苏染尘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鞭长莫及。

两人对着图纸推敲其中会发生的各种意外,盘算该用到几路人马,慢慢地,时间流逝,不远处已传来鸡鸣声,他们说说停停不知不觉已过大半夜。

风铃是半梦半醒之间被饿醒的,听两人在商议苏小姐的事,也没出声,眼见已近尾声,她忽然坐起插言道,“我觉得你们太小觑她了,从她对我说话的口气来看,她似乎所掌握的势力不止于此,而且,她竟说能击垮南海花城的话,定也有一些倚仗,并非仅仅于你们看到的那点势力。”

见燕飞天和楼清戈齐刷刷地都把目光望向她。风铃才觉出自己的话说得太突兀,她连忙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们小心一点,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我肚子饿死了,不然我才懒得醒来。”

楼清戈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说在关心我们?”

风铃脸上一红,道:“你想得倒美,谈这么机密的事也不知道往隐秘处去,存心让我日子不好过。”

楼清戈和燕飞天相视一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头发揉得稀乱,故意吓唬她:“听了我们的秘密就与我们是同伙,荣辱并存,不然就看你的脖子抗不抗得过锋利的刀子。”

风铃拍开他的手,抗议:“你们这不是故意引我上贼船?我一个孤苦无依还受伤的小女子,哪经得住你们大刀大枪的折腾,不是把我往死里整么?”

她苦巴着脸,如今不听也听了,已成了一条绳上的蚂炸,一时间无比痛恨自己醒来的不时候,傻不拉几的,就算醒了,也应该要继续装睡下去。

楼清戈不再逗她:“你这大半夜的饿了,现在到哪里去给你弄吃的?”

燕飞天折起图纸,见她睡一觉起来,唇色仍苍白,两眼无神,头发乱糟糟的,委实一副可怜相,漠然的眸子里漾出一丝暖意。他不待风铃说话,便起身道:“这两天她在山上什么都没吃,我去让人准备。”

这才是目下最着紧的事,风铃感激涕零地盯着他的背影,连声道:“还是燕大哥好,哪日你遭了不测的时候,风铃一定加倍的伺候你。”

燕飞天背脊僵了僵,结果还是没回头,出去了。

楼清戈失笑:“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这不是在咒他么?大哥脾气好,不与你计较,哪天你对个丧门星说这种话,定叫你尸骨无存。”

风铃自知失言,赶紧用其他的话打混过去:“其实苏小姐在你身边肯定有安插眼线,比如红衣四雷,每次你有任何风吹草动,肯定都是他们报与苏小姐知道。首先要除的就是他们。”

“还用你说,只不过现在北部准备动手,为免打草惊蛇,我身边的人就不宜动。”

原来他早有打算,自己枉做小人,风铃懊恼不已。

苏染尘并没有前往康王山,她已经下了狠心,不把那碍眼的女人在半路解决掉,她绝不去做其他的事。

戈儿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从小乖巧,而且也粘她粘得紧,那粉雕玉琢的孩子,自她第一眼看见起,就打心眼里喜欢他。当年,被楼氏夫妇捡回来后,为了讨得楼氏夫妇欢心,自己在楼家一直对下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对上是兢兢业业,勤奋好学,费了不少心机,方能将楼氏上下都哄得碌碌转。楼氏夫妇更是欢喜,愿意把她当女儿来看待。

自戈儿的爹与邪道高手一战而亡后,他娘悲痛之下虽舍不下年幼的他,且怕偌大家业被旁系亲戚欺她子弱占了去,才金权交由她打理。戈儿父母过世,已经十一年了,整个楼家,她悉心打理,也摔过跟斗,碰过鼻子,一个黄毛丫头,又没有楼氏血缘,自是遭遇过不少冷眼白眼。但是,她有手段,她有美貌,她握的有财权,她用她的美色,不就可以将那些臭男人玩转于手心?

如今,楼氏从顶到根,她都已牢牢掌握在手里。这都是她应得的,但她还想得到更多,包括她一手带大的孩子。

她这样做,并没有要侵吞楼家财产的意思,只要戈儿好好对她,家产照样还是他的。

想到他,她几乎又要沉醉不醒。那孩子,身骨渐渐长开,却是如斯的丰神俊秀,清冷淡雅,如九宫下凡的仙人,卓尔不凡,每见他玉雕般的容颜,清淡入水的眸光,就如醉倒在春风细雨中,不知今夕何夕。

所以,他是她的,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十多年,谁也休想抢走。

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向她示好,只要一想到戈儿的俊秀,她都会笑意柔婉的回绝。为了他,几年不要那些男人又有何妨?眼见年龄越来越长,都二十五六岁了,幸而保养有方,据别人说她看上去也不过就二八年华,应当是如此的。可是今日从那女人的一张臭嘴里,听到了希奇话,说她是眼角皱纹横生的老妈子,有那么严重么?

想到这里,不禁心烦意燥起来。

“朱儿,拿面镜子来。”

朱儿奇怪这时候小姐要镜子有何用意,但也不敢问,一般小姐做事都有她的道理。

小铜镜里,一张绝美的面容映照出来,苏染尘用手指按着眼角,让秀儿将烛火移近,细细又细细的瞧了很久,何来一丝皱纹?明明还是肤如凝脂眼如媚丝的绝色风华的尤物。

秀儿已是明白小姐还在为那女人的话犯疑,便道:“小姐,那女人的话您也相信?看她长得跟街上的卖菜妇一样,土巴巴地,她是在嫉妒你呢,小姐的国色天香,谁看着不眼红?”

朱儿也附和着点头:“那女人为小姐提鞋都不配。”

这时候,正在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秀儿探头出去问道:“李大嘴,难道已经到了。”

“不是,前面有人拦住了路。”

朱儿问道:“你问问是何人。”

外面已有人长笑道:“不要问了,是我,封水流。”

苏染尘坐起,轻笑:“半夜三更,封公子又有何贵干?”

“哈哈,佳人要远行,岂能没有护花使者?封某愿当那护花之人。”

苏染尘心头一闪,已自有了主意。封水流,封家的长子,家族势力盘踞在东部,也算是一人中之龙。此人只宜结交,不宜得罪,以前未曾想过能与封家有任何连系,他既然送上门来,自是要好好利用,但也不能太便宜了他。

于是,苏染尘摇头道:“我们本来也不熟,让你跟来也不太好,眼下我还有些事情待办,封公子,不如这样,我马上就准备前往康王山,我们若是在路上还能相遇,就说明我们有缘,下次再见的时候,一定让封公子做染尘的护花之人。”

话说到这份上,却更让封水流心喜不已,太快到嘴的肉再美,也不如这种吊胃口的来得刺激。他大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便与他的两个美婢拍马而去。

苏染尘一行到了她布置的别院后,立即让人叫来琴心。

“惊心呢,怎么就你一人?”

琴心单膝脆地:“惊心发现当初劫玉的人踪影,已经跟去。”

“好,一定让他跟紧,这次绝不能再出差错,”苏小姐想了一下,又吩咐道:“放出消息,说花家所交出的人质是花家长媳朱云云,却在路上与楼少共乘一车,并且不断勾引他,极为不守妇道。”

朱儿点头道:“这样一来,花家还敢要这贱女人?花千雪被这种淫妇戴了绿帽子,一怒之下不将她休了才怪,如此不耻的女人到哪里都会被人唾骂不已。”

琴心静静听着。

苏染尘笑了笑:“这消息散布后过两天,再给我散出消息,说紫虚玉本来就是朱云云所劫,花家故意贼喊捉贼,这下不把整个花家闹得天翻地霞,也不能达成了我与陈鸣波的协议。”她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花家能不能寻到玉,她都会一口咬定是假的。

朱儿已明白小姐的心意,得意的笑了:“惊心当初跟着劫玉的人,想不到那些人也把玉弄丢了。这下等我们消息散出去后,那批人马定要找上那女人,我们就可以一举两得,既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又可以让他们追杀那女人。到时候,整个武林中人,那批神秘人,或者连花家,一齐都要找她算账,这次就算上天让她装上对翅膀,她也在劫难逃。”

苏染尘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又向琴心问道:“花家那边怎么样了?”

琴心赶紧答道:“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程风镖局的总镖头漠野就在左近,也不知是否为寻玉而来。”

秀儿倒是听说过漠野的名头,笑道:“听说漠野年轻英俊,长得很是不错。”

苏染尘眼前一亮,赶紧让琴心退下,转头对朱儿说道:“你去把漠野请来,对他温柔点,戈儿既然整天围着那女人转,今夜,也让我来享享福。”

两个丫环窃笑不已,小姐终于又要开荤了。

苏染尘泡着花瓣浴,闭上眼,轻轻抚摸身上如玉的肌肤,竟也能引起身体的一阵阵颤栗,她喘了口气,就如封水流所说,她现在真的需要一个男人来好好怜惜。

楼氏的一切掌握在手里后,已经禁欲了一年多,本想只等追查到当年害死母亲的凶手,就与戈儿好好成亲过日子,可是有谁料到,才一放他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别的女人身上粘,她为他守身一年多,得来是这种结果,她又何苦为难自己?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然后听朱儿说道:“漠公子,请进吧,小姐在里面等你。”

一身亚青劲装的漠野才推门,一阵怡人的清香从里面扑面而来,他不由心头一醉。向室内微扫,何来人影?他苦笑了下,想想是自己可笑,他丢下一起来寻玉的兄弟随那可人的小丫环过来,竟是遭了骗。

“漠公子,请帮我一个忙,好么?”

漠野正待转身,忽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娇嫩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那声音,就如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顿时让他双腿如灌了铅般,再也难往外面移动一分。

他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问道:“是苏小姐么?也不知有何事需要在下帮忙?”

只听一声酥软人心的嘤咛声:“我的衣服摆放在床上,小女子正不方便起身,能否请漠公子帮我递过来一下?”

漠野向来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很色的人,走南闯北,押镖送镖,见识过的女人何其多,却从未听到过有如珠玉般清脆的声音。男人,总都有一股猎艳心理,何况,就此情此景,明明就是别人送上门来,他又为何要推拒?

所以,他只是笑了笑,就拿过床上的一袭轻纱,毫不犹豫地走到屏风后面。

苏染尘闻声回头,她也没料到这个叫漠野的男人如此大胆,只是在看到他是一个面目英挺眉宇间微带些风尘的魁伟男子,却是露齿盈盈一笑,果然是一个俊男子,不枉她今夜费了些心思。

漠野在见到眼前那绝丽的美人后,整个人都呆怔住!

他心里只有两词,天香国色,绝代尤物!

苏染尘毫不羞涩地从水里站起身来,将自己无瑕而又透显无穷魅力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漠野的面前。她水腰轻扭,拉过他手上的轻纱,动作柔媚的轻轻往身上裹。

她哪里是在穿衣服,手臂轻转间,玉乳轻颤,明明在展示她无穷的妖媚和诱惑。

漠野下腹的热气腾腾往上直冲,他看她的眼神,就如饿狼看到了猎物,随时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但他还是想控制住自己,以他的经验,这种女人碰不得。在咽了无数次口水后,终于费力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背转身子,抬步就走。

“小女子不美么?漠公子为何不屑多看一眼……啊——”

苏染尘一惊,想拉住他,跨出浴桶时,却一跤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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