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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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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不美么?漠公子为何不屑多看一眼……啊——”
苏染尘一惊,想拉住他,跨出浴桶时,却一跤摔了下去。
漠野立时飞身扶住她,那手下柔滑的肌肤,怀里轻泣而香甜的身体,突然间就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这如蛇般滑腻的女人。
他的双眼盯着她幽秘的地方,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苏小姐想怎样?”
苏染尘隔衣用玉指抚着他的胸膛,将一窜窜地火苗自那里开始点燃,附在他耳旁低语:“我想要你……”
耳边一痒,如被猫爪子抓过般,直痒进心窝里,漠野的欲望被挑拨到极点。
下一刻,她刚附在身上的纱衣飞了出去,猿臂一伸,便将她纤细柔美的身体紧箍在怀,用力环紧,双手大力得快让她窒息,就在她快受不了时,他又让她身上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故意摩擦着她的柔软,她嘴里呢喃着要他,将他的身体一带,两具烫热的身体已滚到了雕花床上,春帐里是一片无边的媚色……
许久许久,无尽的欢爱过后,漠野仍不舍地亲吻着身下人儿的每一寸肌肤:“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苏染尘双眼迷离,双腿勾在男子精壮的腰上,享受着身上男子带给她的无限欢愉,轻喘着:“漠公子真是爽快人,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你指认花千雪的娘子是劫玉贼就行了。”
漠野停下来,喷着热辣的气息看着身下的人儿:“就这么简单?”
苏染尘勾着他的脖子媚笑:“难道我还会让你赴汤蹈火不成,就这么简单,不过相对于你帮我做的事,我更喜欢你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快乐。”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我可以多透露一些消息给你,花家现在是一盘散沙,自从接镖紫虚玉后,我暗地里就发觉京中有人开始动作,时常接近南海花城的三大堂主,据我猜测,可能是有人想收买他们,目前还不知有没有成功。”
苏染尘眼前一亮,亲了他一口:“你为什么给我说这么多?”
漠野将手往下伸,邪笑道“因为你的身体太迷人了,我想永远都让你躺在我身下娇吟……”
话音未落,两人又缠在了一起,男子狠狠地向女子撞击着……
“你让我买来绸子彩线绷子剪刀顶针就是为了绣这玩意儿?”楼清戈坐在风铃身边,看她忙着手中的活计,不由奇道。
风铃认真的在绷子上绣着,“是啊,不然坐在车上好无聊,也不知道还要几天雪才来接我,这东西打发时间还不错。”
楼清戈显然有兴趣,坐得更近,看着她手指穿来贯去,细细将彩线补在上面,虽不是很娴熟,也让他称赞不已:“你手艺还不错,回头也帮我绣个花纹蝴蝶什么的。”
风铃连忙拒绝:“不行,我的手艺太差了,绣个花花草草都四不像,等我看到若离,让她给你绣个大美人都可以。”
她想好了,那块紫虚玉太引人注目,不如就绣个小香囊将它装在里面,挂在腰间最显眼处,别人也不会注意得到。
话说了半天,却没听到他的声音,倒是他的呼吸声离她越来越近,她心中顿时一乱,这小子转性了?以前总动手动脚,现在开始给她玩阴的,一时间只觉靠着他的半个身体都变得滚烫,手中不由慢了下来。
楼清戈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笑起来:“我都不嫌弃,你还顾虑什么?”
不嫌弃?不嫌弃什么?风铃耳根一红,忙眼观鼻,鼻观心的正襟危坐,认真拉线。
楼清戈看着她绣,也不出声打扰她。车厢里出奇的静默。
看了一会,他突然又低声唤道:“风铃。”
“嗯?”
“嫁给我吧。”
风铃一怔,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他,正对着他一双又期盼又害怕的眼。
“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她这不是残忍,是要让他死心,对两人都好。
她的回答让他的心跳几乎停止,楼清戈垂下眼:“你还是在等他?”
风铃轻嗯了声,放下针线,线团一滚,她也懒得捡,呆呆地出起神来,脑海里全是那个如雪般温柔的男子,他现在在干什么?
楼清戈帮她捡过来,轻轻的试探道:“如果,我让你有一天忘了他,你会不会恨我?”
风铃愣了一下,好笑道:“这种假设毫无意义,你希望别人怎么回答?绝对不介意?还是什么别的。”
楼清戈眸子一黯,将线团递给她,故意咧开嘴恶意的笑道:“一个假设确实毫无意义,如果成真了我才欢喜,还管你恨不恨我做甚?”
风铃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尽是胡话连篇,这种假设都能成真,老天都要发怒,不然世上就不知要少去多少痴男怨女,他老人家都没好戏可看了。”
楼清戈正要接下去,外面却传来纷扰的喧嚣声。只是雷火在喝叱着:“快把车停下,大家小心点,别让他们近身。”
风铃探出头去看,这是一道行人寥寥无几的小街,黄衣护卫外围,有一白一绿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就像两只蝴蝶翩翩起舞,姿态妙曼轻盈,煞是好看。美中不足的是,好像那道绿色身影身上已挂彩,有血花飞溅而出。
这两人打得这么激烈,旁边还有三个男子纹丝不动的看着,他们各守一方,应该是在掠阵,也不知准备帮哪一方。
楼清戈一看那白色身影,再向风铃看看,突然说道:“我给你找个忠心不二的好护卫,以后到哪里去我都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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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若风沉吟了一下,才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公子,就属下所知,大周二皇子最近暗里动作很大,不仅接手了禁军,连主管京城兵马司的霍东都与他走得很近,到时那边的人若被围困在京城内,在里外夹击之下,万难有逃脱之理。如果他们不出京城,我们布置在各关口的兵力又如何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宫千雪点点头,沉声道:“这一点大家可以放心,要动那边的人,大周不会选在京城动手,虽然会把矛盾更激烈化,但是会影响到他们正义出师之名。是以,你们只需在各关口坚守,不用顾虑太多,他们自会按这一路线到达,我们的计划照常进行。”
闻听此言,若风领会,亦不再多言,遂与其他几位与会者迅速退了出去,室内一片寂然。
宫千雪自桌上玉壶中倒了一杯烈酒,执杯于手,缓缓步出屋外,凭栏而立。
他遥望着西边的天际,那里灰蒙苍茫一片,残云翻涌下,是一个物资并不富饶的国度——西越国,君主是傀儡,素由太后当权,而那个太后……他嘴角噙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个世界不允许他的平静,他又何必要躲避?既然他被他们拖着要搅入这混浊的世间,他不会令他们失望,他会尽一切能力要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他手指轻转,杯中液体左倾右斜着,他沉下眉目,意不在酒,自齿缝间轻吐出两个人的名字:“卫泓玉……楼清戈……”
这时,廊前传来细微的轻响,一身黑衣黑裤满脸风尘之色的若离匆匆而来。
“启禀公子,东庸关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妥,以后的事情,还请公子定夺。”
宫千雪眉峰微凝,转目看向她,“那么已经无你的事了,你只需等我接着了她,立即带她到那里去,代我好好照顾她,我善好后,就与你们会合。”
若离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不少,她沉默了一下,垂目轻问道:“公子,您现在不准备去见见她?”
宫千雪露出一个融化冰川的笑容,用着轻和平稳的声音,把压在胸口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没有办法能控制自己不带她走,但是……时机未到,不让那些对她图谋不轨的人付出血的代价,又如何能平息我心中的怒意?”
他说得轻描淡写,而话语里带出的血腥味却令人震撼!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紧闭双唇,没有再想言语的意思。寒风萧萧,掠过他挺直的背,有些许悲伤,有些许寂寥,影子投在地上,簇成一条淡淡的阴影,拉得老长老长。
若离看着他的俊秀的侧脸,崇拜,怜惜,最后变成……默然。
在她心目中,公子的计谋心智,天下无人可比,当日在南召城,底下一些有志之士非常着急于他的静,但公子不发话,谁也不敢动。可谁又知道,公子不动则已,动,则天下乱。
跟随公子这么久,他的一举一动她都暗自看在眼里,公子以前泰然淡定,静若云中君的性情已一去不复返。
回西越后,依附于太后势力,他大力安插人手,笼络人心,眼下虽然成效不明显,假以时日,随着如蛛丝一般盘结的密网,就算想翻得西越那一片天,自也不在话下,多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从来她都相信,只有公子不愿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眼下,在他的深谋远虑布控严密之下,燕国和大周国,面临的将是一场残{书酷{网 战争的洗礼。
她抬头顺他的目光望去,天边怒风嘶啸,黑云翻涌,她如同看到了苍穹之神睁开了沉睡的双眼,泣血般的怒视着下界芸芸众生,天道已经在变了。
同一时间,坐在宫车里的卫泓玉轻敲着几边,心里犹如被压上一块巨石,是说不出的沉重,风铃已知他的计划,她会怎么做?他又该如何做?
回到和泰宫,有宫人递给他一封蜡封的信,信里,字迹娟秀,却夹满了一个女子的愤怒:
小女子不遗余力将风推至君面前,而君亦应允将她留于宫中,如今又何以她会在楼身边?君戏言于小女子,约而无信,休怪小女子会令君此事无成。今日子时前,君不给小女子一个明确的答复,三日内,小女子将连施杀着,必叫她声名狼藉,葬于西京之土,之后残局,留待君尽心尽力收拾!
落款,是一只被血染红的凤凰。
览信完毕,男子面容平静,神情已恢复无人时的清冷,那女人要出手,会成否?他将信纸点于烛火,火苗窜起,只是一转眼间,女子愤怒的话语被烧成灰烬,一阵风来,已卷得烟消云散。
他拍拍手上的黑灰,提笔回复:无能为力,血要染手,请便!
扔下笔,吹干墨迹,再让人杀杀风铃的锐气也好,她表面上大大咧咧,骨子里却不好驯服。有人出手,他自会在旁关注,事情危急的时候,他再适当出击,于他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自楼清戈送走卫泓玉后,就没再踏进落梅院的门。
那日见二殿下抱住了主子,小童知他是在气主子与二殿下,是以也不敢抱怨什么。然苏小姐来了,所有人都围着她在打转,令小童又不得不生气。
“小童,你在发什么呆,让你练武呢,你抱着棵树在想什么?”葬花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一个瓷碗里热气腾腾,慢慢向小童走过来。
小童有气无力的耷着肩:“葬花姐姐,你说主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好好的楼少不要,干嘛要去招惹那个笑得像狐狸的二殿下?”
葬花噗嗤一笑:“你个小不点,就只知道想这些,也不去多想想怎么把我昨天教你的一套拳打得漂亮点。”
“我哪里小,都十三岁了,”小童瞪她一眼:“是啊,你有心上人了,名花有主不用着急。而我却不得不替主子着急,知道么?她都快二十岁高龄了,再嫁不出去,哪里还有人敢要她?”
葬花被她说得脸上一红,嗔道:“你个死小童,真是个乌鸦嘴。主子长得国色天香,美若天人,别人都会争着抢着要娶,哪里会嫁不出去?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她作势要去扑他,小童避让开大叫道:“你手里端着东西,可不要弄泼了。”
葬花这才止步,小童闻着从瓷碗里飘来的药香味,深呼吸一口:“葬花姐姐,你这药给主子送去的吗?好好闻。”
葬花望了望碗里的药,“昨天殿下见主子流了好多血,今天吩咐厨房炖的补养血气的药,很名贵的,不和你说了,赶紧给主子送过去——”
小童看着她身后立即打断她:“啊?树上有只小鸟。”
葬花奇怪的回头望去,“冬天也有鸟?”
转回头见小童一脸坏笑,就知他又在耍自己,当即一掌拍过去,小童抱头鼠窜。
葬花端药过去的时候,风铃刚好整装开门。一身利索的骑马装,脚下一双鹿绒靴子,头发高高挽起,双目神彩奕奕,整个人如冬日里一道灿烂的阳光,令人眼前一亮。
“主子要到哪里去?”葬花奇怪的看着她,楼少虽然没明说,但她也知道主子被软禁了,穿成这样,难道还有机会出去?
风铃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不准备出去,只是整日关了屋子里太闷,想在院子里逛逛。”
葬花可不知道她说的逛逛是什么意思,她将药递给她,“喝了吧,殿下吩咐让厨房熬的。”
风铃一仰饮尽,最近楼清戈找来了很多治伤的灵药,以往的伤口全无疤痕,甚至就连近日的伤口也好了七七八八,在这里多日的调理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丰润了许多,再不活动的话,日后可能就要面临减肥那一大难题。
只是他至今没有对她放下戒心,平常明里暗里都会有人轮班看着她。关在屋内倒还好,只要踏出门槛一步,一个个都会紧张兮兮立刻像跟屁虫一样紧迫盯人,一刻也不肯放松。
这时大约是下午未时左右,天气仍不是很好,有雾,阴沉沉的,别馆外面靠河,空气更觉潮湿,整个院子好像笼在了一层白纱帐中。
出了门,风铃故意往旮旯里钻,可怜那一票男人只得跟着她在过道小径假山边上蹿下跳。葬花急得满头大汗:“主子,别闹了,呆会殿下又要训斥人了。”
风铃忍俊不禁,有这么多人陪她玩躲猫猫,多么有趣的事。她气也不喘,辨了一下方向,又往西跑得一段路,她知道,这里便是苏小姐的居处。院子里布置别雅,一口碧绿的小池塘,假山环绕,不算太大的庭院内种满了盛放的白梅,在本是萧条的冬日里平添一分生气。
她顿住步子,深深吸了口气,忽然爱煞这片洁白无瑕的梅林,绕过池塘,正要跨步过去,袖管一紧,竟是葬花拉住了她,“主子,回去吧……”
“我采一株白梅回去。”
“主子,你不知道这白梅是……”
“你也喜欢这白梅么?”悠悠地,梅丛间飘出一缕温婉轻柔的声音。风铃抬眸望去,一道月牙白的窈窕身影从花间转了出来,水眸映白梅,如有烟波荡漾,黛眉微蹙,脸颊如玉,端的是一弯风情数不尽。
她唇角微翘,似乎在笑,但眨眼间却又让风铃觉得这只是自己的一份错觉,她瞧着她的眼睫一眨不眨,随即忽而旋身,左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攀住一技白梅的枝干,右手寒光一闪,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用手里的一柄银剪剪下一枝挂花甚多的白梅。
“风小姐,喜欢就拿去吧,只是这花香不浓,怕不合你的心意。”
风铃轻咳,苏染尘何时对她变得如此客气了?很是有些不可思议。
错愕之间,苏染尘回眸冲她一笑:“戈儿不爱闻太浓的香味,这白梅……是我多年前与他在西京小住时一起种下的,几年过去,却也开得如此之盛,当初的心力也算没有白费,”她停顿了一下,别有意味的轻问道:“风小姐,你说……是不是?”
这丫话里有话,太阴险了。
风铃心里抑郁,面子上却笑得灿烂:“苏小姐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只不过一枝白梅而已……”
“风小姐可别这么说,”苏染尘在她说话间,已行到她面前,立定于池塘边,将手里的白梅递给她:“这是我和戈儿的心血,美好的东西,当然愿意有更多的人来欣赏,只要风小姐喜欢,染尘愿意风小姐他日也能与我们一起来种梅,再多一个人,我们也不甚在意。”
呸!风铃气得脸都绿了,苏染尘的言下之意是自己当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而且她还非常大度的不介意自己变成二奶?
她推过苏染尘递过来的梅枝,正要说点什么,谁知她才挨上梅枝,苏染尘的身子却往后面倒去——那后面可是冰冷的池水呢。
风铃瞪大了眼,见苏染尘单薄的身子往池子里栽去,本能的想去拉她,忽然眼眸轻转,哈哈大笑着一脚踹上她的胸口,助她一臂之力完美而无缺憾的完成了被她推入池塘的精彩镜头。
“扑嗵”一声,美人儿很不雅观的被踢到了池塘里,随着一声尖呼,溅起老高的水珠沾到了风铃的脸上,冰冷冰冷地,想必美人儿在水中不好受了。
预料之中的,有男子的喝声传来:“风铃,为什么要推她?”
继他这一句话之后,场面开始变得混乱,几个护卫急着要跳水救人,就连一直没现面的尖酸刻薄的朱儿和秀儿都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同时,一道白色身影已先于他们飞掠池面上,伸长手臂将刚刚落水的苏染尘提了起来,然后,人已落于地面上。身姿可真优美啊,风铃不是怕别人骂,几乎想要鼓掌了。
少年眉含冷意,抱住瑟瑟发抖的苏染尘向风铃不带丝毫感情的冷冷道:“最毒妇人心,算我瞎了眼!”语毕,抱起佳人转身走向屋子。
风铃伫立当地,挑眉冷笑。
正文 第七十章 香囊
楼清戈叫来雷火,“将那个白衣女子给我带过来。”
雷火领命而去。也不知他上前说了什么,街上两道身影倏忽分了开来。连一直静默着掠阵的三个人都是一怔,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在望见这边的阵仗后,受伤的绿衣女子一挥手,同三人飞奔而去,白衣少女既紧张又兴奋地跟着雷火来到车前。
风铃低声问道:“她是谁,你认识?”
“不要声张,我记得她是玄机门下的弟子,暂时给你做护卫。”
“你不是说有你在,不需要护卫的么?”
楼清戈双眼投向窗外,淡淡道:“花家接你的人明天就到,你拒绝跟他们走的话,这个护卫就可以不要。”
风铃一怔,花家来人接她?下一秒,她已心喜若狂,忙问道:“真的?”
楼清戈没回答她,掀帘跳下马车,在白衣少女耳边低语两声,随即让一个黄衣护卫牵来匹马骑了上去。
风铃还没从将要见到花千雪的喜悦中清醒,正兀自傻笑着,那白衣少女已在楼清戈的示意下钻进马车,有些拘束地看着她:“你叫风铃?”
她声音娇滴滴的,像一只小黄莺,双眼纯净如可爱的小狗,瓜子脸小俏鼻,居然是一个小美女!
风铃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
小美女向她靠近一些,怯怯道:“少爷说的。”
风铃挑眉,望向窗外那骑玉簪别乌发的少年,他交给她的人,要不要信任?
她说得十分娇憨,分明就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女孩子,可是刚才与人打斗的时候身手一点都不含糊,风铃上下打量她:“你会干什么?”
这么娇滴滴的模样,应该养在深闺里做千金小姐,而不让出来抛头露面干这些打打杀杀的事。风铃觉得有些不太踏实。
小美女犹豫了一下,轻道:“我会探路、护卫、看门、放哨……什么都可以做,吃的也不挑剔,住也不在乎,你会不会嫌弃我?”
会干这么多事,她怎么会嫌弃?风铃干笑着摸摸她的头:“只要你干得好,我不会嫌弃你。”
小美女大喜,急道:“我终于接到了第一个任务,真是谢谢你。”
这也要谢谢?风铃正要客气一下,她又开口说道:“我叫葬花,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了。”
葬花,一个好忧伤的名字,让风铃想起林黛玉拿着花锄葬花悲悲切切的样子了,不过她倒是没有林妹妹的多愁善感,很是憨傻的模样。
“不要叫我什么主了,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对你更好。”
葬花感动得五体投地,抱着她的袖子就是不撒手,连声道:“少爷说了,我以后就是你的贴身护卫,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心。”
她在向她明志了,风铃一边想着,又好笑地拿起针线问道:“刚才与什么人在打架?”
一提到那些人,葬花就噘起了嘴,“那是一些坏人,我本来悄悄跟秦文看他在执行什么任务,哪里想到这些人见我孤身一人好欺,非赖我偷了他们的钱让我还,我哪里有钱,自然就打了起来。”
那些人定是看她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就动了歪心思想拐了去,不想偷鸡不着蚀把米,遇到她是个身手不错的练家子,也不知有没有后悔那坑人的把戏。
两人闲聊着,在风铃刺绣的时候,葬花只是睁大了眼在风铃身上这里拉拉,那里扯扯,不时摸摸她的断腿,问还疼不疼,就像一个好奇宝宝。
一路上,通往康王山的这条道上忽然多了很多江湖人士,装束各民。先是不以为意,待到晚上住宿的时候,气氛渐渐不对了,就在他们预定要进去的那家客栈,人物众多,皆坐在大堂里面露古怪的笑意,望向风铃这一行人。
楼清戈已觉出有异,赶紧让葬花将风铃背到客房。
因为楼少亲自在场,一些人自也不敢大声说出他们想说的话,待他们过去后,立即就有人指着他们的背影交头接耳议论个不停,隔得远了,风铃也不知他们在嚼什么耳根。
楼清戈让店家将饭菜送到房内去吃。
风铃抱怨道:“外面那些人议论的肯定与我们有关,为什么不让我听一听?”
楼清戈冷笑道:“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又何必去听他们的闲言碎语。”
“你怎么知道就是闲言碎语没用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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