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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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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抱怨道:“外面那些人议论的肯定与我们有关,为什么不让我听一听?”
楼清戈冷笑道:“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又何必去听他们的闲言碎语。”
“你怎么知道就是闲言碎语没用的话,说不定正在谈论江湖大事。”
“有大事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我的消息只有比他们更灵,有没有大事难道我不知道?”说完,他低头吃饭,再也不说话。
风铃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不想让她知道,她偏要知道,等下让葬花消消去听听墙角。葬花正在津津有味的夹菜,风铃朝她眨了一下眼,葬花嘴里含着饭愣愣地看着她,风铃又在桌下踢了她一脚,她还是不明所以,一片茫然之色,急得风铃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别闹了,吃饭!”楼清戈忽然抬头。
被发现了,风铃只觉没趣,乖乖把头埋进碗里。
这次楼清戈让人单独为风铃和葬花订了一间房,饭后,暮色四合,黑夜降临。风铃推开窗子,发现后院仍有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一时嘲弄,一时大骂,她向葬花勾勾手指:“你绕到那附近去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隐约间觉得与自己有关。
葬花点了点头,将她扶到床边坐好,拿给她绷子针线,走到窗边,身手灵活地掠了出去。
只过得一会,外面就开始吵嚷不休,甚至还有打斗声,叫骂声,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整个客栈的人都向那里涌去,风铃停下手里的活计,不会是葬花惹出的事吧?
她正待单跳过去看看,外面突然又死寂一般静了下来,就像刚才所有的声音都没存在过。她还没反应过来,窗口就有一人被扔了进来,接着楼清戈也一蹿而进,指着地上两眼泪汪汪的葬花问风铃:“是你让她出去的?”
果然是她惹了事,风铃干笑:“看她没事让她出去转转。”
“转转?转转的意思就是要把别人的头拧转下来?”
拧别人的头?娇滴滴地小妞有这么猛?
地上的葬花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趴到风铃腿上哭声道:“不是的,主子,他们都在谈论你就是女扮男装花家的大媳妇,根本就不是什么帐房,还骂你是不要脸的荡妇,专事勾引楼少的坏女人,我气不过,自然要将他们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住口!”楼清戈脸色难看地喝住她,“我让你给她当护卫不是让你乱嚼舌根,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风铃拍拍一脸鼻涕眼泪的葬花,漫悠悠地说道:“她现在可是我的人,谁敢动她?”
接着她笑了笑,又道:“葬花,别人骂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坐得端行得正,就让他们去骂,何况,能传出这种谣言的人肯定没安好心,我们若是气了,不是正中别人的诡计?”
这件事不得不让她怀疑是苏小姐所为。怎么,她想败坏她的名声?在情理上,此言一经四下传出,被人添油加醋后,家大业大好面子的花家以后都不会再让她这个儿媳,如此一来,自己休想再从花家得到一丝好处,那狠毒的女人果然想得倒周全。不过她怕什么,只要雪不信就行了。名声,别人看得重,在她这里,可不起任何作用。
楼清戈生恐她听到那些传言后会生气,却见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悠然样子,不由哑然失笑,他怎么能以常理来看她?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风铃和葬花两人睡在一起,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未亮,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风铃让葬花出去瞧瞧,她刚开门,一个人就旋风一般闯了进来。葬花立即一拳打了过去,来人看来功夫也不弱,两人转眼间对拆了七八招,可怜屋内桌椅噼哩叭啦被撞得乱响,有一只椅子干脆向风铃的头上袭来。
她再也睡不下去,睁眼一把挡掉椅子,望向来人,修长的身影,浅薄长衫,她心里一颤,差点脱口喊出,幸而她反应得快,那人并不是花千雪,是他弟弟花千花。
“葬花,住手!是熟人。”
两人闻声倏然分开,齐向她望来。
她的迟疑,花千花看在眼里,也只是淡淡说道:“大哥没有来,但是请你相信他,那件事绝对不是他的本事。”
她还没来得及提,他自己倒先说出来了,风铃冷笑:“不是他的本意,难道是我的?”
花千花忽然叹道:“大哥如何对你,你心里就一点都不明白?我以为你会非常赖他。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你,你并非我心中所想那种能懂大哥的人。”
“不管我是否为你心中所想的人,但仅凭你的一面之词,让我如何相信?”既然想让她相信,为何不亲自来接她?风铃暗捏着手指,有些失落,有些感伤,咬紧下唇低声道:“所听到的,所看到的,这些事情加在一起,就算我有一百个信赖,到现在都还等不到他的解释,时间越长,要继续信赖下去的理由越少。”
“放心吧,大哥会给你一个非常满意的解释,”花千花勉强笑了笑,又道:“他现在有事,暂时还不能脱身,让我们先到固溪山他一好友处等他,待他把一些该处理的事处理完了,就会与我们会合。”
听他这样一说,风铃顿觉有些不对:“固溪山远不远?”
被冷落在一旁的葬花这时走到两人中间插口道:“主子,你是不是准备离开这里?”
她话音未落,花千花突然在她后背连点两指,指风过处,她眼睛缓缓闭起,往地上软去,花千花将她扶住,放到床上。
风铃一惊:“你做什么?”
“我们的话不宜让别人听到。”花千花接着她前面的话回道:“从这里骑马到固溪山,只要中间不停顿,大概会有三天的路程。”
望了望似乎睡熟的葬花,风铃思索道:“你哥在哪里,为什么是到固溪山而不是回南海花城?难道你不用亲自押镖到康王山?”
她连珠炮的问题,花千花似乎有些难以开口解释,想了一下,才简略的说道:“有些话说出来,你别惊异。最近,大哥发现爹有些异常,怕他会对你不利,先让我接走你,他仍留在南海花城稳住爹。押镖的事,大哥已不让我插手,他说自有安排。”
大哥的智谋,他向来是万分信任的。
南海花城就近几天发生了一些事,先是爹对大哥下重毒,以至大哥经脉受损,身如常人;之后爹又将娘关了起来,逼着大哥交出那块假紫虚玉要来接大嫂。从爹的种种迹象中,大哥判断出爹对大嫂有不良企图,就一直以玉未到手在拖延着时间。
本来最近发现两大堂主柳暗和凌少秋暗地里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走动频繁,正想查知他们的行踪,大哥却摇头叹息,说此后都不要管花家的事,花家的兴衰,从爹在他身上使用五毒散开始,一切都不再相干。大哥让他带上六个心腥悄然前来,将假玉交给楼少后几人赶往固溪山,为不让爹发现他们的计划,他亲自在南海花城稳住他。
风铃想了想,原来花千雪也觉察出他爹的异常处,这样也好,又问道:“你把紫虚玉带来没有?”
“带来了,等见到楼少就交给他。”
门外有人接口道:“二公子来得好早,想来玉已是寻到。”
话音处,楼清戈一身清爽地走了进来。
花千花从怀里摸出一块玉来递给他,也不我言:“请楼少过目。”
楼清戈低目看着手心莹莹泛紫的玉,轻问:“紫虚玉是如何找到的?”
花千花淡道:“这些你别管,总之失玉能寻回来,人质我就可以带走了。”
楼清戈瞥了一眼风铃,几不可闻地一声轻叹:“你们准备让何人继续押送”
花千花冷肃道:“一样由漠总镖头押往康王山,楼少若不放心,等我将他送回去后,一定亲自前来押送。”
这样说,也只为了应付一下,大哥既然已决定弃南海花城于不顾,他也没有必要再回来管镖在途中再会出事。
楼清戈点点头,他明白,一手交玉,一手交人,这将是一个非常简单又快速的程序。这一次虽然没有达到自己当初的目的,可是能将她留在身边几日,与她轻言笑语,让她不再厌恶自己,不也正是最大的收获?
花千花在前面走,才出门口就有几个手脚利落牵着马匹的灰衣汉子围了过来。风铃在后面被葬花背着,回身向送他们出门的楼清戈挥挥手,笑嘻嘻道:“有缘再见,你是个好人,上次刺你一剑,我嘴上没说,其实心里一直都过意不去,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
楼清戈定定地看着那张笑得十分甜蜜的脸,他要将她每个动作每种神情都牢牢地刻在心底。他停下步子,紧握着拳,按住自己不往前行一步,他怕自己意念稍一松动,就会不顾一切的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风铃见他怔怔地望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红,转开头去,让葬花扶她上马,两手才攀上马背,忽然想起了什么,收手拍拍她的肩说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个东西未交给他。”
葬花毫无怨言,应了声是,又背着她跑到楼清戈面前。
风铃从腰间取下一个心形的香囊,弯腰帮他系在腰间,嘴里边说道:“我的手艺不好,你也别嫌弃,等你又想找花家麻烦的时候,就将它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真紫虚玉在她这里,为了免除后患,风铃决定走之前还是将真玉交给楼清戈。她相信雪会对她好,以后,她不会再想什么飞天美人、回家的路,她会安心与他在一起过完下半生。
楼清戈不由自主低头望着她的脸,就近在咫尺,两片睫毛微微颤抖,清秀的眉毛,鼻子小巧刚好合适,鼻尖快擦上他的胸膛,神情安静,没有讨好没有媚笑,更没有厌恶,他的心忽然剧烈地跳起来,这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她要缩回去的手,低声道:“你等我,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来找你……”
风铃打断他的话连连摇头:“你忙你的大事,千万别再把我扯进来,等我找到雪,我们会寻一处隐秘所在安然的过日子……”
楼清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流光四溢,唇角弯弯,戏谑道:“你连定情香囊都送给了我,别想要耍赖说跟谁谁谁过日子,我不会放过你。”
风铃眨眨眼,突然向他腰间扯去:“那你还给我。”
“少来!”楼清戈拍开她的爪子往后退,“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要回来的道理?葬花,快送你主子走。”
风铃抿唇笑趴在葬花的背上。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派派30241709手打,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栽赃
流云轩里。
若离拿着一块毡毯轻轻盖在花千雪腿上,掖紧。
大公子自被城主下过药后,全身几乎都不能动弹,每天,他都坐在这张木制轮椅上,昏昏沉沉,时睡时醒。尽管大公子被自己的爹所伤,神色间还是那样淡雅谦和,看不到颓废,看不到一丝烦燥,甚至看不到怨恨。对他们说话仍是笑吟吟地,身体的伤害对他来说,似乎根本就没放到心底,始终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神色。
她发现,自小到大,大公子遇到任何事都是这样副神情,不急不躁不愠不火,以前她曾想,如果这天塌下来了,他还会不会是这副表情?其实是她想太多,根本就不需开塌下来,就可以让大公子变成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正常男人,当他遇上了大少奶奶,她就看到了他在生气,在瞪眼,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吃惊的事情。
“若离,外面天气不错,今天我想出去转转,你去叫若风过来一起把我推出去。”
花千雪不知何时已睁开他深邃若幽潭的双眼,望着窗外的天幕,那里湛蓝湛蓝地,犹如一张干净清爽的脸。在他算来,花千花应该已接走她,他眼里骤然温柔,他马上就可以与她相见。听着她叽叽喳喳地说话声,然后只要拿准她的软肋,慢慢欣赏她做贼心虚变脸的有趣模样。
若离和若风将花千雪推到屋外,园子里枯黄的枯黄,碧绿的碧绿,诸般美景一晃就过。
门口守着两个人,见花千雪出来,他们一脸尴尬,其中一人躬身道:“大公子,您不能出去。”
花千雪原来就没打算出去。他知道这座流云轩已全被他爹围了个水泄不通,出去又有何意义?
这时外面有人叫道:“城主!”
花老城主负手走了进来,踱着沉重的步子,步步蕴含威怒,一步比一步慢,终于走到花千雪面前,脸色一点一点地变沉:“千雪,我今天收到消息,说千花已经将紫虚玉交给楼少并带走了云儿,这是怎么回事?”
花千雪与他对视,片刻后,才淡淡一笑:“爹,或许是千花等不及我的好友送玉来,半路上接走玉前去换回了人质,他这样做,不是很好么?”
花老城主冷哼一声,须眉皆沉,声音里全是怒意:“最好是这样,如果他敢将她带走,你娘,你,两人休想好过!”
花千雪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爹,你现在应该要全副心力赴在找到真正的紫虚玉上,而不是管你儿媳会在哪里,若是耽误了最佳寻玉时间……这偌大的南海花城,您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不用怀疑,只在倾刻间就会毁于一旦。”
花老城主眼角轻抽了一下,这话何需他来说。
南海花城,几乎是他一辈子的心血,被毁去,如何会不心疼?但是,只要有了紫虚玉,凤翔山下无尽的宝藏,得道成仙的传说,还有……跟碧落长得一般无二的云儿,如果能得到这些,小小的南海花城又算得什么。想到这里,他的心竟如青涩少年般开始兴奋激动起来,财富、长生、女人,就算是帝王,又及得他几分?
至于花千雪两兄弟,本来就不是他儿子,也不知是二夫人在哪里偷来的种,这些年来装作不知,实是因为自己在少年时被人打伤没了生育能力,二夫人此举正合他意,如今为了自身利益,牺牲别人的种又有何不可?
花老城主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做法非常的正确,有些等不及千花带回云儿,他指着花千雪哈哈大笑道:“千雪,五毒散,可以让你终身残废,就算你再聪明,也不可能有办法解得此毒,你就安心呆在此地。不管千花带走云儿有何图谋,我现在就去带他们回来。”
花千雪不紧不慢的淡声说道:“随便爹,只不过希望您走前把娘放了,她好歹也是跟着您过了二十几年,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您就算对我有何仇怨,也不应该发泄到她身上。”
花老城主已不耐跟他多说,冷笑道:“我们是父子,我怎会跟你有仇怨?放你娘?绝无可能。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你若不信,等哪天我心情好,会让你仔细去问问她原由。”
花老城主拂袖而去。
花千雪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吩咐若风若离把他又推回屋内,关上门,在他们惊异的目光中,他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在床上按了一下,一方里面漆黑的地洞已呈现在两人眼前。
若离一直瞪大了眼看着大公子的所有举动,难道他没有中毒?又或是他的毒早解?
花千雪领先跳了进去,让他们跟上,他没有向他们多作解释,此时时间紧迫,他要救出娘,清清楚楚地当面问出他和千花的身世,而后再去见风铃。
一想到她,他心底就如塌了一方天地,心里一会儿苦涩,一会儿甜蜜,他了解她,她是一个感情里不允许有一丝瑕疵的女子,希望她会理解那日被推往楼少时他的无奈,就如他理解她包容她信任她一般。
在前往固溪山的路上,才两天时间,风铃这一行人就遭到了两次袭击,遇上的都是一色的黑衣蒙面杀手。花千花所带来的六个心腹身手固然不弱,在黑衣人的猛烈攻势下,仍是有两死两伤。为不拖累他们的行程,两个伤者被花千花留在了沿途的农人家,他们继续前行。
马匹都已光荣阵亡,两个灰衣汉子在前面开始,风铃伏在葬花背上走中间,花千花垫后。
风铃咬牙暗想,他们才一离开楼清戈的视线,就被人盯上了,会是什么人?
是为紫虚玉而来的人?不可能,现在全天下都知道紫虚玉不在他们身上,已交还给楼少,所以这个可能可以排除。
是花老城主的人?花千雪既然敢让花花来接她,自是拖住老城主不会让他有出手的机会,也不可能。
那么就只会是苏小姐的人。你太爷的,她不把她置之死地看来绝不罢休。风铃有些欲哭无泪,她招谁惹谁了,无故被一个毒妇盯上,小命都仿似顶在刀尖上,随时准备丧命。得赶紧想个办法,避开她的耳目。
本来骑马都要三天的路程,在几人改步行后,起码要等五六天后才能到达固溪山。路途较远,等到下一个镇子了,干脆买些化妆用品几人改装了再走,就不信那毒女人的手下能闻出他们身上的气味。
花千花紧走几步,看着伏在葬花背上的女子,经过两次袭击,几人都狼狈不堪,反观她这个伤病员一个人毛发无损,他不得不佩服她好命,找了个任劳任怨的好护卫,一切刀枪都由人给她挡着,她倒乐得悠哉看别人表演,不过,这也正是她的一贯作风,看热闹的事,向来只有她那副德性的人才做得出来。
风铃正在苦闷异常,不经意见到花千花老瞅着她,竟起了玩笑心理,一路被人杀得快闷死过去,不如逗逗他。
“你老盯着我看干嘛,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花千花差点栽倒在地,她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葬花不明所以,接口道:“主子,你没说对,你说你嫁的是大公子,你和二公子是关系就是亲戚,大公子交付二公子照看你,所以他可能是怕你有什么闪失不好向大公子交差才盯着你看,二公子,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花千花见她一派天真,说话也不像风铃那样刻薄古怪,顿时大起好感,白了风铃一眼,学着她的样子摸摸葬花的脑袋,“还是葬花说话最实在,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才讨人喜欢。”
“她是我的,你凭什么摸她?”风铃像护小鸡崽的母鸡,一把拍开花千花的手,忍不住敲了下葬花的后脑勺:“真是个傻孩子,他是披着羊皮的狼,你千万别被他骗了,他这个人一直都对你主子居心叵测,我这里有一首歌是专门为他这种人写的,你听着……”
她也不管别人爱不爱听,扯开嗓子就吼开了:“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
风铃的声音唱到这里突然嘎然而止。
葬花正听得有趣却没了下文,急忙问道:“主子怎么不唱了,这歌好好听。”
风铃干笑,这能唱下去么,下面可都是求爱表心迹的,唱出来就不能表现花花的居心叵测了。
花千花听她唱完这两句脸都绿了,不无嘲讽道:“我就算是披着羊皮的狼,你绝对也不是只羔羊,母老虎还差不多。”
“葬花。”风铃随口唤了一声,葬花急忙答个“是”,转过来瞪圆了眼睛看她。
“你看我像母老虎吗?”风铃笑得温柔多情。
葬花摇了摇头,“不像。母老虎没你漂亮。”
“真乖,”风铃将葬花的头转过去,得意地瞟向花千花:“听清楚了吧,你不是说葬花说话最实在,她说我不像母老虎,大灰狼你说错了。”
花千花叹了口气,“其实你应该才是披着羊皮的狼,葬花只是你嘴里的羔羊。”
风铃笑嘻嘻地:“那我们岂不是同类?”
几人正在这边说得热闹,前面两个探路的汉子飞奔过来,惨白着脸色大声报道:“二公子,不好了,前面有好多武林人士堵在山道口,似乎是冲着我们来的,您看怎么办?”
话音刚落,忽听周围脚步声凌乱,像是有大批人马向这边聚集过来,葬花大吃一惊:“主子,这次好像不是杀手,但是比杀手的人多得多,不过你别担心,我一定护紧你。”
只在她一说话间,山道前后突然就出现了二三十骑人马,服装各异,面目间带有狠戾之色。风铃定目一看,这些人中竟有那日与楼清戈说过话的暴发户等三人,他们都怒气冲冲地,老远就瞪着风铃,犹如她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般,风铃顿觉大事不妙。
花千花紧紧护在她们身边,低声道:“小心,这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现在不知他们所为何来,言语上先不要得罪他们。”
最当先一骑,正是应该押镖到康王山的漠野,众人在五人不远处勒马站定,当中就有大声问道:“请问前面的可是花二公子和大公子的媳妇朱云云?”
花千花上前两步,抱拳朗声回道:“正是花千花,不知各位武林同道此时前来有何贵干?”
他早已看出他们来意不善,漠野此刻出现在这里,虽令他惊异,却是不动声色,以待静观其变。
有人下马问道:“知道你是花二公子,那小姑娘背上的小子可是你大嫂装扮的?”
都问到头上来了,风铃觉得应该要说几句,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咳,咳,各位似乎都已非常肯定我的身份来历……”
她话还未说完,漠野突然指着风铃大声道:“各位,我们果然没有来错地方,那日劫镖之人中有一人曾被漠某拉掉过蒙面巾,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正是我们眼前被那个小姑娘背在背上的小子,也就是大公子花千雪的媳妇,她只不过现在是女扮男装。”
他这一句话,无异于凭空炸响了个焦雷。
风铃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指着她说她是劫玉贼的人,她好像不认识他,为何要诬蔑她,难道……他就是那日用毒逼她送玉到什么柳树镇的人?
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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