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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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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坐骑上的人纷纷下马,那个暴发户以煽动的声音大叫道:“原来如此,就说以程风镖局的总镖头的武功和声名,有何人敢劫镖?分明就是他们监守自盗,贼喊捉贼。他们今天不交出紫虚玉来,这次决不放他们离开。”本书由潇湘书院首书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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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所谓的办法
当场就有不少人在附和,甚至有人手里操起了家伙。
花千花对漠野的指控先是一惊,继而冷静下来,赶紧用话压制住众人的冲动,朗声说道:“有些事情花某不太明白,各位武林同道稍安勿燥,请看在南海花城的面子上,待我把事情弄清楚后,大家再兴师问罪不迟。”
这群人毕竟不是乌合之众,南海花城之地位声名深入人心多年,自也有值得他们尊崇的地方,何况众势之下,也不怕他们势单之人飞上天去,于是众人稍作权衡,便静了下来。
风铃早在花千花说话的当口,就细细的将漠野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她敢确实,漠野并不是那日塞给她玉的黑衣人。她向来认为自己眼力不错,不管是别人戴着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还是蒙了面巾,只要与她对视过的人,她只从一双眼睛就可以判断出那人是谁。也就是说她并非真的知道她拿过紫虚玉,纯粹是为诬陷而来,那么他陷害她又有何目的?
花千花趁大家安静下来,转向漠野,道:“漠总镖头,我记得你应该押镖在前往康王山的路上,如何跑到这里来,又何以要说一堆骇人听闻的话?说话要有根有据,切莫血口喷人。”
漠野向四周团团一抱拳,满目正气浩然,沉声道:“为了武林正义、漠某今天就不惜开罪于我有恩的花家,也要将真相公诸于众,还大家一个公道。”
人群中立即有叫好称赞声,甚至还混有对花家的谩骂声。
漠野非常满意于自己表演,面上却长声一叹道:“二公子,前天的时候您是否将紫虚玉找到并送到了楼少手里?”
花千花略点头:“正是。”
漠野微微一笑:“可是就在昨天,经楼氏世家中一位苏小姐再三确认,您所送的那块玉是赝品,请问,二公子,您这又做何解释?”
花千花闻言脸色徒然一白,大哥那块玉几可乱真,不到真正开启地底神宫时绝不容易被人察觉出来,那位苏小姐又何以断定它是假的?
漠野观他神色有变,心里更是成竹在胸,又不紧不慢地对风铃说道:“当日在辰州,想来就是这位女扮男装的花少夫人干了那自认神不知鬼不觉的事,而且,就在前两日听说还不顾廉耻的勾引楼少,想让他松口不再追查紫虚玉的下落,却不曾想楼少根本就不上你们的当,于是,你们花家为塞众人之口,便用一块赝品来糊弄所有人,大家说,他们到底居心何在?”
立时有人应道:“当然是让他们交出真正的紫虚玉!”
更有几个激烈都大声道:“不仅要交出玉,胆敢瞒哄我等英豪,当将他们一起杀之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把那淫妇给我大卸八块……”
“干脆把她剁碎了喂野狗……”
……
看来漠野的一席话已成功的激起众人的愤怒,下一步就只等场上这几只小绵羊交出紫虚玉后就准备剁人。
这些人真是恶毒啊,他们平日好像都是一副好好先生好好脾气的模样,一关系到自身利益就凶相毕露,恨不得将她吞裹入腹才罢休。
既然程风镖局的总镖头提到所谓的苏小姐,毫无疑问,这一个局,定与那毒妇脱不了干系。
眼看群情愤动,可急坏了葬花:“主子,怎么办,他们想杀你,而且人多,我们不如先逃为上……”
风铃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心念电转之下,已是有了应对之策,示意葬花将她放下来,唤住要开口的花千花,从他手里扯过带鞘的剑,缓缓抬起,遥遥直指漠野,轻蔑地大声道:“各位何以要信他一面之词?难道你们就不怕这位连对他有恩的花家都敢出卖的小人会糊弄大家?”
她声音清脆正好压过一片叫骂声,众人又稍安。
反观被他指为小人的漠野,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谦恭的一笑,恬不知耻地说道:“花少夫人认为漠某此举与小人一般,漠某可以不置一词,因为自古以来,正义之人往往会被邪魔歪道所诬蔑所陷害,漠某既然敢走出这一步,就早已准备好被你们这些心邪之人如此辱骂,但是不管怎么说,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公道自在人心即可。”
“你说什么?”
花千花一声大吼,威震当场。长这么大没被人如此冤枉过,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此时才真正体会到这个词的含义。他死死握紧拳,指骨泛白,恨不得一拳打扁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风铃却没有花千花情绪激动,她将剑丢给葬花,抚掌大笑,大声道:“好,说得好,脸皮够厚,有荣登天下无耻小人宝座之潜力。”
她这样一说,人群里有人望望漠野,见他毫不在意她的说词,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都强忍笑意,他那样子正好迎合了一词:道貌岸然。有几个人想到这里,终是忍俊不禁,唧笑出声。
听到笑声,漠野面色微露尴尬:“花少夫人何必逞口舌之能,眼下众人都在等你将真玉拿出来……”
风铃伸出食指摆了摆,从容不迫地笑道:“漠总镖头,先别急,有些话要说清楚了,大家才能知道你所说的话是否真实。”
一众人等见风铃说话有趣,抱着看热闹之心,静待她说下去。
漠野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点头任她说。
风铃见众人无异议,笑了笑,便正色道:“……漠总镖头说我在辰州劫玉是因为当时你见过我对吧?”
漠野不知这眼里闪动着狡黠光芒的女人打什么主意,但是为了让众人信他,自是照早想好的说辞去答:“对,这是我亲眼所见。”
风铃斜睨着他:“你确定你没认错人?”
漠野大笑:“以我走南闯北多年的识人之能,又怎会认错?”
风铃点点头,又问道:“好,我们大家都相信漠总镖头的眼力。那么,我想问一下,你们被劫玉是什么时间?”
这个问题,令漠野有些警惕起来,寻思之下,自认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淡笑道:“七月二十七,地点是辰州。”
风铃让葬花扶了她一把,右腿毕竟是断腿,不宜久站,但为了气势问题,她不得不站。
她微侧头,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漠总镖头行走江湖多年,应该知道一点,从高阳城到南召城要不要经过辰州?”
漠野犹豫着这个问题要不要回答,对这个一脸淡定似乎胸有成竹的女人,竟使他心里无故冒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抬眼见所有人都在望着他,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不需要。”
“那么我再问你,你可知道从高阳城到辰州以最快的马来赶路,需要几天?”
“寻常之马两天,快马一天。”
风铃连连点头道:“总镖头果然熟悉各处路段路程。不过……”
她微顿,稍吊了下别人的胃口才皱眉问道:“我觉得很奇怪呢,大家应该都还记得,花千雪为了赶在八月初八准时回南海花城拜堂,提前到高阳城秋阳门迎娶我的日子好像就是在七月二十七吧,当时整个高阳城的父老张亲都是见到的,而且,就算我当时有千里驹赶到辰州劫镖,没有一天的时间,怕也是到不了辰州吧?大家说说,这位漠总镖头的话,岂不是漏洞百出,不合情理?”
她一席话说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最甚者当然数漠野,只顾着照苏小姐的吩咐去做,却不了解花千雪迎她的时间竟也是七月二十七,而且还是整个高阳城里的人所见,他就是想狡辩有人为她做伪证,不可能整个高阳城的人都在做伪证。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休,经花少夫人一分析,她根本就没时间去辰州劫玉,那么说谎骗他们的,肯定就是漠野。
那个暴发户最先发话:“漠总镖头,这到底是何原因?花少夫人根本就不可能去辰州,你又如何见到她劫玉?”
风铃与花千花相视一笑,她只不过是瞎蒙,不过她也是算了下日子,花千雪应该就在那两日上秋阳门迎新娘子的,一说是整个高阳城人所见,别人也自不会去对这话产生怀疑,因为他们随时都可以去查,不是吗?
但是她心里紧清楚,漠野还有一招必定可以致几人于死地,那就是苏小姐断定紫虚玉是假的,以楼氏的名誉、并且还托镖之原主所说出的话,不就是真理?
她趁别人都注意漠野的时候,稍打量了下地形,这是一条山间夹道,左面是陡峭的山壁,前面被人堵死,后面也不可退,只有右边灌木丛生不知深浅的一个山坡斜横在那里。她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她压低声音对葬花和花千花说道:“等会我们必须各自逃命,不过因为我有伤,你们负着我肯定跑不出去多远,所以你们四个只管突围,不用管我,只要能逃得出去,我们就在附近最近的村落碰面……”
葬花急了:“那怎么行?我不管你,还算什么护卫?”
花千花也面带不悦:“你就把我看成贪生怕死不顾你的安危独自逃生之人?”
风铃并不看他,只是摸摸葬花的头,笑嘻嘻道:“小声点,你们可以放心,别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可把我的命看得矜贵的很。你们只管逃,我自有办法逃走,这些人绝不会伤到我一根头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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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无夜
风铃暗自交待他们几人等会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只管逃,不要回头看她。花千花本是不同意,奈何风铃骂他竟然不信她有颗聪明的脑袋,花千花见她乌黑的眼珠兀自闪闪生光,也素知她有些小聪明,就不再坚持已见,应承了下来。
场上的漠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在他也是只皮厚肉粗的狐狸,岂会被这一点问倒,他咳了两声后将话又引到众人最关心的重点来:“劫玉的事情我们可以过后去查证,不过花家交出一块假玉,却是一件不争的事实,此玉是未寻还是寻到了他们想独吞,只有他们心里明白,是以,今天不问个清楚,等他们将地底神宫打开抢了先机进去,我等后悔就迟了。”
他一席话又将众人的视线转回花千花身上,并且还点中了重点要穴。
风铃也知此事今天是不善了,干脆笑道:“漠总镖头这样说,无非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何况,你们应该有所耳闻,我早与花家一刀两断,他们的事已与我无关,现在花二公子就在此,你们只管问他,我先走一步,告辞。”
漠野顿时大叫道:“想不做个交待就跑,不可能,大家把他们几个抓起来,一起押到康王山给天下武林做个交待才是。”
他的话如在火上浇了一瓢油,众人立即气势汹汹地刀剑相交,围了上来。
花千花也知道多说无益,带着心腹和葬花就向前攻去。
风铃趁机往山坡的灌木丛里挪,还没待她接近,一直观注着她的漠野飞跃过来,运掌向她背事奋力击去,风铃早料他有此一着,岂能让他击实,感应到掌风挨上她背部时,她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口中惨呼,滚倒在灌木丛里,然后听到灌木丛中不断传来滚动撞击的声音,惨呼声越来越低,终于消失在深处。
漠野嘴挂邪笑,中他一掌,不死也去掉半条命,遑论是滚下荆棘丛生的山坡,还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就算能活,一张脸也要被荆棘刺成个丑八怪,岂不是比活着更难受?微微松了口气,苏小姐交托的事情他已经完美无缺的完成,回去后,又可以在她曼妙的身体上翻云覆雨,享受那美妙的滋味。
花千花几人功力不管有多高,与众多人相对自是赢不了,不过若是只用来逃命却是不成问题。当葬花听到风铃的惨呼声就要扑过去,他一把牵起她的手,挥剑挡开面前的人,纵步掠过众人头顶,跨坐在一匹健马上,一剑刺在马屁股,健马如疯了般向山道另一面冲出去,两个心腹也如法炮制,受了两刀后,终也打马仓皇而逃。
众豪士怒叱着立即翻上马背猛追不舍。
转眼间,刚才还嘶杀不断的山间小道已倾于平静。
半山坡上的灌木中,风铃慢慢松开抱头的手,立即就笑开了。她滚下来的地方正是她看中了有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只要顺势一推,滚动的声音必定可以骗过别人耳目,自己却就势抱住一株不太粗的灌木躲在这里。
她眼睛飞快地向四周一转,这个山坡不算太陡峭,慢慢爬上去不成问题。
她拖起一条断腿,双手撑着坡面站起,才往上走两步,不想脚下一滑,人又往下滑了快三尺远。本以为无甚惊险,不想这一滑下去却让她整个身体蓦然落空,她挥手蹬脚的尖声大叫,丫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破洞,没被人砍死,难道要摔死?还是老天已打开时空之门,让她又穿回去?
意识迷离前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落到了实处,然后身上传来闷闷的痛哼声,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又被她压住了,于是她心大落,笑着昏了过去……
风铃是被右腿上一阵刺疼给痛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巨痛让她神志渐渐清醒,她……还没死?这是哪里?
环顾一下四周,这好像是一个古装剧中常见的石室,最大的功用就是为原本一无用处的主角提供奇遇,使其轻易称霸武林,不会好死不死,难道她就是那个主角?
唉,果然是醒古不变的坠落不死定律,而她,绝对是最有力的验证者。
她一跃而起,伴随着全身的巨痛,她又趴倒下来。
手下很有骨感,分明有人。定目一看,竟看到一张灰白双目紧闭而又无力的脸,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轮廓很深的男人。她想起来了,就是这个人为她抵了下坠之力,才让她再次活了下来。
她顿时感动异常,也不知道害怕,从他身上翻滚下来,两手拍着他的胸口就开始大声嚎啕,嘴里不断数词哀悼:“这位老兄,你的大恩大德风铃没齿难忘;你舍已为人不怕牺牲的精神犹为感天动地,今时今日,风铃无以为报,他日出得困境,定要为你建立一座祠堂,刻下你的丰功伟绩,让你大无畏的革命战斗精神永垂不朽……”
她一边说一边拍,声泪俱下,呜声凄凄,好一副哭死人不偿命的悲苦场面。
“住手……”
风铃停了一下,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说话,四下一看,除她外没人,是她听错了,她顿时又放开声音大嚎:“老兄,你死得好惨哇,在这个破洞里也没人给你送终……”
“住口!”
这次真的有人在说话,风铃顺声搜寻,天哪,她手上拍打哀悼的老兄瞪着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难道刚才就是他在发声?
这个认知立即令她大惊失色。
“啊……诈尸了……”
一声尖叫后,她连滚带爬,死命地往另一边躲。
那人伸出冰冷的爪子抓住她的脚裸,铿锵有力地喝道:“你再敢叫一声,我就毙了你!”
风铃被他扯住断腿再也爬不动,不由回头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一声打扰我练功,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全老兄说话好不讨喜。
他在练功?风铃近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又看,慢慢地,露出了笑颜,知道你是人,而且还受了伤,好,你既然救了我一命,我也不会丢下你“我们一起离开。”
她笑得天真,眼睛却利得很,这人的双眼她有些熟悉,细看之下,浓眉一双没有感情死寂的眼,她已经想起来那日准备独自去找花千雪时,最后一的两个杀手之一就是他。
心里赶紧打起小算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知这杀手有没有认出她们在两人掉在同一个坑洞,先不招惹他为妙,等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再逃
黑衣人见她正常下来,拧紧眉头,疲累地闭上眼睛,似乎刚才说话已经用尽他所以的力气,转眼就昏睡过去。
见他昏睡过去,风铃慌忙拖着一条断腿,用黑衣人身边的长剑权作打拐杖,在石室中逛了一圈,石室一间连着一间,壁上燃着长明灯,倒像是小龙杖,这个古墓,结果发现一个事实,根本就没有出路。
这不是让她埋骨于此么?
看着黑衣人,或许他有离开的办法,若指望他,她就必须要救他。
如果他是苏小姐那边的人,如果她对他施恩,就不信他以后接到苏小姐命令的时候还会死命的下杀手杀死自己。
她想过了,就算现在杀了这个似乎无力回手的杀手,苏小姐还会派出更多的杀手找她的麻烦,不如将她身边的人哄得心软,以便给自己多留一条退多的路。
黑衣人身上的一身黑衣被划得稀烂,胳膊肩膀上血肉翻开,左肩上的伤口至已化脓变成了可怖的绿色,而他最致命的伤可能不是这些,剥开他的胸口甚至就见他胸口印着一个乌黑的手掌印,渐渐地有扩散之势。
先必须要为他清理伤口。
好在这里似乎以前有人居住过,锅碗瓢盆皆齐全,在左边一间石室里,一池热气弥漫氤氲的温泉,她艰难地打来一盆水,脱下那人的破衣,为还有洗伤口,完后,她摸着他衣兜里的几个瓶瓶,拉开塞子,里面清香阵阵。
她也不管能用不能用,把每个瓶子里只要是粉状的东西都往他伤口倒,如果有毒,只怪他心太毒想害人,自己找死,怪不得她来。
一切处理完,她已快要累趴,浑身酸痛。可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已经叫得老半天,总要塞点东西进去才是。记得是那温泉里有一些游来游去活蹦乱跳的小鱼,不如抓几条煮来吃。
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一条断腿,怎么下水,就算下到水里,她能抓到那些游得欢畅只五厘米长的小鱼么?没有吃没有喝,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但愿在她快饿死前能有人来救她脱离苦海,不然做个饿死鬼到处讨吃四处飘实在不光彩。
她趴在地上盯着温泉里的鱼呆呆地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一阵鱼汤香味传来,她转过头去,就见那黑衣人披散着长发,穿着那件破衣,挽着一只破衣袖,将碗放在地上,用木勺往碗里舀着。
风铃吸了一口气,只觉满腔香甜,不由爬起身来,一脚单跳着蹭过去。那人眼皮都不抬,自己端着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风铃咽着口水,一看这里再没有其他的碗碟,急忙问道:“我的呢?难道没给我准备?”
那人兀自喝着,没理她。
给她装酷啊,风铃撇撇嘴,也不管干不干净,端起地上的锅子就凑到嘴边喝。等那人一碗汤喝完,风铃把锅子里的汤也喝下了一大半,然后用手边扒拉着边上的小鱼塞进嘴里。虽然无油无盐,只要有热气有食物可以填饱肚子延续生命就行了。
那人怔怔地看着她在锅里拨鱼的手指,风铃笑得眉眼弯弯:“不好意思,没有筷子,只有拿手指代替,我知道你嫌我脏,这锅鱼你也不会再吃了,我只好代劳。”
风铃以为他会对她冷笑,或是白她一眼,谁知他放下碗,默默走到池边安静地望着池水出神。
他这样反倒令风铃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就是再不好意思也不会与肚子过不去,她边汤和鱼吃了个干净,抹抹嘴,蹦到他身边坐下:“你的伤好点了吗?”
预料之中的没有回音。她见他湿发披肩,想是下手摸鱼后打湿的,他左肩有伤,自己要梳理可能也不便。
她取出牛角梳,起身坐在他后面帮他梳头,一面低声道:“你这个人很奇怪,身上没有一点热度,冷冰冰的,除开口说要毙了我的话外,再就是不言不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行尸走肉,但是你明明就是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死寂死寂的活下去?”
她替他把头发束好,然后凑到前面一看,笑道:“这样利索多了。”
他死寂的眼神在她脸上略停了一下,又望向池子里。
结果偌在的石室里,总是风铃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找乐趣,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自是不说。于是她便给他起了个名字:无夜。意思就是永远没有黑夜。
她没事就拿那人的剑四处敲敲,看有什么暗道机关或者什么夹壁没被发掘出来。然后就是倾耳听着上面的动静,只要稍有声响,就扯开喉咙大叫救命。
那黑衣人一直都静悄悄的,每天都会去温泉里抓一些小鱼起来,这些小鱼后来全是她在煮,只是她一顿顿的吃下来,脸都快吃绿了,却还是捂着嘴不让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黑衣人虽然不说话,听觉倒是有的,在风铃觉得自己快臭死的时候,她把他赶到另一间石室,一再交待不准偷看她洗澡。温泉里的温度很适宜,温泉里的小鱼也很友善,不断在她身边游来游去,甚至还在她身上擦来擦去,就像在亲吻她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吃那些鱼的好处,就是腿伤好得特别快,那人的伤仿佛也好得差不多,脸上有了不少血色,细看之下,竟也是个棱角分明的血气男子。但是,他的那只左臂一直都抬不起来,于是,他梳头的任务一直都落在风铃手上。
这天,风铃又为他梳了一次头发后,实在憋不下去了,一把将那牛角梳摔在地上,大声道:“你又不哑巴,为什么每天都不说话?还有,你难道想就这样老死在这里,也不想想办法出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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