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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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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从水下悄然游到岸边,这里应该是一家客栈的后墙,与河水相连,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她四肢并用,攀上一处静无声息却亮着灯光的窗子,她把窗子轻轻一推,竟开了。心头狂喜,跳进屋内花花总寻不到她了吧。
她身子像灵猴般拉住窗棂翻身往里一跳,却万没有想到又是“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她落在了一个大澡盆里。下一秒,她的认知便是,她似乎压在一个人的身上。
风铃差点惨呼出声,这里这么大的响声,菩萨保佑,但愿守在屋顶的花花没有听到!
她此时反应非常快,谁遇到一个从天而降的人都会叫,人还惊魂未定,准确地一把就掐住那人的脖子:“不准叫!”
那人果然没叫。
不过并不代表别人就不会叫,外面有人听到里面的响动,急声问道:“少爷,出了什么事?”
风铃一慌,掐住脖子的手更是一紧,自那人喉间缓缓吐出低低地两字:“没事。”
外面的人走开了。
松了一口气,还好,被掐脖子的人还算识趣。她利落地一手抹掉面上的水珠,睁眼,刷一下把眼睛瞪得老大,她眼前是一张俊挺至极的脸——
俊美的五官若刀削玉琢,一双澄澈晶亮若溪水的眸子,好似晶莹冰雪碾就的旷世奇葩,黑发披散,面上溅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在室内温和的烛火下如春夜的露珠般闪着轻柔莹光。
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暗叹,好一张美颜!
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是惊呆了还是不惊,令人难以琢磨。
只看那双眼睛,风铃不由心里一跳,往往有这种澄澈眸子的人都很纯洁,她竟捏住了一个纯洁天使。不过她手下没松,撑起左手,在距那人面孔一尺远的地方打量起这位纯洁天使的其他部位。
他肩胛以下的身体掩在水里,露出的皮肤光滑如丝,上面点点水珠,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当她瞪眼瞧着他的时候,毫无疑问,少年也在瞪眼打量着她。
少年此时实在觉得纳闷,这长得不赖的女人不仅趁他洗浴地时候爬进他的窗子,还干脆跳到到他身上掐脖子恐吓他,她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风铃终于鉴定完毕,毫不吝啬地赞叹出声,笑眯眯道:
“小鬼,知道你很纯洁,今天姐姐落难,不小心就把你捏住了,下次姐姐补偿你。”
少年根本不理她那一套,只是望住她捏住脖子的手,眉头渐皱。
看看看,纯洁天使多么无辜的眼神。是不是让他感到受了伤害?风铃对这样的小鬼向来心软,她伸长脖子向窗外瞧了瞧,估摸着那位花花老兄应该没发现她的踪迹,心情大好,但又有些为难道:
“想要我松开你可以,但你给我保证不能叫,不然……”
她乌溜溜的眼珠往那少年水底下的身体扫去。
少年头皮一阵发麻,从来没有看过哪个女人见到男人的身体还能如此坦然自若,想不到自己如此不幸,第一天来高阳城就遇到只女色狼。他很想将她一脚踹出去,不过他实在好奇她蹦进来究竟会有什么举动,便哼都没哼一声,连连点头。
其实风铃哪来那么大胆子,也只不过色厉内荏,虚张声势。见这小鬼还老实,也不再欺负这么单纯无瑕的人了,轻笑一声,便松手放开他的脖子。
少年非但没轻松,反而身体更紧绷,脸上越来越红,这女色狼果然够色,假意松了脖子,一只手却死死抓住他下面。
风铃看出少年瞪她的眼神古怪,像在憋闷着什么。
少年大急,女色狼占他便宜还装傻,干脆和她挑明了说:“你的手……能不能拿开?”
第七章不是故意扑倒(二)
风铃低头一看,自己趴在这少年身上事小,撑着身子的左手好像压在什么东西上面,感觉是一只正在渐渐长大的小鸟,她蓦然一惊,赶紧缩手,身体没了支撑往前一扑,一个很狗血的镜头出现了--她的头撞上了少年的头,而她的嘴正与他的嘴恰好吻合。
两人的眼睛都瞪成了斗鸡眼。
女色狼开始行动了,少年抬掌就要向她的肩头拍去。
而风铃此时已慌乱地两手撑住桶沿,一个翻身就站在了木桶外,指着一掌扬在半空的少年道:“我……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在占你便宜,想我风铃人比花娇,保留到如今的初吻竟落到你这小鬼身上,是你天大的福气。”
虽然是个小鬼,但这种事情还是让人很尴尬,要想让自己表现得泰然自若,只有先发制人。
少年觉得好冤,这也算是福气?脸色涨红,渐收手掌,有些憋气:“我……”
风铃两眼一瞪,打断他的话:“我什么?像你这种青涩小布丁,我还看不上眼,真和你做那事,什么都不懂,既无情又无趣。”
少年头顶一阵晕眩,一个女色狼的本色露出来了,但对于这样的女人他还真好奇:“……你很精于此道?”
汗一把,从前世到这世她都不知那事什么滋味。风铃并不是很理直气壮,放低半个音调:“总比你行。”
少年看到她两眼闪烁中带着心虚,心里一动。他眼睛蓦然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可是,你刚才不是说那是你的初吻?”
咦?这纯洁小天使一点也不纯洁,竟反将她一军。风铃恼羞成怒:“你知道什么,只做不吻不行么?不信我们试试。”
少年赶紧将整个身子都缩在水里,似乎骇得不轻:“绝无此意,你误会了,你……”
他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往她身上猛扫,还说不是?风铃冷笑两声:“那你往我身上瞧什么,是不是被我摸得春心荡漾,想要又不敢说?哼!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要不要我到外面去给你叫个妞来开荤?”
少年被她的话激得有点转不过弯来,一阵愕然:“开荤?”
她的话很难懂么?风铃把头靠近他一些,眯着眼很好心地解释道:“就是把一个熟透的女人剥光了任你做想做的事,这都不知道,莫非……你还是个处?”
她一边说,眼睛把他水面以上的部位上上下下色色地扫了个遍。
少年又往水里缩了缩,仿若这才【恍【然【网】大悟,急忙将手半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你想远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衣服湿透了,外面天寒,若是你出去的话小心受寒。”
原来他是个小好人,错怪错怪!
风铃这才醒悟自己是从水里爬起来的,衣服尽都帖在身上,虽算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但这样子对着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既尴尬又丢脸。
脸一红,她急忙抱胸跳开,低声喝道:“转过头去,不准看!”
少年诺诺的转开头,看到她跟山茶花般艳红的脸,唇角有遮掩不住地笑意流溢而出,他敢断言,这女人属外强中干型。
风铃一个箭步跑到屏风外面,见床上正好放着一套叠好的月白衣服,快速把自己身上的湿衣脱下来,拉起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少年当然知道她看中他床上的衣服,轻咳道:“那件是我的衣服,要不我让人另外送一件过来?”
“不用麻烦,就这件好,你等会光溜溜地往被子里一钻,在保证春光不外泄的情况下,让人给你再送件也一样。”
少年噎了下,赶紧闭嘴。这女人说的话总让人脸红心跳,不过这种语调,他喜欢。
房间里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室内的静默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少年在屏风那边忍不住说道:“你说要补偿我,是真的么?”
紫色衣服穿在身上大了很多,看来少年的身量也不小,风铃低头系着衣带,漫不经心地回道:“怎样?”
“你想用什么方式补偿我?”
风铃闻言顿了一下,小鬼好不识趣,随口一句话就当真,还补偿他,补他个头。之后又只觉好笑万分,人家是纯良少年,哪里知道有骗人一词?
瞥眼间见床头正好有一把小剑,把衣摆长出的部分用小剑一裁,这就差不多了。随即又穿上少年放在床前的靴子,虽然有些大,但总比打赤脚要好。
穿戴完毕,风铃背着双手从屏风后面走进来,好整以暇地盯住他:
“你想要什么方式?你缺钱……不缺吧。缺母爱……谁没有母亲,也不像。缺温暖?”
尽管少年没穿衣服的躺在木桶里,却瞧不出他有一丝狼狈,神色间由开始的惊诧渐渐变得优雅,风铃自愧不如。
她走到他面前,弯腰对他露出暖暖的笑意,又道:
“嗯,有这可能,越是像你这种装着优雅其实内心木讷的少年,越是缺泛爱的呵护。呐,不要说我不知恩图报,你哪天感觉心里冰凉的时候,我就用我温暖的肩膀抚慰你受伤的心,如何?还够意思吧。”
“当真?”少年一副很弱智的样子。
风铃翻了个白眼,不说与这小鬼马上就分道扬镳,他以后还找得到她的人么?懒得和他再扯淡,也不知花千花走了没有,还是赶紧撤吧,嘴里敷衍道:
“真的绝对假不了。”假的也绝对真不了。
少年也万分相信,郑重的点头,真是个好孩子。
一缕寒芒在烛火下一闪,风铃从背后突然拿出柄小剑,少年脸色一白:“你……你想干什么?”这女人的举动总出乎他意料之外。
小鬼不禁吓,眼看就快翻白眼,风铃把小剑在他面前转动着,明知故问:“这是你的剑?”
少年惊惶地点头。
风铃很温婉地眨眨眼,柔声道:
“小弟弟,对不起,这把小剑姐姐看中了,就先借给姐姐一用吧。”
不等他答应,她已经动作迅速的把剑插、进了靴子里。
少年明明想笑,却又不甘的说道:“你……你这是叫打劫。”
本来就是打劫,风铃不置可否,轻笑:“随你怎么说,等日后姐姐脱离危险了,这把小剑再还给你还不行么?”
少年无语。
她抢了还会还?鬼信。
“方兄,就是这间,刚才就是听到声音从这里传出来的,快点把船划过去。”
河面上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风铃陡然一跳,花千花还是追过来了。
第八章可怕的强势
本来准备撤的人,顾不上刚换的衣服,想也不想地又蹦进了澡盆里,用最最可怜的声音向少年哭诉:“不要说我在这里,他们想把我卖到妓院,求求你了……”
全然一副前倨后恭的狗腿样。
话还没说完,花千花的声音已经到了窗口:“你们堵在这里,待我进去搜。”
风铃心慌之下也不管少年是否点头,更没看清少年古怪的表情和一副强忍笑意的模样,就一头钻进了水底,憋着气,大气都不敢出。
花千花不是聋子,早在风铃蹿进这间屋子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声音,只是怕打草惊蛇,一直悄悄地站在不远处观测,他见到这间厢房的前面院子里似乎有十几个人静立,以他平日的眼力和稳重,肯定要想明白了再行动,有众多护从守卫着的地方最好是别闯。只是,他现在已被风铃气得七窍生烟,此刻就是让他下地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追过去,将她抓住方才解恨。
方常山带来十几个弟兄后,他怕风铃又来个水遁,就让他们驾船围在四周,便亲自划船跳进这扇敞开的窗口。
少年这时拿起巾子不慌不忙地汲水在身上擦洗,其实水早已凉,他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悠悠地,好像没有发现窗口多出来的人。
花千花眼睛四下巡视,视线被一道屏风隔阻,只能看到一个正在洗浴的少年。
他绕到少年面前,抱拳问道:“请问这位小兄弟,有没有见到一个穿黑衣的女子进来?”
风铃听到他的询问,不由紧张地抓着少年腰侧的肌肤,直到皮破血流,她也不知。
少年眼眸低垂,对花千花的问话恍若未闻。
花千花一僵,他长这么大除他老爹外还没遇到过敢给他冷面孔的人,不由有些着恼,但他也不是一个蛮横的人,既然别人不理他,那他就自己搜。
少年意识到他的意图,床前有她换下的衣物,不宜让他过去。
抬眸,蓦然间,一股慑人心魄的肃杀之气自他幽瞳中迸射而出,俊秀无比的脸上犹如覆着三尺厚的冰层。
转过身去的花千花感受到背后凌厉的杀气,侧身,沉声道:“小兄弟,我已先打过招呼,为何忽然又杀气逼人?”
少年清冽如寒冬风雪的声音冷冷响起:“我不管你是谁,要找什么人,从哪里来,请你马上原路出去!”
他这一句话说出,藏在水中的风铃只觉身上如覆了一层薄冰,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花千花被他的气势惊得暗地一凛,这少年不简单!
方常山不知这里隐藏地无限杀机,这时也自窗口蹦进了进来,:“花二公子,有没有找到那臭丫头?”那臭丫头着实可恨,胆子一天大,戏弄他们事小,竟还水遁了让他们好找。
花千花想阻止他开口已是不及。
少年闻言,收下凌厉地气势,眉宇一缓,淡声道:“原来是南海花城的花二公子,枉负天下正义之盛名,半夜率众捉一女子,可是她犯了罪大恶极之事?”
花千花哑然,毕竟是他理亏在先,让方常山骗她到妓院,是自己误认她是朱云云。但她也不能使坏捉弄他,心里恨然,细想来,此时就算抓住她,又能如何,真一刀将她宰了不成?
但江湖人都好面子,此时被一个躺在澡桶里的少年惊退,日后传出江湖还有何颜面对人,他缓下声音道:“我和她有些恩怨,若是小兄弟见到她,希望别把她藏起来。”
少年冷哼一声,弹了一个响指,门立即应声而开:“少爷,有何吩咐?”
看到同时进来四个身穿艳红衣服的年轻冷面男子,花千花脸色聚变,方常山惊呼出声:“你们是楼……”
少年挑眉,狂妄地截口:“马上让他们在我眼前消失!”
花千花双眉一凝,细盯一会少年冰棱般的脸,已然确定少年的身份,便不再逞强,为一时之气去得罪他,从各方面来看,都实为不智之举。而且,他刚才一再暗运内息查探,除他们这几人的呼息外,没有第四人的气息。现在形势已不容他去想风铃为什么不在这里。
不用那四个红衣男子开口,略略抱拳,说了些抱歉地场面话,就拉着方常山跳上船,带着一众人等,一声不吭地划船而去。
四个红衣男子训练有素,一言也不多,关上窗子,带上房门,安静地退出。
房间里又只剩一片静谧。
烛火无风自摇。
少年的眼神在微摇的灯火下渐柔,轻道:“已经走了,出来吧。”
风铃一口气快憋晕过去,她猛然从水里钻出来,喘着粗气连咳不止。
少年亦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晕红中仍素静洁雅的侧脸抿唇而笑。
风铃转过脸来抚着胸口亦平视着他,这时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笑起来很好看,眼角眉梢飞扬着一股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独特魅力。
刚才虽然藏在水下,但少年与花千花那一对峙间的气势,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不是一般人,她之前如此对他,他会不会“咔嚓”一声将她灭了?心里好生后悔。
她干笑着从水里站起来,慢慢地、慢慢地,一只脚一只脚地跨到了浴桶外,终于平稳落地。
少年亦不动,连脸上神色都没变化一下,静静看着她的慢动作。
风铃乌黑的眼珠轻转,笑得谄媚:“天色已不早,多有打扰,借你的衣服已经撕烂了,承你个人情,我有空再还你一件新的,告辞。”
说完再也不敢多留一会,一溜烟就向窗口冲去。
“诶--”
风铃微一顿步。他想干什么,想讨回小剑?
少年声音带着变声期的粗哑:“你真的叫风铃?”
“绝无虚假,大风的风,铃当的铃,我走了,拜拜。”后会无期,小鬼,以为问了名字这把小剑就能要回来?作梦!挥一挥手,打开窗子,就要往外跳。
少年笑:“恐怕花二公子还没走远,你的衣服靴子又湿了,可以换了再走。”
风铃微一错愕,忽然也笑了,小鬼好像在恐吓她,但似乎是一种没有恶意的恐吓。
身上湿漉漉地,此刻这样出去确实不妥,再者,她为何不可以正正当当地走大门而要跳窗呢?
少年趁她没转身之际,站起将搭在屏风上面的一条干巾子取下围在腰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吩咐他们去备衣。”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风铃缓缓转身,正看见少年并不粗犷却结实有力的背,漆黑的长发贴背披散而下,烛光下莹玉般的肌肤与漆黑交叠,犹如一幅画工精湛的水墨画,令人移不开眼来。
第九章花千雪(一)
她费力地把目光从少年的背影上移开,脑筋开始运转,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时像个无害的纯良少年,一时又像个高位者气势非凡。
仅淡淡地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恍似带着令人不得不听从地魄力,她有些纠结。在这万恶的古代,好像都是强者说话,她之前对他那样调戏,他不记恨才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样的小鬼她还是少惹为妙,性格复杂的人往往善变,不能因为他一时的和颜悦色就麻痹了自己。等换了干爽衣服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永不再见。
在她暗自盘算之际,衣服已经送来,
少年将衣服和一条巾子从屏风上面递过来:“先擦擦再换,可别受了风寒。”
风铃立时一个喷嚏响应他的号召,他是乌鸦嘴么?
回过神来,不说不觉得,经他一提醒,风铃忽然发觉一股寒意自胸口在不断蔓延,正是被朱氏母女下过毒后余毒未尽之兆,在水里泡得久了,此毒又被引发出来。也不多言,接过巾子和衣服放到一侧小几上,就准备脱掉湿衣。转而又想到只一道屏风之隔的小鬼,风铃狠声警告:
“不准偷看,小心我剜了你眼珠子。”
少年哑然失笑,谁都听得出来她没有底气地装狠,开始慢慢穿衣,哼道:“放心,就你那平板身材,看你还不如看我自己,你就别暗示了。”
暗示?小鬼说她在暗示?风铃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小鬼说话要气死人,之前怎么会认为他是纯良少年,根本就一充愣是高手。还好还好,她脾气向来能忍,这家伙不能惹,避其锋芒是上策。她一向秉着你强我示弱,你弱我就强的处世宗旨,生生咽下一口气,此时不去与他计较就是。
闷哼了声,再也不言语,先着手脱衣。
只是很不幸,那股寒意此时竟蔓延至她的双臂,僵硬地挥动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还没等她扶到什么支撑物,就此“砰”地一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广袤如垠的夜空,浩瀚如洗,繁星点点,浮云消散,令人心澄如碧。
空寂的夜色里传来几声虫鸣,衬显得生命是如此奇妙,却又多姿。
同夜,花千花气呼呼地带着方常山和小童回到悦来客栈。
几人走到一间窗口仍有灯光的厢房门口,花千花重重推开门:“大哥,气死我了,你快想个好办法治治那臭丫头……”
茶香袅袅,与室内一阵清心的檀香味弥散在空气中,花千花顿时收声。
方常山和小童早已噤声,关上门,静立在门边。
“计划多么完美,”花千雪轻嗅茶香,指间的白玉杯泛着温润的光,他声音柔雅平静,“看千花一副气难平的样子,实在有些好奇,是一个什么样的丫头坏了大计?”
一室的檀香和花千雪和缓的声音让花千花平静下来。
小童偷瞄着和二公子长得一般无二的大公子花千雪,温文谦和的面容,薄薄的嘴唇轻触着白玉杯,目光清远而悠长,他眉宇间笼罩着柔和的光华,他唇角清淡的微笑,却给他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在他身边,只会让人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卑微渺小,连多看他一眼,能同他多说一句话,似乎都怕亵渎了他。
小童一个人时总在想,为什么同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双生子,性格怎么就那么大差异?
大公子就像他名字一样性淡如雪,对人,就在他淡淡一瞥眼间,却能把每个人都能看透。
二公子性子爽直,这样的性格若出生一个普通家庭没什么不好,只是在像南海花城如此声望的武林世家,要想独当一面,自是有些难度。
所以外面所传花千花经商手段多么厉害云云,其实都是大公子一手点拨于二公子。
也所以江湖上及少有人知道南海花城大公子花千雪的大名,
只是想不明白,大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名与利谁不想双收,大公子好像只偏重于利,说他偏于利,但以他如此清淡如雪的人,又岂会真的去在意那些俗物?
包括老城主在内,谁也猜不透大公子的心意。
所以对于大公子,小童是既敬佩又畏惧,不太容易了解的东西,人往往都会产生这种敬畏地感觉。
第十章花千雪(二)
花千花可不知道小童在拿他与大公子相比,他一贯力图学大哥一样的温柔神情此刻已荡然无存。
他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仰头咕噜一声喝了下去,道:“也不知她从哪里蹦出来的怪胎,今天不仅没骗来朱云云,还让那臭丫头骗走了我的玉,并以此为凭据在怡春院帮我纳了五个花娘为妾,真的气死我了。”
直到现在一想到那臭丫头所做的事,就越想越恨。他花千花何曾遭人如何戏弄过,她若站在他面前,他会立即一把将她掐死。一个都嫌多,五个花娘,他要被那丫头害得短寿。
花千雪摇头,执起青花壶为他又斟满茶,递到他手中:“不是让方常山按我说的方法去秋叶门找朱云云,为何会出了纰漏?”
方常山有些失措,垮着张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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