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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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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

楼清戈紧抿着唇,眉心几乎皱在一起,巨大的不安和恐惧无法抵制的袭上心头,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平日的沉着冷静,眼看花老城主距火坑只三步之遥,只要他稍一用力,风铃将会被推进去。

风铃见他神色闪动,就知他想按那老家伙的话去做,她反正是个孤魂野鬼,死不足惜,不由大叫道:“姓楼的混蛋,你是傻子么?你断了一臂,他等下又要你断一腿,再等一下他还会要你的命,我还是在他手里,你莫要??????”

花老城主不待她说完,臂上一紧,已箍紧她的脖子,风铃翻个白眼,差点就要见到老祖宗了。

“你断不断,不断我已经没有多大的耐心,反正我已活够,多这么一个小娇娘陪葬,也算赚了,黄泉路上已不再寂寞。”

楼清戈抬起手臂,眼里有着暗烈的光芒闪动,眼神紧绷地盯着风铃:“老城主是否在本少断过一臂后,就能放了她?”

花老城主双眉一竖,冷哼道:“你现在没有权利与我多说话,只要照着做就行。”

他说着又向后退了一步,从坑洞里升腾起的火星有些已经燃在他衣袍上,烧心壶一个个焦糊的小黑洞。风铃亦被炙热之气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痛苦的皱着眉连连咳嗽。

楼清戈瞳孔一缩,急忙抬手制止花老城主后退的脚步,大声喝道:“好,我答应你,亲昵小心后面??????”

风铃连摇着头,嘴里急得呜呜出声,她知道那傻子会那么做的。她决不能让他为她受到伤害,眼睛急转,暗暗动了一下手臂,此时竟惊喜地发现两手能慢慢向一处合拢。她的惊喜还未表现出来,但闻“咔嚓”一声,楼清戈已手掌运动,击在右小臂上,他的右臂应声垂下,长剑“锵”然掉落在地。

他一张俊脸瞬时间煞白,眉头紧锁厉声长喝:“我已经做到了,你放了她!”

风铃眼睛都快暴出血来,傻子!傻子!真是大傻子!

花老城主长笑:“楼少果然好气魄,因花某一句话,就这段了自己的手臂,那么我还不满足呢?为了你心爱的女人请你先用剑在你脸上划上一剑,然后正如她所言,你再自断一腿,如果这样的话,你已经没有伤我之能,我或许会考虑放了她。你看如何?”

风铃双手飞到身后,凭感觉缓缓对上身后老家伙的腹部,两手渐渐合拢。

场中,楼清戈惨然一笑,紧急的盯着风铃,缓缓道:“我又如何能信老城主的话?如果老城主言而无信本少岂不赔大了?”

花老城主自知刚才被楼少一剑伤的不轻,若想黯然离开,当然要逼得他无还手之力才对。于是他脚下又往后退一步,“随你便,不过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我既不要你断腿也不要你划脸,我希望楼少能拾起地上的长剑,我自己身上插上一插,只要我认为自己是安全了,我自会放他,信与不信,就看你敢不敢拿她的命赌了?”

楼清戈 不敢稍有延误,他左手时期长剑,将剑尖翻转,陡然见到风铃向他连眨眼,倏然展眉轻笑:“我不会让你死的??????”下一秒,剑已向腹部刺去。

同一时间,风铃左手终于按在了右手针筒,“天绝地绝透骨针”蓬然暴发,一百三十根毒针一根不漏的全数射进了身后的花老城主体内。花老城主突然觉得腹部巨疼,箍着风铃脖子的手臂已松开,沉重的身体全然向那熔岩坑倒栽出去,此时此刻,他如着了魔般,在下落之时仍不忘一把扯住风铃的足踝,正欲逃开的风铃蓦然被他拉得往熔岩坑里坠去。楼清戈早有所觉风铃的动作,他的剑在刺入腹部只两寸多深时,已经弃剑飞身将风铃的手臂拉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只要她稍一迟疑,风铃立刻就成了灰烬。

花老城主单手仍紧紧捏着风铃的脚,四溅的火星烧得风铃背部的衣服几乎快燃起来,只觉那脚下的人越来越沉重,中了毒针,想必已经死了,却硬是想拉她做伴。这死了都要下油锅的老家伙,真该诅咒他永世不得超生才好。

楼清戈腹部鲜血长流,用未受伤的左手将风铃缓缓往上带,纸袋的积存稿,就本日两个人沉重的重量拉到下来,白着脸腾然跪地,艰涩地笑道:“风铃,你可不能给那老家伙做伴,我在用一把劲,你一定要上来。”

风铃脸上已被考得通红,额际的汗刚出又变成了蒸汽,她知他在受伤之下要带起两个人肯定不容易,于是故作轻松的笑道:“你真是个傻子,干嘛要上自己,我是祸害,又怎会陪他死。你不要再用力,我自有办法上来,你看,你的血都滴到我的头上来了??????”

楼清戈用眼瞪她:’你有什么办法 ,不要胡思乱想,我连你都拉不起来,还算什么男子汉,再不济,只要坚持一会,封水流他们就来了,也不会任你掉下去。”

他手下不由加了劲,又开始将她往上拉。

风铃叹口气道:“你明明是个小鬼,算的什么男子汉。说你傻,你还真傻,别来了,你以为我准备往下跳吗,我没那么高尚舍己救人,算了,你把那边的那把剑勾过来,待我将下面的老家伙的手砍了,你再拉我。”

果然是关心则乱。

楼清戈用脚将剑勾到近处,勉强提起受伤的断手将剑递给风铃,风铃接住剑,此剑锋利异常,她挥起长剑就往扯住她不放的花老城主那只乌黑的手臂斩去,一声脆响,楼清戈只觉手上一轻,风铃顿时被他提了上来。

更令终于感觉到脚踏实地的可贵之处,唱出了口气,闭目躺在地上不动,她觉得自己这一会实际那就快被烤成鱼干,还好,没有死,生命,是多么八桂的东西欧,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应该聒噪的人竟然没有声息,她慢慢睁眼转过头,立即见到楼清戈紧闭的双目,他就摊在自己身边,脸惨白,他身下,有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铺开,像一朵绽放的红花。

风铃下了一跳,急忙起身,左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剔透一看,叫上被那老家伙乌黑的断手仍死劲捏着,脚踝似乎又断了。

她顾不得那断手,急忙伸出手去推楼清戈:“清戈!你醒醒!清戈!”

他脸色苍白,动也不动了,像死了一样。她直觉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柱子似的掉了小赖,伸手在他鼻前一探……还有呼吸。

她立刻就不小了,使劲把眼泪擦干,四处张望,这个地方太热了,鼻血马上离开这里。她将他环胸抱紧,然后卯足了力气向前拖,断脚的地上痛得令人冒冷汗,她好像忘了疼痛,只是施足了力气朝前拖。

拖得一段,一路血迹斑斑,楼清戈土人“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风铃惊喜交集,急忙回头轻道:“也不知你那里的伤最严重,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神丹妙药,我先喂你吃一些?”

他不说话,知是太瘦在她面上轻轻一抚,紧跟着有晕了过去。

风铃的眼泪差点又掉下来,她咬牙忍住,积雪往石阶上拖,从之类拖到最顶层,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力气,但她不能将他独自留下来,不是说封水流他们有一起来么?为什么还不死过来?

又不知上了几个台阶,身上已不觉那么热,忽听上头传来一阵脚步杂杳声。她心中一喜,会不会是封水流来了,谁知脚步声处那里有什么封水流,到时缓缓醒来一行人,清一色黑衫子,他们沿着石阶昂首挺立如枪杆般有条不紊的排成两排。在他们姿势摆好后,终于有一个身着花炮面目俊朗威严万分的老者石阶而下。

风铃立在当地不敢动他们是谁?那老头身上的服装是否正是代表至高权力的皇袍?

两边侍卫们面无表情的瞪着风铃,那眼神想在看一只肮脏的叫花子般,风铃不知他们目的为何,只得蹲身把楼清戈抱在怀里,用身体护住。

那黄袍老者渐行渐近,先目光犀利的看看风铃,再看看她怀里的楼清戈,然后缓缓问道:“死了没?”

风铃警惕地看着他,好一会,才摇了摇头。

黄袍老者微点头,似乎笑了一下:“那就好,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跟我走吧。”

有两个标枪般的黑衣人顿时来搬楼清戈,像抬死猪一样,风铃使劲护着他,大声道:“放开他,你们是谁?”

黄袍老者本已转过身去,忽然回身,目光灼灼:“我们是燕国的人,我正是这孩子的祖父。”

风铃紧张了好久,闻言松了下紧绷的神经,一口气硬是没喘上来,终于撑不住也晕了过去。

正文 第八十章 

燕国皇宫。

偌大的宫殿中,灯火昏暗飘摇,宫殿尽头的金镶龙椅上着黄袍的清俊老者目光灼灼,闲散而坐。一个身体微胖面貌忠厚的老太监恭身立于一旁。

忽然,老太监抬起头,用一双看似昏花无奇的眼睛看向清俊老者,忧声道:“皇上,皇太孙至今未醒,应该没事吧?”

清俊老者一笑,道:“不会。”

皇上说不会有事,那就是不用怀疑。张德忠微皱眉:“可是老奴有件事情实在想不通。”

清俊老者的心情似乎份外好,笑道:“说吧。”

张德忠低声道:“您不仅将他要救的女子带回来,为何还要将那个苏小姐也带了回来?难道您就没看出苏小姐……”

清俊老者眼里闪着睿智的光芒,淡淡一笑,道:“德忠是想问朕为什么没将对戈儿居心不良的苏小姐赶走,反而还留在了他的身边?”

“老奴不敢。”

清俊老者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意中有几分无奈:“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戈儿。”

他微顿一下,道:“德忠是否还记得太子?”

张德忠恭敬道:“老奴当然记得。”

“当年,敏儿与朕决裂带着那个女子离开皇宫后,朕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他们。毕竟,那可是朕几个儿子当中最优秀的一个,是朕一心培养出来的继承大业的人。只可惜,他太重于情,宁可放弃大业,也要与他心爱的女子在外面去闯出一翻天地来。“

张德忠知道皇上已陷入记忆之中,垂手静静倾听。

“在皇室之中,像敏儿这种痴情之人,于家于国都会产生很多弊端,也是大忌,是以,朕才放任他去。如今,朕年纪已在,几个儿子资质都属中庸,贯于享受,除了明争暗斗,难寻一个胸怀百姓,目光长远之人。

“而戈儿,他身上承继了他父亲的聪明、智能、武功、见识、胆大、果决、冷静心细的优点,他爹娘去世后,他小小年纪就能发现苏小姐的异心,从而用尽心机……呵,不能说是心机,是用真诚打动了燕飞天,两人暗组玄机门,早早的就为将来从苏小姐手里夺回家财而做下准备。”

“从看到他这一点起,朕就打定主意,为了大燕的未来,必要让他代替他爹继承皇位。”

“但是他不仅继承了他爹的诸多优点,却仍像他爹一般痴情。而那个女子,朕已预见到,她就是他人生的劫。”

张德忠怔怔地望着清俊老者,许久后,才迟疑道:“老奴更不明白,皇上既然认为她是劫,为何还要带回来?”

清俊老者的嘴角扬起一抹极度冷酷的微笑,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某处,缓缓道:“是以,朕这一次不会再像当年对他父亲一般用强硬手段棒打鸳鸯,朕要让他们在相处中慢慢被猜忌、暗杀、背叛、挑拨至分离,到最后,戈儿就会幡然醒悟,一个男子汉当俯仰于天地间,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造福百姓,泽延苍生,才不负苍天赋予他的才智,儿子私情,皆可抛诸脑后。”

张德忠听到此处,才【恍【然【网】大悟:“皇上并非未看出苏小姐的阴险狡诈,而是想利用她自小对皇太孙的照顾之情,来挑拨他与那个女子之间的感情,直至他们分道扬镳后,再由皇上来对付那个狡诈的苏小姐,是不是这样?

清俊老者不置可否的笑笑。

“可是西越太后那边……还有大周二皇子他们……”

清俊老者的双眉微微一皱,才缓缓道:“他们的居心,朕想,戈儿都能识破,此后的事情,望他能一一化解,到那时,他就足以能成为一个君临天下、英明神武的一代明君。”

张德忠暗点头,不由大为佩服皇上的心思慎密。

清俊老者闭目喟然一叹:“德忠,朕其实是在玩火,若苏小姐的狡诈都不能让戈儿与那女子淡情分离,那后果……”

偌大的宫殿里归于沉寂。

白云飘荡,风林摇曳。大自然用它悉悉索索的微动,来映衬它那股巨大的静,欲死般的静。

在燕国皇宫一僻静地方,近前几株大树枝叶茂密,却尽显枯黄,时至深秋,只待那初冬的寒风掠过,它们皆可尽归尘土。

刚给风铃换过药的葬花将药物放回箱子里,随意坐在前屋叹口气道:“小童,你说大公子为什么将主子一个人留在城外,以至被人有机可趁,弄得浑身是伤?”

小童正在屋前清扫落叶。

“都给你说好多遍了,这个问题还问。”他像看白痴一般地回了葬花一句,好半晌,不由皱起他清秀的小剑眉,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推动扫把:“我也不太明白,当二公子质问大公子时,大公子只是淡淡的说,若想要风铃活得长久些,他目前只有离得她越远越好。”

想要保护一个人,当然是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才对啊,为什么要越远越好?

葬花摇头:“这话我也不明白。反正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回西越享荣华富贵去了,我家主子却孤零零地被扔在这里要死不活,想起来都让我恨不得痛哭一场。”

小童似也赞同她的说法,微点了点头,说道:“可怜楼少中了老城主的摧心掌,一直都在昏迷中,五脏移位,也不知何日得醒?当日在南海花城时,我还非常痛恨他总想找麻烦,想不到他对主子还有这般真心。”

“你这样说岂不是背叛了你的二公子?难道小童对二公子让你来服侍主了暗地里有不满之意?”

小童急忙摇手,以至手里的扫帚倒地,他顾不上去扶,有些恼怒道:“葬花姐姐别胡说,从第一次见到主子的时候,小童就非常喜欢她,又怎么会对服侍她有何不满,这话千万别让主子听到,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他们在谈论着,殊不知内屋的女子眼皮轻动,人已渐渐清醒,外面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明明白白。

风铃怔怔地睁开双眼,只觉宁可还是死了好。她不仅浑身都疼,她的心也像被牵动了某根神经般,在微微的涩疼。

这是一张曼纱轻舞的床,她是趴在床上的。被褥的料子柔软又光滑,惊悚地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连块布都没穿着。

风把四面的轻纱吹得乱舞。外面正在闲话的两人突然没了声音,然后门被推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是黑衣黑发冷眸的燕飞天,一进来正对上风铃瞪得溜圆的大眼睛。

“你醒了?”他面无表情的走近,仍是以他一贯的简短语句向她问候。

楼清戈因她受伤,他是恼恨她的吧。风铃暗自嘲弄了一下,也用简短的字句回他:“我醒了。”

燕飞天兀自搬来张椅子坐在床前,就欲去掀她脚上的裤子,风铃顿时惊叫:“你要干什么?”

燕飞天淡淡看了她一眼:“看你的脚伤。”

风铃立即将整个被子裹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张口向外大叫道:“葬花,小童,快进来。”

两个在门外抖索的人在她话音未落时就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齐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快点将这位燕大侠请出去,我现在有些不方便见外人。”

葬花和小童腾腾缩缩却不敢上前,小童之前就因为见燕飞天不像是个好人,与他就发生过争执,燕飞天倒好,一言不发,就将他摔倒在地,让他屁股都痛了好几天。而葬花更不敢上前,因为燕飞天本就是她顶头上司,她没有道理请他出去。

风铃在心里暗骂,这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她哪里算他们的主子,分明这大冰块就比她的威信要高。

燕飞天眼皮都不眨一下,只是紧紧地盯着风铃瞧。

风铃直被瞧得毛骨悚然,不由泄气道:“你们出去吧,我和燕大哥有话要谈,记住,不要让人在附近晃悠,把我们说的秘密话听了去。”

葬花和小童如蒙大赦,刚才飞快的冲进来,此时又飞快的奔了出去。

风铃怕春光外泄,首先大声声明:“我没有穿衣服,被子下面光溜溜地,所以燕大哥要看脚伤还是待以后吧,目前很好,没甚大问题。”

燕飞天转过脸去咳嗽了一声,随即起身道:“你如果没有话要问,我走了。”

“他还好吗?”风铃闭眼紧问。

“不好。”

“还没有醒过来?”

“一直由苏小姐守着。”

风铃手指微紧,缓缓睁开眼,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他,燕大哥,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燕飞天顿了顿回过身来,黑眸落在她脸上。

“我要离开这里。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随便哪里……都可以。”

燕飞天凝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风铃笑了笑:“我自然知道,他的祖父是燕国的皇帝,他的伤需要救治,我们现在当然是皇宫里。”

她挑起眉毛,扬声道:“可那又怎样?我并不能因为他是有权有势的人就为他独留在此,外面才是我需要的自由天地。”

别怪她说得如此无情。

雪的话,她还言尤在耳,他是一个说得到做得到的人,她要避开他,更要避开楼清戈,如果她不能尽快忘了雪,她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男子,都将是他杀戮的对象。在此期间,避开,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燕飞天深深凝视了她半晌,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但是,目前有苏小姐的存在,以清戈的状况,自己无暇去照顾她的安危,送她离开,可能也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是一个懂事明事理的女子,虽然有时候有些泼皮无赖,关键时候却并不糊涂,不枉清戈对她痴心一片。

思量过这些,于是他微微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去了。

“走之前,我想再见他一面。”风铃在他身后紧叮一句。

就在这日黄昏后,风铃忍住后背烧起火炮的疼痛,硬是让葬花给她穿了衣服。脚踝处肿大,亮通通地像灯泡,穿鞋已是不可能,只得由葬花背着,跟随燕飞天进到楼清戈所在的寝宫。

一路上,风铃终于见识到了古代宫殿的夜色中的壮观。

但见顶上红光普照,映得宫殿巍峨,飞檐鎏金行走于其间,却有如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进得一间大殿,灯火辉煌,亮如白昼,绣帛锦帏铺开,金炉铜柱香雾袅袅,玉案石屏相间而设,显得十分瑰丽华贵,举目看去,一个乌发男子静静躺于雕花床榻上,没有声息。

燕飞天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是寻着苏小姐离开的时段将风铃带进来。

楼清戈的脸色苍白透明,甚至比上次在熔岩洞时更为苍白,嘴唇是惊人的紫色,映着他绝世清俊的面容,竟分外的妖娆诡异。

风铃心里一颤,那老家伙的掌力竟有这等厉害,中得一掌,就可以要得人的命。幸好他还有一个有钱有权有能力的祖父,老人家定有办法救治于他。

风铃让葬花搬一张椅子过来坐于他床前,伸手握住他冰凉如水的手,感受到他微弱的脉搏,心头更是歉意万千。也不管他能否听得到,将他的手拉至唇边,语速轻缓地低低说道:

“清戈,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幸运。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以后的人生定会非常精彩,身边的美景也会越来越多,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分开……才是必然的。”

她轻吻了下他光洁修长的手指,抬眸盯着他苍白的容颜,喃喃道:“清戈,你要忘了我。”

想起他被她刺一剑后那无怨的眸光,盯着他的侧脸可以呆呆出神的眸光,为救她时可以不要命的伤害他自己的眸光,不禁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如果,如果早些遇到他……风铃吐出一口气,不,她最早遇到地人其实就是他,或许这就是缘分了。他那天在澡桶里装得像个愣头小子,恁是被她上下欺负了个够。可她还是被那如冰似雪的男子绑住,尽管那是一段不得不放弃的孽缘。

葬花在一旁看得泪水涟涟,轻抽着直抹眼泪。

过了很久,风铃才放下他的手,在他腰带上摸了摸,没有她要找的东西,她的眼睛四下搜寻着,楼清戈会将那个香囊放在哪里。

燕飞天看出她神色不对,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不由冷声道:“你在他身上找什么?”

风铃心里紧张,又怕他看出端倪,垂目伤心道:“上次,我送给他一个香囊,因为不知道送香囊别有含意,现在我既然要走了,自然要将它收回来,燕大哥可知道他放在哪里?”

燕飞天神色一松,上前几步,他从楼清戈脖子处扯出一根红色丝线,下端窜连着的,正是她绣得丑得不像话的香囊。

这傻子,脖子上挂金挂银挂玉挂什么不好,竟然把这么个丑物当宝物般挂着。风铃苦笑了下,他的心意,她终是不能给予回应,只能说声抱歉。

风铃紧握着还留有他身体余温的香囊,暗道了声,再见。闭上眼,决然趴上了葬花的背,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待身体好后,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些曾经牵挂过她的人,自始至终,就当这是一场梦,一场过于真实既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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