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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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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移开眼目,一言不发。
这人,说实在话,她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留下她,对他并没有好处。
首先是雪那一关就难得过,在他没有得到她给的明确答复的时候,雪不会容忍任何男子呆在她身边。她不想成为那祸水,她不想见到他们两人有任何不愉快的摩擦。
其次是卫泓玉,隐隐中,他似乎想利用她来对楼清戈做点什么。这不是她凭空猜测的,这些天她一直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年前他费尽心思将她骗进宫,虽然因不得已的原因又送她出来,使她疑心的一点便是,他让她呆在楼清戈这里却不闻不问,好像他根本忘了那个协议的问题,难道……他希望她和楼清戈发生点什么?
“听说你把早上送来的东西全砸了?”楼清戈终于耐不住她的冷漠,当先打破沉静走到窗前,手臂一撑,一下子就跳坐在窗子上。“难道你不喜欢?”
“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愿意怎样就怎样。”风铃知道那些东西很值钱,可是为了表现出她的恼怒,她不得不心疼的摔了个尽兴,可惜了,不知道可以换多少银子。
楼清戈晃着脚笑嘻嘻道:“砸了就砸了,反正那些东西是卫泓玉让我转托给你的,我看着就不欢喜,砸了最称我心意。”
“卫泓玉送的?”风铃的冷脸再也扮不下去,跳起来怪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好歹也让我去换点银子。”
这混蛋存心没让她好过,本来就疼惜着,这时候来告之是卫泓玉送来的,而并非他的东西,她岂非又表错情了,肉都在疼。
楼清戈得意的看着她挫败的表情,欣赏完她一副后悔万分的样子,从窗子上跳下来都嚷着:“卫泓玉送的你就去换银子,难道我送的你就要用来泄愤,也太厚此薄彼了吧?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风铃愁眉苦脸,懒得理他的胡搅蛮缠,垮着肩向里走去。
角拢里的炭火散发出阵阵热气,却仍是掩盖不住冬天的寒气。楼清戈这才发现她着一身单薄的蓝紫色薄袍子,也不束腰,松松的桂在身上,更显她的盈弱娇慵。他顺手用衣架子上扯下一件棉袍子,走过去披在她肩上,裹紧。
风铃却不领情,一下子扔得老远。楼清戈耐心的捡起来,仍往她身上披,似笑非笑道:“你若是冻病了,我更加不会让你踏出落梅院。”
风铃脸上一僵,微叹了口气,任他帮她裹紧,轻道:“你以为这样就留得住我?别傻了,你留得了我一时,留不住我一世。”
这样话,让楼清戈又一次想起宫千雪曾经也这么说过,沉默了片刻,他裹着她双肩的手紧了紧,垂目低低道:“我知道想强留下你根本是件不现实的事,可是你与宫千雪既然不可能在一起了,为什么就不能考虑接受我?你一个孤身女子,又能去哪里去?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来守护你?”
他的语声问得很急,坚定的神色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黯然。风铃抬眼直视着他,正色道:“不要闹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弄清楚了再做决定。”
楼清戈皱眉:“什么事情?”
风铃略思索了一下,沉声道:“你帮我想想,卫泓玉送我到你这里来,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楼清戈疑惑的摇头,“他会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帮他解决了一大难题,他高兴都还来不及。”
“尽胡说,”风铃白他一眼,“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过的事情,看你还能说得如此轻松不?”
楼清戈脸色一变,“他对你过什么不规矩的事?”
风铃的肩头被他不自觉之下捏得生痛,推着他没好气道:“不要想歪了……”
当下就把卫泓玉骗她进宫和签下那个卖身协议书的事情和盘托了出来。
话还未说完,只觉后脑勺一痛,抬头见楼清戈怒目瞪视着她,“你是猪么?那个协议也能签?”
风铃抚着痛处辩解道:“你知道什么,当时葬花快死了,就算知道是他的阴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而且,他给了我半年的时间给他做侍卫,这期间我就可以下手把那协议偷过来,或者等葬花毒解后再悄悄逃走,也不会碍着谁的事,哪里知道……”
楼清戈冷哼:“哪里知道他立即把你送出了宫,你根本就没有偷的机会。还有,你也不是傻子,什么给半年时间做侍卫,无非是让你以为有缓冲时间,好引诱你签字画押,蠢!”
风铃自知理亏,她也不好反驳,终于闭嘴不语。
第二天清早,楼清戈让人备马,急匆匆地进了一趟皇宫,只是傍晚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一片,吓得一众下人胆颤心惊,诚惶诚恐的恨不是躲起来才好。
风铃知道他肯定为协议书的事去找卫泓玉了,看来结果让他非常不满意,她也由得他去,希望他能知难而退才好。
空气很沉闷,倒是葬花在接到一封信后兴奋不已,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意,开始风铃还没怎么在意,直到小童盯着葬花的背影悄声问她怀春是什么意思,风铃才【恍【然【网】大悟,葬花谈恋爱了。
经她的严厉盘问考查,葬花才红着脸,羞答答的将手里的信递过来,待看过信上寥寥数语的问候话语,最后看向落款,风铃方明白葬花的恋爱对象是……花花!
风铃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没回过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葬花几乎一直在她身边,她怎么不知道他们有眉来眼去的时候?
从头说来,还缘于那次在山道上南海花城和风铃被人诬陷的事,风铃当时让葬花与花花先行,她自己使计滚下山坡却掉进了坑洞,几乎一个月没有消息。葬花哭得跟泪人儿似的,花花此时拿出了他的男人本色——照顾伤心欲绝的葬花。
男女情事,其实要发生起来也很简单,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往往就能拉动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线,在心底产生最大的震撼。风铃想通这一点,也觉得花花和葬花能来电也是常理中的事情,于是大声恭贺葬花找到了如意郎君,葬花又喜又羞,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手里的手绢被她绞来绞去,又被风铃大声笑话了好一会。
风铃与花花相处时间不长,但基本上还能了解他一点,他还算是一个比较有正义感有责任感的有为青年。只是从他现在的身份来看,皇室成员一个,葬花与他在一起,以后可能面临的是无数个女人共侍一夫的情况,葬花那么单纯,她应付得来么?
回头一想,也是她想得太多了,这世间的女人,有谁能像她一般不能接受三妻四妾的婚姻制度呢?自己在这个世间属于另类的那一种,不算数。
花花在信上告之葬花,他将于正月十五和西越使臣一起到达西京,信上没有直说让葬花去接,言下之意是傻子都看得出来,那家伙谈恋爱还蛮含蓄的。
从葬花的激动兴奋,风铃不由又想到了雪。不知他过得怎么样,是渐渐在忘却她,还是在积极地储备势力?
想得困了,迷糊间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月光下,那个青衣磊落的男子缓缓踏步而来,唇角含着春风般的笑意走近她,用他温热的指腹抚着她的脸,满目皆是心痛之色。她心喜万分的握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傻傻的,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瘦了……”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独有的似琴弦流泄般质感音色引来她一阵沉醉,他的身影,他的笑意,他的目光,甚至他的声音,早已深深刻在她心底,多日来告诫自己不去想不去念的强制心理在梦中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
她摩挲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嘴唇,深吸着他身上似兰似麝的香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告诉我,风铃,你永远都不会忘了我……”
这一句话,让风铃蓦然一惊,她的思绪从梦境中被拉回现实,忘不掉他,他便会将这世间的礼法全部用血来清洗,此时此刻就算是梦,也不能让自己任意让思绪驰骋。
她睁开眼来,她不知何时已躺到了床上,眼前黑漆漆一片,暗处隐约有床幔拂动,她吸着鼻子,鼻端,恍若有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她悚然坐起,鞋都来不及穿,跳下床拉开门就往屋外奔去。
冷风萧萧,树影沓沓,这被围的四面墙角何来人影?
“你在干什么?”
风铃心里猛一跳,回头,门口,楼清戈脸色幽暗,静静地看着她。
她强掩住失望,故作不知所以然的四处望了望,干笑道:“我在看天气,不知明天会不会晴天?”
楼清戈缓缓走过来,身上带着一股沉重的压抑,淡淡道:“地上凉,看天气也要穿鞋了出来。”
他不容她多走一步,打横抱起她,走进漆黑的屋内,准确的摸到床的方位,将她放到床上,用手捂着她的脚,将暖暖的气息自手心源源不断的从涌泉穴输送到她体内。
风铃尴尬不已,半夜三更,黑灯瞎火,被一个性别为男的少年握着双脚实在有够暧昧,她干咳两声,道:“我没事了,明天你还要起早去接应使臣,不要误了时间,你早点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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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楼清戈心里从未像现在这样烦躁过。他知道宫千雪来了,尽管他没有与他照面,就凭感觉他也知道他来过了,他心里冷笑着,门外的守卫看来还是有待加强。
“主子,你这里门怎么开着?是不是遭贼了?”葬花的惊呼声在门外响起,转眼就快速的冲了进来。
楼清戈手里握着的纤足,恐葬花冒冒然和他动手,沉声接口道:“不要惊慌,我在这里。”
风铃想将脚从他灼热的掌心抽回,暗里挣了几下却是徒劳,只得作罢。怕他怨及葬花的莽撞,慌忙出声道:“我没事,葬花,不用担心,你去睡吧。”
“原来是殿下在这里,”随着亮光一闪,葬花似没听懂风铃的话一般,兀自点燃桌上的蜡烛,她睁着清亮的眼睛看向坐在床上的两人,一脸纳闷,“我还以为半夜主子房间里遭了强盗,差点就要朝殿下动手了,殿下晚上不睡觉的吗?”
风铃被单纯的葬花说得脸上一红,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一见楼清戈黑下来的脸色,不由暗叹了口气,这傻姑娘当面提出质疑来,无形中得罪了他的老上司还不自知,以后有她好果子吃了。
光亮之下,楼清戈还是松开了手里的双足,拉下被子为风铃盖好,掖了掖,也不知是对葬花还是对风铃说的:“就算有强盗,以后也不会进得来,我会把外面再加强防卫,来的哪怕是宗师级别的人,也休想能再靠近一分。”
他的话语说得有些狠戾,眼眸里有暗潮在涌,像在对某件事在隐忍着。
风铃心里暗惊,心知他已经察觉到什么,她只是笑了笑,有些事情还是心照不宣的好。
葬花非常赞同,连连点头道:“这样做甚好,只是苦了主子天天都关在落梅院里不能出去,好在这里还非常安全,不致被那些莫名其妙的坏人杀来杀去。”
风铃瞟了眼楼清戈铁青的脸,这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假意咳嗽了两声,不图熄灭某人的怒气,还故意火上浇油道:“安全是自认为的安全,有什么用?有心人要进来,稍用点小手段,这些护卫又算得什么,葬花,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葬花满目钦佩,楼清戈没出声,拧紧眉头定定的看着风铃。
她说得对,以宫千雪的身手,他的狡猾,他想要接近风铃是易如反掌,几个护卫岂能拦得住他?那是一个很难防的人。
他心里忤忤跳着,他是否应该现在就对她出手,以免她再一次悄然离他而去?他不知道当初风铃与宫千雪为什么会在郊外分手,也不知他们两人是怎样想的,但是他知道,如果这次让她离开了的话,他想要再寻到她,肯定会难上加难。不管宫千雪想怎样,不管他有怎样的意图,他这次打定主意,绝不让她离开他。
为防夜长梦多和再生出其他不可预知的变故,他决定先将那个事情早点实施,在她成为他的人后,他才有资格有信心理志气昂地站在她身边。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轻细的鸟扑声,他掀袍起身走到门口,一只鸽子飞到他手里,他从它脚上取下纸条细读,半晌后,他将纸条扯下一个角,又绑回鸽子的脚上,放它飞去。
“我现在马上要出去,你们休息。”他向她们说了一句,便转身向外走去。
风铃抬头随口问道:“这么晚了,有很急的事?”
楼清戈回头看着她,黑眸清冷却蕴藏着担忧和……一丝丝的不安:“我姐来了。”
风铃愕然。
他似在解释,淡淡道:“她在距西京三十里外的驿馆犯了旧病,一路又受了些风寒,随行医官把她的病情没能控制住,且越来越重,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风铃哑然失笑,苏小姐连天亮都等不及了,半夜就将他叫走,是否也太过心急?
整个院落开始热闹起来,有十几个护卫在楼清戈的吩咐下已准备停当,此时此刻,他身着大裘,身姿更显挺拔,手提缰绳,白马长嘶中,一众人等已整装待出发。
“等一等!”
骑在马背上的人闻声回头,灯火闪耀处,风铃身着轻绸衫,裙摆上的丝绦迎风飘起,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般向他飞奔过来,“反正我也睡不着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她仰头望着他,眼睛忽闪着,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甜笑。楼清戈黑眸中渐渐流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半晌后,才怔怔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去?”
风铃点点头,将手递给他。
楼清戈盯着她伸过来纤白的手,迟疑了一下,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转而握紧,弯腰提力将她一把带在身前,直到她单薄柔软的身体整个被包围在怀里,好闻又熟悉的清香萦绕在鼻端,他才相信此景并非是幻觉。
他紧抿着唇,眼瞳黝黑如墨,有痛有怨,同时也有无尽的欢喜。她主动来接近他,哪怕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不知期盼过多久,此时他欣喜得几欲若狂。
一众护卫诧异地看着平时高高在上不芶言笑的主子,不由面面相觑,这女子与他同行,对他来说好像是一件天大的幸事般,那欣喜之意竟溢于言表,让他们目呆。
风铃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回过头来看他,顿时怔住,她不明白一个人的眼睛里怎么可能包含那么多复杂的情愫,就因为她说与他一起去吗……他眉心攒出来的皱痕,着实令她的心脏狠狠地痉挛。
楼清戈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拉过大裘将她和他的身体裹紧,才附在她耳边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风铃,你能与我同行,是我万没想到的……我……真的好高兴。”
风铃背脊一僵,她瞟眼望向周围的护卫,他们明明都听到了,见她看向他们,众人都转开了头去。她一阵尴尬,他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鬓发,亦吹红了她的脸,好在夜间看不真切,掩去了不少羞涩之意。
她扯扯他的衣袖,低声道:“现在这么多人,说这些作甚?快走吧。”
被他当众亲溺的对待,在虚荣心驱使下,说心跳没有加速是骗别人的,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楼清戈一声轻叹,哑声说道:“很冷,可要坐稳了。”
城外三十里的路程并不远,纵马快奔之下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就到了。远远就有门人迎接,众多侍卫被引进去,楼清戈和风铃从马背上下来还没站稳,就有一个焦急的女声从屋檐下传了过来:“殿下,您总算可来了,小姐她……她……”
两人寻声走近,才看清是苏小姐身边的丫环秀儿。他们看清她的时候,秀儿也看见了站在楼清戈身边的风铃,她一下子张大了嘴,几乎可以塞进个鸡蛋进去。
“她在哪里,先带我过去看看。”楼清戈牵着风铃的手边说边往里走去。
秀儿冷冷的扫了风铃一眼,紧跟其后:“奴婢这就带殿下去。”
“这次很严重?”
“病情比以前都要重,小姐因为担心殿下,一路上又受了寒,几乎都没停止过咳嗽。”
楼清戈眉峰微蹙,“医官怎么说?”
“他们说如果再没有至阳之气辅助治疗的话,寒毒就要侵入五脏了,所以才半夜把殿下叫来……”
他是大夫吗?病了叫他过来,这苏小姐打的什么主意?风铃有些疑惑,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跟着楼清戈来,不过是想看看这位一直欲置她于死地的女子到底怎么个病法?她想,当着楼清戈的面,没了楼家的财力,她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的看她?有一点她想不明白,楼清戈明知道苏小姐曾经觑窥过他家的财产,为何还对她关心异常?
穿过一个厅堂,就见一间厢房里灯火明亮,里面隐约有人影在走动。几人一进去,炭火所烧出的热气迎面扑来。
屋子比较空荡,没有多余的陈设,红木雕花床前,一玉颜披发的女子正半撑着身子在剧烈的咳嗽着,一声又一声,仿佛快要咳出心肺来。不用说,她正是苏染尘,几月不见,面容确实清瘦了很多,下巴更显得尖俏,病恹恹地,真是我见犹怜的病西施。
朱儿在她床前轻拍她的背心,嘴里不断安慰着:“再等一会儿殿下就来了,小姐再忍忍。”
转而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回头看见几人,眼泪立即一涌而出,惊喜的叫道:“小姐,殿下已经来了,小姐的病马上就可以好了。”
苏染尘捂着胸口慢慢抬起头,因为咳嗽,脸上晕开不正常的绯红,她望着楼清戈的目光里满是柔柔的光。
“姐,”楼清戈走到床前,脸上柔情漫溢,无限疼惜地小心翼翼让她躺下,秀儿灵巧的搬来椅子让他坐下,“你身体本就差,路途遥远的,你就不应该来西京。”
“小姐还不是担心殿下?她说殿下从小就未离开过这么长时间,一些护卫们都不懂照顾,怕您吃不好穿不暖的没有个女人打理,胡乱的过了去……”朱儿说到这里,忽然瞥到风铃就在一旁,不由一改刚才的温顺之色,柳眉倒竖的低喝道:“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楼清戈脸上色变。
“朱儿!不得无理!来者是客。”苏染尘早在风铃一进门时就看见了她,半路上就有人传报风铃与楼清戈在一起,本想先把他叫出来打打底儿探探他的口气,哪知他竟把她也带来了,两人的感情进展很神速?她面上不动声色,仍有气无力的喝了朱儿一声,望着风铃轻道:“风小姐,对不起,这丫头不懂规矩,让你见笑了。”
风铃看也不看朱儿一眼,拢了拢身上长可及地的大裘,缓步向床前走去,笑得娇慵天真:“我怎么会去和一个没有教养的下人去计较呢,只要苏小姐客客气气地就行了。”
本来她并不是一个等级观念强的人,奈何这位朱儿姑娘说话太讨人厌,稍稍刺激她一下是有必要的。瞅到朱儿被她的话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却不敢发作的样子,她得意的直想吼两嗓子。
楼清戈首先帮苏染尘拿了一会脉,随后又让人烧了两个炭炉子,当中苏小姐的咳嗽声没有停止过,当真病得不轻。朱儿吩咐人送来了个大浴桶放在红木雕花屏风后面,旁边燃起红红的炭火,一时间屋内热气升腾,氤氲间迷糊了人的视线。
做完这些后,秀儿冷冷地对风铃说道:“风小姐,请出去吧,殿下要为小姐驱寒毒了,不宜有人在场。”
在他们忙着准备炭火浴桶的时候,风铃已向楼清戈大致了解了一下苏染尘的病由。当年苏染尘到楼家只有一年的时候,因为年幼的楼清戈不懂事,非缠着她去后山去采食一种在夏天长得最盛的红果实。那棵红果实的大树长在一寒潭边,苏染尘因为心疼他,对他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便不顾危险的爬了上去,不想楼清戈因为调皮,也想爬树,才爬了两下,就滚进了寒潭里。苏染尘当下就跳进了潭里,好不容易将楼清戈托上了岸,自己却没力气爬上来,幸得有管家跟随而至,及时地将她救了起来,才没至淹死。不过从那以后,她还是落下了病根,每过得一段时间或是遇上阴冷冰雪的天气,身体就跟掉进冰窟里一般,寒气翻涌,冷入骨髓,令她痛苦不堪。
苏染尘闭目躺在床上,面色透白而又带乌紫,若不是她胸口在轻微起伏,风铃几疑她已经没有了气息。在发生她有侵占楼家财产那样的事后,楼清戈怪不得都没有对她怎么样,原来在他小时候曾做出过如此壮烈的举动,想来他心里对她或许怀有很深的愧疚。是以,当苏染尘寒毒来袭的时候,就是他愧意最深的时候。
不过她有一些不明白,驱寒毒?怎么个驱法?瞧这有灌满热水的浴桶,会不会像是电视里面常演到的镜头那样,他们两人脱光光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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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想到这里,风铃实在难以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却又不好意思问楼清戈,怕他误会自己是在吃醋那就麻烦大了。于是她瞪大眼睛装做吃惊的叫道:“为何不宜有人在场?莫非是要两个人不着寸缕躺在浴桶里?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不宜让人观瞻。”
她的话一时间令屋内的几个人先是一愣,紧跟着又诧异的看着她,继而朱儿和秀儿互视一眼,脸腾的一下都红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楼清戈的脸不知是被热气熏红还是被风铃的话羞红,他好气又好笑地走到她面前拧她的鼻子,“让人出去是因为我运功时不宜有任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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