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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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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目四顾,有微弱的灯光从窗口外面投进,这里是一间客栈的客房,摆设简单,似乎是最低等的那种歇脚处。

“今晚就先在这里休息,那些人暂时不会找到这里。”无夜点亮烛火,眼神依旧寒冷如冰,不带一丝感情地向风铃说道。

风铃按下心里的惊异,直视着他,声音平静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我?”

无夜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向外走去,“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风铃撇了撇嘴,冷漠无罪,不回答别人的问题就是不尊重人,罪过可大了。两人好歹也曾在一个山洞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就这样对她,真是个冷血动物。

正在她努力暗自腹诽的时候,门又打开了,无夜端进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递到她面前。

风铃有些困难的吞了下口水,支吾道:“无夜……先放下吧,我待会儿吃。”

无夜站在那里,眼神冰冷,死瞪着她,不由让她蹬蹬的退了几步。

“你担心我下毒?”无夜冷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重重地将面碗放在桌上,眼中闪现出凌厉的冷芒,随即转身,轻轻吐出几个字,“悉听尊便。”

看着他将门重重带上,风铃心中开始烦躁起来。孤身在外,她必须步步为营,哪怕回绝了那个冷漠杀手的好意,也是不得已的事。何况他还是苏小姐的人,谁又知道他冷漠的外表下没有窝藏祸心?

不知今天这些杀手是哪路人马?是苏小姐的人?但为什么无夜要救她?或是卫泓玉的,在她的预想中,他若是不接她进他的贼窝,肯定就会施杀手杀之,有可能;再还有一个可能会杀她的人,那就是西越太后,当年封碧落带着孩子一个人在外流浪,说不定就是她使的暗手,是以她也有杀她的理由。

冬夜寒冷,她和衣上床,紧闭双眼,却没有睡着,她的脑筋在飞转着,烛火摇曳,映在她洁白的脸上,平静下面是难掩的紧张。

躺得一会,她发觉今夜并不是很冷,因为她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竟还觉得燥热异常。

她掀开被子一角,倾耳细听,外面很静,估计无夜依然像在山洞时一样,静静的在外盘膝打坐。在山洞的时候记得他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冷意,冷眸黑发,一个标准的杀手。像他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自动远离在一丈以外,生怕惹上他这种视生命如儿戏的魔神。

正在思忖之间,忽然,一阵灼热之气从丹田缓缓升起直冲四肢百骸。她惊叫一声坐起,旋即又倒了下来,只觉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竟连普通的坐立都不能做到。

她脑袋里一片轰然,她咬牙暗骂,她被人下春药了!

是谁?是什么时候的事?

无夜听到她的呼声,立即冲了进来,却见她一脸潮红眼波含春似嗔似怒的瞪视着他,他不由微怔。

风铃又急又怒,慌忙叱道:“出去!”

无夜冷眼扫过她全身,浓眉微拧,“你中毒了。”

风铃忍着身上一波比一波还猛烈的情潮,冷冷道:“不要你管,出去!”说话的同时,她极力在脑海里搜寻着能解春药之法。

无夜仿若未听见她的话,直直走了过来,握住她灼热的手腕。风铃一震,老天,这是什么强力春药,独自一人的时候还能勉强忍住,可是一旦接触男子的身体,感受到那阳刚的气息,药欲就不可抑制的沸腾起来,理智告诉她要远离,身体却不能动弹,反而忍不住想靠近去依偎。

无夜给她拿了一下脉,又附身在她上方闻了一下她呼出的气息,看着她极力忍耐情欲而紧咬的嘴唇,冰冷的双目里竟燃起一丝火焰,他低低道:“你中了云雨散,无药可解,除了与男子合欢,必气血亏损而亡。”

风铃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不想低喘的呻吟声带着几分撩人的情欲破喉而出。她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十指死死地掐进自己手心里,心里把那给她下春药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手心的疼痛换来她一丝清明,她颤着声音轻喘道:“救我……”

她不想死,她也不想与这冰冷的杀手做那事,从她中毒到青楼出现杀手再到无夜的相救,她已经想明白了,这就是苏染尘设的局,只有她才会如此歹毒,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却想要用更毒的手段来折磨人。她心里冷笑着,这次事过后,就是苏染尘的死期,谁都救不了她。

无夜冰冷的右手抚上她细滑又充满绯色的脸颊,又细细地抹去她额头发际的汗珠,冷漠的眸子里开始映现出一张桃红的脸,那双妩媚的眉眼,那种含笑的邪魅,诡谲的美丽,唇角沾血的风情,他从来都坚定如铁的精神力在开始动摇,他的手指在颤抖,他的左手忍不住去解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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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只这一霎间,他的手指触及到她眼角刷刷滚落的泪珠的时候,犹如有一盆凉水兜头泼下,顿时让他蓦然收手,他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能违背了自己接下这个任务时的初衷?既然早已打定主意不让人碰她,怎么能因一己私欲而毁了她?

风铃感觉到全身的肌肤象燃火般敏感发烫,异样陌生的热流在体内窜行奔腾,每个细胞都被塞得满满的,心里却空得要命。浑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又暗骂了句三字经,暗暗向腿上的匕首摸去,一双手掌握住她的手,带来的冰凉几乎让她忍不住想再次呻吟出声。

她费力的瞪着无夜,咬紧牙关道:“是男人就放开我……趁人之危……”

无夜已经变得死寂的眼眸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抓过她的手整个包在他的大手中,天生的冰寒之气透过指端袭来,风铃忍不住打了个抖,人已经清明不少。

看向无夜眼中慢慢闪现出慎重的精光,她已知自己有救了,当初救下他想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果然是有道理的事情,她心里暗喜,无夜还不算是一个完全没有人性的人,浑然忘了刚才还乌龟王八把他骂了个透的事情。

她的手背上缓缓淌过一股清凉的细流,渐渐充盈在整个手心,一丝一点透体而入,她身体竟也慢慢恢复了一丝气力。

只听无夜清冷的声音响起:“你身体里没有内力?”

“没有,我不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东西。”她'炫'舒'书'服'网'地享受在体内潺潺窜行的清流,歪着头道:“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会这玩意,动不动就能高来高去,我常常吃亏被人追得满大街跑,却没有能力还手,只能凭着身手灵活唬唬平头老百姓,很悲哀。”

她最后还叹了口气,整个就一个被人欺负得没了天理的小可怜。

“你们这个世界?”

这时候的风铃心情已放松很多,反应也快了,连忙解释道:“是特指你们这些随便就可以动手杀人的不法之徒,事先说明,说对了别瞪我,没说对也别骂我。”

无夜对她后面的话忽略,对前面的话微微动容,看向她,“你常常被人欺负?”

风铃点头。算是常常被人欺负吧。

无夜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淡淡道:“你应该可以坐起来了,坐好。”

“干什么?”

他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风铃有些不情愿地把手从清凉的气息中脱离出来,莫名其妙的在床上正身坐好。

无夜冷淡的开口:“转过身去,盘膝。”

“你想干嘛?”风铃奇怪的问了声,但从无夜认真的面容来看,他此时并没有害她之心。略放了心,依言转过去,感觉到他的双手掌心抵上她的背脊,一股清流细细从她的神堂、心俞二穴贯入,缓缓流遍全身。

慢慢地,那股清流运遍全身,由清凉开始变得灼热,并不是云雨散发作时的那种,到最后,已经开始变得灼痛。

她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全身因似酸似痛的的疼痛而不住颤抖,忍不住身体前倾,想脱离那痛苦的来源。

“别动。”无夜的声音也不若刚才的清冷,略略带着无力和沙哑,“马上就好。”

背后涌入的气流渐渐柔缓,忽然,如利剑般汹涌直穿而入,她痛得浑身剧震,几乎尖叫出来,但最终还是咬着嘴唇死死忍住。

灼流凝结在她的丹田,慢慢散入全身各处,背后支撑着她的双手终于撤去,她浑身一软,向后瘫软在无夜怀里。

睫毛上都细密地沾着点点汗珠,她透过水雾看到无力地靠在床沿的无夜苍白的脸,和比她更汗湿的额发,不由虚声问道:“这是传说中的过渡真气?”

无夜闭目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才低声道:“只是给你去媚毒而已,不要想太多。”

风铃看得出来他很疲累,苏小姐安排他来,定是让他来污辱她。可是,他却违背她的意愿,作为一个听命于人、只有服从的杀手来说,他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后将面对怎样的后果?她没敢替他想下去,只是忽然说道:“无夜,不要回去了,明天跟我一起离开吧。”

无夜的身体明显一震,却没有睁开眼,好半晌,他才沉闷地说道:“你的人生和我的人生不一样,你当初说,还有美好的生活未享受过,我不知道美好是什么,日后……你就代我去享受那样的生活……”

这是自风铃认识他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他的声音很低沉,甚至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凉意。她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轻道:“只要你愿意,那样的生活一样属于你。没有人生来就活在黑暗里,这个世间光明无处不在,只要你用力推开那道挡住光明的门,你就可以任意享受生活。”

无夜反握住她的手,常年握剑倍显粗糙的掌心慢慢有了热力。她的这些话,风铃知道他不会作答,她闭目靠在床头,思绪沉浸在一片静谧里。疏不知,无夜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嘴角已悄然勾起。

他许久没有发出声音,连呼吸也是轻不可闻,一阵倦意渐渐袭来,风铃已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就在意识迷离的边缘,她仿佛听到无夜略带苍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代我活下去……”

风铃也不知自己正在做什么梦,反正她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

她一跳而起,无夜的速度比她更快,已翻下床去站起。

声响的来源是两扇门被人踹倒了。

门已经扑倒在地,而且是四分五裂,此来可以想像出踹它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踹门的人,是一个竖着眉毛怒到极至的少年。

她和他从床上同时跳下来,他看得非常清楚,他握着拳头,只想去杀人。

跟在少年后面的葬花垂头闭着眼睛不敢看他铁青的脸色,殿下着人找了主子大半夜,几乎快把这附近的客栈都翻了个遍,主子却在这里跟个不认识的男子躺在床上,她都不想为主子说话了。

风铃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几个护卫,少年怒瞪着她,向身后的人喝道:“你们有多远滚多远,有人敢泄漏一字就自己拿刀剜眼珠子。”

身后的人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而主子正在盛怒中,他们顿时飞快的奔了开去,生怕会被殃及池鱼。

葬花站在原地没动,若是殿下敢对主子动手的话,她还是要帮主子的。

楼清戈眼圈通红,眼瞳里的血丝如虹,闪动着嗜血的暗芒。

风铃怔怔的望着他,这种情况已出乎她意料之外,有些事情已超出了她能想象的范围,她也很无奈。楼清戈凝视着她,他怒意满腔的目光一直透过她的眼底,烧着她的心口,又痛又酸的感觉。她握紧了手指,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

无夜漠漠的看着眼前的阳光少年,目前已因为他而变成了一头怒狮,他没动,宛如他根本就不存在般。

楼清戈的视线自风铃身上转开,缓步走向无夜。

“你是谁?”

风铃推开无夜,“不要管他是谁,你先放他走。”

楼清戈冷视着她:“你就这么急于维护他,你们昨晚很恩爱?”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已落于他如玉的脸颊上,他没有躲,她也打得很用力。

葬花瞪大了眼,殿下也能用来打?

无夜觉得眼前的一幕很刺目,他不愿再多看一眼,转开身子冷冷道:“我走了。”

临出门,葬花向他的背影投去一眼,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觉得他身上透满了死亡的气息,很阴森的感觉,就如他已经是一个没有了灵魂不过是躯干在动一般。

楼清戈没有再去管他的去留,也没有去擦嘴角淌下的血珠,手握成拳,死死盯着敢对他动手的女人。

风铃直视着他,还是做了一句解释:“我们是清白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又在后悔,他是她的谁,有必要向他解释吗?

楼清戈仍盯着她,往日淡淡的月白衫此刻透出野兽般的气息。

风铃恐惧地往后退一步,楼清戈忽然握住她的双肩,恶狠狠地向她的嘴唇咬去。

葬花脸红,掩面退出门外,有些偷笑,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不管主子怎么样做,殿下总是舍不下主子的,她可以放心了。

无夜走出门外,这次他走路不再急,也不避开人群,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很'炫'舒'书'服'网',有些懒洋洋地。这种慵懒的感觉让他不想动,想到这里,他终于笑了一下,以后,他可能真的不需要再动了。

只一会儿时间,灿烂的阳光已被厚云遮住,他又笑了一下,这才是属于他的天地。不过,他忽然发现一件有生以来最奇怪的事情,他原来还会笑,而这两天是他一生中笑得最多的两天。顿时觉得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此时,他想喝酒了。

他走到一个路边简陋的草棚,褪色的酒旗在寒风中飘飞,酒棚主人是个须发花白的干瘦老头,他颤巍巍将温好的的一壶烧刀子送到他面前,就再也不敢靠拢他的桌边一步。

他一个人静静的喝酒,直到天色又晚,一个与他同样黑衣的细眉冷面男子沉步走了进来。

“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无夜喝了一天的空心酒,脸微红,他仍在垂目喝,半晌后,才道:“不怎么样。”

细眉男子冷哼:“你不怕处罚?”

无夜不答。

风轻轻掠过,寒意彻骨,仿佛极薄的刀子。这个冬天是压抑而冷寂的,似乎所有的生命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着抽枝嫩绿的初春来临。

“你强自接下这个任务却不完成,不是故意与小姐作对?”细眉男子冷笑道:“跟我回去见小姐。”

“你们小姐是不是很了不起?”这句话并不是无夜所答,自草棚之内,突然走出一个大冬天都身穿薄袍的年轻公子。他似乎一点都不畏寒冷,他的眉目像初雪那般耀眼,他的笑容如三月春风般和缓,只是你再去看他的眼神,却如地狱的魔鬼般,幽暗不明,狠辣异常,似要撕碎这眼前的一切。

此时,他笑望着他们,他的声音如山泉般悦耳动听:“其实你们的命运并不是由你们的小姐决定,我也可以决定你们的生死,信不信?”

细眉男子心里骤惊,宫千雪,他们一直避免碰上的人,今天竟不期而遇,他眉眼里闪过恐惧,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从来都不怀疑这一点。

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方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只是他从未体会过他的剑从别人身上穿过时别人是何感觉,希望这次也不会体会得到。

他的手慢慢握上腰间的剑。

西京别馆内。

苏染尘吃了一碗燕窝粥,喝了两碗戈儿吩咐厨房早早就炖好的御寒的汤药,刚拿起丝绢准备擦嘴,朱儿就从外面飞奔了过来。

“小姐,小姐,好消息,好消息。”

苏染尘嘴角含笑,秀儿接过她擦过嘴的丝绢,嗔道:“什么好消息?只知道叫,也不说明白。”

朱儿抚着微喘的胸口笑嘻嘻道:“听李护卫说,殿下在客栈亲眼看见那女人和一个男子睡在一起,而且那女人怕殿下把那个男子杀死,还护着让那男子离开,殿下大怒,一把火将那间客栈也烧了,还引来了好多人围观,结果……”

“结果怎么样?你别喘气啊,急死人了。”

“结果那间客栈老板不服气,把那女人与男子在客栈里通奸的事捅了出去,这下子天下人都知道那女人不守妇道,偷人,可要大乱了。”

秀儿掩嘴而笑,这正是小姐所期盼的结果。

“那殿下人呢?现在在哪里?”苏染尘不慌不忙,这些事情本应该就是这样发展,她的计划一向精准,那女人不是她一会合对手,果然就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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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朱儿急看来报信忘了问这个问题,自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苏小姐抿了抿唇,让秀儿扶起她,露出一抹风情无限的浅笑:“走吧,或许戈儿正需要我,我们去落梅院瞧瞧。”

秀儿扶住她,问:“小姐难道就没有别的打算了吗?殿下自小就比较认死理,尽管那女人被人污了清白,只要她这个人还在,殿下就不会死心……”

苏小姐用无比轻柔的声音打断她的话,“我自还有更好的礼物送给她,她若是还有命活下来,我苏染尘的名字从此可以改写了。”

此话一完,几人相视而笑,遂即相扶着向落梅院款款行去。

“他们人呢?现在在哪里?”

消息传到卫泓玉耳朵里的时候,他刚好下朝回来,昨夜与几个心腹密商了一夜,寿宴过后,燕国使臣就会马上回国,尽管风铃已知道他的意图,但限于时间太仓促,一时也想不出其它好办法,只有用手头已掌握的有利条件,利用到底。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如果此事不成,又要留待他日,事情拖得越长,父皇只会更不高兴。

他揉着微涨痛的太阳穴,闭目躺进软椅里,赶紧有宫女过来想为他揉捏,他挥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御神卫秦岚恭声道:“属下回来的时候,他们好像都回了西京别馆,属下已让人继续跟了下去。”

“后事怎么处理的?”

“大周律法,凡通奸者处斩。属下当时就秘密从死囚犯里拖出一对男女砍了,客栈老板已经封了他的嘴,殿下可以放心,绝对没有坏她的名声,也没有人会认得出她来。”

难道这就是苏小姐所说的事情?果然要让他尽心尽力善后。卫泓玉沉吟了一会,忽然睁开眼,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道:“你说,她与那男子在客房里呆了一夜,你们一直都在附近,到底有没有看到他们发生过什么?”

这句话他本不想问,但心里就是有些磨得难受,这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燥动而烦闷,就如是他的东西被人染指了般。他苦笑了一下,莫非自己也动了心?生在帝王家,看得最淡的就是情爱,也最不允许产生这样的情怀。因为有太多利益权势纠缠夹杂,人与人之间都只有身不由已地要相互利用,相互伤害,动了情,就代表,还要多一分顾虑去考虑她的想法,那么,她就会成了他的弱点,对于他的抱负,他的前途,都是一个不利于发展的障碍因素。

“那男子的警觉性非常高,属下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见他们躺在床上,其他的,属下就……”

卫泓玉笑得奇特,他自认是一个理智占上风的人,这种谈情说爱的事情,他必须能避则避,绝不能深陷其中。摆了摆手,撇开心头的思绪,断然道:“做得很好,过后有没有去查那个男子的底细?”

“因为要处理客栈老板的事,还没来得及查。”

“无碍,”想来那男子也是苏小姐的人,想了一会,卫泓玉眉头微凝,喃喃道:“不过,这件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以楼少的性格和他所带来的人的实力,又怎么会让风铃与人呆在一起一夜后才找到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个问题令秦岚木然,他自是不得而知。

卫泓玉也没准备他能回答,起身招呼宫女进来帮他换衣。既然心里有疑惑,他准备下一剂重药来试探,今天接过西越国来的使臣后,就把风铃接进宫来,后天寿宴,他再当着诸国人的面向父皇请求与风铃成婚的事情。此一来,楼少还按捺得住,他自甘认输。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另一事,“西越那边派来和亲的是谁?”

这件事情秦岚早已查清楚,低声道:“据说是当朝太后最亲近的公主宫宣儿,亲使团与贺寿使团会在今天同时到达,所以皇上才让二殿下亲自去迎接。”

卫泓玉微一皱眉,这可有些麻烦,虽然他不反对利益联姻一举,但风铃的事他是势在必行,姨母这时候派人来,实在有些过急。

但,影响也不会太大,两个西越公主,他一起娶过来又有何妨?

落梅院一片狼藉,所有能扔的东西全被一一扔了出来,桌子椅子都支离破碎的散在地上,花瓶香炉碎的碎,滚的滚,有的甚至还差点就砸到葬花站立的地方,尽管她已经避得远远的了。护卫们更是噤若寒蝉,他们被责令守在落梅院外,不准一个人靠近落梅院,苍蝇都不能飞进一只。

他们知道,殿下发怒了,因为风小姐的事情,殿下的怒气像一阵狂风暴雨来袭般,生生卷着别馆里的每一个人,稍有不慎,他们就会被波及,是以,他们都小心翼翼地守在落梅院外,就连苏小姐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来探,都被拦在了门外。

朱儿秀儿本待强行进去,蓦然闻听到那间紧闭的厢房里传来一声“噼哩叭啦”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屋子都似乎在簌簌发抖般,苏染尘以手指掩下唇角一丝了然的笑意,拉住了她们,柔婉的向护卫们默视了一圈,便与她们袅袅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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