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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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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燕皇既然允了他们的婚事,想来也没有必要再去难为她。也不待楼少回来,那公公就催促着与风铃上了宫车,进了皇宫。
那公公直接把她带到御书房前,让她候着他先去通报,好一会,才见他急步回转身来,想必受了责赏,一脸不愉之色,说皇上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正在休息,命她先到偏殿等一会。
这是哪出跟哪出?急急忙忙接她来,却又装病拒而不见,难道又在给她下马威?这老家伙是不是没辙了,故意用这种低下的暗招来整她?
暗叹了口气,进了宫,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偏殿里有宫女进进出出,满脸恭敬,给风铃端上精致的糕点茶水,还有解暑的冰镇莲子汤,倒是没有怠慢的意思。她放松心绪,坐在那里吃了喝,喝了吃,等待是漫长的,总不能呆傻傻的等。但愿老家伙突然转过弯来放她回去,或许楼少知道她进了宫马上就追了过来。
莲子汤的味道不错,风铃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得起劲,外面有清脆的笑声传来,越来越近,显然是冲着她来的。放下碗,一阵香风扑来,抬头就见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清声叫道:“听说殿下的准王妃来了,正巧进宫,就过来瞧瞧,果然见到了风姑娘。”
原来是楼宗元的媳妇卢氏,在庆功宴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她的眼睛死劲的往她身上瞄,就觉得甚为诡异,是以对她印象颇深。
风铃起身迎上去,微欠了欠身,笑道:“世子妃也进了宫,好巧。近来可好?”
卢氏已不复当日的泪眼朦胧,眉目间开朗了不少,她亲热地拉住风铃的手坐了下来,“可不要太见外,听说你和殿下的婚事惊动了姑奶奶,前些日子她老人家亲自向皇上逼婚呢,可风光了,真是羡慕死我们这些皇子皇孙。”
“世子妃过谦了,你和世子的婚事一帆风顺,甜甜蜜蜜地,别人羡慕才是,哪会回头来看我们?”
卢氏闻言没有说话,眼眸柔情漫溢,闪着一脸幸福的光芒。接过宫女奉上的茶水,啜了一口,满口清香,忽然想起什么,笑道:“听说你们曾到过姑奶奶的琴韵居,早闻那里盛产各种名茶,宫里头一般都要有些头脸的人,才能向姑奶奶讨得一些尝尝鲜,今次也不知姑奶奶有没有给你们捎得一些回来?”
回来的时候好像有见姑奶奶给包了几个包包让他们带回来,应该就是琴韵居产的新茶。老人家可能特别珍爱,肉疼之余,还是送了一些给他们。当时她还和楼少戏笑着说姑奶奶那副模样,比在她身上剜了一块肉还心疼,两人暗地里着实笑话了一番。
看着卢氏一副很期盼的样子,风铃接口道:“众所周知的,姑奶奶把她的茶视作珍宝,不过这次总归还是送了几包给我们,若是世子妃不嫌少,改日可到我那里去拿一包过来尝尝。”
卢氏指尖不可察觉的一颤,转眼又喜道:“太好了,世子常常惦记姑奶奶的新茶,这下沾殿下的光,总可以一饱口福了。多谢风姑娘能慷慨相送。”
一包茶而已,在不喜欢喝茶的人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再说也不过是慷他人之慨,送送人情,何乐而不为。
卢氏闲坐了一会,就被人接走了。可是燕皇那边一直没动静,不见人招她去,也不见人来通知她回去,眼看已到晚饭时分,楼少说了要回去晚饭的,这时候应该已知道她被接来宫里吧,想必过不了多会儿,就会来接她。
又等得一会,茶也喝饱了,糕点也被吃了个精光,楼少和燕皇一个都不见。再好的耐心也有些不耐起来,让宫女取了把扇子,轻摇着步出偏殿,庭院中的花事正开得如火如荼,映在夕阳的余晖中,却是另一种耐人寻味的盛境。
她凭栏站在廊下赏花,四周除了宫人不时穿来棱去的身影,就是寂静一片,无聊之极。正百无聊奈,远远的总算听到了喧闹的人声向这边飘来。
“不用你们管,只管带路!”
这个声音。。。。。。风铃全身震动,楼少来接她了,她急步向庭院门口冲去。
“快!快!让太医赶快准备好解毒药给慕容小姐解蛇毒。”有尖细的声音在前面急嚷着。
“殿下,快请这边来,李太医擅长于毒伤,有他在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风铃奔到院门口,正好楼少怀里抱着一人,被众多太监簇拥着转弯向一幢殿宇急步而去。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叫出声来,因为她看清了,楼少怀里抱着的,正是在街心上打抱不平的慕容飘飘。她紧闭双目,一脸苍白,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而风铃觉得刺眼的是,她的薄衫裙湿漉漉地紧紧贴在青春曼妙的身体上,女性特征张扬的透显在人的眼前。
等了半天,就等来这样一幅画面?
风铃立时就嗅到不妙的气息。这下可不得了,楼少抱了人家姑娘,还是被众多人亲眼看见,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放松警惕,她直接冲一行人奔过去,楼少已将慕容飘飘放到椅子上,她凑近了些,盯着一动不动的慕容飘飘,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来,却让她失望了。
慕容飘飘面无血色,裤脚挽起,一根丝带紧紧的系在膝弯处,下面的肌肤已是青黑一片,果然是被毒蛇所伤的痕迹。
“李太医有没有来?”楼少随口问了一声,转眼见到风铃,有些微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总之我不是自己来的就是了,”太医已经过来开始给慕容飘飘清洗伤口,这里应该没了旁人的事,风铃扯着他往外走,“今天的这事情不寻常,你别再管了,赶紧向皇上请个安了回家去。”
楼少头也不回的跟着她,“也好,慕容飘飘进了宫,想必她家里人这时候也得到了通知,马上就会过来,我们见了皇祖父就回去。”
他对慕容飘飘不再多看一眼的态度让她心里好过不少,尽管事情诡异,至少他的心思还全落在她身上。
两人到了御书房,结果燕皇一直称病,让那个带她来的公公传话,说改日再责令他们来见,允婚后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了了之。
回到风楼,两人吃过黑夜饭,沐浴完的楼少正挨在桌前看一叠厚厚的文案,风铃怀着满心疑惑,终于边翻书边问了出来,“有你在旁边,慕容飘飘怎么会中蛇毒?”
楼少自文案中抬头,瞄了她一眼,似是不悦,哼道:“就知你会问慕容的事,也不来安慰我,可知道本少今天也差点被蛇毒所害。”
风铃有些不敢置信,放下书本,走到他面前瞪住他,“怎么可能?有谁吃了豹子胆敢伤我家楼少,不要命了么?“
楼少忍耐不住,哈哈大笑,顺势把她搂在胸前,“那三个浑蛋是尚书和御史大夫家的败家子,本不想使他们家长难堪,我才好言相劝,他们不识抬举,竟使阴招,不知从哪里请了个玩蛇的行家,驱赶大批蛇上街,将我们围在了街中心,我救得了一个两个,却把慕容留下了,等我回转身,她已被毒蛇咬中,情急之下,就只好把她往皇宫里送。全部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老实交待,你可不要乱七八糟的胡乱想像。”
风铃笑着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个巫婆,你不过是在救人,我怎么会责怪你?但是我怕你接下来的麻烦事会让你档也档不住。”
楼少充愣:“什么麻烦事?”
“别给我装糊涂,你抱了人家姑娘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管是慕容府还是皇上,对这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会让你赖也赖不掉。这下慕容飘飘肯定要非你莫嫁了,你可要好自为之。”
楼少满脸无辜,“我可是在救人,难道也要负责?是不是太不通情理了。”嘴里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往她身上缠。
“和我说这些不起作用,要说去找你家老头子说去。”敢不正面回答她,风铃自然没有好颜色给他,一脚踹在他腿肚子上后,又跺脚叉腰恨道:“你不把她的事情完全清理干净,休想再靠近我一分,哼!”
楼少哀叹连连,看她气冲冲地奔了出去,想追又不敢。他也知道今天的事那三公子的行为也太过大胆,在京城都敢明目张胆行蛇伤人,就算他们的爹是天皇老子,难道不怕龙颜震怒削了他们家里的乌纱帽?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又是皇祖父设的套,若是的话,就是说姑奶奶的劝说他也只是应付性的点头应承,实则还在使暗手反对。这样和他周旋下去,会觉得很累,只要查实,他会马上带着风铃远走高飞,实在不愿见她勉为其难的跟着他转,太辛苦了。
虽然她没说,但她的眉眼,她并不开朗的笑脸,早已暴露了她打心底里溢出来的疲惫。
他怎么能让她跟着他受这些无谓的苦?没有皇祖父,不能再尽孝道,可谓是无奈。但他宁肯背负着骂名,也绝不能失去她,与她在一起,拥有她,就是他能留下来的唯一底线,谁也不可以动摇!
风铃趁着夜色一鼓作气冲出了书房,转而又后悔起来,这样对他,他会不会感觉好凄凉?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红脸,好像也太不值得了。等她脑筋转过弯来,偌大的庭院里,她已不知转到了哪里。
风楼本就房舍较多,一幢接着幢,用楼少的话来说,将来一定要让他的儿孙将这些房子住得满满的,那个时候整个风楼就热闹起来了,他还担心着屋子不够用,老想着把旁边的老宅也买下来,一起圈养儿孙。当然,这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话,她又不是老母猪,给他一窝窝的生儿子。
她转了几个圈,已经迷失了方向。
这会子刘伯他爷三肯定已经休息了,燕飞天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葬花挺着个大肚子,这大半夜里,更是不会出来溜达。怎么办?干脆坐等楼少来找了。
她正想寻个地方坐下,耳边突然传来鸣呜声。她以为听错了,摒息静气,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那呜呜声更是有一声没一声的直往她耳朵里灌。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难道有鬼?
她的汗毛顿时刷的一声竖了起来,麻起胆子蹑手蹑脚沿着哭声寻去,转了个弯,就走到一个亮着微弱灯光的屋子前,她长松了口气,有灯光就说明有人,不用担心是那不干净的鬼东西。
屋子的门并没有关紧,只是轻掩着,她走过去轻轻一推,便开了。
屋内烟雾缭绕,很空寂,除了一盏或明或暗的铜灯外,就是一张木床,透过朦胧的烟气,她四下搜寻着人影,在灯光照不住的死角,有一个背对着她正蹲在地上的人影,手里似捧着件浅色衣服正在嗳泣。
“是谁在那里哭?“风铃实在辨认不出,又不敢冒然走拢去,只得大声喝问。
那人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惊得猛然僵住,没有哭泣声,也没回转身来。就在风铃以为他是个鬼物时候,他迅速地把手里的衣服往怀里塞,之后,他才缓缓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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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祸不单行(二)
风铃紧张地盯视着那渐渐站起的身影,从许多鬼故事之中,都曾许述过,平夜哭泣然后被人叫转过来的脸,多数都是恐怖至极的鬼脸。随着那个转过来的身影,再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夜半惊魂的鬼影竟然是小童。
“原来是主子驾临,半夜三更怎么想起来看小童?”
整个屋子里阴惨惨的气氛因小童的声音顿时豁然开亮,风铃拍了拍胸。,随即走过去笑骂道:“你半夜三更的哭哭涕涕,我还以为闹鬼,魂都快吓飞,下次不可以装鬼吓人,不然我可要找高人收了你。”
小童含雾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厉光,转眼又逝,风铃只作没看见,仍然向他靠拢,抬起手指尖轻拭着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我最近一段时间出去了,也没照顾上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现在就跟我说,主子为你解决,怎么样?”
小童摆开她的手,笑中带泪,噘起嘴跺脚抱怨道:“主子整天跟殿下卿卿我我,还记得小童么?小童可想念主子得紧,说实话,小童心里不平衡,只好一个人蹲在墙角伤心了。”
说完,他果然毫不避讳的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那个天真又伶俐的小童又回复到了眼前。
风铃不顾他的避让,不依不饶地拧着他的鼻子,“怎么还跟着讨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呢。。。。。。”
她的话语突然停住,惊奇地比着小童的身高叫道:“啊啊!小童,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看看看,都和我一般高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童实在怕她把他当小孩一般的动手动脚,赶紧跳着从阴暗处蹦出来,揉着被她拧过的鼻子叫嚷道:“主子,你可不可以尊重我一点,我都十四了,老早就这么高,你到今天才发觉,是不是太不把小童放眼里了,让人很伤心呢。”
他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惹得风铃哈哈大笑,这小家伙长得再高,也还是个能逗乐的孩子。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也不怕打扰了别人的睡眠?”
两人回头,只见黑衣黑眸的燕飞天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
小童暗自心惊,转而庆幸不已。他眼目溜转,满目委屈地说道:“主子一心扑在殿下身上,这不,才几天不见,就说我突然长高了,好冤枉呢,我想就连燕大侠肯定也知道小童并非最近才长的,主子分明就是故意消遣人。”
燕飞天冷目如电,在他身上一扫而过,转向风铃,道:“走吧,清戈在找你,总让人这么担心,你们什么时候才有个头。”
风铃伸伸舌头,不过和楼少小吵了一下而已,竟然还动到这个大冰块来寻人,是不是太夸张了?
被燕飞天冷掉,小童有些尴尬,风铃安慰性地拍拍他,才随燕飞天走出去。
燕飞天领着她又是一阵七弯八拐,不知怎么就绕进了一个小楼里,小楼有尖尖的屋檐,俏皮地朝上翘着,圆月似的窗户,轻纱在窗前飞舞,很是别致的地方。
“不是说清戈找我,怎么来了这里?”风铃低声问着。
燕飞天没说话,替她推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他将灯点燃,才道:“听说皇上已允了你们的婚事?”
忽然问起这个,有些古怪,风铃警惕地望着他,“这已经不算新鲜事了,想必上京的人都有所耳闻。”
燕飞天转过身去,在妆台拿起一封密函,这是他刚接到的密报,西越国与大周因宫宣儿而引发的战争,在历经快两个月的争战后,在两日前,终以宫千雪身中大周皇帝“九幽夺命散”而中止。
“九幽夺命散”,他是知道的,当初葬花中毒之后,全靠风铃前往大周皇宫向卫泓玉讨得千年雪蛤粉才得以解毒。而宫千雪这次与大周为敌,中了卫泓玉的暗算,大周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拿出千年雪蛤粉,那么,哪怕宫千雪医毒方面有所研究,也绝没有办法能解得此毒。他唯一的出路,就只有等死。
燕飞天犹豫着,这个消息,要不要告知风铃?她现在马上就要与清戈成亲,两人在没有了宫千雪的阴影,冲破了燕皇的阻拦,好不容易在一起,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向她告知这个消息,会不会对他们的婚事造成影响?
他想试探她,却又害怕会出现那个他不愿看到的结果,他想帮清戈寻得一份最真、永不变色的情,可是他心里总认为结果不会乐观。他很矛盾,第一次为不能果断的下定决心而着恼着。
“把我叫来了,又不说话,燕大哥有心事?”风铃不耐,走过去,看到他手里的密函,有些疑惑。
燕飞天把密函藏起,他们的真情,就留待时间去考验吧,他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慢慢观看。
风铃莫名其妙的被燕飞天带走,又莫名其妙的被他送了回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脸沉色,沉闷人都快喘不过气来。
回屋后,楼少那边的灯还亮着,她也不过去,进了书房,坐在桌前,对着爆出灯花的油灯发怔,有些事情,她必须要从头至尾的想想,不要到时候中了什么暗算还在帮人家说好话。
对于抱了慕容飘飘的事,楼少嘴里虽不说,心里肯定也有些着紧的。第二日,他清早上朝后,就一直在外面奔波。听被他带出去的阿横说,他正着力于查证尚书和御史大夫三个败家子在大街上公然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从他调派出的大批人手来看,他已经下定决心,会对此事追究到底,绝不会轻饶其中任何一人。
他的这种手腕,在风铃看来却是一种转移他人视线的方式而已。可是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是一件对燕皇的初衷如此有利的事情,那老家伙若不借机生事,她可以把风字倒过来写。 就这个想法,她不时在楼少耳边唠叨出来,戏笑他随时准备迎娶新妇。
开始几日,楼少也打醒着十二万分的精神,提防着这档子事,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燕皇和慕容府那边根本就没动静,连这个话题提都没提,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事情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还是他们把人心想得太坏?
不管时间过去多少日,风铃都不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现在的沉默,并不代表此事就会到此打住。她不断提醒楼少不能放松,楼少嘴里不说,心里可能已经有些不耐,两人为这事又一次生过闷气,还打了几天冷战。
风铃越想越不值,为了个慕容飘飘,她已经和楼少吵了两次,再这么下去,楼少定还以为她是个不识大体的妒妇。就算是妒妇,还不是为了两人好?她心里觉得冤屈无比,随着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上的变化,她烦燥的心不刻都不得安宁,罢了罢了,楼少也不是个傻子,该做的,他总都会做好,她又何必为了别人伤了心神。
现在她最忧心的,是她的胸部开始胀痛,腹部也在不着痕迹渐渐往外长。这是什么情况?
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怀孕的症状。
当她给自己下了这个定论的时候,满嘴都是说不出的苦涩,一直以来,她那自欺欺人的想法终于被这个事实全然打破。
按当初与雪在一起的日子来算,肚子里的孩子少说也快三个月了,可是,他们身体上是有血缘关系的,这孩子,她必须要尽快打掉,越让他长大,她越是痛苦。
这几天楼少因为与她冷战,是以回来后也极少转到这边来。这样也好,等吃了药后,他才不会发现她的异样,也算是机会难得。
还有一件让她必须亲自出动的事,就是打胎药从何而来?她怀上雪的孩子的事情,是小心谨慎的谁也不敢告诉,包括葬花在内。所以这打胎的药,想要别人代买,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这种药,一般人家肯定都不会有,想必只有到医馆才有得拿。好在她早已有准备,对于上京的医馆,她大致还知道方向,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起了个大早,再一次操起她的旧行当,毕竟做过很多年,手法还是熟练的。她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最普通的乡下大婶,留意了一下神态举止,直到觉得没有任何破绽后,她才鬼鬼祟祟地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爬墙出去。
沿着记忆往前走,过路的人看了她一眼,都不会再多看一眼,这个年纪的乡下大婶,随地可见,再平凡不过。
上京很大,也很繁华,尽管是六月天,清晨中的街市仍是热闹非凡。因为心中一直有事,从未真正漫步在街头过,江南烟波浩渺,晨景如画,风里带着醉人的味道,别有另一番风流气象。
若不是她怀有目的,她真是眼睛都要看花了。
收起闲心,她飞快地走过大街,朝东一拐,她警觉地感到背后仿佛被人盯视着,她蓦然回头,身后都是忙碌的人们,哪里有人看她。 她有些疑惑,难道是疑心出暗鬼,因为紧张,自己吓唬了自己? 她小心的往前又走了一个巷子,在拐弯处突然转身,身后仍是空无一人。
她不可谓不小心了,可能真是紧张过度。就她这身装扮,就算是楼少,只要不与楼少相对视,相信他也不见得会认得出来。
放下心来,她笔直走到一面很高的白色围墙附近,再走几步便是一扇门,门口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灰衣少年,唇红齿白的很清秀。风铃顺着少年往上看,在他头顶上横着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曹记诊堂。
这就是她早先相好的地方,之所以来这里,皆是因为这地方偏僻,而且生意并不是很好,就算她在这里拿了药,别人记得的也不过是一个乡下大婶而已,绝不会想到一个年轻姑娘身上。
尽管宽慰了自己的心,她还是浑身僵硬的走过去。那个少年见有生意上门,立即笑吟吟地迎上,连声问候:“这位大婶快请进,不知要瞧病还是抓药?“
风铃略来腼腆地瞄了眼诊堂内,里面沓无人迹,长松了口气,逼厌着嗓音说道:“先找大夫瞧瞧,再抓药。”
少年点了点头,便将她请了进去。风铃四下确定性的再一打量,估摸着这间诊堂现下无人,正心下暗喜,忽然闻到一阵药香,紧跟着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大婶子请坐,不知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先让我给你切切脉。“
她一回头,就见一个的年轻人笑吟吟地立在后面,他穿着松松的青色长袍子,看上去又慵懒又俊秀。这个人。。。。。。她惊得面无人色,忍不住连步后退,天下如此之大,为什么让她一出门就遇上了最不该遇上的人?
无心道长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笑道:“大婶子小心点,若是摔倒,你肚里的胎儿可要不保。”
他的这句话更是让风铃差点背过气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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