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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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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开朗的人,明明那么 丰(书)富(网) 的表情,可面对挫折时,她只有浅浅的笑容,不怨不燥,更没有表现得歇斯底里。
他忽然觉得自己没能为她挡去那几巴掌而后悔,他为她在面对朱夫人时仍能扯着嘴角绽开笑容而悲哀。这些情绪一时间仿佛化为一只无形的小手,在不断拉扯着他隐藏最深的那根心弦,一个从未曾想过的问题竟跃于他的脑海之中,他的心渐渐热了起来。
他做事从来不是只凭直觉率性而为的人,但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子,竟让他有一股想不计利益后果愿意为她付出的冲动,在往日这是一种让他嗤之以鼻、认为最幼稚的行为,他如今竟开始趋之若鹜。他此时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自己,因为是她,这一切绝对值得。
第二十章迎亲(修改版)
花千雪从一棵树叶茂密的大树上悄然跃下,一挥手,两个灰衣汉子自墙头掠出。
“你们两人跟上前面的马车,我随后会跟来。务必一路留下暗记,千万要记住两点,第一,若是路上有人想对马车上的女人使什么手段,格杀勿论;第二,到了辰州地界还不见我来,就使尽一切手段阻止他们进城,听清楚没有?”
两个灰衣汉子恭敬地抱拳:“听清楚了,大公子尽管放心。”
花千雪点头:“好,你们快去赶上那辆马车,千万别出了差错。”
“是。”两灰衣汉子领命飞奔而去。
花千雪回到客栈,花千花已经焦急地等在他房里。他一见到花千雪推门进来,顿时一蹦而起:“大哥,有没有退掉?怡春院那边我已经要方常山去办了,玉佩拿回来不成问题。就只担心着朱掌门那一头,情况怎么样?”
花千雪缓步进去,慢悠悠道:“急什么?我自有安排。”
“怎么不急?爹都把迎亲队伍赶到了城外,再不急就要被方伯押着去接亲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方伯已经通知他,花老城主因等不及,早早就把迎亲队伍赶上了路,现距高阳城应该已经不远了。
花千雪不紧不慢地说道:“千花,大哥问你一句真心话,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这时候了大哥还不慌不忙,花千花急得青筋直跳,但大哥就这性子,他只得点头道:“大哥有话只管说,还跟我客气什么?”
花千雪笑问:“你真的不想娶朱云云?”
花千花头摇得像拨浪鼓:“大哥你就不要开玩笑,此事千真万确,不管是朱云云还是李代桃僵的人,我都不想娶,我只喜欢封小姐一人,我是非她不娶。”
花千雪沉吟了一下,又道:“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秋叶门的婚我没准备退,既然你不愿娶朱云云,那就让我来代吧。”
花千花大吃一惊:“为什么?大哥之前不都是说不想成亲的么?现在怎么又改变注意了?”
花千雪此时不由又想起那双乌黑晶亮的眼睛,恍了一下神,才轻笑道:“遇到不同的人当然要做不同的决定,不要多说了,到时候就让我带人到秋叶门去,你就在这里呆着。”
花千花突然伸手一摸花千雪的额,惊道:“大哥,你没什么事吧?之前推三阻四不想成亲,现在又急巴巴地恨不得马上就成新郎倌……”
一把拍开他的手,花千雪懒得理他的一惊一咋,任他留在原地,亲自和方伯去城外等迎亲队伍。
当夜,迎亲队伍到。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高阳城迎来了最热闹最庞大的迎亲队伍,人们都站在街上争相观望。天下有名的南海花城终于来人迎娶高阳城朱掌门之女朱云云,这个消息如长了翅膀般,一时间传遍大街小巷。淳朴的人们个个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甚至比他们自己成亲时还要高兴上几分。能让南海花城的二公子成为高阳城的女婿,对于整个高阳城里的人来说,都是一件脸上份外添光的事。
就在这一日,人们目睹了朱二小姐身披大红嫁衣,头盖红巾,袅袅婷婷地被一个卓尔不凡、面目俊挺的年青公子迎上了大红花轿。
朱掌门和朱夫人更是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自今日起,秋叶门在高阳城甚至江湖中算是有了小小的名气。这一天也是他们盼望已久的一天,这一天的到来终于让他们感受到了一丝扬眉吐气地痛快。
人头攒动,鼓乐号声震天,鞭炮声噼里啪啦响遍半条街。看到欢颜大笑的朱掌门已没有往日的卑微之色,可谓是羡煞了一干人。
直到庞大的队伍吹吹打打消失在城外,朱氏夫妇仍被众人围在路口,欣然接受着四面八方如潮的恭贺声……
*
山风从吹开的窗帘里蹿进来,既清新又好闻。
风铃斜靠在马车里,走之前那个假仁假义的老爹已经给她解了穴,但此时仍浑身绵软无力。
想起之前瘦高个塞给她的那颗药丸,她不会傻冒的认为他给她吃的是颗神力大补丸。也不知这药力会不会消散。
在路上行了两日,家福说距辰州已经不远了,便打马先行去辰州大小姐家报信,只留下他们三人在马车上前行。
这两日风铃感觉四肢都有了力气,虽然不能飞快的奔跑,但要悄悄地跑路应该是不成问题了。没事的时候还会想到花千雪,眼看快到辰州,都还不见他的踪影,分明是个骗子。
这日马车已行上了一条官道,风铃吃饱喝足,抱着一个棉枕头假寐,忽听后面蹄声大作,有人大声叫道:“程风镖局,各位让道。”
镖局,押镖?
据说这是一个非常有风险而热门的行业,属古代一大特色。风铃把车厢的帘子一撩,探头朝后一看,果然见到烟尘弥漫处,大约二三十人围在两辆大车周围,一色的短打扮,虽是风尘仆仆,但个个都抖擞着精神。
吴扒皮将马车停至路边,为这群人让道。
直到车队渐已远去,吴扒皮又将马车赶到了路中间。
只是还没行多远,忽听前面传来尖锐的哨声,吴扒皮立即将马车停下来:“不好,前面有人在劫镖,我们快后退。”
风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混水能摸鱼,她一直等待的逃跑最佳时机到了。
她把头探出车外一看,果然前面一群黑衣人围着镖车打杀起来,吴扒皮待调转车头,却被一个身手敏捷的黑衣人瞧见,立即杀气腾腾地提刀而来。
吴扒皮二人车头没转过来,已经与那黑衣人斗在一起。
简直是天助我也。风铃趁他们相斗甚酣,左右一看,往地上迅速的前滚翻,滚至草丛边,然后立即身如脱兔,飞快的向路旁树林子里奔去。
她扒开齐腰深的草丛,躲躲藏藏地在里面滑动。
忽然,她只觉脖子一凉,一柄雪亮的刀竟神鬼不觉的抵在了她脖子上。
她缓缓顺着刀柄往上看,一个黑巾蒙面人站在他面前,他手心里摊着一粒恶心巴拉似黄屎的药丸子,冷冷地递给道:“吃了它。”
风铃颤抖:“我为什么要吃?”
“你不吃我这一刀就可以要了你的命,吃不吃?”
此人一身杀气,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小命最是珍贵,风铃磨磨蹭蹭着,黑衣人手上一紧:“快点。”
有血从脖子上沿着刀口流了下来。风铃苦巴着脸,眼睛一闭,将药丸做了个吞咽动作,黑衣人见她药已下肚,立即把刀收了起来,道:“这是一粒至毒的药,十天之内若没有解药你就全身糜烂,一月后你身上就只剩一堆枯骨。”
风铃脸色一白:“你想要我给你做什么事?”
“你很聪明,”黑衣人从怀里摸出一块黑漆漆、只有小儿掌心大的东西递给她:“把它戴到脖子上,十天之内,把这个东西送到柳树镇的玉和堂张掌柜手里,他会给你解药。”
风铃忙不迭点头,将那块怪东西上面的丝线展开挂在颈子上。
黑衣人似乎对他的药丸很放心,也不担心风铃不按他的话做,二话不说,就飞奔而去。
等那人一走远,那粒黄屎从她衣袖里滚到掌心,“呸——”的一声,被她扔得老远。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还没待她走两步,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又被人砍晕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雾红。
晃了晃头,细一观看,她几乎处在一片红色海洋中,红锦帐红凤床,红箱柜红桌椅,一对红红的龙凤烛燃得正旺。
这分明是一间新房,难道就在她不醒人事的时候,仍是让大娘的人抓住,如今竟被人押着与个糟老头拜过堂?
第二十二章再砸楼少
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穿着大红嫁衣,不用怀疑了,她果然被人赶鸭子上架,稀里糊涂把堂拜了。
不过很奇怪,这四周竟是了无人息的样子,非常安静。风铃一骨碌自床上爬起来,扯掉身上大红衣裳,趁这里四下无人,赶紧跑路。
奔出喜气洋洋的新房,前面隐隐还有热闹地喧哗声,夜色中,一阵凉爽的夜风吹来,酒菜飘香,这座似乎非常大的院落整个都正陷入一片红色的畅然喜气里。
她挨着墙角奔到一堵甚为高大的围墙前,目测一下高度后,退后十来步,搓了搓手心,一个快步助跑,她两手已攀上墙头。
跨坐在上面,她得意地笑:“你个老续弦,咱们无缘,拜拜啰……”
“砰--”
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掠来了条人影,飞跃上墙头时又突然摔了下去,吓得正得意洋洋地风铃一个坐势不稳,也从高墙上往下倒载。
在自由落体的短暂空间里,她怒火喷薄,是谁这么没公德心,竟在半夜里吓唬她脆弱的心灵?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砸中了什么,反正没落到地上,下面有块肉垫子,应该是那个吓唬她比她更倒霉的鸟人。
风铃想先爬起来,但好像受惊过度,手脚有些僵硬,被她压在身下的人似乎也受惊不小,他一句话也没有,连哼都没哼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受伤?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略粗的气息中,明显感觉到是一个男人。
被压的人不急她也不急,慢慢地调整放松身上的肌肉,轻声笑道:“虽然你惊吓我不对,不过你这块肉垫子还不错,好歹也没让我受到很大的伤害。”
墙内已有人大叫着新娘子跑了的呼声,正向这边寻来。
终于下面的人说话了,声音居然有些熟悉,带着一点少年变音时的粗嘎:“风铃大姐,你再不起来的话,里面的人就要追出来了。”
叫她的名字?风铃一呆,脱口问道:“你是谁?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难道她有那么好运,已经找到了组织?
“我不知道二十一世纪是什么地方,”身下的男生憋气地苦笑:“大姐要是没事的话,请先起来说话。”
里面的人声越来越近。
风铃可不愿被抓回去当什么新娘子,身上的肌肉也不僵了,一跳而起,不假思索,拉起地上的男生好言相劝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半夜从别人府里偷蹦出来,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所以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借一步说话。”
当下不由分说,拖起他的手就跑,这个人明明认识她,还说不知道二十一世纪是什么地方,有鬼,绝不能放过他。
除了天空一弯月牙的悠悠清辉洒满大地外,四处街灯稀疏,已是夜半时分,灯疏人淡。风铃拉着那人狂奔,直到她气喘吁吁,回头一看,后面的人跟没事人一样,心平气和,没有一点喘粗气的迹向。心里暗呼,男性的体力就是不一样。
咦?这人好面熟,她再就着月色定睛一看,MGD!是前些天遇到的那个小鬼!
此人确实正是楼少。
他端端正正地站在月色下,也不出声,清清冷冷地,任她瞧。
风铃看他那不羁的眼神,微挑的眉眼,修长偏瘦的身材,如冷月般的气质,竟给她一股压倒性的重力。忽然感觉喉咙里干干的,她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所以不小心又把你压了一下。”
“压了一下?”楼少看着她,有些气结,“我觉得你若知道是我,也会照压不误。”
风铃摇手,赶紧否认:“怎么可能,姐姐绝不会是如此卑劣的人。”
第二十三章不让她走
楼少分明不信。
风铃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脸上笑得春光灿烂,轻道:“你怎么会从墙头摔下来?”
话出口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只是想赶紧转移话题,不过看到他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她才惊觉自己问错了话——从墙上摔来本来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啊……对不起,你当我没问。”她也绝对没有要再提他被压的事的意思。虽然砸在他身上比摔在地上'炫'舒'书'服'网',但她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
楼少暗哼了声,半晌才缓下神色道:“我掠上墙头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拜拜二字……”
风铃一怔,立即回过神来,终于忍不住抚额大笑:“你的意思是说,因为知道是我,然后才摔了下来,那么,请问你到底是受惊过度还是欢喜过度?”
楼少看着她嚣张的笑脸,反问:“你认为呢?”
风铃凑近他,直逼他双眼:“我看两者都有之,说不定欢喜还多过惊吓,我说的对不对?”
楼少玉琢般的脸颊微红,他怎么忘记了这女人毫不忌讳的说话方式。
风铃得意地笑:“就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今天果然又一次见证了我的无穷魅力。”
说完,她就提步准备走人,才一抬步,忽然又回身不怀好意的笑:”忘了告诉你,拜拜是再见的意思,我们现在又要说拜拜了,小鬼。”
还误以为压住了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同道中人,想不到是他,不必与他再多费口舌,此时应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其实心里还有另一层顾虑,那把小剑被花千雪抢走,若这小鬼这时候开口要还剑,她拿什么还人家?连那颗耳钉的事也不敢提,就准备在他还没记起此事的时候先溜。
楼少在她迈开第二步之前一把扯住她手腕,微微笑道:“慢着,在你走之前,我还有个问题要问。”
“什么问题?”风铃顿身,若他问小剑的事就抵死耍赖。
“你上次答应等我,为什么趁我不在就走了?”
好啊,这一直是一件令她觉得非常窝囊的事情,他如今还好意思问。风铃笑眯眯道:“你回家去问问你的手下是怎样用刀抵住我脖子的,我不走难道等你来收尸?”
她最后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楼少若有所思,对她的咬牙之恨全然不察,轻“哦”了一声后,才道:“对不起。”
风铃毫不客气地伸手拨开他,冷冷道:“话问完了,我要走了。”
楼少没让开身子,风铃恼怒,用双手推他:“你没听见么,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楼少一把握住推他胸口的手,在她身上巡视,忽道:“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子?”
“关你什么事?”风铃抬脚就要踹他,楼少抽出一手拍在她脚上,疼得风铃单脚直跳。
楼少的两手越握越紧,挑眉道:“衣冠不整,不宜到处行走。”
风铃又疼又怒,大叫道:“你管我,我也是穿得整整齐齐,又没露胳膊露腿,想我以前都只穿背心短裤在大街上走也没谁说什么,今天倒被你这小鬼说教,简直是岂有此理。”什么叫衣冠不整,她现在身上穿着白色中衣,这种包裹严密的服装在她看来实在正常不过。
楼少脸色骤然一沉,眯起地双眼里射出凉嗖嗖地冷芒。
风铃暗吸口冷气,她忘了此人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主,也不知他生活在什么环境中,可能从未被人吼过,看来她触犯了人家的逆鳞。她眼珠子四下飞快一转,周围并不见什么闲杂人等,貌似他的众多手下没来,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这种喜怒无常的人,真的很可怕,她不由软下声音哀求道:“我真有很急的事,请你放我走吧。”
楼少两手包握着她的手,意幽不明的静静凝视她,好一会,眼角才慢慢露出笑意:“你在怕我?”
阴转晴,吓死人。真是无语。这时感觉握她的那双手越来越热,想不到小鬼还蛮热力四射的,风铃渐渐停止了挣扎。
似乎感应到她的异样,出人意料的,楼少竟突然松开她的手,低笑道:“这么晚了,你准备到哪里去?”
风铃赶紧收回手后退几步,不敢再对他大声呼叫,温声细语地说道:“我现在麻烦缠身,先找个地方躲灾。”
“我发现每次见你都是你逃命的时候,不过相遇既是有缘,不如这样,干脆我请风铃大姐喝一杯,我也是个不怕麻烦的人,你的麻烦事我会一并帮你解决,如何?”
风铃迟疑了一下,想起上次紫衣少女那把雪亮的弯刀,仍心有凄凄焉,他本身就是一个要命的麻烦,还是算了,但也不好太直接的回拒他。
她故作认真地想了想,才道:“你年纪还小怎能喝酒?到时候你爹娘骂我教坏未成年人,我岂不冤枉,这酒还是等你长大了再喝。”
话音未落她就试图绕开他,走两步见他没拦,赶紧甩开双腿大步向前。
楼少暗自一笑,身形轻忽旋起,如一只雄鹰般又落到她前面。脚下跟着她的节奏往后退,嘴里快声道:“你可以放心的和我喝酒,第一我没爹娘管我,第二我现在很受伤,你这样走了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表现。”
他怎么好像在耍无赖?风铃停步,有些无奈道:“你没爹娘也并不代表你能喝酒,而且我不知道你很受伤关我什么事?”
楼少奇道:“我记得风铃大姐拿我小剑的时候说过要补偿我的,你这样冷冰冰,怎么抚慰我受伤的心?你若是在敷衍我,会非常打击我以后跟人交往的信心。”
她好像有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他有受伤么?看不出来。但一听他提到小剑心里就有点虚,若不答应陪他,他会不会硬是揪着她还剑?风铃顿时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先不能太得罪他,等从花千雪手里拿回了小剑再理直气壮向他换回耳钉。眼下这小鬼如此难缠,不如用两杯黄汤将他灌倒了再走不迟。
心里已盘算好,于是她叹声道:“姐姐现在是个麻烦人,是怕连累到你,算了,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走,喝酒去。”
楼少几不可觉地轻扬了下嘴角,自他身上脱下外衫硬是披在她肩上后,不容风铃反抗,牵起她的手往大街的另一头走去。只转得一条小街口,两人就进到一座深幽的院子里。风铃稍一打量,这座庭院富丽而不失庄严,而此时淡月中悬,树影婆娑,暗香浮动,令人心底为之一静,好一处绝佳饮酒所在。
第二十四章
此庭院中清幽静谧,有几处窗口亮有灯光,隐有人影晃动。楼少径自将她带进一间雅室,待她落座后便出去了。不一会,一阵轻盈地脚步声传来,一个清秀白皙地女孩子端着茶盘走了进来,见到风铃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她,将两杯清茶放在风铃面前的矮几上后,才轻轻地抿唇一笑:“少爷去安排酒菜了,请姑娘稍候。”
别人都称小鬼是少爷,风铃此时不由有些好奇起来:“你家少爷到底是什么人?”
女孩子仍挂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道:“我们这里的人都只知道叫他少爷,只有燕爷在的时候他才稀少的到这里来几次,今天凑巧燕爷还没回来,想不到少爷却来了客人。”
“原来你也不知道,”风铃也不觉失望,细一看女孩子有些惺忪的双眼,不禁有些过意不去:“这大半夜了,还将你们吵醒,真是抱歉。”
女孩子柔声道:“姑娘别这么说,我们这里一向冷清,有客人来自是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想睡觉。”
好一个淳厚的丫头。风铃也柔声的自报家门:“我叫风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秀雅,风小姐可以叫我小雅。”女孩子温柔一笑:“你应该是少爷的女人吧,不然少爷也不会带你过来。”
风铃正端着她送来的茶水喝,顿时一口水呛住,捂着喉咙连声咳嗽。
秀雅不解地看着一脸激动的风铃。
“小雅出去吧,等会酒菜好了记得端过来。”楼少地声音在门口响起。
秀雅看着仍咳嗽不停的风铃:“可是……她……”
楼少看着脸色咳得通红的风铃,轻笑:“不要紧,只不过是有些话容易引人咳嗽不止,等会就好了。”
还是这个小鬼善解人意,风铃停止咳嗽,顿时无限感激双眼闪闪动人地望住他。
秀雅似懂非懂,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游移了两下,才转身带门而去。
这院子里的人办事效率相当高,酒菜很快就被秀雅端上来,就连水果糕点也送来不少,风铃实在饿得不行,也不客气,拿起糕点就吃,一送进嘴里,才发觉糕点又软又滑又甜,好吃得要命,一个人吃了个肚饱肠圆。楼少笑吟吟地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她一咕噜就喝了下去,惬意的长舒了口气。
见她终于告一段落,楼少为风铃斟上一杯酒,开门见山地问出他的疑惑:“大姐多大了?”
“今年腊月就满十九,”风铃双手接过酒杯,有个词语她听着很不爽,她已经忍了很久。轻沾一小口酒,装作毫不在意地慢慢笑问:“你一直叫我大姐,有没有觉得把我叫得……有些老了?”
大姐大姐,她眼前浮现一个中年妇女慈祥的轻拍着某人的后背,正安抚着某人的场景。
楼少执壶为自己倒酒,语气不急不徐道:“我家里已有一个姐姐,为了能区分,我觉得还是叫你大姐好,莫非你有些在意。”
风铃脸上一僵,他是不是故意的,没有道理连她话里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好吧,她承认自己比他大,但也还没到要担当那种奇怪称呼的地步。
她一口灌下杯中酒,竭力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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