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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难追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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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少盯着她的步伐,眼神渐渐变得赤红冷冽,从齿缝间一字一吐:“站住!给我站住!”
风铃感受到他的怒气,却宛如没有听见他的话语,头也不回,继续沉缓的迈动着步伐。
“不准走!你没把事情说请楚不准走!”在这一瞬间,楼少双眸中燃烧出炽热狂野的火焰,浑身紧绷着向她冲去,压抑的情感陡然间渲泄,失声的吼道:“既然你对我祖父在钱门关设计你有恨为什么不说?既然他陷害你,过后为什么不让燕大哥来告诉我?如果你来告诉我,我早已与你远走高飞,为什么到头来因为这些事而将我弃如敝展?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我不准你走……”
不顾她的挣扎,他狠狠地将她揉进怀里,急促的喘着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的这一套说词。
风铃推着他,却哪里挣得过他,尽是徒劳的推揉着。
“你们亲热够没有?这般卿卿我我难舍难分,表演得可真精彩。”
正在僵持着的两人僵住,回头向头顶看去,一个身着蓝色纱衣的女子慢步走到金属室门口,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
“苏染尘?”风铃脱口而出叫出这个女人的名字。万没料到在这个地方会见到这个也消失多年的女人。
楼少眼里的狂热依旧,抓紧风铃的两臂,眯起眼,语气不善的朝苏染尘问道:“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染尘身材纤细,皮肤光洁,容貌依然如初,此时她水眸如能滴出水来,幽怨的盯着楼少,“你们可以来,就不许姐姐来么?”
“随便你。”此时楼少顾及不到她,紧紧拽着风铃,将她往下面拉。“走,我们出去说。”
“你们以为这里是你家菜园子,可以随进随出么?”苏染尘站在上面笑得花枝乱颤,转而又如一个高贵的公主般一步一步优雅的拾阶而下,“不要痴心妄想了,如今这座神宫已经跟个铁笼子一般,进来了,谁都别再想出去。”
楼少顿住,问风铃:“你是不是凭紫虚玉进来的?”
苏染尘的突然出现,让风铃嗅到一丝诡异的气息,她不再挣扎,顺着楼少的步子停下,慢慢摇头。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用紫虚玉进来?那宝贝可在我的手里。”天光下,苏染尘手里果然拿着一块紫气蒙蒙的玉,老远就能感觉到上面的冷森之气。
感受到危机的楼少终于沉下脸问道:“既然玉在你那里,为什么我们都能进来?”
“真是个傻问题,为了能把戈儿引进来,姐姐可费了不少心思。从让你的部下发现你心爱女子的身影,让人把你带来凤翔山,再到你捡到一枚黄金戒指,一直到你摸索铜门的时候我悄然开启进地宫的机关,这一步步可真不容易。不过对付你,也只有利用这个女人才做得到,还真感谢她了,哈哈……”
楼少不动声色,“把我骗来这里,目的为何?”
“戈儿怎能明知故问?姐姐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却一直装个傻子不懂我的情意。眼看姐姐年华渐渐老去,青春不再,总也不能再痴痴坐等。想这地宫乃神仙之居所,只等得今日午时一过,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岂不美哉?”苏染尘越走越近,从她身上飘来一缕淡淡好闻的香气,温柔如水的目光从楼少身上移开,斜睥着风铃,“不过在这之前,这位不请自来的女人很碍眼,我想……你是不是应该自动消失呢?”
“你的意思是先杀了我再让你们成其好事?”风铃此时已听出了一些端倪,忍不住问了一句。
楼少楼着她的肩,淡淡道:“她在痴心妄想。”
苏染尘并不恼,只是“咯咯”笑个不停。
风铃皱眉,问楼少:“你是听说在凤翔山发现了我的形迹过来找我的?”
楼少微了下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一下,抓起风铃的左手看去,无名指上依然戴着一只与他那只相配的戒指,脸色越沉,从怀里又拿出一枚在草丛中捡来的戒指,三只戒指,一摸一样。两人不由为这多出的一只戒指心惊不已。
楼少当初找工匠做这对戒指时,其实是按着风铃的要求做的,除了款式是花色不多的多面棱角外,在内里,还刻有只有她认识的字符:love,而他捡的这枚,竟也有这样的字符,苏染尘是如何做到的?
苏染尘在距他们只有三级的地方停下,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轻挽着耳际的发丝,“你们不要用这种难解的眼神嘛,让我来告诉你们也无妨。那时候小童说你们戴了一模一样的戒指,我自然要好奇了,且想到有朝一日说不定能拿你们所谓的订情信物来做点什么,干脆就直接去找了做戒指的工匠,那工匠见钱眼开,二话不说就同样为我打了一只,很简单的事,想不到真就派了用场。”
风铃问道:“那你又怎么会有紫虚玉,当初不是让花家押送出去了么?”
苏染尘看着她,好心的解释道:“这一点啊,以前忘了告诉你们,当初让花家押送的紫虚玉是假的,真的一直由我保管着,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让那些贪婪的人着到呢?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是不是?而且看那些人争得头破血流,打得不亦乐乎,真是开心死我了。”
风铃觉得这个长得貌若天仙的女子变态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杀人放血她很开心?是不是有心理障碍?
接着她又问了一个问题,估计这时候认为胜券在握的苏染尘会言无不尽,“那么我进来呢,也是你故意放行?”
苏染眼里也有一丝迷惑,想了想,“这倒不是,估计这机关有点问题,进进出出次数多了,有点失灵吧,才让你摸了进来。”
闻言,风铃与楼少此时竟然非常有默契,互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身向下面走去。
“你们不要徒劳了,下面青铜门已经关紧,没有我的紫虚玉,你们休想出得去。”苏染尘一点也不担心,也跟在他们后面慢悠悠的住下走。
就算没有真正的紫虚玉,风铃现在已经有把握能离开这个地底神宫,门上那个英文字母的开关,估计苏染尘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个地底神宫完全就是为她而设,她想进便进,想出便出,不会有半分阻碍,就让苏小姐一个人在那里去得意吧。
其实当中她还有一分好奇,这座人们口中的地底神宫,特别是顶上的那间透明屋子,在她看来就像一个装配着精密仪器的发射器,可惜刚才她只是惊鸿一瞥,并未看清楚。怎么说呢,有点像以前看《寻秦记》里的那一种,难道她的穿越并不离奇,早有一种力量曾经来过这里并留下了它,便于后来穿越者不致迷失在此而通过它又发送回去?
这个问题让她越想越好笑,如果通过这个仪器能回去的话,她是连这个身手一起回去还是灵魂分离回去?如果是灵魂分离回去,那么她在现代的身体呢?如果别人判断身体死亡已火化了,灵魂该往哪里去?会不会真的就成了无主孤魂游历天地间?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她越想越有趣,心情竟也轻送不少。等把这一世的事情处理好,在这个身体将无救的时候,她是否考虑来这里试试运气?
“风铃,你有办法出去对不对?”不知不觉已到了底层,幽黑的通道内,楼少已点燃了火折子。
风铃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道:“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巳时。”
想通了一些事的风铃竟已不像之前那样悲观,示意楼少将火折子往铜门那边照,淡定道:“我不敢肯定办法的对错,但是我们必须尽快出去。如果午时一到,这里将起的变化谁都不会知道,而且燕大哥还在外面找你,有什么事都等见了他们再说。”
这时,从铜门那边似乎传来重物撞击声,闷闷的声音震得人耳鸣不已。
楼少伸掌贴住门,感受到更巨烈的震动:“有人在撞门,会不会是大哥在外面?”
“可能,他约了雪一起来,应该是他们在外面。如果我不是抄近路,或许我们三人会一起进来了。”微弱火光下,她边说边摸。
楼少默然不语,只是看着她轻易摸了一处鸟兽,按了一下,听到扎扎声,再在下面按了一下,扎扎声更大,两人在扎扎声中迅速后退十来步,铜门缓缓向旁移动,天光霎时射了进来,不过整个天空全是雾蒙蒙的,能见度最多不超过二十来步。
而他们看到门口的情形,不由一呆。
在铜门轨道外,坚硬的地面已经被利器挖出了一条深约五公分的石槽,石槽里并排放着十来颗黑不溜秋的小球,燕飞天和宫千雪以及几个猎户打扮的汉手站在十多步开外,正惊愕的望着他们。
“大哥……”
“雪……”
两人叫声未落,那几个猎户打扮的人齐单膝跪地激动的呼道:“皇上……您总算出来。”
“你怎么也在里面?”宫千雪看着风铃失口问了一句,转而自顾一笑,将手里还握着的小黑球递给燕飞天:“人已经出来了,看来我们的霹震弹已经用不上,收起吧。”
燕飞天收好霹霉弹,对里面的两人说道:“快点出来,这座山头埋了好多炸药,而且雾太大,迟恐有变。”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两人也觉不对劲,赶紧向外奔去。
“谁敢出这座门,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苏染尘腰侧抱着一个木匣子,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直到下了最后一阶,才停住,冷笑道:“以为打开门就可以走了,没那容易!”
楼少在门口停住,转身皱眉着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苏染尘道:“不想怎样,要求很简单,你留下来陪我,等到午时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像多年前的飞天美人一样,脱离这个丑恶的世界,当一对神仙眷侣。”
楼少忍不住嗤笑:“想当神仙你自己当,我没兴趣。”
“没兴趣也要有兴趣,你可以看看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一块黑气如蛇一般在那里壮大?”
楼少不用摸,早就发觉胸口的异样。“那又怎样?”
苏染尘脸色泛白,生气道:“你中毒了,这毒也只有我能解。”
“中没中毒我比你更清楚,而且也不关你的事。”
苏染尘只觉他不理喻,终于不顿形象的大叫道:“你不要以为你机警就不会中毒,之前你拿的那枚戒指里就浸满巨毒,你把它放在衣襟里,你的体温慢慢让毒蒸发进入你的肌肤再入心脉,再经过我身上的特殊香料一诱发,你只要敢出这道门走不出百步,马上就会毒发身亡,绝对无药可救,你不要命就试试看。”
外面的几个汉子神色惊惶,燕飞天沉着脸,浑身冷气迸发,握紧拳随时准备对这个可恶的女人发起致命一击。宫千雪眉目不动,眼神却在四下打量地势,脑筋迅速转动着,他并不认为处心积虑的苏小姐仅仅只对楼少下毒。
楼少冷笑了两声,转身要走,风铃拉住他,压低声音道:“不要拿性命开玩笑,如果她只是要留下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开这道门吗?因为我怀疑这座神宫里的仪器根本就是一个时空穿梭机,机器发动后,到达的地方可能就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
楼少挑眉:“那你和我去吗?”
“我说了只有我们两人去,”苏染尘有了丝喜色,指着风铃插言道:“至于她……我早说过,她很碍眼,必须消失在我眼前。”
楼少不耐烦的拉起风铃回道:“那我们无话可说了,走。”
苏染尘突然拔高声音,“你们没有选择!只要敢出这道门,我苏染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定要你们所有人休想下得了这座山。”
尖利的声音并未留住楼少的脚步,当风铃回头时,只见苏染尘放在腰侧的匣子已被扔到地上,正冒着可怖的火星,而她也以极快的速度面目狰狞的向楼少扑来。
“小心一一”
“小心一一”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发生在一瞬间,苏染尘拦腰将楼少抱住,楼少奋力将风铃掷出,“接住!”
接着是一阵轰天巨响,震彻山谷,风铃只觉被强劲的气浪推拥着,身体不断以向下之势翻滚,炙热的气浪将她卷得几欲窒息,然后是昏天黑地的烟灰席卷而来,她的身体在撞击到一块山石后,突然又被一个温热的身休紧紧环住。
两人的身休仍被气浪推着朝下翻滚,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乎都在颤动,浓雾弥漫的天空,出现一大团光芒的地方,各种各样的光芒,正如烟花一般,四下迸溅。
终于,翻滚的人撞上一株巨大的树,停住,那人扛着她急速飞跃,爆炸声在他身后不断传来,而高空中那种绚丽耀目的光彩四下飞射,全是许多碎成了片片的金属,带着高热四下飞溅。
那是前所未所的色彩,近乎梦幻的,难以形容,甚至是难以回忆的色彩。
当所有的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天地间突然传来一声如断裂的琴弦般发出的凄厉呼声:“清戈一一”
|派派嬷嬷娃娃手打,|
第一百四十五章 逝去
四周都是叮叮当当声,树叶纷纷扬扬,一个少年从矮枝取下一串风铃,并不回头,只是拿在手里拨弄。
风铃走过去,轻唤道:“清戈。”
少年转过身来,深如大海般的眸光,轻轻一扬,攫住了她的眼睛,露齿微笑。
“你来了,你看,”他摇晃着手里的金铃,叮叮终终声不绝于耳,只听他柔声道:“你就是风铃,风铃就是你,多有趣。”
她抓住他的袖手,要从他手里扯下金铃,“我不是风铃,风铃也不是我。”
他把金铃举得老高,笑吟吟地看着她,轻道:“真是个傻子,你拿走了我的风铃,谁来陪我?”
她喉中一阵苦涩,眼泪不由自主就掉了下来,死死拽住他的手,低声道:“金铃给我,如果你一个人很寂寞,你等着……不要走得太快……我马上就来陪你……”
他笑得戏谑,帮她抹眼泪,“好,我等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她再要去抱他,他已经哈哈大笑着摇晃着金铃大步离去,她大叫着让他别走,他却越走越快,转眼消失在视线中。
风铃一个机伶,猛然惊醒,遍体冷汗。只觉脸上冰凉冰凉地,抹得一把,全是湿热的泪水。
“醒了么?”昏暗中一只手伸过来,摸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拿一块巾子在她脸上擦,她惊恐的一把推开,那人低声道:“别动,你全身上下都是伤,再动的话又要崩裂。”
“雪?”风铃神志渐渐回复,脑海如放映机般回放着那揪心的一幕:楼清戈被苏染尘抱紧,在爆炸声响的前一瞬,他将她掷出去,随后……他与苏染尘的身体被强烈的爆破气浪迸裂成碎片,在无尽的粉尘中默默飘散。豆大的泪珠又自滑落,仿佛无穷无尽似的。
昏黑中一只手帮她轻拭着,他轻叹道:“不要想太多,如今事已至此,一切,只有向前看。”
风铃靠着那只手一动不动,宫千雪又道:“我和他手下几人方圆几里搜查过,那座地底神宫已彻底被毁掉,他的布片衣角都不曾找到一片,我只有用坛子将沙土装得一些带走。”
风铃更是悲从中来,宫千雪抽回手,缓缓身起,点亮了烛火。室内顿时大亮,执烛之人清俊而又憔悴,深幽的眸子沉寂如死水,正是与风铃劫后余生的宫千雪。
他手里托着一只黑漆漆的坛子,放到风铃身边,说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希望你能一路/炫/书/网/整理好情绪,心儿还在西越对你翘首以盼,切记,一切都要以他为重,不可违背了你的初衷。”
风铃把冰凉入骨的坛子抱入怀,胸口不断涌动的气血却令她再也咳不出任何东西。五年分离,最后换来的仍是难以挽回的死别,不是他面对失去她的痛苦,就是她要面对失去他的心殇,两人的这一生似是前缘早定,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命运的捉弄。
但是所有的情爱,任何的心的羁绊,都应该要深深地埋藏,已经太累了,承载不起太多的东西,生命是如此薄弱,活着的至亲血脉的人,是否才是她仅余的牵绊?
宫千雪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的侧脸怔然不动,从什么时候起,她哀婉的眼神若此时般深刻,宛若一根根针尖刺入心底般难受?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清澈灵动,与此时的沉默已是天然之别,是什么事情,让她一点点的改变如此之大?却又让他情不自禁,被伤的心湖一次次的泛起涟漪。
他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把她的忧伤尽收入怀,揽住,轻叹着要一一帮她慢慢抚平。
两人一直都在赶路,马车由开始的破旧不堪,到后来逐渐被换得宽敞舒适。
昏昏沉沉的风铃时而醒转,抱着黑漆漆的坛子发一会呆,然后又会昏昏沉沉的睡去。有一次醒来,察觉到宫千雪单薄的衣襟上从里面渗出了血丝,渐渐晕染开来,坐在车厢门口遥望一路景致的他自己却未发觉。风铃将他唤回车厢内,要解开他的衣襟查看,宫千雪先是不肯,风铃坚持,执意将他的上衣完全解开。
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触目惊心,胸口还好一些,而背部,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血肉模糊的,有的地方深可见骨,结痂的地方有裂痕,丝丝血珠渗漏,因为伤痕太多面积太大,身体稍微动得一动,背部的伤口都会被牵扯,是以血痴总结不牢固。
这些伤应该是在凤翔山爆炸、他抱着她滚落山脚时被石尖树枝害伤的。几日来他自己拿药擦不到,以致有几个地方有了发炎的征兆。风铃紧抿着嘴,向他讨来药,取来清水擦洗后,为他一点一点的仔细上着药膏,轻道:“够不着的地方,就让我来。”
宫千雪淡淡瞥了她一眼,“只要你愿意。”
风铃手下一顿,转移了话题,“燕大哥呢?”
“……你身中蛊毒,从凤翔山出来他就到蛊族去了,看能不能找蛊族族长要到解蛊之法。”
“中了蛊毒还能解么?别让他徒然空跑路。”
“不要老往不好的方面想,燕飞天总有把握才去,听说他是自蛊族出来的人,想要求得一方应该不是很难。你只管放宽心。”
“嗯。”风铃不再吱声,过了一会,药膏全上好,帮他打好绷带,待他穿好衣服后,才随口问道:“心儿和若离的伤怎么样?一直都不见葬花和溯秋,他们是不是在无心道长的护送下回西越的?”
宫千雪笑了笑,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望着外面说道:“马上就快到西越境内,该等你的人都在皇宫等你,不要太着急,见到他们就知道了。”
进入西越境内后,沿路的景致又回复到了荒凉,又过了几日,人声渐众,街市横错,各处都呈现一片繁华。这里才是西越的京都襄城,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真正的组祖地,而且,那个皇宫将可能是她儿子以后生长的地方,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风铃趁着宫千雪闭目养神的时候,努力将嘴角往上扯,试图露出自然的笑意,马上就要见到心儿,不能让他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试了一会,也不知道成不成功,干脆用手指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自己认为最真诚的笑脸。
“笑得很好看,心儿会很开心。”宫千雪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沉默的人忽然也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来。
风铃笑脸僵住,垂下眼目低声道:“你都知道?”
宫千雪伸手摩挲着她的嘴角,盯着她,满目柔情似能滴出水来,“你在想什么,没有人比我更请楚。进入皇宫后,你要记往,你的心就是我的心,你的言行就是我的言行,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以心儿为重,答应我,好不好?”
他一再叮嘱要以心儿为重,她怎么会不了解他的顾虑呢?他怕她意志消沉,会等不到能解蛊的那一天。可是谁又知道,这几年被蛊毒所苦,时常咳血,已经让她几乎到了气血枯干的地步,药石无医是指什么?就是指像她这种体内的器官和精神都萎靡到无法振作的人。
在进入御前大街时,远远就有人出来相迎。宫千雪因为不愿让人知道他暗自出宫的事,是以来接的人并不众。
“娘,娘,您终于来了,心儿还以为叔叔又骗我。”出来迎接的是宫千花,还有抱着风御心的若风。风御心一身锦袍,小小的身板里透着一股灵秀之气,他从若风身上跳下来,张开手臂,大叫着向风铃奔来,一把扑到蹲着身手等他的风铃身上,趴在她肩头暗自抽泣不已。
“哭什么呢?也不怕溯秋哥哥笑话”这孩子在别人面前似乎性情冷漠,实则在她面前却是最柔弱无依。给他擦着泪水,风铃眼睛四下张望着,“溯秋哥哥和葬花姨呢?他们好不好?”
风御心正要说话,宫千雪与一脸沉色的宫千花交换了一下眼神,他突然从风铃手里抱过风御心,边走边道:“人多口杂,有什么话不要站在这里说,先把风尘洗掉了再叙别情。”
被宫千雪抱着,风御心竟也不挣,父子天性亲近,从这一点已得到充分体现。
宫千花一身紫袍,比之几年前又自沉稳不少,他走在风铃身边,看过她一眼后,一直都沉默不语。
风铃很想给他说说葬花和溯秋的事,不过才一见面,也不好直言说什么。想来他都已二十七八,葬花不在的这几年里,他也不可能没有娶妻生子,不管怎么样,在这万恶的古代,只要他能对葬花母子负责,不让他们无所着落,就应该欣慰了。
直到被宫千雪带到一处大殿,有不少宫人恭恭敬敬称他为皇上,风铃才了解到世事变迁之大,已非她当日所想。
被人众星捧月般的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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