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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韵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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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对眸子相视了须臾,秋水才忙避开他的视线,催促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快点来看看他的伤。”
  
  慕容卿的目光瞬间蒙了一层寒气,只是朝舒恒瞟了一眼,便拒绝道:“如果你要让我医治的人是他,那麽我拒绝,我不会替这种人治伤的。”
  
  “──”秋水怔怔的望著他,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上一回,他害的你差点丢了性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你觉得──我会救像他这种害过你的人吗?”
  
  秋水咬了咬唇,急著辩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舒恒他从没有害过我,相反,要不是为我挡下那一刀,你跟本就连救我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现在不要提过去那些事了好不好,他现在真的伤的很重──”
  
  慕容卿仍是没有要动的迹象,他看著秋水越发惨白的脸,就觉得心脏好像在滴血,“你为什麽这麽关心他,难道──你喜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走到他身前的秋水甩了一巴掌。
  
  “如果你还想要喋喋不休的说这些废话的话,就请你马上出去,我请你来,是让你替舒恒看伤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慕容卿愣了一愣,突然浅浅而笑,那笑容──很是凄凉,很是惆怅。
  
  他慢慢走到床前,先用手探了探舒恒滚烫的额头,然後吩咐道:“去,端一盆温水来。”
  
  “嗯──”秋水握了握拳头,应了声後便急著出去端水。
  
  慕容卿掀开舒恒虚掩著下身的衣摆,也是一惊,看著那片片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低念道:就连以前的秋水,也不曾受过这麽重的伤呀!
  
  “水端来了──”秋水将盆放下,然後就去到床头,紧紧的握上了舒恒的手。
  
  这一切,都被慕容卿看在眼里,可他却没再说什麽,将搭在盆边的布巾在温水中泡了泡,然後便开始处理舒恒後穴的伤口。
  
  只是轻轻的掰开双腿这一简单的动作,就惹的身下人一阵乱颤,口中还不停的叫喊不要不要两个字。
  
  “你按著他一点,不要让他乱动。”
  
  秋水知道慕容卿医术了得,於是点了点头,双手轻轻的压向了舒恒的肩头。
  
  看著秋水按著自己说的做好了,便开始小心的分开臀瓣,一点点的擦拭起血迹来。
  
  “这伤,明显是某人故意为之的!”
  
  将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时,慕容卿一边观察伤口的状况一边说道。
  
  “故意?”
  
  慕容卿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这里的裂上比较严重而且极不规则,很明显是某人在极度气愤的情况下将扩张的器具强行插了进去,才会导致这样的伤口。”
  
  “你、你在说什麽?”
  
  “你忘了吗?就是你每天所做的事情,只不过你是自愿的,而他──是被强迫的。”慕容卿提醒道。
  
  “娈、娈阁?你是说,楼主让他去了娈阁?”
  
  “如果不是去了那里,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程度的裂伤。”
  
  慕容卿说完,便将药瓶打开,用食指挖出了一小团白色的透明膏状物,沿著穴口的褶皱开始向内慢慢滑去。
  
  “嗯……痛……别……”舒恒在无意识中开始挣扎,努力扭动著腰肢想要摆脱身下那侵入体内的异物。
  
  “舒恒──”秋水使劲压著舒恒的肩膀,“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上了药就不会再痛了。”
  
  “不……不要……”
  
  舒恒像是缺氧般的大张开嘴,秋水一见不妙,想也不想就将手塞进了他口中。
  
  “秋水──”慕容卿疾呼了声,可是已经晚了,秋水的手已经流出了血,一滴滴的顺著舒恒下巴滑落。
  
  “我、我没事,你、你继续吧!”秋水扭过冲著慕容卿吃力的裂唇浅笑。
  
  慕容卿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继续上起药来。待一切处理完毕,已经是一个时辰後的事儿了。
  
  “我走了,你也回去睡会儿吧!”慕容卿起身,背起药箱。
  
  “嗯!我再陪他一会儿,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一点。”秋水叮咛道。
  
  慕容卿又望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看他走了好久,秋水才想起什麽似的,
由於事先没




第10章 烙印

“多管闲事的贱人,老子今天就好好让你尝尝,这多管闲事的下场。”大汉吼完,就扬起鞭子狠狠的朝舒恒赤裸的上身抽去。
  
  粗暴的鞭子毫无任何章法可言,顿时,背脊上便被横七竖八的鞭痕布满,而舒恒的眉眼却仍蕴著怒意和不屈。
  
  大汉脸色愈来愈青,突然将鞭子甩在地,发出了一声亮响,吓得其余那些跪著的少年著实变了脸色,一个个都低著头,不敢出声,瘦小的肩膀抖个不停。
  
  “哼!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硬骨头──”大汉看似闲散的走到舒恒身前,眼神弥漫著一丝怒恨,抬脚就朝他胯间踹了一脚,将他软绵绵趴在地上的身子踢的翻了过来,白皙的胸口处,小腹处,全部是骇人的伤痕,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
  
  “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大汉蹲下身子,目光狠毒的盯著那层即将涌出血的皮肤,突然用尖锐的指甲朝那肿的老高的伤痕上扣去。
  
  “唔──”舒恒半睁著眼睛,黑色的瞳仁一点点的放大。他十指用力的扣著地面,莹白的指甲盖慢慢从皮肉上脱力,溢出的点点血液越聚越多,他本想用更为剧烈的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意识,可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跪下来,给我磕上三个响头,然後再──”大汉似乎在品尝什麽似地,尖锐的指甲像蚂蝗般一个劲儿的朝血肉中钻,他得意望著那张愈发苍白的面容,哈哈笑了两声,就用舌尖顶出一口浓黄色的痰来,正好落在了舒恒干裂的嘴唇上,“再给老子我舔舔脚,好好伺候上一番,说不定老子我一开心,就不把这件事告诉楼主,而你也能保住一条小命,你觉得如何呢?”
  
  舒恒的眼睛猛然张大,愤怒的目光下藏著一丝绝望和无奈,有那麽一瞬间,他真的想要死,死了,就不用再被人踩在脚下,不用再过著仰人鼻息的日子,也不用再被人当做物品玩弄於股掌之间。
  
  可是,当齿根咬上舌头时,他又突然害怕起来。那一刻,他才蓦地明白,他对这个冷清的世界,还是存著一丝飘渺虚幻的留恋。
  
  就在此刻,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青靴踩踏在青砖上,发出了醇厚而低沈的声音,有著一种帝王般的威严凌厉。
  
  舒恒循著声音望去,然而看到的那张面容却骤然让他大失所望。
  
  “楼主──”刚才还得意洋洋面露凶色的大汉顿时像见了阎王般猛的转身跪倒在寒霄脚下,浑身哆嗦的像只受了惊的老鼠。
  
  舒恒的目光仍锁在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长眉浓黑如墨,眸子深邃绵缈,蜜色的肌肤看上竟颇是俊伟。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马上收拾好你的包袱滚出飘香苑!”寒霄的口气不咸不淡,盯著舒恒那双略微空洞的双眸,嘴角微微上扬,让人觉得他好像是在笑。
  
  “楼主?”大汉一脸的茫然,仰著头大张著嘴。
  
  寒霄说完,便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舒恒身前,居然弯身将他横抱了起来,像瞧著自己宠物般盯著虚弱的舒恒良久,“非得吃些苦头,才会学乖吗?”
  
  舒恒看到他的嘴脸,便觉得厌恶的很,想要挣扎,可浑身又痛又软,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由著他抱著。
  
  “楼主,为什麽要赶我出去──”大汉还有些不死心的追问道。
  寒霄抱著舒恒迈出门槛的时,只淡淡说了一个字,“滚──”
  
  回了鸾夕阁,将舒恒放在厢房中的一张软榻上,寒霄便转身朝背後的一扇山水屏风後走去。
  
  舒恒动了动早已裂开的嘴唇,上面还挂著黄稠的痰液,气味恶心的令人作呕,可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努力的将眼皮撑大,才渐渐将周围的景象纳入眼底。
  
  旁边,一层层薄如轻纱的帐幔像微风拂过水面般缓缓的抖动著,透过帐幔,则是一张红色的八仙桌,上面摆著一只金色的烛台,看上去好像皇宫中的物件,因为烛台的底座雕著一只腾云的巨龙,尖利的爪牙和雄霸的龙头栩栩如生,光是看看,那种敬畏之情便自心底油然而生。
  
  为什麽?这种只有皇族才有的东西竟会在这里?
  
  “是在睹物思人?”
  
  舒恒想的出神,竟没发现寒霄已经来到了床前,而且手里还多了一个精致的翠色小瓶。
  
  “没有──”话一出口,舒恒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难听的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捂住耳朵。
  
  “真是可惜,这麽好的一付身子,竟然被打成这样──”寒霄说著在床沿上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上了舒恒已经松动的指甲盖。
  
  “啊──唔──”那种仿若皮肉被生生撕裂的痛刺激著他的每一条神经,尽管痛的要命,但他仍是本能的缩回了手,眼里露出了难得的惧怕。
  
  “真看不出来,你竟然也有这种嗜好,很喜欢──折磨自己!看看这指甲,这麽漂亮的一双手硬是被你折腾成这付残样儿,都快要接客了,还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要知道,一个男妓的本钱就是他的身子,而你这身子──”他顿了顿,讥诮道:“天生就是当小倌的料,你不是也想尽快赚到钱替自己赎身吗?你觉得把自己原本绝色的身子搞成这鬼模样,客人还会有胃口吗?”
  
  “呵…呵呵……”舒恒吃力的笑了两声,艰涩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已经翘起的指甲盖,惨淡的面容陡然间涌上了几丝无助,“就这麽一、点点的伤,很快、就没事了──”
  
  寒霄看著他的眼睛,动手拔去瓶塞,然後朝小腹那处被大汉指甲抠破的伤口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立即引的身下人一阵剧颤。
  
  舒恒死咬著牙齿,硬是挺著没发出半点呻吟,心想著刮骨之痛也不过如此了。

  “嘴总是这麽硬,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正因为你喜欢强出头,明明是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还硬是要往身上揽,才会搞的伤痕累累──”寒霄撒好了药粉,然後改用手腹轻轻的揉著胸口红肿的鞭痕。
  
  “唔…痛……”舒恒疼出了一声冷汗,胸口猛的向上一挺,持续了片刻又慢慢的落下。
  
  “知道痛,以後就管著自己的嘴和手,不是自己的事就别去管,这里虽不比皇宫,说错一句话就会被砍了脑袋,但也要受皮肉之苦──”
  
  “哼──”舒恒吃力的嗤鼻道:“你这算是忠言逆耳吗?谢了,我──”他眉头紧蹙了下,艰涩的吐道:“不需要,秋水,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去娈阁接受训练,你就会放了秋水,不再为难他,让他离开飘香苑,可是、他为何这里?”
  
  “这个嘛──”寒霄起身,走到旁边的朱红色立柜中,拉开中间的一个小抽屉取了个锦盒出来,然後重又回到床前。
  
  “当然是有理由的!”
  
  锦盒是红色的,四周贴著一层金,锁头则雕了个虎样儿,栩栩如生。
  
  “理由?什麽理由?”
  
  寒霄慢条斯理的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排闪著骇人冷芒的银针,由左至右,逐渐变的粗而长,左下角还有个格子,里面则是个扁而方的小盒子。
  
  “你问我理由?”他心不在焉的说著,将中间那根中等粗细的长针捏於指尖,打量了片刻,才将冰冷的眸子落在他肩头那块唯一完好的肌肤上,继续开口道:“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而且,你现在也没有资格问我理由。”
  
  “你──”舒恒似乎才看到他手中的银针,不觉浑身一阵发麻。
  
  “你放心,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印记而已,虽然会有些痛,也会花些时间,但是忍忍也就过去了,要知道,这整个飘香苑除了秋水以外,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得到这个印记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你不是人──”舒恒咬牙切齿的骂道。
  
  寒霄打开那个左下角的那个小盒子,将针尖在里面有些粘稠的暗红色液体中浸了浸,然後抽出移动到舒恒胸口上方的肌肤表面。
  
  “已经警告过你了,在这里逞强对你没有一点好处,尤其──是在我面前!”
  
  说完,寒霄眸中仅剩的那点温存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指尖一紧,毫不犹豫的刺入了略微泛红的肌肤中。
  
  舒恒肩膀猛的一颤,就紧紧的咬住了唇,才勉强没有发出声音。
  
  寒霄在他扭曲的脸上匆匆的扫了一眼,然後才将刺入肌肤的银针慢慢的抽出,然後用带著极细弯钩的针尖挑出了一点皮肉,从而达到上色的目的。
  
  时间确实很漫长,那种比割肉还要痛苦万分的疼楚让舒恒恨不得咬舌自尽,刚刚撒好药的伤口被渗出的汗水蛰的生疼,但仍比不上那长针带来的疼痛。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却是高明。
  
  “唔──”舒恒再也受不了了,低低的呜咽出声。
  
  寒霄看著他苍白瘦消的面颊,眼底浮出了一丝赞许,“还真是倔,忍了这麽才出声,也难怪你那皇帝哥哥拿你没办法,送到了我这儿,本想著牢里的那些酷刑已将你的锐气都磨平了,现在看来,还差了点儿。”
  
  “再忍忍,马上就要完成了。”寒霄抽出银针的那一瞬,红色的液体将针尖裹的严严实实,可却让人分不清,残留在上面的到底是血液,还是颜料。
  
  “啊──”舒恒惨呼了一声後,便大张著嘴,却已发不出声音了。
  
  “好了──”寒霄将看著自己的完美的杰作,将银针重新插回了锦盒中,合了盖子放在床头。
  
  舒恒的身子颤抖了好久,才渐渐的平复下来,小腹处那些白色的粉末起了作用,止住了伤口的血。
  
  “今晚,你就在我这儿休息吧!记著,三天之内,伤口不要沾水,若是你不听我的话,硬是想要跟我对著干也可以,我不介意再在同样的地方再刺一遍。”
  
  “……”
  
  舒恒无力的望著头顶的床幔,什麽话也没说。
  
  寒霄最後瞧了他一眼,便推门离开了。
  
  他走後不久,舒恒又休息了好久,才觉得身上的痛楚有所缓解,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才撑起身子,低头看了看胸口那个血红的花瓣,五官不由的又凝成了一团。
  
  花瓣的中央,是个墨黑色的霄字。
  
  “呵──”他突然笑了一声,不想这种细微的动作,也会牵扯的伤口一阵抽痛,疼的他又弯下了腰。
  
  在他凌乱的喘息间,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舒恒像是受了惊般抬眸,当看到来人是秋水时,居然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秋水像是见了鬼般,忙跑到舒恒身前,定定的望著他肩头那片娇豔欲滴的花瓣,眼里溢出了恐慌。
  
  “你怎麽来这里了?”舒恒晃了晃脑袋,努力将自己的眼神聚焦在秋水脸上,“来看我这付丑态吗?你现在看到了──”
  
  “那,那个刺青──”秋水慌张的将挎在手臂上的竹篮放在地上,双手僵在半空中,显得很犹豫。
  
  经他这麽一说,舒恒才反应过来自己裸著上身,於是赶忙转身,一脸狼狈的想要找些东西来遮掩一下。他一把扯过叠在床内侧的锦被,龇牙咧嘴的抖开将自己的身子遮住。

作家的话:




第11章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舒恒──”秋水低喃著快步走到他身前,目光飘然的望著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你来这里做什麽?”舒恒口气中含著怒气,同时拢紧了裹著身子的锦被,充满了敌意的眼神背後分明隐藏著一丝想要控诉的欲望。
  
  “哦──”秋水花了好半天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刚才在楼下碰见了楼主,楼主说你身子虚,所以吩咐我给你送些吃的来,那个──”他慌张的蹲在身子,哆嗦著手从篮子里取出一碟桂花莲子酥,“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麽,就做了些拿手的点心,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如果觉得喜欢,那我明天也做给你吃──”
  
  舒恒冷哼著看著那块看上去很香很可口的糕点,胃就好像被针刺一般痛的他鼻尖立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打从早上,他就觉得肚子一阵阵的疼,因此也没吃什麽东西,现在一见著食物,就只想扑过去填饱肚子。
  
  “把东西拿走,我不想吃,也不想见到你,所以在我生气把你赶出去之前,马上滚出这个房间。”
  
  秋水正拿著点心,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刚捧到舒恒胸前,就被他大手一挥,点心立即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舒恒像是被妖怪附身般身子猛地抽搐了下,目光在触上秋水落寞揪痛的眼神时,又飞快的别过脸去,装作没看见。
  
  秋水愣在原地很久,那张如玉的脸庞在烛光的辉映下,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芒。
  
  突然,他尴尬的微启双唇,像是在笑,但更像是欲哭无泪的怪模样。
  
  “我知道,这些日子来,你愁,你苦,你恨,你怨,这麽多的痛苦和委屈积压在心里却无人控诉──”他说著,慢慢蹲下身子,一点点的将碎烂的点心沫捏入掌心,“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进这里前到底是做什麽的,但是我却隐约的觉得,不的身份一定不普通。”
  
  舒恒的拳头渐渐收紧,不知是因为秋水的话而生气,还是又回想起了往事,身子一个劲的抖著。
  
  难道,这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所应承受的一切吗?他想哭,好像放声痛哭,将那些将他折磨的体无完肤的过去,那些不可预测的未来,通通的用泪水发泄出来。
  
  短暂的失神间,舒恒突然觉得身子一暖,猛的扭头,却正好贴上了秋水温润的面颊,就连毫无防备的唇瓣也蜻蜓点水般的掠过了他的柔软的舌尖,舒服的触感让他浑身不禁一震。
  
  “你、你干什麽?”他赶忙慌张的用双手将秋水推开,没了束缚的锦被很快就滑下,当胸口那些纵横交加的狰狞鞭痕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他还是痛的倒吸了口凉气,顿时躬起了身子。
  
  秋水突然抓上了他的肩头,质问道:“你想知道,如何才能在这里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去的方法吗?”
  
  “……”
  
  腹部一连串的急痛牵扯著头也跟著阵阵发晕,但他却清楚的听到了秋水的话,只是没有余力回答。
  
  “你信我,如果你想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而且要生活的比别人更好,你就、就从现在开始,把你的身和心都交给我,我会教你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如何取悦一个男人,如何──坐上飘香苑花魁的位子,只要──你相信我!”
  
  “哼──”舒恒攒足了力气,抬起脑袋,讥讽道:“为什麽要教我如何坐上花魁的位子,难道你不想坐吗?为什麽要把那个人人趋之若鹜的板凳让我坐,你这──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爱上你了,你会不会相信?”
  
  “──”舒恒显然没料到秋水会这麽问,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睁著两只大眼睛,怔怔的望著那双严肃的眸子。
  
  “我──能把你当做朋友吗?”沈默了好久,舒恒口中突然迸出了这麽一句话。
  
  “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朋友。”秋水紧张的表情终於舒展了几分,连暗淡无色的嗓音都带著几许欣然。
  
  “愿意──”舒恒又低下了头,凄凄的苦笑道:“我当然愿意,能够得到飘香苑头魁的教导,我江舒恒求之不得呢!又怎麽会拒绝?不过,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什麽喜欢,什麽爱,我江舒恒心里早就没有那几个字了。”
  秋
  水默不作声的望著舒恒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连手背不时凸起的青筋都没有放过。这个人,真的好像十年前的自己,明明很痛苦,却总装出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给谁看!
  
  不过经过了这麽多年,他终於明白,要想让自己在这里活著开心,只有抛弃自己的全部。
  
  “好了──”秋水起身,将篮子中盛著糕点的碟子拿到了舒恒枕边,含笑道:“我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你慢些吃,吃完就早些歇息吧,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再来的。”
  
  舒恒盯著那些雪白的点心,直到秋水离去,视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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