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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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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却哪里还有那扒手的影子!……
第三十一章 遇险
毁了毁了,怎么一出门就碰到了贼,雪鹤满腹愤慨,睁着大眼在周围人群中细细扫描了一圈,怎能叫这小贼轻易跑掉?她那布袋里可是满满的银票啊!懊恼已经太晚,抓贼才是重点,雪鹤思量着,短时间内那刀疤女也逃不多远,定是躲在某角落数银票开着……正这么想着,余光好似又瞥见了那张脸,她忙凝神望去,呵!竟就是在那羽蝉居!她爷爷的!那丫竟然骗她,再不犹豫,雪鹤大跨步迈入羽蝉居,“贼人刀疤女!给我死出来!”
几次洪亮的叫喊,雪鹤成功地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注意,众人皆疑惑地看着她,四下顿时陷入诡异的静谧。对此雪鹤根本不在意,她只想找到那扒手,一忆起那袋子银票,心就狠狠地绞痛!她咬了咬牙又吼道:“该死的刀疤女你出来啊!缺钱姐姐给你就是,竟偷得我身无分文,好歹留些零碎给我打车回家啊!”
“这位姑娘为何在此喧哗?”就在雪鹤准备砸凳子泄愤之时,身后传来一丝尖利又略带慵懒的女声。
“当然是抓贼!”雪鹤边答边回首,见来者是一名打扮甚为艳丽粗俗的半老徐娘,她脸上涂着厚重的粉,略显干瘪的唇被抹得鲜红,过多的眼影更突出了她下塌的眼角,整张脸似是画了浓妆的僵尸……雪鹤不禁寒了一寒,又见此人身后还跟着两护卫样气势汹汹的大汉,顿觉此人不好惹,气势也跟着矮了半截,便换了平和的口吻问道:“你……可有见过脸上有道刀疤的女人?”
白雅珍套满金饰的手慢悠悠地摇着扇子,她向雪鹤迈出一步,仔细欣赏着眼前少女的俏脸,讪笑道:“姑娘说的可能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奴才,这样吧,你瞧这前厅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请姑娘随我到楼上雅间细谈,可否?”
雪鹤不由往后退了一步,白雅珍的长相包括她的声音,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雪鹤看了看在坐的客人,心想既然这事可以解决,也就没必要再影响人家的生意,便爽快道,“好。”
白雅珍笑着点头,“姑娘随我来。”言罢,雪鹤随她上楼,没走几步,就发现那两名护卫将她夹在了中间,这让她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她终是压下怪异的感觉,没有放在心上。
…………
楼上雅间。
“我是这羽蝉居的老板娘,白雅珍,这个卫都人人皆知,莫非姑娘是外地人?”白雅珍端起茶壶,姿势优雅地给雪鹤倒了杯水,可她这优雅在雪鹤眼里却颇有些做作。
“抱歉,现在我只想找到那个偷钱的贼,至于我的身份,似乎不重要吧!”面对白雅珍偏离中心的话题,雪鹤不禁有些恼。
白雅珍扯着嘴角目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遂冷声吩咐下人道:“把不飞给我叫来!”没多久刀疤女便被带进了雅间,她已然换了身稍显干净的衣裳,头发也认真梳过,只是那张脸孔的狰狞无法清除,她见了雪鹤倒也不惊讶,只是睁大了眼睛望着她,目光炯炯。
“不飞啊!我平日里也待你不薄,可瞧你今日都干了什么?还不把东西拿出来!”白雅珍表情鄙夷,最后一句话是吼骂出来的。钱不飞瘪了瘪嘴,没有丝毫犹豫便掏出那个布袋,而她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过雪鹤。
瞧见了熟悉的布袋,雪鹤的心情不由地一松。
白雅珍接过袋子,狠狠地斜了眼钱不飞,遂又清点了下袋内财物,最后竟从容地把布袋塞入自己的怀里!
雪鹤刚想感谢白雅珍的帮忙,却在看到后者的动作时目瞪口呆,对她的行为大为不解,她不由愤然,遂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那是我的钱袋……”她话才说到一半,头部便袭上一阵莫名的眩晕,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桌上的茶壶杯影叠复,白雅珍淡漠的表情游移不定,身子也跟着虚浮起来……雪鹤吃力地支着桌沿,极力稳住,“你……在茶里下药……”
再也撑不住,雪鹤双腿一软委地不起,钱不飞清亮复杂的眼神成了她最后一丝印象……
白雅珍上前两步蹲下,趁着雪鹤失去意识这当,肆意地抚弄着她的脸,幽幽道:“性子是躁了些,可这张脸蛋儿倒还是不错的……”
一旁的小厮微微倾身,低声问道:“主子,这花您是弄来养呢?还是摆几天就扔啊?”
白雅珍收回手略作思考,细眉高挑,“先带去洗干净,打扮好了再说。”她起身,瞥见后头始终未发一语的钱不飞,清了清嗓子又道:“不飞啊,看在这货色还不错的份上,今个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后院那儿可还有一堆衣服等你去洗呢……”
钱不飞无奈地垂下眼眸,早在雪鹤闯进来的那刻,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抑制住心中的不快,转身离开,临了又瞥了眼雪鹤,不知怎么的,那个女子总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虽说白雅珍的残忍她已经司空见惯,这么久下来也学会了麻木不仁,可是面对雪鹤,她竟意外地有些于心不忍……
…………
当雪鹤再度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在另一个房间,她咬牙再看,果然不是幻觉。屋内摆设奢华艳丽,空气里还漂浮着一股诡异的浓香,她躺在床上,眼睛虽然睁着,也知道这地方不对劲,可身子却依旧虚软无力,她试着坐起来,努力了多次都未成功,反而觉得更累了。雪鹤叹息着闭上眼睛,准备养精蓄锐后再接再厉。可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雪鹤浑身一振,所有细胞即刻进入警戒状态。
只见白雅珍领着一肥脸大肚的男子入内,径直走向雪鹤,她满意地瞧着床上无力的人儿,扭头对男子谄媚笑道:“陈老板,您今天哪,绝对是物有所值!看看她,漂亮吧!我给你保证,她绝对是个雏……”
“嘿嘿……………那我还真得好好享用……………”被唤作陈老板的人嬉笑着盯着雪鹤,目露淫光,迫不及待地搓着手,形容猥琐不堪……白雅珍奸笑着退出门去,把门关了个严实!
见这状况,再笨的人也知道白雅珍和那男人达成了什么协议,雪鹤心中警铃大作,可偏偏她又处于如此不利的地位,脱身的概率怕是小之又小。那男人生的眼小嘴大,脑满肠肥,一看便知他心术不正,正是雪鹤最厌恶的类型!男人淫笑着不断地靠近她,仔细地将雪鹤打量一番,缩在胸前的手搓得愈发厉害,他啧啧赞道:“好身材……………好身材……………”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雪鹤虚弱地哀求了几声,虽然知道求饶丝毫不会有用,可束手无策间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雅珍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仅让雪鹤着一身半透明的纱衣,那丝毫起不到蔽体的作用,而在陈老板看来,这一穿着却似雾里看花,平添了几分情趣。男人肮脏的双手终于触上了她的身体,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那发烫的温度直让雪鹤恶心,在那瞬间,雪鹤真是悲愤欲死!
陈老板变得更加热血沸腾,他双手留恋在雪鹤的纤腰上,神情如痴如醉,忍不住低头,几滴汗水伴随着几个肮脏的吻便落在雪鹤颈间……恐惧,愤怒,羞耻来得猝不及防,雪鹤不禁竭斯底里:“你走开!滚……………别碰我……………”这种肮脏的碰触,比起落入粪坑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肝别叫…………好好伺候爷啊…………爷舒服了就赎你出去,保证你以后穿金戴银那…………哎呀…………不要哭啊……………”陈老板边说边抹去雪鹤的泪水,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渴切地覆上她的身体,那一刻,雪鹤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绝望,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会让自己遭受如此凌辱,然而此时悔恨已经太晚,一切都来不及了……她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肆意流淌。
话说这陈老板刚覆到雪鹤身上,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动作,只觉脑后忽然一痛,进而便知觉全无……
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雪鹤不免有几分疑惑,才一睁眼,钱不飞那道狰狞的疤痕就直直撞入眼帘,“怎么是你?”
第三十二章 获救
“你倒是挺认命的吗……”钱不飞扔掉手头的粗棍子,一脸讥诮地望着雪鹤。
“你为什么……”雪鹤谨慎地看定刀疤女,担心她此举别有用意,未干的泪痕凝在腮边,隐隐泛光。
“你这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呢!”钱不飞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雪鹤嘴里,令道:“吞下!”那药丸很滑,雪鹤还没反应过来就糊里糊涂地吞了下去,顿时惶恐不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钱不飞把腰一叉,对雪鹤抛了个白眼:“好东西,不会害你的。”
很快雪鹤便觉四肢有暖流经过,体力也奇迹般地恢复过来。原来她刚才吃下的是解药!她坐起来,直视钱不飞,“你为什么要救我?”后者拽拽地咧嘴一笑,那道疤随即被扯出了几个古怪的弧度,“因为我高兴!”
不等雪鹤有所反应,不飞又道:“你能动了吧!能动了就快走吧!等这烂人醒了就穿帮了,那老鸨可不是盖的!”说完,狠狠地踹了地上的人两下。就往窗口走去。
雪鹤迟疑地跟上,“你是爬窗进来的?”
“难道我还能正大光明地从门口进去不成?”钱不飞瞄她了一记白眼,一条腿已经跨到了窗外头,见雪鹤瑟缩着不动,又催促道:“诶?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啊?”
“我穿成这样,怎么走!”雪鹤指着身上的薄纱,若是就这么出去,跟全裸有什么区别!
“唉呀!你真烦!”钱不飞头痛地拍下额头,撤回伸出的腿,“到这份上你是要脸哪还是要命啊?”
雪鹤瘪瘪嘴,“我……都要。”
“哎!我服了你了……”不飞迅速地折回去剥下陈老板的衣服,朝雪鹤一扔,“只能这样了!你爱穿不穿!”
雪鹤觉得很委屈,可如今这状况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咬咬牙终是把它穿在了身上。继而随不飞出了窗口,接着一路偷偷摸摸,左躲右藏。看得出来,羽蝉居是具有相当规模的,而且守卫严密,若不是有不飞带路,雪鹤估计早被抓回去不下三次了。
“这羽蝉居真的是妓院?”雪鹤一直很质疑,这羽蝉居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间豪华的酒店,根本没有一丁点脂粉味道,而且她初入大厅时所见的那帮客人看上去也很正经,除了那个白雅珍!
“都这会儿了,你还不信啊!早跟你说过是妓院,偏偏还要进来!找抽!”不飞有些恼了。
雪鹤一听这话也来了气,“谁叫你偷我钱袋!”
“那是给你指路外带救你的报酬,白雅珍可是见着少女就动歪脑子,多少女孩子毁在她手里……今天如果我不救你,哼!”
雪鹤顿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搞了半天你还有理了?不是你我也不会进来啊!”
“怎么着?这节骨眼上你想跟我吵?”不飞停住脚步,转身用一种很危险的眼神看着雪鹤,“信不信我再把你送回去!”后面这句话显然很具杀伤力,雪鹤只愤愤地吐出一个“你”子便被梗住了……
……
“你说什么?”高歌自椅上一立而起,“她进了羽蝉居没出来?”
文缒垂头一脸愧色,“是……一个面目丑陋的女子偷了高小姐的钱袋,然后小姐就……”如果文缒早些知道雪鹤的身份,或许就不会这么敷衍高歌了,本想着就这么个普通女子,高歌也只是初时感兴趣,指不定没一盏茶时间也就忘了,哪料到会因此挨骂。文缒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加之跟随高歌时日已久,对这个主子不是没有感情的,今日的事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有故意的成分。
“你为什么不跟着进去?”高歌紧盯着她,文缒办事他向来都是放心的,却不想今日她失职了。
“不是您说在右相的地方要尽量低调吗?”文缒低着头,不着痕迹地朝高歌白了一眼。
“你……”高歌愤恼地指着文缒,还没来得及放出狠话,一旁静默许久的男子便冷冷地开口:“殿下!事不宜迟,先救了舍妹再说吧!”羽蝉居那么黑暗的地方,雪鹤她一个弱女子,现在怕是已经落到坏人手里了,高易眺望窗外,目光深邃复杂,他的脸色貌似平静镇定,心里却焦躁不安,一听说雪鹤在羽蝉居,他便忍不住开始担忧,他很不喜http://www。345wx。com欢自己有这种感觉,可就是无法压制。回府后的这顿时间,他为了掐碎对雪鹤莫名的感情,逼迫自己忙于公务,可如今看来,这么做的效果不大。他一直以为,让郁决看着她便万无一失,哪怕是答应给她一些空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还是让她逃了出去……他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让她自由走动啊!
高歌扭头看了眼高易,复又朝文缒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飞将,你带上护卫,随我去羽蝉居!”
“是!”飞将拱手领命,趁低头的档看向文缒,目光似有担忧。抬头后又道:“殿下,那文缒……”
“回去闭门思过!想通了再跟我领命!”高歌狠话一放,便甩袖欲走。
文缒忙扑通下跪,焦切道:“殿下,我已经想通了!”
高歌却毫不理会她,朗声道:“左相!令妹我一定会帮你救出来的,告辞!”文缒见状忙起身跟上,“殿下……”
高易拱手,“不送。”羽蝉居是右相袁共君手底下的黑窝之一,表面上是个达官贵人花天酒地的场所,其实是他进行不正常勾当的地方。高易与他在朝中平起平坐,势力相当,他们间互有牵绊,袁共君碍于高易这个绊脚石,难于拓展势力,而高易也苦于袁共君对财政的干涉,无法完全放开手脚做事,他们表面上相处融洽,实质上却是水火不融。现在高易若因为一个女子与袁共君撕破脸皮,总是不妥的。
白雅珍虽然有袁共君这个强硬的后台,但也没办法和当朝三皇子叫板,无奈之下,她只得领高歌去雪鹤所在的厢房,哪会料到雪鹤早已逃脱,房内只留下个半裸的还处在昏迷状态的陈老板!她心下一惊继而一急,哆嗦着朝陈老板小跑而去,还一边喊着“哎呦…陈老板啊…”
高歌倒是面色平静,摆着扇子在屋内踱了几步,稍作打量,问道:“白老板,你可是在这屋里点了满堂春?”高歌在风流场上打滚已久,这些催人情欲的迷香没少碰过。
白雅珍闻言瑟瑟然道:“姑娘们接客的屋里头都会点的……”
“你竟然让本王子的女人接客!”高歌面色铁青,声音陡然变高。
“这个,奴家不知道啊那姑娘是店里的小厮钱不飞带来的,奴家没想那么多三殿下恕罪啊”白雅珍颤抖着跪下,她脸皮扭曲,上面厚重的白粉有些皲裂。
高歌厌恶地别开头,喝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这个奴家不知啊,怕是她自己想法子逃了…”白雅珍刚说到此处,地上的陈老板发出一阵口申口今,竟然醒了!
不再顾及白雅珍,高歌大步走向半裸着的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狠狠问道:“她去哪了?”
陈老板才从昏迷中醒来,就遭此待遇,不禁又惊又怒,他面色通红双目瞪圆,“你…………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小心我…”
“快说刚才的女子在哪?不然我现在就要你狗命!”高歌怒目相向,手下更是加了几分力。
陈老板甚为惊恐,支吾道:“我还没……没上她就……就被打昏了……”
高歌闻言就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后一推,后者狠狠撞在床杠上,疼得龇牙咧嘴,“他奶奶的,竟敢这样对爷,我要你……”后半句不得好死还没说出口,他又被飞将打晕了。
高歌微微翘着唇,望着白雅珍惊慌的脸缓缓道:“白老板,今个儿本皇子就不跟你客气了。”言罢,他瞬间变了脸色,朝身后厉声道:“飞将!给我搜!仔细地搜一遍!”不多时,羽蝉居很快乱了起来。
“哎呦殿下啊求你别”白雅珍看着周身的狼藉,无措地伸着双手。
高歌却是悠闲地坐在椅上扇扇子,看戏般地抿起了茶。“对了,把雪鹤带来的那个叫……什么不飞的,给我抓上来!”
钱不飞刚刚安置好了雪鹤,正疑惑着怎么突然这么大的动静,还没瞧出个所以然,就被带到高歌面前。
高歌自小在宫里瞧惯了美人,在卫都出入的地方总也是高雅贵气之地,自然也就未见过长相如此丑陋的女子,而且是钱不飞这种丑到令人恐怖的女子!当钱不飞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的那瞬,高歌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被吓到窒息了!他别开头,再也不想看钱不飞一眼,丑话情不自禁地爆了出来:“天哪!世上竟有如此丑陋的人,快走快走!回去重生吧!”
不飞呆呆地盯了高歌半天,直到高歌不满地训斥道:“还不快滚!”她才迅速走开,暗自嘟囔着莫名其妙,细细想了下,又不觉好笑,自己这张脸,真是逼得他连话都懒得问了。
第三十三章 飞贼不飞
雪鹤躲在不飞窄小的房间里,听着外头越来越高的躁动声,不安地来回踱步。木门吱地一声被打开,不飞快速地闪入屋内,又赶紧将门掩上,回头对雪鹤道:“外头在搜人呢!应该是在找你!”
“啊?那怎么办?肯定会搜到这儿吧!”雪鹤吓出一身冷汗,她可不想被抓回去接客啊。
“别急!搜你的不是羽禅居的人。”
“不是他们,难道说是……”难道是高易!一想到他,雪鹤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见到光明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是他,他来救我了!”
“是谁?那个长得像胡歌的家伙吗?”钱不飞随口问道,问完才忽觉不妥,“唉呀,说这个干吗,你又不认识胡歌。”然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雪鹤听到这话后惊讶的表情。
“你……你刚才说……胡歌?”雪鹤不可置信地盯着钱不飞,声音激动地有些颤抖。
“怎么?”不飞瞥见雪鹤夸张的表情,身体瑟瑟地往后移了移。
“21世纪什么最贵?”
“人才!”钱不飞不加思索地回答,下一秒就像是被雷霹到似的木立当场。
“原来你也是穿来的!”两人异口同声。
……
飞将等人很快搜到下人住处,他们“嘭”的踹开钱不飞的门,却只见一面目丑陋的女子坐在床边绣花。飞将目光犀利地扫视一圈,坚声道:“搜!”不飞忙装出慌乱害怕的样子,瑟缩地扔下针线立到一旁,任他们翻箱倒柜。众人一阵忙碌下来却无所收获,飞将锁眉,细细看了眼不飞后,只得离开。
他们走后没多久,雪鹤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边爬边抱怨:“我说你怎么会在床底下挖洞啊?”
不飞赶紧掩上门,“小声点!人还没走远呢!”
雪鹤擦着脸坐到床边,道:“你也不把那洞的盖子刷刷,全是灰!”
“有的躲就不错了,还嫌!”不飞拿了条毛巾递给雪鹤,“再说你为什么要躲?那些人是来救你出去的啊!”
闻言雪鹤立马摇头道:“你不知道,那个胡歌脸是个大色郎!还救我咧,呸!八成是跟踪我到这的。”一想到爬墙那会儿被他撞见,雪鹤就觉得窘。而且若他真是相府的客人,还用走后门吗?这点,更让雪鹤断定高歌并非好人,她使劲地擦了擦脖子,又道:“那种色狼样,落在他手里搞不好更危险!”
“这样啊!那他那张脸还真是浪费……”不飞惋惜地摇摇头,又看向雪鹤,疑惑道:“你脸怎么那么红?”
雪鹤闻言摸了摸脸,还真是很烫,“被吓得吧……………真是,这社会乱得”
“别提了,看你那么有钱,比我好多了。”不飞垂头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你总不能就这么藏着啊!老鸨搞不好会发现,这样吧,等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雪鹤合掌一击,“行啊!我就缺个指路的!”
同样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钱不飞的境况跟雪鹤相比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雪鹤在现代没爹没娘没钱没相貌,穿越后虽然还是没爹没娘身份不详时有伤病,但毕竟是有了钱有了相貌,关键时刻还总有人帮扶,且吃穿不愁。而钱不飞却从有爹有娘有钱有貌吃穿不愁沦落到妓院打杂小厮,不仅没爹没娘没钱没地位,连相貌都是那么不招待见。雪鹤悲叹,真是天意弄人啊……
差不多到了时候,雪鹤便换上不飞的粗布衣裳,由不飞带着趁夜色出了羽蝉居。他们好不容易寻到相府后门,竟发现原本出府用的绳子不见了,后门不用说还是锁得死紧,雪鹤一下子没折了,急得浑身冒汗,“不飞,这下咋办?”
“咋办?我又不会跳墙!”不飞双臂环胸,好笑地斜了她一眼,“自己家还走后门,怪胎!”
半晌,见雪鹤呆立无声,形貌甚是颓丧,不飞又贼贼一笑道:“不急,看在你我同道中人的份上,我帮你!”说完,她自怀中取出一细长物件,走到门前捣鼓起来。
雪鹤看着她一系列熟稔的动作,好奇地瞪着眼睛,可惜在夜里,任她视力再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在诡异的“咔嚓”一声之后,门竟然开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雪鹤突然来了兴趣。
“秘密!”话说钱不飞干别的不行,开锁的本事可算一流,现代是,穿越之后亦是。她在现代只当它是闲时取乐的把戏,哪成想到了这里,这门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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