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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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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歌几个腾跃后回首,留给院中姗姗来迟的某人一个狡黠的笑,这丫头就由自己替他看着吧!
  高易终是迟来一步,眼睁睁地看着雪鹤被带走,他岿然不动看似平静,掩在袖中的手却早已紧握成拳,青筋直暴,“高!歌!”
  “相爷,老奴实在没想到三殿下是奔着小姐来的!老奴有罪,有罪啊!”谢方万分懊悔,脸上的沟壑愈发加深。
  高易面色暗沉,肃然道:“备车!去洛王府!”
  ……………
  雪鹤紧紧拽着高歌的胸襟,生怕掉下地去。“喂!我有东西落下了,你先折回去吧!”她没料到高歌的动作会这么http://fsktxt。com快,先前的话也只是随便一说,真要她跟这个尚不清楚来历的男子离开,迎接自己的还不知是怎样的未来。想来也真是很后悔,她极力稳住忐忑不安的心跳,“我后悔了,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高歌极快的点地飞身,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看着怀中惊恐的雪鹤,只勾唇道:“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啦——”若不是高易突然出现,他或许还会跟雪鹤讨价还价一番,但就其目的而论,不管雪鹤最后是不是同意,他都会把她带出来的,可高易自然不会允许他那么做,如此,他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可是……”雪鹤顿了顿,硬是把话吞了回去。不是她不想离开,只是她出来的太急,盘缠还有缘枫都没带在身上,身无分文在外头怎么混啊?加之高歌此人是善是恶她亦毫不知情,要是有个万一……她很想高喊救命,可现下她已离相府太远,得救几率极小,呼救也只会激怒某人,毕竟他们处在半空啊,若是他愤然摔下自己……思前想后,她还是闭嘴为妙。
  高歌哪会顾及雪鹤的想法,他一路飞驰,直到目的地才旋转落下,松开雪鹤道:“我们暂且,在云锦寺歇歇脚吧!”若无意外,高易此时正在他的王府候着呢,他又怎会把雪鹤带回府去?他高歌还不至于蠢到犯那种低级错误。
  “寺庙啊——”雪鹤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禅香,环视周身简陋非http://fsktxt。com常的建筑,那素雅静谧的氛围浑然天成,使她燥乱的心莫名静下了几分,疑问也油然而生,她双眉轻拢,扭头看向高歌,“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听到预料当中的疑问,高歌极为满意地笑道:“在下高歌,乃卫国三皇子,当朝洛王。”话到此处,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语气也跟着轻佻起来,“今在下诚邀高小姐随我品茶,不知小姐愿否?”
  雪鹤微愣,露出不解之意,“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陪你喝茶?”
  “小姐可知,这云锦寺的青山隐可谓茶中极品,一品苦,二品甜,三品口苦而喉间甘畅,甜苦更迭回味无穷,当真妙不可言……”高歌双目微眯,语气悠长,好像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味里。“凡到此拜访之人,非皇室贵胄或有缘于佛道之人皆不可品之……”
  “你放什么屁话!”毫不客气地打断高歌的叙述,雪鹤凑上去,直逼他的双眼,“明人不说暗话。你带我出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高歌一呆,折扇轻摆,看来这高小姐不吃风雅这套,遂敛起方才的轻佻,坦然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两个消息要告诉小姐,一好一坏,小姐想先听哪个?”
  “随便!”雪鹤白了他一眼,老狗血的台词啊!
  “好消息是——那位陷害小姐的钱不飞已被在下擒获,关于府内地牢之中……”高歌边说边观察着雪鹤的神色,眸色看似随便却暗含精光。
  “什么?”钱不飞被高歌这该死的家伙抓了?这是哪门子好消息啊!虽然她偷自己钱袋害自己入险,可最后不还是她救了自己吗,而且在这个原始的世界里,自己也只有她一个知己,她,还是被自己连累了吗?不会在牢里受刑吧?……雪鹤瞪大了双眼,直直看向高歌,眸间满是忧色。
  见了雪鹤的表情,高歌眼有笑意,面上却故作惋惜又道:“这坏消息是——今日她便跑了!”说完还长长叹息。
  一边的雪鹤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跑得好!”忙又提高声音骂道,“你怎能抓她?是她救了我啊!”
  高歌夸张地挑眉,“哦?想必这钱不飞还与小姐有些渊源?”这下要找钱不飞就有线索了。
  

  第三十七章 似是故人

  高歌夸张地挑眉,“哦?想必这钱不飞还与小姐有些渊源。”
  “当然!我和她都是……”雪鹤按捺不住地想解释,却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极为离谱,怕是实话实说都没人信的,便生生卡住。
  恰好在这个时候,俩小和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见了高歌皆垂眸躬身,“殿下,师傅已在天一阁备下茶盏,邀您前去叙话。”
  “哈哈…………”高歌闻言豪放一笑,道:“大师果然神算!连我来此的时间都算准了!”看了眼雪鹤,又朝他们问道:“不知大师备了几个茶盏啊?”
  “这……”俩和尚将目光移向雪鹤,眼内皆有惊异,然后又相互对视一眼,才恢复平静。其中一人温声道:“师傅吩咐了,与殿下随行的女施主暂且至于后堂等候。”
  “哟,大师这是没算准吧!”高歌像是抓到了十分好玩的东西,一脸兴味地瞅着小和尚,“你们这些徒儿倒也明事理,顶会替他解围……”
  “殿下谬赏,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傅的确是算到了,也正是如此吩咐的。”小和尚头又放低,似是轻轻叹了一息,“殿下请随我来……”
  “嗯,好!”高歌笑得极为善解人意,随小和尚迈出一步,扭头对雪鹤道:“不如高小姐也随我去吧,请大师替你卜上一挂!”
  “呵……ridiculous(荒唐的;可笑的)……”雪鹤深受现代科学教育的洗礼,对算命预言之类早就嗤之以鼻,而今这情景恰好刺激了她,便忍不住地嘲讽了一句,还习惯性爆出了英语。
  “你说什么?”高歌没来得及捕捉那个词汇,一脸弱智的看着雪鹤。
  “啊……我说……我等你就是!”雪鹤愣愣回答。
  狐疑淡去,高歌便又语带笑意地嘱咐,“如此便好,耐心点儿,小猴子,我很快会来接你的!”话毕,他笑着挨了雪鹤一记眼刀。
  ……
  高歌离开后,雪鹤就被另一个和尚领去了后堂。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雪鹤便有些坐不住了,高歌迟迟没有现身,先前的小和尚给她送了杯茶之后也不见了踪影,这后堂似是很久没人踏入,显得极为荒芜简陋,周围很静很静,异乎寻常的静。雪鹤坐在粗木椅上,有种很异样的感觉。
  片刻,寂静中微微有声,窸窸窣窣似衣襟摩擦,又似轻缓的步履踩动温柔,一波一波犹如沙滩的海浪,一遍遍拍打着雪鹤的心岸,引发阵阵心颤。如果硬要雪鹤造出一个比喻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就像是在一个陌生的空间等待未知恐惧,十分忐忑却异常警醒。然而,雪鹤最后等来的,只是漂浮于空气中的几个短促的,匆忙聚散的单调音符,像极了乐师弹奏前的调音。
  一股莫名的好奇驱使雪鹤跟踪音符,来到了距后堂不远的小园,园中树木已呈繁茂之势,花草静妙,芳香幽雅。她进园中走了几步,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那是一曲委婉深情的古典乐,缓慢悠长,似珠玉落盘般悦耳动听。雪鹤隔着稀疏的花木,远远瞧见一草棚凉亭中的男子正在抚琴,仙乐正是出自他手无疑。雪鹤缓缓靠近,以便更仔细地观察他。随着距离的缩短,琴声渐高,曲调亦在上扬,隐约有了高昂之势。男子的拨弦的力度也在不断增加,音脉渐带嚣张肆意,竟将原本优柔的曲子弹出了几分肃杀。
  终于,雪鹤立到草亭前,正对着弹琴的男子。男子也觉察到了外人的靠近,他随意地抬头,目光触及雪鹤的那一瞬间,他全身一震,漆黑的眼瞳里有一种光芒陡盛,清亮到令人不敢逼视——蓦然,“锃”的一巨响,弦被拨断,琴曲随之戛然而止,弹指之间,一切恢复之前的寂静。雪鹤的心脏仿佛也随着那一声响停止了跳动,就在她看清男子容貌的一瞬间,脑中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一掠而过,很熟悉很熟悉,待她想极力抓住时,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男子缓缓步出凉亭,将容颜沐浴在阳光下,他五官柔和,眸光明澈,风姿隽秀,虽不及高易的绝世,却也算清俊绝伦。“霜儿……”他的声音清晰而低哑,有着不确定的颤抖,眼睛像是在看着雪鹤,又好像是没有看她,眼神梦幻飘渺,似乎在他眼前的人不是雪鹤,而是一段丢失久远的美好回忆。
  “霜儿……”男子在雪鹤面前站定,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手温暖而修长,微微用力。雪鹤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你在叫我吗?”雪鹤定定地看向他,眼神有些迷离。“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男子闻言一顿,眼神里有一种鲜花猝然被揉碎的痛楚。“你忘记了吗?”他细细端详着雪鹤疑惑的表情,相仿的年龄,相同的面容体形,这女子不是霜儿是谁?而她此刻为何包含着不一样的气息?他静默半晌,忽然笑起来,松开雪鹤的手侧过身去,哀然道:“忘了,也好。”说完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在雪鹤听来,极其悠长,颇有些虚空无力。
  “你果然认识我!”雪鹤有种不可言喻的惊喜,终于可以知道这具肉体的身份了,“快告诉我……我是谁?”
  “姑娘不急,随我坐会儿吧。”男子扭头,已是一脸坦然,他微笑着看她,语声温柔而亲切。霜儿娇美的脸上,相较以前多了几分阳光,似乎快乐许多,现在的她一定过得不错,男子暗自欣慰,他的选择是对的,霜儿,本就该如此快乐的活着。
  雪鹤一时想不明白,却还是随他在凉亭坐下。这个男子有一种很显著的气质,温和稳重,举手投足都会让人产生发自心中的舒服和安心。感觉告诉雪鹤,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这把琴,姑娘可有印象?”他的声音温润动听,语速不急不缓。
  那是一把不甚华丽,做工却极为精致的木琴,雪鹤温柔的抚上琴身,并试着拨了一下,低沉的音色泻出,带着一尾极长的颤音,雪鹤微叹,那一瞬她只觉得心也跟着颤了起来,那感觉很奇妙,却极难形容,“这琴于我,像是知己!”她沉吟一会儿,给出答案。
  “你以前,便是这么说的。”男子坐着不动,凝眸看她,眼瞳幽深澄澈,盈盈笑意从里面流溢而出。“这把琴,原本就是你的。”
  雪鹤皱眉,“我究竟是谁?”
  男子看着前方,神色空蒙而悠远,缓缓说道:“你是霜儿……只是霜儿!”不是齐国那不受宠的公主,也不是齐渊强行册封的妃子。这是她以前对他说的,现在,他照她之前的意愿重复一遍。“我只想告诉你这个,至于你的身份……那些记忆于你,并不美好,与其说出来让你重复痛苦,不如就让你这么忘了,自此安静快乐无牵无挂地活着!”
  “霜儿,是我以前的名字?”雪鹤向他投去探寻的目光,见男子极认真地点了头,便又问道:“那你又是谁?与我是什么关系?”不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总该透露一些他的资料吧!
  “在下离如歌。是你的琴师。”男子淡笑着自我介绍,看雪鹤的眼神也很是恭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
  

  第三十八章 她究竟是谁(1

  天一阁上,一神情悠适的紫衣男子慵懒地倚桌而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身着禅衣风仙道骨的僧人,“大师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参与齐卫战事呢?”
  玖琛隐隐笑道:“纵使人力再强,也敌不过这乱世无常。殿下如此执着此事,必然有很充分的理由。”
  高歌先是静默,继而苦笑道:“身为卫国皇子,我本就有这责任……再则,其中的具体原因,我不说,大师也知道。”
  “老衲一生见过皇室各色人等,他们谁都逃不过权利争斗,甚至还会把一些无辜的人卷进去……”话到此处,玖琛露出一个淡若清风的笑,“哪怕今日老衲与三殿下在此饮茶,以后都会被有心人挖了去大做文章。老衲年岁已高,不想跟什么帮派势力有牵扯了……”
  高歌握着茶盏把玩,面上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大师纵使再不愿意,也已经牵扯进来了不是吗?太多人觊觎您先知的本事了……”遂话锋一转,又沉脸道:“不过,您今日的测算实乃差强人意,竟漏算了在下所携的女子。”
  玖琛自嘲一笑,道:“呵呵……三殿下怎知老衲算错?就因为这儿少了个茶盏吗?”高歌闻言淡笑不语,只听玖琛又道:“那女子逝去两月有余,何须老衲备茶?这夏至的天气,殿下不但不将其下葬,还携她遗体奔走,扰佛门清净,戏弄老衲,实乃不敬,大不敬啊!”
  “哦?”高歌挑眉,像是严肃思考问题的样子,“您说那女子已逝去两月?!”望着玖琛依旧意味深长的表情,高歌初是呆愣,继而爆笑,“大师啊大师!枉我高歌识你甚久,竟不知你亦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哈哈哈~~在下所带分明是一活生生的妙龄少女,大师如此说她,真是折煞她也!”
  玖琛闻言,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内却露出惊骇之色,“殿下此话当真?”
  高歌点头不语,面上的笑容却敛得一干二净。众人皆知云锦寺的玖琛大师未卜先知,过往数年,但凡他所料及的初出命理,天灾人祸,无不应验。如今一个简单的猜料,竟让他生出这般错误,是他破天荒地头一次出错,还是其中委实有异!
  “竟会有我算错之时……”玖琛语气由震惊转为疑惑,喃喃近乎自语。
  “空中已无翅影,窝中才有落羽。”高歌起身回来走了一下,淡笑道:“大师不妨随我去后堂一探究竟!”
  
  凉亭这边,离如歌与雪鹤闲聊一阵,便就着已断了两弦的琴为雪鹤弹奏。雪鹤盘腿坐于其侧,双手支着下巴,听得几近痴迷。离如歌不愧是高级琴师,那断了的弦,丝毫没有给他的弹奏带来任何影响。雪鹤听着那时而飘渺时而欢畅的仙音,只感觉整个心都轻软下来,如同山涧溪流趟过心房,冲走所有污浊,留下无比的纯净与阵阵莫名的快意。一曲终了,雪鹤闭眼回味许久,不禁叹道:“如歌,你教我弹琴吧!”
  “离别前,你已然精通琴艺,何须我再教?”离如歌望定雪鹤微微一笑。
  雪鹤小声怪罪道:“可是我忘记了呀!重教!”离如歌实在是个难得的温柔男子,不过几盏茶的时间,雪鹤就敢对他撒娇了。
  离如歌看着雪鹤,不说话,眸光温柔满载宠溺,嘴角勾着一弯浅笑。静默片刻,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竟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离如歌从未想过霜儿会有这般纯粹的快乐,她那熟悉的眼眸,也未曾如此澄澈灵动过,饱满的樱唇所承载的笑,是那般无忧,竟让他也觉得如释重负!眼前的霜儿还是原来的霜儿,却又全然是另一个霜儿!离如歌暗自祈祷着,如果失忆真能换来快乐,那就让霜儿永远失忆吧!
  “如歌,我哼一段曲子你听,你能马上弹出来吗?”雪鹤早想找机会秀一下现代通俗歌曲了,想必离如歌这般高水平,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离如歌淡笑道:“自当尽力为之!”
  雪鹤略作思考,随即轻轻哼唱一曲道:“甲子的提笔,勾勒你熏衣,秋分我裱起,撕下的年历,庚午未杀青,谷雨落绝句,惜别的桥头,谁与你共沾巾,谢谢你,将日月分秒舍去,用白染发髻,催下轮相遇,孤独的心啊,在笔下融化,转身的刹那,润湿了脸颊,北斗愿取下,舀一宿遗忘,隔夜的城楼,留下几缕白发,沉默的人啊,在画中聚散,我怎么舍得,添一笔凄凉,渔火谁点上,暖三尺深寒,晨曦的桥边,你搂着我已花甲……”清唱完一首后弦的《花甲》,雪鹤不得不惊叹自己的幸运——她这身子不仅青春貌美,还有副好嗓子,音色细腻,清亮委婉,原以为唱不上的高调也轻松唱出了。
  离如歌一怔,半晌才道:“在下自以为通晓乐理,广闻名曲,霜儿方才所哼唱的曲调哀婉动听,填词也极为……特别,在下闻所未闻,不知是在哪里习得?”心下暗叹,霜儿失踪许久,倒也生出了不少新花样。
  “这曲子……是我街头随意听来的。”雪鹤稍稍思量随意给了个答案,没说是自己填词作曲已经很诚实了,又回归主题,“你能不能弹出来?”
  离如歌笑而不语,直接用行动回答这个问题,竟将《花甲》的调调完完整整的弹了出来。曲罢,笑曰:“这曲子很特别,却极易记忆,曲词也极富才情,不像是一般街头弹唱的,霜儿莫要骗我。”说完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向雪鹤。
  “呃……这个……”雪鹤正不知如何回答,庭外却传来高歌无限感叹的声音,“真是精彩绝伦!”
  “想不到这云锦寺还有如先生这样的雅士!”高歌踏着悠闲的步子,立在两人面前,身后跟着一脸异色的玖琛。
  “这便是你那友人?”离如歌淡淡地看了眼高歌,问雪鹤道。
  “嗯!就是他带我来的。”雪鹤解释道。
  玖琛见雪鹤没有讲清楚,担心离如歌对高歌不敬,忙上前解释,“离施主,这位乃是卫国三殿下,洛王高歌。”言罢又仔细打量起雪鹤来,眼神复杂。
  离如歌忙起身施礼,对高歌恭敬道:“在下离如歌,见过洛王!”
  “如歌你不用理他,他可是个无赖鬼,还腹黑!”雪鹤先前仍然顾及离如歌身份,便顺口说是随友人来此玩乐,现下倒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
  高歌嗤笑一声,道:“原来高小姐是如此看本王的,悲哉悲哉!你的左相哥哥把你关起来,还真是情有可原啊!本王把你带出来反倒是做错事啦。”
  闻言,离如歌不禁一愣,霜儿竟在左相府,成了高易的妹妹!还和眼前这个洛王高歌牵扯上了!本以为霜儿只是落于寻常人家,随友人来此祭拜,又见她如此快乐,便不想深究,哪知竟是在左相手中!卫国左相高易,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却是了解的——他正是当年梁国国变,慕容家的漏网之鱼!如今霜儿以他妹妹的身份在他府上,若是他知晓霜儿身份,那他的目的……离如歌极力掩住心中不安,忙起身对雪鹤道:“原来是相府高小姐,方才离如歌施礼了,还请小姐见谅!”
  “如歌你别这样啊!我不是……”雪鹤见离如歌这般见外,完全没了初遇时的自在,一时火大,忙恨恨地瞥向高歌,“之前还在下在下的,现在反倒一句一个本王,你搬什么架子啊?还有,我再说一遍,高易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想回去了!”说罢又抓着离如歌的袖子道:“如歌,你不是知道我地身份吗,你带我走吧!”
  这下轮到高歌和玖琛吃惊了,两人皆望向离如歌,竟异口同声问道:“你知道她是谁?”
  雪鹤正想点头说是,不想离如歌更快的抢过话头,一脸愧色道:“不是,离如歌不知,只是高小姐甚似在下的一位故人,先前是在下认错了。”说完又对雪鹤拱手作辑,“高小姐,原谅在下的失礼!”看着雪鹤带着疑惑与失望的眸色,他心下抽痛,对不起霜儿,要想保护你,只有先伪装自己……
  “真的吗?”雪鹤颇有些伤心地问他,可之前明明不觉得他在乱说啊,更何况她也觉得离如歌很熟悉。看着离如歌微微带着伤心的眼色,她忽然觉得那里面还充满了别样的暗示,或许,或许他有他不说的苦衷……这么想着,雪鹤便释然了,“哎,既然是这样,便算了吧!”
  

  第三十九章 她究竟是谁(2

  见雪鹤已然泄气,离如歌也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不免生出几分心痛,这么一来,又要如何让她再信任自己呢?身处乱世之中,实在有太多身不由己。
  “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啊?亦是来此吃斋祭拜吗?”高歌一脸淡笑地看着离如歌,把眼中的犀利掩藏得恰到好处。
  离如歌努力压住情绪,抬眸望向高歌恭敬道:“在下乃北方人士,游历至此。”
  “北方?”高歌眼内有惊讶闪过,复又很快恢复平静,“你是齐国人?”
  “非也非也!”离如歌噙着洒脱的笑意,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自多年前梁国国变起,在下便随父兄一路流浪以避战祸,靠卖艺为生。现世道混乱,我们一路南下,遇到的尽是些绿林强盗,父兄皆死于非命,仅留我苟活于世……所幸卫都尚且太平,又蒙云锦寺住持关照,在下才得以暂居于此。”离如歌解释得很详细,态度亦很诚恳,重要人物面前,戏是一定要做足的,谎言也是。他始终保持着清静淡然,神色语气里透出的尽是与世无争的坦荡,将真实掩藏得可谓天衣无缝。
  高歌沉思一会,方才道:“梁国国变……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齐家发动的馥阳之变可真是牵连甚广啊,不过说起来,先生的经历可是跟当朝左相甚是相似呢!”言罢又笑看离如歌一眼,状似不解道:“先生琴技高超,方才所弹奏的琴曲也甚是美妙,却和各国曲风迥然不同,本王竟是闻所未闻,不知是出自哪国,亦或是……先生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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