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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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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是——”谢方怨怨叨叨地继续走着,不经意地抬头,正巧看到园中心那棵树,心再次被狠狠提起,“这……这福树上的寿桃哪去了?!!!”
  “哦,昨个小姐带小主子们都给摘了……”身后的王四忙解释。
  “你们难道没有告诉小姐……这福树上的桃儿每年都是祭祖用的……不能摘么?”谢方难以置信地指着那颗树,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说了……可是……可是小姐说……桃儿是活的,祖宗是……死的,她可以边吃桃边想祖宗……”丁二支支吾吾地讲着,越讲越觉得理亏,可昨天听小姐讲来分明是句句在理啊!
  “够了够了——不用再讲了!”谢方气极,不断地抚着胸口,这个庄雪鹤,明明懂事知理,又为何会做出些捣乱的事情,还跟着丹青丹泽胡闹,他今天一定要和相爷好好汇报……
  谢方揉着眉心,步履蹒跚地走着,陆续有小厮给他行礼,他稍加打量,每个人脸上竟都有涂鸦!谢方终是无法容忍地闭上眼睛,抚胸努力地吸着气,谢谢老天,别再让他看到小姐做出什么离谱事儿了!他叹着气没走几步,只闻得前方有孩童嬉笑的声音,神经因而再次紧绷,莫不是他们又在胡来?
  走廊尽头,丹青丹泽正兴致勃勃地在墙上描绘,而墙上已经有了大块斑驳的色彩,这在谢方看来无疑是可怕的!他就那么被怔在原地,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乐端着些许罐子款步行来,将东西放到一边,一扭头便看到了呆滞的谢方,忙颔首行礼道:“管家好!”
  “你们这……又在捣什么乱?”被可乐的声音唤醒,谢方疾步上前发问,面色惊恐。
  “爷爷好!”丹青丹泽也放下手头的活计,乖巧地和谢方打招呼。丹青上前扯了扯谢方的袖子,娇声道:“爷爷,我们不捣乱,你看你看,姐姐教我们画的,好不好看……”
  谢方盯着那面污浊不堪,不知被涂鸦了何物的墙,实在有吐血的冲动,想到雪鹤那张娇俏讨喜的脸,他额上筋络略略抽搐几下,遂有些隐忍地问道:“你们小姐呢?”
  “小姐……她说想休息一下,就散步去了……”察觉管家的面色有异,可乐的恐惧感不断飙升。
  闻言,谢方又是一怔,忙问:“她去哪里散步了?可有随从跟着?”
  “没……可小姐说她不会逃走的……”可乐隐约有了不祥之感。
  “你!”谢方戳着可乐的额头,“你糊涂!!”
  

  第四十五章 初露锋芒

  相府确实很大,雪鹤虽然牢记过具体分布,但不知是不是高易在自己出逃一次之后作了修葺,她转了几圈居然又迷路了。不死心地继续乱逛,只觉得重复走过了不少地方,不过谢天谢地,她终于在一花丛中找到另一蹊径,前行几步后遂豁然开朗。眼前的景致更让她万分熟悉,这不就是自己上次翻墙出去的后院吗?
  只是,似乎有些地方不大对劲……假山花草好端端地长着,门上的锁也还是那么挂着,包括那股标志性馊臭的味道依旧萦绕……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当雪鹤留意到门旁那个巨大的树桩时,才不觉大悟——助她出府的大功臣,已经死在了砍刀之下。雪鹤在树桩前蹲下,无比叹惋地抚上桩身,大致地数了数年轮,“5……10……20……70……你都这么大年纪啦……哎……”她真是罪孽深重啊!
  找到了可以定位的地方,雪鹤接下去的路便走得顺了,她倒也不急着回去,只定定心心地一路闲晃,发现确实有不少地方被修整过了,若不是这段路她记得特别牢,迷路肯定又是免不了的,看来这高易为了困住她还真是费了功夫!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太早回去,自己出沁竹园也有相当长的时间了,相信可乐还有那几个小厮一定已经开始急了吧!呵呵,那她就偏不回去!
  雪鹤漫无目的地走近一个小院子,虽然这院子的屋室低矮简陋,可里头的花香却尤其浓烈,廊前几盆盛放的花卉很快吸引了她的目光,雪鹤走过去细细欣赏,能把花种的这么好,想必这种花人一定有着相当的人品,只是这么烈的太阳,就不怕把花晒焉了吗……雪鹤淡淡一笑,就让她帮下忙吧!随手拿起旁边带壶嘴的铜质器皿,稍稍一打量,不禁感叹,原始人竟连个浇花水壶都做得这么精致,正试图给花浇水,晃了一下,不想里头竟然没水,忙扭头寻找注水的地方……却在这时,谢方气喘吁吁地朝她走来,“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咦?你拿着我的夜壶作什?”
  “啊?”雪鹤闻言一愣,身子剎那间石化……下一秒,便以谢方无法想象的速度,掩面狂奔而去!而那个铜质器皿则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后,准确无误地砸在谢方头上,“哎呦!小姐你……别乱跑啊!”
  …………
  谢方从没想到雪鹤能将高易的纵容发挥的这么极致,更无法理解高易听到自己这一系列的汇报后竟还如此淡定。“相爷,你就真的要这么放任小姐吗?”
  高易立在案后默然不语,单手执笔,专注地给纸上的牡丹点上了最后的花芯,很快,一副姹紫嫣红的牡丹便跃然纸上。高易看着自己的画作,忽然笑了,眸光清亮夺人,“谢老,你来看看这幅牡丹。”
  谢方锁眉,看来他方才的汇报高易根本没有听进去,正意欲说什么,却又叹口气抿唇忍下,行至高易身边,只随意瞥了眼那画,便道:“相爷笔法精妙,这画,自然是极好的!可是……老奴方才又听说,樱侍卫的狗被小姐剃光了毛啊!相爷,你就真要放任小姐这么胡闹下去吗?”
  “挂白灯,涂鸦下人的脸,摘寿桃,涂墙,剔狗毛……”高易依旧望着自己的画,口中却喃喃念出谢方所谓的雪鹤的胡闹,不禁失笑,“谢老,你不懂她……”看着谢方明显惊异的神情,高易笑得更深,摇头又叹道:“别说你不懂,我也不懂啊……”
  “相爷此话……怎讲啊?”
  高易扭头,笑意盈盈道:“谢老不妨随我走一趟沁竹园。”
  ……
  片刻之后,谢方抚着额际的发疼的大包,不住摇头,怪不得他觉得这条走廊比以前长,原来那状似多出的一段,竟是画出来的!不敢置信地触上墙面,就是在这普通的白墙之上,用不同的颜色涂涂抹抹,把他这个在此居住多年的人都给骗了!“妙哉妙哉!小姐竟有如此惊世之才华!老奴今日得此一见,真是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这便是您老所说的涂鸦?”一旁淡笑许久的高易,此刻也摇头叹息,“先前若不是翠香告知,本相怕也是要被骗了!”
  “啊!真是匪夷所思……”谢方扶墙不住叫好,“此画所选的位置也甚是巧妙,若是让那些画舫的大老爷们见了,还指不定会作何反应呢!”
  闻言,高易随即敛笑,换上了凝重的表情,“此事,本相不希望外人知道。叫人把这壁画掩了。”
  “可是……”谢方迟疑地摸着墙,这么妙的画作,叫他怎么舍得盖住?
  高易最后看一眼那画,语声沉沉道:“就这么办,让看到此画的下人都把嘴关严了。”言罢,甩袖离去。垂眸,眉宇不禁深锁……如果这是雪鹤之前的专长,那齐渊定是清楚的,若是此事被宣扬出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而那些正在寻找着她的人,势必会以此为线索找到她。雪鹤这是做什么?如果不希望她的身份暴露,应该极力掩藏才华才是!看来,他是真的不懂她!
  “是!相爷。”谢方看着那画,再次惋惜长叹,“雪鹤小姐如此耀人的才华,真的能关得住吗?”忽又想到今日丹青丹泽的所为,不禁拍腿喊道:“不妙,小姐还不止画了这一处!”
  …………
  沁竹园中,雪鹤正为教丹青丹泽那首诗词而费神,忽见丹青一脸惊喜地看着她身后,极娇稚的嗓音响起:“神仙哥哥!”雪鹤一怔,缓慢地转身,正主终于来训话了。
  高易一步步走近她,双眼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雪鹤,似是蕴含狂烈炙焰,熠熠闪光,却又静若寒潭,幽沉深邃,散发着某种摄人的魔力。雪鹤禁不住往后退两步,只觉得魂魄都被吸走一半。她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道:“高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你无法容忍的事……可是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啦……”高易逼到雪鹤身前,面色沉静,在雪鹤极度紧张的状态下,却只是淡淡一句:“西墙上的画,是你画的?”
  雪鹤勇敢地看向那双夺魄的眸,最终木木地点了点头,“嗯。”
  “很有意思。”高易不断凑近雪鹤的小脸,深深地注视着她,直到她脸上浮起他意料中的红晕,才停止靠近,优雅地勾唇,“明日起,我许你去我书房看书,可好?”既然不懂她,便多制造一些机会观察她吧!
  或许是两人的脸凑得太近,也或许是高易这次的语声分外柔软,雪鹤竟觉得这样的交流极为暧昧温暖。“好。”雪鹤万分羞涩地低头,悄然无声地笑着,高易对她真有些不同呢!
  …………
  时值深夜,一弯新月挂于树梢,月色下的卫都祥和静谧,人们都在熟睡。而在城郊的云锦寺中,玖琛却是愁眉紧锁,一脸焦灼,似在等待并害怕着某种未知玄秘。他看着院中一片片惨淡的光与影,不安地来回踱步,最后又给堂内佛像上了柱香,伏地跪拜……忽而一阵阴风拂过,玖琛抬起身子刚要有所反应,脖子便被冰冷的剑锋抵住。“来者何人?”
  “呵呵……大师的记性好像不太好啊!”执刀人一身黑衣,且以黑布掩面,仅露出一双凌厉的眼,“主人要你测算之事可有结果?”
  “施主近日犯凶煞,随时会有血光之灾,老衲劝施主凡事皆要小心才好……”玖琛语声平平,面色如常,已没了先前的焦迫。
  不等玖琛多讲,黑衣人执刀的手一施力,一道红线便浮在了玖琛颈上,“谁要听你讲废话!快说!”
  玖琛无奈,闭眼长叹道:“请施主回报二殿下,若想成事,便择一良辰吉日,去左相府下聘吧!”
  “先知玖琛果然名不虚传,我代主人谢过了!”黑衣人冷笑一声收回长刀,一脚将玖琛踹扒在地,随即飞身而去。
  玖琛趴在佛像前接连不断地咳嗽着,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抬手抹开嘴边血液,却露出几分嘲讽的笑,“皆是祸水,便一并带走吧!”
  寺外荒地,几条迎风肃立的人影在月色的晕染下分外惹眼。很快,一道飞梭而来的黑影迅速加入他们行列,俯首对其中一人道:“参见殿下。”
  “可有结果?”声音凉薄,却掷地有声,这是个男人,且年纪不大。
  “嗯,他说……”后面的话,黑衣人凑在男人耳边一一诉尽,末了,又拱手立于一旁,“他便是这么说的!”
  “就只有这些吗?”男人的侧脸线条分明,轮廓完美,几缕发丝随风附着飘扬,透着股诡异的妖冶。
  “嗯,只有这些。”黑衣人颔首肯定,又微微抬眼,小心问道:“不知殿下答应在下的事……”
  “这是自然!”男人抬手示意,身后一人遂疾步上前,取出一包东西递给黑衣人。
  “谢殿下!”黑衣人快速接过包袱,难掩激动地拆开,可没等他看清包袱内的东西,一柄锋利的匕首便刺透了他的左胸。手中的包袱无声落地,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个男人,“你……你……”
  “你一个卫国死囚,还多次恐吓要挟本王,这本就是你应得的下场!”言罢,男人眼睁睁看着黑衣人倒地断气,嘴角高高上扬,露出抹森冷残酷的笑容。
  …………
  午后,蝉声正盛,雪鹤趁丹青丹泽午睡的空档,去高易书房看书,却被高易的一系列画作所吸引。
  “秋菊高洁韵逸,紫藤灿若云霞,蔷薇婉丽有致,墨荷水气朦胧,牵牛昴然向上,蜜桃硕果累累,芦桔澄黄如金……真是赏心悦目!高易,看不出来你这么会画啊!”雪鹤一幅幅翻看着高易的画作,赞叹不已。
  “是么?”高易懒懒勾唇,“可在谢方看来,我这些画,都远不及你西墙上的涂鸦呀!”
  “哼,那是!如果能给我更好的颜色,还能画得更好!”雪鹤仰头自信地笑笑,她的画技可是数一数二的!不过这高易的画作,也不简单,若是把他的这些作品带回现代,每一幅无疑都是精品!“咦?你画这么多花花草草,怎么就没有山水人物啊?”
  “你想看?”高易坐在主位,目光含笑地看着雪鹤,见她因激动而略微发红的脸颊,心情竟也莫名地愉悦起来。
  “当然!”雪鹤理好手头画卷,满是期待地看着高易,“难道你不擅长山水?”所以刻意地逃避那类画,就像很多现代的画家,只以画某几种事物而出彩!
  高易不语,只淡淡笑着,从身后的架顶上取下两支大尺寸画卷,正想递给雪鹤,却被她快速夺过,她小心地捧着画,对高易嘿嘿笑道,“你藏得这么隐秘,看来一定是惊世巨作啊!”说罢她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画卷欣赏起来。这两幅画确实是以山水为描绘对象,其中一张笔墨浓重豪放、色彩单纯、气势雄浑,其笔下的古松、怪石、悬崖、飞瀑给人以酣畅淋漓、古朴苍劲的感受,而另一张则是格调奔放、气韵生动、色泽明快的“泼墨重彩”画风,画中的云海远山、小桥流水、垂柳渔舟等,无一不透露着细腻、精致、古朴绚丽的写真精神。雪鹤的目光不断在两幅画间移动,清丽的眉目间写满沉思,半晌,竟是迟迟不语。
  “如何?”高易试探性地问道。
  雪鹤歪了歪脑袋,最后终于憋屈地抬头,“高易,这两幅画,都不是你画的!”
  “哦?”高易闻言一证,极力压下心中诧异,“何以见得?”这两幅画确实不是他的手笔,上面都未落款,可是连伺候自己多年的谢方都没看出来的事,却被这个相识不久的女孩看出来了,这个事情可实在让他难以接受,更惊异不已!
  “感觉。”雪鹤果断地回答,低头又对比起两张画来。
  “感觉?”高易静静地凝视着雪鹤的脸,久久不能移目,真的就是感觉么?
  就着两幅画,两人竟是分析了一下午,丝毫不觉日已西斜。当然,他们也不会料到,由玖琛引起的麻烦,马上就要波及他们……
  

  第四十六章 偷听

  自从雪鹤得以进高易的书房看书后,她的生活终于充实起来。一大早,她就开始教丹青丹泽念书识字,并按兄妹俩年龄的差异给他们布置任务,充当着一个完美的教师角色。同样的,她也是个好学生,午饭时间一过,高易差不多也下朝回府,她就奔去书房充电,在那里,嗜书如命的她往往一呆便是一个下午。
  美中不足的就是高易从不让她单独呆在书房,雪鹤看什么书也是经他挑选的。每每看到高易红木椅后的那几排书架,雪鹤总会心痒不已,要是能尽情翻看那些书该有多好!她也试着跟高易申请过几次,却屡屡遭挫。高易还在自己的案旁为雪鹤添了张小几,美其名曰是方便给予指导,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看管,雪鹤又怎会不知道呢,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毕竟书房是高易的办公重地,她一个尚不清楚身份的人要是不小心打探到什么国家机密,总是不利的。
  一日,雪鹤看书看得有些倦了,便支着头开始游魂,神游一圈之后,便将目光落在专注于公事的高易身上。灿烂的阳光下,他的侧脸英挺如刀削,唇角眉梢比例完美,皮肤白皙光洁,密而长的睫毛衬着光金灿灿的,随着目光的游移颤动着,说不出的生动醉人。
  正在雪鹤如痴如醉之际,高易的唇角忽然微微勾起,侧头对她一笑,漆黑眸光澄澈如秋泓,“可是闷了?”
  “风和日丽,空气清新,有茶水点心充饥,又有美男伴读,我怎么会闷呢?”雪鹤依旧痴痴地望着高易,似乎仍然沉浸在美色里。
  高易搁下公文,定定看向雪鹤,眉目柔和,嘴边的那抹笑意愈发浓烈,“你,是在调戏本相?”
  “你堂堂卫国左相,权大势大,我一个卑微女子,哪敢放肆啊?”雪鹤说完撅了撅嘴,只觉脸孔微热。想不到高易平日里堂堂一个君子,私下里竟会和她说这种话。
  高易闻言,双目褪尽了平日的清淡,显得熠熠生辉,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凝视着雪鹤,“你记忆并未恢复,又有一身不凡的才华,怎能断言自己卑微?”
  雪鹤笑了笑,“得了吧!我的记忆是永远都不会恢复的。因为——”我根本不是这副身子的主人啊!差点就说出这句话了,手下意识地抚上胸口,雪鹤不禁后怕!
  “如何?”高易眉间一紧,笑也敛了几分。她终于要说出什么了吗?
  可却在此时,谢方叩响了房,“相爷,曹公公来了……”
  …
  因为高易有公事,雪鹤不得不暂时回避。在出门时恰与曹公公擦肩,雪鹤极力低着头,却还是压不住好奇心挑眉看他,只是一眼,便把来者的大致样貌览入眼中。那个曹公公生得肥头大耳,一身华丽服饰,举止大派,想来在宫里的品阶是相当高的。雪鹤快步离开书房,才拐了个脚,又偷偷折了回去。笑话,好不容易逮到这样的机会,她怎能不探探究竟就走?
  雪鹤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窗上。
  高易对曹公公简单地行了一礼,两人寒暄一阵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咋家还有公事要忙,这就长话短说了。”这是一个十分尖哑的声音,甚至是有些刺耳。
  “公公请讲。”高易一贯清冷的声音,此时与太监对比起来无疑是天籁。
  “前日郁妃娘娘逛园子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瑶妃娘娘正好也在……宫人传言,是瑶妃为了争宠……好在郁妃仅是动了胎气,否则这后果不堪设想啊……”虽然老太监压低了声音,雪鹤还是听出了大概,心下奇http://www。345wx。com怪,这后妃争宠本就平常,却和高易有什么关系?好奇的同时,只听得太监继续道:“左相,郁妃虽然无碍,这精神却是每况愈下啊……咋家想,若是由您亲自为郁妃把次脉……就不会这般了……”
  “公公,您,这是难为我了……”高易的语气有着莫名的怅然。
  “左相,我这也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太监后面的话说得越来越低。
  雪鹤正要把耳朵贴近些,忽听身后一声大叫:“小姐,你在干什么?”
  “啊!”雪鹤大惊,居然被发现了!急中生智,她忙捏住自己贴窗的那只耳朵,埋头假装寻找某物。而书房内也霎时没了声音……
  翠香疑惑上前,“小姐,你在找什么?”
  “我的耳环不知掉哪儿去了,你快帮我找找……”雪鹤弯腰故作焦急状,眼睛胡乱在地上瞟着。心底则大声呼喊着别出事啊!千万别出事啊!
  “怎样的耳环啊?”翠香看着雪鹤游移的神色,眼中满是狐疑。
  “粉红色珠子的……”雪鹤把右耳的那只给翠香看,“就是这个样子的……快找找,我可喜http://www。345wx。com欢了。”翠香没再多作怀疑,跟着雪鹤埋头找起来。
  书房的门打开了,曹公公和高易前后都迈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脸平和,曹公公转身对高易道:“左相还是考虑一下咋家的话吧,毕竟您才有这个能力啊……”言罢,他稍稍转身,像是才发现雪鹤的存在,“哟——瞧这丫头水灵的……”曹公公点着兰花指,目中似有惊异,却难辨真假,“这是左相你新进府的丫头?”他盯着雪鹤问道。
  “哦,这位正是舍妹——雪鹤。”高易简单的介绍完,转而看向雪鹤,眼神沉静淡漠,其间很是复杂。雪鹤抬头看向他,紧张地忘记了该干什么。
  “哦——原来这位就是救了公主的高小姐啊!咋家真是久仰大名!”
  像是刚反应过来,雪鹤忙屈身做了个福,“雪鹤见过曹公公。”
  “呵呵……免礼了,免礼了,哎……生得真是娇俏啊……”分明是极为友善的话语,在雪鹤听来却有几丝锋利。只听曹公公尖着嗓子又道:“对了,咋家差点忘了,公主老念叨你呢,说想见你一面,今夜宫里的晚宴,高小姐不妨随左相一同入宫!”曹公公见雪鹤只无措地看着高易,而后者却没有言语,便瘪嘴笑笑,又补充道:“左相就放心带小姐去吧,公主那头我会支会一声的……另外,还要恭喜左相了……”
  “呵,所谓何事?”高易面色似有缓和,眼中却出现了警戒!
  “咋家听说,皇上看到您治军处事井井有条……准备派您作为卫国特使去西凉共商联合之事呢!”曹公公一脸兴味,将所了解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算是什么?又是袁共君在耍花招么?高易的眉头皱在一起,拳头捏起又缓缓松开,然后释然一笑,拱手作辑,“谢公公告知,今夜的宫宴,本相会携舍妹同去,至于公公的提议,本相也会好好考虑的。”
  “这样咋家就放心了……那,今日咋家就不多打扰了。”说完,曹公公对高易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
  “翠香,送公公!”
  “是!”
  待曹公公和翠香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高易方才转向雪鹤,表情十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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